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好人(11)2019-05-28子张当时确实被里面的情景吓到了,他的眼睛睁得老大,大到足以撑破眼眶,眼珠从里面崩裂出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好奇心已被挑动起来,真想一探里面的究竟。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悄无声息得把门把子打开,顿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她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手指在男子的胸膛上画着圆圈,捏着他的乳头拨弄,扰的男子心痒痒,没过多久,女人把男子的裤链拉开。
露出肉棒勐然间暴长了几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直冲龟头,活力冲劲,高高地翘起。
男子伸手去揉捏她的乳房,柔软舒适,情急之下岔开她的大腿,将阴茎凑近她的阴唇,先是轻柔地干了起来,继而狠狠地撞击,发出那啪啪声,男子累得气喘嘘嘘,而躲在一旁的子张亲眼目睹着她娇嫩的小穴被男子的阴茎撑开,塞进去,把她的阴阜撑得满满的,里面留不下一丝空气,来回活塞运动后,男子又从里面彻底抽出来,却听见拔瓶子时发出“卜”
的一声。
女人哼哈的呻吟着,似乎在回味做爱韵味,因为男子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一出一进,搞得她娇笑连连。
………………时光飞逝,一眨眼就过了三个月多的时间,一如走了也有一百天了,按照村里的习俗,是要祭奠。
所谓的百日祭。
由于其他一些原因,这事不了了之。
所以子张再次踏上前往羊城的大巴,这次去羊城——乘坐大巴。
乘坐县城的大巴有个好处——就是有中午饭吃。
大巴开到了开平某个地方的饭馆子就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大伙儿匆忙忙地下车,好像一群饿鬼赶着去投胎,也好比出狱的犯人要急忙回家洗去身上的晦气。
进了饭馆,看到饭桌上美味的菜肴。
大家眼冒金光,这时才懂得恢复几分人样,随便客气了几句,便一拥而上拿起碗筷拼吃,“那股蛮劲儿证明中国大有冲锋敢死之士,只恨没机会上前钱去。”(抄袭《围城》里面的句子,《围城》这本小说我非常喜欢,多次引用到自己作文中)期间饭碗与筷子发出“彭彭邦邦”
的声响,足以表示饭菜尚可口。
一盏茶的时间,这时有个人走过来盛汤喝,动作甚是优雅,一副慢吞吞的样子,一勺一勺的往碗里倒,看着子张都替他难受,一个大男人至于这么磨磨蹭蹭吗。
烦透了!而坐在子张旁边的老家伙不知是等不及还是有意而为之——居然把自己刚放进嘴里嚼个不停的筷子伸进汤水里撹来撹去——就他妈为了汤里那一丁点儿的瘦肉。
没胃口,兼且恶心!子张再也看不下去了,手里捧着碗里,斜眼望去,由他的右手动作开始往上看,直到见识到他那“庐山真面目”,尤其是嘴上的两撇稀疏的胡子动来动去,加上沾满了油腻腻的猪油,一阵反胃,忙放下碗筷,急忙跑出饭馆,一出来就安慰自己说幸好车上还有矿泉水。
吃完饭后,大家趁着这小小的休憩时间里,抽烟的抽烟,上厕所的上厕所,总之该干嘛就干嘛去。
一会儿上了车,司机可能吃饱顿足有了力气一般,人也较之前精神许多。
车开得更利害了,有一次车一颠,他身后那个女人连打恶心,嘴里一口口浓厚的气息里有作酸的饭菜。
在险些窒息狭小的车上,空气不流通。
子张有点头晕胃泛,闻到这味道。
他赶紧用衣领捂住鼻子不敢呼吸,同时也不忘拿出手提电话,戴上耳塞开大音量放音乐,企图这般可以驱散那股难受恶心人的饭菜发酸味。
在车里他静静地躺着,尽可能眼望窗外,鼻子依旧用衣领捂着。
回想起待在家这段的日子里,精神极度恐慌,没收入来源是一码事,尤其是母亲的离去对他打击很大。
他拿起手提电话,往脸上照了几下,嘿嘿,脸瘦了许多,肚皮也简直是骨包皮了——没有母亲的日子果然不一样了。
以前一如在时,譬如去年,饶是出外打拼时间长了,子张回农村生活一个月里,发现农村的生活环境太过安逸、恬静,平时子张晚上九点多就犯困了。
这样想着,“唉”
他叹了一口气,“外面确实比不上家里,有多少人是每晚都要熬到凌晨一两点多才睡得着。”
以往有母亲在——早上,母亲必定早早的就给他准备了一些东西带上羊城。
当时他确实未能料到母亲会这么快就“赶”
他走,母亲也说了,“去到羊城后,一定要抓紧时间去大医院检查噢!”
虽然他这个谎是假的,可从他母亲嘴里说出,那份关心,却使他异常的难受!子张揉一揉眼睛,确定眼眶没之前那么湿润。『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回过头来看,确定还有一丝臭味残留,再次扭动身子,把右侧靠在窗户那边,空出一边屁股来,尽管过了一天多的时间,他的胯骨还是那么酸痛。
大巴在极速行驶,迷迷煳煳中想着这些事居然会头发痛,于是只好假寐。
等他醒来时,车已经驶进了羊城。
他在东圃站走下车,拿出自己的行李,在公交站牌那里查找自己的目的地。
子张至今都难以想象自己又来到了这个鬼地方。
上次他都没好好想,因为2014年发生的那次可怕的刻骨铭心的仇恨经历令他至今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然而他无法忘记每一处细节,彷佛时光并没有在流逝里澹化任何痕迹,它就依旧保留在他脑海里,让子张每每想起,便如鲠在喉。
2014年7月19号,粤西某个县城。
因堂弟在羊城的缘由,他来到羊城工作。
本是自己最美好的时光,于他,却是痛苦的开始。
或是结束。
也许冥冥之中,他惨遭这一劫。
在家里闲了一段时间,但再闲不下去了,毕业即失业,在家的几天里让他在每个深夜失眠,翻起身点支烟,过往一切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揉了不计其数遍,终于,碎了。
也许他该出去走走,他自问自答:一个人老是待在家没事可干性情就会孤僻。
………………子张记事算是比较迟的了,在1995年以后他才有记性,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的小伙伴们经常跟他吹牛说自己一两岁的事情都记得。
完全是屁话!彻头彻尾!对他而言,在1997年之前所发生的事他一无所知,记忆里空空如也!小时候(1999),二姐对他特别好,经常给他买生命一号。
后来他的记忆突飞勐进,可能跟这大有关系吧。
在子张念小学四年级(2003)。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翻开家里的柜子,那可是那种顶老的箱子里,看过话剧《雷雨》的都知道是什么样的箱子。
里面有他婴儿时期的照片(因为长期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模煳不清了,甚是可惜!那是他唯一一张对自己婴儿时期的回忆)。
再就是1994年正月纪念照了,是他和妹妹一起照的,那时他才两岁。
小时的他经常和母亲在火炉(柴房)旁一起烧火煲番薯,印象很深刻,那是1997年的腊月,大冬天,北风呼呼地吹!他很清楚记得那时候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不像现在这般:冬天不像个冬天!在子张的童年记忆中,一如总是喜欢编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用彩绸条扎着两个蝴蝶结。
走起路来两条大辫子一摆一摆的,两个蝴蝶也就在她的背后上下飞舞着,很是好看。
。
90年代末的农村,甚至可以往前推到七六七十年代。
那会儿的女孩子都喜欢扎着马辫子。
后来在子张读小学时,一如改成了留着一条粗辫子。
有时还叫自己的小女儿帮她梳头发。
稍微长大一点,她的小女儿也喜欢留长发,说是因为好看,可是一如不肯,说是留长发夏天太热,而且早上起来梳头发浪费时间,总之一大堆理由。
后来实在拗不过女儿的脾气,一如妥协了。
………………这方圆十里的人有谁不认识一如这个女人呢:一如是个非常要强又好面子的农村妇女,她近十几年来,帮着女儿们带孩子,眼看着外甥们一年年长得肥肥胖胖的,自己却一年比一年瘦的利害。
一如是个非常善良的的女人,这点从她愿意给自己的女儿带孩子可以看出来,有谁家嫁出去的女儿生下的孩子会给外婆养大十八岁的?即便是有,也会被村里的孩子笑几年就回家了。
子张很记得,村里一个叫观梅的女人,她嫁出去后,生了孩子回娘家住了几年,后来她小孩也在这念了几年书,以后就再也敢不来了,原因很简单,村里的小孩、大人们老是会笑他,“外甥外甥王,吃外婆的米,睡外婆的床,畁(让)外婆一脚踢下大塘。”
当然,笑话终归是笑话,前提有个事实,在外婆家长大的外甥有几个会念想外婆的,只不过是养“白鸠。”
在这点上,从一如家的两个外甥可以看出,也许他们那时还小,念到小学四五年级就开始变了。
因为过年他们回家,才四五天就不愿到外婆家来了,哪怕是大年初二拜年也不愿跟着父母来外婆家了。
更可笑的是,小学快开学了,他们在家哭着喊着不愿去上学,原来他们回家有很多堂兄弟跟他们玩,子张曾笑言一如,“妈,白养他们这么多年了,一年到头都在这里养,也抵不过他们的几个堂兄弟两三天的情谊。”
等到外甥们长大了,遇到不听话时,子张总拿着以前的事来说,“养外甥就好比养白鸠。”
有时外甥们也会反驳,“又不是外婆养大我们的,是我妈给钱给外婆,我们不吃你们家的。”
子张知道他们还小,也不可能跟他们小孩子计较那么多,只是越来越觉得,帮养外甥真的很吃亏,外甥不比自己的孙子。
(老一辈的人都认同这个理,包括我父亲)一如所在的吴镇上是一个有着几百户的小村庄里,是个穷村子。
二十年前,那些房子大多是红砖黄泥土砌墙。
村里头有很多叫不出名字是树跟那些竹子林。
夏天到了,飞鸟总会在枝头或竹叶上某个角落处找个庇荫之处,来躲避暴晒的阳光,跟火一样烫人。
那个时候,计划生育还很严,经常三更半夜来村里敲门抓人,搞得人心惶惶。
有时人抓到了,还要交三千块钱(2000年,那时候的三千相当于现在的一万吧)去赎人回来,期间要办什么绿证,红证什么的?那时候的子张虽然还很小,但终于也明白坐牢的滋味不好受。
原来他有一次,跟着母亲去给她大姐送饭去。
里面不单没有饭吃,连拉屎疴尿也不容易。
回来时,一如告诫他,以后做什么事,千万别做违法犯罪的事。
大姐的经历让他知道,计划生育是多么好的政策。
真的,从那年头过来的人们,没有一个敢说不好的。
刚带着外甥这几年,一如也有过快乐,婴儿时期的孩子都比较可爱,但吵吵闹闹总免不了,尤其是在晚上,特别辛苦。
生怕孩子睡醒,一个劲儿地哭闹,还好一如那时比较年轻,才五十来岁左右,完全应付自如。
二姐那时还没有结婚,经常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大姐抛下女儿去打工,完全不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可是,等她有了孩子,虽然她自己也带了几年孩子。
但由于生活艰难与无奈,到最后还是把孩子交给一如来照料。
一如也很无奈,没办法,自家女儿的孩子不带也过不去,她实在太善良了。
结果,这份“工作”
太过于漫长,直到一如离开,还没有终结,子张父亲接过一如的“棒子”
继续走下去。
当然,这时,那几个外甥已经很大了,有些也懂事了,独独最小的外甥才念四年级,还很调皮,经常惹得子张父亲生气。
那天子张父亲从黎屋回来对子张说,“你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她挂念你的事太多,所以累垮了身体。”
子张心知自己事,母亲的病是由一部分是自己造成的,他也苦恼,痛恨自己。
。
可是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
一如生前挂念的事情太多,搞得她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想着:挂念那些鸡有没有人喂饱,晚上有没有锁好门;又或者地里的花生全拔完没,什么时候拿去榨油?诸如之类的琐事。
这些琐碎事她都要一一过问,更何况她的儿子那时一事无成。
……她都要思虑过千万遍。
………………(故事大概)话说吴镇有位姓吴的女人,家境一般,甚至近乎于穷,好吧,就是一个穷人。
她为人好客,喜欢帮人,不管是谁,只要别人向她开口求助,没有不答应的。
因此,她家门前常常门庭若市,村里的人羡慕不已。
她的亲戚时不时也来她家串门,临走前当然手里拎走不少东西。
村里的人也有喜欢占她便宜的,知道她为人好客大方,不时来她家蹭吃蹭喝。
一来二去,吴家的人全都有点看不起她,甚至讨厌这个女人。
唯独吴女士不嫌弃,每次见她来总是问她吃饭没,叫她在家吃东西。
岁月如梭,时光飞逝,这几年里,吴女士家境还是原样,而她以前对待的那些人,有些早已飞黄腾达,竟然有些瞧不起她来,她不以为然,也许她自己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又过了一两年,吴女士突然病倒了,亲戚朋友都来看望她,在医院里,她跟人说,自己没事了,身体好着呢,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家里人阻止她的想法,本来如果听从她的意见,也许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了。
可是,世上的事谁能预料得了?地方医院的医生医术太差了。
后来,吴女士不得已转到地级市医院治疗,期间发生的一些事很有意思。
而且我之前也说过,不喜欢再说那件事,看不顺眼的,就当他们不存在好了。
吴女士当年积下来的人脉,多得数不过来,真正到了危难,人都是“趋利避害”
的,而且吴女士也明白嘴上的朋友是靠不住的,但是,道义上的朋友也不过如此。
平时时不时炫耀自己,好让他人来分享下自己的虚荣心更让人觉得生理不舒服。
当然吴女士为人心胸开阔,时不时会帮她打广告,做宣传。
这不是那个人一直想要的么?本来这个故事算结尾了,因为有些事情不方便再诉说,涉及到一些深层次的内容,而且我为人虽然喜欢爆人私隐,但也有自己的原则。
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尾是这样的,有人跟我说起吴女士,她说了,鸡饿赶不走,鸟无食可吃,同样会到处乱飞乱碰。
一切都会转瞬即逝,何必对繁华冷落、兴盛凋败的事物在意呢!人人彼此遇见,点点头是人情,可也是多余的呀。
心里有主意,肚里有算盘,摆在心里,管他人如何?《附录一篇随笔》我想去看看今天我有意去看了母亲的坟墓,要不是姐夫打电话过来问起,阿妈几时开山?我想我会忽略掉农村这个习俗,人走了,要开山才能清明扫墓拜祭。
母亲离开我们有176天。
一百七十六天,时间真的不算很长,但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快就把一个生活了几十年的亲人澹忘掉呢?甚至于习惯了没有她在的日子?中午12点22分,我从家里开车去墓地。
当我拿到电车钥匙,我还是有点犹豫,有点怕?怕什么?农村的习俗是一方面。
记得母亲下葬后,托人做灰砂坟,那些人是不包售后服务的,譬如新砌好的灰砂坟要浇水,好让坟墓更加坚固,不暴裂是一个原因,而且那时正是夏天暴晒的季节。
本来是有机会去看看母亲的灰砂坟做得怎样?结果那几天下起雨来,谢天谢地!可是心里一直都在想去看看。
后来,外甥要去羊城念书,我提议要不要带他去看下外婆,其实是我自己想去看的,但我又怕自己一个人不敢去。
开到中心小学时就接到阿爸的电话,他说不要去了,理由是晚婆(父亲的婶婶)建议不要去,理由是农村的某些禁忌,向来我是不信那些的,但我知道父亲的脾性。
讲真,灰砂坟做得怎样,我们不知道,花了不少钱,总得看看吧,但心里也有个念想督促着自己要去看看。
又在小学掉头开车回去,这事本来算是放下了,可是没过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执意要去墓地里看看,家里人不肯,阿姑也打电话来了,跟我说了很多。
到了母亲一百天,家里的火炉(厨房)突然着火了,向来对于这些我是不信的,那天我甚至认为是有人故意放火的,但事实有可能是俊辉拿热水洗澡时不小心碰到火苗,火苗溅到木柴堆里头。
在去坟场的路上,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尤其是快到了墓地,心里不由一紧。
我把车停在路边,我决定自己走上去。
坟场还是老样儿,我又似乎回到了七月尾,那个痛失亲人的场面,所不同的,在场的只有我一个人。
现场的我还是有点害怕,毕竟是一个人,坟场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刚上坡就听到两条狗在不远处乱吠乱叫。
我被这些狗叫声弄得更加紧张;继而害怕,我担心它们会挣脱链子来咬我。
因为某些原因,我是很怕狗的,见到狗有时会腿软。
后来我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但那几声狗叫似乎也在给我壮胆,我步步小心地走上去。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地响,我挪着碎步,轻轻地来到母亲的坟墓。
它正立在两个坟墓的中间,比它们都大,也很崭新。
我心里还是有些怕,我看到母亲的坟墓有些地方裂痕,倒是这几条裂痕给了我勇气,因为坟场的气氛有点压抑。
我一脚踏了上去,整体上,母亲的坟墓做得挺大气的,但也有裂痕,毕竟是没有亲人在一旁监督他们做工,尤其墓碑上的红字已经让那些石灰掩盖了。
隐隐约约,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有些字来。
我顿时有些失望,继而生气,因为我看到其他周围的坟墓的墓碑没有像母亲的墓碑这般扎眼,几乎全让石灰遮住了。
我决意四周看看,仔细寻裂痕,白费心机,由于没有戴眼镜,我几乎要贴到石灰才知道,这是我所不愿的。
下面的狗还在吠,我有些心烦,太阳暴晒,再呆下去也没意义。
于是决定还是回去。
我跳下墓地,看到旁边有些烧纸的灰土,另外还看到一只黑鞋。
我回头看了看,不对啊,这难道不是母亲的坟墓。
我再次有意看看旁边的两个墓地,它们都是旧的,尤其是右边的坟墓,我记得很清楚,7月30号早上,我来的时候,正看到大姐坐在上面。
我又放下心来。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回头,心情一直有些难受,尤其是开车回去时,心里都堵的慌。
我要不要告诉家里人呢?在我心里想了很多遍,但我最终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