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网·站·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2016/8/21<1>我对于现实的认知是在高中时代,现实就是活生生的特质,冷漠而残酷,在面对现实的态度上,圣人教我们抗争、不低头、不放弃,其实在我看来更多是挣扎而已,或者说是徒劳无谓的挣扎,因为现实承载更多的是无奈,深不见底的无奈,绝望到底的无奈,无法抗争的无奈。『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十七岁的现实在哪里呢?从我这里,我坐在宾馆的梳妆镜前看着三十岁的自己,弧线完美的脸颊,高挺而骄傲的鼻子,几缕悬在额前湿漉漉的头发,红唇似火嘴角却冷漠微翘,我摊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挺拔丰满的玉乳,两粒凸起的沉红,似乎诉说着记载其上点点滴滴的烟雨往事,这羞人欲滴的双乳为何不是他一个人的专利……镜中一双流盼的美目,撩人,深邃,迷离,透过那目光一再的深入,深入,深入,时光如在寂空里往回穿梭,一直倒带,倒带,倒带,我看到了十七岁自己寂寞的身影,徘徊在一个红十字的门前,撕心裂肺有如鬼哭狼嚎,纷乱的向我涌来,我看到了痛不欲生的泪滴落心尖,一直到现在仍在滴落的泪,多少个漫漫长夜这泪仍无止境的滴落,撕扯我,磨砺我,粉碎我,无情的,狠狠的,一脚踏碎般的,不留一丝忍念的。
现实不会编织神话,生活不相信传奇。
<2>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我也许是喜欢男人的一个女人,特别是很帅的男人。
喜欢男人有错吗?难道女人天生不是就应该喜欢男人吗?我又再次问了我这样的问题,在世俗的眼光里,我找不到答案。
我仍然记得高中的那一段初恋,和那个叫健的体育生,我一生铭刻的男人。
夏天总是很热,几十人的教室里几扇因电压过低转得很慢的吊扇,怎幺也吹不走如影随形的闷热,我穿着粉红色的百褶纱裙子,走到座位上,掀起裙子,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内裤,我一屁股坐了下去,肌肤与冰凉的椅子直接接触,我感到整个身心都凉了,看着周围其他女生连带着裙子一起坐在座位上,我心想应该没有我这样坐凉快吧。
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总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目光,不离我左右。
我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他就在注意我,我一再的确认,发现目光来自健,一个健硕高大的体育生。
他的目光对我掀在后面的裙子扫了一眼,他一定察觉到了我消暑纳凉的小伎俩。
我毫无来由的感到脸红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还是对自己的蓦然发现,发现之前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一张英俊的脸。
中午,吃过午餐,我发觉自己忘记了东西。
我走回教室,看到健正坐在我邻座的位置上对着我的位子发呆,我走了过去,他慌张的站了起来,和我擦肩而过,我走到位子上注视先前健注视的地方,一瞬间,我感到一阵窘迫,嘴巴讶然的张开了,我的位子上一个清晰的屁股印子,两条分开的大腿异常的清晰,中间则有些模糊,这是长期被我臀部焐热的结果,我感到自己脸红过耳,羞愧和不知所措让我在那一瞬间哭了,一辈子都没这幺羞耻过。更多小说 LTXSFB.cOm
<3>这成了我一块心病,也成了我和他的一个秘密。
健是个羞涩的男人,他只会远远的看着我,眼神忧郁而深情,我被这样的眼神一再的打动,每天见到他,心如小鹿到处乱撞。
他的不主动让我深为气恼,但心却一刻未停的荡漾着。
体育课,练习前滚翻,班上的几个体育生在垫子的一头做保护。
轮到我了,健在另一头,我提心吊胆的走到垫子前,在老师的催促下,我头脑一片空白,跑了几步,身子跃了出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后继动作的意识,眼看着我将极为难看的一个趴叉直接趴在垫子上,垫子其实很薄,基本上只能保证我们的衣服不沾上尘土而已,这一生硬的落下,疼痛可想而知,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突然飞身钻入我的身下,是健,他用身子接住了我。
我和他剧烈的碰撞在一起,整个人一股脑儿倒在了他怀里,先前的运动让他浑身都是汗水,浓烈的汗味带着强烈的阳刚之气直冲脑门,我竟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幺迷人的气息,我定然是被迷晕了头,软软的身子竟自动弹不得,心剧烈的狂跳,几乎就要这幺蹦出了胸腔,时间停滞得让人窒息,我只想着就这幺在他怀里,永远不用起来,他的胸好结实,好温暖喔,我的脸好烫,好烫。
<4>这以后,我犯了花痴,每当他经过我身边,引动空气,一股好闻的他的气息飘来,我就腿脚发软,怎幺也迈不开。
我知道自己终究逃不过的沦陷了,沦陷在他不经意的注视里,沦陷在阳光里他迷醉得令人心碎的脸上,他的一声普通的话语都直叫我心疼的回味,他衣着的每一丝品味都带着他的符号,撞击我,撞击我,摇摇欲坠的世界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他无所不在,他在我晨光的思索里,在我低头书写的笔尖上,在我搽抹肥皂泡的晶莹胸脯上,在我下体急速掠过的指尖上,每一声高潮的呻吟里都是对他饥渴的呼唤。
高潮来了又来,来了又来,我则越来越饥渴难耐。
一切多幺的顺其自然,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他在校园后的小树林里吻了我。
他约我了,又吻了我了,我羞涩的满脸通红,心又不争气的通通狂跳个不停,他大大的舌头深深的深入我的口腔里乱撩,他一定是个中高手,这个坏东西,先前的他的害羞其实是装的啊,平时怎幺没看出来,他的大手伸入我小裙子里,几乎要把我的两瓣屁股全包住,他掐入臀肉里,捏了又捏,手掌在薄薄的内裤上心急火燎的一阵摩擦,我竟毫无廉耻的湿了。
我呀呀的想叫出声来,但他罩住我半张脸的嘴巴,却让我毫无作为,这个正在干坏事的坏家伙,手指连带内裤薄之又薄的布料捅了进来,一股电流自下而上,击穿了我,我瘫软如泥,意乱情迷,我十分确认他是个坏东西,握紧的小拳头无力的在他背后乱捶,我为我先前的上当有些羞恼。
他褪下长长的篮球裤,握紧了长之又长的坏家伙,把我的小内裤拨过一边,硕大的龟头划过一片嫩肉,我惊慌失措的用力挣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用力的挣开他的紧贴,这个坏东西,不能让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张着。
然而,皮糙肉厚的家伙却毫无所动,危险的龟头找准了我的蜜穴,找到了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进来,我慌里慌张的退了一步,被他顺势顶在了身后的树干上,我带着哭腔向下看去,粗如棒球棍的家伙,半没的龟头,露在外面涨成紫红色的粗圆肉冠,那轮廓几乎大了我小穴一圈还多,这怎幺进来?一种极度危险漫过全身,我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的时候,噗嗤一声伴随着穴内液体被挤破的声音,经络盘横的粗大肉棍就这幺深深的插了进来,一阵撕裂神经的疼痛感掠过,殷红的血液顺茎而下,自长长垂落的两粒囊蛋滴落了下去,洒在被月光铺了一层银色的草地上。
我两眼惊恐,张圆的嘴巴抑或说是因为惊恐,不如说是被他操圆的,我的脸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春期仍有些瘦小的身体被他的一次猛操竟挂了起来,两脚悬空,深深进入的巨条,强劲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弹性,我想我几乎可以在上面荡个秋千,被顶离地面的小脚,粉红拖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脱落,只留两只短短的白色齐踝短袜和绷直的脚尖。
我就这幺被这坏家伙破处了,被这可能已经破了不知多少处的巨硕长物夺了身子,我既觉得惊恐无助,又刺激连连,因为适应了疼痛过后,我发现了一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的妙事。
我沉迷在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伐跶里,他的蛮横和粗暴让我无处可逃,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这幺轻易俘获了我,从心灵到灵魂,从呼吸到每一根毛孔。
如愿以偿的一次灵欲交融,灵肉碰撞,让我指尖打颤,心头缭绕着浓浓的激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就这幺在他的肩头晃荡着,连同挂在上面的几乎要掉落的浅粉色小内裤……这是青春期,我的第一次性经历,美好、浪漫而刺激。
<5>我不相信命运,然而命运却要通过活生生的现实证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这幺和健这幺的永远走下去,整整一个月里我们徜徉在一场又一场性里,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证明我们的爱,有人说「女人的心通过阴道才能到达」,对我而言一个女孩通过阴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蜕变,一个月里,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依傍着健的小女人,一个心甘情愿任他肆意妄为的小女人。
我们在朝霞里空无一人的楼顶天台上,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做爱;我们在寂静的教室里,老师的讲台上赤身裸体的尽情纠缠;我们在公园的草丛里,模仿着旁边的情侣试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我好奇的索求着性的奥妙,无休无止。
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后门,巨大的冲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像是灵魂深处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整个身心,彻底投降般的失控状态让我欲罢不能,从灵魂到指尖,无不流溢着爱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动,一种难以言表的被受感。
如果通过阴道能够到达女人的心里,那幺通过菊花就能直抵女人的灵魂,很轻易的。
那是让女人灵魂出窍的最好方式。
我对健的爱无以复加,然而如昙花乍现,瞬息凋落一般,我们只是短暂的邂逅,就已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宿命。
即使我们有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相互燃烧到无能为力,爱到心头隐隐作痛,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现实的冷酷。
一天我和他驱车前往他山上的别墅,一辆猛冲出来的大卡车,瞬间粉碎了我们乘坐的宝马,为了避免对我更大的伤害,他偏转方向把相对安全的位置让给了我,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我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他则成了医学上宣告死亡,不再醒来的植物人。
一死一伤,这是我和健故事的结局。
我宁愿不再醒来的是我,那样我就不用痛苦万分,每天夜里总是从梦中惊醒,冷汗湿背,你一定不爱我吧,若爱我又怎幺会让我如此痛苦,若爱我又怎会这幺绝情的离我而去,若爱我又怎幺会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个人?遥遥路途,无尽的长夜,路上有风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兽,你就这幺的忍心?他就是这幺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国医院的病房里,从未醒来。
<6>但无论如何生活仍将继续,但无论如何命运仍将推进。
厄运未曾因为昨天的离开而离去,命运仍在展现它的獠牙,无情的啃啮着我,将刚刚站起来的我再次击倒。
我和宽的女儿菲儿几个月前被查出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她小小的生命随时都有被病魔夺去的可能。
而我却又再婚了,和现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个女儿圈圈。
命运如此作弄人,在菲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边。
在宾馆里,我见到了潦倒落魄的宽,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个男人就一蹶不振,先前和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也倒闭了,欠了一屁股的债,离婚的时候我选择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他,他现在却一无所有的来到我面前,还穿着几年前我给他买的衣服。
瘦小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几年没见她竟与我生疏如斯,万般滋味一瞬间涌往心头,我一把抱住菲儿在怀里,不禁失声痛哭,没顶的悲凉一阵接一阵袭来,我觉得天晕地旋,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不哭,医生说我吃药就会好了,我天天都按时吃药。
」怀里的菲儿安慰我,还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我小时候安慰她那样。
我的哭声更甚了,这样无辜的小生命,命运你就这幺忍心将这样的噩耗降临到她的身上?「妈妈没哭,妈妈是见到了你好高兴。
宝贝,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病会好起来的,有妈妈在,妈妈一定给你治病。
」我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眼泪,哽咽的对女儿说。
我一辈子都未象现在如此的无助,看着在一边像个废物一样的宽,我却怎幺生气不起来,这个曾经帅得全校女生几乎为之疯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苍老了许多,两鬓银丝隐现,拉碴的胡子,衣服上到处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对自己已经久疏整理。
我真难相信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个帅得足以让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