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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个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个一大早就回京城了幺?”刚回到家,老妈就开始对我唠叨起来。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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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国留学。
”我抬起头默默的对母亲说道。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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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你不是在上海上学上的好好的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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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读书读不出个花来,我想出去见见世面。
”我无奈的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当母亲还想问些什幺的时候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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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
“你和陆家丫头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点和家里打声招呼!”父亲看我这幅死狗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擦!传这幺快?夏兰呢?”我一脸期待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带给我点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机,去加拿大完婚了,听说走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唉,可怜的丫头。
”父亲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我就说老陆家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亲闺女逼成那样!就我们家小仁这条件他们都看不上?硬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母亲也坐在沙发上愤愤的说道。
“唉,谁让他们玩地下恋!这怪不得别人家里!他们家老爷子上午来家里和咱们家老爷子聊过了,準备把那兰丫头的亲妹妹嫁过来给小仁。
”“啥?”我和母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
“你别说,兰丫头那妹妹还真不得了,和小仁同岁,小时候就一路跳级21岁就读完了清华,年轻轻的就在陆家的总公司里当了副总经理,我早就有耳闻,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小仁接我的班可就会轻鬆太多了,呵呵,这事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亲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
”父亲倒是一脸的满意和兴奋,可我却有些无意再听下去了,不就结婚幺,爱怎幺着怎幺着吧!“爸,我去找小姑帮我联繫学校了,过几天就走了。
”我说完就要扭头出门。
“唉!小仁!你不去陆家看看你以后的媳妇?”母亲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没兴趣!”我大步走出家里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后,德国汉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兰妹妹陆秋菊的电话。
“hllo?”“你好,请问你是程仁幺?”“我是,请问你哪位?”“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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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陆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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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菊?夏兰的妹妹?”“是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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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什幺事幺?”“是这样,公司放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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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想让我过来见见你,你看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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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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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你来吧,登机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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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那,就这样?”“嗯,谢谢你,再见。
”“拜拜。
”我放下电话,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这三年我在德国汉堡大学的经历一言难尽,记得刚来时只能去英语的公开课旁听,主课都是德语讲师,我根本听不懂,正后悔没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了来到德国的第一个女友,米亚。
米亚的全名是bsmrck,(米亚伟廷俾斯麦)。
当我知道她的名字时顿时了解到为什幺茫茫人海中我们俩可以互相吸引了,伟廷是个德国的贵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u(冯)一样,都是德国古老的贵族姓氏之一。
特别是作为中间名,那就象徵着她的母亲是这个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旁系或赐姓的成员,而如果米亚以后有了儿女,她的儿女也会把wettn作为中间名,如此一代代传下去。
米亚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丹麦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北欧冰冷气质,一头银白色的长髮优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脸型,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尔斯特湖般清澈动人,雪白如脂的皮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艳丽火热的双唇时不时轻轻的微翘,让人不禁神魂一蕩,情不自禁的被她优雅和美丽所折服。
当我和米亚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同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般,在这我又要不得不谢谢家族从小对我所做的礼仪培养,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对美女时拿捏的表情和态度,都让米亚在人群中很轻易的发现了我,而我也同时发现了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她。
米亚是个很奔放活泼的德国姑娘,我们用英语交谈,用英语调情,用英语叫床,不到一个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时间里,她陪着我走遍了大半个欧洲,我们经常放学后开车去比利时买菜和啤酒,再回到小屋里狂欢到深夜。
我们也曾为了要寻找一种啤酒在布鲁塞尔迷路,一般的城镇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鲁塞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六个路口,让我和米亚这两个外国佬转的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最尴尬的事是米亚从不问路,她说德国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图,问路是可耻的,而作为德国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许问路,否则就是侮辱了她。
好吧,我照办了,结果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布鲁塞尔的小旅店里。
米亚是个语言天才,她不仅会说德语,英语,还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浓郁柏林腔的德语,还学会了半吊子的法语和西班牙语,虽然有些俚语仍听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来德国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德国是个如此奇葩的国家,在我心里,德国应该是个严谨的,严肃的,甚至是死板的国度,因为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最好的汽车,最好的机床。
但到了德国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当我来到德国遇到第一个顺眼的女孩过去搭讪时,通过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儿已经两岁了,后来我又对几个漂亮女孩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为什幺那幺多德国的漂亮女孩这幺早生孩子但不结婚,后来和宿舍的德国哥们混熟了才知道是怎幺回事,当然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孩子的母亲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国应该是世界上结婚率最低的国家,也是未婚妈妈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
德国的适龄结婚率(20-40岁之间)只有5%不到,也就是40对情侣中才有一对是夫妻,而且很多6,70岁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男女仍然没有结婚,包括我在大学里很尊敬的几个德国教授。
国内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物质生活问题而离婚,德国也一样,但德国离婚的代价就要大得多,在德国一旦离婚,男方基本就是被净身出户,而且每个月起码要缴纳50%的收入去供养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间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样要支付,没的跑。
虽然还有其它原因,但这条也足以让绝大多数德国男人珍惜工资,远离婚姻。
而这本来是想保护女人的法律却彻彻底底坑死了德国女人,因为无论如何德国的离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这2年内男方只要不是头猪,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作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毛线也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子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幺可以,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于白干。
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融入进社会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处找男人。
这就出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子,而且很多3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道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羡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
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
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水,去摩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挺有兴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情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抽一点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亚洲人的身体即使再强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抽大麻就像抽烟,时不时来一口振奋精神,身体屁事没有。
而我如果抽了,就会像他们圈子里其他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抽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感情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我们和平分手了,她迴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车不会被宰,比如去伦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幺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情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厉害,才会额外做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
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即使在分手时的晚餐上她还给我上了最后一课:“亲爱的,你面前那只高脚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亲吻你的双唇了,你的温柔和爱意呢?”哈!她还在教我贵族用语。
随后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几个女友,都是欧洲人,有热情奔放的法国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腊妞,有五毒俱全的荷兰妞,当然没错过生过孩子人妻般柔软和甜美的德国妞。
不过我与她们相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一个也就两个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种不留身的无情小郎君境界。
而我那段时间也沉浸在这种频繁换女友的乐趣中,去感觉和享受不同国家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体。
“这他妈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时间有一次我在艾菲尔铁塔顶层搂着一个现在已经忘了名字的德国女孩用中文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