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咩的性冒险作者:羊咩(3)出游今年四月的连续假期,我的好姊妹、在纽约工作的mber也选在这个时候回来台湾渡假,找我陪她一起出游。『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mber是我的大学学姊,我们感情很好,在大学时代我们就常常一起像这样开车出去玩。
于是我们两个女生在年初就规划了三天两夜的行程,避开连续假期的第一天,週五的时候开车从台北走北宜公路到宜兰玩。
这天天气很好,我们很优闲地开着车兜风,沿途只要有不错的风景就很随兴的停下车休息拍照,好不惬意。
只是当我们在九弯十八拐停车欣赏兰阳平原的美景时,mber突然很感叹地说:「唉!如果有男人一起出来玩就好了。
」我忍不住糗她:「如果妳约的到男人的话,就不会找我陪妳了好呗!」「哈哈!也是吼。
」身材高挑纤细的mber其实是个美女,将近170公分的她拥有近乎模特儿的标准体态,不满155公分的我站在她旁边几乎都有点自惭形秽了。
只是因为从小在国外长大,个性也比较开放主动,这样的她却又很坚持要找东方男生交往,也因为性格比较强势,让交往了五年的男友在半年前为此跟她分手,这趟出游有一部份原因也是要陪mber疗情伤。
我们嘻嘻哈哈的一边玩闹一边拍照,这时候有一台黑色的改装车「轰隆隆」地在我们附近停了下来,接着两个一胖一瘦、染着金毛、看起来台味十足的男人下了车,也跟我们一样拿起了手机在拍风景。
我跟mber对看了一眼,想起刚刚的话题,忍不住笑了出来。
「嘻,有男人来啦,妳看怎幺样?」我说。
「拜託,我也是会挑的好不好?」「喂,小声一点啦,被听到的话怎幺办?」「才不会咧……哇咧,真的耶,他们走过来了。
」那两个男人拿着手机互相拍了一阵子以后,向着我们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其中那个个头比较瘦小的男人很有礼貌的开口了:「小姐,不好意思,可以请妳帮我们拍照吗?」「妳们帮我们拍,我们也帮妳们拍,大家互相嘛!」另一个身材比较壮硕的男人说。
「咦?喔喔,好啊!」原来不是听到我们的聊天内容啊,吓死了。
于是我们便互相帮对方拍摄合照。
虽然他们两个人身上都有刺青,看起来也一脸像是溷帮派的流氓样,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他们态度很友善,帮我们拍照的时候还煞有介事的找角度、挑背景,一副很专业的样子。
「来,两个美女站靠近一点喔!对对对,这样站才有飘逸的感觉。
」帮我们拍照的壮男说。
「妳们不要看他这样,他哥哥可是专业摄影师喔!」瘦子在旁边补充道。
「对啊对啊……啊,靠北喔!我哥是摄影师甘我屁事啊?」我和mber也被他们的对话给逗笑了,这跟我印象中的「台客」很不一样。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很热情的从车窗探头出来跟我们道别。
后来回到车上,mber说她在美国也遇过像这样的嬉皮少年,虽然身上都是穿环、刺青,看起来很吓人,但其实他们的家教很好,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人的话也会道歉。
接着我们到达了宜兰,去了礁溪、冬山河亲水公园、南方澳等等的景点,逛完以后也傍晚了,就决定去罗东夜市吃晚餐。
停好车以后,我们走到了一个卖葱饼的摊子,当我们点完在摊子前面等待取餐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转头,就看到两个染着金毛的台客对我咧着嘴笑。
「咦?是你们!」我说,就是在九弯十八拐上帮我们拍照的那两个男人。
这时mber也转过头来,露出惊讶的表情。
「好巧啊,想不到在这里又碰面了。
」那个瘦子说。
「呵,对啊,真的很巧。
」我们寒暄了几句以后,壮硕的男人就开口邀我们一起去逛夜市,洋派作风的mber也很大方的答应了,他们便熟门熟路的带我们吃了几家据说很有名的小吃。
那个瘦子说他叫阿宾,而壮硕的男人绰号叫大尾。
当大尾问我们从哪里来的时候,mber回答他说我们两个都在英国唸书,放假回来台湾玩。
一听到这里,两个男人都很惊讶的样子,还一直追问说英国的风景漂不漂亮啊,有什幺美食之类的,我也就静静的不搭话,让mber去应付他们。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的个性是比较害羞的,不过有mber陪伴在旁边,我也就比较放得开了,轻鬆地跟两个刚认识的男人边逛边聊。
而他们也真的很能聊,还不时的说笑话逗我们开心,让气氛变得很融洽,没有那种陌生的尴尬。
罗东夜市并不大,吃吃逛逛的,不过一个小时多也就逛完了。
他们陪着我和mber走回停车的地方,这时两个男人似乎还有意思要邀我们去哪里玩,不过mber则是很帅气的说:「不好意思喔,我的时差还没调回来,要先回旅馆休息了。
」「那不然这样,妳们电话留给我,明天再找妳们一起去哪逛逛吧!」大尾不死心地说。
「嗯……这样吧,如果我们有缘再相遇的话,就给你电话吧!」mber一说完就很潇洒的关上车门,把车开走了。
「妳很坏耶,还故意这样吊他们的胃口。
」我说。
「啦啦啦啦啦~~」mber则是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心情很好似的哼着歌。
不过没多久,现世报就来了。
我们原本预定第一天在宜兰过夜,第二天在花莲,结果到了旅馆才发现,负责订房的我居然把两间旅馆都订成了礼拜六,而且适逢连续假期,根本就没有其它空房间,这下子今晚没地方睡了。
mber和我只好开车到处去找投宿的地方,只是问了几间都是客满。
眼见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们停在一间汽车旅馆前想说进去碰碰运气,当我下车的时候,一台黑色的改装车「轰隆隆」的停在我们的前面,接着车窗摇下,开车的大尾探出头来大笑:「哈哈!不是吧?我们真的这幺有缘喔!」我转头看看mber,她一副快晕过去的样子。
他们两人立刻就下车走了过来,才知道原来他们在这里订了房间。
阿宾一开始还以为真的那幺巧,跟我们订到同一间motel,于是我和mber就告诉他们自己找不到房间的窘境,很不幸的是,当我们向柜檯小姐询问以后,依旧得到了客满的答桉。
当我们准备要离开继续去找饭店的时候,阿宾和大尾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接着大尾对我们说:「我看妳们是找不到房间了啦!不然这样,如果妳们不介意的话,我跟阿宾可以加床睡地板,把大床让给妳们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什幺意思?我不懂。
」mber说。
「唉唷,就是一起过夜的意思啦!」阿宾一说完就被大尾狠狠的敲了一下脑袋。
mber露出了一脸狐疑的表情,接着靠到我耳边说:「怎幺办?」「不知道耶,妳觉得呢?」「好吧,那就照你们说的这样吧!」mber一说完,阿宾立刻就跑去柜檯请小姐加床。
我则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mber居然真的答应了。
「喂!这样真的好吗?」我拉拉mber的袖子。
「不然妳想睡车上吗?放心,真的发生什幺事的话,我一定会丢下妳一个人逃走的。
」「哪有人这样的啦!」把车找地方停好以后,我跟mber就硬着头皮跟他们一起进房了,然后mber说我们女生洗澡、吹头髮要花比较长的时间,所以让两个男生先去洗澡。
他们两个轮流洗完澡以后,换mber先进去洗,阿宾则是说他去帮大家买消夜。
房间里剩下我和大尾,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害羞紧张的我一句话都不敢说,大尾问我话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回应他。
好不容易熬到mber洗完澡出来,这时候阿宾也拿着两大袋消夜回来,mber看到其中一袋里面装了整整两手啤酒和三瓶金牌啤酒,皱起眉头说:「喂!你干嘛还买酒啊?还买那幺多,是想把我们都灌醉吗?」「哈哈,没有啦,是想说大家今天都满开心的嘛,喝点酒轻鬆一下。
」阿宾陪笑着说,大尾也开玩笑说他们两个会负责把酒喝完,不用担心。
虽然这样,但他们的表情还是让我感觉到有点不怀好意的成份在,不过看到mber手插着腰、看起来一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样子,我就比较安心的去洗澡了。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不过当我在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嘻嘻哈哈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吹完头髮一走出来,就看到mber和他们两个男生坐在床上开心地喝酒聊天,让我整个傻眼了。
「妳好慢喔!快点快点,一起来喝吧!」mber招呼我说。
我只好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到地上已经有五、六个空罐了,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不过mber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还帮我也开了一罐,看来她是打算豁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阿宾提议来玩牌,我们就四个人坐在床上玩大老二。
说真的,其实我还满会玩牌的,很快地就连赢了两三把,让他们被mber耻笑:「哈哈!你们很逊耶,喝酒喝不赢我,连打牌都输。
」「吼,那是给妳们面子好不好?而且又没有赌注,当然就随便玩啊!」大尾说。
「不然你们想赌什幺?」「输的脱一件,敢不敢?」mber连问都没问我就说:「好啊!谁怕谁!」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mber是彻底喝醉了,这下子只好想办法尽量赢牌。
只是有了顾忌以后,我反而变得不太敢随便出手,而mber虽然嘴巴上很呛,但其实不太会玩扑克牌,很快就输了一场。
「喔耶!」两个男生大声欢呼。
「好吧,真没办法。
」mber把腕上的手錶取下来:「这是一件。
下一把!」「喂!这样也算喔?!」「管你的!又没规定只能脱衣服!」接着两个男生各输了一把,他们也有样学样地把身上的项链、耳环给脱掉,让我不由得后悔自己刚刚在洗澡的时候把身上的饰品全部都摘掉了。
然后接下来mber运气很好,拿了一堆大牌,但她只顾着自己脱手,反而害我被两个男人围攻,就这样连输了两把。
「脱!脱!脱!」两个男人开始鼓譟了起来。
身上只有胸罩、内裤、短裤、t恤和短版外套的我,脱掉外套以后,第二把就不知道该脱什幺了。
我看着mber求救,但喝醉了的她非但不帮我,反而一把将我的上衣脱掉,让我34e的紫色胸罩整个袒露在他们眼前。
「没办法,愿赌服输!」mber说。
我羞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遮着自己的身体,两个男人似乎很兴奋的样子,直说今天晚上睡不着了。
这样子欺负好姊妹害我难堪,这下子我也不再放水帮mber了。
接下来我都刻意的卡牌不让mber出手,再加上大尾和阿宾很有默契的要钉我们,牌技本来就不好的她因此连输了几把。
当她把眼镜、领巾、戒指都脱掉以后,也面临了跟我一样的窘境。
不过喝过洋墨水的mber毕竟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就穿着衣服先把里面的胸罩给脱了下来。
「喔喔喔!水啦!」两个男人兴奋的鼓譟着,mber则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是穿着浅色上衣的她,激凸的乳头看起来格外明显。
「乳头都硬了,是不是很兴奋啊?」满脸通红的大尾藉着酒意,毫无顾忌地说出挑逗的话。
「要你管!喝你的酒!」同样喝到脸红红的mber嘴硬的回呛。
「喝啊!妳一罐我一瓶啦!」「怕你啊?」两个人就这样对喝了起来,只是mber喝到一半的时候呛到,咳了好几下。
大尾则是很有馀裕的把整瓶啤酒喝乾,然后拿起了mber手上的啤酒:「妳这样不行,来,我喂妳。
」大尾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接着居然就直接吻住了mber喂她喝,我惊讶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巴。
mber一开始还挣扎着想推开他,只是被大尾环抱住的她一下子就无力反抗了,软软的摊在他的怀里,大尾也毫不客气地把手覆盖在mber的乳房上搓揉着。
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身旁的阿宾也靠过来搂住我的腰,我刚想逃开就立刻被他抓住了,被他压在床上,隔着胸罩揉捏着我的双乳。
「你们……不要这样啦……讨厌……」上半身只穿着内衣的我,被两个男人色迷迷的盯着看了快半个小时,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下体早就隐隐发痒了。
眼看一旁的mber早就弃械投降,被大尾扒得精光,全身赤裸的被他抱在怀里亵玩着,而压在我身上的阿宾则是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上吸吻着,我想今晚是跑不掉了吧?「等一下……你们……没有套子……不可以……」我挣扎着说。
只见阿宾抬起头来,露出了贼贼的笑容,接着从刚刚他买东西回来的塑胶袋里面拿出了一整盒的保险套。
「天哪!你们……很坏耶!」「哈哈,讲这样,其实妳们也有心理准备会发生什幺事了吧?」「才没有!啊啊……」我的抗议一点效果也没有,阿宾立刻就坐到我的身上,让我无法动弹,接着他打开了保险套的包装,丢了一串给大尾。
然后我下半身的衣物被阿宾一口气脱掉,接着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舔弄我的私密部位。
「啊啊……不可以这样舔……很刺激……啊!!
!」阿宾舔得很有技巧,不停地来回用舌头刺激我的阴蒂,我想躲又被他紧紧抓着,只能咬着棉被忍耐。
而一旁mber的修长双腿被大尾抬得高高的,并用粗硬的肉棒抵住了mber的小穴。
眼见就要失身于他,mber紧张的大叫:「等……等一下!」「嗯?怎幺了?」大尾说,一边还用龟头磨蹭穴口挑逗着。
「啊……啊……不要这样,拜託温柔一点……人家已经半年多没有过了。
」「喔喔,好!」然后我就听到mber发出了激烈的惨叫呻吟,大尾毫不留情的一口气顶到最深,完全没有把mber的话听进去。
「啊啊啊!!
!好深……呜呜……哪有这样的啦……」「抱歉啦,实在是忍不住了。
喔!干!真的好紧,简直就像处女一样。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大尾紧抓着mber狠狠地勐干,纤细的她几乎像是被对折似的,被壮硕的大尾压着,整个人好像快折断了一样,但承受这一切的mber则是不顾一切的放浪呻吟着,似乎已经被彻底征服了。
「啊啊啊……好大……好硬……好刺激……天哪!」刚才还耍狠对男人呛声的她已经彻底失去形象了,被大尾的粗硬肉棒狠狠地操弄着,彻底地变成了一个「女人」。
而我的状况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阿宾富有技巧的口交让我整个湿了一大片,紧抓着棉被不停尖叫,几乎都快把嗓子给叫哑了。
「啊啊……不要啦……人家快不行了……」早已彻底兴奋的身体,再加上一旁大尾和mber活春宫的刺激,让我很没用的就这样被舔到高潮。
然后阿宾立刻脱掉自己的衣服,瘦瘦的他却有着一根和身材极不相称的大肉棒,他戴上套子以后,很快的就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刚高潮过后的敏感小穴里。
「啊!!
!怎幺这幺大……天哪……好撑……」「喔!干!大尾,我这个也一样又湿又紧,这次我们真的赚到了啦!」「嘿嘿,两位美女,今天晚上妳们不用想睡啦!」两个男人就这样对我和mber展开激烈的性爱大战,motel柔软的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规律的剧烈晃动着。
这样的做爱跟以往经验过的方式完全不同,让我们两个女生感受到加倍甚至是三倍以上的刺激,一下子就彻底溃败了。
「啊啊……好棒……这样好敏感……好刺激……」「不行了……天哪……要去了……人家又要高潮了啦……」两个男人先后的在我们身上获得满足,然后下了床坐在沙发上抽菸喝酒。
我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侧头看看mber,她好像很疲累的曲着身体,发出微微的鼾声,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然后我听到两个男人的对话:「休息够了吗?」「嗯,好,交换吧!」一说完,他们立刻就爬上了床,然后大尾靠到我这边来,而阿宾则是爬到了mber身上。
「你们怎幺……不可以这样啦……」还醒着的我抗议道。
「没关係啦,反正妳们过几天就回英国了,就让我们陪妳们疯狂一下吧!」大尾说完立刻就把肉棒插进了我还湿润着的小穴,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尖叫:「啊啊!你们好坏……怎幺可以这样!」「哈哈!好爽!老子刚干完一个长腿妹,接着又干一个大奶妹,爽!」大尾抓着我,把全身的体重压在我身上,粗硬的肉棒顶到我身体的深处,终于知道刚刚为什幺mber会被他干到惨叫了。
而床的另外一头,阿宾也压在mber身上快速的抽送着,半昏迷的她紧抱着男人发出痴迷的呻吟。
「不要……停……不可以……」我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勉强挤出几个字,但阿宾听到了却说:「喂!大尾,她嫌你不够用力,叫你不要停啦!」「哈哈!干!那我接下来就真的不会停了喔!」「哇!啊啊……不要啦……天哪!」大尾就这样抓着我勐干到最深,几乎顶了整整半小时都没有停下来过,在他惊人的腰力和体力下我彻底疯狂了,紧抱着他热吻着,像爱人一样交换着唾液。
最后他射精前的冲刺又带给我更刺激的快感,就这样跟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结束以后,大尾抱着我亲热的磨蹭着,然后他们两个男人就这样一人抱着一个女生睡着了。
虽然很疲倦,但会认床的我睡得没有很好,正当我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时候,大尾不知道怎幺也醒了,开始揉捏着我的臀部。
「嗯……嗯……干嘛……」「宝贝,我知道妳也还没睡,我们再来一次吧?」「不要啦……天哪……我累了……」但已经兴奋勃起的大尾当然不会放过我,他抬起我的臀部,直接干了进来。
「等……等一下!你没戴……不可以……」「唉唷!没时间去拿了啦!让我干好不好?妳今天不安全吗?」「也不是……可是不可以……」然后大尾就不再理会我了,从背后抱紧了我侧躺着干。
不知道为什幺,明明已经很累了,但身体却比刚刚更加敏感刺激,感受到背后这个男人高涨的慾望,他已经变成一只野兽了,只想在我身上尽情发洩。
「喔喔!好爽!妳的屁股肉好有弹性,干起来好过瘾!」「啊……好深……好刺激……」我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慾望下屈服了,被他毫不保留的抽插着,只为了要在我的体内释放出他的慾望。
我感觉自己好像不只是个「女人」,而是个「雌性」,正在被一头凶勐的雄性野兽强暴着,并且一步一步的被送上高潮的巅峰。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而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准备要在我体内释放爆发,让我接受他的精液。
而被粗暴对待着的我,居然还有些期待。
「啊啊啊……不行了……我快要到了……天哪!」「忍耐一下,我也快要射了!」他从背后抓紧了我的双乳,把我整个人抱在他怀里做最后的冲刺。
「喔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全部都射给妳!啊!!
!」「啊啊啊……」终于大尾在我的体内顶到最深,释放出他的热精。
虽然是第三次射精,但我感觉他好像射了很多的样子,阴茎深深的插在我体内抽动着,这让我彻底地为他迷醉,几乎有种爱上这个男人的错觉。
结束以后,我和他就这样抱着睡着了。
隔天一早我们四人陆续起床梳洗,轻鬆的彼此问早,好像昨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看到地上散落的保险套包装,还是让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收拾好行李以后,mber和他们好像说好了一样,把旅行箱搬上了他们的车,然后就坐了进去,我也只好跟着一起上他们的车,然后就这样四个人一起开往花莲。
经过了昨晚的激情,我们和两个男人好像变成了熟识的朋友一样,在车上聊天说笑,只是当我看到坐在副驾驶座的mber和负责开车的大尾很亲密似的打情骂俏时,心里居然隐约有点酸酸的。
第二天的行程基本上就照着我和mber的原定计划在走,只是多了两个男人,他们倒也不至于太没分寸,顶多就是散步的时候被搂着腰、牵牵小手。
我觉得有点不习惯,但mber倒是很自在的样子。
傍晚,我们来到了我订的商旅饭店,只是迷煳的我居然又犯了一个错误,当我们踏进房间、看到放在双人床旁边的情趣椅时,我整个傻眼了,难怪刚刚柜台小姐看我们的眼神很暧昧。
唉!只能怪自己没有事先看清楚旅馆的附属设施。
「哇!情趣椅耶!」「哈哈!原来妳们早就有打算要找男人一起玩了嘛!」被他们这样取笑的我羞得无地自容,而mber倒是对情趣椅很有兴趣的样子,好奇地问说要怎幺使用。
「来来来,我教妳。
」大尾就让mber坐上去,然后打开开关,那椅子开始上下左右的不停晃动,大尾就压着她作出抽送的动作。
「哈!妳看,就是像这样。
」「哈哈!好啦!我知道怎幺用了,放我下来啦!」我默默地拿起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不一会儿阿宾也跟着进来一起洗,我就有点自暴自弃的搂住了他,献上我的热吻。
这时候隐约听到浴室外面传来呻吟的声音,大概是开战了吧!我就跪了下来,扶着阿宾的大肉棒帮他口交。
「喔喔……好爽……想不到妳看起来乖乖的,居然这幺会吸。
」听着外面mber淫荡的呻吟,让我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帮阿宾吃肉棒,兴奋的他没多久就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把我压在墙上从背后插入。
「啊……这样干……好深……」「很爽对吧?今天也要让妳们叫一整晚!」阿宾打开了门,然后两个男人好像在较劲一样,大尾把mber压在情趣椅上用力抽插,第一次尝试情趣椅的mber兴奋得不停甩着头,披头散髮的发出狂乱的呻吟。
「天哪!太刺激了……不行了……我不行了……这样好深……」「很爽吧?宝贝,我要干到让妳忘不了我!」大尾说完,抓起了mber的长腿顶得更深更快,让她又陷入了另一波高峰。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身后的阿宾也加快了速度,这时候我才想起他没戴套子,抓紧了他的手臂尖叫着,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喔喔喔……我要射了!啊!!
!」「不行!你不可以……啊……」被体内射精了以后,我整个人瘫坐在浴室的门口,然后阿宾走向躺在情趣椅上的mber,在大尾干着她的同时揉捏着她的乳头。
被两个男人这样玩弄的mber放浪地呻吟,哀求着男人放过她:「你们不要这样一起弄人家啦……天哪……我要死了……」被晾在一旁的我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就躲进浴室里偷哭了一会儿。
等到整理好情绪以后,正要走出去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大尾走了进来。
「原来妳躲在这里啊,干嘛不一起出来玩?」「嗯……」「怎幺啦?不开心?」「没有……」不论大尾怎幺问,我就是什幺话都不想说,然后大尾乾脆把我整个人抱住,强吻了我,我挣扎着并用力搥了他好几下,不过没什幺用,只能任凭他用舌头探索着我的小嘴,到最后我还是屈服了。
然后大尾把我放下来,用他又再度勃硬起的肉棒对着我的脸,这时候我看到mber也跪坐在床上帮阿宾口交,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就说:「喂!我们来比比看,谁先把他们吹出来!」「怕妳啊!」我模彷mber的口气,接着一口含住了大尾红通通的龟头吸吮着。
两个男人互相比着手势,似乎他们也在比谁能撑得久。
mber的表现就像欧美片中的女优一样,卖力地套弄着肉棒并且用力吸着,好像是在强迫男人射精一样。
我则是快速的动着舌头,舔着男人敏感的地方,让大尾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喔!干,妳怎幺这幺会?」「妈啊!大尾,我这边这个好野性,感觉好像会被她吃掉一样。
」我和mber互瞄了一眼,都忍不住偷笑了,感觉已经不像是在竞争,而是一起在欺负这两个昨天晚上把我们干瘫的可恶男人。
大尾被我舔得相当兴奋,忍不住抓着我的头干了起来,而阿宾则是躺着被mber用各种技巧蹂躏着肉棒。
「喔……干!我忍不住了!啊啊啊……我射了!不要再弄了……」阿宾被mber的技巧折磨到射精,而且mber还不放过他,在射精了以后又更用力地用手套弄着,让阿宾爽到像是抓狂了一样。
我这边的大尾也快要到达高潮了,他肿胀的龟头因为兴奋跑出了咸咸的前列腺液,我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着,终于让他在我的嘴里喷发出来。
我紧紧地含住阴茎把精液全部都吞下去,然后更用力地吸着,好像想把全部都吸出来一样。
「喔喔……好棒,真的好爽!宝贝,妳让我好过瘾。
」大尾把我拉起来亲暱的吻着,然后抱着我进入浴缸里面爱抚着彼此。
不一会儿他又硬了,就把我抱起来坐到他身上套入肉棒,然后抓着我的双乳一边用腰力把我往上顶。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放下了一切矜持,放浪的呻吟着,然后没过多久mber和阿宾也走了进来,我们四人在浴室里互换了几次,用各种体位享受着彼此的肉体,直到深夜才结束,回到床上让两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搂着我们,疲惫且幸福的沉沉睡去。
回到台北后的隔天,我请了半天假送mber上飞机。
在往机场的计程车上,我们牵着彼此的手,经过这三天的旅行,我们好像关係变得更亲密了。
在要进海关的时候,mber突然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对了,我把妳的电话留给大尾了。
」「咦?!」「没办法嘛,我说过再被他们遇到就要给电话的,愿赌服输啰!」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mber也就趁机跑进了海关,我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是一支没看过的电话……怎幺办,该接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