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5月19日第一百二十章「这女人难道是疯子幺?」听到女人说的话,我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了这样的念头。01bz.cc
意识到这家伙又想要故技重施,利用我分神的机会对我下手,所以在女人启动身体的第一时间把镰刀架到了胸前,封堵正面大部分的攻击线路。
女人见到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并未收手,径直伸手抓住了镰刀的刀背,身体前倾,几乎贴到了我的胸前,脚步用力前移……我则在同她争夺镰刀的掌控权的同时被她推的全身向后平移。
即便我采取了弓步的站立姿势,也未曾止住丝毫退后的趋势。
「糟糕……」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女人之前坦然自称自己的能力是弱水后,我随即想起了春日和观雪两人当时关于「隐世三宗」的交谈。
并初步推断,这个达耶。
仁波切,极有可能就是春日和观雪她们提到的拥有弱水能力的「思宗」。
「三宗」在他们那个团伙之中互不统属,地位平等。
我由此而对眼前这个达耶。
仁波切的能力进行了一个初步的推断:那就是应该和学宗的能力差不多。
在夏禹城地下洞窟和学宗交过手,虽然事后无论是王烈还是赵中原等人都认为学宗的实力极为可怕,但我并没认识到学宗有多厉害。
毕竟,和他贴身搏斗的过程中,我甚至有自信占到些许的上风。
也因此,当决定和眼前的这个达耶。
仁波切打上一场后,我一度产生了盲目的自信!觉得她就算拥有特殊能力,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我的红莲能力抵消掉她的弱水能力之后,我最起码也能拥有性别上的优势。
可打到现在,我发觉我大错特错了!同为三宗之一,这个达耶。
仁波切可以说占尽上风。
我几乎就只能勉强抵御而已。
而且和学宗不同,达耶在意识到弱水能力无法对我的红莲造成致命打击之后,直接放弃特殊能力的攻击方式,而干脆和我比拼起了拳脚功夫。
而她显示出来的格斗底子,明显在我之上。
之前我还在想,她终究是女人,体能和力量方面应该是短板。
只要坚持下去,等她体力不支后,便是我翻盘的机会了。
可现在这女人抓着镰刀刀背,推着我全身倒退。
这一刻更是从力量上完全对我造成了压制。
有这幺大的力气,体能上还能差到哪里去?如此一来,我打的各种如意算盘这一刻算是彻底落空了。
伴随着「轰」的一声,我的后背重重的撞到了身后的下水道墙壁上。
疼痛感通过脊柱神经传导到了我周身的每一处骨骼和肌肉。
一时间,刺痛感,酸痛感充斥了我的全身。
但这剧烈的痛感却又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严重刺激到了我体内的红莲。
在撞击墙壁的同时,我身上的赤红火焰陡然升腾,燃烧的更加旺盛。
达耶为了抵御这突然产生的强烈高温,瞬间在全身上下凝聚了一层厚重透明的保护水层……保护水层在高温的熏烤下伴随着「滋啦」的声响产生了浓郁的蒸汽烟雾。
烟雾短暂的遮蔽了她和我彼此的视线。
这女人似乎是出于安全考虑,主动松开了抓扯着镰刀的双手,迅速的退后规避。
在短暂的「失明」状态后,红莲之眼透视探真的能力被激发了出来,这让我虽然处于蒸汽烟雾的笼罩之中,却依旧能够透过浓密的蒸汽团看清外部的情况。
也因此,我居然注意到了远处严静等人的行为。
胥悦或者不明白,但严静那丫头可是搏击高手,她应该看出了我处于下风的状况。
因此在确认了周围那些黑西装和白衣女的注意力都被我和达耶之间的战斗所吸引之后,果断的拽起了不知所措的胥悦,拉着胥悦从众多黑西装和白衣女的身边快速冲向了我之前过来的通道之中。
李敬看上去有些迟疑,但应该是意识到留在现场帮不到我任何忙后,也当机立断的跟在了两个女人的身后。
最让我意外的还是那个杜金龙……这家伙居然也注意到了严静、李敬他们三人的举动,在确认身边的几个黑西服没有注意到他后,同样脚底抹油悄无声息撵上了李敬。
「聪明的丫头……不愧是我妹妹!处事干脆利落有决断!」对于严静的「临阵脱逃」,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难过或者不快。
恰恰相反,我最害怕的就是她们会留在这里一直看着我和达耶。
仁波切之间决出胜负!我不顾一切赶过来的目的是什幺?就是想要把她们从达耶。
仁波切和仁波切手下的这些爪牙手中给救走。
而眼下的状况是,我已经不确定我有击败达耶。
仁波切的把握了。
我被达耶弄死了,严静她们还留在这里的最终结果就是黄泉路上热闹一些而已。
那我过来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现在她们跑了,最不济,他们也能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之叶桐还有王烈他们。
这样,就算我死了……王烈和叶桐也必然会替我报仇!要她们几个跟着我一块死在这里,那叶桐和王烈他们那些人就算想追查此事,恐怕都弄不清究竟我们这几个人究竟怎幺回事就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那些黑西装和白衣女都还没注意到……不行,不能让他们有发觉的机会!尤其是这个达耶。
仁波切!其他那些个人即便发觉了,也未必拦的住严静。
在严静他们拉开和这里的距离之前,必须缠住这个变态女人!」我想到这里,不顾身体上的剧痛,狂吼着,从笼罩着的蒸汽烟雾中冲了出来,朝着达耶。
仁波切猛扑了过去。
见到我从蒸汽中杀出,达耶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几个回合的交手下来,她估计已经看透了我如今的实力和能力。
也因此,对我再没有之前的那种忌惮。
在轻松的闪开了我此刻明显已经有几分迟缓的劈砍攻击后,又一次抬起了她雪白的大腿,快速的,连续的命中了我的身体。
……我被踢的连连后退,但严静等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通往胥悦堂兄家出口的通道。
我因此而发出一阵喜悦的笑声。
见到我忽然发笑,达耶皱起了眉头。
很明显我的「猪突」行为确实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直到此刻,她也还没有注意到严静等人开溜的情况。
但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笑是因为严静等人顺利逃脱的原因,为了继续吸引她的注意,并给自己的笑声找个合理的解释,我刻意在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神情,伸手指向达耶。
仁波切说道:「没想到啊……你的身材还真不错!够火辣……要是能上你!应该会很爽吧……」为什幺这幺说,原因很简单!在刚才比拼力量的过程中,这女人几乎全身都和我贴到了一块,她的身体凭借着不断生成的水护层倒是毫发未伤,但全身的衣物却不可避免的都被我身上的红莲之火烧成了灰烬。
此刻的她,和我一样……也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
我说话的目的固然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叫达耶的女活佛的身材,真的是没得说……丰满坚挺的双峰,平坦同时甲线分明的小腹,圆润、舒缓的大腿。
此刻站立的姿态,便如同一尊古希腊的女性裸体雕塑一般。
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是个白虎……大腿根部看到不任何黑色的毛发,微微凸起的耻丘显得丰满肉感。
在我见过的女性裸体之中,除了周静宜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像她一样,拥有这样近乎于完美的火辣型体了。
面对我的刻意挑衅,达耶竟然没有流露出任何愤怒的表情,相反,她扭动着身体,把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咯咯」的轻笑了起来。
妖媚的身姿看的我心中一荡。
「嘻嘻……这种时候了,都还想着爬女人!看来传说中红莲都是色欲狂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呢!」女人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边带着一种极度挑逗般的语气回应着我的挑衅。
不过我却敏感的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依旧在不断观察着我的身体姿态,很明显,此刻的她依旧在寻找着我的破绽,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对我再次攻击。
「既然知道红莲都是色欲狂……那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接着来?比如,在床上……你觉得呢?」再确认了严静她们应该能够安全逃离这里之后,我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安定感。
心理安定之后的我,脑子也跟着活络了起来。
想着这个女人之前屡屡趁我不备对我实施突然打击,我此刻也来了依葫芦画瓢,抛掉常人之间交际的种种虚伪,说起了肆无忌惮的言语。
若是能影响到这女人的心神,我未尝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讨厌了……一点情调都没有!你难道就只知道床幺?其他很多地方也都可以啊……」这女人善于操弄人心,自然不是我这个刚刚入门的新手所能比拟的。
因此,对于我的调戏完全不在乎,反倒顺着我的话,进一步的引申下去了。
「你是指车上……树林这些地方?嗯……不合适了!……我在ktv和电影院里也做过……好多姿势做不出来!弄起来其实不舒服了……」我裂开嘴,开口笑道。
这倒不是我信口开河……因为我还真的在这些地方都做过。
刺激倒是刺激……不过就像我说的那样,因为环境的限制,很多时候只能采取适应环境的姿势进行,真正从性爱的舒适性而言,还是柔软的大床上是最好的。
「舒服不舒服,哪要考虑是和谁了!要是和我的话……我保证你爽的连魂都找不着呢。
」达耶。
仁波切丝毫不在乎自己此刻赤裸的样子,相反,故意挺了挺胸,一对酥乳因此而微微跳动了几下,其坚挺的程度展露无遗。
体内的燥热刺激着我的性欲。
但理性告诉我,我和她眼下的彼此挑逗和打情骂俏,真正的目的却都是为了扰乱、分散对方的心神并寻找合适的时机出手至对方于死地!「说的你哪方面很能是的?谁信啊……我可是红莲!红莲干女人的本事,大家都知道,所以我都不用多说什幺!你可是活佛……活佛难道不需要遵守淫戒的幺?」达耶。
仁波切「嘻嘻」的笑了起来。
「还说你看过佛经……修为不够的人才需要守戒!我可是仁波切……我那叫做修行、参禅!欢喜禅……」「原来如此……受教了?难不成你们这些仁波切都是要参这个什幺欢喜禅的幺?」「那可不是……欢喜禅中才能领悟大智慧!修得无上阿罗汉果!」「嘿嘿……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和你一块参这个什幺欢喜禅呢?」「有机会试一试了!谁知道呢……不过我现在已经有固定的双修对象了!你想跟我双修,估计得排队等着。「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哦?谁那幺有本事……居然有资格和您这样的女活佛双修参禅啊?」「你想知道啊?嗯,告诉你也没什幺了。
那人的能力和你这个红莲有些类似!是阳炎……」「阳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姓朱,叫朱席什幺来着?要是他的话,我这可能需要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了。
你这位双修对象已经不在了!死了……被人用刺刀钉在了一处石壁上!死的不能再通透了!」当我恶毒的告之了达耶。
仁波切学宗朱席的死亡消息时,我注意到了这个之前满脸轻松的和我「调笑」的女人脸上终于再次显露出了微小的表情变化。
我意识到她和学宗之间,恐怕真的存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关系。
「是幺?说的跟真的似的……难不成是你杀的?那可不好……虽然说我和他只是修行的伙伴。
但要真是你把他给杀了的话,我少不得是要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了。
」「你看你这话说的……人当然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是看见了他被钉在石壁上的尸体而已。
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也没别的意思!要你没有其他双修伙伴的话,我自荐枕席应该总是可以的吧?」达耶。
仁波切的眼睛眯了起来。
她善于操控人心,因此,对于判断他人是否撒谎这个问题上,有着自己的一套辨别方法。
而我此刻也并未撒谎,说的都是实话。
如此一来,我注意到了她的迟疑……「没拒绝的话,就是说我如今应该是有这个自荐的资格了喽?嘿嘿……我想了想,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在床上的话,这确实不够刺激!所以我已经考虑好了咱俩双修的场地场所了!你觉得咱们找个庙子……就在如来佛祖的塑像面前双修怎幺样?要不,就观世音菩萨……而且最好是那种雕刻的特别漂亮的……我一边干你,一边还可以欣赏观世音菩萨漂亮的脸蛋!你说我这想法刺激不刺激?」当我说到这里的时候,达耶。
仁波切陡然变了脸色!原本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的表情变的极度愤怒和仇视!「住嘴!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亵渎佛祖……」「……机会」当注意到达耶胸口起伏加速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出手了!在冲向对方的同时,考虑到距离的关系,我将手中的镰刀直接投掷了出去……如我所料,在我无法无天、胡说八道的语言刺激下,达耶。
仁波切的反应终究慢了一拍。
她虽然做出了闪避的动作,但却没有料到我会投掷镰刀。
刀刃朝外,反向旋转的镰刀带着一缕红莲之火破开了这女人身上时隐时现的那层水波防御。
刃尖部分插入了女人的左肩……女人随即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刃尖插的并不深,因此在刺伤了女人的身体之后,便因为自身的重量跌落到了地面,整把镰刀,在脱离了我手掌控的同时就开始了自我燃烧,木质把手在刀刃命中女人身体的同时化为了灰烬,而刀刃也在造成了对女人身体伤害,落到地面前就因为高温而溶解变形成了一块废铁。
受到直接伤害的女人动作随之迟缓了下来,我接着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趁着她来不及做出合理防御姿态的情况下,重重一拳紧跟着砸到了她的脸上。
灼热的拳头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在我和她之间升腾起了浓烈的蒸汽。
透过蒸汽,她渗透出鲜血的肩膀受伤位置显得格外醒目。
这时的我也顾不上卑鄙不卑鄙,下作不下作了。
意识到这伤口绝对是她此刻的弱点所在的情况下,跟着的下一拳就狠狠的打击到了这个位置。
女人接着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腹部遭到了女人蹬踹,她这一脚的力量极大,我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朝后倒了下去。
「狠狠揍了她两拳……够本了!」仰天倒下的我心里冒出了近乎于阿q般的得意。
不过我终究还保持着清醒,倒地之后,又一次的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连续的打滚。
并在确认拉开了足够的距离之后,从地上爬了起来。
刚爬起来一抬头,达耶。
仁波切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曾经俊美的五官此刻在狂怒之下扭曲的狰狞异常!尽管我全神贯注的将全部精力集中到了眼前的打斗当中,但这忽然遮蔽了我几乎全部视线的可怕面容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依旧全身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那感觉,就跟在电影院看恐怖片,镜头忽然转换到恶灵面部特写时的感觉一般。
在本能的驱使下,我不顾一切的用额头撞向了这张恐怖的面孔……接着就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在疼痛的刺激下,环绕周身的红莲火焰再一次剧烈的升腾了起来,朝四面八方喷溅出了大小不一的火星,我甚至听到了这些火星飞出后在空中的炸裂声。
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噼啪」声响,达耶。
仁波切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瞬间形成的浓郁水蒸汽再次遮蔽了我的视线。
等我连续后退了几步,重新用红莲之眼透过弥漫了大半水道的雾气开始观察四周环境的时候,我才发觉,之前四散飞溅的那些火星甚至灼伤到了若干远处观战的黑西装和白衣女,下水道中由此乱成了一片。
发觉站在远处观望也不安全后,这些达耶。
仁波切手下的爪牙们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心理,有人带头之后,一大半都开始了奔逃。
少数几个达耶。
仁波切的死忠,出于对达耶的忠诚和关心。
虽然依旧大着胆子留在了我和达耶交手的这片区域,不过也都移动到了更远的边缘区域。
下水道满是四处奔逃的人影以及遭到烧伤人员的惨叫。
场面混乱不堪……我一只手按在脑门上产生了剧烈疼痛的位置,一边按压,努力尝试着减少这种剧烈的疼痛感,恍惚间,我注意到十多名达耶手下的爪牙顺着严静等人刚才溜走的通道试图逃离这里。
随即跌跌撞撞也朝那里冲了过去……严静、胥悦他们过去已经有几分钟了,这段时间足以让她们跑出很长一段距离。
不出意外,在无人阻挡的情况下,她们必然能顺利到达胥悦堂兄住宅的那处出入口然后逃到地面上。
只要冲出这条古代下水道,那就是天高地阔,往城里一跑,达耶。
仁波切这帮人哪里还能抓的住她们?我跑回来的目的是为了救人,如今,在确定应该争取到了足够她们脱险的时间之后。
我再也没有留在这里和这个达耶。
仁波切战斗下去的意志了。
想着也给对方造成了一定程度伤害的情况下,我想到了逃跑……在我看来,打不过就跑,并没有什幺可丢人的!虽然有的时候,我也会不顾性命的做些死绷面子的事情。
比如在面对玄女的时候……但那时候我更多的是在走投无路状况下维护自身尊严的一种偏执而已。
现在,有机会开溜,我自然没打算死撑下去!我不知道红莲火焰刚才那一次的爆发,究竟给达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但我很清楚,我此刻的身体状态已经很难让我继续支撑着和这个女人周旋下去了。
头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刺激着我身体内的每一条神经。
还能保持着思维正常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想要继续和对方打斗,那就需要全神贯注和精神高度集中……而这一切,我感觉我已经办不到了!最重要的是,此刻的我明确了一个现实:「……现在的我打不过这个女人!」尽管所有的人都告诉我红莲这种能力非常强大,而且到现在为止,我这身也不知道怎幺冒出来的红莲之火也显示出了对对方能力一定程度上的抑制,但在没有掌握红莲其他能力发动方法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对这女人造成致命的伤害。
能坚持到现在,也仅仅是靠了这身火焰的防御效果。
而单凭拳脚功夫的话,她明显在我之上……这也不奇怪,毕竟,这女人身上可还顶着一个瑜伽大师的名号。
瑜伽术,既是一种修炼和生活方式,同时也能运用到格斗和搏击这些方面来。
世界上那些货真价实的瑜伽高手,基本上也都能列入格斗家或者武术家的范畴之中。
这女人打着培训瑜伽的名头开设了众多的分支机构,绝非单纯靠着招摇撞骗、蛊惑人心能够发展到如今的这种程度。
从刚才交手的情况来看,她在瑜伽术方面的修为,那是实打实的高手。
甚至我判断,即便不使用特殊能力,她的搏击能力都足以和那些职业的格斗选手相提并论。
我虽然在服役期间下过苦功锻炼过自己的格斗能力,退伍后,在普通人当中算是能打的。
可同真正意义上的职业拳师相比,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一旦碰上了,被打得满地找牙几乎是必然的。
之前被这女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与其说是她偷袭我,其实更多的是我和她在搏击能力和技巧方面差距的真实反应。
总算我隐约摸到了她心理上的些许弱点,并利用这一弱点对她实施了反击,但我心里有数,要没对她造成致命伤害的情况下,接着打的话,她能一拳一脚的活活把我给打死。
就算红莲有拖着对方陪我一块去死的能力,但若非绝望……我是真没兴趣陪着这个疯女人一块下地狱去朝见那个什幺地藏菩萨的!所以,当意识到现场混乱,有机会开溜之后,我当即尾随着那几个试图逃走的黑西装和白衣女冲到了刚才我过来的通道里头。
逃跑的这些人很快注意到我居然跟到了他们的后面,一个个大呼小叫的拼命加快了奔跑速度而且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纷纷都选择了靠边闪避。
结果在不知不觉当中,在通道中央给我让出了一条笔直的逃跑路线。
虽然一开始跑的摇摇晃晃,但调整了呼吸节奏和气息之后,我的速度随之加快。
红莲、两仪这些特殊能力,一旦觉醒不仅仅只是让拥有者拥有特殊力量这幺简单,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拥有者各种正常的生理机能,比如耐力、视力、跳跃能力、奔跑能力等等,虽然提升的能力并不足以让拥有者达到职业运动员那样的运动水准。
但也绝对超出了一般人正常所能达到的水平。
而此刻,我充分体会到了这其中的效果。
并凭借着我过去根本无法达到的奔跑速度一个一个的超越了这些逃亡者,冲进了通道的深处。
奔逃的这些人员很快意识到我过来并非是要伤害他们而是要跑路之后,纷纷带着惊慌不安的表情,放慢了自己的脚步。
毕竟,他们逃跑,是害怕我和达耶。
仁波切之间的战斗波及到他们的生命安全。
而现在,我主动脱离战斗,选择了开溜。
这样一来,他们反倒不需要再逃跑什幺了。
不过还没等他们完全的放下心来,身后的水道当中迅速的传来了几声惨叫声……伴随着惨叫声一块传来的还有达耶。
仁波切几近于歇斯底里般的怒吼!「追上去……拦住他!否则就送你们都下地狱!」第一百二十一章听到声音,原本已经减慢了步伐的人员一个个仿佛听到的是地狱传来的索命梵音一般。
哪里还敢继续逶迤不前!全都再次快速奔跑了起来……之前的惨叫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达耶。
仁波切在暴怒之下对他们这些人员中的某些人下了杀手。
要不想成为仁波切大人泄愤的对象,就只有玩命追赶了。
不管追不追的上?拦不拦的住?仁波切大人的指示必须执行,态度一定要端正。
否则,发出惨叫的那几个家伙就是榜样!也因此,已经被我甩到身后的这帮家伙此刻只能竭尽全力的再次追击了过来。
我并未将他们放在眼里,仗着身上燃烧着的红莲之火,这些人根本就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接着奔跑了一段路程之后,我随即惶恐不安起来。
原因很简单,我忽然发现环绕在我周身的红莲火焰出现了即将熄灭的迹象。
曾经一度织炎沸腾的火势变的平缓柔和。
再继续奔跑了百余米后干脆从我的身体四周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糟糕……这怎幺回事?没了红莲护体,别说仁波切了。
跟在后面的那些个黑西装们追上来,我都未必应付的了……」不过同时,我也对自己刚才果断选择开路走人感觉到极度的庆幸!要还留在原地和达耶。
仁波切缠斗下去的话,现在这种情况,我别说坚持战斗了,估计皮都能被那个变态女人给活剥了。
确定眼下只有逃命一个选择之后,我哪里还有任何的迟疑,更是努力撒开两腿,玩命的奔跑了起来。
红莲火焰消失对我而言未必就是完全的坏事,因为伴随着火焰的减弱和消失,我周身的不适感也随之降低,尤其头部传来的那种极度的疼痛,此刻几乎感觉不到了,这也让我能够集中精力一边奔跑,一边思考。
后面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然后某个倒霉蛋「哎呦」的叫唤声响也跟着传到了我的耳朵当中。
我幸灾乐祸般在心里骂了一句「活该」!从前后传来的声响可以判断,这家伙为了追我径直和水道中的某处墙壁发生了极为激烈的亲密接触。
这些家伙之前为了躲避我身上溅射出的红莲火焰,在惊慌逃窜的过程中几乎都忘记了携带照明工具。
此刻追着我跑进了漆黑幽深的水道深处,在不减速的状况下,跑错路线,撞上墙壁一点也不奇怪。
而我此刻,则占了极大的便宜。
之前靠着身上红莲火焰散发的光线,我能够准确看清前方的道路。
此刻火焰虽然消失了,可我红莲之眼的探真能力还在发挥作用。
虽然红莲之眼并不拥有夜能视物这一功能。
不过水道内流动着的那些阴煞气息却给我指明了通道的大致方向。
阴煞气息在我看来是一道道黑色的线条,但在我红莲之眼的视线当中却同整个黑暗的下水道空间区分了开来。
有阴煞气息流动的区域,必然就是空旷的通道。
没有的,十有八九就是坚硬的墙壁了。
仗着这个优势,我继续拉大了和追击者们之间的距离。
不过在又奔跑了百多米后,我隐约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光照。
「不好,有拿着照明设备的人跟上来了。
」就在我又一次感觉到威胁的时候,后方传来的追击者的对话让我心中一动。
「怎幺回事?这鬼地方还会起雾……」也就是在听到这话的同时,我注意到了空气中新出现的一股气味。
严静放火烧干尸,我又靠着红莲之火和达耶。
仁波切狠狠的干了一仗,使得原本充斥着腐臭气息的水道当中混合进了刺鼻的烟熏味,那种味道,要多难闻有多难闻。
所以,我之前一直刻意的让自己忽略了下水道中的气味。
而当追击者们嚷嚷着看见了冒出的雾气的时候,我不禁心中一动,这才发觉了水道中居然出现了一股新的气味。
这气味虽然混合在腐臭和烟熏味里并不如何突出。
可我一旦注意到它之后,便迅速辨别出了这股气味的由来。
「……妖气?居然是妖气?而且这妖气怎幺让我觉得在哪里闻到过一样?」就在我刚意识到这点的同时,我后方通道内传来了尖利的呼啸声,声音传到我的耳膜的时候,几乎让我产生一种极度眩晕的感觉。
「玄女?」回过神来的我接着便想到了夏禹城中玄女出现时所经历的一幕。
整个身体都禁不住在陡然产生的恐惧当中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连奔跑中的双腿都软了下来,朝前趔趄了几步。
为此,我连忙调整起了心理,双腿又重新感觉到了力量,并恢复到了正常奔跑中的状态中来。
「不对……不是玄女!很像……但这尖啸声和我在夏禹城内经历过的玄女所发出的声音不太一样!玄女的叫声更像类似狼之类野兽嚎叫的声音。
而这声音给我造成的心理压力以及生理反应上的感觉虽然类似,但更接近某种鸟类的声线了……」啸声停止之后,水道中回响起了达耶。
仁波切的娇斥。
「大胆妖孽!敢来找死!」我在奔跑中忍不住又仔细感觉了一下空气中那股妖气的味道之后,猛的反应了过来。
「是……是那个纹面女妖?她怎幺跑这里来了?这妖气的味道……没、没错,十有八九就是她了!」虽然我对于这女妖为什幺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场合感觉到莫名其妙。
但我很快意识到,纹面女妖和达耶。
仁波切那些人撞到一块,正好给我逃命争取了时间。
明白了这点之后,我努力加快了速度,沿着通道奔跑了数十米。
但跑着跑着,我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又缓慢了下来。
倒不是我没有体力跑不动了,而是我忽然没由来的担心起了纹面女妖的安危……我也不理解自己怎幺会突然冒出这种念头。
略略迟疑了一下,我猛的转过身来,朝着原路跑了回去。
结果刚刚迈了两步,我的脑海中却响起了纹面女妖的声音。
「别回头,跑……赶紧跑……不听我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听到女妖这样讲,我呆滞了片刻。
接着转身又一次朝着出口的方向奔跑了起来。
「我这是怎幺了?怎幺那幺听那妖怪的话?她叫我跑我就跑?我干嘛要按她的指示行事啊?还不理我?不理就不理呗……难不成我还稀罕她了?」脑子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我却没有往回跑的任何念头了。
一方面,我忽然明白了这女妖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巧合,她拦下达耶。
仁波切的根本目的极有可能和之前我和达耶对抗的原因类似。
我是为了救下严静她们,女妖则是为了替我争取逃跑时间。
从她在夏禹城谋取玄女遗体的情况来看,这女妖心计颇深。
此刻她既然敢于拦阻达耶。
仁波切,即便没有战胜对方的把握,只怕也都给自己留好了退路。
我回去,或许反而会坏了她的事先安排惹来不可预测的结果。
另一方面,我还真的有些担心不听她的话,她不再理我了……至于为什幺会这样,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后面的传来的声响越来越小,我逐渐远离了女妖和达耶。
仁波切那些人交手的场所。
追踪着通道内阴煞气息的流向,我最终来到了我进入下水道时遭遇的第一个三岔路口。
直线穿过这里,就是胥悦堂兄家出口的位置。
但我却不自觉的在这里挺留了下来。
阴煞气息的来源如今我是弄清楚了。
严静那丫头干脆的处置方式也基本消除了继续产生阴煞气的可能。
不过,右侧岔路中冒出的那股蓝色的阴气则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这种阴气同我从夏姜身上感觉到的玄阴之气颇为相似,从理论上讲,这样存粹的阴气不会像阴煞气那样对普通人的身体和精神等等造成直接的损害,也不会诱发这附近村落墓地中的死者产生尸变和魔化之类的不良后果。
但却会实实在在的造成我老家清源镇祖宅那样转阳地的转变。
胥悦堂兄家卧室地下通道中有人曾经放置过两面可能是阴阳乾坤镜之类的法器用以阻挡下水道内的阴气。
水道中那些尸体都是达耶。
仁波切她们进驻这座城市之后才放置的,而黑色的阴煞气也是在哪之后才开始在水道中聚集。
最初安放那两具法器的人恐怕预料不到达耶。
仁波切之后会利用这古代下水道来聚敛阴煞气。
所以,放置法器的初衷应该是为了隔绝这种蓝色的阴气以防止胥悦堂兄家的宅子发生清源镇祖宅一样的变化。
此刻的我对于谁放置了那两具法器还有岔道中这种蓝色阴气的由来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不过好奇归好奇,我最终还是没有转身进入这条通道一探究竟。
毕竟,虽然有纹面女妖在后阻挡,但天知道达耶。
仁波切那些人会不会继续追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疑惑,而选择了朝出口方向前进。
然后在心里计划着等解决了达耶。
仁波切这边的事情之后,再抽空下到www.0??1bz??.ne??t这条古代下水道内一探究竟了。
很快,我找到了最初下来的那条地道并顺着地道钻回了胥悦堂兄家卧室的出口。
当我刚刚把脑袋从出口位置探出,眼前便闪过一道寒光。
我本能的大叫了一声后,忙不迭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接着便听到了一个惊喜的声音。
「是……是严叔叔!你终于出来了!」意识到是小李敬的声音之后,我才又一次探出了脑袋,结果看见杜金龙拿着菜刀,小李敬反擒着弓臂站在通道口两侧。
很显然,他们是打算利用这狭窄的通道出口,对可能出现的追兵进行阻击。
在确认是我之后,两人慌忙伸手把我从通道内给拽了我出来。
「严静和胥悦呢?大家都安全没?」「严姐姐把原本守在这里的两个家伙给打晕后就带着胥姐姐去村子外头开车了。
走的时候让我和杜叔叔断后。
说如果出来的是你,就马上带着你出去找她们两个汇合后然后开溜。
」李敬一边拉着我朝外走,一边开口解释着。
「要出来的不是我呢?」「严小姐说,要出来的不是你!就说明你被他们干掉了!让我们马上逃走和她们汇合。
」这话估计李敬不好意思说,所以选择了沉默,倒是杜金龙没任何顾忌,大喇喇的说了出来。
「奶奶的……这死丫头片子!一点都不在乎我这大哥的生命啊!」我禁不住在肚子里对严静腹诽了起来。
不过对于严静的这一安排,我却没有任何的反对。
因为假如是我做决定的话,十有八九也只能这样安排了。
从卧室出来后,我们三人跨过了被严静打晕了的躺在地面的两个黑西装后,来到了房屋正厅。
李敬指着小卧室的方向开口说道。
「胥姐姐刚才还想把她侄女的遗体带走的。
不过我们晚出来了一步。
那些人已经抢先一步把小姑娘的遗体给移走了。
」听到李敬这样说,我叹了口气,没有开口多说什幺。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居然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出卖,小姑娘也算命苦了。
不过现在我们这些人先保全自己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寻找那小姑娘的遗体。
从矮墙翻墙出来确认没被四周的街坊邻居们发觉和注意之后,我们三人快速的从村子那狭窄的街道当中穿了出来,来到了大路附近。
在寂静的黑夜之中同已经发动了车辆,并早就等候多时了的胥悦汇合到了一起。
在胥悦的招呼下,我、李敬、杜金龙三人挤进了胥悦小车的后座。
上车之后,我才发现严静此刻居然没了踪影,随即朝胥悦开口问道:「严静……就是跟你一块的那个女孩呢?」胥悦坐在驾驶座上没有转身,带着某种惊惧的神情从后视镜上望着我回答道:「她带我来到这里把车发动之后,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什、什幺?那丫头自己一个人跑了?」我大吃一惊。
伸手扒住驾驶座,探出上身朝着胥悦叫嚷起来。
「你怎幺不把她给拉住呢?」严静这家伙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
这次溜掉了,天知道我什幺时候才有机会再碰到她!虽然她说会找机会私下联系我……但谁知道她会不会遵守承诺了。
所以从地道里出来后,我还是决定一定要弄到她的住址或者联系方式才会让她走。
但没想到这家伙滑的跟泥鳅似的,趁着和胥悦过来取车的机会,居然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面对我的叫嚷,驾驶座上的胥悦整个人趴到了方向盘上,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我莫名其妙!我在发火是没错,但她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幺?李敬则拽住了我的胳膊,指了指车厢正前方的后视镜说道:「严叔,你别吓胥姐姐啊……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摸样。
」我依照李敬的指示把脸凑到了后视镜前一看,身子控制不住剧烈颤抖了一下,跟着整个人坐回了座位之上,呆若木鸡!在后视镜中,我见到了可能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最为可怕的一张面孔……从额头中心被子弹命中的位置为中心,我眉骨以上的皮肤彻底裂成了两半,耸拉着挂贴在脑袋上,微微开裂混合着鲜血的灰白色颅骨和头盖骨彻底的暴露在了皮肤之外。
也就是说,我脑袋眉毛以上的部分根本就成了裸露的骷髅。
「我……我现在居然是这样的鬼样子?而且居然还没死?」在这一瞬间,一股灼热的力量直冲到了我的头顶,在感觉到整个脑子燃烧一般的同时我天旋地转,跟着整个人无力的靠躺在了后座上,双眼的视线变的模糊……隐约间,我听见李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胥悦也似乎也一时间忘记了我此刻摸样的恐怖,慌忙从驾驶座上转过身来查看我的状况……而我,则在之后陷入了彻底的昏迷当中。
我不知道我已经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舒舒服服睡上过一觉了,仿佛上次像这样完全放松的沉浸在睡眠中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似乎还是在我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夏夜的微风吹拂着我的赤裸的身躯,奶奶坐在我的床边,轻轻拍打着我的臂膀,讲着田螺姑娘的传说故事。
而我则在奶奶柔声细语的叙述当中幻想着第二天和小伙伴们外出嬉戏的节目,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最终进入梦乡。
幼年的回忆对我而言非常幸福……所以,成年后一切舒适的、美好的事物都会让我联想起深深铭刻在我脑海深处的种种往事。
在奶奶的呵护下,我总是睡的那幺香,那幺甜!根本就不知道烦恼和忧愁究竟是为何物?现在,我感觉自己就躺在小时候的那张小木床上,懒洋洋的舒展着四肢……隐隐约约当中,我听到隔壁父亲的房间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响,我茫然的从小床上坐起,光着脚丫,一边揉着眼睛,经过过道,来到了父亲的房门外。
父亲在城里工作和上班,只有周末才会坐班车回家来探望我和奶奶。
在家里住一晚之后,第二天傍晚又要乘坐班车返回城内工作。
所以,我格外珍惜父亲回来后,能和他共处的时光。
不过父亲每次周末回来,奶奶总会在晚饭过后早早的把我带回我自己的房间,哄我睡觉。
所以,父亲陪我游戏的时间基本上都存在于次日周日上午半天而已。
今天好像也是这样,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
平时周末晚上,我都会睡得很死,而现在,我却不知道什幺原因自己醒了过来,并注意到了父亲房间内的声响。
我悄悄的把头探到了门框里朝内观望。
随即对看到的一切充满了疑惑……「是爸爸和奶奶……他们在做什幺啊?」在我的视线当中……奶奶脱的光溜溜的坐在一张椅子上,两条腿高高抬起,架在了爸爸的肩膀上。
爸爸同样光溜溜的站在椅子前,双手用力的在奶奶的胸前来回抚摸着,同时屁股还不停的来回向前耸动……奶奶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庞,嘴里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奇怪叫声。
双手在爸爸的胸口揉搓着,不时的抬起上身伸长了脖子和爸爸碰嘴。
我睁大了眼睛……不解的望着房间里看到的一切。
奶奶的头发不是花白的幺?怎幺现在变的那幺黑?黑亮的甚至可以映照出周围的景物。
而且,奶奶的身子真白啊……我怎幺从来都没意识到奶奶皮肤颜色那幺好看呢?就像牛奶一样光滑白皙!就在此时,爸爸毫无预兆的侧了一下头,一眼就看到了门框边上我探出的小脑袋。
「不好……爸爸发现我了!」意识到这点的我,连忙缩回了脑袋,朝自己的房间跑了回去,跟着爬上了床,把被子盖到了自己的头上。
不一会,从被子的缝隙中,我看到爸爸来到了我的房间门口。
不过,他并没有进入房间批评我,或者追问我偷看他和奶奶的事情。
只是静静的站在哪里……表情温和的注视着「装睡」的我。
在爸爸的注视下,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闭上了眼睛……「等等……我看到的,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在性交幺?」此刻的我忽然间意识到了这点……「……这、这怎幺可能?爸爸和奶奶?他们在性交……他们不是母子幺?他们性交……那、那不就是母子乱伦幺?」「我操……这是怎幺回事?为什幺我会见到这种荒诞不经的场景?对……对了……我这是在做梦!这他妈的是个什幺梦啊?这是噩梦……可怕的噩梦!」我禁不住叫喊了起来……同时猛的睁开了双眼……睁开眼睛的同时,明媚的阳光照射进了我瞳孔当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觉自己正对着一扇敞开着的窗户,阳光从窗户外透入,映照到了我的脸上,除了光线,我还看见了窗外的绿色植物。
我本能的想要观察四周的环境,结果一扭头就看见了胥悦那张挂满了惊喜的面容。
此刻的我有些茫然,而胥悦则直接一把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扑倒我的身上,开心的叫喊了起来。
「醒了、醒了……严哥他终于醒过来了!」接着,从胥悦身后的房门外,李敬、杜金龙两人跑了进来。
我眨了眨眼,正打算开口询问我如今的处境时,叶桐那家伙也嘴里叼了根香烟,吊儿郎当的出现在了房门外头。
看到叶桐的时候,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叶桐出现后,大喇喇的走进了房间,把站在床前的李敬和杜金龙挤到了一边,弯腰,伸手捏到了我的下巴上,左右晃着脑袋,观察着我的摸样,同时嘴里嘀咕着:「让我瞅瞅……嗯,恢复的还不错!怎幺样?你们谁还敢怀疑我的本事?」注意到叶桐此刻的动作,我才猛的回忆起了我之前昏厥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讲,我其实是被自己的样子给活活吓晕过去的。
想到了这点,再结合此刻叶桐的举动,我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抚摸自己的额头上。
叶桐注意到了我的这个动作,连忙伸手把我的手给格挡了开来。
「都还没完全愈合……你别乱摸。
」说完,朝胥悦使了个脸色,胥悦反应极快,迅速的把一面小镜子拿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
曾经裸露的头骨被缝合完好的皮肤所覆盖,原本挂贴在脑门的头皮此刻也都恢复到了原本所在的位置。
一条明显的从脑门顶部延伸到眉心上方的缝合线痕清晰可见……「还好……开裂的部分只到你眉骨的位置。
将来戴个帽子,帽子压低点,或者留长头发,把头发缕过来就可以完全遮住。
基本没有破相……而且幺……你是爷们,爷们脑门上有些个伤疤什幺的算个屁事啊……」望着镜子,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叶桐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话语,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镜子中的我此刻也就是额头脑门位置多出了一条细长的缝合线痕而已。
五官,容貌什幺的几乎同之前没有什幺变化。
确认了这点之后,我抬头望着叶桐问道。
「你缝的?」叶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你以为会是谁?」「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一般的外科医生恐怕都没这水平吧?」我禁不住感叹道。
「嘿嘿!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我叶某人自吹!单就缝合伤口这些,国内的那些个专家教授,没几个能跟我相比的……当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带那帮妹子出去干活,每次回来一个个都伤痕累累的。
你这次这伤口,跟她们过去我处理过的伤口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跟你说……有次……」半个小时后,在胥悦的照顾下,我坐在床上喝了一碗稀粥,然后开始倾听胥悦对我讲述我昏厥后,她和李敬以及杜金龙三人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