第七章 骚货道士尊号龙女,遭偃偶劫肏台淫戏演,风水破白虎黄泉凶煞局,不料发现偃偶内身的淫秘。
伯叔这次竟让小汐换上进城穿的白丝道袍,正装出席,看来出山第三天,伯叔终于肯带自己领略风水世面。『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只见伯叔钻进地下室翻找半天,背出个大提箱,说是他的独家绝活。随后伯叔就带着小汐,开车来到城里的宋老家看风水。这宋老家是县城有名的房产大亨,做事连本县风水界领头羊的伯叔都要点头哈腰。原本伯叔是不愿和这种巧言棘手的人打交道,可今天就特殊在,此行请来了位帝都的风水师,对方还特地邀请了伯叔。
“这帝都的风水师和我们小县城不同。”伯叔开着车讲给小汐:“请他们算卦的都是些有命有钱的爷,道行自也高深莫测,各个会些独门秘术。比如当初一眼看出你是帝王面相的鬼席司仪,他原本是帝都的八品算命师,其看相术在民间首屈一指,但也遭受帝都冗杂的风水界排挤,最后混不下去回了县城跟从于我。”
伯叔讲述着帝都风水界的错综复杂,边驶入了宋老家后院。宋老满头白发拄着根拐杖,伯叔见状下车忙搀扶起宋老,让小汐跟后坐进院子的凉亭。宋老说他最近睡觉,总感觉背后有东西对着他耳朵吹阴风,然后他就开始倒霉了,先是他婆娘好端端的突然摔断了腿;紧接着宋老开车出门,让人给碰了瓷;然后他儿子让人设局,把毕业赚来的钱,全给诈骗走了,儿媳为此吵着闹离婚。宋家这几天属实被闹的鸡飞狗跳。
伯叔见那帝都的风水师还没赶来,搓搓下巴偷乐:“这岔要先让我解决了,岂不让那帝都风水界蒙羞?”于是伯叔大言不惭,说全包给他。伯叔看起风水,先让宋老带进屋看了看说没问题,又驱车赶往后巷的祖宅,看完才下定论:“你家的风水,问题出在了这套祖宅,犯了八煞黄泉。此煞属于恶煞中极阴的一种,主父子离散,家破人亡。之前没发作,是被条龙压着,现在县城扩建让龙飞走了,出事是难免的。”宋老听得也挺害怕,就让伯叔来调。只见伯叔画了几张符贴在墙上,又画了几张烧成灰,让宋老兑水喝掉。
宋老见伯叔施展完手段,忙给婆娘打了通电话。可谁知婆娘听闻宋老乱搞,气的当场高血压昏迷,被儿子急忙喂了几片降压药才清醒。宋老眼见局势非但没好转,反而更加凶险,气的对伯叔破口争骂。而小汐则趁机拎起白丝的裙摆,悄悄溜进祖宅环视了圈:“不错,果然是八煞黄泉的风水局,只是解法不对。”她出门本想说点什么,可伯叔正在气头上,见小汐又在屋里瞎搞,气的当场扇了小汐个巴掌:“你这娃刚进城啥都不懂,别碍事!”
伯叔总是不拿小汐当人。这气的小汐双眼怒睁,但也不敢还手,因为对方毕竟是伯叔,还收留着自己。宋老见状,也不好掺和伯叔的家事,只劝他别打孩子了,先等会儿帝都的风水师。小汐见宋老撑腰,忙站起身子,塞给他张字条,又劝道:“不行就搬回来住两天吧。”宋老只当小汐是个孩子,送上车再给那帝都的风水师打电话。
很快帝都大师开着宝马来了,他下车50来岁。小汐被锁在车里看不清他的面相,只远看那张国字脸坚毅稳重、不怒自威,像极了退休的老干部,丝毫没有山里的风水师那种疯癫、破褛的外态。大师在伯叔和宋老的围观下,面朝宋家大院站了许久,这才冲身旁的女助理吩咐:“去把我的无人机拿来。”这小汐在山中未听闻过无人机乃何物,还以为是啥诡秘的法器,却只见大师手握pp,操纵那无人机悬直升空,绕着宋老家祖宅飞了几圈,看的小汐好不快活!大师看完影像,皱着眉将手机丢给女助理,大步走进院子。宋老点头哈腰,恭敬地请大师进屋:“马大师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啊,可算把您这尊真盼来了。”原来这大师姓马,只见他径直入座:“我的上门费是三万,其它费用另算。”当时别说小汐了,连伯叔惊的都合不拢嘴,看个风水都能这么贵的吗,看来这帝都的风水师,还真不是一般人。宋老笑呵呵挥手,转手付了两万订金。马大师这才起身一间间屋子看,他看的很慢很仔细,每间屋逗留很久,前后看了快半小时,这才开口道:“先前这位兄台分析的不错,这间祖宅的格局是犯了八煞黄泉。可他却没瞧出,这是八煞黄泉中的白虎黄泉,简单讲就是房屋下面埋有阴骨,也就是多年前的死人尸骸。正所谓坤乙二宫丑莫犯,水来杀男定无疑。这阴骨和你父子二人八字相冲,又犯了白虎位的凶,这处理起来是麻烦,要先挖开地基取骨。”
这伯叔听得是发愣,竟漏看了尸骸相。而宋老顿时眉开眼笑:“还得是马大师您专业啊,不像县城找的,要不就是吃纸,要不就是搬家。”宋老说着,从口袋拿出小汐塞的纸条做起吃纸的示范。马大师却突然两眼发光:“那个纸条别扔,先给我看看。”他接过纸条打开,谁知看完纸条,马大师原本耸拉的眼皮突然猛地睁开,两眼放光死死盯着,身体颤抖嘴唇不停哆嗦着:“世间竟有这等鬼才。”他丢下纸条激动起身,脚步不稳竟摔倒在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见如此现状,那纸条也引得伯叔拿起审视,只见上面由小汐写个大大的“冢”字,顿时也汗毛乍起。马大师慌张起身:“这位高人在哪,我要见她!”当他听闻小汐就被锁在车里,忙去取车钥匙开门。车门敞开,乍见小汐端坐后排,面相贵气,身着白丝仪态翩翩。马大师如见天仙,急忙跪地先磕了两头,随后托起小汐白丝的脚丫替她穿上道师筒靴,再搀扶小汐,犹若公主般托腕下车。
“鄙人帝都-马玄师,见过老师。”他搀小汐走入客厅,请她坐进门桌正座。小汐叉着手自显帝王相态:“贫道黑风山-龙女。”小汐身为帝王命相,在哪种场合坐进正座都不足稀。只没想到宋老花重金请来、又被伯叔捧上天的帝都风水师,在自己面前竟这般客气,想必两人此刻表情一定很丰富。
“龙女老师一手惊天造诣,却穿的这般朴素真是不像话。”说完他当即招呼女助理去订身天鹅绒、碎宝石、绒丝绸的白丝道袍下单。小汐却连忙制止:“山里人清贫日子过惯了,无禄不受贿,何事还请大师直说。”
“龙女老师德才兼备,让弟子受教了。我真佩服您,简单只字就破解了最棘手的白虎黄泉凶煞局。而且我听说老师您从偷溜进屋到出门解局,只用时不到三秒,我费了半小时看出来的东西,远不如您看的深刻,这在帝都也评得顶级风水玄师的水准,真乃帝下凡。”伯叔一直没吭声,这会终于坐不住了:“她就是个山里来的丫头,寄宿给我的侄女,竟比得帝都的顶级算命师水准?”那宋老更是拍案而起:“别吵了,我咋看不懂这冢字。”
马大师指着纸条解释:“你看这个冢字,上面加点就是家,这个点可以代表烟囱,是家户的烟火气。而冢又是孤坟的意思,龙女大师这是提醒你,再不弄点烟火气进来,房就要成孤坟了。而这白虎局最怕烟火气,但若成了家,此地风水再引龙定居,又是个吉瑞祥年。”宋老如梦初醒:“我现在就带那婆娘搬回来住。”
“至于那三万上门费你别给我,直接给龙女大师。”宋老连连点头汗如雨下,收回款项(代)转给了伯叔,又指着他:“怪我有眼无珠白瞎了眼,这龙女大师乃我宋家救命恩人,今后你休得打她,否则若我得知,这县城你再别想混的下去!”小汐得意的翘起长腿,晃起白丝小脚,进城这么多天总算有人替自己说上话,教训了伯叔。
伯叔连连应着,恭请小汐坐车回府。但车子刚驶出马路,伯叔就面露凶色:“那老道士教你本事不少啊?正好今晚城东斗法,我邀请了那帝都玄师,顺带给你庆功。”伯叔看了看手表,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小汐想起老道士曾说,每位玄师都会有自己的看家本领。今天的风水局虽然伯叔看漏了骸相,但小汐在城里住些天,方知伯叔受人尊称乃噬厄星,其绝活并非点穴风水而是打鬼斗术。小汐在车上掰弄着脚丫,而后又看向伯叔背来的大提箱,大到能把自己装进去。伯叔说过那是他的看家本领,不知用做何物,今天也还没派上用场。
家车驶来城东的宴馆,内高三层金池奢靡,许多棋牌室露面过的道士汇聚在此,斗术卖符好不热闹。小汐穿上道袍下车,跟着伯叔进入会场。许多玄师见到伯叔仍是毕恭毕敬。而后那辆帝都车牌的宝马也驶来驻停,马大师如约受邀来此集会斗法。这帝都的风水师仿佛身披光环,马大师刚进场就引散众道士纷纷避让。“马兄,几时不见甚是想念。”伯叔接应他称兄道弟,马大师则对着小汐鞠了个躬:“龙女老师,您也受教了。”
马大师过分的崇拜感让小汐浑身起鸡皮。而众道士见帝都玄师竟对小汐点头哈腰,眼纷纷打量起她。但这滋味可不好受,因为其中多数曾在棋牌室,看光过小汐的私处,甚至羞辱过她的处女穴。帝都玄师入了场,先上台打开电脑投影展示着新潮风水术法。帝都有个三品玄师,将五行八卦、命宫六爻等编入代码,做成了电子程序来卜断吉凶,甚至能通过拍照算出近期运势。小汐看的眼放光,众道士也啧啧称。
马大师做完学术介绍,就轮到了地方玄师展示绝活。只见先是位年轻的出马上台,脱掉黄袍,亮出后背的纹身。他是名养鬼匠,这养鬼匠的纹身可非同一般,需要按照古代黥刑的标准,使用燃烧过的松脂草木、食草毛虫来做墨料。还需匠师先天的七杀命格,而且必须在十八岁前入行,受鬼附身后方获阴阳眼,能看到自己养的小鬼,而外人则看不出异样。只见众道士纷纷滴进眼睛里几滴牛泪,这牛泪入眼则可借用阴阳眼,使人看见脏东西。小汐也滴牛泪入眼,睁眼便见只恶鬼手提无头脑袋,嘴里发出咯咯的节节怪笑,当真是断头鬼!
这养鬼匠唤出断头鬼后,就邀伯叔上台展示打鬼术法。只见伯叔背着那口大提箱上了台,打开锁,里面竟关着个精致的提偶人。它穿粉色洋服,头装Kg硅胶头套,四肢是木头提线,被包裹的面具是阳光的笑脸。原本和老道士同门的伯叔,其杀手锏竟主习了套偃偶术,能操纵人偶杀鬼斗法。而由于木头中空,那人偶看起来很轻,被绳线吊上空中挥舞四肢,手握桃木刀和金钱剑,速度极快,又似仙鹤身法矫捷。
伯叔这套偃偶术耍的连马大师都啧啧称。“吾偃偶身法灵敏,捉鬼堪比钟馗。”轻松降服了那小鬼,伯叔收起人偶,下台还不忘自夸几番。下了台,伯叔将小汐拉到幕后:“今日为你庆功,斗法过后,邀你上台表演舞剧。”他拿出剧本递给小汐,让她上台后只管照念。再要小汐去后台化妆更衣,候场准备。
这小汐换了身容易脱掉的短旗袍,又按剧本设定套头上个纸头套。随后伯叔便回到观众席,通知大家看好戏,又给马大师点了根烟:“爱嫖看妓演不?”马大师看了看身后:“龙女小姐呢?”伯叔嘿嘿笑:“让她回家了,现场的女人们也都清了,咱就喝酒赏色。”马大师接过香烟,言称伯叔上道,成年男人的世界谁能心懂?
按照排场,很快轮到小汐上台。只见少女身着短跑,戴个纸袋面具挡住脸,双目从纸洞中环顾。她最终坐在舞台的椅子上,念起稿子:“我是名偃偶师,今夜月黑风高,窗外乌云闪烁。我的人偶在结扎时,家中竟忽然断电。好不容易点上蜡烛,见它惊站在墙角,口中念念有词:七月半,鬼门开。”与此同时,灯光昏暗的舞台上,角落乍然斗立起伯叔那尊人偶,台下观众们惊声四起。
“你是谁?别过来!”小汐继续读稿:“偃偶师知道它被游魂附身,都说人偶与偃师同命,她因此也受到鬼噬,身体沉重的像灌了铅,看着人偶不受控的走向自己。”与此同时,舞台角落那尊人偶,也慢慢靠近小汐背后。“而那名人偶靠近后…”小汐顿了顿,像在台词中读到什么难以启齿的句子:“…用手揉起了偃师的乳房。”伯叔的人偶突然伸出木臂,从背后搂住小汐,木掌狠捏她酥胸,那力气远比人类大的多。“…原来这人偶索求的,并非偃师的阳命,而是她的肉身,哈啊…”乳房被木掌抓揉,小汐红着脸推开木手,害怕在台前受辱。可人偶却不老实,用木掌滑弄着小汐的大腿,当众撩起裙摆,暴露裙底的内裤。小汐拉低纸头套,害怕被看到脸。而台下的人们看起少女扭捏的淫态,各个聚精会。“接着人偶撕烂了偃师的衣…”读到这里,小汐羞耻难忍,愤怒的扔掉了词稿。而伯叔早料如此,下令让刚才的养鬼匠上台圆场,捡起了词稿:“接下来的故事由我续读-那偃师想反抗人偶,可无奈人偶机关精良,腕力大,将她牢牢按倒。”纸头套下的小汐满脸羞红,也被人偶锁住手腕,器力大的纹丝不动,被桃木剑从领口划烂了衣服,那对雪白的酥乳就袒露出来,粉红的奶头甩动空气。“不要,不要!”小汐展露裸体,被观众看光了敏感的隐私带。好在按伯叔嘱托戴了纸头套,不然连马大师都会认出自己。
(读稿):“那人偶伸出木指,捏扁了偃师的奶头,就像捏扁那樱桃或苍蝇。”小汐拼命晃动凸翘的胸部,可还是被木指捏准奶头,瞬间惨叫出来。奶头再硬也硬不过糖果,就像被铁钳牢牢夹碎,成了片血色的浆糊。而捏坏了这颗,另颗奶头也被木指按进乳房搓弄。“好痛,好痛哦…”小汐在纸袋头套中流了泪,那人偶盘弄乳房像两坨面团。人偶又提臂分开小汐双腿,抬着少女的私处展示给观众。掰开这抹粉色的淫缝,湿嫩的淫肉张着穴口,羞耻无比。养鬼匠咽了咽口水,继续念稿:“最后至此,人偶握起裆间的木棍,直顶淫穴夺走了偃师初夜!”
小汐听完面色惨白,只因老道士从出生就开始叮嘱,自己是千年帝命,由处女膜护着子宫的龙气,安稳水土百姓,若破处龙气外泄,将会招致天谴万劫不复。于是小汐急忙双手搓热,使出道门秘法:“吾乃天命龙子,皇天大地,护我金身!”这道门秘法对付不了修行过内丹的道士,比如自己的伯叔。但对付平民走兽、花鸟鱼虫乃至木方水土等都能调动气运,在短时间内伪造命格风水局。随后那人偶竟鬼使差的断了根提线,裆间的木棍从阴户穴口滑进了后庭菊穴,随后抱着小汐的屁股开始疯狂捅插其肛门。“屁股还是插进去了哈啊啊!!身体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偶给肏了。”那人偶边在台上肏着小汐的屁穴,边扣弄其淫逼,搓揉奶头。
“木偶肏人,这淫戏在帝都也难得见闻。”马大师端起了酒和伯叔碰杯,同观众们欣赏着台上被木偶肏的淫叫的妓女,指认不得那纸头套下的就是天赋异禀的玄师龙女。“真骚啊这头贱婊子,连人偶都能肏得痴淫。”他品鉴着纸套女在台上晃动的酥胸和屁股,和腿间黑丛的阴毛和肚脐,只认为那是伯叔聘来的妓女。
小汐在台上丢失着处女的节操,被肏的身体淫热,捏着奶头在观众席前达去了高潮,瘫软在台上。透过纸头套,她忽竟看到,那人偶笑容的头套下,在洋服脖领的位置湿了片布,像是眼泪或汗水。“那偃偶里面,有人?”小汐吓得浑身乍汗,强咽下恐惧。“今天的表演到此为止。”直到养鬼匠宣布结束,才把小汐拖回了台后。而伯叔正在此等候:“喜欢给你的庆功礼物吗?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被人偶肏,这种刺激感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吧。”
小汐此刻正害怕伯叔,不敢袒露见闻,只扯过递来的白丝道袍:“我只感觉羞耻和恶心。”伯叔开怀大笑,拇指托起小汐流泪的脸颊:“我就喜欢你这种,不管凌辱多少次,仍旧心势傲人的帝王气境。”伯叔帮小汐整理好仪容,才带她回观众席。马大师见状赶来问好:“龙女大师,您回来啦。”小汐心力憔悴的落座:“方才不适,回车憩了会儿。”她拿起伯叔递来的热茶,装作头晕的喝了几口,瞬间有股腥臭的精液味直冲天灵。咽掉茶水,小汐怨念的看向伯叔,这个坏男人,怕不是往杯子撸射了精液,溶解在茶中。双腿的白丝夹着道袍,小汐再端茶杯,想象着龟头撸射在茶水里给自己喝,又羞耻的脸红,在伯叔督促下才饮尽精液茶水。伯叔才让小汐耳朵靠过来:“这个是猪的种精液。”小汐瞬间羞耻反胃,自己堂堂天命龙女,竟被哄骗喝了公猪的污浊精液。“怎么了?龙女大师。”马大师关切问好,小汐只得咽下恶感:“无碍,只些不适,休息方好。”
斗法表演全部结束后,马大师招呼女助理在门前停靠宝马,对小汐道别:“龙女大师造诣颇高,却年轻翘楚,若日后东行经过帝都,势必闯出几番天地,别忘联系贫道。”马大师刚走,伯叔见小汐没了靠山,就猖狂起来:“训过几次?本事再大你龙女得顺在我的脚下办事。”粗手直接拍在小汐屁股上揉捏起来,推搡她上了车。
驶入马路,伯叔开着车撩起副驾上小汐的裙袍,直接扣淫起骚穴。为了玩阴部不碍事,伯叔总禁止小汐穿内裤:“你这淫荡的身体,在学会我的偃偶术前,就待在县城做我的飞机杯吧。”小汐的私穴被伯叔扣的淫水四溢,自己失去靠山,怕是又会被圈养起来。回到家已经是深夜,趁着伯叔倒头入睡,小汐赶忙跑去地下室。在想出甩掉伯叔的对策前,她要先去确认那件事-偃偶里面是否有活人,否则为什么会流泪和出汗?
地下室的灯光依旧断电,她打着手电找到伯叔那口大提箱,隔着箱皮隐约能听到人声。小汐顾不上犹豫,拿起钳子夹烂了锁扣,踹开箱门,里面依旧是那四肢提木,身着粉色洋服,头戴Kg硅胶头套,保持阳光笑容的人偶。小汐颤抖着摸向人偶的胸口,她手指颤抖,温度是热的。小汐开始拆那洋服和头套,竟层层包裹,洋服下是睡袍,睡袍下是泳衣,泳衣下还有黑色胶衣;头套下也是几层乳胶,裹得十分严实,生怕别人看到里面。
小汐吃力的拆掉数层乳胶,面前竟展露出雪白的肌肤。“是活人!”小汐浑身惊悚,摘掉最后层头套,里面竟是名戴着眼罩和口塞的少女。那少女也像感应到空气,拼命挣扎。“冷静,我来救你的。”小汐安抚着,又想到这人偶的四肢明明是木头,体重还很轻…脱光乳胶,只见人偶的木肢拼接在少女的躯干上,看上去就像只玩具洋偶,十分诡异。小汐摘掉她的眼罩和口套,却见眼皮竟还被胶水粘着。人偶舔舔干涩的嘴,哭道:“我的手,我的腿…呜呜。”听人偶讲述,她几个月前是来跟着伯叔学偃偶术的,有次打碎了从家中带来的玉佩,结果出门就出车祸被撞断了腿。当时她躺在病床上截了肢,哭着说自己还想学偃偶,听后伯叔兽性大发,答应她能通过偃偶术闻名天下,随后竟靠关系找医生打了麻药,醒来将手脚全部截了肢。伯叔把她的躯干带回家安抚,给她安装木手木脚,做成了尊活肉提线人偶。“祝贺你,终于能通过偃偶术出名了。”她永远忘不了伯叔这句话,把自己装进人偶箱,为他收藏所有。小汐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个兽心的伯叔,私下还有如此作恶的癖好。
更惊悚的是这声音从二楼转来:“啪嗒、啪嗒。”那是伯叔正走楼梯。小汐急忙给人偶堵回口塞,慌乱中将其塞回大提箱,转身只见伯叔面目邪笑,已然跟来了地下室:“骚货,这么晚了还乱跑。”他打着手电,显然注意到了小汐脚边的剪刀,弯腰捡入:“地下室这么黑,小心被锋利的戳伤。”小汐紧张的不敢吭声。伯叔打手电看了看小汐身后的大提箱,似乎意识到小汐有发现秘密。他气的咬咬牙关,抬脚踹倒提箱,又坐下点了根烟,脑海中想着怎么处置小汐,良久方才开口:“你知道八大金刚吗?”小汐眉头一皱,这是抬馆师的圈内自称。所谓抬馆师,又叫抬阴抬重或送灵,经常沾些脏东西,为此断手断脚的都常有。
“城南老木山,有口悬棺,在起灵时被蜡烛摸碰,点着失火了。行里人都说那馆抬不得,放了两周没人接活。”伯叔斜眼瞥了瞥小汐:“这活你替我去。做的成,声名鹊起;做不成…”伯叔比了个抹颈的动作,小汐便也知道,此行有去无回。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接下,只因伯叔给了退路,否则也会被伯叔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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