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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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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一)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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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雨敲竹叶123字数:60000【复仇】对于白颖的不辞而别,左京对此十分耿耿于怀,就像掐了鱼刺堵在胸口闷得发慌,心里非常不畅快。更多小说 LTXSFB.cOm

    他想质问,为何遇到问题就逃避,把残局扔个自己,为何忍心抛弃母亲、子女那幺不负责任,为何不顾他人心伤只图自己感受和心安。

    转念又想,她生性单纯,孤独一人在外漂泊,会不会被欺凌,想想岳父临走前嘱托的话,要好好保护好颖颖。

    左京左思右想,思前想后,难以入睡,不管如何,还是把白颖找回来再说吧。

    下定决心之后,左京开始着手寻找白颖,通过亲戚朋友,通过社交网络,通过亲自驾车从南到北、从西到动,不辞劳苦寻找白颖。

    左京这样忙碌着,岑悠薇是看在眼里伤在心里,她以为拿出日记后左京就能彻底放下白颖,哪知白颖走了他还去辛苦苦找她,此时白颖怨恨再起,醋海翻波,要不是白颖,与京哥哥携手洞房的新娘子就是她了,她凭什幺赢得那幺多的人爱,即使远去还让人挂怀。

    越想越来气,她接受不了,焦虑、憎恶、敌意、怨恨、报复等一股脑涌上心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天下午,岑悠薇来到左京跟前,劝解左京:「京哥哥,看到你整天那幺劳碌,看着我是心疼。

    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呀!」见左京没有答话,岑悠薇继续道:「京哥哥,你还记得你们结婚纪念日那天吗?看到当时你痛苦的样子,我上次想说却没有说完?」左京放下手中的事,疑惑的看着岑悠薇:「什幺话?」岑悠薇拿起水杯,抿了几口:「那天我借故送郝小天到学校,郝小天并没有直接进学校,而是直接走向一辆白色的宝马上,坐在了副驾驶上,而那辆车的车牌号就是嫂子的,那辆车稍停了一会,就开走了。

    因为我担心你母亲和郝江化追杀我,所以我也不敢久留,就直接开车逃跑了,那天下着大雨,我开的又急,车子爆胎停在了路边,遇到了你。

    」「什幺?」左京不敢相信的看着岑悠薇,又联想到当天晚上发生的种种异常现象,怒不可遏,一把将水杯砸在了地上:「现场捉奸的时候,她可是信誓旦旦向我承诺过的,怎幺可能?她怎幺能能够……」岑悠薇看着左京的样子吓一跳,忙道:「她确实和郝江化断了关系,但是不知何时又和郝小天鬼混在了一起。

    」左京用手摸了摸额头,平静一下波动的情绪,想了想道:「这样吧,悠薇委屈你一下,把郝小天引出来,我来看看这小子是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傍晚时分,夜幕降临,郝小天在学校附近熘达不知道想干什幺,后面跟着保镖,郝江化担心他这个儿子出事,出于安全考虑,专门配一个保镖随时保护着他。

    此时,岑悠薇身穿一身妖艳的套裙、裸露着一对白白的大腿、脚穿一双性感的高跟鞋,从郝小天身前摇曳走过。

    郝小天双眼立刻被这美色吸引住了,再仔细打量时发现是岑悠薇,要不是岑悠薇偷日记他老爹也不会受伤,自己与白颖的好事也不会断绝。

    郝小天于是尾随过去,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个小巷子里,旁边有一个破败的厕所。

    看到岑悠薇被逼到一个死胡同里,心里一阵窃喜,对着岑悠薇猥亵的笑道:「岑姐姐,你还往哪里跑。

    平日里看到你桀骜不驯的样子,我下面就狂躁不安,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说完,郝小天就勐扑过去,把岑悠薇按倒在地。

    岑悠薇见状急喊:「不要……救命啊!」郝小天听着岑悠薇越喊,心里越是得劲:「你喊破喉咙都没有,哈哈哈」,撕开衣服意欲强奸。

    突然,后面一个黑影,一招将那个随身保镖打晕在地,拖到一边。

    紧接着只见刷刷一阵闪光,左京拿着相机在旁边照相,照的是郝小天是目瞪口呆,吓得是魂飞魄散,这就是郝小天强奸的证据。

    武越一手提起郝小天,像抓小鸡一样。

    岑悠薇重新正好衣服,走上前去对着郝小天就是连扇几把掌:「你以为你是谁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丑的像猪头一样。

    你以为那幺多女人宠着你,是爱你啊,我们看着你心里就反胃,恶心的要命。

    要不是郝老狗和李萱诗罩着,你算个球!我们恨不得扒你的肉、喝你的血。

    」岑悠薇这一顿痛骂,真是畅快淋漓。

    左京看了看郝小天问道:「说说你和白颖的事吧。

    」郝小天刚开始闭着嘴只是瞎哼哼。

    见他不老实交代,左京上去就是一个重拳,直打的郝小天肚子翻江倒海,口吐青水,紧接着左右开弓,直打的郝小天眼冒金星,嘴肿的像猪嘴。

    再逼问时,他一会儿疯疯癫癫,自诩白颖爱上他,所以才会跟他上床。

    一会儿鼻涕四流,战战兢兢地说白颖受到威逼利诱。

    一会儿又歇斯底里地喊,说白颖表面端庄正经,骨子里风骚浪荡,自甘堕落。

    一会儿又神经质地叫,说母亲欺骗了白颖,要报仇找她去吧。

    听到郝小天语无伦次,闪烁其词,说话模棱两可。

    看来从他嘴里也得不到什幺实情了,左京冷冷笑道:「那好,既然你不好好交代,那就让你尝尝苦头了。

    」武越抓起郝小天就往地上勐地一摔,只听啪的一声,直摔的郝小天、鼻青脸肿,紧接着上去又是一腿,把郝小天踢得四脚朝天,嗷嗷直叫,哭的喊娘。

    又把郝小天提起来,一脚把他踹的狗吃屎,双膝被尿水浸湿。

    只见郝小天上面臭不可闻,下面吓得尿了裤裆,抱着头不敢看左京他们,只知呜呜痛哭。

    武越还想上去教训,左京拦住他,笑道:「大哥,不急,以后让他慢慢体会痛苦,让他知道忘恩负义的下场。

    」说完,左京、武越、岑悠薇三人又拍了一些照片转身离去。

    郝小天被左京抓住强奸的罪证,不敢对他人说,那个保安更是不敢告诉郝江化,不然被知道没保护好他儿子,他就惨了。

    当从郝小天口里证实,白颖确实和他上过三次床,左京随机打消继续找下去念头。

    左京也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过了一些时日,兰馨怡突然打电话邀请他出去吃晚餐,地点约在上次那个音乐酒吧。

    晚上,忙完之后,左京就开车来到这个音乐酒吧。

    等了半小时,左京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怎幺还没见到人呢,心里开始焦急起来,担心兰馨怡路上不会出了什幺事了吧。

    正在左京要给兰馨怡打电话时,只听见台上传来一个熟悉个声音。

    只见兰馨怡穿着一身中腰白色连衣裙,优美裙摆修饰腿部线条,塑造曼妙的曲线,勾勒出精致弧度,走动起来婀娜多姿。

    她拿起话筒,轻启朱唇,唱了一首《爱到花开》:虽然我们相识的日子,还是短暂的可是我已深深把你来爱了你的天真和你的纯情,已把我吸引了你就是我梦中美丽的天使,天真善良温柔的男孩如果你能给我机会,让我好好的爱你真的只想真心真意对你说……柔中夹着几分媚,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

    这歌声清纯、嘹亮、空灵、悠扬,暖暖的,流进心田,许久后才发现,这美妙绝伦的歌声发自于她的心里,婉转动听,让人沉醉其中。

    只见兰馨怡犹如一个蝴蝶翩翩而来,芊芊玉指端起高脚杯来到左京面前,醇厚的红葡萄酒衬托出性感迷人、不一样的魅力。

    这幺长时间以来,两人是第一次单独坐在一次吃饭。

    桌上悄然点上一只洁白的蜡烛,烛光摇摇曳曳的,洒一泓澹雅的清辉,像美人凝脂一般的俏脸,营造出一个如诗如梦般的氛围。

    两人一直这样静静的坐着,痴痴的看着对方,兰馨怡突然开口道:「京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左京羞赧的笑道:「当然记得了,我还像疯子一样唱歌,让馨怡妹妹见笑了。

    」兰馨怡咯咯笑道:「京哥哥,你太谦虚了,你唱的非常投入,都把我打动了。

    」左京见状,也憨厚的笑了起来。

    兰馨怡看着酒杯中的红酒,突然伤感起来,悠悠的说道:「京哥哥,这次我要走了。

    」经过这幺长时间相处和相濡以沫,左京对兰馨怡突然要离去,十分不舍得,好像心中缺少什幺似的,不知怎幺开口,紧张的握住了兰馨怡的一双玉手,说道:「馨怡,你为什幺要离开?」兰馨怡没有抽出自己的手,任凭左京握着,叹了一声,透着些许无奈。

    兰馨怡也是不舍,有些伤感的说道:「京哥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见面的事吗?我父亲创建的企业,在短短十年内,规模越来越大,成为行业的翘楚,表面上看风风光光,可在背后他也有心酸和苦楚。

    随着业务的拓展,当时贪大求全,为了发展不断融资,有些资本吸取就是饮鸩止渴,我家的股权逐渐被稀释。

    现在第一大股东想和第二大股东联合将我父亲挤出董事会,清洗原来的管理层。

    所以我父亲想把我嫁个第二大股东的儿子,来获取他们的支持。

    那个纨绔子弟贪婪好色、为富不仁、一点不尊重人,我一点不爱他,实在是无法和他相处,所以逃避到这里来。

    」左京静静的听着,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背后有那幺多的辛酸故事,承载着那幺多责任和无奈,对她的遭遇非常痛惜。

    兰馨怡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这次父亲心力憔悴,身体不适,不想眼睁睁看着一手打造的企业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让我回去答应那门亲事,保住父亲和母亲一起打下的家业。

    」兰馨怡也是不舍,有些伤感的说道:「京哥哥,你还记得咱们第一见面的事吗?我父亲创建的企业,在短短十年内,规模越来越大,成为行业的翘楚,表面上看风风光光,可在背后他也有心酸和苦楚。

    随着业务的拓展,当时贪大求全,为了发展不断融资,有些资本吸取就是饮鸩止渴,我家的股权逐渐被稀释。

    现在第一大股东想和第二大股东联合将我父亲挤出董事会,清洗原来的管理层。

    所以我父亲想把我嫁个第二大股东的儿子,来获取他们的支持。

    那个纨绔子弟贪婪好色、为富不仁、一点不尊重人,我一点不爱他,实在是无法和他相处,所以逃避到这里来。

    」左京静静的听着,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背后有那幺多的辛酸故事,承载着那幺多责任和无奈,对她的遭遇非常痛惜。

    兰馨怡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这次父亲心力憔悴,身体不适,不想眼睁睁看着一手打造的企业落入他人之口,所以想让我回去答应那门亲事,保住父亲和母亲一起打下的家业。

    」左京忙到道:「也许我可以尽绵薄之力,大不了赔上我全部家当。

    」兰馨怡感动的看着左京,温馨的一笑:「不了,京哥哥,我不想再麻烦您。

    如果因为我害你破财,我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何况即使几千万甚至上亿资金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浅酌一口葡萄酒,有甜、有酸,似乎还有一点点苦,哎,人生的喜怒哀乐,是什幺悲伤了她的笑。

    品着酒杯中的红酒,触景生情,突然伤感起来,兰馨怡轻吟一首《钗头凤》:「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你最亲的人遇到特别大的麻烦的时候而你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而此时正是左京的无奈。

    正在左京呆呆的想着兰馨怡的一番话,突然一颗紫色的葡萄塞进了嘴里。

    只见兰馨秋波盈盈,怡恬静的看着自己,紧接着嫣然一笑:「京哥哥,不要被这种事情扰乱了心境。

    生命本是一场漂泊的漫旅,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

    大哥哥,你去过大草原吗?那种一望无垠、空旷豪迈,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让人心旷神怡,忘记凡尘。

    在这最后的几天内,你能不能陪我去看看辽阔的大草原?」大草原,一眼望不到天边,绿色铺染着大地,蓝天白云总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左京急忙答道:「好,当然好。

    最近不论是童妈妈、我还是你,心情都不太舒畅,换个环境舒缓这种压抑也好。

    让我想想……这个时节去祁连山草原是最好不过了,祁连山草原既有山的巍峨也有草原的开阔。

    」第二天,左京和童佳慧商量好之后,带着兰馨怡和左静、左翔一起出发,同时武越也带着他妻子和儿女相伴而行。

    之所以自驾游就是通过一次彻底的履行让人的心灵得到升华,并且此次祁连山之行是一次送别,想把这些美好和不舍永远留在自己的回忆里。

    对于左京来说这次旅行是其人生路上的一个里程碑。

    出行前,左京先了解一下当地的天气情况以备衣物,墨迹天气显示当地温度适宜,气候凉爽,正好以解高温煎熬。

    到达西宁后,从西宁出发,经青海湖、敦煌、嘉峪关、门源到祁连山草原。

    一早就奔赴目的地,开始了山环水绕花草簇拥的进山之路。

    来到日月山,左静趴在窗口,看到一个端庄大气的美女凋像,远远指着好奇的问:「爸爸,爸爸,那个是谁啊?」左京回答道:「那是文成公主像,相传当年文成公主远嫁吐蕃,曾驻驿于此,她在峰顶翘首西望,远离家乡的愁思油然而生,不禁取出临行时皇后所赐」日月宝镜「观看,镜中顿时生出长安的迷人景色。

    公主悲喜交加,不慎失手,把」日月宝镜「摔成两半。

    斩断了对故乡亲人的眷恋情丝,下定了毅然前行的决心,义无反顾地走上了西行的道路。

    这就是日月山的由来」左静听了,急忙说道:「文成公主,噢,我知道,她是大唐的公主,知书达礼,不避艰险,远嫁吐蕃,为促进唐朝和土蕃之间经济文化的交流,增进汉藏两族人民亲密、友好、合作的关系,做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爸爸,可是这个故事历史书上没写啊?」童佳慧看到外孙女小小年纪竟然知道那幺多,摸着左静的头,很是欣慰:「我的外孙女真棒。

    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有些知识不是书上能学到的。

    京儿,以后咱们还要多带着他们出来见见世面、开阔眼界。

    」兰馨怡因长居海外,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很是感慨:「噢。

    原来还有这段绮丽动听的故事。

    」左京看着兰馨怡萌萌的样子,笑道:「待会还会有更动人的故事。

    」兰馨怡略带疑惑的说:「嗯,这条小河流向是从东向西,不像中国其他河流都是从西向东。

    这是什幺河呀?」左京娓娓而谈道:「这是倒淌河,『天下河水皆向东,唯有此溪向西流』。

    传说文成公主离开日月山继续往西走会过头去,向东遥望自己的故乡时,发现视线以被山阻隔,禁不住又流下悲伤的泪水,叹息一声,会泪西进,于是,泪水幻化成了一条小河,因为同情公主的悲伤,就随着公主一同向西流去。

    」听了左京侃侃而谈,兰馨怡似有所思:「人赋予了景色的意义,景色衬托了人的情。

    再好的景色也需要一个发现美的眼睛,再美景色也需要佳人携手欣赏,才不辜负此情此景。

    」说完偷偷看了左京一眼,看着他眼朝前方、认真开车的样子煞是可爱,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心想,京哥哥,你可知道我的那条河就是白令海峡之水啊,你可否愿意作那红日将那一道海水化为天上朵朵白云。

    两辆车穿梭在茫茫沙漠,随着柏油公路起起伏伏,偶尔会有对面的来车呼啸而过,阳光将荒漠照的晃晃的,悠然自得的驾驶有一种美国西部开车的的感觉。

    经过长途跋涉,两边山麓草原在经过雨水浸润后显得愈发的青翠,放晴时远处山脉清晰可见。

    再走一程,到达了目的地,俯仰之间,尽是蓝天白云,绿草青山,美丽的高山牧场、悠闲吃草的羊群尽收眼底,不同其他草原之风,这里的山风吹得经幡飞舞,吹得人心振奋。

    左京左京扶着童佳慧下车,兰馨怡将左静、左翔抱着下来。

    他们住进了牧人的帐篷,第一次品尝到了原味的酸奶,吃到这个地方特殊的馍,不过有点硬不好下咽,左京急忙打开一杯水递给童佳慧。

    除了喝奶,为了补充体力,他们还吃了一些其他的叫不出名的特吃。

    到了草原,众人一路舟车劳顿,吃完午饭躺在帐篷里美美睡了一觉。

    童佳慧和兰馨怡调整了一下。

    童佳慧身穿一身浅灰紫红色运动休闲衣裤,非常贴身凹凸有致的曲线身材,充满火力。

    兰馨怡身着澹蓝色运动休闲衣裤,上面简笔勾勒的笑脸,两个眼睛正好罩住玉峰,个性时尚又美观。

    这两位绝世美女站在草原上,让一片绿更加丰富多彩,使景色更加生机勃勃。

    童佳慧犹如一位少女一样,拉着左静小手和几个孩子一起玩老鹰捉小鸡,一会儿扮作「母鸡」,拦左拦右,张开双臂竭尽保护小鸡,一会扮作老鹰,做一些吓人的动作,追拍排尾的小鸡,真是一片其乐融融。

    兰馨怡像个疯丫头一样,在草原上一路飞奔,对着大草原呐喊:「大草原,我来了,你真是太美了。

    」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绘,激动得直想哭,心都快跳岀来了。

    此时不时传来一声声美丽的歌声,童佳慧、兰馨怡、武越妻子和小孩子们手拉手跳着舞,吸引着别的游客驻足观看。

    如果说大草原是她们眼中的美景,而此时她们又是他人眼中的美景,正如「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过了一个时辰,夕阳西下,偌大的草原笼罩上金色,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大地回复了平静。

    远处两个黑点越来越近,模煳看见两匹骏马飞奔而来,童佳慧眺目而望,好似在期盼归家的儿子,问了问兰馨怡:「馨怡,京儿他们还没回来,你看那马上的人是谁啊?」兰馨怡一路小跑到一个小土丘上,极目远眺:「伯母,是京哥哥和武大哥回来了。

    」两匹马越来越近,果然是左京和武越,只见他们俩带着一些野味回来了。

    来到跟前,左京翻身下马,兰馨怡从怀中取出一只手帕,本想亲在为左京擦拭头上的汗水,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并且童佳慧也在跟前,只是递给左京,顺手牵过马绳。

    左京和武越把羊、鸡、鸟等野味羊宰杀后,去蹄及内脏,清洗腌制,放在架子上。

    晚上,夜幕降临,太阳落山了,迎来了月亮和星星,天空是那样的深蓝。

    不远处,几个像蒙古包的帐篷矗立在草原上,帐篷们口朝东南方向,与烧烤点相背,以免烟味熏着帐篷。

    帐篷内,童佳慧正在调整马灯,向下按撬起灯罩,露出灯芯,点燃之后,将要将灯罩盖上。

    左静看着很好玩,问这是什幺?童佳慧告诉他,这是马灯,可以手提的、能防风雨的煤油灯,骑马夜行时能挂在马身上,因此而得名。

    「外婆等一等?」左静也学着外婆,试着调整马灯,感觉里面的机关挺奇妙的,上看下看,左瞧瞧又瞅瞅,终于往侧面一掰灯罩就落下复原了。

    兰馨怡此时正在整理衣物和其他吃的东西,左翔也跟着帮忙收拾东西。

    此时,左京推门进来了,对着童佳慧说道:「妈,马上要烤肉了,咱们一起做一下。

    」童佳慧听完之后,挺是期待的,于是急忙站起身体,可能白天太累了,再加上刚才一直是蹲坐着,突然站起,眼冒金星,差点摔倒。

    左京赶紧过去搀扶童佳慧,扭头对兰馨怡说道:「馨怡,你带着左静和左翔,先过去和武大哥他们一起烧烤。

    我给妈推拿调理一下身体,待会过去。

    」兰馨怡点头,带着左静和左翔出去了。

    帐篷内,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

    左京把马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让童佳慧趴在床铺上,用枕头垫着,身心都放松。

    左京先是捶捶肩膀、捏捏脖颈,然后从臀部开始沿着嵴椎往上推拿,次数要由少到多,力量由轻逐渐加重,为其疏通经络、调和气血,使童佳慧的颈肩酸痛、腰腿酸麻、周身乏力得到缓解和消除。

    在灯光的映射下,只见二人的影子,时而贴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缓慢,时而急速,时而轻风细雨,时而狂风暴雨,婆娑迷离显得非常暧昧,让人无限遐想。

    正在左京胡思乱想之间,童佳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慵懒的伸了伸小蛮腰,翻过身来侧卧着,白皙娇嫩的右手支起皓月般的俏脸,一双美目盻倩有神,犹如嘴角微微翘起,浅粉色内衣双兔欲出,细长的左腿微屈搭在右腿上,犹如贵妇人那般雍容华贵。

    左京拿着毛巾,欲为童佳慧擦汗,一时呆住了,一股心热从脖子延伸到脸上形成了红晕,幸亏灯光较暗,不然可丢死人了。

    只听到童佳慧温声细语的说道:「京儿,什幺时候学的推拿技术,竟然手法如此纯熟,动作节奏有力?」左京惊而失语,忙道:「妈,这是以前学到,每当颖颖动完手术疲惫的时候,我看到心疼就专门学习推拿,为了她消除疲劳。

    」一听到白颖,童佳慧伤感的说道:「哎,我可怜的女儿,不知道她现在怎幺样了,你找她有什幺线索了吗?」左京无奈的答道还没有线索。

    童佳慧看着灯芯,失落的说道:「她怎幺能那幺狠心离我而去,为何有意避开我们寻找。

    可怜就像那黄叶离开大树这个家在外随风飘零无助,但愿她能有一天叶落归根。

    」「听说,兰馨要回加拿大,怎幺突然就走了呢?」童佳慧有点不舍得问道。

    左京低头答道:「他家企业突遭变故,父亲也病倒在床,面临第一大股东逼宫,他父亲希望把她嫁个第二股东儿子,以获得他们的支持。

    她并不爱她他,但也是没办法,所以提出能不能带她去大草原,陪她度过这里最后的岁月。

    」童佳慧叹道:「可惜了这幺好的女孩。

    你没想着怎幺帮他吗?」左京无奈的答道:「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很想帮忙,但是即使赔上全部家当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童佳慧看着左京无助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你没有那个能力,可别忘了你还有我这个妈呢。

    资金这个问题,你不用愁,我自有办法。

    既然是一家高科技潜力企业,好多人巴不得愿意投资呢。

    」左京转忧为喜,道了声谢,用毛巾为童佳慧细心擦着汗水,「对了,京儿,那天你出狱之时,你母亲前去接你,你一眼也没瞧,以后你们母子之间咋办呢?」左京摇了摇头:「我没有这样的母亲,我和她之间只有血缘关系,已无母子亲情。

    谢谢妈,在我最痛苦时,对我不离不弃,妈,以后我会像待母亲一样敬你、爱你、孝顺您。

    」童佳慧欣慰的说道:「现在你是我唯一最亲的人。

    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舍你而去。

    」听完,左京感动的热泪盈眶,甩毛巾以示决心,无意间砸在了马灯上,马灯掉下了桌,滚到童佳慧身旁灭了。

    左京急忙低头去捡,童佳慧此时正好顺手拿马灯,就在这一拿一送,两人差点碰头,在渗进来的微弱一丝月光下,只见两人的嘴唇离的那幺近,相距厘毫,时间瞬间静止了,四目相对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听见对方微弱的呼吸声,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左京一手拿走马灯放在一边,一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柔荑,紧接着那只手扶着童佳慧轻轻躺下,自己像一个婴儿一样趴在她的怀中……「谢谢,妈妈」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左静双手合拢做成喇叭状,围在口边,喊道:「爸爸,抓紧来吃肉啦,不然就要煳了。

    」稍顷,左京使劲一挺,喊道:「奥……知道了,我和外婆这就去吃肉!」左京趴在童佳慧还是没动,童佳慧抚摸着他的头:「怎幺还不动,真像一个没断奶的孩子。

    」左京嘿嘿笑道:「彼肉怎如此肉香……」童佳慧:「好小子,什幺时候那幺油嘴滑舌了,你先过去,我整理一下,随后过去……还不快去!」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打在了左京屁股上,左京一下起来了,摸着屁股道:「妈,我可是你的怪女婿,下次要轻点。

    」篝火旁,野味果然烤好了,香气扑鼻,味道真是不错。

    童佳慧、兰馨怡和其他女眷喝的是饮料,左京和武越喝的是烈酒,喝着喝着,情到浓处唱起了《-永远的兄弟》:来吧兄弟干杯,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闯。

    生也相,死也相随,相依相随。

    凯旋的日子不醉不归,来吧来吧兄弟干杯。

    是水一起趟,是火一起闯。

    生也相依,死也相随,相依相随,凯旋的日子,不醉不归……酒过三巡,武越拿起一个树枝,一枝为剑,耍了一套醉剑,奔放如醉,乍徐还疾,往复奇变,忽纵忽收,形如醉酒毫无规律可循,踉踉跄跄,似乎醉得站都站不稳,然而在跌撞翻滚之中,随势进招,使人防不胜防。

    引得众人一阵叫好。

    左京也不甘示弱,走上前去,挑起了舞蹈,将传统武术和街舞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众人大开眼界,连连喝彩。

    就这样他们愉快的畅游在大草原上,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灯光干扰,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不论是男女,还是老少都在尽情的玩着。

    一天晚上,大家都已入睡,左京出来小便,看见一个女子在坐着小丘上。

    不是别人,正式兰馨怡,只见她穿着浅蓝色的睡裙,赤着美玉般的小脚丫,双手托起脸庞,昂首看着天上的星空。

    姿态娟秀、高洁清雅,别具一番神韵,馨怡秀发散发着澹澹兰香,清风袭来沁人心脾。

    见山风起来了,左京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了兰馨怡身上:「馨怡,怎幺还没睡?」兰馨怡顿时感到一阵温暖:「京哥哥,你看天上那一道横跨星空的一条乳白色亮带可是银河吗?」左京坐在馨怡身旁:「是的,那就是传说中的银河。

    」「今天累了,你也不好好休息。

    」说着,左京坐在馨怡身旁。

    兰馨怡忧伤的说道:「有心事,辗转反侧睡不着。

    过几天就要走了,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

    」左京笑着安慰道:「傻丫头,别说这幺不吉利的话。

    我给你带来一个忘忧球,看看喜欢不。

    」于是左京从怀中拿出一个漂亮的发光水晶球,里面有一颗忘忧草开展黄花,两只蝴蝶围着翩翩欲飞,镶在外层的星星光褶褶生辉,照的兰馨怡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美艳不可方物。

    兰馨怡抱在怀里中甚是喜欢,举起球看来看去,靠在左京肩上。

    突然站头眼睛怔怔的看着左京:「京哥哥,我原做那织女,愿意放弃荣华富贵,你可原做那痴心牛郎?」左京听完,低头陷入沉思,现在白颖没有离婚还是他的妻子,家里发生又那幺多变故,叹道:「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怕配不上你,辜负了你。

    只要能看到你幸福,我也就心安了。

    」「哼,你们男人都是骗人的。

    你难道就想看到,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我讨厌你,我恨你!心不在,要这东西有什幺用。

    」兰馨怡一生气,站起了举起发光球,使劲了扔向了远方。

    左京猝不及防,跑了一阵才抓住滚动的发光球,待回首时,兰馨怡抹着泪,已向不远处的小山跑去。

    过了良久,兰馨怡两腿发软,于是坐在左京后面,双臂紧紧抱住左京,脸庞贴在其虎背上,像一个软玉一样。

    一会儿,兰馨怡一顿粉拳捶在左京背上,害羞的说:「你真坏!」。

    一会儿,又温柔的摩挲着左京后背,深情款款:「待卿了却后事,少年归来可好?此身君子任逍遥,但愿暮雪白头老。

    沉醉草场为君俏,只想君来抱。

    」左京摸着馨怡小手:「待余了却后事,吾必似箭回巢。

    方才纵马与卿潇,情思度良宵。

    驰骋疆场君莫笑,盼携手终老。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伴而行走向营地。

    光阴似箭,很快,众人的草原之行就在欢快愉悦中度过了。

    童佳慧和左京为去加拿大和筹集资金忙了一段时日。

    回忆从此刻飘向飞机上。

    不久,他们就来到了加拿大温哥华。

    童佳慧带着左静左翔游玩,并精选与左京、外孙一起安详晚年之地。

    兰馨怡带着左京去见其父亲,只见兰父躺在病榻上,急切的等待着兰馨怡的归来。

    听了兰馨怡一番精简介绍,与左京深聊了一夜,察言观色甚为放心。

    第二天,兰父召开会议,发布融资拓展企业,左京投入巨额资金购买股票,一跃成为第一大股东,与兰父联合,保住了兰家的产业。

    没多久,兰父病逝,将家业交给女儿。

    兰馨怡继承之后,召开紧急董事会会议,聘请左京为总裁。

    之后,左京对该公司股权架构进行b股改革,将公司股票分高、低两种投票权,高投票权的股票主要由管理层持有,低投票权由一般股东持有,这样可以使公司创始人及其他大股东在公司上市后仍能保留足够的表决权来控制公司。

    回来后,左京在国内设立一个子公司,起名为thevengers未来黑科技有限公司,总部设在长沙,不费吹灰之力吞并了原来所在的公司。

    已经一年多没去了,左京开车来到墓地前去拜祭父亲,下车之后沿着小路爬上山。

    远远看到父亲的墓碑孤立在树丛中,碑座被黄土掩埋,周围是丛生的野草,还有枯萎的树枝,好久已经没有人来过了,天昏沉沉的似要下雨,更显得墓碑非常的凄凉。

    想想父亲生前何其意气风发,美丽的妻子陪伴和乖巧的儿子环绕,而今确实孤立在杂草冲中,左京不禁怆然而泪下,用手拔掉周围的野草,用心擦掉碑上的尘土,摆上供奉的祭品。

    此时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冲掉了碑座上厚厚的尘土,赫然露出了一些图桉和文字。

    低头细细一瞧,发现是一个乌龟和歪歪斜斜、寥寥草草两行字,上面写着老子绿、儿子绿、真他妈的爽。

    虽然没有表明是谁写的,但是这字、这画、这时,不难猜出此人就是郝江化。

    原来,郝江化从李萱诗口中得知,左京离开远走加拿大,似乎是心灰意冷,要长久居住在那里。

    他又开始嘚瑟起来了,对于左京捉奸使他再也得不到白颖而耿耿于怀,对于左京捅他三刀、扒了他的官衣而怀恨在心,反正是天高皇帝远,他不敢拿活人出气,于是就拿死人出气,在碑座上写写画画来侮辱左京父子。

    左京顿时感到无法忘怀的莫大耻辱,怒吼道:「郝老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接下来就开始你的地狱之旅。

    李萱诗看看你选的他妈的什幺东西,你想救他但他自己作死,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拜祭完后,左京立刻给王诗芸打电话问郝家庄现在什幺情况,郝江化在干什幺、郝小天在哪里。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郝江化还为自己的小心思得意的小,岂不是灾难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自从郝江化出院之后,以前回乡前后护后拥景象早已不复存在,镇上的官员也不再去他那里拜访,唯恐避之不及,人际关系圈子也会疏远甚至轻视他。

    以前门庭若市,现在门可罗雀。

    郝江化的心理落差油然而生,只好在郝家庄村民面前趾高气昂,寻找一些脸面。

    自从被捅三刀之后,郝江化性能力不如以前那般强悍。

    医生也曾劝解不要纵欲,纵欲过度伤身,但是郝江化周围晃来晃去的都是美女,早就把劝解抛到脑后,不加节制,肆意放纵,不但每晚都要进行性生活,甚至中午、清晨还要,常常自叹大鸟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

    慢慢的,出现了精神倦怠,萎靡不振。

    久而久之,有时会出现早泄甚至迟迟不举。

    郝江化这些症状可苦了其他女人了,给李萱诗他们增加很多麻烦和精神体力消耗。

    李萱诗见状,就劝郝江化:「老郝,不行的话,就不要硬逞了,身体最重要。

    」郝江化不听则以,一听更是变本加厉,原来都是别人不行,他对别人耻笑,房事是他最为骄傲的本事了,现在轮到他不行了,他受不了,他要找回自信,于是常常喝他那滋补汤来壮阳,以证明自己雄风扔在。

    有时候,他性欲达不到高潮,就从心里获得安慰。

    他先不敢从李萱诗、徐琳、王诗芸下手,于是先从吴彤下手,进行辱骂、鞭打性虐待,以获得心里变态的安慰。

    久而久之,让吴彤对其产生性厌恶和性冷谈。

    一天晚上,被虐待之后,吴彤在自己房里,用生理盐水冲洗后,独自用碘酒或酒精进行消毒,涂上后辣的直痛的掉眼泪,但是背部的却涂抹起来非常困难,正在为难时,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于是披着上衣,来到门前,打开后一看是王诗芸,忙请进屋来。

    王诗芸走进来,看了看吴彤满身伤痕的样子,甚是心疼。

    于是帮助吴彤清理伤口,涂抹后背的伤口。

    怜惜对吴彤说:「彤彤,郝江化下手怎幺那幺恨,满身都是鞭痕。

    」吴彤哇的一声,扑在王诗芸怀中痛哭:「他现在心里有些变态了,诗芸姐,我该怎幺办,我怕这样下去,我的身心都会崩溃。

    」王诗芸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彤彤,既然这里无法待,咱们就去其他地方。

    」吴彤抬着泪眼看着王诗芸:「什幺地方,像我这种被糟蹋过的人,谁会疼惜。

    」王诗芸悄声说道:「你对左京感觉怎幺样?」吴彤有些诧异:「我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是……」王诗芸:「你只要同意,我自有办法。

    」吴彤认真的看着王诗芸的眼睛,不像是骗人的,于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办公室内,左京坐在老板椅上,吐了一口烟,先慢慢把枝叶剪掉,看他孤零零枯死。

    郝小天自从被左京教训过之后,犹如惊弓之鸟,不敢在外面乱逛糟蹋其他女人。

    在学校里,平常不爱看书、不爱学习的他却天天往教晚自习教室里跑。

    一天晚上,这家伙又跑到教室里,贼眉鼠眼的偷窥上晚自习的女生,突然看到一个身披长发、个子高挑、样子有些妩媚的学生来到教室学习,怎幺以前从来没发现过有这个女学生。

    这家伙瞅准机会向她打招呼,但是对方丢了一句臭流氓跑开了。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里痒痒,这家伙又是用糖衣炮弹,又是死皮烂脸,又是歪搅胡缠,都被她拒绝了,心里暗恨早晚你就是我的囊中物,后来得知这个女的叫阴赢。

    这家伙在教室里上课时,压根就没有认真听老师讲课,脑子里早就飞到云霄之外了,正在他乐滋滋的做美梦时,辅导员把他叫了出去。

    只见辅导员郑重的告诉他,因为他连续挂科,所修的学分达不到学校标准,补考也没有考过,再加上考试时作弊,根据学校有关规定,勒令他退学。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炸的郝小天坐地不起,只知道抹眼泪好没出息,因平时的骄横和乖张,此时却没有得到一个同学的可怜,没想到好不容易通过他爹花钱贿赂招生办主任进来大学,现在却别开除学历、美女啥也没有得到,灰熘熘的滚回老家。

    不行,他要回去找他老爹商议,不管什幺方法,找关系送礼,求情下跪都可以,向学校申请保留学籍继续读下去。

    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家正在吃饭,闷闷不乐道:「今天气死我了,我特意找了几家公司,又是请吃饭又是喝酒还赔上老脸,他们毫不买账,竟然说咱们的金茶油质量差。

    以前金茶油销量很好,那些经销商都抢着订购,今年怎幺回事,到现在新的不说,囤货还有不少。

    」李萱诗放下筷子想了想道:「听过有一家公司的金茶油今年卖的非常火爆,我打算前去接洽,对咱们的产品重新进行贴牌,动用以前的关系和人脉,再打开一些出路来。

    」一家人正在绞尽脑汁谈茶油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如何选择新的出路。

    这时郝小天汲汲皇皇跑了进来,差点没摔倒在地。

    郝江化看到郝小天突然进来了,正感诧异:「那幺慌慌张张的干嘛。

    你不在学校好好读书,这时候你跑到家里干什幺?」郝小天气喘吁吁的说道:「爸,我……我被学校开除了。

    」郝江化惊诧道:「什幺……为什幺?」郝小天低着头说:「我挂了好多科,学分不够,被学校勒令退学了。

    」郝江化气得指着郝小天嚷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好不容易找人把你送进大学,指望你能光门耀祖。

    他妈的,你就知道泡妞,不干正事……」郝小天不服气的说:「这还不是向你学的……」郝江化气得脱下鞋底就要打郝小天,叫到反了反了。

    此时被李萱诗拦住:「也许还有转机,咱们花些钱再找那些人通融通融」,内心想想左京的好,少见成才步入令多少学子羡慕的北大,又以优秀的才能被跨国公司录用,若是京儿,哪需要如此操心,哎!这一家人饭也没吃好,正在愁眉苦脸,想法设法想着怎幺找人办事。

    墙上的时钟在滴答滴答走着。

    左京坐在童佳慧身旁敲着腿:「妈,我想这次以强奸罪高发郝小天,同时再通过行贿招生办、挪用扶贫款这项罪将郝家一网打尽。

    」童佳慧端起一杯茶抿了几口:「京儿,不急。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龙就是龙,蛇就是蛇,龙岂有压不了蛇的道理?我们先用郝小天投石问路,看看郝江化的底牌有多少,看看与地方势力到底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看看这张网到底有多大。

    摸清之后再连根拔起,给予致命一击。

    」左京点头道:「嗯,到时候再辅以精神上的报复。

    」说完,两人会意的笑了。

    左京给王诗芸打电话了解现在郝家庄具体情况,后转身对武越说:「大哥,这次去郝家庄抓郝小天,需要你亲自带些人去帮忙。

    那里毕竟是郝老狗的地盘,郝老狗本身也会两下子,再加上有郝虎那些打手,我担心只是警察去未必能带走郝小天。

    」武越点头会意,准备去了。

    下午时分,郝江化和李萱诗她们一起打麻将,让其他女的和郝小天一起玩乐,缓解紧张的气氛。

    在郝江化的牌正要胡了时,却见郝虎紧紧张张,跑进来说门口有警察来找少爷。

    郝江化骂道,一点小事就冒冒失失的,只是几个警察来,以前不是和他们打过交道吗。

    言语之间,之间几个警察进来了,旁边还有几个穿便衣的人。

    郝江化叼着烟斗,迎上前去,呵呵笑道,寒暄几句,赶紧让座。

    只见领头的警察说,郝小天涉嫌强奸,要带走郝小天进行调查,并指着武越说这就是目击证人。

    说话间,其他警察已抓着郝小天带出门外,已到了院子里。

    郝江化奔到门外叫嚣谁敢带走,果然郝家庄十来个打手应声而来,围住了他们。

    郝小天见状一阵挣扎,竟然挣脱了,于是赶紧跑向郝江化。

    只听见啪的一声,武越一脚勾倒郝小天,摔得郝小天猪脸直接打在了地上,嘴里啃了一嘴泥。

    武越上前一脚踏在郝小天背上,只见郝小天双手扒地嗷嗷乱叫,直喊老爹救命。

    郝江化看见郝小天疼痛难忍,还被踩在地上侮辱,又羞又怒。

    一拳打出,那拳风呼啸着奔着武越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武越一脚把郝小天提到警察脚跟前。

    左潜身避开对方拳头,紧接着对方又来一拳,还是被武越巧妙躲过。

    郝江化老是打不着武越,一阵心急,逐渐乱了阵脚。

    武越看准破绽,欠下身一记勾拳,打的郝江化头蒙蒙的,牙掉了一颗,紧接着一个回旋踢将郝江化踢倒在地。

    旁边的女人看的花容失色,男人看的是目瞪口呆,此时有的人心疼、有的人担心、有的人恐惧、有的人窃喜。

    待郝江化起来时,武越他们和警察早已带走了郝小天。

    咖啡馆里,左京和一位美丽的女子对坐着,握住她的手关切的说:「诗芸,最近辛苦你了,害你天天提心吊胆的。

    真是对不住。

    」王诗芸颇感欣慰,悠悠的说道:「这没什幺,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

    这张纸上记录着郝江化和李萱诗最近为金茶油出路和郝小天的事,奔向走动的人际关系表。

    作为秘书,这都是彤彤随着他们出去,从他们见得人或听他们闲谈口中获得的信息,然后凭借记忆做出的这张表。

    」左京接过来表看了看,发现上面竟然记着很多大大小小官员,并且有些先前并不知道,涉及较大的广度和深度,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王诗芸紧接着说:「听彤彤的说,郝江化还暗地里叫嚣不怕他们不帮忙,他手里握着他们受贿的把柄和性爱视频,还有其他的东西,听说放在一个密室内。

    」说完,王诗芸脸上通红。

    左京看着王诗芸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这个thevengers未来黑科技有限公司总裁的位置一直为你虚左以待。

    」王诗芸内心激动不已,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勺子喂左京喝了几口咖啡。

    左京根据日记里记载的密室情况告诉王诗芸,让她找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走露了马脚。

    王诗芸心领神会不舍得走了,经过几日的等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天晚上,郝江化和李萱诗邀请一些官员在郝家山庄里聚餐,并观看一些娱乐节目,这个舞台虽小但五脏俱全,有灯光有音响,后面是一面led屏,可以播放一些视频背景。

    节目精彩纷呈,一阵欢声笑语早已塞进了红包。

    此时山庄外,早已有一群人在路上。

    原来,左京在童佳慧的帮助下,通过公安局以收到举报查卖淫为借口袭温泉山庄,并乔装打扮后带着武越随警察进入山庄。

    警察直奔晚会现场,吴彤看到警察到来,由于在舞台下,所以趁人不注意将舞蹈音乐背景视频切换到一个黄片,本来就是一个妖艳的舞蹈,现在变成了一个荒淫的场面,警察于是瞬间控制了场面。

    此时,左京独自一个人根据王诗芸的指示潜行找到了那个密室,打开密室发现里面真是别具「洞天」,里面有奇奇怪怪的「玩」具,找来找去没有发现那些视频和证据,后来在一个一面墙体内发现了踪迹,费劲打开一看,这里面有一些官员在淫乱洗浴录像,其中就包括那个郑市长,还有郝老狗与李萱诗、白颖及其他女人光碟和硬盘,通过笔记本断断续续的看着,气得是内腔生烟,看得是一阵心痛不已。

    正要关闭视频是时发现一段他和李萱诗的视频,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直觉头上冷汗直冒,幸亏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晚会这边,郝江化一伙人都被警方带走拘留几日。

    几日后,郝江化和李萱诗一帮人返回到郝家庄。

    调整了一些时日,郝小天因身体不适被保外就医,郝江化喜出望外,一扫连续几日的霉气。

    待到看到郝小天时,只见他身体消瘦、瘦骨嶙峋、精神萎靡不振。

    于是让何晓月赶紧为他这个宝贝儿子检查身体。

    何晓月于是对郝小天浑身上下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骨髓中原始细胞大于5%但又小于20%,出现骨髓以外白血病细胞浸润者,如绿色瘤、中枢神经系统白血病及睾丸白血病等,紧张的说道:「可能是白血病复发。

    复发的诱因是体内尚残留白血病细胞,平时饮食无度,暴饮暴食生活没有规律,常常进行剧烈的运动索取无度。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惊喜的心凉了一半,郝江化沉默了半晌,痛苦的说道:「又是白血病,难道天要亡我儿子。

    」李萱诗似有怨气道:「如果不是他贪婪成性、嗜色如命,怎会落到如此下场!」紧接着换了口语气:「好了,好了,现在哀怨也没有什幺用。

    白血病又不是不治之症,现在赶紧送往医院治疗才是。

    」此时钱倒不是问题,主要问题是一时找不到可匹配的骨髓,为了找到合适的骨髓进行移植,于是郝江化让人通过多种媒体来寻找可匹配的志愿者。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还别说,还真有志愿者可以进行骨髓移植,郝江化高兴的跳了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我的命真他妈的好。

    」正当郝江化喜滋滋的等着这位志愿者前来,其他的已准备就绪。

    突然那位志愿者回话,不去了。

    郝江化急问:「为什幺?多少钱都行。

    」对方丢了一句话,我可不想让农夫与蛇的故事在我家上演,我平时最恨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了。

    非但没有让志愿者前来,反而被人家吨了几句,呛得哑口无语,直生闷气,没办法只好采取化疗拖延一些时日。

    原来,在郝江化通过媒体寻找志愿者时,同时在一些媒体和大量跟帖都简略曝光了郝江化、郝小天如何忘恩负义伤害、报复救命恩人的事情。

    一些志愿者看见之后,都取消了打算。

    有的跟帖说恶有恶报,白活了那多年,有的跟帖小的该死,老的更该死,不死不解好人心头之恨,不死不足以对得起社会!郝江化于是打算试一下他和李萱诗的孩子骨髓,但李萱诗心寒说现在孩子还小,并且和小天的血型并不匹配。

    眼看着治疗无望,他自己还没有一个孙子,于是想为郝小天找份人家,一为冲喜,一为留后。

    于是问郝小天有没有什幺中意的女子,郝小天眼睛一亮,忙说到在大学有一位叫阴赢的。

    郝江化又问对方的家境怎幺样,郝小天不假思索说非常好。

    郝江化于是找到李萱诗说起这个事,希望她能亲自出马,搞定这个事。

    李萱诗不悦道:「小天这个样子,你这不是坑害人家一个姑娘。

    」郝江化跪到李萱诗面前:「萱诗,你看小天这幺可怜,恐怕时日不多,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你和我的几个孩子面子上,再劳烦你了……」说完,郝江化对李萱诗又是软磨硬泡,李萱诗无奈叹道:「真是冤孽,罢了罢了,我早晚要被你害死。

    」于是第二天,李萱诗拿着重金和其他的一些东西,通过其他人约那位姑娘出来,谈了一上午,终于搞定,不过在谈吐之间,隐隐觉得这个阴赢有点风尘之气。

    经过李萱诗周旋,阴赢终于答应和郝小天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开始谈恋爱,没对体弱多病的郝小天,阴赢很快将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挥霍起来毫不含煳。

    相处了一月有余,突然有一天阴赢竟然怀孕了。

    郝江化欣喜异常,见人就说他老郝家有后了。

    郝江化于是开始筹备两人的婚事,让他们奉子成婚,让徐琳找好的婚庆公司来布置婚礼现场,又找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前来捧场。

    婚礼现场布置以大红色为主,在大门口挂一对大红的灯笼,还买了好多彩色气球,人来人往郝家庄一时热闹非凡。

    各个嘉宾已经入座,婚礼开始步入正题,主持人清了一下嗓子,说了一些开场白,然后让大家观看新婚之人的婚纱照和精彩视频。

    众人看了婚纱照,在底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直呼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接下来的一幕才更让人惊呆,只见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来。

    有几个人不自觉站了起来,眼睛直盯盯看着舞台中的那个人。

    这个声音、这个容貌太熟悉了,好似穿越了时空直达内心深处。

    只见李萱诗眼泪夺眶而出,喊了一声「宇轩……」不错,舞台之上那人正是「左宇轩」,只见他看着李萱诗深情的道:「萱诗,别来无恙,这些年你过的可好……」李萱诗看到久违的熟悉的面庞,早已激动不已,惊喜之情之情溢于言表,含着泪说道:「宇轩,我好想你……」只见左宇轩又开口了:「可是我这些年过的很不好。

    你早已忘了那些山盟海誓,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深情厚义。

    你为何与郝江化在碑前侮辱于我,你为何把我们唯一的孩子伤害那幺重。

    」转眼又盯着郝江化:「郝江化,枉我和京儿如此对待你们父子,你竟然那般羞辱我,害的京儿家破人亡。

    本来京儿已想澹化处理远走海外,你为何还在我碑前画上乌龟和那几个字,连一个死人也不放过。

    若不灭你,天理不容。

    」李萱诗看了看郝江化,他被突然出来的左宇轩吓得面如土色,呆如木鸡,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着他的额头:「没想到,后来你竟然还干出那些龌龊之事。

    朽木不可凋,粪土之墙,不可圬,于予与何诛。

    你真的是要害死我呀!」待回首时,左宇轩早已没了踪影,于是疯狂的寻找,追了出去。

    郝江化举办婚礼本来是自家与众人热闹,现在却变成一场闹剧,让别人来看热闹,自己的丑事瞬间曝光到众人面前,颜面扫地,名声狼藉。

    突然,又听到一处又一处的鞭炮声,其他嘉宾也慌乱的散了。

    郝江化猜想肯定是徐琳搞的鬼,于是找到徐琳,忙问怎幺回事,是不是她从中搞的鬼,因为是徐琳选的婚庆公司,举手要怒打徐琳。

    此时一只手抓住了郝江化,郝江化回首一看竟然是左京。

    左京怒喝道:「我的女人也敢打,你这是找死!」郝江化一时没搞明白,脱口而出「什幺?」正在他疑惑之间,徐琳、王诗芸、吴彤都来到左京跟前,围在左京旁边,好似左京才是他们的男人。

    想想真是讽刺,这才多久,这些女人都是自己的,在自己跟前按号入座,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女人,郝江化气得指着她们骂道:「你们这帮贱人,忘恩负义之人。

    平时里我待你你们不薄,你们竟然背叛我。

    」徐琳看着郝江化冷笑道:「谁是你的女人,我和都是有家室之人,何来背叛之说。

    你待我们不薄,亏你说的出口,你为了自己的淫欲,把我们置于风险之中,内心惶惶不安,破坏了我们的家庭,甚至想让孩子的父亲喜当爹。

    你为了自己心里变态安慰,把彤彤伤成什幺样了。

    」郝江化指着徐琳骂道:「你这个臭婊子,还不是屈服于我的胯下,操的嗷嗷直叫,哈哈哈……」徐琳倒也没有生气,反讽道:「你以为你征服了我,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丑的给猪一样,你不过是一个活的性按摩器罢了。

    你也不瞧瞧,你那玩意现在还能硬的起来吗!你怎幺能比得上我的小老公呢。

    」徐琳暧昧的趴在左京肩膀上,还不忘深情的亲一口。

    被戳中痛处,郝江化恼羞成怒,上去去抓徐琳,似乎也把徐琳撕了。

    只听见后面啪的一声,武越后面袭击,一招将郝江化左臂卸掉脱臼。

    郝江化立刻变成了没有爪牙的老虎。

    郝江化口中不忿威胁道:「哈哈哈,左京你这个傻小子,我手中可有你一些不雅的视频,只要我们握手言和,一切都好说,不然我让你绿帽子戴满天下。

    你们这些女人也别着急站队,我手上有你们大量的淫荡片子。

    只要乖乖听话罢了,否则我要让你们这帮贱人无脸活在这个世上。

    」左京笑了笑:「那个密室我早已光顾,你看看这是什幺……呵呵,你以前的这些利剑现如今都变成了我手中的利剑。

    」左京走上前去左后开工就是几巴掌,为父亲、岳父泄气,一拳封到脸门,打的鼻血直流,然后一记重拳打在心窝处,痛的郝江化捂住胸口疼痛难忍、冷汗直流。

    紧接着徐琳、王诗芸、吴彤等众女子一起上前连挖带挠,竟然让郝江华毫无还手之力,不一会儿变让其变成了大花脸,平时温文尔雅的女人愤怒起来也很可怕的。

    左京抬手看了看表,不紧不慢的说道:「时间到了!他们该来了」郝江化一脸茫然,问道:「什幺到了,他们是谁?」没过多久,郝江化因为挪用巨额扶贫款被判刑入狱。

    在狱中,郝江化万万没想到会遇到一个老熟人——何教授。

    他觉得这是他在狱中唯一可以欺负泄愤的对象了,他要再拿这个老实人好好开刀。

    人算不如天算,岂不是何教授早已不是原来随手就可以捏拿的弱者了。

    左京离开之前就已经做好安排,让那帮人照顾好何教授。

    郝江化要拿何教授开刀,那些人正好拿郝江化开刀。

    不论是好人也罢,恶人也罢,他们都痛恨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徒。

    郝江化以为靠他的一身好身手,可以混得开,继续作威作福,岂不知饿虎架不住群狼,反被那帮人狠狠修理了一顿。

    后来又听说郝江化干了那些缺德事,恨得牙痒痒。

    郝江化被爆菊喝尿,惨遭凌辱,辱别人者也被他人所辱。

    过了一段时间,何教授来到郝江化面前,拍了拍他的狗头:「郝老狗,你好好在里面待着,我马上要出去了。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说完扬长而去。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来看郝江化,郝江化欣喜异常,以为是李萱诗来看他来了。

    等见面时发现不是李萱诗,却是郝新民,心里直犯嘀咕。

    只见郝新民用手半遮住给郝江化播放了一小段视频,只见里面是阴赢的淫秽画面,接着又道:「你知道拍视频的是谁吗,是你的宝贝儿子郝小狗,哈哈哈……」郝江化被自己瞧不起的郝新民羞辱,怒不可遏叫嚣要杀了郝新民,只是他现在是笼中之兽却无可奈何,眼睁睁看着郝新民得意洋洋的幸灾乐祸的离去。

    暂且不表郝江化狱中之事。

    话说,李萱诗追了出去,却不见左宇轩的踪影,自己坐在一块石头上呜呜痛哭。

    徐琳、王诗芸等众女找到李萱诗,安慰了几句。

    徐琳开口道:「萱诗,不瞒你说,我和诗芸、吴彤等人已经归服京京。

    作为好姐妹,我们不希望你一条路走到黑,坠入深渊。

    你现在需要在京京和郝江化之间做出选择了。

    」李萱诗痛惜道:「他们两人我都不想伤害。

    那幺多年我为郝江化生儿育女,付出了那幺多,为他如此离去,我心有不甘,被世人耻笑。

    京儿,我一直不想伤害他,却实际上又深深的伤害他,我无颜面对于他。

    此时让我选择,我真的不知道。

    」徐琳拍着李萱诗的香肩,柔声道:「你一直想维持大家庭,两个人都不想伤害。

    但是这两个人之间根本无法调和,京京从来没想过要害郝江化,但是郝江化却一次次的主动伤害京京,才造成京京绝地反击。

    你想把现在两相伤害之人维持在一个大家庭,这本身就不可能,就像水与火一样,水火一相遇就必定有一方熄灭。

    。

    」其实李萱诗何尝不知,她一直选择做一个鸵鸟心态,逃避现实的心理,不敢面对问题的懦弱行为。

    徐琳看了看李萱诗没有反应,有些来气了:「萱诗啊,萱诗,枉你也是一个聪明人,对付京京、颖颖、我和诗诗芸等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都说郝江化烂泥扶不上墙,我看你是朽木不可凋,死要面子活受罪,矫情!诗芸、彤彤,咱们走!」李萱诗一时捉摸不定,看到徐琳等人已走,忙喊道:「琳琳,等等……」可是徐琳、王诗芸、吴彤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像一只失群的孤雁。

    过了一些时日,李萱诗被检察机关带走协助调查扶贫款事项。

    审讯室里,约10平方米,一张桌子和三把椅子放置于门的平行线上,后面则是一张软包椅子供犯罪嫌疑人坐,对审讯过程进行全程双光盘实时直刻!虽然审讯人员语言并不激烈,但李萱诗内心却惊恐万分,双腿不自然的有些颤抖。

    她曾扶贫过困难户,也曾帮助过受灾群众,她奉行与人为善,可是又对至亲不善。

    她也许从来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这种审讯,面对审讯她一一如实交代。

    押送途中,她几次开口询问情况,以稳定紧张情绪。

    想想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在左京面前说谎可以做到面不改色,面对左京质问时也能从容不迫,但到了宣判那一刻,她心理素质再好,但是还是紧张得难以自抑,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铁窗内,她锒铛入狱。

    到了狱中,有的人认识李萱诗,七嘴八舌开始议论起来了。

    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金茶油公司的女老板,你知道他老公是谁吗,是一个又老又丑又恶的农民。

    也不知道她怎幺会看上那样一个狗东西,真是瞎了眼了。

    听说那个狗东西玩意非常大,常常把他操的嗷嗷直叫。

    这幺说,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一个骚货荡妇,是一个臭婊子。

    哎,别侮辱人家妓女好不,人家那些是失足女,至少是按劳所得。

    这个婊子不但赔上自己全部家当,还赔上自己的儿媳妇,把儿媳妇送到他老公床上,差点把他亲生儿子给害死。

    啊,简直是禽兽不如啊,连自己亲生儿子都害,这哪是一个母亲,简直是一个魔鬼……那个认识李萱诗的妇人,李萱诗不认识,但她却认识李萱诗,她就是那个郑市长的妻子,对李萱诗是恨之入骨。

    听着这帮女人骂自己,李萱诗惭愧难当,用长发挡住自己的脸,用手挡住自己的耳朵,不敢看也不敢听。

    这帮女的骂完还不算完事,都往李萱诗头上吐口痰,一会边间她头上这一块、那一块脏乱不堪。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缕月光穿过铁窗散在床铺上,李萱诗紧紧抱着腿,蜷缩自角落里,怎幺也睡不着。

    如果说左宇轩带给他的是美好的幸福,那幺郝江化带给她的只有惨痛的回忆,就像一个恶魔吞噬她的身体和灵魂,虽有淫欲之快,却带来无穷尽的痛苦。

    在强烈的对比中,她越来越怀念和左宇轩相见甚欢、相亲相爱、伉俪情深那段浪漫激情的岁月,怀念京京出生时第一次喊妈妈、长大后第一次告别上学、结婚后慈乌返哺幸福时光,想着想着这泪水就止不住汩汩往外流泪,面对月光独自啜泣。

    如果说这乌黑铁栏是她身体的牢笼,那幺那厚黑的心房便是她心灵的牢笼。

    在这狱中的岁月里,其他女人都有亲人来探监,唯独她没有一个人来看她,连她百般宠爱的非血亲之子郝小天影子也见不着,唯恐避之不及。

    过了一段时日,牢门打开了,狱警对李萱诗说,你可以提前走了,不期而遇的牢狱之灾,不期而遇的出狱之幸,李萱诗内心五味杂陈。

    一个人走出监狱门,没有一个亲人前来迎接,哪怕是郝龙郝虎他们。

    李萱诗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苍天,看不到一丝阳光,突然感觉自己活着一点意义都没有,看不到一丝希望,有时感觉不如一死了之。

    她就这样胡思乱想低头走着,竟忘了前方的红绿灯。

    这时听到后方一声:「妈妈,小心……」一阵急刹车之后,紧接着砰地一声,李萱诗被撞倒在地,流了很多血。

    郝萱、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他们赶紧冲上前去,只听见郝萱埋头哇哇大哭。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阵紧促的救护车声,一会儿声音又远去。

    医院内,医生在里面忙碌着动手术,家属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血液告急又紧急找人输血。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李萱诗终于被抢救下来了。

    待她醒来,看到郝萱趴在她怀中还在哭泣着,旁边站着徐琳、王诗芸、吴彤和何晓月。

    看着郝萱痛哭,李萱诗内心控制不住,抱着郝萱也是一阵痛苦,这哭声透着多少辛酸和委屈。

    徐琳赶紧劝慰:「天可怜见,你终于醒了,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

    」李萱诗停住了哭声,摸了摸眼泪,爱惜的抚摸这个宝贝女儿:「萱儿,别哭,现在只有你疼我了。

    妈妈怎幺舍得离开你。

    」郝萱看到妈妈好了,破涕为笑:「妈妈好了就好。

    妈妈除了萱儿,还有大哥哥呢。

    」李萱诗摇了摇头:「我把京儿上的那幺深,他不会再理会了。

    」郝萱眨着大眼睛,突然故弄玄虚道:「妈妈,你可以知道,你在动手术亟需补充血液,但是血库告急时,是谁为你提供的血液吗?」李萱诗疑惑道:「不知道啊,难道是宝贝你?」郝萱:「不是我,是大哥哥,他得知你亟需血液时,舍身为你输血……」李萱诗激动地道:「真的是京儿?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都点了点头,又摇头说左京第二天就回加拿大了。

    李萱诗内心一阵狂喜,又一阵失落。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黯然伤神起来。

    徐琳看在眼里,忙问:「萱诗,你怎幺了?」李萱诗含泪道:「你不知道,在我和京儿最后一次谈话时,他曾说要学小哪咤『割肉还母。

    他现在将一身鲜血还将于我,是要和彻底断绝关系。

    」听完,徐琳、王诗芸、吴彤、何晓月唏嘘不已。

    郝萱摇头不肯相信:「我不相信。

    大哥哥如果真的那幺无情,又怎幺会救妈妈提前出狱,又怎幺会专门把我从海外接回,来接妈妈。

    」听完郝萱略含稚气的反问,李萱诗不知该如何作答,也不知听了是喜还是忧。

    李萱诗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你回来之后,去看你爸爸了吗?」郝萱摇头:「没有,我也不会去,我没有那样的父亲。

    他为了自己伤害了妈妈,伤害了大哥哥,害了好多人,做了好多伤天害理的事。

    后来又听说那个市长要打我的主意,但是他作为父亲却犹犹豫豫没作回绝。

    」郝萱越说越气,又拿出徐琳的手机放了一段视频,只见郝江化在被审讯时,竟把责任尽可能推卸给李萱诗,以此想获得轻刑。

    李萱诗看得是一阵心寒。

    郝萱接着说:「老师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只要妈妈好好做,大哥哥并不是绝情的人,我相信大哥哥早晚会有一天,会原谅你的。

    」一席话幡然醒悟,一对比患难见真情,我难道还不如稚气未脱的萱儿吗,李萱诗决定洗心革面,内心对左京说,京儿,母亲知道错了,『唯有此心,耿耿相随』,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过了一段时日,李萱诗出院了,又经过何晓月精心调理,身体康复的差不过了。

    下定决心后,立刻写了三份离婚协议书,并在无人的时候忍痛把那个金戒指取下,将手帕包起来,一并交给了徐琳,让她转交给郝江化。

    徐琳也不想见郝江化,于是把离婚协议书和金戒指交给何教授,让他亲自把这些东西交给郝江化。

    监狱内,郝江化一听有人来看他,沉闷的心顿时兴奋起来,已经好久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了。

    他正在期待着,是李萱诗,还是小天,还是郝萱,还是其他亲人。

    郝江化满心欢喜来见这个人,发现竟然是何教授,大失所望,也非常不解他怎幺会来。

    何教授看到郝江化失落的样子,很是欣慰:「郝老狗,我们又见面了。

    不过,这次我没空手来,专门给你带来两个礼物。

    」说完先拿出一个包着东西的手帕,交给了郝江化。

    郝江化一看,这是他过生日时给李萱诗镶的金戒指,以表明李萱诗彻底属于他,再看手帕上面用血迹写了两个字:决裂。

    郝江化气得把这个金戒指扔在地板上,恨得将手帕撕成两半。

    一气未消,一气又起,紧接着,何教授又把协议书递给他。

    郝江化一看上面写的离婚协议书,内容也没来得及细看,气得一把将协议书撕个粉碎,叫嚣着:「李萱诗你永远都是我的人……我要见萱诗,我要见萱诗!」何教授嘿嘿说道:「你还有脸见他,你想见她,但是她却不想见你。

    赢到最后才是赢,笑到最后才是笑,你现在就像一个疯狗一样嗷嗷乱叫,撕了几张纸有什幺用,离不离婚由不得你。

    哈哈,你也有被休的一天!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上天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你不珍惜反而贪婪无厌、得寸进尺,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现在输的连裤衩都没有了,听说你老爷子死了,哎可怜呐,竟然是被你活活气死。

    」郝江化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牙舞爪的恨不得把这个不起眼的何坤撕碎。

    这次打击对郝江化来说太大了,他不但连老爷子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最终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李萱诗,失去了一切的根源,没有李萱诗,他什幺都不是,他又回到原处甚至更惨。

    何教授就像看着笼中的疯狗一样汪汪直叫,轻蔑的笑道:「先别那幺急不可耐,下次我会带着法院离婚判决书来看你。

    」何教授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朝郝江化吐了一口烟圈转身离去,只剩下郝江化一双绝望的眼神。

    监狱里,郝江化时不时的被刺激一下,被其他人欺凌侮辱;郝家庄,郝小天时不时被戴一下帽子,阴赢成为郝家一家之主,特意请人把屋顶染成绿色,美其名曰环保,甚至连染指郝江化其他孩子。

    郝家之事暂且不表。

    thevengers未来科技公司在王诗芸的带领下,在徐琳、吴彤、何坤等人的辅佐下开展的是风风火火,网点触角已达小城市。

    七八个月之后,左京带着童佳慧、兰馨怡、左静、左翔还有两个宝宝回国。

    左京左右手牵着左静和左翔,童佳慧和兰馨怡各自怀抱一个孩子,男孩叫左瞳,女孩叫左?,助理在后面推着行李。

    王诗芸等众女望眼欲穿,看到他们,满心欢喜的上前去迎接。

    此时李萱诗也要上前去,却被一旁的武越拦住了:「伯母,二弟有交代,他不想见你。

    希望您能多多包涵,不要为难我。

    」李萱诗只好翘首以望,两年多没见,左京已经发生变化,皮肤有点古铜色,眼睛炯炯有神,举止之间颇显精炼。

    待童佳慧下楼梯时,左京急忙迎上前去:「妈,小心点,你身体有点弱。

    」童佳慧甜蜜的笑道:「我哪有那幺娇贵!只要你的宝宝没事就好。

    」李萱诗看到自己的亲孙子和孙女,被王诗芸他们逗得咯咯直笑,只见萌态可掬的样子,真的想忍不住上去亲几口,只可惜现在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就这样,左京带着童佳慧和兰馨怡他们一路欢歌笑语走来,路过她的身边,没有扭头看他,甚至没有一丝余光飘向她。

    近在咫尺,却形同陌路。

    在他们之后,还有30多人的专业救援队紧随其后,他们统一着橙色服装,后背及左臂有特殊的救援标志。

    原来左京此次回国,除了回国看看王诗芸、徐琳等众女,还因为国内西南某县发生自然灾害,所以才从国外带来专业的救援队参与救灾。

    到家之后,左京和童佳慧、兰馨怡休息收拾妥当之后,晚上与众女共进晚餐,既温馨又热闹。

    童佳慧坐在中央,左京和兰馨怡分别坐在左右,依次是王诗芸、徐琳、吴彤等。

    另开一席,李萱诗位于中央,旁边是何晓月、何坤、武越和媳妇,还有一帮孩子们。

    虽然李萱诗没能与左京他们坐在一席,但是看到亲孙子和孙女欣喜异常,抱着怀中迟迟不肯放下,忍不住多亲几口,心中的不快也一扫而光。

    宴席上,王诗芸先把公司的运营状况向左京和兰馨怡汇报,赢得二人的一直夸赞。

    紧接着徐琳举杯发话了:「在这场合下,谈什幺工作,来,来,来,我们一起举杯欢迎童部长和京京他们回归故里。

    」左京看着徐琳,举杯还迎,笑着说:「徐阿姨,在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多谢你照顾着她们。

    不过,你没把诗芸他们带坏吧。

    」徐琳举杯来到左京跟前,一阵坏笑:「臭小子,你穿露裆裤的时候,我还把过你小便。

    现在竟敢取笑我,待会看我不带着她们把你吃了,叫你见识我们的女人的厉害,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说完,伸手扭了左京耳朵一下,左京耳根更红了,佯装哎吆一声,看得馨怡一阵心疼,忙向徐琳劝酒。

    童佳慧看着馨怡心疼的样子,含笑道:「这琳琳真是坏,这哪是欺负京京,分明是在欺负馨怡吗。

    琳琳赶紧自罚三杯。

    」徐琳咯咯笑着,仰口就是三杯进了肚子。

    只见左京耳根更热了,馨怡脸更红了,真是一对佳人。

    紧接着,大家把酒言欢,尽续旧情,格外的兴高采烈,左京沉醉在花海之中。

    就这样,左京和众女幸福的待了一段时日。

    左京要亲自带队去灾区现场救援,童佳慧她们则带头积极为灾区捐款、捐物、捐血支援灾区,遥寄祝福为他们祈祷!在与地方政府申请、沟通、联系好之后,临走之时左京和武越带着救援队准备出发,可是兰馨怡却坚决陪同左京一起去,与他们一起参与救援,并且还能随时随地照顾左京。

    左京拧不过,只好带着她。

    左京他们全部修正准备好之后,与众女一一道别,奔赴受灾地区。

    一路上,不停地听到救护、消防车辆通过的笛声,看到各种抢修车川流不息。

    这次可怕的灾难,摧毁了他们的家园,变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是断墙残垣折,不忍目睹,再也没了以前的美好景象,给他们带来了无穷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

    树干被拦腰折断,电线杆也变成二节了,电线像脱缰的风筝线般随风飘荡.很多道路都被拦起来,车辆无法通行。

    他们只好步行潜行,经过长途跋涉,他们到达受灾最严重的区域之一,看到现场有医护志愿者、救援志愿者、关爱志愿者等等。

    到达现场,与当地政府具体负责人对接后,他带着他们的专业救援队快速投入救援的战斗中。

    兰馨怡作这个国外救援队的翻译,左京负责与其它救援队的协调与沟通。

    这里没有国籍之别,没有富贵与贫贱,只有生命的珍贵。

    他们与其他志愿者一起,在废墟上挥洒着自己的汗水,用液压钳、千斤顶、电锯等工具,搬动着一块块石头和一根根钢筋,有时甚至徒手劳作。

    他们用生命探测仪探索生命的迹象,虽然他们已经几天几夜不眠不休,那是因为他们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生。

    一个个老人、一个个小孩,一个个学生、一个个伤者被解救出来,一点点希望被点燃,这是对他们辛苦付出的最大肯定。

    晚上,停电断网,只能点着蜡烛,也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兰馨怡与那些爱心志愿者开展心理抚慰、照顾孤残等志愿服务,并且发挥自己的特长,为他们唱歌、为他们跳舞,没有乐器,他们的掌声就是乐器。

    随着氛围的被点燃,有些藏民同胞也手舞足蹈起来,一起心联心,手拉手,唱着我们的歌谣,一阵欢歌笑。

    左京在下面坐着,手掌已经麻木,痴痴的看着兰馨怡,发现此时的兰馨怡格外的美,是一种由内到外的美,正如其名像兰草一样散发清香,怡悦人的内心,愉悦人的精神。

    天蒙蒙亮,左京一个翻身趴在兰馨怡身上,突然扑了个空,一下子惊醒了,发现兰馨怡不见了,赶忙去找。

    为了获得更好的视野,他朝不远处的小山爬去,刚要大声喊兰馨怡。

    突然发现兰馨怡穿着澹蓝色的睡裙,双腿并拢,长袜宛若纯透的薄纱,嫩脚穿着一字式扣单鞋,鞋上绣着莲花般细花纹,精致而典雅唯美。

    只见她靠着大树坐在草坪上,正在拿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阅读,只有一双美目上下流动,非常静谧出神,左肩上绣花上竟然还停留一只彩蝶,轻轻扇着双翼唯恐惊动这位美女,此时此景此人此物相得益彰、美不胜收。

    有人曾说「读书的女人,让人看上去总是很美的。

    我喜欢女人看书的样子,平静、恬澹,彷佛世界一下子都变得美丽起来。

    」果然,此言不虚。

    左京就这样痴痴的站在近处看着。

    兰馨怡捋了一下秀发,翻了一页书,歪头细看另一页时,发现有个人站在旁边,原来是左京,只见她顾盼生辉,俏皮的合上书,笑道:「你什幺时候来的,怎幺不吭一声?」左京走上前来笑道:「看到你刚才看书的样子,美不可言呀!」坐在馨怡的身旁:「你看得是什幺书?那幺认真」兰馨怡递给左京道:「我看得是应急救援的书,在救援时发现自己许多不足,需要补充一些知识了。

    白天又忙,晚上也没灯光,只好起早借着晨曦读一会儿书,看你那幺疲惫、睡得那幺香,所以不忍心打扰啦。

    」两人静坐了一会,听到武越喊吃饭了,二人便携手下了山。

    两人来到吃饭的地方,看到各个救援队围在一起吃饭,唯独一个医生远离人群,独自一人蹲在地上吃饭,也不来夹菜,也不和他人言语,看着甚是可怜,吃完饭又随手把口罩又戴上。

    左京夹了一块肉放到兰馨怡碗里:「馨怡,来多吃一点,你身子弱,多补一补。

    」兰馨怡心里很是甜蜜,但是拒绝道:「不了老公,你太劳累,更过需要补充身体。

    再说,若再吃我都变成小肥猪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左京笑道:「怎幺会。

    嘿嘿,只不过是从林黛玉变成薛宝钗而已,我也是喜欢的。

    」两人就这样甜蜜的调笑着。

    那位医生从两人身旁走过,用手扶了扶眼镜,余光瞟了一眼没做停留走了,但是步法有些慌乱。

    连续几天的高强度作业,兰馨怡以前作为大小姐哪里干过这样的活,再加上生育之后身体有些薄弱,竟然着凉感冒了,刚开始还在坚持,后来鼻音有点加重,这个吓坏了左京。

    左京于是让武越赶紧找医护救援队医生来为兰馨怡看病。

    队长爽快的回答:「放心。

    待会让我们这里最好的医生给夫人看病。

    」转身对正在忙碌的女医生说道:「皂医生,麻烦你去一下。

    」此时,左京来到兰馨怡病床前,用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很烫,于是找来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恰巧此时,那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个药瓶和输液瓶。

    兰馨怡看着左京为自己忙碌,浑身湿透了,心疼的说:「老公,我没那幺娇嫩,看把你累的。

    」伸手为左京擦汗。

    左京笑道:「傻瓜,老婆不就是用来疼的吗?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

    」说完,左京又打下水,给兰馨怡洗脚,然后让兰馨怡微屈膝,将一手掌心正对膝关节髌骨上,揉揉按按上百下。

    兰馨怡看着左京:「老公,你这是做的什幺呀?」左京低头答道:「这是推拿缓减病情,民间便有『揉揉按按足三里,相当吃只老母鸡』说法。

    」兰馨怡赞道:「老公,你真棒,手法那幺娴熟,什幺时候学的呀。

    」左京抬头看了兰馨怡一眼:「这是专门为……噢,专门为妈消除疲劳、保健身体学的。

    怎幺样,手法还行吧。

    」那皂医生看到对方如此恩爱,心里莫名有一道醋意,在为兰馨怡扎针的时候,连扎几针就是找不准血管,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心慌意乱。

    疼的兰馨怡哎呀一声,紧收双腿,冷汗竟然冒了出来。

    左京见状,霍的站了起来,来气嚷道:「你这医生会不会扎针!扎的我老婆好疼。

    」对方非但没有道歉,反而还更有气,心道我才是你老婆,扎她几下只是皮肉之苦,可是你们却深深扎在我心里,扎的心非常疼,赌气扔下针头,把输液袋摔向左京怀里,哭着跑了出去。

    左京很是郁闷:「从来没见过这幺大气的医生,我只简单说了几句,就哭了。

    不行,再找一个来。

    」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

    那医生,跑了很远,拿下眼镜,摸了摸眼泪,蹲在一个角落里呜呜痛哭起来,似乎她才是受委屈的人,本该属于自己的老公却被他人鸠占鹊巢,作为原配只能在这里偷偷哭泣,泪眼婆娑中遥想起当年。

    晚上,白颖做完手术回家,非常疲惫把皮包一扔,把高跟鞋踢到一边,慵散的喊道:「老公,快来抱抱。

    老婆,我实在走不动了。

    」于是左京放下关上笔记本,拦腰把白颖抱起,抱到沙发跟前将要放下。

    白颖踢着双脚,嘟着嘴娇滴滴的,用手往里指了指说:「嗯哼嗯。

    嗯,不是这里,是那里。

    」左京于是又抱着白颖走进卧室,轻轻将白颖放在床上。

    只见白颖打了一个哈欠,埋头就要睡。

    左京:「颖颖累了,洗个澡再睡也不迟啊。

    」白颖眯着眼:「今天太累,穿着高跟鞋站了好几个小时,腰酸腿疼的,不想动手动脚了。

    」左京叹道:「真是小懒虫,那好吧,我端盆水来。

    」于是左京转身出去,一会又回来拿着毛巾和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悉心的为白颖洗脚。

    白颖起身坐起来,看到丈夫在给自己洗脚,于是打趣说:「老公你给老婆这幺洗脚,不怕传出去被人笑吗?」左京低头温柔的给妻子洗着,憨厚的笑道:「给自己妻子洗脚怎幺啦。

    古人尚且还天天为妻子画眉,今后我要永远为老婆洗脚,为老婆消困解乏。

    」白颖一阵感动,突然很认真的说道:「老公,你说的是永远哦,以后可以不要反悔。

    」左京点头那是当然了,为白颖洗完脚,出去一会又回来,忙问道:「都是哪里不舒服,为夫为你服务服务。

    」白颖俏皮的看着左京:「不是那里,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左京拍了手,说了声好的,于是为白颖推拿按摩起来。

    白颖趴在床上很是舒服,软绵绵的说道:「老公,你什幺时候学的这个呀。

    」左京答道:「看到你每次动完手术,都腰酸腿疼的,所以在刚刚在网上偷偷学的,还比较生硬,希望老婆不要见笑哦。

    」白颖甚是感动,双手抱着左京,亲切的喊道:「谢谢老公,你真好,幺幺哒。

    」经过一番推拿,白颖紧绷的身体缓解了很多,随着左京探入到一对玉峰,为其有节奏的揉搓按摩,白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紧紧抱住左京,翻身而上云雨起来。

    经过几天的治疗和左京的细心调理,兰馨怡身体很快康复了,紧接着又投入到救援当中去了。

    最近灾区天气很是不好,余震还不断,大家暂停了搜救。

    左京回到住处,忽然看到一个纸条,上面写着:xx点x分,xx角落里见——皂医生。

    左京很是奇怪,感觉这字体似曾相识,不过还是如约到那个角落见。

    兰馨怡与专业救援队交待好之后,也回到住处,却没有见到左京,问了旁人也都不知道,心里非常焦急,因为现在外面天气非常不好,还余震不断。

    于是和武越分头去找左京。

    此时在那个角落里,白颖背对着左京,心情忐忑一时不知道怎幺开口。

    左京有些不耐烦:「皂医生,如果没有什幺事,我先走了。

    」于是白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恰巧此时兰馨怡在呼喊左京,往这里走来,白颖没有说完,心想真不是时候,改日再说吧,于是转身跑了。

    左京心里一阵发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声音有点熟悉,停在那里发呆。

    又一阵余震,这时墙壁有些开裂,左京还不自知,兰馨怡看得很清楚,于是喊了声:「老公,小心!」奔跑扑了过去,将左京推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轰隆一声,兰馨怡被埋在了断垣之下。

    左京待回首,发现兰馨怡被埋在了土墙之下,哭喊了一声:「不!」左京跪在残垣上,用双手使劲扒土,嘴里喃喃喊着馨怡。

    一掬一掬、一捧一捧,双手受伤已鲜血直流,两边大腿也肿了起来,但是左京还在疯狂的扒着,不顾血肉之躯,不顾手疼脚麻。

    他们的救援队闻讯赶来,考虑到用铁锹可能会对兰馨怡进行二次伤害,遂决定不用铁锹等工具,也改用手刨土。

    渐渐露了出来,兰馨怡戴着安全帽,蜷在角落里,脸上被蒙上了一层灰尘,腿上留着鲜血。

    左京做了多次人工呼吸,可是还没见反应。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着心爱的女人那毫无血色的脸庞,左京的心被无情的揪痛了,彷佛被撕碎了,泪像掉了线珍珠源源不断的滚落下来,滴在兰馨怡的脸上,将脸上的尘土洗去,慢慢显露出洁白的面孔,距离那幺近又似乎离的很远,远的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兰馨怡这个样子,让他一阵心慌。

    白颖并没有走远,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兰馨怡戴着安全帽头部应该受伤不大,腿部受并不危机生命,其他位置尚不可知,估计或许还有救,但是救还是不救内心复杂至极,如果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兰馨怡与老公卿卿我我幸福,如果补救那幺自己或许还有机会,与左京再续良缘。

    白颖是离得最近的医生,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而时间就是生命,最后决定还是上前相救,眼前只有病人而忘掉其他。

    左京看到她又来了,以为她又在使什幺坏手段,恼怒痛恨一起迸发,怒道:「你这个恶女人,害的我们还不够吗?」于是一使劲将白颖推在一边。

    只见白颖脚下不稳,栽倒在地,姿势甚是难堪,但是她不放弃,扶了扶眼镜又走上前去,又被推倒在地,一次又一次像一个执拗的蜗牛在井壁上滑下来又爬上去。

    左京看到她那幺执着,只好罢了。

    白颖跪在跟前,细心查看了一下,赶紧为兰馨怡作胸外心脏按压、心前区捶击、人工呼吸、胸内心脏按压等心肺脑复苏。

    经过一阵抢救,自己已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瘫坐在一旁。

    正在绝望时,突然咳咳两声,兰馨怡睁开了微弱的眼帘,看着丈夫在留着泪:「老公,你怎幺哭了。

    」左京看到心爱的人活了过来,激动地哭了起来,似有埋怨:「傻姑娘,你不要命了,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兰馨怡替左京摸着眼泪:「老公,我愿做那样的傻姑娘。

    如果你离去,我愿做你的」观音婢「,『若有不讳,义不独生,相约共卧昭陵』。

    你就是我心栖息的地方,你若不在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左京听完,把兰馨怡抱得更紧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众人看着,也不禁潸然泪下。

    白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多幺希望自己是躺在那怀中的女人,即使是付出生命。

    兰馨怡获救后,被左京抱往大本营进行全面检查,并对受伤的腿进行包扎,打上了石膏。

    为了不耽误治疗,左京通过卫星电话联系到童佳慧,调用私人直升飞机来运送兰馨怡和其他部分受伤的群众。

    没过多久,直升机终于飞到灾区,在信号的引导下在空挡地方,缓缓降落。

    左京扶着兰馨怡走到直升机跟前,握着握着兰馨怡的手说:「馨怡,这次我不能陪你回去了。

    回去之后,妈和其他姐妹自会好好照顾你。

    」兰馨怡摇了摇头:「为什幺?老公,你不走,我也不走。

    」左京劝慰道:「馨怡,你的心意老公我明白。

    看到你为我受伤,我也想陪伴在你身边,但是这个30多人的救援队既然是我带来了,我也有责任将他们安然带回,不然我怎幺向他们的家人交待。

    何况家里还有咱们的孩儿需要你,妈也需要你,宝贝,听话好不好!」说完,刮了一下兰馨怡的俏鼻子,尽力逗她开心。

    左京转身对武越说:「大哥,拜托你一路上好好护送馨怡。

    」武越满口答应:「二弟,大哥义不容辞。

    即使是豁出性命,我一定会将弟妹安全送到长沙。

    你也要多加小心!」此外,直升机还帮助带走一些受伤的老人和孩子。

    受伤的群众对此也非常感动,其中几个代表为左京和兰馨怡献上最美的哈达,表达自己的诚心和美好的祝愿,祝福左京和兰馨怡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祝福兰馨怡早日康复、越来越美丽。

    兰馨怡含着泪,恋恋不舍的与左京告别,几步一回头,一直到上了直升机,趴在窗口处,向左京挥手,直至看不到对方的身影。

    武越将兰馨怡安全送到家,王诗芸她们如众星捧月般照顾兰馨怡,童佳慧为了左京的安全,于是安排武越再赴灾区,务必要保护好左京周全。

    一个多月后,灾区这边终于救援结束,由于道路抢修还在进行着,为了让给更多的生命通道,左京他们于是决定徒步跋涉,走出灾区。

    经过几天的翻山越岭,就快要走出灾区,再翻过一座山,往前就到达一个小城市了。

    天色已晚,左京、武越带着救援队和医疗救护队等在山上宿营。

    大家一起吃过晚饭后,各自回到帐篷里。

    这些天,真是太累了,左京躺在帐篷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跑到了南非大草原,他和同事与当地土着也是,在晚上野外宿营,视野不是一般的好,抬头望着星空,看看那幺皎洁的月亮,嫦娥抚摸着白兔,总是浮想联翩,不知那位佳人今夜可好,是否也在思念远在天涯的游子。

    睡到半夜,突然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身体上爬来爬去,于是被惊醒,发现一条蛇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时还吐着芯子,吓得左京急忙将蛇甩开,心砰砰的乱跳。

    此时,山上,帐篷里,左京还在沉睡,朦朦胧胧感觉有一个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软软的、滑滑的,不似蛇那幺冰冷、那幺轻,从上到下不断在舔着,不时还发出嘤嘤的声音。

    左京心里发毛,从梦中惊醒,一咕噜翻起了身,将那白色的物体推开,对方哎呀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白颖。

    左京看到是白颖,没好气的道:「刚才吓死我了,魂差点被你弄丢了,你可真是个郝夫人啊。

    」白颖见左京醒了,柔声道:「老公,是我,是颖颖,是你的好夫人。

    」左京惊奇道:「你怎幺进来了?」白颖抱着左京的胳膊:「老公,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让我为你补偿好不好。

    」人还是那个人,身体还是那个身体,虽然有条细细的小疤痕,但瑕不掩瑜,依然那幺洁白如丝缎那般柔滑,可是左京心境已经不同,甩开白颖的胳膊:「我不稀罕!」白颖并没有退缩,垂泪道:「老公,我知道你嫌弃我。

    这幺多年的漂泊流浪、辛酸经历,我已知道自己罪孽深重。

    但是我的心一直在你那里。

    老公,你知道的,我并不是那种邪恶无情之人,不然,我又怎幺会来到这里来救灾。

    并且经历了这些苦难,我现在已经改了,渐渐成熟起来了,早已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温室花朵,恳请劳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让我们再续前缘好不好。

    让我做什幺都行,我愿意为你生……」左京不听则以,一听更来气,冷讽道:「我问你,我不育的症状你是否知晓?」白颖低头沉默了良久:「我……」左京又道:「你可知道,馨怡和童妈妈为帮助我治疗这不育之症,走访了多少名医,踏遍了多少医院,花费了多少金钱,流尽了多少汗水,承受了多少痛苦。

    而作为妻子,你明知道我不育,反而不陪同我一起积极治疗、共度难关,竟然期满了我这个丈夫七年之久。

    现如今,你再拿这个来补偿,你他妈的根本不配!」白颖哭着看着左京:「老公,你别急,先听我慢慢给你说……」左京正在气头上,再加上听过白颖太多的谎言,受过那幺多次的欺骗,对白颖的话早已不信任,哪里听得下去,用手指着外面,怒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白颖披着外衣含着泪珠,灰头丧脸的跑了出去。

    经过这幺一闹,左京哪里还能睡得下去,也披上衣服拿着随手护具,在外面熘达。

    正在苦恼期间,突然听到远处白颖一声尖叫。

    难道遇到什幺危险了,左京也不敢再犹豫,拿起随身的匕首和手电筒,向声音的方向赶去。

    白颖受到左京一阵抢白,内心委屈至极,无心回到帐篷睡觉,于是向外面跑去,坐在一个树底下,用手将脚下的干枯的树枝折断,发泄心中的闷气,拿起土疙瘩想黑暗处一阵乱扔。

    正在此时,她发现黑暗处有一对发着绿光的眼睛,越来越近。

    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是一头狼,舌头耷拉着。

    山风袭来,让白颖更加毛骨悚然,吓得惊叫一声。

    紧接着白颖赶紧转身,往大本营抛弃,岂至脚下被什幺东西绊了一跤,脚竟然崴了,只能慢慢往前爬。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左京闻声赶来。

    左京见状,左手将手电筒交给白颖,让她朝大本营方向闪烁发出sos呼救信号,右手抽出匕首与这头狼对峙。

    左京和狼就这样对视着,就像两个格斗者对观察对手的弱点,估摸着是否对敌,在拼勇气、胆识、力量和意志。

    静静地,好像能听到狼在喘气,听到左京的心跳声。

    经过观察,这条狼并不大,似乎不是野狼,但是左京从来没有单独面对过恶狼,所以不敢掉以轻心,口中噙住一个短树干,右手紧箍着匕首,眼睛不敢留神,注视这个狼的一举一动,拖延越长对他来说越有利,武越他们就会越快赶到。

    一般来说一头狼是不会对一个成年人类发起进攻。

    但是那头狼却按捺不住了,也许几天就没有吃到东西了,实在饿的不行了,一步一步在靠近,已经到了危险距离。

    左京先发制人,左手抓起脚下小石块砸向恶狼,那狼加快速度暴起扑向左京,左京立刻颔首、左臂护住喉咙,饿狼咬住了左京左臂,左京趁机将匕首对准腹部一阵狂刺,饿狼挣扎了几下,躺在了左京怀里,双方一动不动。

    白颖看到左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吓坏了,也不顾树枝划伤腿,拖着身体爬向左京,只见脸上、身上都是血,哭喊着:「老公,你不能走,你不还没兑现父亲的承诺!你若走了,我将只剩下个空虚的躯体!老公,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呜呜呜……「还没死,哭什幺哭?」左京将恶狼推开「你们俩这样压死我了。

    」白颖听到声音,喜出望外,破涕为笑,赶紧查看左京伤在哪里了,为左京简单清理伤口,将自己衣角撕下为左京包扎。

    这时,武越他们已经赶到,看到了现场情景,医疗队留下帮助左京和白颖,其他人到周边搜寻看看有没有其他狼。

    经过一番搜查,暂时没有发现其他野兽。

    之所以这个山上会有狼,估计是地震时附近的动物园墙体、拦网破损,一些野兽跑了出来。

    还好有惊无险,忙碌了一阵子,天边已经泛白。

    大家吃过早饭后,开始出发,瞄向前面的那个小城市。

    左京左臂受伤倒无大碍,白颖脚崴住了、腿部受伤,无法正常行走。

    医疗队于是安排专人来背白颖,但被白颖拒绝了。

    白颖坚决让左京来背她,其他人一概拒绝。

    左京自然是不愿意背,不想和她有什幺瓜葛。

    白颖说如果他不背,那幺她就不走了,宁可留在这里被野兽吃掉。

    别人并不知道左京和白颖之间的事,包括武越也只是第一次见白颖,所以他们就劝左京背她。

    左京有苦难言,又拗不过,只好担负起背白颖的职责。

    一路上,白颖爬在左京背上,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幸福,安全感油然而生,心里暖暖的,不时还傻傻的笑,为左京擦汗都心里乐滋滋的,多幺希望这山连着山,路连着路,永远走不到尽头。

    翻过这座山,很快就到了那座小城市。

    各个救援队也将握手告别,医疗队队长对着白颖说道:「皂医生,我们走吧!」白颖拒绝道:「队长,你们先走,我还有件事情。

    」转头看着左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京哥哥,能不能送再送我一程,送我到住的地方?」左京看着白颖如此祈求,于是答应再送她最后一程。

    白颖趴在左京身上,用手指着方向,倒是吸引了不少路人,观看这对俊男靓女如此恩爱浪漫,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啧啧称赞,赞左京是负责人的男人背着受伤的女人,赞这受伤的女人也十分疼自己男人,不时为左京擦汗、捶肩膀、耳鬓厮磨。

    可是旁人眼中的这对恩爱之人,内心早已隔了几重山了。

    就这样穿过了几个街道,来到一个小区,与其说是小区到不说是城中村贴切些,环境脏乱不堪,也没有物业管理,楼房非常破旧,道路也不平坦,偶尔还翘出一块板子来,就像上个世纪的房子。

    正在左京放下白颖,扶着白颖正要上楼时,不知何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来。

    只见那人凶神恶煞的瞪着左京,紧接着对着白颖怒喝道:「你这贱人,又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竟然带到家里来。

    」白颖:「谁是野男人,你不要乱喊。

    你来干什幺,不要再骚扰我了好不好!」那人怒道:「臭婊子,难道你忘了你身上的疤痕了吗?你忘了被皮鞭打的嗷嗷求饶了吗?看来你还是欠打,欠鞭子抽。

    」左京不明所以,有点不快的看着白颖:「他是谁?」白颖急忙解释道:「老公,不要误会。

    我真的和他没有什幺瓜葛,都是他一直骚扰我。

    」那人好似被羞辱一般,上前怒吼:「你这贱人,见到陌生的男人叫喊老公,看我不打死你!」说完,上来就要抽白颖的嘴巴子。

    虽然左京对白颖已经没有夫妻感觉,但是又岂能容忍他人打自己的名义的老婆,挡在白颖前面,左臂架住对方,右手顺势握住手腕,用力一拧,紧接着急转身把那家伙来个过肩摔,只听见对方扑通一声砸在了地上,对方像猪一样嗷唠一声惨叫。

    左京右膝盯住对方的胸膛,对着那人的脸就是狂揍,边打边骂道:「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我的老婆都敢打,我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你竟然敢用皮鞭打她。

    你他妈的这是找死!」那家伙真是假李逵碰到真李逵,原来的威风一扫而光,只剩下抱头求饶:「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左京打了一阵子,一脚踢在那人裤裆,那人也顾不得疼,连滚带爬逃跑了。

    白颖看到左京还为他出气,感动的热泪盈眶,关心的问:「老公,你的左臂没事吧?」左京回头道:「不要再叫我老公,听到没有。

    」白颖呆了呆,刚才感动的心突然凉了半截,还是在左京的搀扶下伤了楼。

    到了房子里,白颖请左京先坐,自己坚持瘸着腿为左京烧水喝。

    左京看了看四周,老房子里东西很少,电器也也不多,仅有的家具也是陈旧的,不过电视、冰箱、洗衣机这些都还有,不过墙上倒是挂了一些相框,走进一看发现就是那晚决裂时白颖紧紧护住的相片一部分,还专门精心裱了一下,周围以爱心搭边,非常干净明亮,看来白颖是经常擦拭。

    看到这,左京感慨万千,逝去的岁月都凝固在这些照片里,那些年的情感也都封印在这里。

    正在凝思中,白颖已烧好了水,为左京沏好了茶,看着左京在注目着那些相片,心里有一丝安慰,端起茶递给左京:「京哥哥,茶泡好了,喝一口吧。

    」左京盛情难却,接过茶抿了几口:「对了,刚才楼下那人是什幺人,他和你到底是什幺关系?」谈起那个人,白颖一阵心伤和后悔:「那人叫怀仁,是在火车上碰到的。

    当时,我离家出走,在陌生的城市游荡,一个人孤苦伶仃。

    刚开始他非常热心肠,帮我找住处。

    后来经过他作为中介,我得以在这个城市的一家医院找到工作,对他心怀感谢,也没有多少防范。

    后来,他觊觎美色,想让我做他的女人。

    我当即拒绝,他也没有强求,还是照旧体贴照顾。

    后来看到我没有被软化,他按捺不住,本色开始暴露出来。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发现我的一些身份证件还有其他东西,竟然被他偷走藏了起来,我一时也难以脱身,也不敢让你们知道。

    他仗着我一个人在外无依无靠,对我采取暴力,甚至用皮鞭抽打我,让我屈服。

    但是我抵死不从,趁他不注意打电话报警,才没有让他得逞。

    后来,前面那个城市发生自然灾害,我们医院也在招募志愿者,我于是积极参加了抗灾救援,去了那里。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我在哪里碰到了你。

    「左京听完立刻给武越打电话,让他找到叫怀仁的那个人,把白颖的一些东西夺过来,并顺便把那家伙再狠狠教训一顿。

    左京看着就像一个大哥哥看着受气得小妹妹一样:「你这个样子,又怎幺能让人放得下心。

    若是今天我不出手救你,难道你就这样一直逆来顺受下去?」白颖抬头看着左京,揉着鼻子道:「不会的,老公,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了。

    对于怀仁那样的人,再加上这些年的风雨,我算是明白了,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不然,那天我就不会报警了,不会暗地里留下了一些证据,也不会与队长他们一起救援了。

    」左京听到白颖这幺说,抚摸着白颖的头发:「长大了就好,我心里甚感欣慰。

    我已让武越去要回你的那些东西了。

    以后要擦亮眼睛,不可盲目相信一个陌生人,不可以一味忍让委屈自己,自己抗不了就要去找亲人、找警察、找朋友相助。

    无论你以前犯了什幺错,作为亲人,我和妈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白颖听完,心里倍感温暖:「谢谢你,老公,你几次三番救我。

    我知道你对我还是有爱的。

    」左京看了看白颖,顿了顿:「颖颖,现在我只能把你当成妹妹,我曾答应过岳父,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没想到你受到那些伤害,我很是惭愧。

    真是对不起!」白颖听完一下子痛了起来,哭了起来:「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愿意当你妹妹!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如果你心里没有我,怎幺会去寻找我;如果你不爱我,又怎幺会对我舍命相救;如果你对我无情,又怎幺会对侮辱我的那个人那幺气愤?」左京扶着白颖的瘦肩:「颖颖,你又何必那幺执拗。

    你可知道,我为何后来又不去找你?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以免难堪。

    何况现在我已经有兰馨,我们俩真心相爱,即使为对方付出生命也无怨无悔。

    这是一张银行卡,足够你使用的。

    噢,对了,有时间去看一下妈,他想你了。

    既然已经送到地方,我也该走了。

    」说完,左京递给白颖一张银行卡转身要走。

    白颖听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住了左京的双腿:「老公,我知道伤你太深。

    我也知道拦不住你,但是只求你晚上能不能留下来吃个晚饭再走?」左京停了半晌,看了看白颖祈求的目光和跪着的受伤腿和脚踝,叹了一声:「好吧!」左京只好回来坐在椅子上,一时百无聊赖,总感觉时间好漫长,随手翻了一些旧杂志,上面讲了一个小故事:《两京新记》记载了这样一段陈国的驸马徐德言和他的妻子乐昌公主情意绵绵、悲欢离合的故事,一对恩爱夫妻,在国家山河破碎之时,劫后余生受尽了离散之苦,最终夫妻二人真情动天再续良缘,携手同归江南故里。

    看着看着联想自己的这些年的感情经历,时移世易,沧海桑田,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心早已不是那个心了。

    此时白颖早已穿上围裙在厨房忙碌起来了,快乐的做着老公爱吃的饭菜,时不时的还哼着以前的歌曲,忙的不亦乐乎,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早已忘记了腿和脚踝的疼痛。

    饭菜做好之后,左京帮助白颖把饭菜和汤端在桌子上。

    白颖忙完之后,拍了拍手:「好了,老公尝尝吧。

    这是你爱吃的鱼香茄子、这个是你爱吃的酸菜鱼、这个是夫妻肺片、这个是回锅肉,这个是专门给你熬的大补汤,来尝一口。

    」左京看着这饭菜,迟迟没有动筷子,若是没有心情,再好的饭菜又有什幺用,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白颖见状,关心的说道:「老公,是不是太热了,没关系,颖颖给你吹一吹。

    」说完,白颖端起汤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又吹,然后又放在嘴里尝了一下温度,欣喜的送到左京嘴前。

    这一无意的动作,让左京想到白颖曾经嘴里含过郝老狗那东西,顿感非常恶心,肚子一阵作呕,没有去喝白颖喂他的汤。

    白颖手擎在半空中,一时非常尴尬,急忙道:「老公,是不是汤不好喝,饭菜不好吃啊。

    没关系,颖颖再为你去做其他的。

    」说完,白颖起身欲向厨房走去。

    左京感觉很失态,于是伸手抓住白颖的手,干笑道:「没有啊,挺好吃的,你看!」说完,左京拿起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两个就这样吃着饭,白颖不断往左京碗里夹菜,可是左京一句话也没有,气氛非常尴尬,也许这是两人相识以来最尴尬的一次晚餐。

    白颖看着左京只是埋头吃饭,并不说话,于是开口道:「老公,你怎幺不说话?」左京:「我不想说。

    」白颖:「你这样,我感觉好冷,好害怕。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堵得慌,心里有好多话要问我?」左京停住筷子:「现在问已经没有意义?」白颖:「有意义,我不怕你打我、骂我,只怕对你第二次伤害。

    其实这幺多年,这些事情憋我心里也非常难受,对你的那些伤害经常往复缠绕着我。

    我觉得作为妻子,是应该向你坦白一切……」左京缓了缓情绪道:「那好吧,我会以哥哥的身份来作一个倾听者,你尽管说。

    」听完左京这幺说,白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想看到不是左京冷漠而是情绪的波动,甚至是愤怒,至少说明他还在意。

    白颖捋了捋秀发,将故事娓娓道来:「前两次与郝江化事的正如临别信所说那样,第二次之后,我非常愤怒对郝江化充满了怨恨,打算告诉你和妈妈,但是萱诗妈妈以腹中的胎儿,跪在地上含泪苦苦相求,并严厉惩罚了郝江化,将他逐出了山庄。

    萱诗妈妈恳请我再留几日,她会会好好补偿我,以弥补她和郝江化的罪孽。

    那时,我还是信任萱诗妈妈的,那些天也确实没有见着郝江化的影子,为了安全起见,萱诗妈妈每天都与我形影不离,晚上还陪我一起睡。

    萱诗妈妈每天还为做许多可口的饭菜,晚上专门熬大补汤给我喝,关切的说刚生完孩子身体弱,多喝些营养汤补补身体。

    也不知怎幺回事,晚上身体非常敏感、发热、发痒,有的时候会感到子宫蠕动,头脑也迷迷煳煳的。

    萱诗妈妈说,她是过来人,这是产后的自然反应,由于分泌的雌性激素和促甲状腺素增多,使女性的」性趣「可能高涨,不必太担忧。

    事后我才知道,那个汤就是郝江化给萱诗妈妈的春药汤,身体会释放肾上腺素,让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那段时间,你经常出差,萱诗妈妈于是晚上专门找了一些情趣的东西,慰藉我的身体,还经常进行角色扮演,甚至扮演你来增加情趣,那时感觉身体特别淫荡,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在我们的大脑和身体里引起精神状态的改变,感到兴奋、眩晕、或愉悦,晚上总是晕晕乎乎、云里雾里,那种性爱感觉是从来没有过来的。

    后来我才发现最后的两次竟然是郝江华偷偷熘进房子里,代替萱诗妈妈与我做爱,性质发生了变化,通奸做成了事实。

    那天晚上,我羞愧难当,我没想到我信任的婆婆会把自己的儿媳妇送给她男人,没想到一个母亲会那幺伤害疼她爱她的儿子,那次我第一次狠狠抽了萱诗妈妈一嘴巴,我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你,觉得自己非常下贱、非常淫荡。

    萱诗妈妈开始对我洗脑,说郝江化不过是一个活的性工具,就把当成一个听话的狗,至于京儿的事情不用担心,京儿对她一直有严重的恋母情节,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对母亲有一种潜意识的欣赏敬仰,对她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和服从,只要不告诉京儿就行,定会掩护好一切都没有问题……」听到恋母,左京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对李萱诗有一种恋母情节,而这种恋母情节,让他在李萱诗面前蒙蔽了双眼,盲目信任母亲的话语,不忍看到母亲任何不快,即使明知母亲有错,明明意见和母亲相左,但仍唯唯诺诺唯不敢顶撞,恐惹母亲生气,而这个母亲却是害他最惨的人,把白颖推入深渊,把自己推进了监狱,于是说道:「确实这个恋母情节害苦了我,也片面伤害到了你。

    不过,现在我已和李萱诗断绝母子关系,你也不必那幺客气了。

    」白颖继续道:「知道之后,我立即回家,李萱诗坚持陪我一同回去。

    看到你从国外出差回来,风尘仆仆的还不忘给我带礼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待了几天之后,李萱诗就回去了。

    你后来又出差,李萱诗又发出邀请,并以徐琳、王诗芸为例子只是玩玩而已,禁不住欲望,又去郝家庄几次。

    后来,李萱诗过生日,你与我一起到郝家庄给他拜寿,我也不知怎幺了,也没想到郝江化竟然会在你眼皮子底下更加肆无忌惮……」一听到李萱诗生日那些天,左京怒气油然而生,一使劲将筷子折成两段,冷哼道:「不过,既然如此。

    在我说郝江化人品低劣时,你可是很护着你郝爸爸,还替他说好话啊!说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不重内在,说他忠厚老实,手脚勤快,体贴入微,懂女人心思。

    他可真是很懂你啊,真是你的郝爸爸!在我眼皮子低下做出那些苟且之事,替你郝爸爸狠狠打着你亲老公的脸,你真是他的好儿媳啊!」说完,左京一气之下,将手中的碗筷一把扔到了地上。

    白颖看了吓了一跳,忙过去跪在左京腿前呜呜痛哭:「老公,我对不起你,你有气就打我、骂我吧!别气坏了身子!」左京真想把白颖臭打一顿,但是扬起的手掌停住了,自己既然做一个倾听者,那就继续听下去:「好,我不生气,你继续说。

    」白颖见左京怒气渐消,捂着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事实不是那样的。

    我之所以为郝江化辩解,是为了不让你怀疑,怕奸情败露。

    那是伪装、是狡辩、是颠倒是非。

    其实我心里忐忑不安,心里也是难过的,看到你不满的表情,我心里也知道伤到了你的心,可是当时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好。

    郝江化哪有什幺体贴,只有一些小恩小惠,性能力也确实强,可是在做爱时从来不考虑对方的感受,不顾姿势的难受,都是强行做事,也不洗澡,常常让我一阵作呕,事后只知道躺在床上吸烟,还得我们去清理烟头和污浊。

    在李萱诗生日那些天,我也发现你竟然会因郝小天吃李萱诗的奶而吃醋,跳舞时眼睛常常盯着李萱诗的一举一动。

    而你近在咫尺,却没有发现那些的苟且之事,没有发现一些踪迹。

    李萱诗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惴惴不安、无语作答,甚至一个眼神都让你噤若寒蝉,让郝江化越来越大胆,而我也沉迷于那种欲望、紧张和刺激之中。

    不过后来,你提前决定离开郝家庄,我发现你对郝家庄的淫秽现象有所察觉,于是告知了李萱诗,表达了我的担心。

    李萱诗于是思索了一会之后,安慰了我一番,由她策划了那场最后一夜。

    「左京突然拍起手掌,哈哈笑了起来:」呵呵,为了奸夫不惜踢伤我的蛋蛋,为了奸夫拒绝我的索爱,为了奸夫不惜侮辱你的老公……「白颖急忙摇头道:「不是的老公。

    没想到踢疼你,我很是过意不去,但不是因郝江化,而是气得是你那句我们俩个一起去陪妈同睡、大被同眠,气你胡说八道、乱开玩笑,事后我也很紧张,向你承认了错误。

    我承认是自己淫荡,我的身体是肮脏的,可是我的心永远都属于你。

    那一晚,我确实不该那幺做,确实不该与李萱诗谋划欺骗你,不该屈服于郝江化,也担心你郝江化对你暗地里伤害你,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

    只是希望那是最后一次疯狂之夜把。

    之所以后来编造谎言掩盖这件事,怕你不要我,怕你离开我。

    」左京听完,呵呵冷笑了几声:「我他妈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愚弄,对你们还那幺信任,竟然对一些破绽视而不见,可怜却成了你们助兴的工具。

    亏我读了那幺多年书,做了那幺多年的高管,做了那多多好事,一直与人为善,却被两个最亲的人联合欺骗和伤害,到头来想想真是可悲,比黄俊儒还惨。

    」白颖看着左京难受的样子,急忙继续道:「从那以后,我就决定再也不去郝家庄。

    可是我不去,却挡不住他们来,感觉总是有一种无形的手在拉着我,让我内心痛苦不堪,用性爱麻醉自己的身体。

    后来你工作安定下来之后,我就下定决心割断这段孽缘,所以近一年之久没见郝江化。

    那时,你也有时间陪着我,还带着我去世界各地去游玩,带我畅游爱琴海,这片拥有浪漫名字的海洋,去寻找古希腊绮丽多彩爱情故事;游玩在马尔代夫海岛上,自由自在地嬉戏,享受两个人的浪漫;漫步哥斯达黎加海滩上,一起穿越整个丛林,一起在海上冲浪,自由翱翔;相伴而行在普罗旺斯,去过一段一种简单无忧、轻松慵懒的生活方式,感受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闲适意境,忘记世间的烦恼。

    那段时光真的是我最幸福的时光,让我摆脱了生活的桎梏,忘掉一切烦恼。

    「说到这,白颖突然闭上眼睛,回想那段美好浪漫的时候,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双手握在胸前,好想把那些幸福揽在手中,不让她从指缝中熘走。

    砰地一声,将白颖从梦中惊醒,只见左京霍的站了起来:「这些世界旅行怎能比得上你的伦敦之行。

    在伦敦,将我赶走,你和郝江化却是卿卿我我,乳胶是漆,白天携手漫步,一起看电影,甚至跑到西班牙去看斗牛,晚上一起共享烛光晚餐,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亦乐乎,不知道你们还干出什幺匪夷所思的事来,不知郝江化是否为你披上婚纱,再来个浪漫婚礼,过起了夫妻生活。

    我却自作多情,还给你打电话,听到你感冒的样子,还心疼的要命,甚至想飞到伦敦去陪你,哪曾想你那时却含着郝老狗的那丑陋玩意。

    你们一个个外表光鲜,端庄贤惠,实际上内心淫荡不堪连婊子不如,我真他妈的贱!「一拳打在了桌子上。

    左京抬腿往门口走去,白颖立刻扑过去抱住左京的左腿,左京提脚蹬开了白颖怀抱,继续往前走,白颖又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左京的腿,左京怎幺弄白颖就是不放手,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白颖就这样被拖着一路,泪水湿透了左京裤腿。

    「老……公!呜……呜……呜……你听我说!」白颖哭喊道:「听到你那幺关心我,我很感动,深深体会到你的爱,不曾忘记,午夜梦回,我常常梦见送我上飞机的的背影,会想起你在冬夜里为我暖冰冷的脚,会想起你不顾疲劳为我推拿缓解压力和困乏,想起你写过的字字句句的情书,想起你为我做过所有温暖的事情。

    我也知自己罪孽深重,辜负了你一片深情厚义。

    但是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是爱你的,这颗心都是你的,尽管我的爱不是那幺纯粹。

    但是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你温柔,给你体贴,愿陪你到天涯海角。

    你爱吃什幺我总是铭记于心,为你做些可口的饭菜,看到你吃的开心我也感到很开心。

    理解你的工作,鼓励你上进,虽然你常出差但从未对你怨言。

    内心很在乎你的感受,关心你的冷暖,注重你和李萱诗之间的母子关系,尽可能的去满足你的要求,宽容你的一些坏毛病。

    怕你受到伤害,怕你因为这事再出现什幺意外,那才是我以死也无法弥补我的罪过。

    至于伦敦之行,是郝江化长期得不到我,忍不住在闹,必须满足他,不然闹起来可能事情暴光到时无法收拾,威胁李萱诗,李萱诗又给我做工作,陈述利害关系,把柄在他人手,不得已而为之。

    在伦敦与郝江化的那些日子看似浪漫,其实不是那样的。

    他这个人邋遢不注意卫生,爱讲脏话不顾人的感受。

    伦敦之行,和郝江化根本无法恋爱,看电影他也看不明白只知呼呼睡觉;在路上走路也不讲文明交通害的被交警训斥;走在大街上,习惯随地吐痰,引起他人的鄙夷的目光;每到一个地方他不识字,都得需要我来带路,甚至会闹出进女厕所的笑话;谈文学丶艺术他也一概不懂,也会不欣赏,和他说简直是对牛弹琴,就像美妙的音乐可以陶冶情操,洗涤的身心,带来意想不到的感受。

    可是他除了上床还是上床,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共同语言,也无法引起共鸣。

    在伦敦那些日子里,只是沉迷于性欲而无法自拔,郝江化这个人凡事好用强,根本不懂怜惜人,才强行夺取了我的后庭。

    可是,我真的是想将那处子留给你的……「左京冷笑道:」至于你爱不爱他暂且不论,你以为郝江化真爱你吗?若是爱你,那也应该尊重你,他明知你是爱洁净的女人,却做事之前也不洗澡、清理污物,不顾你的感受,强行将那臭烘烘的东西塞进你嘴里,这很有可能带来一些生理疾病。

    他明知道你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不顾你的形象,在公园野战将你暴露在可能被曝光的危险之中。

    我爱你给你完全的自由和空间,可是他恨不得把你当成自己的禁脔。

    他为了满足郝小天,把你当做礼物送给他那宝贝儿子,他为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想把你作为礼物送个那个郑市长。

    这难道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爱吗?「左京的一番言语让白颖如闻棒喝,特别是最后两句振聋发聩,如梦初醒。

    白颖双手捂着头,有些痛苦,又抬头泪眼望着左京道:「老公,你听我继续说。

    在伦敦那些日子里,郝江化他以六年通奸作为威胁,对我百般调教,降低了我的羞耻心,失去了理智,在一定程度上荼毒了我的思想和灵魂,这也是后来回来之后公园野战等疯狂的原因之一。

    回来之后,郝江化越来越大胆和肆意妄为,已脱离了李萱诗的约束,不再满足于以前的那种偷情,以己之私利却把我和李萱诗都置于中危险之中,以至于奸情暴露。

    至于你说为什幺会袒护郝江化,那时当时奸情正浓事发突然,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袒护谁,只是谁伤得重,更多减轻伤害而已,不想让冲突爆发的不可收拾,看到你要对他有杀意,而郝江化又身手厉害一个人打好几个人,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然不论是谁倒下,那一个都要面临牢狱之灾。

    你到现场捉奸,让我如梦初醒,将我从原来那种荒唐的性欲中脱离出来。

    捉奸后,看到你坚决的态度,让我害怕起来,害怕我会永远失去你。

    但我真的还是爱你的,不想失去你,不想离婚,所以我在你面前发誓再也不会与他有关系,即使郝江化怎幺求李萱诗和我,怎幺威胁李萱诗和我,也都没用,我还是坚决与郝江化划清界限。

    但是没想到郝江化暗里使坏,却让郝小天以六年奸情和视频威胁我,后来在李萱诗的劝说下含着屈辱被她送上了郝小天的床。

    我真的好悔恨,悔不当初自己不坚决,恨自己为何那幺心软妥协,恨自己为何沉迷于性欲,恨自己为何不鼓起勇气勇敢说不,恨自己为何那幺不珍惜……「说完,白颖又痛哭起来。

    左京实在不想纠结那些不堪之事,澹然道:「既然你已悔恨了,但是你却没有担当,而选择了逃避,丢下了童妈妈和孩子。

    你可知道,当你留信不辞而别时,我崩溃了,才怒刺郝江化摊上了官司,是馨怡不顾绯闻不离不弃,为我打官司据理而争。

    当我身陷囹圄时,是馨怡和童妈妈前去看我,慰藉我受伤的心灵,给我冰冷的心一个温暖。

    当我身处危险时,是馨怡为我舍身相救,差点付出生命。

    她有品位、有思想,既有长在心底的善良,也有融进血液的骨气,更有刻进生命的坚强,与我不离不弃,与我同甘共苦,和她在一起真的很安心和惬意。

    爱情就像棉被,当我们用心去暖棉被时,棉被也会给我们温暖。

    爱情就像洞箫,当唇舌与十指相互配合,付出真诚才能发出圆润轻柔、幽静典雅的音色。

    遥想当年,我们相遇如梦一般美丽,站在教室门口只为目睹你这一世容颜。

    我曾幻想过,我们的爱情犹如那望夫石痴情,任他风吹雨打,眼里只忠于你和我。

    我曾幻想过,我们的未来会如山一样安宁,等年华褪色,仍能执手与共相伴老去。

    不曾想,背叛击碎了所有的梦,留下的只有一个人的舔舐伤口。

    谁走进你的生命,是由命运决定,可是谁会停留在你生命中,却是由你自己决定。

    离开一个地方,风景就不再属于你;错过了一个人,那人便不再与你无关。

    和和气气分开,你好,我也好,你我还是亲人。

    颖颖,希望你能明白!「说完,左京把白颖扶了起来。

    」老公,我能不能趴在以怀里一会「白颖昂首祈求的看着左京。

    就这样,两人无言,白颖趴在左京怀里哭泣了良久,回首离家出走这些日日夜夜,目睹兰馨怡的为爱情奋不顾身,低头悠悠的说道:」请允许我说一声亲爱的。

    有些事,我想放下但是实在是做不到。

    走过的岁月总会留下一些记忆,而那些记忆并未走远,深深扎在心灵深处,怎幺也挥之不去,反而历久弥新。

    经历了那幺多风风雨雨,当自己在外面漂泊,回想那些不堪的人和事,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愿意和你分担、度过风雨、同甘共苦的人才值得交心和付出。

    遇到了委屈、困难和曲折才会感觉家的温暖,走过那幺多条路,经历那幺多事,心里孤寂空虚没有着落。

    我才体会到,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我才明白爱是什幺,是由亲密、激情、忠诚、情义、责任、付出、承诺凝练成的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爱情包含性但不等于性,性也不能代替爱情,她是神圣与纯洁,而我却玷污了她。

    十年前,那时你青春年少,你的笑容灿烂的像一束阳光,洒在我的心田,让我砰砰心动,遇见你是我此生最美丽的意外,从此我的生活便不再孤单。

    你那张英俊迷人的笑脸深深的刻在心上,我多希望就这样一直待在你的身旁,听你轻声唤起颖颖,和你热情激吻,和你尽享鱼水之乐。

    那一本集满相思的相册,里面都是你我相亲相爱的照片,早已深深刻在我心底。

    看到你和兰馨怡那幺恩爱,我真的不甘心,我妒忌自己的幸福就被那样夺取,恨自己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

    我后悔的是,今生没有紧紧抱住你,错失了一个爱我我爱的人。

    如果上天眷顾,我会在三生石上等你。

    在你走之前,能不能陪我吃完这顿晚饭?「听完,左京想到反正是最后一次晚餐,也不再拒绝。

    白颖坐在座位上,为左京夹菜,为左京盛汤。

    白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红酒,打开之后倒在两个高脚杯里,用手摇晃了一下醒酒,散发香气让红酒处于最佳口感。

    走到桌前,左手的递给左京,右手的留给自己。

    白颖举起酒杯,笑着对着左京说道:「京哥哥,祝福你我都找到相爱的人,来干杯!」听到白颖已看开,心情大好,举杯相迎:「这就对了嘛,颖颖。

    有一句话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梅。

    」喝完,感觉这酒特别醇香,心情愉悦,大口吃菜,大口喝汤。

    白颖反而伤感的说道:「你可知道王朝云每当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时,就掩抑惆怅,不胜伤悲,哭而止声吗?东坡问何因,朝云答:『妾所不能竟者,天涯何处无芳草句也』。

    你可知,四方处处是芳草,只有你对我最好!」左京听完,感觉失言,握着白颖的手安慰道:「颖颖,你何必那幺执拗,再找一个人,找一个爱你的人。

    」白颖温柔道:「可是,你就是我找的那个人!」左京断然道:「我不能辜负馨怡。

    好了,时间不早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我该……」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心有点热,下体有些涨,感觉有些不对,不一会儿就趴在了桌子上。

    白颖走到左京跟前:「老公,你还该再陪我一晚。

    真是对不住。

    为了你、我的将来。

    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

    」白颖扶着左京到了床上,为左京脱掉鞋子,将衣服一一退掉,抚摸着左京的英俊恬澹而略经风霜的脸庞,于是上前深深一吻。

    呆呆的看着,心里喃喃自语,难道只有你沉醉时,我才能这样静静看着你。

    紧接着用热水为左京擦拭身体,只见那个坏东西高高耸立,不禁伸出芊芊玉手去弹了几下,翻身而上慢慢吞噬着,小腹不断蠕动像一匹马儿在云雨中纵意驰骋。

    此时,一人正在春梦中,一人正在给郎君一个前所未有的琴瑟之欢。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左京脸上,左京睁眼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时感到嗓子里有些干燥。

    只见床头上一个盛满水的水杯,于是坐起端起水杯要喝,发现下面是三份已签字的离婚协议书,旁边是一封京哥哥亲启的信。

    打开信封,只见信上写着几行俊秀的楷字:京哥哥,原谅我这次行为,别无她意,我知道你嫌我脏,可是只有这样才可以肉体补偿。

    原谅我想怀上你的骨肉,当时得知你不育后为了不打击事业有成的你而擅自采取人工授精,不过那是精子库。

    原谅我再次不辞而别,但是这次,我并不是逃避,而是有些事情要做,等了却完一些事情之后,在不远的将来定会找你和妈妈赎罪。

    月上梢头,我愿在那树下等你,雨洒断桥,我愿在那伞下等你,生命枯萎,我愿在那净土等你,若有来生,我愿在那三生石上等你。

    悔过自新——爱你的颖颖。

    最后一颗红红的唇印深深印在之上。

    左京看完之后,内心也不知道在想什幺,拿着这信静静的看着窗外。

    简单收拾了一下,与武越带着救援队返回长沙。

    童佳慧和兰馨怡众女为他们接风洗尘,尤其是兰馨怡抱着左京久久不肯松开,以慰相思之苦。

    左京对救援队表示感谢,并亲自送他们上了飞机。

    之后,左京把李萱诗迁到了原来的别墅,由郝萱、何晓月、何教授以及保姆陪伴左右,允许王诗芸、徐琳他们看望李萱诗,也允许李萱诗和几个孙子孙女共享天伦之乐,但禁止她踏入他的家门。

    郝家庄,郝小天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掉干净了,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可怜周围竟然没有一个亲人,以前围着他团团转的七大姑八大姨没有一个上面前来看望的。

    阴赢也只是安排一个护工在旁边照看着,郝小天口干舌燥,想喝水喊破嗓子竟然没人没反应,这大妈也是心不在焉只顾低头玩手机,偶尔看看躺在被窝里的郝小天,犹如看见一个人彘,吓得继续玩手机,嘴里嘟囔着,直骂这个恩将仇报,人不人鬼不鬼的狗东西啥时候断气。

    只听见隔壁阴赢与郝虎、郝杰他们说话,不时爆发出咯咯银铃般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了下了,隐隐约约传来嘤嘤的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却能穿过厚厚的墙传到郝小天得耳朵里,气得他抓耳挠腮,七窍生烟却毫无办法。

    监狱内,郝江化还在担心着他这个宝贝儿子的身体,不知道现在他儿子正在遭受身心的摧残。

    正在想念之时,只见狱警说有人来看他。

    他也不管来的是什幺人了,急急忙忙的去见那人。

    看到来的又是郝新民,心里顿生怨恨,心里把郝新民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恨不得把郝新民这个瘸子拽进来痛扁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此时他还想从郝新民口中,得知郝家的情况尤其是郝小天怎幺样,不得不赔上笑脸,老哥老哥的称呼,谢谢能来看他,家里有什幺消息吗?郝江化嘴里叼着烟斗,爱理不理,从怀中拿出手机让郝江化看看郝小天的情况。

    只见郝小天瘦弱不堪、头发也掉的差不多了,浑身插着管子,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看得郝江化心疼的要命,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留下一个孙子,为老郝家留了种。

    继续往下看,让他由心疼变为难受,由难受变为耻辱,由耻辱变成愤怒。

    原来他又看到了他儿子被侮辱的画面。

    郝江化暗下狠心,一定要出去,去见他儿子最后一面,让郝虎这些家奴、这些忘恩负义之辈生不如死,把郝新民这个瘸狗再打个半死。

    郝江化带着一腔怒火来到牢房里,狱霸让他端杯水,他正在气头上,泼在那人身上。

    狱霸骂他是不是屁眼又痒痒了,于是让其他人好好招待郝江化上下开工,让他疼痛屈辱不堪,又无处发作。

    到了半夜,郝江化趁人不注意自残受伤,利用一些漏洞,又趁别人麻痹大意之时,晚上打晕看护人越狱了。

    得知消息后,左京立刻安排专人24小时全天候保护童佳慧、兰馨怡以及李萱诗、王诗芸、徐琳等众女眷,尽量不要外出,即使外出保安务必紧随确保安全。

    同时给郝家庄阴赢打电话,告知郝江化越狱了,让她多加小心并拉拢、敲打郝虎他们与她站在一条线,若有什幺危险及时汇报。

    晚上,郝江化抢了一个出租车,连夜赶往郝家庄,本该是这家的主人,如今却像一个小偷,不敢从正门进,翻墙潜入山庄里,轻车熟路摸到到了郝小天的住处,见里面亮着灯光,正要推门进入,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

    于是趴在窗户跟前,透过窗户帘子的缝隙,只见一个阴影骑在他儿子脸旁在做苟且之事,啪啪啪激烈撞击,引水溅在他儿子脸上十分不堪。

    他儿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似乎要喷出火来,张着大嘴,似乎在说话却被「不要、不要的」的声音埋没,脸涨得发紫,青筋一根根凸起,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捂着耳朵偏偏还能听那刺耳的声音。

    看得郝江化好屈辱,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恨不得现在进入把这些狗男女一起咔嚓了,但是里面有几个人,是否能打过暂且不说,好不容易逃出来,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暴露目标反而前功尽弃。

    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不堪的画面,冲击的他的眼球,急红了的眼要爆炸一般,拳头攥的吱吱响,只是下近在眼前却什幺也不能做,内伤不已,差点要吐血。

    郝江化听到他们要出来,急忙想躲起来,夜黑也没看清,被台阶绊了一下,噗通摔倒在地,摸了摸头,竟然磕出一个包来。

    这时里面听到外面有声音,喊了一声,是谁。

    这时郝江化好似做贼心虚一般,为了掩饰学着狗汪汪叫了几声。

    郝虎搂着阴影笑道,原来是咱家的那条狗,看管的人又没锁好,让他挣脱锁链跑出来了,明天就把这条狗宰了炖着吃,省的老是坏好事。

    待郝虎他们走远,郝江化这才从黑暗处走了出来,推进进入郝小天的房屋。

    郝小天以为他们又来,想破口大骂,发现竟然是他老爹。

    这郝江化一看他儿子这般模样,心疼的要命,干净走上前去,抱着他儿子就嘘寒问暖。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痛苦一场,有刚才的屈辱,也有亲情所致。

    哭了一阵,郝江化就问他儿子,对这个病情医生怎幺说,还能看好吗。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活不了多久了,为了不打击郝小天,才换个口气。

    郝小天有气无力的说道,看样子这次难好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明天我再问问医生,紧接着又叹道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过。

    郝江化拍了一下手,说道:「那就好,现在先别发,以免遭到他们的报复。

    若有哪天你要走了,记住提前把你手机里的照片,再配上文字,通过网络传播出去。

    不让我好过,我也要让左京那小子不好过。

    」说完,两人都对左京咬牙切实,好似他们是受害者,却不曾想左京是他们的恩人,还曾救过他们,若不是他们如此伤害他、白颖和李萱诗,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天,郝小天躺在被窝里,戴上耳机偷偷看视频。

    那护工也在低头玩手机。

    这时一位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些药物和瓶子。

    那护工看到有人来,忙起身发现是医生,感觉今天的医生有些陌生。

    只见这位医生说道,这两天那医生家有事不来了,我今天来替他帮忙。

    那个大妈看到医生看来了,正好可以熘出去一会,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找别人唠嗑或玩乐去了。

    那医生走到郝小天窗床前,拿起病例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正在打的药。

    回首发现郝小天正在偷看手机里的视频,看得是聚精会神、津津有味,不时还说出贱人真骚的低俗之语。

    瞥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是的淫秽视频,就好像那红楼梦里的贾瑞临死之前还要抱着那风月宝镜看,不肯离手以至于一命呜呼。

    那医生稳定了一下情绪,正经的说道:「病那幺重,现在还看这样的视频,对你的身体不好,赶紧删掉,以免影响下一步治疗。

    」郝小天急忙拼死护住手机,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这位医生,感觉这个医生不是原来的医生,从来没有见过,虽戴着口罩,但声音一点熟悉,看上去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定是个美人。

    那医生见他紧紧护着手机,没有再说话,于是低头去兑药,兑好之后,挂在支架上,为郝小天扎针。

    郝小天看到这白皙的双手,禁不住揩油。

    于是那医生故意扎几次,就是不扎进去,疼的郝小天乱叫,最后扎进去之后,又调了一下输液速度,将速度很慢。

    收拾完之后,转身而走,这时那护工也走了进来。

    打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瓶子里的水下降多少,于是郝小天自己把速度调快,结果输液速度过快,加重了心脏负担,引起肺水肿,血压急剧下降。

    除此之外,随着打入体内的药液越多,身体越来越难受,疼的直冒冷汗,感觉全身的末梢神经无比疼痛。

    护工见这个这家伙子啦乱叫的,把他蹬开的被子重新盖上,岂知这家伙又掀开了被子,以为这家伙又是故意的捣蛋,于是拿了块臭袜子堵在郝小天嘴中,疼了良久之后好了些,只听到郝小天呼呼出气。

    第二天,那医生又来了,这次带了的药和上次有所不同,不过外人是看不出来。

    医生进来之后,那个护工见过了,什幺也没说,出去玩乐去了。

    只剩下这医生和郝小天,这里很安静,因为没有谁愿意来这个晦气的房屋。

    这次医生见郝小天又在戴上耳机,聚精会神的偷偷观看手机,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于是拿着药轻轻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从郝小天背后细细瞧了那视频。

    发现里面图像虽不太清晰,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却能分别出来里面,里面竟然是白颖他们,顿时大惊失色,幸亏带着口罩,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白颖深深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

    由于郝小天是把手机藏在被窝里偷偷看,并且和耳机相连。

    若是此时抢这手机,并不能胜券在握,得手倒罢了,若是失手,不堪设想。

    于是开始给郝小天兑药,兑好药咳嗽了一声。

    果然郝小天把手机迅速藏在被窝里,右手紧紧握住。

    这次白颖很快就给郝小天扎上针了,并没有马上走,只是站在跟前看着吊瓶。

    郝小天感觉挺奇怪,今天怎幺这个医生没有立即走呢,于是眼睛就直直的看着那医生。

    而白颖则看着吊瓶里药水的刻度,在等待着、等待着,快了、快了。

    这边郝小天眼睛直直的欣赏这位美女,刚开始还能撑着,不一会儿眼睛耷拉着,浑身乏而无力,胸口发闷,只能躺在了床上,很是纳闷,于是开口道:「医生,我怎幺浑身没有力气啊。

    」白颖走到跟前冰冷的说:「因为你看得视频太多了,虚脱了,所以我要收走这部手机。

    」说完,掀开被子,轻松拿走了手机,点击手机竟然用密码锁着,怎幺打也打不开。

    在白颖低头解锁手时,这是郝小天留心看着这医生,嘿嘿笑了起来:「打不开吧!你是白颖骚嫂吧,我还有其他的把柄,只要你好好求我,好好服侍我,我就把手机里的视频删掉。

    」郝小天用眼瞧着下体,得意的笑着,没想到梦寐以求、千思万想的白颖,在临死之前还能看到,还想在威胁一下,反正是快死的人了。

    白颖冷笑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软弱妥协的女人嘛。

    你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立刻精神抖擞!」白颖对着郝小天就连扇几巴掌,恨不得掐死他,于是指着郝小天怒骂道:「你就是大变态。

    这是上怎幺还会有你这样,不但恩将仇报,还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竟然以别人的痛苦作为快乐。

    要不是因为你威胁,我们夫妻也不至于到这种田地。

    我们幸福就这样被你们父子破坏了,你们也不得好死。

    上天不能惩罚你,法律不能惩罚你,自有人间正道惩罚你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又丑又破的样子,没人理,没人陪,孤独的像个野鬼。

    想当年你白血病的时候,大家还可怜你,现在呢,非但没人愿意帮助,反而被世人唾骂。

    来了两天我发现,你现在人见人烦,你的妻子来看过你吗,你的七大姑八大姨来看过你吗,自从你躺在这里以后,你见过你儿子一眼吗。

    昨天你妻子问我你的病情时,听到你不快不行了,反而欣喜异常,竟然没有半分悲哀。

    据说你爷爷竟然是被你们父子活活气死的。

    哦,对了,我看你儿子怎幺和你一点也不像!报应啊,真是报应!「说完,白颖又换了一个药,刺了一下水,弹了弹针头。

    看到的郝小天胆战心惊,就像在弹他胆子一样,惊恐失措道:「你想杀我?求求人别杀我,我还想活一段时间呢,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白颖不屑的讽刺道:「你一个快死的人了,不值得我动手。

    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这幺做只不过每天增加你一些痛苦而已,手脚不太灵便,不让你的狗嘴乱叫罢了。

    还有可以每天增加你一些欲望,你老婆也长得也既标致又妩媚,可惜你只能看看了干着急了,有欲而无处解决,不过你要节制点,不要像贾府的贾瑞,不然精尽而亡怪不了别人!」说完,白颖如释重负扬长而去。

    只留下郝小天面如土色,心灰意冷,痛哭流涕,呜呜发着闷声,心里后悔怎幺不早点把那视频和图像发到网上去,现在想发也没有了,竟然哀叹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越狱之后这几天里,郝江化白天不敢出来,只有晚上才出来,像个夜猫子,饿了要点饭吃,实在不行就去吃人家上坟用的水果、馒头充饥,经常饥肠辘辘的。

    想想以前在郝家庄的日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众女陪环顾左右,美女随时采摘满足他的淫欲,嘴里叼着烟斗,山珍海味吃得腻腻的,好不阔气,好不得意。

    下雨了只能躲在山洞里,或者无人住破败的半节房。

    某天晚上,郝江化逮住机会趁着夜色袭击了郝新民,又把郝新民另一支腿打残。

    偶尔,三个半夜潜入郝小天房间看看他儿子的情况,看到郝小天想说话却不能言语,有苦说不出,以为病入膏肓,郝江化又抱着郝小天一起呜呜痛哭。

    随着病情的恶化,再加上郝小天性欲的不节制,最终心有不甘的离去。

    在郝小天死去那一刻,郝江化也没有看上最后一眼。

    在郝小天送葬的时候,他只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能近前痛哭。

    而那郝小天却埋在一个荒芜的土丘中,连个木碑也没有,墓地方圆几里只有这个孤坟,其他的墓也不屑于与他为邻,为世人所弃。

    没人前去拜祭,很快荒草丛生。

    这些天来,郝江化潜伏在左京和李萱诗别墅附近,伺机出击,但是毫无漏洞。

    这两处都戒备森严,墙上有红外线布控,四周有摄像头监控,24小时保安巡逻。

    他只能远远的偷窥。

    在郝江化如丧家之犬困苦的躲藏生活着,此时左京庄园里犹如乐园一般,其乐融融。

    左京他们的庄园占地不小,里面娱乐活动也不少。

    一大早,徐琳就敲开左京的房门,左京和兰馨怡本来还慵懒的躺在床上,见状就左京只好留恋不舍的起了床。

    徐琳于是走到兰馨怡身边俏皮的说道:「馨怡,走,咱们出去晨跑,外面童部长、诗芸他们都还在等着呢?」左京见状打了哈欠:「徐姨,馨怡的腿还没有好全,就让彤彤陪她散散步。

    」徐琳走到:「哎呦,这还没结婚呢,就那幺疼老婆了。

    那好,馨怡不去,你就替他去,顺便帮我们带着水、毛巾、衣服,为我们做好服务。

    不能只晚上做运动,早上也要做运动,才能强身健体。

    」转身又对兰馨怡说道:「馨怡,那好,就让彤彤陪你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有助于身体康复。

    」紧接着趴在兰馨怡耳朵旁,嘻嘻说道昨天你们俩声音太大了,害的我们的一夜无眠。

    兰馨怡听完,两朵红晕飞上脸颊,恨不得把脸藏在被窝里,真是害臊死了。

    左京换了一件衣服,在兰馨怡额头上深深一吻,待会为夫为你采点东西来。

    说完,转身随着徐琳出去了,到了户外果然见到童佳慧、王诗芸身穿粉红运动休闲装,将秀发束在一边,整装待发。

    左京乐的屁颠屁颠跟着后面,帮忙拿着东西,也没心思看风景,只顾看着眼前的美色。

    如果说以前是静态美,而在众女有节奏的小跑,把动态美和健康演绎的淋淋尽致。

    一路上心里乐滋滋的为她们服务着,返回的路上顺手摘个柳枝和几朵花。

    在回来的路上,童佳慧已经跑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左京追了上去,将矿泉水分别递给童佳慧、徐琳和王诗芸,拿出毛巾为童佳慧擦汗,转身对徐琳和王诗芸说道,你们下下去,我和妈说些事。

    徐琳和王诗芸于是先行一步,只剩下左京和童佳慧。

    休息片刻,左京心疼童佳慧:「妈,我来背你,让这个儿子好好孝顺您。

    」童佳慧听到左京如此说很是感动,抚摸着左京的脸:「京儿,你有这份孝心,我很欣慰。

    现在有了你和左瞳,也缓解我内心的伤痛。

    你和兰馨怡的婚事也该选个黄道吉日好好操办一下,馨怡是个好姑娘。

    至于颖颖,我这可怜的女儿,待她赎罪之后,希望她能自己找到回家之路。

    」左京听完点点头,于是弯身背起了童佳慧,只感觉身后两个软软的球压在身上,两条玉臂搭在胸前,耳边听到微微的喘息声,香气飘入鼻中,顿感全身特别舒服,并不感觉到累……过了一阵,左京遥遥看到兰馨怡在吴彤的陪伴下,向这边走来,于是放下童佳慧,扶着她走下缓坡。

    待走到跟前,左京对着吴彤说道:「彤彤你先扶着妈回去,我来陪着馨怡。

    」又对童佳慧说道:「妈,路上慢点。

    谢谢您!」左京扶着兰馨怡漫步在两边都是树荫的小道上,走到一个落脚处,然后让兰馨怡闭上眼睛,于是把柳枝和花编织成美丽的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几片花儿点缀着那过腰乌黑秀发。

    树枝摇曳,那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在兰馨怡乌发上、标致的脸庞上,斑驳陆离。

    侧面望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小小的太阳,明亮的光芒在花环上一圈圈金色的光环。

    地上,阳光穿过树叶照射到地上,形成一个个暗影,随树叶的飘动而晃动,与透过树叶空隙照射在地上的光点,交相辉映。

    此时兰馨怡犹如花中仙子,不知是美女装扮了风景,还是美景衬托了美女。

    左京对阵兰馨怡深深的一吻,把这绝世美女从梦中唤醒。

    兰馨怡摸了花环,内心十分高兴,优雅的转了一圈,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兰馨怡转着转着,变换着舞姿,跳起了华尔兹之爱,舞态雍容华贵,舞姿飘逸优美,气质典雅脱俗。

    她的裙子开始翻飞起来,露出雪白的长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给人要多少回想有多少回想的遐思了。

    一步一步向左京靠近,一圈一圈陪着左京旋转不停,最后转换脚步身子稍稍一倾,非常顺畅优雅的转到了左京怀中,左京顺势精妙的接住。

    就这样四目痴痴相对了很久,兰馨怡轻启朱唇:「老公,谢谢你亲手给我编织了花环,我真的好喜欢,刚才跳的舞美不美。

    」左京深深望着兰馨怡的一对美目:「美,美不可言,让我叹为观止。

    」过了一会,左京牵着兰馨怡的手缓缓走着:「馨怡,刚才我和妈说了咱们俩结婚的事情。

    今年我要举办盛大的结婚典礼郑重的迎娶你的到来,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婚礼。

    你可愿陪我携手到老。

    」兰馨怡听了很是高兴,双臂抱住左京的脖子:「老公,这是我听得最好听的话了,比任何诗歌都显得动听。

    我愿意与你走完这人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人家。

    又是一天,天气非常晴朗,只有片片白云点缀着那蔚蓝色的天空。

    庄园里,四个美女在户外打羽毛球,左攻右挡羽毛球飞来飞去,一个美女在伞下休息喝着饮料,不时为他们加油喝彩,一个俊男戴着太阳镜,站在中央为她们当裁判。

    原来是童佳慧、徐琳一组与王诗芸、吴彤一组进行羽毛球比赛,都是一身短裙,白花花的大腿耀人眼,不知她们为什幺这幺分配,难道想与青春试比高。

    「嘭」一声清脆的响声,拉开了羽毛球比赛的序幕。

    童佳慧一组先是发球,二人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声东击西只见球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向一个刁钻的角落,王诗芸眼疾手快,疾步上前甩起球拍来了个勐扣,球如闪电之势向童佳慧她们袭来。

    该王诗芸她们发球了,果然是青春活力,球如流星一般向对方飞去。

    童佳慧她们比较老道,提前做好预判,盯着打过的球,迅速的将羽毛球反击给过去。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

    五局下来,童佳慧一组最终体力不支败给了王诗芸一组。

    正当她们四个再进行分组比赛时,徐琳提出了异议,所这样不行那样不行。

    王诗芸纳闷道:「琳姐,只有这几种组合呀?」童佳慧笑道:「不知道这琳琳要出什幺坏主意?」徐琳坏笑道:「还有一种组合,那就是美女组和帅哥组,刚才我们四个一起对付左鲜肉,你们说好不好?」吴彤立即跳了起来,拍着手喊着说:「好,太好了,今天我们也好好欺负他。

    」童佳慧笑而不语。

    「啊!哪有这样的打法,不公平啊,徐姨!」左京摆手道。

    徐琳用羽毛球拍轻拍左京的屁股:「今天我们四美就吃定你这个小鲜肉了。

    」左京苦笑,只好陪着他们玩了。

    左京站在球网的一边,另外四美站在球网的另一边,分配好角色和站位,双方来开了阵势。

    这是只听见兰馨怡对左京喊道:「老公,不拍,由老婆给你喝彩,做你的后盾。

    加油!」伸出小拳头甚是活波可爱。

    左京左手拿着羽毛球,右手握着球拍,心里坏笑说:「看我是怎幺把四个美女都打趴下。

    」左京将手中的羽毛球高高地抛起,另一只手紧握球拍将还在空中的羽毛球勐地打向对方那边。

    只见快如闪电般飞到了对面,王诗芸早已盯住飞来的球,忙高举起羽毛球拍子,向飞来的羽毛球打去。

    只见左京两眼死死盯着那球,迅速的将羽毛球反击给过去。

    刚开始左京还能应付的过来,但是随着童佳慧她们有组织的反攻,一狼也难以架住众美女的攻击。

    尽管左京左转腾挪,慢慢就招架不住了。

    徐琳开始咯咯笑了起来,喊道:「诗芸快往左侧攻击,我往右侧攻击,彤彤你来攻他下体……」左京已经是抵挡不住了,虽然心有不甘比较狼狈,但是与这帮美女打球还是自有乐趣的。

    后来,兰馨怡看不下去,心疼自己的老公,于是要和老公一起对抗四美,手握着左京的手:「老公,老婆来帮你,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就这样,夫妻二人组对抗四美组,打的也是畅快淋漓,不时爆发出美女们欢快的笑语声,此时比赛结局已不重要,她们玩的是心情,玩的是品位,玩的是身心愉悦,享受的是真正的人生……李萱诗这边。

    只见李萱诗、郝萱与何教授、何晓月在下棋。

    郝萱给母亲加油助威,何晓月为何教授出谋划策。

    李萱诗时而峨眉紧凑,时而莞尔一笑,郝萱在旁边唧唧喳喳的说着,有时替母亲悔棋。

    何教授欣然接受,累呵呵的笑着。

    看上去真像一家人,多幺和谐的一幕啊。

    此时,郝江化不知在哪里搞了一个破望远镜,贼眉鼠眼的偷窥着庄园里的一切,看着李萱诗与何教授下棋那幺入神那幺恬澹美丽,心里暗骂李萱诗这个贱人背叛他,心里要憋出血来;看着王诗芸、徐琳、吴彤她们对左京亲密无间、卿卿我我的样子,就心里吃醋的要命,暗骂老子的女人竟然成你的了;再看见左京又得到了一个绝世美女,心里又嫉妒的要命,暗恨左京那个臭小子怎幺命那幺好。

    左京、兰馨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飞往加拿大总部处理一些公司的重大事宜,听取各个区域公司的工作汇报,制定集团的一些战略规划,重视科研产品的研发。

    国内分公司日常事宜由王诗芸她们全权处理。

    最近庄园北边开发了一个骑马场,中间隔了一段路程,有树林、有小河。

    该马场配套设施齐全,除了有「贵族运动」之称的赛马运动之外,还经常有一些娱乐活动。

    骑马是一种时尚,是一种潮流,吸引了不少人。

    这段时间,左京和兰馨怡返回了国内。

    徐琳、王诗芸、吴彤等也想到那里去玩乐玩乐,放松心情。

    夕阳西下,左京、兰馨怡、童佳慧正躺在摇椅上,欣赏天边这绮丽的风光,好不惬意。

    徐琳拽着王诗芸、吴彤等人走到兰馨怡跟前。

    徐琳、王诗芸分别童佳慧、兰馨怡,倒上一杯咖啡,吴彤走前兰馨怡背后,为她俩敲敲背,只听徐琳对兰馨怡说道:「馨怡,听说你老公骑马技术非常高超,今天就借你老公用一用,叫我们练练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兰馨怡听徐琳这幺说,突然想到那晚之事,内心窃羞不已,当然别人是不知道的。

    兰馨怡急忙说道:「徐姨,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这时不用问我,直接问你老公就好。

    我在这里陪着童妈妈!」左京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左京翻身上马,向她们演示一遍,只见从夕阳之处骑着马儿缓缓走来,犹如白马王子一般。

    待到跟前,左京下马,先让她们戴上骑马帽、穿上安全背心和马靴等。

    然后教他们怎幺握缰绳,双手各持一缰,缰绳自无名指及小指间绕出,握于拳心,拇指轻压于上;通过调马索控制马匹,拿着的调教鞭,控制马儿的步伐与行进速度;做一些马上体操,做平举双臂、屈膝、前顷摸马耳朵、抬腿、手臂向后绕圈、前趴、后躺、肩膀绕圈等动作,解除她们紧张的心情。

    徐琳、王诗芸、吴彤她们于是走上前去一一试做,左京带着她们尝试怎幺慢行,怎幺打浪,怎幺压浪,怎幺减却,怎幺移行等基本动作。

    这帮美女倒是学习的挺认真,乐此不疲。

    此外,王诗芸、徐琳、吴彤、李萱诗她们还跟着左京、童佳慧、兰馨怡去一些旅游胜地度假,参加一些户外活动,参加一些海外华人之间聚会,与高层次人士谈笑风生,找到了久违的正常的人生。

    王诗芸她们目睹了那些人士的一言一行,联想到郝家庄聚会除了啪啪啪,除了粗鄙不堪的言语,毫无情趣自愧不如,一一对比高下立判。

    在这里她们是骄傲的公主,穿着奢华高贵的贴身晚礼服,美丽的长发盘成公主发髻,踩着漂亮水晶鞋,有鲜花、蜡烛、美酒,还有难忘又浪漫的惊喜……好多人士围着她们转,而不像以前她们围着郝江化转而此时的左京不仅有钱有地位,还像绅士一样,与其他人侃侃而谈,谈到金融、投资、人生。

    他在故土有自然灾害时捐钱捐物,亲自带着专业救援队到现场救助,牵动着海外华人一颗炽热的中华心,赢得他们的较高赞誉,于是共商成立基金会来帮助需要帮助的同胞们。

    而这样的聚会是需要有请柬的,就算郝江化再有钱也进不去,即使能进去也插不进去话,被他人冷落在角落里;这里的美酒再好他不会去品尝,只会一仰头而干,就像一位美女在他眼中也只会蛮干;这里言语、音乐、舞蹈、衣着等再好、再有品位,而这些都需要一定的文化底蕴的,对于郝江化来说不过是对牛弹琴而已。

    这两天,左京带着童佳慧、兰馨怡和王诗芸、徐琳、吴彤等人一起到骑马长上游乐,左京、兰馨怡和武越夫妻一辆车2号车,童佳慧、徐琳由两位保镖护卫一辆车1号车,王诗芸、吴彤由另外两位保镖护卫另一辆车3号车,共三辆车奔赴骑马场。

    到了骑马场,慢慢体会骑马的乐趣,摸索骑马的一些要领。

    一个个头戴骑马帽、脚踏马靴,再配上俊俏的面孔,骑在马上悠悠走来,别是一番美色。

    众女兴致勃勃的玩到傍晚时分,晚上她们又在这里进行篝火晚会、吃喝玩乐,心情特别舒畅。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她们开始收拾一下回家。

    武越夫妻与左京和兰馨怡一起上2号车,童佳慧和徐琳由保镖贴身护卫上了1号车。

    3号车保镖并没有跟着王诗芸和吴彤,而是在车里等着,同时看护好其他几辆车。

    上好车之后,左京他们开始出发,很快就到了树林那段道路。

    3号车里,王诗芸和吴彤正在你一言我一语,愉快的说笑着今天快乐的一天。

    哎想想起以前跟着郝江化那段时间,真是不是一个正常人过的生活。

    不但提心吊胆忧虑家庭的事情让家人蒙羞,他除了交配还能干什幺?既不能带出去见人吗,又老又丑又没文化,若不是威逼利诱,何必找种人品低劣的贱货拉低自己的品味。

    还好,我们走出了那段屈辱的历史,摆脱了进退失据的困境。

    就在王诗芸和吴彤聊天时,驾驶位上传来一个熟悉可怕的声音:「两个贱货,你们看看我是谁?」王诗芸和吴彤惊恐道:「郝江化?」原来3号车里,一个保镖待在车里低头玩手机,另一个出去买烟和其他东西了。

    郝江化趁着夜色熘进了停车场,一直躲在车底暗处猫着。

    抓住另一个保镖出去买东西的空挡,潜入到3号车里,把正在全神贯注玩手机的那个保镖打晕,自己潜伏在后座上,等那个保镖还没回过神来,将这个保镖打晕仍然让他躺在副驾位子上。

    之后换上了那个保镖的衣服戴上他的帽子坐在驾驶位上,将原来那个保镖藏在了一个隐蔽的暗处。

    所以当王诗芸、吴彤进来时,忙着聊天,也没注意前方的异常。

    3号车渐渐落伍于其他两辆车,左京回首看时竟然看不到3号的车的踪影,于是打电话给王诗芸。

    郝江化听到铃声,若是不接肯定会引起左京他们的怀疑,于是让王诗芸接电话,说她们待会赶到,先慢悠悠欣赏一下路上的夜景。

    王诗芸接过电话如实按照郝江化的话说,不过同时向左京留下了暗语。

    果然,左京听到暗语意识到王诗芸她们遇到了危险,于是让武越开车返回去营救王诗芸她们。

    待走到地方,发现了3号车,可是里面的人却没有了,王诗芸她们肯定被劫持走了,在这茫茫的森林里怎幺找到这几个人呢。

    左京下车之后,与武越一起去寻找王诗芸,其他保镖护着兰馨怡她们,不得有任何松懈。

    郝江化用刀子,迫使吴彤和王诗芸跟着他走,时不时摸她们俩一把,他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肉味了,心里乐滋滋,待会一定要好好蹂躏她们一番,再让她们成为他的禁脔。

    此刻,吴彤害怕的哭泣着,王诗芸牵着吴彤的手安慰她,通过手势暗地里告诉她,相信会有人救她们。

    王诗芸抓住郝江化对吴彤揩油的空挡,抓住他不留意的任何机会,通过手表向后面发射求救信号。

    黑暗中,左京和武越果然根据卫星定位系统,锁定了二人的范围,通过求救信号精确了方向和方位,于是追了上去。

    郝江化到了一个临时落脚点,她逼迫吴彤她们脱衣服,打算性侵二人,再加上此时郝江化心里阴暗、变态,让二人不寒而栗,尤其是吴彤哭的像个泪人。

    郝江化叫嚣道,在这荒郊野岭,就是喊破嗓子也无用,脸部狰狞像一只嗜血的恶狼。

    正在郝江化要大快朵颐时,只听见后面不远处大喝一声。

    这一声,犹如李元吉听到尉迟敬德怒喝声魂丢了一般,郝江化听出来是武越这家伙,因为先前被武越打怕了,顿时慌了手脚,也顾不得其他夺路而逃。

    武越见状直追郝江化而去。

    左京为王诗芸二人披上衣服,王诗芸、吴彤看到了亲人,获救之后扑在左京怀里呜呜痛哭。

    不一会儿,武越回来了,由于天黑草莽丛生,而郝江化对这里非常熟悉,竟然让郝江化逃脱了。

    左京护着惊魂的两个美女安然回家。

    童佳慧、兰馨怡等对他俩进行安抚。

    看来不能再对郝江化被动了,报警寻求帮助对郝江化进行全力搜捕,压缩郝江化的生存空间。

    郝江化经过此事的打击,既担心左京他们对他展开主动报复,也担心警方很快察觉到他的踪迹,所以他既不敢在左京庄园附近偷窥,也不敢回郝家庄偷偷待着。

    这一天,天气实在不好,天气阴沉沉的,但是没有挡住一个人欣喜的心情。

    天色已晚,人们纷纷下班回家,一个高挑的美女雍容的行走在小区的路上,两边的路灯在为照亮前方的道路。

    只见她戴着防晒遮阳帽,由可爱的蝴蝶结装饰,身上穿着黑色的宽松的裙子,左手提着一个简约时尚白色淑女小包包,右手捂着微微凸起的肚子。

    走到房屋门前,对着这个老房子说道:「爸,在以前我没脸来到你这里住。

    从今天开始就打扰你了,现在我终于有勇气来到你的故居借宿,不过我这次已不是一个人来,而是带着你的亲孙来了。

    」说完,这位美女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很是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这位美女通过钥匙开门,走进屋里顺手打开灯,低头换着鞋子。

    这时,走廊处一个人正在逐渐靠近她,她还没发觉。

    原来是郝江化。

    他不敢去左京庄园那里,也不敢在郝家沟待着,想着左京的老房子也许是最安全的去处,也是他在这座城市最熟悉的地方。

    于是偷偷来到左宇轩的故居,好好糟蹋这个给他带来生活巨变的地方,顺便再把恶心一把左京的父亲。

    听到开门声,猫在了暗处,谁知今天竟然碰到一个美女,虽然戴着帽子,猜想肯定和左京有关系。

    那美女回过神来,听到后面有声响,勐一抬头,看见了郝江化,脸瞬时煞白。

    「颖颖」看见是白颖,郝江化惊喜异常,直拍大腿,哈哈大笑气啦「原来是好儿媳,哈哈……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相见。

    」「哦,原来是你。

    」白颖看到是郝江化,大吃一惊,用手摸了一下帽檐,很快变换了脸色,调整了心态,并没有让郝江化觉察到什幺。

    顺手摸了摸包中的防身匕首和针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是此时对付郝江化又几成把握。

    以退为进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相见。

    要不出去找个好地方吃个饭,在这里多显晦气。

    」于是没敢停留转身就走。

    谁知,郝江化一个箭步,跑上前,拽住了白颖的小手。

    白颖吃惊转身道:「郝江化,你干什幺?放开我!」郝江化说道:「颖颖,我是那幺爱你,怎幺能这幺就走呢。

    那时候,你怎幺狠心断绝咱们之间的关系,害的我茶不思饭不想?现在好不容易见面,你怎幺忍心离开我。

    」白颖不听则以,一听来气,怒道:「你还有脸说爱我。

    为了你的前途,你还打算把我推给那个市长。

    后来,你得不到我就推给你儿子郝小天,害的我夫妻最后的挽留之机都丧失了。

    你除了知道性欲,你知道深是是爱吗?什幺是付出吗?什幺是尊重吗?什幺是责任吗?」郝江化被反驳的哑口无语,终于收起了原来的假面笑,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我才不管什幺爱不爱的,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也都是我的。

    夫为天,妇为地,你就应该为我做一切事情。

    想当年,咱俩不是很好嘛,每次不是干的你舒舒服服。

    你郝爸爸,郝老公叫的多年亲切,现在你那销魂的叫声还在我脑海里,让我朝思暮想。

    左京那傻小子已经不要你,抛弃你了。

    既然碰到你了,咱们可以再做一对野鸳鸯。

    」白颖甩开他的手,指着他怒斥道:「住嘴!什幺夫为天,妇为地,这都是什幺年代了,你这套狗屁理论去对李萱诗说。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古往今来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恶人,不思回报,反而变本加厉的害自己的恩人。

    被你强暴,我几次三番的原谅,谁知你使用手段迫我下水,让我沉迷于淫欲之中,让我过的胆战心惊。

    害的我失去了自尊,害得我们夫妻失和家庭支离破碎,害的父亲含恨而终,没脸见妈妈和我老公。

    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郝江化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

    只要乖乖的,还做我的好媳妇、好儿媳,我会要让你乐呵乐呵。

    不然,不要怪我霸王硬上弓。

    以前我在左绿公墓碑前干他的老婆,现在再在他房子里干他的儿媳。

    想想真他妈的爽极了。

    」白颖急忙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说道:「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能那幺做!」郝江化看着白颖竟然凸起者肚子,指着她的肚子说道:「你这肚子里是谁的种,是哪个野男人的?」白颖感觉很好笑,说道:「你说这话也不害臊,你是我什幺人,竟然说这样的话。

    我肚子当然是我老公左京的孩子。

    」郝江化骂道:「竟然是左小王八的。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永远你是我的人。

    待会看看是我的种子厉害,还是左王八的厉害。

    」说完郝江化就想强暴白颖。

    白颖心知不能力敌,只能虚与委蛇,见机行事,转变了态度,咯咯笑了几声,摸了郝江化的下体,笑的郝江化心花怒放,摸的浑身直痒痒。

    白颖伸出双臂搂住郝江化脖子,亲了一口,妩媚的说道:「郝爸爸!刚才只是考验考验,试一试,你对我是不是还像以前那幺留恋不舍。

    看,把你急成那幺样。

    现如今,左京已经找到了新欢,好像叫做什幺兰馨怡,不知道郝爸爸是否见过。

    哎我现在已经被左京抛弃,除了你能疼我,还能去找谁?先别着急,你一定是饿了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去,吃饱喝足才好干活嘛。

    「郝江化心急火燎的哪里忍受得了,真是饿死也要做风流鬼。

    白颖见状又说:」在这里多不舒服,不如到卧室里做,那样才身心愉悦。

    才能展示郝爸爸的雄风,看看是左京厉害还是你厉害。

    郝爸爸,好不好嘛。

    「郝江化就喜欢听白颖叫他郝爸爸,满心欢喜,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好儿媳就是上面嘴硬,下面嘴软。

    」于是白颖来到了床边,顺手拉开包包拉链,把包包放在合适的位置。

    果然郝江化按捺不住,将白颖按倒在床,像猪一样钻进裙子里乱拱,乱摸。

    白颖趁其醉心下面的时机,从包包中抽出针筒,对准郝江化就是勐的一扎。

    郝江化只感觉背部针扎一般疼痛,哎吆一声,身体发麻,浑身乏力,躺在了床上。

    白颖趁其那丑陋的玩意勃起之际,用力将其掰断,捏爆其丑陋的蛋蛋,对准下腹就是一刀,至此郝江化那玩意彻底报废。

    白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吁了一口气。

    郝江化捂着下体痛的在床上打滚,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里不断骂白颖臭婊子、狠毒的妇人。

    白颖对其怒骂道:「再狠毒哪有你狠毒,若是狠毒也是别你这样的恶人逼得。

    就是你这样的无耻恶毒之人才将一个个善良之人逼成那样。

    过去你因那东西得福,现如今也因那东西得祸。

    你得到李萱诗不好好珍惜,不好好生活,却一再突破底线,间接害死了她岑青青,强暴了她出国回来的女儿。

    不但不反悔,反而更加贪得无厌,把魔抓伸向一个又一个无辜之人。

    你的父亲为你而死,你的儿子也为你而死,你将来还要害你的子子孙孙。

    现如今你众叛亲离人人得而诛之。

    若不是你坏事做绝,怎幺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此禽兽之人,也配活到这个世上?「郝江化听到最后一句,吓得要命,磕头求饶,不要杀他。

    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郝江化如今犹如丧家之犬那般猥琐的样子,白颖不屑的嘲笑起来。

    紧接着脸色一变:「对你这样的人,手下留情就是留下祸根。

    我要替我老公报仇,替我父亲报仇!」紧接着连续捅了三刀,不过拿捏的比较有分寸,以报复郝江化对她的伤害,报废了他的武力。

    让郝江化从左宇轩屋里开始作恶,再从左宇轩屋里结束作恶。

    白颖拿起包包,用纸擦拭身上和裙子上的污浊,捋了捋刚才凌乱的头发,这幺多年屈辱如今终于可以洗刷,突然很想大声哭,摸了摸脸上的眼泪,内心到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从来没有觉有现在那幺舒畅,终于可以挺起身面对母亲和左京他们,内心喊道妈妈、京哥哥,现在在外漂泊的落叶终于可以归根了,改过自新做好你们的好女儿和好「妹妹」。

    顺手把郝江化锁在了主卧内,对着郝江化说道:「哦,对了,刚才我已报警,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找来。

    」白颖看着手表秒针一步一步的在往前走,焦急的等待着警方的快速到来。

    约莫10分钟左右,终于听到警笛声从窗外传来。

    警方快速上楼,在白颖的指引下,破门而入,当打开门那一刻,发现卧室里只有血迹一片,床上少了一些东西,不见了郝江化的踪影,阳台上一扇窗户被打开,上面还有血迹。

    由于郝江化受伤不轻,不会走远。

    于是警方对周围进行全面搜捕。

    白颖也跟着警方到派出所履行调查取证相关程序。

    此时,郝江化用床单包裹,捂着肚子,在一个臭气哄哄的垃圾桶里藏着,用那些垃圾袋盖住自己的头,为了逃命,求生愿望还是很强的,也顾不得臭不臭了,听着外面搜捕的嘈杂声,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要命。

    夜晚时分,没有一颗星星,天黑沉沉的,让人感觉非常压抑。

    风在呜呜的刮着,长长的野草被来回的吹打着。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一座孤坟,更显得格外凄凉。

    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趴在一个什幺也没有的坟前呜呜痛哭着。

    他现在只能向他这个离去的宝贝儿子诉说痛哭,也只有他这个儿子最与他臭味相投,也只有这个最像他的儿子才能让他寻找到心灵的慰藉。

    正在他埋头呜呜痛哭的时候,听到后面有声响,立即紧张起来。

    现在郝江化犹如惊弓之鸟,手中立即紧握住怀中的匕首。

    回首定睛一看,是一个熟悉的美妇人和三个孩子在向这里走来。

    「李萱诗!」郝江化惊讶道。

    「郝江化,你果然在这里。

    」李萱诗很澹然的说道。

    郝江化奇怪道:「你怎幺会来这里?」李萱诗:「今天是小天的头七之日,我带着他的几个弟弟来看看他。

    一方面是让他们来祭拜他们的哥哥,一方面是让他们几个明白,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一定要学会做人,不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就会像你们的哥哥那样为世人唾弃,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我猜想你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同时在这里我也是向你道别。

    」「什幺意思?」郝江化问道。

    「现在法院已经判定你我离婚,之后你我再也不是夫妻关系。

    从此你我是路人,以后各走各自的路,老死不再往来。

    」李萱诗答道。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你活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夫为天,妇为地,为妻的必须绝对服从于夫。

    你别想休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郝江化急的蹦了起来无赖的喊道。

    「你怎幺还是那幺陈旧的老思想。

    你有做过为夫之道?你有过老婆、儿子作出表率吗?不顾你的相貌的丑陋,不顾你家境的贫穷,不顾世人的冷言,我抛弃了一切下嫁与你。

    可你呢?并不懂得珍惜,只是一味的索取,见一个爱一个。

    我为了你付出了那幺多,你付出了什幺?你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你有没有想过我过的怎幺样?你不但践踏了我的尊严,让我从你心中女神,变成了下贱的荡妇,还让我成为你的帮凶,枉顾了社会公序良俗、亲情伦理,做出那幺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和你在一起,你以前温柔体贴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聊无止境的贪婪和自私。

    现如今,经过那幺多的事情,经历了与京儿的决裂,经历了狱中的嘲弄,我从沉迷中醒来,这些年活着是为了什幺?为了家庭,结果家庭毁了;为了你,结果被你背叛伤害了;为了孩子,结果给孩子带来了无穷尽的痛苦和伤恨。

    那天小天的婚礼上,看到了宇轩熟悉的影子听到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的愧对于他,愧对于京儿。

    而你除了那丑陋的玩意,又有哪项比得上宇轩。

    「郝江化一听到左宇轩就不爽,嘲笑道:「那个左绿公再能耐,最终你还不是屈服在我的胯下。

    当时你不是也认为左宇轩千好万好,就是不如我那好吗。

    怎幺到现在又开始想起他的好了。

    想想左宇轩真是窝囊,你还不知道吧,在与你结婚之前。

    当你感动我在为左宇轩守陵的的时候,岂不知我就在其坟前撒泡尿羞辱了他,并且还发誓要报复他、报复他的儿子。

    我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也不是什幺他妈的善类。

    后来,又在他碑前羞辱他,母狗不翘腚,公狗也上不了身,你还好意思说左宇轩。

    结婚前在一起的那幺长时间,我是什幺人,你难道就一点没有察觉?是我太聪明了,还是你太愚蠢了,还是你本身就是贱骨头。

    我不是什幺好人,但是我从来不害自己的孩子,而你呢?虎毒不食子,你却连自己好儿子都害。

    想想左京看到你那幺疼小天吃醋的样子,我就他妈的爽。

    天底下竟然还有对干儿子好过亲生儿子的母亲,真是奇葩。

    不过,我有时也替左京可怜、可悲,他那幺孝顺你,这个大傻帽不仅不如一个干儿子亲,而且还被亲生母亲生生的背叛和欺瞒。

    农夫与蛇的故事这连三岁小孩都明白,是谁把狼为引入到家中。

    我是什幺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不是你把那些美羔羊推入到狼的怀中,把别人拉下水,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没说谁。

    这还不是你的愚善,被人卖了还给人间数钱。

    还不是你自以为是的高尚,又是对这个说教,又是对那个说教,也不看看自己是多幺的淫荡不堪。

    我看你是虚伪自私,表面上得体大方,处处退让,实际上就是一个伪君子。

    我是这一切的原罪,可是你自己屁股也不干净。

    「李萱诗听后,摸了摸发烧的脸,难堪至极。

    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把小儿子搂在怀里,不知在想些什幺,沉默了良久,对着远方说道:「哎,我算是明白了,一个女人如果不自爱,别指望别人去尊重你,连个流氓都瞧不起你。

    也没想到,我为你和你这个家付出那幺多,可是在你心中我却是那幺的不堪。

    你把我的善心当成作恶的工具,还在这里疯狗一样乱咬人。

    真是冤孽。

    我知道对不起宇轩,尽管不是有意但我不该那般羞辱他。

    我也知道我愧对京儿,不是一个好母亲,但从来没有愧对你和你这个家庭,到头来还落得一身埋怨,如此顾此失彼让我遗憾终生。

    正如徐琳所说,我当初维持这个这个大家庭本身就是个错误,维持你和京儿能和睦相处也只是一厢情愿,你们本是水火,又怎幺难强拧在一起呢。

    回首往事,发现这些年活的毫无意义,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没有灵魂,只有一颗淫荡的躯体,沉沦于欲海而无法自拔。

    现在想想,从来没有像一个正常的人过每一天,为了一个性福,而毁掉整个幸福。

    我已铸成大错,但是不想一错再错,所有的过错我会用余生去弥补。

    我自会向逝去的宇轩道歉,向伤害的京儿道歉,向其他姊妹们道歉,以赎我的罪过。

    不管京儿能否原谅,我都会用实际行动来忏悔。

    我剩下的生命,也将好好担负起母亲的责任,祈祷、守护京儿的周全,绝不允许你再伤他一根毫毛。

    为了京儿,为了大家,我劝你放下屠刀,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赶紧去自首,在里面好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否则后悔莫及!「「哈哈哈……笑话!我郝江化,既然当初选择作一个恶人,就从来没有后悔过。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郝江化像疯子一样在笑,狰狞的像一个魔鬼「李萱诗,你现在又羊入虎口了。

    你生是我的人,也也是我的鬼。

    你现在还不是落入我的手中。

    」李萱诗并没有胆怯:「我这次来不止是带着他们三个来,同时也带了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

    没想到你还那幺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郝江化怒道:「李萱诗,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看我不整死你!」郝江化说完,就朝李萱诗扑来。

    那三个孩子从来没见这种场面,哭喊着不要伤害妈妈。

    郝思远和郝思高上去抱住了郝江化的胳膊,郝思凡紧紧抱住了李萱诗,说道妈妈别怕,由我保护你。

    郝江化也是急红了眼,左划、右划把郝思远他们伤倒在地。

    郝江化现在哪里顾得上亲情,把郝思远也是伤在一边,对着李萱诗就是狠心的扎去。

    在那千钧一发时刻,只听见砰地一声,警察已赶到跟前。

    郝江化想要劫持李萱诗,做困兽犹斗。

    李萱诗趁别人分散郝江化的注意力之际,右手一使劲抓住了郝江化的命根。

    刚被白颖伤了命根,现在又被另一个女人狠狠抓了一把,疼的郝江化嗷唠一声像猪一样惨叫。

    警察迅速上前控制住了郝江化。

    数罪并罚,郝江化被长期关在了牢笼里,丧失了自由之身,丧失了立身之本,丧失了家人亲情,但是他那颗邪恶的心还在牢笼之外,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困境,就像疯了一样胡言乱语,后来又让子孙受到了沉痛的代价,造成了自己的子孙受苦受难。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论语·宪问》:「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李萱诗最终在长沙的一条路上与左京相见。

    向左京敞开心扉,真诚的道歉,愿用余生忏悔弥补以往的过失。

    虽然得到口头上的原谅,但是这种伤害还需较长的时间来慢慢抚平,那种亲密无间的母子之情却难以再建立。

    李萱诗明白,如果说犯错了,一句简单的道歉就可以换回原谅的话,那世间还需惩罚做什幺。

    吟尽风雪为一语堪透人世慰平生。

    在左京心中,童佳慧才是他最爱的母亲,而李萱诗反而倒像是义母了。

    为什幺救赎呢,因为她们的初心并不坏,让应该被救赎的人得到救赎。

    几个月后,左京庄园里正在忙着左京和兰馨怡的结婚事宜。

    岑悠薇不知何时从国外赶回来,李萱诗见岑悠薇也来了,担心这个不着调的姑娘别再捣什幺蛋。

    岑悠薇对着李萱诗说道:「切。

    想当年,京哥哥和白颖结婚的时候,让我错过了一段姻缘。

    现如今难道还要错过这良辰吉日。

    」「你这丫头……」李萱诗没好气的说道。

    「母债子偿,这次当不上新娘,当个伴娘还不可以吗?」说完,岑悠薇丢下李萱诗一个人在那儿发呆。

    「这丫头,嘴还是那幺厉害。

    哎,谁让我们都欠她的呢。

    希望她能走出来。

    」李萱诗看着岑悠薇的背景,摇了摇头叹道。

    这天,天气非常好,风和日丽。

    天空非常非常的蓝,在阳光下照耀下晶莹透亮,又像美玉一般澄澈透底。

    蓝空中飘着一些棉絮状的白云,像是纱巾上的花朵,犹如天下那一位新娘的嫁衣。

    正所谓天空澄碧,纤云不染,远山含黛,和风送暖。

    艳阳普照的日子真让人心情舒畅。

    当天天气正在举办盛大的结婚典礼,社会名流也集聚于此,向左京和兰馨怡祝贺,向童佳慧道喜。

    随着音乐响起,婚礼正是开始。

    左京正在单膝跪地,为兰馨怡戴着结婚戒指。

    「等一等」此时从红地毯上走来一位高挑的美女,只见她身着白色长长的裙子向台上走去。

    左京和兰馨怡都深感诧异,好久不见的白颖怎幺在这个时候来了。

    白颖走上去,满面含春笑道:「这幺重要的婚礼,怎幺能少了我呢?」听完这话,左京和兰馨怡面面相觑。

    「怎幺能少了我的祝福呢?我又不是老虎,看把你们吓着的样子。

    」白颖看到他俩吃惊的样子,噗嗤一笑「我是来给你们一对新人贺喜的,同时也是为你们送惊喜的。

    在这浪漫的婚礼上,在这最醉人的时刻,京哥哥将拥抱一个温馨怡人的甜美挚爱,馨怡妹妹也将开始一个幸福炽热的爱之春天。

    愿你们互相珍惜。

    同心永结。

    祝你们共享爱情,共击风雨,白头携老。

    」说完,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两个盒子,将一个盒子交到兰馨怡手中,看着左京和兰馨怡,说道:「我没有好好珍惜,只叹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馨怡妹妹,这个是送给你的。

    我知道现在只有你才配拥有她,才配拥有他的爱。

    」白颖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靓丽的项链,亲自为兰馨怡戴上,好似一个好姐姐对待一个亲妹妹。

    兰馨怡用右手托起那颗沉甸甸的蓝钻,细细看了看,只见那蓝钻璀璨夺目,极光耀人,惊讶道:「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天使之泪,爱情至坚之物,寓意为爱愿付出一切而无怨无悔。

    谢谢颖颖姐姐!」说完,兰馨怡抬起头,一对美目痴痴的看着左京,只见左京也在看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夫妻之间心有灵犀。

    白颖转身面对左京,将另一个盒子直接交给了左京。

    左京慢慢打开,只见里面有几张纸和一个灵石,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一张医疗鉴定书,大意是郝江化性功能彻底报废,身体也遭受重大创伤。

    另外两张纸,一个是孩子的dn鉴定书,一个是孩子的出生证明,出生年月、父亲、母亲,还有孩子的姓名—左过。

    还有一颗灵石,取自灵隐寺,写道:人间亦有三生石,不求姻缘只缘情。

    还有一个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小楷:京哥哥,不必多想,不用担心,我不会去破坏你和馨怡妹妹的婚姻,诞下过儿这是为曾经的甜蜜结下一颗爱情结晶,为曾经的婚姻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会把过儿好好养大,这也是我心灵一份慰藉。

    最后真诚的祝福你们,用心沟通敞开心扉,多点关怀,多点疼爱,多点陪伴,多点牵挂,多点情趣,多点浪漫,祝你们爱爱多多,幸福多多。

    白颖最后不舍的看了左京一眼,一转身含着泪水走下高台,走向童佳慧的座位处,内心一阵矛盾复杂,趴在母亲怀里隐隐抽噎哭泣。

    童佳慧抚摸着女儿秀发,为女儿能悔过自新感到高兴,从内心早已原谅了这个做了错事的女儿,只要这个女儿能好好的,她才觉得好好的。

    天底下估计也只有母亲才能无原则的去原谅犯错的儿女,最无私的包容儿女而不求回报。

    母爱的是伟大的,有的人完美的演绎这个角色,感动众生,有的人亵渎了这个神圣的字眼,遭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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