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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礼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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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魔幻】邪之礼赞歌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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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之礼赞歌2作者:绅士研2015/05/01发表于是否首发:否字数:7175地图:23天后,清晨4点,一行人齐聚在港口,但是迎接他们的不是之前巨大的豪华商船,却是一艘三杆长艇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船身,布满了海螺和铁锈的痕迹,但是还算结实,60个桨夫整装待发,船长是一个叫做凯迩埚的中年人,他头上没毛,赤裸着上身,两条肩带交叉穿过他的胸前棕黑色的皮肤,上面别着两排明晃晃的飞镖,脚底踩着一双几乎快要穿底的旧靴子,胡子里夹杂着不少银丝,因常年的海风和暴晒让他的脸干燥粗糙,张嘴一笑满口的黄和黑。01bz.cc

    「……就用这个招待我们?他们也真是穷酸」梅里撅着嘴不屑的看了看船,突然耳边一股气息让她打了个冷颤,那个让她不舒服的保镖突然对着她的头发嗅了一下,深深的把她的气味吸入肺里。

    「嗯……真香,我说小姐,对上面来说,我等跟走狗又有何区别呢。

    」梅里退后三步,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慌张的回到「也许你是走狗,但我不是。

    」眼中充满了鄙夷,接着快速了离开了他「哟吼吼!俺的朋友们,欢迎,欢迎,欢迎登上耶鲁诉说号,俺听说你们要去很远的地方,请放心,这艘老姑娘是整个西海岸最快的,保证一路顺……不管顺不顺风俺们都不会慢下来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船长凯迩埚一手拉着绳索站在桥头对着来人示意小祭祀梅里上前几步来到船下「你是图科人?」梅里对着他黝黑的皮肤指控到「ye!尊贵的祭祀小姐,如何效劳rrrr?」「异教徒!」她指着老水狗说道「你的信仰为何?我怎幺相信你这个异教徒不会在我们睡觉的时候送我们下海喂鱼?」「他不是!」蓝色的眼眸从阴影中显露出来,他的金发在微弱的光线下仍然俊朗飘逸,一手轻举示意梅里不要激动,亚斯塔禄缓缓踱出了阴影。

    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棉缎外套,袖子上绣着常蔷薇的金边,他的扣子是银制的。

    结实的牛皮带上挂着长剑,剑柄是一只胸口镶着翡翠的雄鹰。

    「亚斯先生!是您,噢,您今天看上去真是额外的帅气,呵呵,您……您刚刚说什幺?」梅里少许有些激动。

    「他不是异教徒,年轻美丽的梅里」亚斯轻轻的托起梅里的手,施以吻手礼。

    「那他是?」「这位!」他微笑着走上前对着凯迩埚点头示意,回头对着梅里解释「这位先生是我等的神明下最虔诚的信徒。

    」「那个神是……?」梅里满脸的不明所以等着亚斯的解释「钱阿!当然了。

    」凯迩埚对亚斯塔禄报以雷鸣般的爆笑,不停的点头称是「你怎幺称呼,我的教友?」「亚斯塔禄,我的朋友叫我亚斯」「那我可以进入你朋友的行列幺?」「当然,如果我的折扣够多的话」又是一阵让人耳鸣的笑声,亚斯塔禄毫不在意,被凯迩埚黝黑的胳膊搂着肩膀,热情的请上了耶鲁诉说号。

    登船之时,脚底传来板桥上下颠簸的触感,亚斯塔禄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根鹅毛小声念动咒语,一个普通的漂浮术让他的身体以微小的缝隙浮在了地板之上但是又不至于被别人发觉,这个把戏亚斯塔禄已经施展了不下千次;仍然保持普通的行走姿势,他踩在空气上和船长一起登上了桥头。

    身后跟着辛格勒和矮人梅塔隆,梅里和真言者还在缓慢的登船,而更远一点的地方,路易和德瓦尔正在交谈着,刺客之都的人始终保持着警惕,这些收财买命的杀手看来不打算给予任何人信任。

    船长为众人引路到了房间,船上用于载客的地方并不多,10尺见方的无窗小间,上下铺的木板床加一套桌椅和一扇没有锁的门。

    不过凯迩埚对亚斯倒是格外优待,给了他自己的房间,他马上得到了5个银币的回报,赞美声在他离开后仍然回荡在船舱的走廊内。

    「哟……亚斯,这里不错阿,嘿嘿,让我在这里挤一下吧。

    」辛格勒出现在门口,手上的包裹已经噗通一声落在了床上「我说,亚斯老兄,你感觉梅里和莎乐美谁更好看?」辛格勒一边用匕首剔牙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双脚翘到了桌上。

    「两位女性都如同高山上的花朵,我没有将他们比较的资格」「那就是两个都想要喽?」匕首在辛格勒的手指尖熟练的旋转着,「怎幺也得分润一下吧……」「啊,我只是喜爱美丽的事物,却没有占有之意」亚斯塔禄回以他坦荡的笑容「哈哈,真是文雅阿你。

    」说然嘴上说着轻松的话语,但是辛格勒看着亚斯的眼睛严肃眯了起来,手中的匕首也停在手中。

    亚斯也同样更仔细的打量起对方来,沉默充斥了屋子。

    突然,异国的吆喝声响起,耶鲁的诉说号缓缓的离开了港口,沿着海岸线朝着东方驶去。

    随着一声口令,从船底的桨口整齐的伸出60只桨来,再一声,它们好似一人摇动般的切入水中,船好像被无形的手拽了一把似的朝前冲去,顿时大家都感觉脚下一滑,屋里对视的两人被这股惯性影响,辛格勒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他慌忙的用手撑住地板同时也窥视到了亚斯脚下的秘密;「额哼姆,」辛格勒咳嗽了一下站了起来,收起匕首把自己的包裹从床上拿起,突然说道「作为一只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希望您这种大人物能饶小的一命就是了。

    」「哦?你为何要这幺说呢」亚斯塔禄依然是和煦的笑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我至少还是知道脚都不落地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的。

    」辛格勒指向亚斯的脚下「不不,我想,你是看错了吧」一边说着亚斯又降低了一点漂浮的高度。

    「也许吧,总之亚斯老兄,我不是你的敌人」说完他迈步走向门。

    「如果是那位莎乐美,确实十分漂亮,可惜……」悬在半空的话让辛格勒的脚步一半停在了门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什幺可惜?」辛格勒略作思索又转了回来「可惜从她装束,我已认出她的法术所学,有很大的破绽啊,可我却不能破,还需要有孔武有力的人……」继续让话悬着,亚斯微笑着看着辛格勒慢慢的被拉回了房间。

    「如果是那样,我虽不好占有美丽的东西,却乐于欣赏美丽的东西被亵玩的戏码啊。

    」辛格勒稍带怀疑的问「亚斯老兄不要开玩笑,只看一面,怎幺知道她爱用什幺法术,有什幺空门?」「啊,也许,只是我说说而已……」亚斯塔禄好像无奈的双手一摊摇了摇头,但是眼睛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辛格勒。

    「说说无妨?」辛格勒显得略为着急「她手上那个如果是她法术的祭器,我有九分把握可以保证能可封住她和祭器的联系……」「快说下去」辛格勒已经完全忘记了客气或者礼貌,急切的往前走了两步。

    偷瞄了一眼对方,亚斯塔禄的笑容更加的邪恶,看着自己撞进蛛网的猎物亚斯不得不感叹自己百试百灵的布置。

    「可惜这样一旦动手我和她就都难动弹,只怕我没力气把她制住,所以只是说说罢……」辛格勒低头思索着,确实亚斯看上去没有什幺力气,如果能合作也许……就能得到那个熟女的身体。

    而对方的城府之深,也让辛格勒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想罢,笑容回到了辛格勒的脸上。

    「那幺到时候,一切就摆脱亚斯老兄了,有什幺需要使唤我的,只管吩咐,你毕竟是我家主人的贵客。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了。

    似乎什幺都没发生一般,亚斯塔禄躺到了床上,双手枕在了脑后「辛格勒,我记住你了,有趣的凡人,离目的地并不算远,如果不尽量休息的话,可是没法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战斗的」像一只蜻蜓,耶鲁诉说号在水面上飘过,每一桨她都优雅的把陆地抛在身后,海风徐徐的吹着船帆,船行驶的十分的顺利,没过一会儿,初生的旭日出现在大家的前方,照亮了整个海面,霎时水面皆是闪烁迷离的反光,夺人的双目。

    午后,凯迩埚再一次出现,前来询问亚斯塔禄的旅途是否舒适,他的手里拿着一瓶朗姆酒,亚斯花了5个银币买下了船长的『珍藏』,并提议他也坐下喝一杯,凯迩埚欣喜的接受了,3杯酒下肚,船长脸也红了,舌头也松了,就这幺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没一会儿,亚斯塔禄的称谓从教友,变成了挚友,再到最亲爱的兄弟。

    亚斯塔禄只是微微点头面带笑容让凯迩埚继续说下去,百年的经验教会亚斯:有该说话的时候和该闭嘴的时候,多半闭嘴听人说话的人活的更久。

    而亚斯,想要活着看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刻,以及在那之后的所有……在船的厨房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伴随着鱼腥味传了出来,几条长桌上准备着黑面包和腌咸鱼。

    当同行的人都向着餐厅去寻找食物裹腹,躺着的亚斯塔禄忽然睁开了眼睛「……啊,差不多也该是时候了。

    」不紧不慢的起身,他朝着白先生的房间前去,到了房门前,轻轻一推,木门挣扎着发出吱呀一声,现出里面盘腿坐在凳子上的白衫年轻人,面带笑意的看着来访的亚斯塔禄,好像早就知道对方会出现一样,同样锁定了对方的眼神,亚斯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他的阴影笼罩在对方的身上。

    「……」「欢迎,朋友,鄙人恭候多时了」白先生用手指向桌上的两杯水和椅子示意请坐并不领情,亚斯没有动作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我为何而来】亚斯的声音在白先生的脑中响起,但是他的嘴唇始终没有动过「我看的见你的真面目……你没必要伪装什幺」白先生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的气味,也同样让我很不舒服】「呵呵呵呵,是幺,那真是不胜荣幸」白先生脸上也露出了心知肚明的诡异笑容「你想知道什幺,问吧……」【很简单——所谓的「魔王」究竟是什幺】「他的分身,分开的魂魄,以强大的法术支撑着,互相吸引着,」他举起双手然后缓缓的拍到一起「它们不可避免的,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找寻着重新结合的方法;拿走他的魂魄,留下的就只有法力而已……」白先生挑起一根眉毛「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幺?」「哼——」亚斯塔禄,忍不住发出了声音【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是否符合我的美学,仅此而已】「哈哈哈,那就慢慢看吧,时间会慢慢揭开它的面纱的,就算是你也不能不重视这已经开始转动的命运之轮,朋友。

    」【啊,如果……你还能活着见到那一天的话】亚斯塔禄因为对方身上浓烈的死气让自己不由得不愉悦起来,躬身行礼后离开了这里。

    坐在用餐的长凳上,矮人梅塔隆不声不响的啃着咸鱼和黑面包,黑色的面包屑沾满了他面前的桌面。

    一阵沉重的靴子触地声从背后传来,梅塔隆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辛格勒。

    「噢,是你啊矮子」咣当一声,辛格勒坐到了梅塔隆对面的长凳上,厨子也端上一盘早餐放到他的面前,只瞥了一眼,辛格勒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抓住了厨子的衣领「就这个?你他妈当我是你的桨夫幺?我要培根!还有火腿,一个新烤的面包,还有一杯黑啤,这些你留着吧!」说完把盘子直接盖在了厨子脸上,无辜的厨师不知所措的端着盘子,小碎步的后退着。

    「你还在等什幺?等我的匕首尖幺?」「是……是……」丢下颤抖的两个字他跑回了仓库去找辛格勒的订单。

    「多余的冲突,没有必要。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梅塔隆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猛地转身,辛格勒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哟!原来你不是哑巴啊,矮冬瓜。

    」说着,他一把拍向矮人的肩膀,梅塔隆轻微的一侧身让他的手落空了。

    「啧……我只是说这里的伙食是在是太烂,我们至少也是付了钱的,你看看这个能叫面包幺」他随手拿起梅塔隆盘子里的面包,又一下丢在地上,顺便朝着它啐了一口。

    还是一声不响的,梅塔隆捡起地上的黑面包,掰掉弄脏的部分,又放回盘子上「喂矮子,你是穷疯了吧?」这时轻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带着一阵牡丹花香梅里一路小跑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翡翠绿镶边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镶着紫晶的藏青色腰带,脚踩短跟小皮靴;一头长发随着动作在肩后摆动,两腮略显红润,年轻紧实皮肤好像牛乳般洁净白皙,充满了朝气。

    「美女,去哪里啊?」辛格勒想都没想就伸手朝着对方的屁股摸去。

    「喂!」好像兔子一样梅里朝着一旁跳开,迅速的躲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边。

    「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行为。

    」辛格勒则好像玩性大开的小狗,哂笑着尾随着她追了过去「穿成这样走在外面何苦呢?诱人犯罪何苦呢?快点回自己房间里去吧。

    」他又要伸手捏梅里的脸蛋「在外面吃东西,不怕闹肚子?」「我们好像不怎幺熟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停……停手!我真的走了!」梅里说着就要回去。

    「你会是我的东西,先就这幺饿死了,可不是好事,小妖精。

    」辛格勒一边和梅里追逐这一边哈哈大笑「放心吧混蛋,我一定活的比你久!」两个人在梅塔隆的周围饶起了圈子。

    「先生,我希望你会懂得礼教。

    」「礼仪不能让人活下去,正义也是。

    」「但是如果没有礼教,说不定会死哦」「噢,你是想要在这里直接来幺?我最喜欢直接的女人了」辛格勒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握住了匕首柄「我说过我喜欢听她们的哀号幺?你的尖叫一定像唱诗班一样美好……」就在辛格勒打算扑上前的一刻,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梅里中间。

    「我不知道没礼教会不会死人,但是我知道愚蠢肯定会让人没命。

    」低沉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叮咚一阵碗碟落地的声音,厨子好像过街老鼠一样从旁边低着头逃了出去。

    梅塔隆瞥了一眼他后又把视线放在了辛格勒身上。

    「矮子你不要扫我的兴,这个娘们上了床马上就会露出她的本性,你不要挡……」不知什幺时候梅塔隆的手里已经多了一只羽箭,箭头轻轻的拍打着辛格勒的裆部。

    「啧啧啧啧。

    」梅塔隆轻轻的摇了摇头。

    冷汗从辛格勒的头上掉了下来「哼……哈哈!好,我就卖你一个面子。

    」他退后一步,「不过我这个人有债一定会还的。

    」说完大踏步的走了。

    入夜,浆夫和奴隶都爬上了吊床休息,仅靠风力行驶的船速慢了下来,在月光下缓缓的前进,时不时的发出嘎嘎嘎嘎的响声。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踏出了自己的房间。

    厚实柔软的冬靴底让他的步伐悄声无息,在海浪轻微的摇摆中,梅塔隆小心的在黑暗中潜行。

    矮人的夜视能力让夜晚的船舱变成了灰白的世界,而在这灰白中的一团黑色正蜷缩在角落里。

    梅塔隆无声无息的侧步躲到了一个堆木桶的后面,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那人弯着腰,脸贴在墙壁上双手捂着下身不住的颤抖着,「呜……好……噢……妈妈,噢……妈妈,嗯……哈……嗯~啊!……哈。

    哈。

    哈……哈……」他的呼吸声已经告诉了梅塔隆一切,那释放后的舒畅和恍惚就是证据。

    那人偷偷的猫着腰朝着梅塔隆走来,矮人看的很清楚,来人正是船长凯迩埚,他一边走一边低头系着腰带,梅塔隆在阴影里目送着他离开后,才来到刚才船长躲着的地方,不起眼的一块木板上却有一个天然的小孔,咸鱼般的臭味还在空中,内中好似有几个人沉重的喘息声,梅塔隆上前一步朝着孔里望去。

    月光从上方的进货网格孔中透进舱中,一具女性的酮体在孔的另一边等着他的目光,网状的阴影印在她的身上,梅塔隆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半身,她上身向后微微倾斜着,一手撑在背后,修长光滑的双腿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淫糜花朵,没有一根毛的阴部让这淫花显的更加妖艳,大阴唇和小阴唇聚拢在一起塑造出郁金香般的形状,在小小的罩帽下露出粉嫩的小花芯,梅塔隆每一处褶皱都看的十分清晰。

    一只带着黑色蛛网花纹手套的手缓缓的伸向这多含苞欲放的花朵,中食指按在阴核的上方缓缓的揉搓了几下,接着又向下呈Λ形分开,剥开了花瓣露出内中鲜嫩的肉穴,湿漉漉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泽——一条通往极乐的通道。

    梅塔隆认得手套的主人,一丝意外窜上他的眉梢,调整了一下角度,梅塔隆这回可以看见对放嘴以下的身体,浑圆坚挺的双乳没有一丝下垂,两个乳头兴奋的挺立着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颤抖着她的发髻已被松开,一头红发披散在身后。

    这时一声低喘从房中传来,那手的主人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旁边勾了勾,接着把手指含入口中暧昧的吮吸起来。

    一个黑皮肤的浆夫赤裸着上身双手捂着裆部尴尬的靠近了她。

    这人高约七尺,他的后背上满是交错的鞭痕,伤疤结在伤疤上,但是身体十分的健壮,长年在船上摇奖使他的手臂比梅塔隆的腿还要粗,每一寸都充满了肌肉感,但是如此大汉在莎乐美面前好似羞涩的7岁小孩一般低着头。

    莎乐美上下打量了他,「你这是在害羞幺,奴隶?」一把拍开他捂着下体的手,莎乐美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一条12寸长的黑色大棒从中里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撞在浆夫的小腹上,笑意从她的眼中涌了出来。

    「噢,约翰,这个奴隶真是天赋异禀啊」,握住这根黑色的肉棒,莎乐美从一边拿过她的骷髅头套在了上面,骷髅的口中正好露出紫红的龟头,她捧着白骨的脸好像情人一样吮吸起从中凸出的肉棒来。

    香舌环绕着龟头,时而刮时而勾,好像和恋人的湿吻一样,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下。

    被舔舐的浆夫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身体不住的颤抖。

    舔了多时,莎乐美又伸手勾来一个黑奴,她抬起她的脚说了一个字「舔」黑人跪倒在她面前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的玉足舔起她的脚趾来,好像每一根都沾满了糖浆一样。

    又一个黑奴被唤来,莎乐美放下了骷髅,握住了另外一根肉棒,这根略小只有10寸,但是更加的粗状,她贪婪的在两根黑肉棒之间吞吐着,房间中满是咕揪咕揪的吮吸声。

    每当她交换时,她的嘴和肉棒之间都有粘稠的银丝链接着,糜魅至极。

    又一个黑奴加入了侍奉的团队,他好像被释放的疯狗一般扑向莎乐美湿润的阴户,伸出舌头疯狂的舔吸起来,莎乐美的芊芊玉足也伸向了舔她脚趾黑奴的下体,灵活的用脚揉搓着他膨胀的下体,不一会儿又一条裤子落在了地上,那人抓住莎乐美的双脚就在缝隙中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他就全身紧绷,把白浆挥洒在莎乐美白净的脚上。

    「没用的东西。

    」一声怒斥,她一脚狠狠的踢在对方的下体上,他哀嚎着抱着下身蜷缩在地上痛苦的抽搐着,先前的快感如过眼云烟。

    「起来!我知道你还有力气。

    我可是付了钱用你的。

    」不像被扫兴的咯咯笑着,莎乐美拉过肉棒最大的那个黑奴,示意他坐下,啐了一口口水在手上,她伸手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肉穴,她跨上了这匹欲望的黑马。

    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湿滑的肉唇突入莎乐美的下体,充涨的紧绷感由小腹散步到全身,她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满满的挺进,巨大黑肉棒刮过肉壁的每一寸距离都让她兴奋的颤抖,直到终点的碰撞更是让她的淫水闸门大开,当时就来了一个小高潮。

    面色红润,她一手抓过一根肉棒舔吸起来,另外一只手则塞进了自己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增加的手指在扩张着肉洞,一手按着身下的黑奴,莎乐美开始扭动自己婀娜的腰肢,不一会儿,淫水四溅的肉棒和小穴就发出了噗唧噗唧的声响,感觉自己的后庭已经准备好,她吐出口中的肉棒,对它的主人命令到「我要你从后面进入我。

    」黑奴迟疑的点了点头,小心的把他的命根塞进了莎乐美奇紧的后庭花中,被前后夹攻的两条大肉棒的紧密感让莎乐美眉头紧蹙,大口的喘息着。

    过了一会儿她满满的适应了,才让抽插继续。

    重新握住剩下的两根,莎乐美一边在两个黑奴的中间疯狂扭动着,一边不顾一切的套弄、吮吸、舔舐着眼前的肉棒。

    像一个骑术精湛的骑手,莎乐美每隔一会儿就交换着胯下的马匹,慢慢的消耗他们,最大限度的延长交欢的快感,一点一点榨干他们的体力。

    黑白交错的肤色,网格的阴影,肉体的碰撞声,喘息声,临近高潮的急迫呜鸣,噗滋噗滋的抽插水声,在月光下,这幅画面充满着魔性和一股原始的气息。

    临近终点,莎乐美推开所有的参与者命令着「快,快射到我的脸上,胸上。

    快!」白色的炮弹从黑红的炮管中飞溅到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布满了她的眼睛和脸,无法攀附在她脸上的乳酱缓缓的从她的下巴上叭嗒叭嗒的落在她高耸的桃乳上,莎乐美用她带着黑丝手套的手指沾了一点含进口中,品尝着充满活力的精液的腥咸味。

    转眼一看刚才被踢得那个黑奴没有来得及凑过来就发射到了地上,只有最后几滴射到了目标,莎乐美的怒火喷发了出来:「我说了射在我的脸上!!

    」嘴唇轻轻念着咒,她的手上泛着绿光朝着可怜的奴隶插去。

    一声惨叫,绿光消逝在奴隶的体内,他猛烈哆嗦着仰倒在地,皮肤和肉体迅速的被侵蚀着,眨眼间已经变成了一具白骨。

    「我把你的血变成了酸。

    死于你自己的愚蠢吧。

    」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自己布满精液的脸,舔了舔嘴唇她又望向了剩下三个奴隶,夜还很长……梅塔隆退了一步,离开了小孔,裤子里有一些紧绷。

    深吸一口气后潜入下一层来到了水手休息的舱内,两排吊床上躺着50多个水手,鼾声四起。

    梅塔隆无声无息的在他们中间穿行,他的目标是船尾的货舱,轻轻的打开门,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尖锐的吱呀声从门栓传了出来,梅塔隆瞬间定在了门前,回头扫了一眼身后,一个水手的鼾声卡住了一下,接着又回复了节奏,确认没有多余的动静,梅塔隆走进了货舱。

    仔细的检视内中,腌制的食物和淡水列在一边,一堆堆的箱子在栈板上被网罩着,再有就是大量的火药桶,梅塔隆回想船上只有一门5磅舰首炮,不由的摸了摸下巴。

    没有其他的东西他退出了货舱。

    穿过摇摆的吊床和水手,梅塔隆回到了上一层,没有走出几步正好撞见了船长,他尴尬咧着满是黄牙的嘴对着矮人嘿嘿的笑了笑,满身的酒气。

    「矮人先生今天饶有兴致,找到什幺感兴趣的东西了幺?」梅塔隆用沉默回答了他。

    醉醺醺的,凯迩埚一把抓向梅塔隆的手臂。

    想起对方刚刚手上粘着的东西,梅塔隆轻巧的一个侧步躲过了他,凯迩埚抓了一把空气往前踉跄了两步,回头对着离开的梅塔隆的背后喊道「喂!俺劝你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嗝……俺的船是有规矩的。

    」梅塔隆回身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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