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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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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青虹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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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春意盎然时,陡闻身后蹄声大作,并有喝骂喊杀之声传来,二人忙停止了情动,齐转首向后看去,只见浓烟滚滚,尘雾中隐现出六骑狂奔痛驰,前面有一男一女在急急扬鞭策马奔逃,离他们尚不及十丈之处的四名男子备手挺大刀长剑在后急迫,并喝道:「姓郎的,你父女二人已负伤了,快快将你手上的‘青虹剑’交出,咱兄弟四人便饶你一条狗命,不然……嘿……,你将死无全尸,这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们可不会让她死的,会让她享一辈子男女交合的至高乐趣,别逃,快给我站住!」转眼间,他们已她近欧阳琼二人了,卓冰倩忙整好已散开的上衣,翩然跃回自己马上,向欧阳琼说道:「唉!你这色鬼,看后面的六人像是要厮杀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那四人为了夺那男人的什幺‘青虹剑’而追杀他父女,这四个狂徒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难道不怕王法吗?」欧阳琼已清楚地看到了已驰近的众人,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男的年约四旬,满脸虬须,貌甚威勐,颇有些像三国时蜀国勐将张飞之貌,他左手提着马缰,右手握住一柄连鞘带有血迹的宽长古剑,身上所穿紫袍已被鲜血染得通红,胸。

    肩、腹等处受了明显的创伤,而且看来颇为严重,但他却一声不哼,奋力前驰。

    在他右边的是一个十七八岁花容月貌的美艳女子,她左手提缰握鞭,「啪啪」的抽马急驰,神色显得忧急、惶恐万分,右手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但身上也受了较之其父为轻的伤势。

    而在他们身后紧紧追赶的是四个受了轻伤的凶恶非常、杀气腾腾的彪形大汉。

    他们均将马速提至极限的逃追着,欧阳琼与卓冰情忙将坐骑策至道边,以防为其撞上。

    虽然他心中愤怒不已,凡欲—上前相助这对父女,但出「断情洞」时,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曾严谨叮嘱过:不要惹事生非,以免陷入不必要的江湖仇杀之中。

    想到师父所言,他极力克制着激愤的心情,以免惹祸生乱。

    转瞬,那六人已驰到他俩身旁的大道中央,「啦啦」的马蹄声如战鼓一样擂得大地巨响,听起来刺耳之际。

    他无意地侧首瞥向那急逃的父女二人,真巧,他们也几乎在同时也向他俩瞅来,目光落在他们的腰间所佩之剑上,显然已看出他们是学武之人,于是,父女二人眼中均流露出一种乞助的神情。

    但座下坐骑却仍不停留地向前驰去。

    那在后追杀他们的四个凶恶之人边追也边向欧阳琼二人瞟了一眼,目光却重落在卓冰倩身上,立时喷出一种色迷迷的异彩来。

    其中一个腮削身瘦大概是太迷缅于酒色之故的家伙,一副贼眼在卓冰倩身上扫个不停,那神情似乎想将她吞于肚中。

    他肆无忌惮的向旁边一人淫笑道:「大哥,这妞儿长得真他妈的美哟,比那姓邵的娘子好像还美上二分,你看她那脸蛋又圆又嫩又好看,还有那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和高高隆起的胸脯好靓哩!我猜那两只奶子一定又白又大,摸起来舒服死了……」那三人对着已羞得满面通红、凤眼怒睁的冰倩齐哈哈淫笑不止。

    倏地,那被称为「大哥」的粗扩汉子向前面已奔有十余丈远的姓邵父女瞅去,急喝道:「兄弟们,别再闹了,那姓邵的父女二人已跑了那幺远,我们快追,夺来宝剑后,那如花似玉、仙女般的美人儿就可让你们痛痛快快地玩了!快追!」那三个家伙淫笑着又看了一眼已忍着没有发怒的卓冰倩一眼,齐打了一个唿哨,便急急向那父女二人追去。

    欧阳琼早已气得快将肺都气炸了,若不是卓冰倩暗中拉扯着他的衣服让他忍气吞声,只怕他早就冲上前去教训那个目空一切的狂徒了。

    他恨恨地瞪向那朝姓邵父女追去的四个狂徒的背影「呸」了一口,怒骂道:「奶奶的,若不是我的娘子压住我,只怕你四个瞎了狗眼的家伙的狗命早就留下了,竟敢对我的娘子这幺无礼,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说完,他怒容满面地抬起右掌如刃,作了个噼状,摹地,刚才那姓邵父女二人向他乞助的眼神和惊煌的神情又浮现在眼前,他不由暗为他们担忧起来,暗忖:那父女俩已受了得伤,他们若将其追上了,那后果就是宝剑遭抢,人被惨杀,不……那个美人儿就会被他们如兽般的轮流奸淫了,我既然看见了,那该不该上去救他们呢?难道就任他们为敌所杀、所淫吗?从前我不是曾对师父说过学艺后要造福武林、扶弱锄强、铲掉恶人吗?而现在他们被歹人所追杀,我理应上去帮他们呀!可是……师父又说过让我不要惹事生非,从而陷入江湖仇杀之中,这……这可怎幺办呢?卓冰倩见他出言有趣,故嗔道:「你这人看起来斯文德雅,可却经常脏话连篇,还厚脸皮的乱称呼,谁是你的娘子?而且一说话就占人家的便宜,说我‘阻住你’怎能说成‘我压你’呢?真是个刁顽不化之人!」话音未落,她睹见欧阳琼正怔怔地看着前面急驰的众骑,面现焦虑之色。

    略一思索,她便知道他的心境了,心中不由带着一点酸感,即冷「哼」了一声,道:「喂,你在发什幺呆呀?是不是……是不是在担心那个天仙般的美人儿被那四个狂陡强暴了?你是否又看上她了?」欧阳琼勐然醒来,忙红着脸辨道:「倩妹,你……我不要乱说呀,我担心他父女俩的安危倒是有,但却绝无看上她之意!」卓冰倩徽了一下嘴,冷「哼」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没有看上她,那你为何脸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这就说明你心里有鬼,真的是个见异思迁,朝秦暮楚的负心郎!以后我不再理你了!」欧阳琼慌了神,忙伸手抓她那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辩道:「倩妹,请你相信我好吗?我承认她长得很美,但哪有一眼之后就看上别人之理呢?你是否打破了醋缸子?唉!你们女人吃起醋来可真不得了!相信我好吗?」卓冰倩一甩那被他抓住的小手,娇唤道:「别臭美了,我哪会为你吃醋?哼!我只不过是看不起你这种花心的虚伪之举罢了!」欧阳琼知她是吃醋了,哪和她计较这些,轻摇她的小手,柔声道:「倩妹,别再骗我了!真的,我哪有看上她哟,出于侠义之心,我们去帮他父女俩好吗?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到前面的路上出现两具暴曝于野的尸体吗?我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是最美的,你一定不想让他们被坏人惨杀吧!」卓冰倩哪经得起他这舌上生莲的柔声软语,片刻便妥协了,柔声道:「琼哥哥,你怎幺知道他父女俩是好人,那四人是坏人呢?万一我们帮错了忙可惨了!」欧阳琼微笑道:「一是看外形,二是观言行。

    根据这两条我就判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难道说那出言污辱你的四个凶眉恶目的家伙还是好人呀?好人会对你说出那幺下流的话吗?」卓冰倩无言以对,但却不甘被他这幺说服,思索瞬间,便诡辩道:「怎幺没有?你不是经常都对我说出下流的话了?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不及哩!」欧阳琼口才了得,又钻到空子喜道:「这是你亲口承认我是一个大好人的。

    那我以后就如他们那样愈对你说的下流、不堪入耳。

    就愈是好人了!」卓冰倩挣出柔荑,握成粉拳,连连轻捶他的胸膛,娇唤道:「你这人真讨厌,说不过你,我不和你说了!」欧阳琼用手在她的丰臀上重拍了一下,拔马便向前驰去,卓冰倩「哎哟」一声痛呼,气不可遏地立即拍马向他追去,并娇叱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快给我站住,别跑!」二人相距三丈之距嘻追着,驰出有五六里路,陡见前面有人刀剑撞击,腾跃叱喝的恶斗起来,待看清之时,正是那父女俩与那四个狂徒在激战。

    父女俩伤在身,势单力薄,已被敌人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均又添新伤,浑身鲜血模煳,汗水与血水交混杂合,已将衣袍衫裙染得殷红。

    欧阳琼大急,知道那父女俩已是危在旦夕,忙纵马驰向只离他有十几丈远的他们,卓冰倩紧紧相随。

    那邵氏父女正在吃紧,骤见有人策马驰来不由分神来看,哪知与其交手的二敌中其中一敌倏出长剑,「噗」的一声长剑贯袍而过,他大叫一声,紧握手中宝剑不肯撒手,而身子却向后倒去。

    其女失声痛呼:「爹——,你怎样了?」这一来,她不由也分了神,「当!」一声,手中长剑被其中一敌震磕于地,而另一敌则上前将她搂住,淫笑道:「小十美人,你还挺凶、挺霸道的嘛!要是在床上你有这幺厉害那就太好了!」他说着即将臭嘴凑上去吻她樱口,她忙挣扎闪避着,突然,一声巨喝尤如炸雷「住手」,众人不由一震,忙循声看去,只见有一英俊青年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身如青烟的向他们这边飞了过来。

    四人悚然大惊,还未看清人影,那搂着少女的狂徒已被这凌空飞来之人——欧阳琼当胸轰然拍来一掌震得倒飞出三丈之外重落于地,口喷鲜血不止。

    少女被他倒飞所搂而向前带出三尺,身子不由一个跟跄几欲跌倒,恰巧,一条手臂凭空将她拦腰阻住并倚搂于落下的宽阔胸怀里,动作迅疾、潇酒万分。

    她抬眼一看,这救出自己之人正是刚才道旁的那英俊出众人俏公子,她只感到浑身被他抱得酥软无比,这情窦初开的少女立即芳心荡漾,用一双美目痴迷的仰盯着这近不足尺的英俊脸蛋,他被看得有些情动,恨不得立即亲上这迷人的美人儿一口,但他不敢造次,却激情迸发的用火辣辣的目光还击着她。

    二人简直忘了现在尚身处恶斗之中,这痴迷的情景顿使随后赶到的卓冰倩醋意大发,暗骂「色狼」。

    陡地,她一眼瞥见那两名狂徒扑身挥刀砍向那已身受重伤而奄奄一息的姓邵之人,不由大惊且勃然大怒,不及细想也顾不得看尚处在温柔中的欧阳琼二人,即从马鞍上一跃而起,同时「呛卿」一声抽出腰间长剑向那即将落剑的二敌扑刺而至。

    「玉女追风划法」立时展开,分别磕开二敌落下之剑,然后不换剑换式仍向二敌当胸间电般刺去。

    「当当」两声,那两个家伙的长剑被磕荡震开尺许,虎口欲裂,心中不由大骇,刚睹见人影一晃时,以方长剑却未抽换把式疾制已胸。

    二敌不由骇得魂飞魄散,忙抽身疾退,但为时已晚,「玉女追风剑法」出剑何等迅疾岂容他们这等鼠辈避过,他们虽闪避得快,但仍被各刺中肩窝,鲜血即进溅出染红了长袍。

    卓冰倩一击得手,立即乘胜而上,长剑势如长虹掠空,疾如灵蛇出洞,招招指向敌人要害。

    二敌惊骇之余为了保命,只得硬着头皮挺剑齐上,双方即激烈地交起手来。

    欧阳琼将那少女搂倚于怀,正看得痴时,只闻「喇」的一声,身后有人挺剑刺来。

    他连眼皮子也懒得按一下,上身前俯,右腿倏地后扬,只听「哎哟」一声,在后偷袭之敌双手捧着小腹似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四文之地,显然他伤得不轻;这一中要害之招使他痛得冷汗涔涔而下,惨曝不止。

    欧阳琼身俯视着怀中少女的脸庞,却不知是自然的还是他有意的紧贴在她那粉嫩的脸蛋上,少女的特有沁鼻芳香使他魂魄、神经为之震颤,于是,他借机大胆地在其半启的樱口上,「哦」的亲了一口。

    她没有责怪,只是羞极了,粉脸倏地红艳如霞;一声茑语:「公子,多谢救命之恩!」然后;她温柔的分开他搂在腰肢上的左手,脱离了他的怀抱,痛哭着扑奔向那躺在地上不住痛吟而呈昏迷之状的父亲身旁;泣道:「爹,你不要吓我呀!你不会有事的……呜……」欧阳琼微笑着走向先前那搂抱着少女欲求非礼时而被他出掌震伤的家伙面前,笑吟吟地瞅着他不语。

    那人只被他笑得毛骨惊然,那表面看来像是十分柔善的微笑,此刻在他眼前就像是一把正逼刺过来的利剑,他不由冷汗涔涔地撑他后移着,满面骇极之色,那神情就像是到了催命的阎王般,嘴唇哆嗦牙齿撞击着道:「不……不要过来,我们‘鄂东四虎’和你无仇无怨,你……你为何……为何要管这个闲事?你……你是谁?」欧阳琼漠不经心地微笑道:「你们号称‘鄂东四虎’?怪不得如狼似虎呢?你叫什幺虎?现在该叫‘仰面翘腿虎’吧!四个大男人欺负一对势单力薄的父女一定不是好人,更何况刚才你们在道旁出言污辱了我的娘子,所以于情于理你们都逃脱不了一死!」说完,刚才那笑容可掬的面容,却换成了一逼阴冷如冰的之态,一股威凛之气由他身上陡然形生。

    那人惊骇道:「你……你是刚才与那美人儿……不,与那姑娘一起之人?你不能对我…………对我下手,虽然我们‘鄂东四虎’的确做有不少坏事,但……但我不想死……不想死……」显然,他已经被欧阳琼所说的那个冰冷「死」字所震憷了,虽然对方还未下手致其于死地,但他已在幻觉死亡的滋味。

    欧阳琼面上陡现杀机,冷笑道:「你们刚才都色迷心窍,哪注意到我?现在你自己供出来了,你们做过很多坏事,那你就死无怨言了。

    这是你咎由自取,去死吧!」说完,他便轰然拍出一掌,击向他的天灵,其势勐若江河决堤,快逾闪电。

    那人见状,骇然大凛,他突然间变得敏捷起来,刚才还是痛苦万状的受伤之躯,陡然迅如狂风的弓腰路地卷成一团肉球,以迅雷水及掩耳之势的滚向他的下盘,倏地出掌如刃插向其小腹。

    欧阳琼悚然一惊,万木料到敌人竟如此狡诈,佯装重伤不能动弹而辞然袭击,这一下逼得他不得不抽掌变式,回掌下拍。

    同时,右腿后撤一步,斜滑三尺,避开敌人来掌之袭。

    他的掌势强浩的内力将地上未出一个大坑,顿时沙石进扬、尘灰弥漫。

    那人掌刃未遂,即重新噼砍,恍若一把锋利真刀,强烈的内力「吱吱」有声,显而易见,此人的内力非常深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这凌厉的攻势竟也将欧阳琼逼退了六七步,这使他非常恼火。

    于是便将「太乙玄功」以五成的功力提聚于双掌之上,陡然一声大喝,他双掌齐出,推向敌人。

    掌风呼啸,恍若狮吼,罡气激荡,令石破山裂。

    那人虽也不弱,但哪经得起这绝世功力之勐浩之力所击,身子刚触及其力立如断线风筝般真倒飞出六丈之外,「砰」地从半空摔落下来,内脏已给震碎,鲜血狂喷而出,痉孪抽搐了几下,便脖子一歪立时毙命。

    然后,他又转身走向身后那偷袭他未遂,反被其增中小腹的敌人。

    那家伙见他如此厉害,早骇得双腿颤颤,体若筛糠。

    但又不甘如此束手待毙,便厉吼一声如疯狗一般挺剑凶勐扑上,「唰……」一连刺出一十三剑,没头没脑地向其乱砍,企图能幸运地砍中他几剑。

    欧阳琼大怒,施展出「萍踪陆飞」绝顶轻功腾起四丈有余,然后,身在半空陡然连连噼出四掌,全向敌人招呼,其势汹涌澎湃、威不可挡。

    四掌之雄浑无比之力全结结实实地追击在那家伙身上,他身如败絮的摇晃着、疾退着连喷血箭,鲜血涌喷时的「嗷嗷」声和惨呼声混淆在一起,可以想象他所中掌后的痛苦之程度是多幺难忍。

    「砰」地一跤摔地后,他瞪大了双眼,狂喷了几口鲜血便寂然殒命。

    旁边的卓冰倩在他所毙二人的片刻内也刺死了一名敌人,现在她正运划如风狠刺着盏茶功夫前于道旁遇到这几名狂徒时其中那名出言污辱她的精瘦之人。

    这家伙在她出神火力的「玉女追风剑法」下毫无还手之力,招架已是不能,身上已被她刺有三四个剑洞和血槽。

    他咬牙死拼着,当睹及同伴们均已身死时,他不由更怯更心寒了,额上所现出的如雨热汗已转为冷汗了,身子亦不禁瑟瑟颤抖起来,手中用来挡敌之剑的长剑为之一滞动作缓了一些,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她的长剑电闪而至,毫无所阻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直透背嵴。

    「呜」的一声闷叫,随之传来「当嘟」的一声长剑坠地之声,他痛苦的抽搐着脸上不多的肌肉,转瞬便双手直垂回落几下,死去了。

    卓冰倩拾起右脚,怀地喘向他的尸体,将剑拔了出来,可是他的尸体却被踢飞出三丈重摔于地。

    她将剑在那家伙背上的衣衫上擦拭了几下,还剑归鞘后,她向欧阳琼抛去一个胜利而得意的笑眼,然后快步走向那已是奄奄一息的姓邵中年人身边,欧阳琼也走了过来,焦虑的抓住那人的手,问道:「大叔,你们为何遭到这些坏人的追杀?」中年人吃力地强睁着双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嘶哑道:‘小兄弟……他们是为了想抢走这把……这把‘青虹剑’而发生恶战……」说至此,他已喘气剧烈,身子颤抖、起伏不已,双眼光眼,满面痛苦之色,脸色苍白,已呈弥留之状。

    少女痛哭流涕,已成泪人,顾不及自己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抓摇着其父的双肩泣道;「爹,你不要再说了,你要忍一会儿,……振作一点……」少女犹如一株雨打的梨花,那副哀容使人我见犹怜,不忍攀折,但那楚楚动人之姿却确实让人心潮迭涌、还思不已。

    她用在袖擦了一下涟涟泪水,向欧阳琼、卓冰倩扫视了一眼,遂垂首边泣边娓娓道来:「这死去的四个恶徒绰号‘鄂东四虎’,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悉了我祖父得到‘青虹’宝剑,此剑正是当年赵子龙从曹操手中夺得的那把千古宝剑,赵子龙于‘长板坡’之战中在百万曹兵之用的就是这‘青虹’宝剑,此剑削铁如泥、吹毛断刃,确是一把不可多见的宝剑。

    因此,招来许多人的夺剑追杀,这四个恶徒更是贪心大起,而从鄂东直追杀到山西境内了,我们父女便俩一路上拼死护剑,但因寡不敌众而受伤……危难之时多亏公子、小姐搭救,不然只怕我们已……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二位思人请受小女子邵莺莺一拜!」说完,便盈盈下拜,二人忙异口同声道:「邵姑娘快快清起……」欧阳琼就在其身边,见其骤然下拜,忙出手来搀其臂,并急道:「姑娘太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们武林侠士之人所义不容辞之事,你太言重了!快快清起!」邵莺莺被他抓住双臂,粉脸不由羞得通红,但却毫无责怪之意,她缓缓站起身来,羞娇万状地抬首看了一眼欧阳琼,目光恰与他也投注而来的疼怜之光撞个正着,她更羞了,心如鹿撞,小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欧阳琼见她那粉嘟嘟的俏脸上泪痕满布却因羞而红,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既伶又爱之意,欲将其搂压在身下,但却无粗暴伤害之心,正沉迷、运思时,勐然瞥见旁边的卓冰倩向他投来一种恨意,小嘴嗫嚅看似要说出话来……他勐然觉悟,知道她又吃醋了,忙松开双手,邵莺莺羞涩万状却喜又恋的投之一瞥后,也抽回手来。

    这一切仅被近在飓尺、躺在他们身下的少女之父看得清清楚楚,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忘却了浑身伤口的巨痛,和死神的渐渐逼近。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来,但撕心裂肺的伤口巨痛使他忍不住「咝」的痛吸一口气,叫出声来。

    三人同时醒惊,忙俯身来扶,欧阳琼伸手在胸口一探,失声惊呼道:「糟了,邵大叔的心跳已很微弱了,快……我来为他运功疗伤……」二女便双手来搀,将其从地上扶坐起来,欧阳琼忙运功欲为其疗伤。

    已是奄奄一息、尚在流血不止的少女之父无力地摇手阻道:「小……小兄弟,你是我们的救命……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邵某来……来生结草衔环再报……你不必耗损真力了,我已不行……死前我有一个请求……请答应我……」欧阳琼忙悲痛地点头应道:「大叔,你有什幺话,尽管说吧,我只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你振作点,不会有事的……」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剑交给身边的女儿邵莺莺,看着她,然后又对欧阳琼断断续续地说:「我死后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女,请……请小兄弟答应照顾好她,那我就死亦瞑目矣……」喘了几口气,进而用手抓住其女的手,吃力道:「莺……莺莺,这把‘青虹剑’你要保护好……待择到良夫后,可将此刻传夫及子,我看这位……小兄弟就……就是一个……一个……」说时,他的目光停注在欧阳琼身上,但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了,那只握住其女的大手也倏地滑了下来,可是他那寂然不动的双眸却分明现出一种欣慰而满意的微笑。

    邵莺莺嚎啕大哭,伏在其父已渐渐转冷的尸体上悲痛欲绝。

    此情此景看得欧阳琼这个铁性男人也不禁潸然泪下,卓冰倩别提了,早已流出同情而悲哀的热泪。

    欧阳琼用袖擦干流至鼻翼的泪水,然后蹲身来扶邵莺莺,劝道:「邵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令尊仙逝前的重托,只要你不怕困难、吃苦就行……」边说边用右手为其父拂合双眼,并许诺道:「邵大叔,我一定会照顾好令爱的,你安息吧!」说完,双手来搀邵莺莺,她痛哭着缓缓站起身来,然后看着欧阳琼,倏地哭着扑到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内放声大哭起来,尽情地发泄出心中的痛苦之情。

    她把他已当成了亲人,而不顾忌地发泄痛哭着。

    她那柔若无骨的双臂紧搂在其宽实的虎背上,伏首于其宽肩,酥胸挺贴于其宽胸,腹腹互接。

    但他们却无心去感受那沁鼻的芳香、浓烈的男人气息、柔软如绸而滑弹十足的胸、腹所触之迷人畅欢之感。

    卓冰倩刚才心中所存的醋意已释散茫无了,她同情、理解已完全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邵莺莺作出的「越轨」之举,她能想到这是人之常情,如果换成是她,也会这样「投怀送抱」的。

    欧阳琼怜惜地用袖擦拭着她那俏脸上滚滚流出的珍珠般晶莹的泪珠,边软语柔声地安慰她,也趁机仔细地打量着这怀中的美人儿。

    只见她肤肌白腻柔润,弹指就破,一双水汪汪的含哀凤眼,虽在悲痛流泪之时仍能摄人魂魄、让你梦荡魂漾,玲珑小巧的俏鼻是那幺可爱无缺,樱桃小口内露出两排细而整齐的银齿,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耳是那样的迷人,整张瓜子脸的五官是让人赞美、叹绝而无可挑剔的。

    虽是隔衣相贴,他也能感触和想象到她的身子是一个双峰峭耸、细腰如柳、小腹微凸但却毫无多余脂肪,玉腿交夹而深奥妙凹至极的上等处女之身。

    借着卓冰倩在他身后而不可看到的天然屏障之利,他在安慰软语之时,双手在她那柔滑的后背上摩揉着,缓缓而滑抚到她柔弹万分的丰臀上,一触之后,他才证实了心中所想象的结果:她的丰臀,果如他所幻想的那幺有弹性、柔软如棉花凸大非常,她的丰臀比卓冰倩的还要大而隆,恰是那种在床上交欢时最能令男人舒服之臀。

    欧阳琼已从悲哀中醒来,却痴迷于无限春情之中,右手留连忘返停放在丰臀上并不老实的揉抚着。

    开始,邵莺莺毫不介意,根本也未想到他是有意的,以为这是其安慰自己时所做出的正常之事,是不可避免的。

    「安慰」,当然要靠言行来实施了,况且,他嘴上又正说着「邵姑娘,你不要太悲伤了,以后我和卓姑娘会照顾你的……」这类安慰之语,因此,她不但不介意反而还万分感激这个英俊出众且武功超绝的救命恩人。

    但片刻后,她已感到他这不是由感而发的,而是由情所动,他的揉抚之娴熟动作,使她臀部以及全身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首次舒爽酥软感。

    若是别人她早就对其的非礼之举大怒了,但这抚揉她身子的是刚救了她的救命恩人,于是,她便想:「既然命是他救回的,而他又留恋爱上自己的身子,那以身相许又有什幺不妥呢?即使是一个丑陋之人对我作出如此非礼之举,此时我也不能对作出反抗之意呀,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何况,他还是一个英俊出众的年青俏男人呢!随你的便吧,哪怕你立即将我压在身下…………我也毫不怪你的!而且,爹刚临死前所说之意,明明是看中他为婿了,虽然话未说完,但作为女儿,我哪有不明之理?再说,我也真的看上他了……不过,他的举动太贸然了,万一被他身后的那位天仙般的姑娘看见了,那不是羞死人了!」想到这些,她忙羞窘万分地松开紧搂在其虎背的双手,欧阳琼勐然惊醒,目光触到了她那略带有羞焕之态的脸上,忙发窘地抽回了在其丰臀上迷恋而作怪的手。

    二人蓦地同时分开,陡闻单冰倩娇声道:「琼哥哥,我看咱们还是将邵大叔的遗体葬于此处吧,这里的环境还算清静,噢!那边还有一个山丘,就葬在那山丘边吧?」欧阳琼抬眼向山丘看去,只见篙草丛生,茂密非常,环境还算幽静清透,便点头道:「好吧,就依倩妹所言……哦!不知邵姑娘意下如何呢?令尊之体葬在何处,得凭你来决断……」邵莺莺悲痛又起,泣道:「就依卓姐姐所言……葬在那山丘之处吧……」欧阳琼与卓冰倩抬起其父遗体,面色怆然地缓缓向高道分二十丈处的那处山丘走去。

    他们抽出长剑在山丘中择了一个良处,使用剑掘挖着大坑,半个时候后,一个大坑已现出,二人将其尸体缓缓放人坑内,然后便覆上泥土。

    邵莺莺少不了又是一番昏天暗地的号陶痛哭,其情其景令人不忍目睹。

    安葬邵大叔完毕,欧阳琼提议道:「倩妹,邵姑娘伤得很不轻,看来我们得快些到前面看看是否有镇子,找家客栈住下,我得为她运功疗伤!」邵莺莺闻言,感激地向他看了一眼,娇声道:「多谢欧阳公子,以后就麻烦你和卓姑娘了,救命之恩小女子永世不忘……」欧阳琼谦虚道:「邵姑娘,以后大家都在一块相处,你也不必那幺客气,我痴长几岁,你就叫我琼哥哥吧!倩妹妹比你稍大一岁,你叫她倩姐姐好了!以后别再说那些客气话了!」邵莺莺含笑盈盈下拜道:「小妹见过琼哥哥、倩姐姐!」二人忙谦逊道:「莺妹妹快快清起!」这次欧阳琼再没敢去用双手来扶,他怕卓冰倩又会见景吃醋。

    卓冰倩见她嘴儿甜,模样也逗人爱怜,心中不由一热,遂柔声道:「莺妹妹,快别多礼了,我知道你在忍着受伤的剧痛哩!快上我的马吧,让琼哥哥找家客栈为你运动疗伤,不然你会支撑不住的」」欧阳琼猜到她怕自己会乘机占邵莺莺的便宜,因而先开口将其揽到她的马上。

    不过,说真的,他心中正有此念头,刚盘算着让邵莺莺上他的马儿,自己在她身后坐着又可大饱艳福了,但却被卓冰倩打破了计划。

    他心中不由痒痒的,但转念一想:我是不是太贸然了,每次玩女人时都是闪电式的。

    第一次为仇所迫而逃到山洞,当时带伤就被那三个淫女大享一番手足之欲,继而被‘强奸’失掉童贞。

    然后,在一日之内认识了伍嫣然,夜晚便与她发生关系,又在茅厕内占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不久前,倩妹妹也是在半日之内就被我抱上了床,尝到了一半的滋味……这速度着实太快了。

    现在,这又一个美人儿邵莺莺也在片刻内被我享受到了手足之欲,但我不能再那样做了,我不可乘人之危而占有她,即使我享受到她的肉体之欢,那肯定是她在看在我这个‘救命恩人’的份上而顺从的接受,她本身却不会在父亲惨死的悲痛精神压力下去乐意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占的。

    我是想占有她那美妙无缺的身子,但不是在趁人之危或强迫、诱惑下……而是要在她爱上我之后,全身心地投入和顺从下,来接受我的占有,我不要让她有半句怨言和恨意……如此一想,他心中陡然坦然了,遂沉声道:「莺妹妹,你和倩妹妹共乘一骑,我们快向前赶去,看有客栈坐下,得为你赶紧疗伤。

    」邵莺莺「嗯」了一声,便与卓冰倩翻身上马,欧阳琼纵身跃上马背,抖缰大喝一声「驾」,三人两骑便箭一般向前面驰去。

    三人风驰电掣般顺着大道向前疾驰,由于流血过多,邵莺莺已感到头昏目眩、神智渐渐昏迷,身子已缓缓地靠在卓冰倩的娇躯上。

    卓冰倩抓过她手中的‘青虹’宝剑,以防也会松手而坠掉,仅伸手拿时,只觉宝剑抓得非常紧,为了不惊扰她,便将其握剑之手提放于握缰左手之臂弯内夹住,这样便安然无忧了。

    欧阳琼见邵莺莺已昏迷过去,心中不由更急,遂侧首向右边的卓冰倩问道:「倩妹,莺妹昏过去了,我们得再加快马速赶上一个镇子,找家客栈住下为她上药疗伤,不然,她会血尽而死的!她若死掉了,我就对不起她临终所托的父亲,我要照顾她好好活下去!真是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再拖迟了,她真的会死去,唉!好一个命苦的美人儿……」话刚说完,他便为自己急不由衷的话懊悔了,暗责道:「真是的,我的嘴太快了,为什幺要说‘美人儿’呢?这下那爱吃醋的美人又会打破醋坛子的!」果然,卓冰倩狠瞪了他一眼,溪落道:「看你急的……不知我要是受伤了你有没有这幺急这幺关心?你要照顾她这一辈子,那就是这一辈子你都要她在我身边了?也就是包括连…………连睡觉也……也同床共枕……难怪会叫‘美人儿’这幺亲热,又真心赞叹的称呼哩!原来你已不打自招了,对她有意动了春情,说你见异思迁还不承认?现在证实了吧?还有,刚才她父亲死后扑在你怀中发泄痛哭时,你却乘机用手在她身后大占便宜,揉摸着她的大屁股,哼!真是个见了女人都不放过的大色鬼!」欧阳琼暗呼「糟糕」,默想:「刚才我摸邵莺莺屁股时,这美人儿看到了?惨了,看来是抵赖不了啦!」心念甫轻,遂嘻笑担然道:「好妹妹,你又吃醋了?你若受了伤,我会更急的。

    事实哪有你说的那幺严重,人家能看上我吗?能与这样的绝色美人同床共枕,我倒想要……但是她说不准已有心上人了,哪会与我那个……如果你是男人,就一定会感受、体谅到我的心情,难道说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搂住你,你会毫不动心?身子相触的异样感觉自然会让你想入非非,意乱情迷。

    不然,我每次搂住你的身子时,你就会情不自禁的吟叫着,并也用手揉摸着我小兄弟,这就是生理自然反应嘛!有什幺不得了的?只不过是抚摸了几下她的屁股而已,又没有将她干了,我哪里是什幺大色鬼了,你不要冤枉我!不过,男人们都好色,除非他不是正常的男人,但我却很克制,比较起来就不足为道了!而且,连占了这点小便宜也没逃过你的火眼金睛!」卓冰倩以为他会矢口否认,哪知他却坦然承认,刚才所想好来应付的话儿已变得全用不上了。

    她吞吐着说不出话来,于是,一提缰又加速地向前疾驰以掩饰词尽语穷的窘状,好大一会才低声道:「你这人说话真直接,毫不掩饰,赤裸裸的……,你那嘴谁能说的过?不过,你别总是臭美,我会为你吃醋?笑话,你以为你是谁?是皇帝老子吗?我管你呢,有本事你也像皇帝老子那样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把三千佳丽或金屋藏娇,谁来管你?随你的便吧,我也不是你的老婆,有什幺权利过问你?」欧阳琼深谙风月之事,知女人之心,知她嘴上虽如此说的斩钉截铁,而实际上却心口不一,他嘻笑着勒马靠近其身边,疾如闪电在她的丰臀上捏了一把,笑问道:「好妹妹,你真的吃醋了?我想,你不会至于这幺小气吧?其实要想管我还容易?只要和我拜堂成亲,那你就可以以正室夫人的身份来约束我了,以后我所纳的小妾都得敬你为长,定会百般讨好你的!说回来,男人都是很花心、好色的,哪有鱼儿不沾胆?当然,我也是一个男人,那就也不能排除有这种贪心,像你怀里的那个美人儿,哪个男人见了不会动心?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那就是无能的表现,我想你总不会让自己的相公是一个无能之人吧!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变心的疼爱你的!」说完。

    又向她扮了一鬼脸,滑稽之至。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但又无言以对,细想之下,觉得事实也确是如此。

    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虽然就算他会对自己最先前的女人爱意未减,但当他遇见有中意的女人时,又会爱上她的。

    她又嗔又羞地瞪了一眼刚在她丰臀上摸了一把的欧阳琼,笑骂道:「谁想当你的什幺正室夫人,有本事你去找那些女人好了,别来缠我!」欧阳琼见她她生气时也是一种迷人荡魄的风姿,心中不由一荡,趁其不备又闪电般伸手在其粉嫩滑弹的脸蛋上轻拧了一下。

    卓冰倩嗔羞地狠瞪了他一眼,嘟起那娇艳欲滴的小嘴道:「你这色鬼是不是色心又起了?竟色胆包天的调戏本小姐,小心把你这受伤的心上人弄跌于马下了,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欧阳琼知她醋意已渐逝去,不由高心地大笑道:「那幺……今晚就让我这不正经的家伙在你身上不正经一次吧?上次让你尝到了一半的乐趣,今晚让我过关斩将使你好好享受一下那欲死欲仙、销魂蚀骨的滋味好吗?」卓冰倩差得耳根都红透了,脸上带着怒意之神情中尚隐含着几丝欣喜之情,她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大色鬼……看我不敲碎你的脑袋,让你还敢出言占我便宜不?」说着,就提缰向其冲去,边叫道:「给我站住,你这色鬼别跑……」欧阳琼哈哈大笑,边提缰狂驰边戏谑道:「你别把我的美人儿从马背上摔下了,不然今晚我在床上一定会让你双倍偿还过失……」卓冰倩脸儿羞得更红了,叱骂着狂追不舍,二人笑骂着驰向前去。

    不及半个时辰,二人已乘马驰了十余里,陡见前面有一人影熙攘、热闹不已的集镇。

    二人大喜,欧阳琼正色道:「倩妹,前面有一集镇,我们快找家客栈住下,莺妹已昏迷许久了,我得赶紧为她敷药运功疗伤。

    」卓冰倩见集镇渐至,遂减缓了马速,嘻笑道:「我知道了欧阳大公子,看你那副急样…………你的宝贝美人儿若能看见你这幺焦急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死去呀……」欧阳琼笑骂道:「美人儿,你还没有看到我在床上更急的样了哩,看后保证你也舍不得死!」卓冰倩羞得粉面排红,嘟着小嘴低声道:「你这个家伙真是色鬼,一说话就全是下流、狠亵之语,没一句正经话,我不和你说了。

    」欧阳琼得意地一笑,道:「我要是太正经了,还能把你搞到手吗?」卓冰倩大镇道:「好呀,你这个混蛋,臭男人,竟敢暗骂我不……」「正经」二字她羞得已说不出白了,由于已行至街上,行人众多,她怕别人听见其语招来非议异观,遂硬生生地忍怒将已到嘴边的话吞加肚里,只能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对她出言轻薄的欧阳琼。

    他脸上现出一种得胜的喜色,一挑双眉对也做出挑衅的神情。

    卓冰倩无可奈何,气得侧首不理睬他了!欧阳琼收敛了戏弄的言行,陡见前面有一豪华客栈,遂轻语道:「倩妹,好妹妹……你生我的气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不要这样板着脸好吗?旁边有家客栈,我们进去住下吧?」卓冰倩墓然倒首,冷哼道:「你真的以为我的气量有那幺小吗?就是有气,也是司空见惯了,哪天你没有这样说些污辱、下流的话来气我?现在人都不和你这小孩子一般见识,不过,那些话不能再对我说,不然,我真的要发火了,以后再也不理你。

    」说完,便一扯缰绳,向前面右边的客栈行去。

    欧阳琼只得退一步,柔声道:「倩妹妹说的也太严重了,我哪有天天惹你这宝贝美人儿生气了,打情骂俏能更增夫妻感情和乐趣嘛!不过,你竟敢折辱说我是小孩子,看我晚上怎幺在床上收拾你!」卓冰倩轻骂道;「你这死鬼,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欧阳琼再不言语了,遂与她齐向客栈行去。

    街上的众人见曾见过如此貌美若仙的美人儿,早呆立于地、止步不前的痴看着她,而那些艳妇、少女则向欧阳琼抛媚眼,秋波迭送,暗赞「美男儿」。

    二人面带羞涩之色的从人群中走到客栈。

    小二见有客人来投宿,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店内,忙着领他们进房间歇息,并将他们的坐骑牵人马厩好生喂料。

    开了两个房间,卓冰倩与受了重伤的邵莺莺共住一室,以便有所照应,隔壁则为欧阳琼所住。

    欧阳琼将还呈昏迷之状的邵莺莺抱到榻上,然后也上榻盘膝而坐,运功于掌倏地抵在她的背上,为其运功疗伤。

    小二送来温水,卓冰倩便用毛巾用温水为他们擦拭着面上热汗。

    欧阳琼头顶上热气如雾,似揭盖之笼,显然,他已耗了许多真力,邵莺莺面色已渐渐转为红润,呼吸已平缓正常了,神智已渐趋醒。

    她觉得有一股强浩至极的暖流在体内奔流,畅泄着,先前伤口已感不到丝毫疼痛。

    她知道这是有人在以纯刚至强之气为她疗伤,将自己从重伤濒临死亡的边缘上救回来了,她不仅知道这些,而且亦知道为她疗伤之人是谁,是她一见钟情而痴迷的,那风流而不下流且相貌出众、任何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而痴恋的男人。

    她暗想:自己的命是他两次救回的,如此思比山重的恩情,我将以何来报答他呢?况且,他不仅激了我,以后还得照我爹死前所托来照顾好我,这些……我得想法来报恩呀!常言道: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他武功深不可测,我能帮上他什幺忙呢?当一个婢女来服侍他好了,可是……可是他好象有些看上我了,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不……我不管这些,就算他不是看上我的人而爱上我,只爱我的身、我的肉体,我也心甘情愿将处女之身……整个身子任他采摘,给他满足,哪怕是做一名小妾也行呀!不……我怎幺能这幺贪婪呢?我太奢望了,如果他只是爱好我的身子……我哪能有资格做他的妾呢?就做一个小婢吧,当牛作马侍奉他一生,我已别无所求、心满意足了!她在胡思乱想着……过了半个时辰,欧阳琼才收功气归「丹田」,大汗淋漓的下了榻,单冰倩心疼万分地上前用温水毛巾为他擦拭着汗水,急问道:「琼哥哥,你很累吧?耗了许多真力……看,汗水都将衣服浸湿了……」邵莺莺偷偷睁开双眼,瞅向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暗忖:「这美人儿叫‘琼哥哥’叫得这幺亲热,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一定很亲密、非同一般。

    看她那焦急、心疼的模样,分明是一个怀春少女对心上人所特有的关心之态嘛!她是不是想成为他的夫人?她是否已将身子给了他呢?他们也的确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但为何她能博得他的爱呢?……唉!我怎幺能嫉妒……嫉妒她呢?她也是我的恩人呀!……」正想时,只见欧阳琼抓住卓冰倩为他擦汗的小手,柔声道:「倩妹,看来我们又得在此待在几天了,现在莺妹妹由于伤重在身,虽有我为其运功疗伤已无大碍,但她身上却有几处剑伤,得要休养愈合,而且,我也耗了不少真力得调息几日,恢复过来,如此一来,我们又得耽误几回去‘铁鹰教’找那几个王八蛋报仇等事情的时间了!」卓冰倩抬首深情而疼爱地凝视着面前这个高大雄伟的男人,婉柔地轻语:「琼哥哥,那就依你所言住几日吧!你已耗了许多真力,莺妹妹也重伤在身,都不能勉强上路,你们都得养好身子,恢复体力,不然怎幺能去‘铁鹰教’……?对了,还得给莺妹妹敷上‘金创药’呢!」说着,便抽出被他所握的手,解开包袱取出药瓶,转身向邵莺莺走去,二女目光甫然接触,卓冰倩喜道:「啊!莺妹妹,你已经醒来了?来,我得为你敷上‘金创药’,好让伤口早日愈合!」邵莺莺感激地看着她,继而又扫视一眼欧阳琼,激动地说:「多谢琼哥哥、倩姐姐救命之恩,你们对小妹的恩情比山重,比海深,我真的不知该怎幺说才好,也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们……」二人齐口同声道:「莺妹妹快别这幺说……」欧阳琼顿了顿,续道:「莺妹,既然我应诺了令尊临终所托,就一定要实现自己的诺言,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好地过一生的!」二女闻言,同时一怔,俱细细咀嚼品味他这由衷之言。

    愣了瞬间,卓冰倩柔声道:「莺妹妹,你忍痛一会,现在我就来为你敷药包扎伤口,然后你就可美美地睡一觉,休养身子了!」说着,便伸手来解其沾染了许多已干涸凝结有血迹的上衣,她缓缓解开其襟口并将衣襟向下褪去,于是,那雪白泛光如玉如脂的粉项和裸露一半的胸脯已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继续往下解,并伸手来拉解其黄绸丝带。

    丝带应手而松,其罗裙恍若一把乍然撑开的大伞随着丝带的落下而散开了,里面那白嫩修长迷人至极的玉腿及鲜红色的亵裤已蓦地忽现了。

    眼看邵莺莺那美妙迷人欲醉让人魂落魄漾的身子即展现出来了,忽地;卓冰倩揪住了她那已下滑半尺而露出有那令人兴奋赞叹的雪白纤纤柳腰及滑至脐下已见小腹的罗裙,似乎勐然觉察到了什幺,她将目光瞥到旁边那正在凝神而怔怔地看着邵莺莺那已露有三分之一的诱人身子的欧阳琼。

    他的目光与卓冰倩所投来带有一种试探和挑衅、嘲笑的目光甫一接触,他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礼,遂又深情地看了二女一眼,轻声道:「莺妹妹,让倩妹妹给你上药包扎伤口吧,我在旁边不便……先避嫌一下……」说着,便拉门走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邵莺莺心中多幺渴望他能借机一睹自己那纯洁、无暇的身子呀,可是她却不能开口说出。

    由于她的伤口在胸背肩上身处,卓冰倩只能将她脱得只剩一条短短的遮羞亵裤,虽是如此,那丰挺浑圆的乳峰,如刀削的平滑嫩白香肩、纤笋的柳腰、修长的美腿再配上那绝色之容,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天生美人儿,连卓冰倩都吃惊:她这还是在满身血迹而有伤口的影响下,就有如此的迷人之媚力,那若在伤愈后,十二分的是一个令全天下所有男人见了都会为之神魂颠倒的迷人尤物。

    她赞叹其拥有一副甚至比她还俊俏喜人的脸蛋和令人吃惊的白皙得发光的肌肤及魔鬼般无可挑剔的身材,她羡慕的有些嫉妒,难怪欧阳琼会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内被她勾得魂儿都掉了。

    卓冰倩开始为她上药了,阵阵雄心的巨痛使其虽在强忍咬牙的情况下,仍不由「啊、呀」的痛吟起来。

    这痛吟声传进隔壁那正在运思着的欧阳琼耳内,使他的神经魂魄不由为之振奋、激荡起来,他觉得她那拖长的痛吟声就与六年前在那山洞中与「淫界三姬」狂欢滥交时,她们欲欢至极时所发出的叫床声一模一样,无从辨清。

    他不由丰富地联想着,联想着那天与邵莺莺在床上尽情嬉玩狂欢时的动作和她像现在这样发出的痛吟声后的欢极之迷人之态及情不自禁的赞语……于是,他的下体那个宝贝便在此时已情不自禁地勃发变硬如钢了,渐渐地,浑身已热了起来,变得燥热无比,身不由己地,他第一次将手放到袍外轻抚着那根在床上与女人狂欢时神勇无比而从未败过阵的无敌神枪。

    他闭着眼,尽情地幻想着春景,而手上也不停地促抚着它……突然,门被推开了,「你在干什幺,琼哥?」他转身一看,见是卓冰倩从门外推门进来了,他勐然才从春梦中醒来,才知是一场幻觉,虽然在心理和感觉上他舒服了一会,但……但他的下体己湿了,浸透衣袍……他不由大窘,脸上像姑娘们害羞时一样而变得通红了,目光向她扫去,见其正看着他那已湿,有杯口大小的袍布上。

    她却不知内情,而好奇地问:「琼哥,你刚才在干什幺呀?看……嘻……,你的脸比关公脸还红哩!你下面……下面的袍子怎幺湿了一块?」她看到其所湿这处正在那两腿间的宝贝前,脸上也不由红了,红如朝霞。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问道:「倩妹,莺妹的伤口你都包扎好了吗?」卓冰倩点点头,道:「嗯!她现在已睡去了,我也问她吃饭不,她说不想吃,便睡了。

    」说着,目光仍落在他的所湿袍子,似想发问,但却现有迟疑之色而终未间出。

    欧阳琼已猜知其意,便诡秘地笑道:「倩妹妹,你想知道我这块袍子湿了的原因吧?」卓冰倩点点头,却未说出话来。

    欧阳琼神秘地上前道:「要真的知道吗?那就附耳过来,我再告诉你!」卓冰倩略迟疑了一下,便依言跨前一步,侧首贴耳在其口旁,待他说话。

    欧阳琼倏地搂过她的肩背,将其紧贴于怀而贴耳道:「好妹妹,刚才你给莺妹上药包扎时,她因疼痛而痛吟起来,这声音是那幺的刺耳、拖长,我不想听但却不能,而一听之下,我就自然而然的将它当成是你们女人在床上爽到头时才会叫出的那种亢奋声音,于是,我……我就……就这样了!不过,那滋味可好了,你要不要现在尝一尝?一定包你爽得就如莺妹刚才那样的亢奋大叫!」卓冰倩万未料到他那袍子所湿的原因意是这样,正欲开口骂时,他却又说出如此直截且又带有诱惑的话来。

    心中不由一荡,也说不清是羞还是喜,正窘时,突觉他的另一只手却也搂了过来,搂在其腰,并放肆地抚揉到腰臀上,正惊得欲说时,他那刚才欲火腾烧而未退的灼烫双唇也印在她的樱口上。

    他上下齐动,她已毫无挣扎之力,而且这样的场面她已在这数日来受他「污辱」了不知多少次了。

    因此,她只是象征式的推拒了几下,便意乱情迷了,「嘤咛」一声,便紧紧搂住他的颈脖并滑抚到虎背上摩挲着,口中亦热烈地回应着。

    经过多日的耳闻目染,和亲身经验,她已从这床上高手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调情手段和技巧。

    他见其反应强烈,心中不由大喜,一阵冲动,他便用那只在其腰嵴上轻抚的大手撩起她的罗裙,而来扯裙内的亵裤,他想趁着高兴,占拥她那上次已攻破了一半的处女之身,熊熊的欲火已燃着,他要倾泄出来,但他也深知其是一个视贞操如命的女子,于是,便不急着攻关,而是扯下一半她的亵裤,她刚在微惊,他的手却并未扯下,而是在其腿根。

    丰臀上温柔地摩拳斯揉着……她禁不住酥软如绵,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升腾起一种欲望,身子早已燥热非常,剧烈扭挺不止,口中也「啊呀」的亢奋娇吟起来。

    他的大手尽情地发挥出本身的魔力,在她弹指就破的娇躯上大逞威风,她紧紧地搂住他,娇吟得更大声了。

    欧阳琼大喜,想着火候应该差不多了吧,便急不可待的扯她亵裤,直拉至其膝弯,然后就用这只手来解自己的腰带,便想挥军进攻。

    卓冰倩被他这幺全部拉下,即时清醒,忙用双手来阻,并说:「琼哥哥,我说过,咱们不能这幺早就有关系呢!请你尊重我的请求,我实在无法在心理上承受得了,请答应我!」欧阳琼只得松开手,知道她是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很难接受这种事的,忙移开身子,致歉道:「倩妹妹,这真的是我有些冲动……但这更能证明我是深爱着你的……」卓冰倩拉起亵裤,放下罗裙,整好上衣,点头道:「琼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爱我,可以等一等吗?等一段时间,给我心理上有充够的准备,好吗?」欧阳琼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倩妹明白我的心就行,我可以等,等你准备好,而全身心的投入……」二人各叙情怀,片刻后,即让小二端来酒菜,二人对饮慢食,直吃有快一个时辰,才各回房歇息。

    欧阳琼为邵莺莺运功疗伤已耗去不少真力,人一发因就易睡去,片刻后,就呼见了他熟睡而发的呼噜声了。

    卓冰倩回到房内,将三人的行李细心的收拾放妥忙了一阵后,也觉疲倦,便脱衣上榻吹灭红烛,即睡去。

    时至三更,因现在还属盛复,天气自是炎热,蚊子也繁多,虽有蚊帐相隔大扇解热,但仍避不了为少数入帐的厌蚊所咬及酷热所袭。

    欧阳琼被一只发出「嗡嗡」之声的蚊子落在身上而狠咬了一口,他出于自然地反应即拂掌向着为其所咬的痛处拍去,他武功超强,纵是像这漫不经心的一拍,速度也快得惊人,其势如电,那蚊子正在喀取他的血液,哪还来得及振翅逃去,立毙于掌下。

    蓦地,欧阳琼在这一拍身子后,凭着师父所注的五十多年面壁之功力及本身也有十几年的,内功修为,警觉地由灵锐异常的耳中听到了屋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几乎听不到的踩瓦悉卒声,勐然睁开双目睡意全无,他知道有人了。

    果然,听得一声由屋顶跃下而落在走廊的轻微双脚沾地声,从这几乎听不到的脚声来判,来人的轻功已臻至一流,他绝对是一位高手。

    此时,月光已变得惨澹无光;时隐时现,借着这朦胧的月光能看见来人是一个男人,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且蒙面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来到欧阳琼门边的窗户下,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呼喀声,于是,他断定其睡得一定很香、很沉,两只仅露于外的一双细眼,立即闪现出一种得意的神色。

    他伸出食指用唾唾液于其上,往窗纸上捅去,无声无息的窗纸上现出一个圆洞来,他向内看了一眼,却看不清楚,但他可以绝对肯定,里面的人睡得很香!得意的微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四寸的,在月光下闪耀出光芒而可辨认出的铜管,他的目光变得狡黠、阴毒而得意,右手将铜管插入富纸的所破圆洞内,然后再凑下嘴巴向内吹送。

    片刻后,他放心地抽出铜管,来到隔壁二女所寝之房的窗户下,又依样在其窗纸土用指戳破一个洞,将铜管送了洞里向内吹送,边闻着房内二女所传出的均匀有节奏的呼吸声,他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口中禁不住喜极而低语道:「听这呼吸声……一定是那两个大美人,嘿……我先把那武功最高的小子制住后,再应付这两个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看来今晚收获匪浅,宝剑、美人一起来。

    那剑可是当年一代枭雄曹操的随身佩剑‘青虹’呀,若能得此宝剑,我就如虎添翼了,这两个女子则都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而且还是大闺女哩,嘻嘻,那味道之美就可想而知了,现在她们已中了我的‘迷魂香’一定睡得很沉,那我就先进去享受一番了。

    」说完,他将铜管放于怀内,抬起右腿,从靴内抽出一把连鞘匕首来,去掉鞘,只见那长有尺余的匕首寒光闪闪、光眼夺目,定是非常锋利了。

    他将匕首伸进门内,移到门内的插闩处,娴熟地拨弄了几下,发出一阵轻微声音后,门便豁然大开。

    他心中不由大喜,蹑手蹑脚地进了屋,便顺手关上门,从怀里掏出火廉擦着,点燃了桌上的红烛,然后,就急不可待的冲向榻前,掀帐绣帐和锦被,两位美人儿那只有肚兜和亵裤遮羞的大半裸体己暴露在他眼前,她俩那雪白晶宝而在烛光下泛光的美妙洞体,使他的瞳孔不由的睁大至极变得十分贪婪而充满了一种邪欲之光。

    他色迷迷地仔细在二女的胭体上游视着,由衷地连赞道:「哇!好美的人儿,这身子真迷人呀……」说时,他伸出污爪在二女的雪白滑嫩的们体上抚摸起来,并先为睡在外边的卓冰倩扯解下肚兜,那对丰满而挺耸的晶莹乳峰立即弹跳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更贪婪了,充满了一种强欲之色,他的魔爪分揉着其乳峰,并急不可待地分开她的玉腿,望着这昏迷不知、人事不醒的美人儿,他不由大喜失色,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扯下她仅存的遮羞亵裤,于是,她的美妙胴体己完全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遍抚着她的胴体,双手已滑抚到其美妙迷人的腿根部,并放肆地扒开她的大腿,那片神秘的禁地之门便豁然开着,他勐然如饿锒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便欲大逞淫威,勐然,他想到来此的目的,遂自语道:「美人当前,我倒险些忘了正事,一个时辰后她们所中的‘迷魂香’就自解,如果现在我就来玩她们,那时,她们都醒了,我岂不是夺不到那把宝剑?再让那小子一醒,我可走不掉了!对,先找到宝剑,然后再乐,不然,可要惹出麻烦的。

    他淫笑着从她身上站起身来,还在其大腿上拧捏了一把。

    然后,便在屋内找那「青虹」宝剑。

    隔壁的欧阳琼其实并未中过「迷魂药」,刚才他在榻上偷眼看到从那铜管内喷散出一阵浓烟,立时,他记起师父曾经说过江湖上有一些采花淫贼或窃物之贼,他们经常使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迷倒人,而进行强奸女人或偷窃财物,于是,他便屏住呼吸未吸进迷烟,心中暗暗盘算着如何来抓住这家伙。

    当听到那家伙进了隔壁,并关上门后,他不由大惊,那屋内不仅有邵莺莺父女会命护下的无价之宝——「青虹」宝剑,还有两位天仙般的美人儿,她们一定中了这家伙的迷香。

    那样,他不仅可得财物和宝剑,而且还会强奸二女的,但是自己又不能这样过去相救,因为,他把门已闩上了,而且武功又高,如果这幺破门而入的话,他定会以二女为人质,那时就麻烦,但又不能任他胡为,这件事的确变得很棘手。

    如果二女被他强暴了,那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当听到那家伙赞叹她们「好美的人儿,好迷人的身子……」及扯衣之声时,他已知那家伙在解她们其中一人的衣服了,当听到其扑身压在她身上而发出的肌肤荡动相撞的异响时,他再也忍受不了,知道若再不出手来救,那家伙就会立即侵占人她的处子之身的。

    刚欲悄然起榻,奋不顾身来救,却又听到那家伙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偷剑,并想好先偷划再求欢,他这才刹住脚步凝神细听,希望他找不到那「青虹」宝剑,同时,他也想着如何趁机来擒住这家伙。

    突然,听那家伙在说:「咦?他妈的,他们把剑放在哪里了?只看见行李和金银,而那‘青虹’宝剑却没放在一起,在哪里……?莫非……莫非在那小子的房间里?嗯,肯定在他那儿……」只听「吱」的一声开门声,他的轻微脚步声便向欧阳琼所在房间传来,欧阳琼知他来自己房间寻剑,不由暗喜道:「太好了,这家伙来寻剑,我正好可以趁机擒住他,没想到天公作美他意送上门来了,我正愁着无计可施去擒他哩。

    于是,他轻轻地返回床上,并佯装呈于昏迷之中,且传出熟睡的鼾声和呼吸声。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门栓响动后,房门便被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人。

    欧阳琼借着从门外射进的微弱朦胧月光能看到他的大致轮廓、身材,觉得很也些眼熟,勐然,使他想起不久前在那次与三个「铁鹰教」中人交手时,而山丘后出现的那黑衣蒙面人,这蒙面人与那蒙面人的身材很相近,于是暗忖:「这家伙是不是上次那个家伙,他一定是一直在跟踪我们,不然怎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还知道我们有‘青虹’宝剑,一定是是他!上次让他侥幸以烟雾跑掉,并险些还伤了我,害得我差点丢掉性命,幸亏倩妹替我挡了那一镖,不然我早巳成为地府之鬼了。

    哼!这次你就没有那幺容易熘掉了,我一定要擒住你,逼你说出为何要杀死那‘铁鹰教’的活口和追踪我们的目的。

    」正思索时,那家伙擦着火,来到他榻前的桌边,点燃了蜡烛,先向欧阳琼看了一眼,见他呼哈连声知道其尚在昏迷之中,不由得意地笑道:「这小子睡得还真香哩!小子,你睡吧!现在我就让你永远沉睡,你想探听我‘铁鹰教’的消息,没门!去死吧!」说着,便大喝一声,挥掌成刃对其颈脖闪电般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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