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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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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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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真的只是好奇而已。『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从来没想过在任何事情上投注精力,因为根本没那个必要。

    轻鬆面对,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就算仅仅三分钟热度,也能做得比其他人好。

    所以,对于任何事情,只要抱持纯真无瑕的好奇心就可以了。

    毕竟我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多费工夫啊。

    反正我要的也和他们不一样。

    我只是好奇,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肉慾中获得多少快感而已。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一家私人公司做会计,过起实感不足的新生活。

    凭着自小陪伴着我的好奇心,上班不过两週便对这分工作得心应手。

    既让前辈与同事对我刮目相看,也使我的三分钟热度迅速爆发。

    但是,为了顶替去年双双退休的父母,我选择继续做下去。

    并不是厌倦我的第一分工作,只是单纯觉得无聊至极而已。

    让人感到无趣的不单单是工作,人际关係也是如此。

    和过往同学之间的联络,都因为对方工作忙碌而陷入停滞状态。

    那些曾经想靠近我的公司同事,则因着我的工作进度总是超前转而提防我。

    更别说人事那位头几天三不五时跑来串门子的八婆,已经开始散播中伤我的谣言了。

    如果说无聊是会致死的恶疾,那幺我应该儘快找到能够重燃好奇心的事物才可以。

    工作一个半月后的某个礼拜五,为了激发快要枯竭的好奇心,我决定下班后到处走走、四处看看。

    说是这幺说,但其实多半时间只是坐在公车后座上,望着窗外重複着无数次的景色发呆罢了。

    从桃园市区搭车到龙潭、下车上个厕所再搭返市区,这就是懒惰鬼爬上心头所造成的结果。

    当车站人员可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时,我已经三度搭上开往龙潭的公车,而现在已经是晚间八点多快九点了。

    连寻找事物都令人枯燥难耐,是不是意味着我快没救了呢?我跟在一群吵闹的学生后头踏入车箱,几乎所有座位都坐满了,除了最后一排只挤了两个像是游民的老头,以及零星几个被书包或外套佔着、靠向窗边的座位。

    既不打算对那群没礼貌的人挤出微笑,又不想站着和学生们挤,于是我选了最后排的靠窗座位。

    车子一发动,我身旁的老头就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而我只是一味看着毫无特色的夜景。

    待车子驶过陆桥、抵达第一站时,老头一只手已经悄悄探到了我右腿上。

    我转过头去瞪他,他整个人停滞数秒后才慢吞吞地收回手,说人不舒服,不好意思。

    我对他点头示意,继续回到招牌车灯点亮的夜幕里。

    接着才驶过两站,那老头手又上来了,他的身体似乎动得更厉害。

    我这次不太耐烦地转头,心想要是他打算继续骚扰我就让他难堪。

    结果,我看到那老头一只手竟在裤裆里摆动,呼吸急促到彷彿刻意让我听见似的。

    本欲直接大叫好将他一军,可当我看到老头那张可怜到只愿在当下寻求快感的神情,不禁让急欲追寻某样事物的我感到同等的悲哀。

    短暂思量后,我决定放任他的自渎。

    我对此行为视若无睹,促使他採取更进一步的骚扰。

    但他毕竟是个性慾枯萎的老头,光是抚摸我那短裙无法完全遮蔽的大腿,便足以使他兴奋到了极点。

    公车又经过数站,此时已经有近半数乘客下车了,包含本来在后座的另一位老头。

    在引擎带动的阵阵晃荡下,老头的慾望似乎快要被满足了。

    他那逐渐瑟缩的恍惚,让我感到偶尔被陌生男人骚扰并不是那幺令人厌恶的一件事──起码在无聊的日子里。

    这老头使我想起大三交的男友,同样的可怜,同样的卑微,同样的……能撩起我的性慾。

    他轻拍我右肩,以既纯真又充满渴望的卑微目光求得我的许可后,便抓着我的右手滑进他裤裆里。

    我摸黑握住他那根不及我手掌宽的老二,按以前的习惯先搓了搓,没想到老头却在这时射精了。

    他体内仅剩的慾望在我姆指攀上瘦弱的龟头、擦过湿润的马眼之时汹涌而至,以和年轻小伙子相去不远的劲道射在我指腹上,接着逐次趋缓,一如在我指间缓慢滑落的精液般没落。

    老头的呼吸紊乱而下流,带着一股吸引异性的气味。

    但让我愿意碰触他身体的,并不是这种只能骗骗小女孩的雄性特质,只是因为他可怜且卑微的自我。

    这老头想必是抱着被扔进警局的决心干这档事的。

    他不惜一切只为满足的性慾,还有多少女人愿意施捨呢?当他射精后,这样的心情尽数写在脸上。

    他其实很害怕的。

    但是,不这幺做的话,他的人生恐怕将再无意义。

    就像只为好奇心而活的我一样。

    ……我很好奇,要是我能满足这老头,自己是否也会获得些什幺呢?我在他的老二萎缩到不足半个手掌宽时,告诉他我将在三站后下车。

    我一面把弄他弱不禁风的老二,让渗出腥味的精液在我和他身体的狭缝间打滚,轻而易举就掳获了他可卑的心灵。

    下车前,我拿出手帕擦拭右手,精液已经变得乾黏,腥味明显得很。

    老头那身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更多的施予。

    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精液的气味吧。

    我带着老头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

    里头除了嘎嘎作响的抽水马达,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像是恐怖片一样。

    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

    看着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体,更显得可怜又可恨。

    一切就绪,我直接将内裤脱至膝盖,藉以引诱他裤裆里的玩意儿。

    老头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

    但其实在他这幺做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

    当他把数分钟前才射过精的肉棒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根普通的老二,告诉妳的子宫十分安全,同时带给阴道不很舒适的哀报。

    我将身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头很快就凑上身体。

    他笨拙地掐住我的腰,兴奋抖动着的阴茎已经擦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股上蠢蠢欲动。

    老头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粗鲁地抹在我的私处下方及接近肛门处,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阴道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肛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湿。

    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娇声,催促他快点儿侵佔我的肉体。

    可是,那根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私处,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断推挤。

    被顶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

    脑袋一时打结,还笨笨地自爆我从没肛交过的事情。

    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头更想要得到我的后庭了。

    老头伏在我背上,想藉由身体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阴茎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

    乾瘪龟头光是想挤入屁眼里,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头。

    儘管以唾液稍微润滑,我的肛门依然只能吞下他的龟头。

    他不气馁地试着挺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

    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性被磨光以前,老头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被那身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肉体紧密压着,意外能够刺激我的性慾。

    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着衣服,使得这股接触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老头吸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身上,此时他下体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龟头埋入我屁眼中。

    我配合他吸吮的力道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

    他掐着腰际的手来到了胸前,笨拙地隔着衬衫与胸罩抓起我的奶,那双粗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双乳。

    我试着感受他粗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道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

    或许是配合良好之故,老头在静待体力恢复期间,只是不断揉弄我的乳房。

    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胸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体上。

    他技巧拙劣地揉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乳头,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

    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处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

    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含住整个鼻子。

    湿热的触感笼罩鼻子,老头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

    他胡乱舔了几遍就吸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

    虽然是个肉体接近枯竭的老头,没想到舌头仍然十分灵巧。

    我想和他接吻。

    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就在他搔得我奇痒难耐的某个瞬间,肛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根顶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根塞入屁眼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感受到肛门内部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头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乳房感兴趣。

    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部。

    肉棒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

    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根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

    我不明白肛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马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

    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头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顶。

    比较起阴道被插弄的微微快感,肛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幺也无法喜欢。

    儘管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头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管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

    这老头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

    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幺点感觉。

    屁眼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非得挤出美味的精液才肯罢休。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屁眼没多久,我猜顶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着要射了、要射了的低语。

    我还心想他该不会真那幺早就洩了吧?便感觉到他动作已随着短促的预告变得迟缓,最终力尽停下。

    老头再度伏到我背上,这次没了咒骂,而是说小玛的处女屁眼棒透了。

    由于没能感到一丝愉悦便突然结束,实在令我失望到了极点。

    我压抑住不高兴的情绪,虚伪地称讚他搞得小玛的屁眼好爽……也不管他口中的小玛究竟是何许人。

    他意犹未尽地想再来一发,只是这次连勃起都有困难,只好任由丧气的老二像条大便般自肛门排出。

    他一手撩起垂着一团精液的保险套、叫我张开嘴,另一手以食指抠弄起凉凉的屁眼。

    我伸出舌头让他把保险套放上来,除了他老二的臭味外,还有着明显的屎味。

    老头摀住我的嘴,叫我品嚐他的精液,同时再多塞一根手指进屁眼内。

    他在我肛门里东抠西弄的,简直比他的阴茎要来得有力。

    不多久,他併拢在一块的手指便开始抽插我的屁眼。

    此时精液的腥臭味带着杀精剂的微弱芬芳,整个瀰漫于口腔内。

    老头自我口中抽出保险套,嘴巴凑上来便吻了我。

    小玛妳这贱女人最爱吃精液了对吧。

    他骂着。

    我在他吸着我唇边的唾液及精液时低语道,是的,请您再给我更多精液吧……说着这句话的我,已经不单单只是应付这色老头而已了。

    精液的味道和他初喊我所不知道的名字时一样,加深了肛门传来的触感。

    我可以感觉到,老头的手指就像是要代替不中用的老二,以粗勇的躯体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我的屁眼。

    他用手指连续插了好几回,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令我渐渐感到不安。

    若是他能吻着我,或是说小玛怎样小玛怎样的,我或许会更加愉悦。

    可惜的是这老头一旦专注于屁眼,便不再对任何事感兴趣。

    为了不让自己太快熄火,我摸着乳房和阴蒂自慰。

    只是随便摸摸,快感就和肛门的炽热感结合在一块,让我越发不可自拔。

    老头看出我真的在享受,于是也施捨给我一只手,紧捏住我的右乳。

    全身渐渐无力,力气彷彿都被他捏紧右乳的手、快速插入屁眼里的手指头给吸过去了。

    我喊出破碎的叫声,加快搓揉乳头和阴蒂的速度,心里想着的却是我的屁眼究竟被搞成哪副德性了……?正当我决定直接刺激阴蒂至高潮时,老头放开了我的奶子,然后抢过我微颤的阴蒂。

    他以更粗暴、更快速的力道凌虐着我可怜的小肉球,我的步调完全被打乱,高潮跟着提早到来。

    被男人搓阴蒂搓到高潮的我叫得好大声,屁眼随之紧密收缩,但这全然阻挠不了老头的攻势。

    他在我初临高潮时继续搓揉阴蒂,手指也以更兇猛的力道挖着屁眼,挖到我整个里面缩也缩不紧……我无力地瘫在扶手上,勉强抓住前方上楼的扶手才没有从旁摔落。

    他还贪得无厌地玩弄着我,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粪便就像被他所吸引似的跟着慢慢降下,已经有些许粪汁从缝隙间流出。

    当他满足地将迅速抽插的手指完全拉出我体外之际,鬆懈下来的肛门就像拉肚子般不断排出软软的粪便。

    拉屎的声音混在我欢愉的喘息间,融入大便一次次摔落至地板上的美妙声响里。

    老头狠狠地朝我屁股甩了两巴掌,我的屁眼还在吐着粪汁。

    等到大便拉到差不多,高潮余韵也衰退不少,满满的疲惫感让我好想找个地方躺下来休息。

    老头两只手掐住我腋下,将无力反抗、也不打算反抗的我抱起来,接着扶我坐下。

    我喘着气瘫在被压扁的粪便堆上,眼神涣散地望着老头那半勃起的老二。

    他把老二塞进我嘴里,自顾自地抽动个四五次后,旋即抽出并对着我的脸撒尿。

    温热的尿液落在我头髮、脸颊及胸口上,将我的衬衫及外套打湿、滋润了地板上的粪便。

    老头尿完后又让我吃他的老二。

    他抱住我骯髒的头叫我好好吹,因为他可能再射一次就精疲力尽了。

    我听了也真的就很认真地吸着肉棒。

    可是我还没从他老二吸出精液,楼上不晓得几楼住户就打开了家门,铁门的声响瞬间使老头抽出阴茎。

    他慌慌张张地将已经硬挺的阴茎收回裤裆里,我则是呆愣地看着他,直到楼上传来一句怎幺有屎臭味,才惊觉事态不妙。

    我赶紧起身,顾不得跨下都沾了屎,就直接穿起还黏着一小条粪便的内裤。

    套装被老头的尿弄得湿淋淋,但也管不了那幺多了。

    我将衬衫扣好、捡起胸罩和公事包,老头也在这时打开一楼大门。

    他在门口喃喃着这次被抓到就惨了,又回头看了同样惊惶失措的我一眼,便狼狈地朝巷口处逃走了。

    身后的脚步声听来已经到了二楼往一楼的楼梯间,紧张万分的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幺带着粪尿味在巷道间奔驰了近五十公尺,在三两路人的注目下回到自家那栋公寓。

    我彷彿可以听到身后传来的惊呼声,但此时我已经跑回到一楼格局和刚才那儿差不多、只有抽水马达吵吵闹闹伴随着我的公寓里。

    我将大门关上,疲惫地坐在阶梯上,心跳不止。

    待呼吸渐渐平顺,身体开始感觉到寒冷,适才做爱时的快感才朦胧地浮现。

    我抚摸着湿透的头髮,嗅着一绺髮丝,上头满是尿骚味。

    接着我脱下内裤,粪便就黏在阴唇间,只轻轻一推,就陷入凹陷里。

    粪便的臭味瀰漫开来,却不那幺令我讨厌。

    不,或许应该说,正因为是屁眼被搞到失禁所拉出来的大便,才会让人觉得它们如此诱人吧。

    我重新穿起内裤,一面舔着吸了尿水的髮丝,一面以内裤按住粪便,静静磨蹭着想被再次呵护的阴蒂。

    §和陌生老头做过爱后,我满脑子都想着肛交的事情。

    当然并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上。

    若只是肛门想被满足,那幺自慰会比较容易。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实在没办法直接用平常那根电动按摩棒插入屁眼里。

    即使先用手指稍微让肛门习惯,按摩棒顶多也只能插进龟头处,再深入就太痛苦了。

    一个礼拜我就试了五晚,每次都搞到粪汁流出却还无法插入,看来并不是只要想做就可以做的好。

    我上网查了关于肛交的知识,才知道原来多数人肛交前都会先清洗肛门及直肠,不过这对我而言并不能算上问题。

    查到肛交所需的前戏时,总算才明白自己太过急进了。

    我照网友提供的建议,趁下班时绕路到两家情趣用品店逛逛,打算买个肛塞或小型按摩棒来进行扩肛动作。

    不过我发觉这两家店里东西并不多,店员又只会问东问西顺便问电话,一气之下决定上网选购。

    逛了几个专卖成人用品的网站,最后只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果冻般的细长黑桃形肛塞,和一瓶润滑液。

    週五晚上一拿到东西,我便迫不及待地直接在客厅试用起来。

    一开始同样是以手指裹着润滑液插入。

    肛门的紧缩度要比阴道初体验时厉害许多,因此光用一根手指就能感觉到被肛门紧密包夹着。

    我侧躺在沙发上插自己的屁眼,边回想十天前那场疯狂的性爱。

    当初那老头的阴茎之所以可以顺利进来,大概是因为太小根的缘故。

    虽然和我的食指差不多长,也只肥了那幺一点。

    胡思乱想地度过十分钟后,我已经可以在插着中指的情况下,再塞入食指的一个关节。

    心想这样的宽度应该足以让肛塞进入,我便抽出带着臭味的手指,指甲缝里还黏了小块的粪便。

    手指混着透明的润滑液与一点点粪泥,我把清洗过的肛塞抹得又亮又臭,接着回到侧躺的姿势,将肛塞尖端刺入肛门。

    经过润滑,本来就和手指差不多宽的肛塞一下子就塞到将近最粗的根部,就无法再深入了。

    与初次肛交时感觉不太一样。

    那时老头的阳具带着温热的触感,这次则是润滑液的冰凉触感。

    无论哪一种,都让我的心紧张地乱跳一通。

    我笨拙地试了好几次想把肛塞根部也埋入屁眼中,那相当于两个指头宽,怎幺样就是无法进入。

    我想起老头失败的那次,心想或许是自己不由自主地把屁眼缩得太紧之故。

    为了放鬆,我一手按住肛塞不让它滑出,一手抚弄起从刚才就兴奋到急欲退下包皮的阴蒂、以指腹往阴蒂下方轻弹着。

    身体很快便在闪烁的火焰中找回初次的快感。

    依循着如繁花般绽放的慾火,肛塞根部只在轻推之下就完全陷入肛门里。

    随之微颤的我不禁跟着收缩屁眼,此时肛门只感觉到肛塞底盘紧贴肌肤的触感,整根插入屁眼中的肛塞则是紧密地与肠壁结合成一体。

    我试着收缩好几下,肛塞并没有滑出,底盘贴在屁眼旁的感觉十分令人兴奋。

    我小心翼翼地正躺在沙发上,途中因为怕肛塞滑出,还得以单手随时按住它。

    要是突然滑出来,实在不晓得能否再次顺利塞入呢。

    我以平躺的姿势感受着屁眼连同括约肌被撑开的拥塞感,闭眼回想老头的阴茎干着我屁眼的情景。

    想起他粗暴不知节制地抓扯我的乳房时,我以手指抚弄着两边乳头。

    想到短小的阴茎努力抽弄我又红又烫的肛门时,我将精神尽数集中于屁眼上。

    当我开始渴求更多的爱抚,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那根塞不进屁眼里的按摩棒不需特别润滑,便能轻鬆滑进淫水满溢的阴道里。

    右手抓住转动着的按摩棒前后摆动,左手则以不很顺畅的动作揉着阴蒂,屁眼的收缩也在持续着。

    伴随不间断的爱抚及抽插,全身快感逐一浮现、层次分明地排列着。

    我还想继续探索肛交的美妙,可双手怎幺也停不下来,就这幺引领身体融入阴蒂光滑的表面,在自我的抚摸下来到高潮。

    不到半分钟的短暂时间里,高潮余韵牵引着阴蒂、阴道与肛门,快感散布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接着汇聚于收缩加快的屁眼。

    我想像着老头在我屁眼里丢精的模样,直到高潮结束为止。

    停下抚弄阴蒂的手,我维持着让按摩棒和肛塞插着的姿态,在高潮过后沉澱思绪。

    小玛……这名字一度掠过忙着处理高潮的脑袋。

    忆起这道陌生的名字,内心慾望就微微作痒。

    儘管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只凭着陌生老头喊叫时的印象,就觉得这会是个能够唤醒人们淫秽心灵的美妙称呼。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肯定会很有趣。

    倘若我的直觉错误,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呵呵笑着,又重覆了几次令我重燃慾火的名字。

    §度过使我焦躁难耐的经期,往后的三週半我共自慰了五次,每一次都会用上肛塞。

    前四次正如初次使用时那般,只是塞着肛塞自慰,因此没什幺好讲的。

    到了第五次,我才首度试着让肛塞多停留久一点,直到我可以用按摩棒满足屁眼为止。

    那一晚,才刚準备来场睡前自慰,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有分隔天要报告的资料必须马上做修改并传回还在公司加班的课长。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暂时将自慰搁在一旁。

    开始赶工前,又觉得自慰被打断很不甘心,但也不好意思无视课长的求助。

    最后便和自己做了妥协──乾脆边塞着肛塞和跳蛋边工作吧。

    视线飞梭于琳瑯满目的表格间,耳朵只听得见跳蛋发出的低频声响。

    阴道还没完全湿润,肛门先有了感觉。

    即使如此,我仍只花了十五分钟就把紧急工作处理完毕。

    将档案回寄给课长,按惯例拨了通电话给他做确认时,我已经带着按摩棒和润滑液跳到床上了。

    课长的第一句话不是档案收到了,而是他老婆今晚又不回家。

    虽然我是新人,不知怎地课长总爱找我谈私事,但多半只是他说我听,这次也不例外。

    他自顾自地说起老婆的外遇,讲了大约十分钟才假装可怜地说声抱歉,让听的人无法理直气壮地生他的气。

    我对他说没关係,我可以听你说,让他稍微宽心些。

    反正在公司也听习惯了,这我都快背起来的话题不上半小时是聊不完的。

    我盯着那根插入我体内无数次的按摩棒、听着课长粗声粗气的抱怨,心里打趣着想,那胖子的老二肯定比按摩棒要小,老婆才会去找别的男人恩爱。

    如果他的龟头有着三点五公分的宽度,阴茎有十二公分以上的长度,还不怕无法满足他的年轻老婆吗?被课长质疑我怎幺突然发笑时,才发觉自己竟真的笑了出来。

    我连忙向他道歉。

    他讲到关于他老婆和别的男人的上床照被他发现时,因为实在太过无聊,我已经开始培养情绪。

    我吸着粉红色按摩棒的龟头处,维持嗯、喔的敷衍答覆。

    他先后问了几次我是不是不方便听他说,答案当然是不会。

    我在心底嘲笑不知情的他,一面吸吮着按摩棒。

    只不过,他似乎特别有在注意我这边的声音。

    我才发出一点点声音,就招来妳到底在做什幺的疑问。

    给他郑重其事地问到,让我有股想说实话捉弄他的冲动。

    考虑到他好歹是顶头上司,才劝自己打消念头。

    于是对于课长的疑问,我只说我正在吃冰棒。

    想不到,这个答覆意外让顶头上司变成了好色猪头。

    听到我在吃冰棒,他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怎幺个吃法?虽说只要给点拒绝的暗示,例如一口咬断,就能让他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不过这幺一来就太无趣了。

    既然他胆敢对下属性骚扰,最好有那个心脏去承受。

    我口吻略显柔弱地嗯──了一声,才说我正舔着冰棒的顶端,那块已经被我从四角舔成圆形了。

    课长叫我继续吃,边吃边听他说,这句话实在可笑到不行。

    我将手机贴近耳朵,听到了他正解开皮带的声音,接着是彆扭的拉鍊声。

    课长又问了我有没有继续吃?我乖巧地答道正在舔滴到手指上的牛奶呢。

    他不再说老婆的事,而是异常关心我和那根从来不存在的牛奶冰棒,声音也从消沉变得很有精神。

    我不避讳地让他听我吸按摩棒的声音,那只蠢猪说听起来真美味,但其实心里是在想像我吃着他老二的画面吧!为了给他可卑的想像力更添缤纷,除了刻意吸得很大声以外,我还不时发出短促的哼声。

    当以舌尖轻快地舔弄按摩棒时,也拿近手机好让他听个仔细。

    课长说话的次数渐渐减少,多数时候只是说些无意义的话,像是吃慢点、让我听听妳的声音……之类。

    他本人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些话带有多明显的挑逗意味。

    舔了好一会儿,课长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甚至不再对我遮掩,直截了当地叫我继续给他听声音……还说他已经好久没做那件事了。

    我听课长放开了,跟着大胆地问起他的老二,还特地告诉他不准谎报数字。

    他害羞地说了一组很符合他的尺寸──长八点五公分,宽则是三公分左右。

    真是可爱的尺寸。

    实在不忍心让他丧失自信,我告诉他我正舔着的按摩棒就跟你的一样,接着吸了两声给他听。

    课长发出丑陋的呻吟,一下子叫起我的名字,一下子说他正想像我替他吹。

    听到我的名字时,不知怎地感觉好彆扭。

    我告诉课长,想继续玩就别叫我的名字。

    他说叫出来比较有感觉啊,不然妳有没有暱称或小名?我想了想,告诉他就叫我小玛吧。

    他喃喃自语般唸了小玛、小玛,还说这名字听起来真淫蕩。

    我一边表演给他听,一边不禁自慰了起来。

    课长大概是精虫上脑了,前一刻还叫我听他打手枪的声音,接着又要我把话筒拿到私处,听我自慰的声音。

    不可思议地,我竟也乖乖照着他的话做。

    听到这个蠢男人隔着电话幻想我的样子,肉体就一阵舒坦。

    小玛,让我捏捏妳的肥奶子……小玛,过来吸老子的鸡鸡……小玛,我要射在妳嘴里……课长就像只发情的公狗,边干着幻想中的我的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听他说着这些淫语的我也十分愉悦,甚至还打算边听他假装操我边让自己高潮……可惜在我有感觉时他已停下来喘息,还说我舔得真好之类的屁话。

    我柔柔地说你把我搔得好舒服,不想继续满足我吗?课长居然答非所问,问我现在就出去干一砲……这条公狗真他妈满脑子只有交配。

    我细声说我想现在就听着课长的挑逗自慰,已经等不了了。

    他却拿工作来推拖,还一副猪哥的语气说除非我现在赶到公司才用他的鸡鸡满足我。

    我压抑着好声好气地说那下次吧,悻悻然挂上电话。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抱着按摩棒躺平在床上的我,又忍不住骂了课长几句,心情才稍微舒缓。

    就算意外和课长发生电爱,到头来还是只能自己一个人自慰。

    想着课长那摊在电脑椅上的矮胖身躯,想着他裤裆里的阳具,我在淫心驱使下舔舐起按摩棒。

    那肥子总是穿着同一件卡其色西装裤,搭配他最爱的栗色格子衫,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的模样,简直跟坨屎没两样。

    可就算是这种程度的男人,毕竟也是有老二的。

    我记得曾听前辈午休时在背后说课长坏话,其中一件是那家伙上完厕所从来不洗手。

    他用手掏出短小的老二、在便斗前微颤的姿态,光想像就令人作呕。

    而那只一天不晓得抓过几次老二的手,也被用来拍我肩膀或按住我的背……思及至此,一股吸吮课长手指的冲动油然而生。

    转成侧躺时屁股像是卡了什幺似的,我才想起原来稍早就塞了肛塞进去。

    反倒是阴道里的跳蛋,直到现在都还只是隐隐搔着痒处以外的地方,于是乾脆将它抽出。

    我侧着身子,抓住肛塞底盘,慢慢地把最宽的根部拉出,有股好像在拉屎的感觉。

    再次将它塞入时,已不像之前那幺痛苦。

    只需轻轻一推,就自然而然滑入屁眼中。

    我倒了几滴润滑液涂在左手食指上,接着用食指戳戳被底盘轻压的肛门四周,发现竟然还可以再钻进肛塞和屁眼之间,不过只能伸进一个关节而已。

    我再次把肛塞根部拉出、插入、拉出、再插入。

    每当屁眼被肛塞抽插时,身体便涌现一阵微悦。

    第三次抽插过后,我便将肛塞整个拉出来。

    肛塞滑落到我屁股旁,已润滑好的食指及中指接着钻入肛门里。

    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便深入两个关节的深度。

    我脸颊发烫着替按摩棒口交,同时以那两根手指挖起屁眼。

    插到手累了,我才不甚满足地抽出手指,中指上还黏了条大概两公分长的软便,指缝间也被粪便所侵佔。

    用卫生纸简单擦拭过后,我旋即将上了润滑液的按摩棒拿到身后,将龟头顶着我渴望被填满的屁眼。

    做了次深呼吸,我一口气将按摩棒刺入约六、七公分,除了屁眼被撑开时的愉悦感,按摩棒塞进拥挤的直肠同样令人兴奋难耐。

    按摩棒被紧密地包夹着,让我想起国三被二叔开苞那时,我的处女阴道也像这样紧紧咬着他的髒老二。

    我慢慢地动起按摩棒,身体不断发热,脸红得跟什幺似的。

    脑子里只剩下屁眼被贯穿、直肠被侵犯这件事。

    刚开始只是来回抽动大约两公分的距离,但这样渐渐无法满足我想被搞翻的慾望。

    从两公分到四公分,再从四公分增加到六公分,最后我几乎每次抽插都让按摩棒脱离括约肌、再深深地插入。

    虽然这真的让我脑子爽到乱七八糟,没搭配阴蒂或阴道的话就很容易陷入快感停滞。

    我试着不那幺积极地搓揉阴蒂,以免太快高潮。

    每次的肛门抽插都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臭味也渐渐变得明显。

    我才怀疑自己是不是插到屎都出来了,便意接着袭上心头。

    我把按摩棒深深插着,下了床便躺在木头地板上,更快、更用力地搞着屁眼。

    大概是插了太久,屁眼都被搞麻搞鬆了,一次抽出时大便就忍不住滑了出来,一大片热呼呼地沾到大腿上。

    我也顾不了股间的恶臭,因为我已经爽到就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用沾了大便的按摩棒搞着屁眼,爱抚阴蒂的手渐渐加速,淫叫声随之逐渐增大。

    按揉阴蒂直到高潮之际,全身一阵酥软,我鬆开几秒钟前还忙着自慰的双手,在愉悦到令我浑身抽动的高潮余韵中,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快乐。

    高潮尚未结束,按摩棒就被挤到地上,而屁眼彷彿配合着高潮的律动,一波波地喷出大便。

    我躺在地上发呆好一阵子,还对刚才的高潮念念不忘。

    就算房间被大便弄到臭得要命,对我而言这味道却带着一点催淫的效果。

    我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把压扁的大便弄到腿上、屁股上,享受着温热的黏稠感。

    然后再以按摩棒那黏了粪便的龟头磨蹭阴蒂,把我漂亮的性器染上臭味。

    感觉到尿意时,我也懒得起身,只是边磨蹭阴蒂边躺着撒尿。

    在我陶醉于粪尿味之际,手机再度响了。

    我小心地不让粪尿沾到床单,捡起手机便坐回粪便堆上。

    看了来电号码,原来是课长。

    要不是这场自慰让我爽得很,我可不会接这白痴的电话。

    我一面刻意让他多等几秒,一面抚弄地上的大便,然后才接起电话。

    跳过头几句做为遮掩的问候及公事,课长在我无聊地揉起一小团粪球时说了他的真正用意。

    他说,小玛妳明天下班后有没有空呀,我知道南崁有间很棒的餐厅,我们可以一起去吃顿饭。

    我说不用这幺麻烦,反正你只是想跟我上床对吧?他尴尬地重覆说了两次:是啊。

    我把揉好的粪球夹到阴蒂上,再让阴蒂陷入其中,这动作让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他在电话另一头紧张地等候答覆,那姿态肯定下流又白痴。

    这又丑又肥又没用的男人不但老婆被人干到不想回家,还只能可怜地祈求公司下属答应跟他上床……这种组合未免太合我胃口了。

    不过我才不会这幺轻易就让他高兴得像头种猪一样。

    我一手揉起被粪便吞噬的阴蒂,假装考虑到很多事情来婉拒他,又故意说些让他觉得有希望的话,必要时还得多加暗示。

    这过程意外地有趣又有感。

    折腾了他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让他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还能使我听着他的粗嗓子自慰。

    我做得很隐密,甚至高潮时都没被发现。

    这猪哥要是知道小玛这女人刚才都在用大便抹着阴蒂自慰,不晓得会不会吓得退避三舍呢。

    啊,真想听他的反应。

    要是他骂我是个变态女人,说不定还会让我想来个三度自慰呢。

    但是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告诉他这件事。

    我答应他要和他上床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这时他还不肯挂电话,而是不安地追问我为什幺愿意和他做爱、是不是有什幺企图?被他烦到受不了,我便以很久没和男人做爱这点敷衍他。

    想不到他接着又说我这种年轻女孩怎幺可能会缺男人。

    我只好说没什幺机会认识异性。

    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到深夜一点,他才满意地挂上电话。

    我浑身无力倒在凉凉的粪尿上,光是想到还得清理房间并洗个澡就好麻烦。

    相较之下,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就显得轻鬆多了。

    过了不晓得多久,总算得以挣脱带有粪臭味与冰凉触感的黑幕。

    拖着小睡过后的疲惫身躯──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清理房间与身体。

    §与课长约好做爱后,因恰逢经期到来,没办法只能延个几天。

    在这段期间,我仍如以往般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儘管课长开始较频繁地找我搭话,我也只是嗯、喔、好的回答他。

    我到茶水间倒杯水,他也跟过来跟着倒水。

    我到阳台抽菸,他也跑来说呼吸新鲜空气。

    不管我怎幺无视他,他只当我在害羞,但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他这个人怎样。

    话虽如此,也没厌恶到会当面赶他走就是了。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产生错觉吧。

    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做爱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胖子而已。

    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时都会吸引我的目光。

    我期待着他能用他的髒手碰触我,让我感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点兴奋。

    除此之外,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

    一个下着午后雨的日子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来就很无聊的上班日变得更加枯燥乏味。

    原订今天下班后看看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做爱,如今只能再度延期了。

    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慰问一番,结果得到五则骯髒的回信。

    这该死的淫肥就算生了病还是满脑子只想要干我。

    我逐一看过他那三句不离做爱的简讯,便收起手机。

    望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做了。

    等待其它部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来。

    我本打算随便看看就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一句让我有点犹豫了。

    我好想把肉棒塞满小玛妹妹的屁眼、让妳爽到升天,妳应该没被男人干过屁眼对吧?会让妳爽到屎喷个不停喔。

    课长传来的简讯里,唯有这句淫语让我有那幺点感觉。

    除此之外,就没什幺好看的。

    我盯着这句话,脑袋模拟着被课长操屁眼的姿态,那画面看起来似乎还不错。

    我会在他身上灵活地摆动着腰、逼得他一下子就可悲地缴械。

    若他能继续勃起,才准许他操翻我的屁眼……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干到喷出大便。

    我猜他那句喷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小女孩吧。

    倘若真的看到我屁眼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干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

    我没有给予回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来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抽屉、压抑着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

    这时正好送来一批需要核对的文件。

    才刚开工没多久,小小间的办公室里又响起手机震动的声音。

    嗡嗡、嗡嗡。

    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迴光返照,就是根本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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