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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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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女小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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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大早,我被连续响了好几次的手机震动声吵醒。「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坐起身子、点了根菸、推开滑盖,未读简讯累积了十三封。

    五封来自课长,五封来自小野猫,剩下三封则是昨天才交换手机的胖子。

    一早读公司那头死肥猪寄来的淫语简讯对肠胃不太好,小野猫写的内容则是性爱参半,有时会甜腻到有点反胃,于是我只挑了杂货店胖子的看。

    扣掉像是邀约又像找藉口想和我上床的部分,看来他们已经準备好地方了,要我找时间过去看看。

    我拨通电话过去,响了两声便听到胖子低沉的声音。

    反正假日本来就没什幺计划,告知他我梳洗完再过去之后,不给他瞎扯淡的机会便赶紧挂上电话。

    光看简讯就有点受不了了,我可不想一早就应付被老二牵着鼻子走的男人。

    不过照这样子看来,今天有得玩了。

    把手机扔到床边、吸入第一口烟的同时,我坐在床上伸了个大懒腰,两只手在烟雾左右缓慢放下。

    呆呆地望着开开的双腿间那条粉红色电线,还有点迟钝的脑袋思考了一下,才想起昨晚私处塞着跳蛋便睡着了。

    反正也没什幺感觉,暂且不管它。

    我半躺着靠在床头柜上,将夹住香菸的右手食指和中指贴到唇前,享受着晨间的浓菸。

    深深吸入一团烟雾,再垂下头朝赤裸的胸部喷吐白烟,让女人的乳房看起来少了点神圣,多了些淫秽。

    反覆对左右乳各吐了三次烟、达成小小的满足感,我把香菸捻熄并拔掉跳蛋,告诉自己该打起精神了就跳下床。

    每天早上走到衣柜门镶着的整片镜子前,总感到一股看不见的魔力吸引着我。

    早晨镜中的自己,总是赤裸着身体或只穿内衣,描绘出算不上糟糕的曲线。

    肌肤藉由每个月三五千的保养品支出,还说得上雪白滑嫩。

    罩杯只有c是稍嫌了小,但是它年轻又坚挺,足够掳获男人的欢心。

    留到触胸的捲髮,几度想一口气剪掉,可是每次都会有人称讚我留长髮很好看,不管那句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客套话,都能轻易令我打消念头。

    至于右眼角下的痣,很能凸显出保养很好的脸部肌肤,似乎也为看起来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俏丽的五官添了股美豔。

    这幺说或许自恋了点,要我是男人的话,肯定会被这样的女性给迷倒。

    再靠近镜面些,我一手挽起双乳,静静地凝视着已经被几个男女爱抚过无数次的乳房。

    小小的乳晕、有些抢眼的乳头都披上了浅褐色外衣,看起来和一般女生并没有什幺不同,却能让性交的对象如此迷恋。

    接着我微张开腿,两根手指往下将那对小阴唇左右撑开,低头望向同样看不出什幺差异的私处。

    粉红色的阴道口配上深褐色的阴唇,还是湿润时最诱人。

    私处两侧的阴毛都去掉了,上方那一块则是只有过长时才会修,反正我也不打算为了讨好谁而刻意修剪。

    小野猫很爱吸我的阴唇和阴毛,课长则是只想着把老二插进来。

    无论他们如何玩弄我的私处,它看起来仍然如此美丽。

    要说这副身体有什幺会令别人感到遗憾的缺点,大概就是那股围绕着身体的菸味吧。

    我回到床头边,拿起菸盒与打火机。

    再度回到镜子前,嘴里已叼了根刚点好的菸。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吸了口菸,再看着白雾从鼻孔及唇间喷出的姿态。

    私处因为这样的动作,有了一点点反应。

    随着抽菸诱发的性慾,虽然不是什幺坏事,却会让我想到小时候那几段不可告人的往事。

    无论如何,因为二叔刻意的设计,曾有好一阵子我都把吸菸和自慰混在一块儿干,这种习惯直到交了男友才开始改变。

    现在虽然没那幺执着了,身体却已经习惯了菸味,只要闻到菸味或菸草味就会跟着起反应。

    看着自己吸菸的样子直到抽完,我才领着燃起些许热度的身体走向浴室。

    梳洗一番,精神也跟着完全甦醒。

    随便煎了两片培根与荷包蛋,再把冰箱剩下的青花菜烫一烫,就成了有点奢侈的星期日早餐。

    上班期间和小野猫一起用餐没什幺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吃的感觉也不赖。

    我就在心情还不错的状态下吃完一併洗净碗盘,回到房里挑选今天的衣服。

    左挑右选忙了不下十分钟,才突然想到今天是要去杂货店干什幺。

    觉得自己还刻意挑衣服的心态挺丢脸的,轻微的怒意驱使下,我固执地穿起昨天那件橘色大风衣,抓起肛塞快步走进浴室。

    将肛塞清洗过、沾了沾放在洗面乳旁边的润滑液,稍微一挤就让它顺利滑进肛门里。

    以手指确认底盘贴紧屁股后,我又赶回房间上了淡妆、画画眼线、涂抹唇膏。

    也不晓得是打扮给谁看,但是看到自己变得漂亮,心情就跟着好很多。

    準备就绪,我只带上钥匙便踩着凉鞋出门。

    不带雨的阴天凉爽得很,即使穿着风衣,仍能感受到凉风吹抚乳房和私处的触感。

    我向一位出大门时正巧对上视线的老人家道早,心跳骤然加快。

    不管对方皱着眉头一副不知该不该叹息的模样,我对他报以微笑便走向杂货店。

    一踏进灯光昏暗的店内,就和正在挑零食的中年男子四目相交,我同样给了他一记甜甜的笑容,他的视线则是在我胸口逗留。

    一手抓住报纸的老闆坐在柜台前朝我招手,我就在中年男子的目送下和他擦身而过、来到柜台前。

    在老闆开口前,我先从菸品区拎了包菸出来,拆封后抽出一根香菸。

    老闆一副妳这女人会不会太夸张的表情,但是那神情遇上轻轻一挤的乳沟便彻底瓦解。

    点起菸,恰巧客人来结帐,只不过他的目光仍然在我身上。

    直到他和老闆闲扯个两句并结帐离去,那股炽热的视线才完全消失。

    老闆朝着客厅处大声唤来胖子,过了好一会儿,穿着无袖衬衫搭条纹状四角裤的胖子才乒乒乓乓地从客厅那儿现身。

    一见到笑笑地抽着菸的我,他就喜出望外地来到我面前,真是噁心。

    我朝他的肥脸吐了口烟,弄得他微微偏过头,再呵呵笑着轻抚那张粗糙的脸颊。

    老闆看了不是滋味,就赶胖子去收铁捲门,并趁机坐到柜台上,要我转过去面对他。

    我乖巧地面向老闆并靠近身体,老闆就把风衣拉鍊一次拉到最底,用脸颊轮流磨蹭我的左右乳,接着将整张老皱的脸埋入其中,叫我像昨天一样用胸部按摩他。

    我一边唸着是、是,一边捧起双乳朝老闆双颊又推又挤的,弄到他不断呻吟到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阵吵杂声结束后,铁捲门半关闭着,胖子就带着一脸醋意走了回来。

    我对他露出苦笑,手边仍持续让老闆舒服,这使他醋意大发。

    胖子到我身后,要我转过头和他接吻,两只手在我屁股上又搓又揉的。

    我们舌头才相互推挤几下,就让胖子心生退却。

    问他怎幺了,原来是因为我嘴巴的菸味太重才让他吻不下去。

    那还真是他妈的抱歉了呀。

    我吸了口菸,任由烟雾从鼻孔和嘴巴间泻出,胖子看?u>司徒14饬ψ频剿稚稀k蟾攀窍胂扔檬种覆逦业钠ㄑ郏桥龃サ礁厝螅勘昃突怀伤酱恕e肿佣紫律硖澹蝮缕鹞业钠u扇猓3彝渥攀秩乒宜饶诓啵咽终品刺剿酱稀m崩祥浗形冶鸺妨耍街皇制∷椋址逼鹄础?br/>不用再服侍他们俩,我就站在柜台前吸着菸、望向天花板上那正对着柜台这儿的监视器,享受这对色父子的爱抚、享受浓浓的菸味。

    菸还没抽完,两根勃起的发臭老二就分别磨蹭起我的肚皮和屁股。

    胖子挤出有些尴尬的表情问我能不能别抽菸?他得到一记令他咳了好几声的深吻做答覆。

    我说边抽菸边做爱会让我更嗨,他就不多说什幺了。

    老闆则是在我抽到差不多时,识趣地从柜台旁掏出印有某个啤酒品牌的深绿色菸灰缸,我将香菸捻熄后接着又点了一根。

    脱掉裤子和内裤的老闆半个屁股坐在柜台边缘,要我跨到他腿上。

    我看了乖乖站在身后的胖子一眼,就灵活地攀上老闆的腿。

    屁股给老闆抱住,双腿绕过老闆两侧伸向柜台的另外一端,我一手夹着菸,一手勾住老闆的脖子。

    胖子见我左手抬起,用手掌抹了口水涂在我腋下,便弯下身舔起那已经生出一点点腋毛的腋窝。

    大概是满嘴臭菸味的关係,老闆也不想和我接吻,只是在享受乳房贴到脸上的触感之余调整老二的位置。

    我把菸盒和菸灰缸放到方便拿取的地方,就倚在他肩膀上继续吸烟。

    阴道还没被干,身体就感觉到彷彿已被不讨喜的菸味爱抚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老闆或亲或舔的乳房、被包茎肉棒磨蹭的私处,以及胖子边舔我腋窝边揉捏的屁股。

    可是,浮现在脑海的,都是那些同样让我感到宛如被菸味强暴的、不堪入目的回忆。

    就算操纵者另有其人,也无所谓了。

    虽然都是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嗅着菸味自慰时却又感到这玩意儿充满迷人的魅力。

    或许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并不是二叔一手造成,而是因为这才是我的本质吧。01bz.cc

    半截菸头的火光亮起瞬间,老闆粗壮的肉棒插了进来。

    §脑袋既清楚又不昏沉,意识却迷恋着一幕幕和菸草有关的荒唐回忆。

    身体随着老闆和胖子交替着不断摆动,子宫颈被喷了几次精却都未曾感受到高潮。

    偶尔他们俩会丢出几句话,我只记得回过一两次,大部分时候都无视他们的声音,只顾着捕捉眼前烟雾构成的幻影。

    唇间的香菸换了一根又一根,无数道含毒的烟雾窜入体内,将我的身体点燃后又不负责任地溜出,就像不晓得已朝我那宝贝子宫射出多少精液的阴茎。

    那些从唇间钻入的白烟,宛如一条条浓烈却无形体的阳具,将参了毒素的精雾洒向我的嘴巴、鼻腔和肺部。

    既能感受到它们正在伤害我的身体,也能从中忆起多少次偏执又病态的高潮。

    回过神来,整个天花板几乎都是烟雾,指头间并排夹着的三根香菸仍在燃烧当中。

    注意到我从某种恍惚状态恢复过来,满头大汗地抱住我的胖子用有些担心的口吻说,妳今天抽得这幺兇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本想无视他,可是想到他好歹也在我体内射过精,就兴味索然地应了声没有,继续把那三根菸同时放入唇间。

    胖子再度干起我的穴,却不时发出憋气的声音,听得我有些倒胃。

    我转头看向应该放在旁边的菸灰缸,没想到上头竟堆满了菸蒂。

    吸入比平常要多三倍的烟而感觉有点难受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手上夹着三根。

    再往柜台桌面一看,桌上已经放了三个拆封的黄色烟盒,两个已经空了,最后一个只剩一半。

    我讶异地喃喃道怎幺抽了这幺多……?胖子听到就说他们也吓了一跳,老闆则说妳的屁股真是柔软。

    努力回想一番,大概找到了一次抽这幺多根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正回忆到被二叔哄着同时抽好几根菸给他看的情景吧。

    找到促使自己无意识地这幺做的原因,身体也像是批准似的,让我继续吸入三倍的浓烟。

    虽然浓烈到有点不舒服,和以前相比要好多了。

    那时是几根来着的……最多好像是六根七星吧。

    二叔就坐在我面前自慰,要我确实吸入烟再朝他的老二喷吐烟雾。

    还记得那时快要被他搞到高潮,才会为了舒服照着做。

    结果每深吸一口都让我感觉到好像快被闷死,嘴巴、鼻子和喉咙都在发烫,还没吐出就见到烟雾频频泻出。

    因为咳出来会招惹一顿狠打,便强忍着吸菸和吐烟的动作,直到二叔在我脸上喷精为止。

    那时的我甚至还未成年呢。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其它更令人难堪的事情。

    只不过随着胖子的老二猛烈抽动并射出精液,让我浑身燃烧的回想也跟着烟消雾散。

    胖子颤抖完,抚摸起我的背说今天好像都没把妳搞到高潮。

    我懒懒地说了声是啊。

    见我冷淡回应,他想不到该怎幺接下去,只好继续抱着身体仍旧十分火热的蕩妇。

    这幺说很抱歉,但我记得我是有感受到高潮的,只不过不是阴道或阴蒂。

    或许私处也有些许反应,然而真正的高潮却是透过半垂的眼皮所捕捉到的,由菸草产生的烟雾带给我的。

    我一度沉醉在回想中,不知不觉抽了两包半的菸,身心皆被那些伤身的物质所掳获。

    一如以前透过吸菸或菸草本身自慰时的无稽幻想:我被这玩意儿搞到高潮了。

    胖子鬆开我的身体连连喊热时,我手边的菸也抽完了。

    转头看了眼老闆那条软趴趴的老二,就和静静躺在我体内的那根差不多。

    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各射了三次精,还惊讶地反问我都没感觉吗?显然答案是没有。

    就算知道正被两个男人轮流抱着干,我所闻到的并不是男人的体臭或精液的腥味,只有不断从嘴巴开始侵犯我的菸味。

    我点起下一根菸的同时问道几时才要继续?父子档互看一眼,不约而同举双手投降。

    把胖子和多到小菸灰缸塞不下的菸蒂一併赶下去后,我坐到柜台上吸起烟,盯着泡麵区里头那被一堆木板和纸箱挡住的地方,问起今天要从哪儿开始办事。

    老闆皱着眉说妳抽的比我认识那些老菸枪还兇,还是停一下吧。

    没能满足我还净说些废话。

    我不太高兴地左脚一抬、直直撞向他贴住睪丸瑟缩起来的老二,痛得他连骂几声干。

    胖子稍稍往后移动脚步,但他还是停留在我右脚射程内,就挺着肚子说泡麵区已经做了简易隔间,可以去看看。

    跳下柜台、旁若无人地穿越他们俩时,老闆用力地打了我屁股。

    我转头瞪他一眼。

    要是力道再小一点,可能会让我不悦。

    再大一些,就算得上舒服了。

    本来呈现o字形的昏暗隔间,因为入口对面的通道封了起来,就成了u字形。

    外面两侧置物架仍放满泡麵,还因为空间缩小而排得更密集。

    里头转了个弯便能看见类似百货公司更衣室那种大型红色布帘,原来置物架顶端加装了固定用的桿子。

    我从中掀开长到拖地的布帘,里头整齐地堆了许多封闭纸箱到我腰际的高度,还贴心地放了块浅蓝色枕头在上头。

    而枕头后方还躺着一团看起来和被我推开的这组相同款式的布帘,大概是用不上的吧。

    由杂物和布帘阻隔开来的小隔间,带着一点点霉味,视线也因为灯光被挡住显得更薄暗。

    我试着弯下身体,让上半身趴到纸箱上,才发觉这些纸箱也装了些东西保持重量。

    躺起来虽然挺清爽的,如果流汗可就会弄得湿答答了。

    不过既然他们都已经做到这样,我也想试试看成果如何,就不计较那幺多。

    突然间屁股被人给掐住,某样又暖又有点硬的东西直直陷入阴道里。

    呆愣了几秒,才从体内那条要硬不硬、要软不软的肉棒,以及掐住我的肥手察觉原来是胖子在我身后。

    布帘一阵骚动,随后胖子头也探了进来,说实际干起来就像是这种感觉。

    我露出厌恶的表情对他挥挥手,那副力求表现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落寞,消失在红色布帘间,但他的下体依旧不放弃地插在我体内。

    我想起身,他又刻意对我的腰施力想阻扰我。

    好不容易才从狭小隔间里挣脱,我恶狠狠瞪了胖子一眼,警告他最好别再做这种事。

    他头低低的道了歉就被现在才走过来的老闆给赶到一边去。

    老闆将手里抱着的茶色棉被俐落地扔进迷你隔间,简略舖在纸箱上头,完成后拍了两下。

    接着他简单介绍一遍那些我早已看过的摆设,说大致上就这样了。

    不过老闆这句话显然是错的。

    我领着一头雾水的老闆回到柜台,把菸灰缸往桌上一倒,接连拿了四包菸和那包抽到剩一半的堆在菸灰缸上头,再抓了罐无糖绿一併抱回隔间。

    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菸与饮料的老闆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

    我们在昏暗的泡麵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

    老闆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

    亲身体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

    我拍拍老闆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闆丢回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乱骂髒话。

    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

    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闆相去不远,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网,最后决定採用老闆的方法。

    方法定案后,老闆就问到收费、抽成和实际办事时有那些费用上的差异。

    简单问过他那些朋友的经济状况,我们很快就得出结论。

    因为多半是只领补助或打打零工捡破烂维生的中老年人,加上我只愿意露出下半身,价钱并没有设得太高。

    一般以射精或最大十分钟为限,性交一次算三百,肛交则是两百五。

    如果客源能够稳定,往后再慢慢加上去。

    但是会不会有以后就很难说了。

    就算老闆好像把这当成长期投资,却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能否用这种方式被男人满足而已。

    附带一提,收入为五五分帐,这让老闆十分满意。

    老闆将铁捲门拉成半开,亲自坐在柜台边打电话边等候客人。

    胖子见这儿没他的事,我也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因为老闆那句很快就会有人来,我在小隔间里等到腿都痠了,只好抽菸来打发时间。

    过了快半小时,铁捲门那儿才响起脚步声,老闆和某个声音低沉的男性热络地问候,对方寒暄完紧接着就问女人在哪。

    我赶紧捻熄抽到第四根的香菸、从纸箱上一跃而下,抓起拖地的布帘就趴在纸箱上。

    如此一来,对方就只会看到对他翘着的屁股,以及露出一部分的腰。

    除非他用蛮力扯开我手中或被身体压住的布帘,否则我的脸应该很安全。

    随着两对脚步声走入隔间,心跳就变得好快,紧张到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幺了。

    当我的双腿被陌生男子的手抚摸时,期待与紧张的心情一瞬间化作兴奋失控地奔流,我竟只是被摸大腿就微微颤抖。

    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我私处,用他又肥又软的舌头朝两片阴唇间胡乱舔弄。

    我发出细微但能让他听见的叫声,一边假装胆怯地瑟缩。

    男人就怕我逃跑似的抱住我的屁股,继续以一点儿也不灵活的舌头舔舐阴道口。

    就算技巧再怎幺差,毕竟是被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人玩弄,光这样就足以让我愉悦到可以随心所欲地配合对方淫叫。

    客人正舔着,才看到面前那对雪白的屁股间吸了个吸盘状的东西,边戳边问道这是什幺?我动动屁股,用轻佻的口吻说您要是想插小玛的屁眼就请拔开它。

    客人听了没有反应,只是不再触碰肛塞了。

    或许认为已经把肉穴舔到够湿润,男人才收起几乎只是贴在我阴唇间抹来抹去的舌头,解开裤裆的声音接着响起。

    这时他以低沉的声音说,才舔一下就湿成这样,妳这只鸡真贱。

    说着就把老二推到穴口前磨蹭起来。

    我实在无法告诉他,阴道之所以充满淫水,一半是因为抽菸的关係,一半则是被你摸到大腿时断续产生的反应,和你那拙劣的爱抚一点关係也没有。

    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只好耐着性子,操起欠干的语气说就请您满足小玛淫蕩的身体吧……话刚说完,客人的肉棒旋即兇猛地插入。

    他一进来接着便展开规律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令肉棒整根陷入阴道里,被我饑渴的肉穴紧紧吸附着。

    从阴道触感来推测,我想他的老二顶多六、七公分,或许还要短一些呢。

    虽然力道足够插得我叫声不断,对于吃了两天大肉棒的身体而言,却少了股被扩张及塞满的快感。

    我配合他每次的插入发出叫声,有时装成忍耐阴道被猛干的压抑声,有时又像被他肉棒征服的淫秽低鸣。

    儘管不晓得这样是否对到客人的味,他干得可勤到父子俩望尘莫及的地步。

    每一下都宛如要将女人的阴道贯穿似的,精準又奋力地捅进肉穴中,彼此身体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啪啪声都快盖掉我的淫叫了。

    可惜的是,他的老二再怎幺有干劲,却没有技巧可以补正尺寸的差距。

    意识到老二的大小让身体一阵凉的时候,我嗅起菸草的气味来麻醉冷却的激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人的肉棒仍在顽强奋战,老闆却煞风景地朝这儿喊了句还有一分钟。

    我不禁怀疑他过去数分钟不间断地干着我的穴却没射精的意思,到底是他冷感还是我的身体无趣?不过这些事情只困扰着我,对至今仍维持同样频率摆动腰部的客人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就只是埋头苦干着,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来得及射精。

    我假装喘息一番后甜甜地问道您还想不想干小玛的肉穴呢?客人的肉棒却缓缓滑出,边用龟头磨蹭着阴道口,边说老子才刚暖身完、现在才要好好干妳这只臭鸡,就拿起裤子掏出几张钞票给不知何时站在置物架旁等着的老闆。

    老闆数了钱便敲敲靠我这儿的置物架,叫我们继续。

    等到他回去柜台,阴道口又被客人的龟头抵住,这时他突然伸手抓住肛塞的底盘。

    我有点紧张地问您想要小玛的屁眼吗?怎料客人说他没付屁眼的钱,就将肛塞抽出半截,再深深插回。

    肛门被戳刺时我忍不住发出悲鸣,接着压低声音告诉他插屁眼也要收钱的。

    他则是不屑地说我没干妳就不算数了吧。

    然后开始重覆用肛塞抽插起我那发热的屁眼。

    我被他插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

    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就不会刻意不让老闆听见我们的交谈声了。

    客人握着肛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时都挤出连我也听得见的黏稠声。

    他的老二硬挺着不时滑入肉穴,但只让龟头陷入其中,又像是挑逗般抽了出来。

    被他插到屁眼变好热的我忍不住撒娇,拜託他快点干我的小穴……他的肉棒在一次挑逗中整根深入两片阴唇间的粉红色肉穴,就这幺操了起来。

    虽然他不再用肛塞插我屁眼,阴道内的规律抽动也够让我发出愉悦的淫叫。

    没有和课长做爱时遍及身体的污秽气味,也没有被大肉棒插入时那夹杂着强烈充盈感的快乐,客人就只是用他短小的老二安静且规律地干着我的穴。

    大腿和屁股相撞的声音时而淹没在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中,即使如此它仍屹立不摇地持续打响。

    阴道的微微快感持续注入不如肛门被抽插时那般兴奋的身体,最后转换成取悦客人的淫叫声。

    没多大的感觉,却不会令人不快。

    因为客人的腰持续在摆动,男人的肉棒持续在抽插。

    我正开始抚摸乳房,就感觉到客人摆动的力道稍稍增强。

    他动作变得不规律,时强时弱。

    儘管变动幅度不大,却坏了他带给我身体的良好印象。

    不知怎地,我觉得有点不耐烦。

    本来享受着规律抽插的轻微快感,现在只有希望他快点射精餵饱我的念头。

    客人的喘息声随着抽插速度游走在低沉和高昂间,抓住我屁股的手则是越掐越紧。

    忽然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能不能射在妳体内?我挤出娇柔的声音对他说,请您尽情射出会让小玛怀孕的精液吧!他叫我多说点这种淫语,我便在他又加快速度时,从布帘的一端喊出娇滴滴的声音。

    那彷彿不曾感到疲累的腰部不断摆动着,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也显得更加不稳定。

    乱了脚步的客人几度嚷嚷着要射了、要射了,随后又放慢速度,说了句妳再等等便继续操起肉穴。

    这时我正边闻菸草味边爱抚乳头,这会让我更欣喜地迎接射向子宫颈的精液。

    听到客人连续三次要射不射的,兴致非但没减弱,反倒给鼻前的菸草味带了上去。

    当客人喘着息说道我要射满妳这只臭鸡的肉穴,我相信他这次肯定会如我所愿,因为他那龟头已经肿得比前三次还要更大。

    客人接连顶了两下,好像在準备冲刺似的做了次深呼吸,紧接着以他的最大出力猛干起来。

    我舒服地扬起叫声,手指跟着用力捏紧乳头。

    猛干数秒钟后,他便在最用力的戳刺结束之时停下动作,维持肉棒深插的姿态,朝着阴道深处吐出温热的精液。

    我正享受着被内射的满足感,以及体内那根老二缓缓瑟缩的触感,老闆却在这时大喊剩一分钟,顿时令客人在我体内丢精的愉悦大打折扣。

    但是我们的屁股和大腿仍然紧紧触在一块儿,他的肉棒也像是要确保我会怀他的种似的奋力堵住穴口。

    被干时是很舒服,体内射精的感觉倒也不错。

    因此即使客人只剩下抱紧我屁股的力气,我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爱抚自己。

    说不定他还以为我也被干到高潮呢,呵呵。

    不用再配合客人喘息的我闭上了眼,幻想着他插在我体内的老二、以及那凌乱散布在阴道内的精液。

    乳头敏感得宛如要取代尚未高潮的阴道,每当我用力搓揉,就舒服得不禁微颤。

    突然间肛塞噗啾一声被拔了出来,肛门燃起的火热感一下子便覆盖住乳头的愉悦。

    客人说剩下一点时间来玩玩妳这只臭鸡的屁眼,接着抽出老二、把肛塞插入阴道内转了圈。

    我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把沾满淫水的肛塞重新抵住我那正对着他的肛门,压住底盘一口气把它插了进来,使我迸出长长的低鸣。

    客人抓着肛塞根部,每次只拉出一半,旋即又整根插回。

    他的动作就如前半段做爱时那般规律,我那括约肌也随着他的手不断开开闭闭。

    被他这样插了大概半分钟吧,屁眼又热又舒服,我忍不住朝跨下伸出右手,捏起那未被抚弄的勃起阴蒂。

    客人用他的低沉声音说道,屎眼被插让妳爽到忍不住了吗?其实妳是想被我捅这里对吧。

    我柔弱地说小玛这只臭鸡的屁眼最敏感了,好想被你的肉棒插喔……说着这句话时我仍随他的动作微颤着抚弄阴蒂,声音两度因为颤抖变得可笑。

    但我可没说谎。

    光是像这样被规律抽插,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客人的老二了。

    然而,这样的淫慾在老闆不识时务地走近、客人还算满意地放开我的身体后,顿时带着满腹委屈默默凋零。

    我侧脸靠在被压扁的枕头上,口水都流了出来,耳朵听见的却是客人步伐远去的声音。

    手指连爱抚的心情都已失去,只能瘫躺在被子上,不甘心地品嚐就快要消失的余韵。

    待客人离开杂货店、老闆走过来时,我知道今天没办法被那位客人继续玩弄了,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老闆拍了拍我的屁股,没等我疲惫地起身便自布帘旁摸过来,把六张百元钞票塞到我胸前,说我把他那位朋友服侍得很好,三百块是另外给的小费。

    是吗……原来我让他很满意啊。

    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说不定他下次就会来彻底满足我了。

    老闆有点担心地问我还习不习惯、要不要继续干,要是现在中断也可以。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休息没关係,我连一次高潮都还没到,才不会这幺轻易就打退堂鼓呢。

    老闆就酸了句别人掏钱干妳这贱人还管妳高不高潮。

    然后说等等没人来他再打电话,赏了我屁股响亮的一掌便走出去。

    那老头肯定是自己想干又硬不起来,吃不到女人就嫌女人贱,真他妈的。

    我把剩不到半盒的菸尽数倒出,纸钞捲起来就塞入里头。

    接着点起一根,在小隔间里吸了一口,就叼着菸走到柜台去。

    和正讲着手机的老闆目光交会,他给了我忙碌中的眼神,我则是在他的监视下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啵一声就在他面前打开并灌了几口。

    嗯,果然应该拿啤酒的,刚刚拿什幺无糖绿真是疯了我。

    老闆接连对电话那头说道好好好、你快点过来、一次三百喔,就挂上手机并站了起来。

    他走过来指着我说妳现在倒把这里当自己家,菸随便抽酒随便喝喔?我盯着他说你还不是把我当你女人,屁眼随便干小穴随便插?老闆想不出反驳的话,恼羞又用力打了我屁股肉,说了声欠干就走回柜台。

    被他这一打瘾都快上来了。

    我把啤酒放到冰箱上,叼着菸坐上柜台,在老闆呆愣地注视下高举着腿迴转到他面前,湿淋淋的私处就在他面前二十公分处亮相。

    我笑吟吟地望着他说道,对啦,我他妈就是欠干,你的老肉棒要是争气点,下次最好插死我这个贱货。

    老闆这下子脸上的不愉快都消失了,只剩下败给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情。

    贱女人,坐好。

    他放下才刚拿起的报纸这幺说,抓住躺在桌子边缘的腿便吸吮起我的湿穴。

    舔到精液时还干声不断,真是有趣。

    可惜才舔个顶多两分钟,老闆就以人快到了为由把我赶走,害我又一次嚐到愉悦感中断的讨厌感觉。

    我在泡麵区来回漫步两趟,果然铁捲门又发出声响。

    抱着期待而雀跃的心情躲入布帘里,结果却听到那人只是来买两斤蛋。

    我对没点着的香菸叹了口气,想到啤酒还放在外头。

    趁着那人离开杂货店,我赶紧走出去拿啤酒,恰巧看到一双腿正来到铁捲门外。

    老闆连忙挥手赶我进去,我倒是一派悠闲地边走边喝。

    那名男子踏入店里向老闆打招呼时,我才刚掀开布帘呢。

    从他们交谈的声音,大概可以判断出也是年约四十的中年人。

    简单的问候结束,老闆就带那人走了过来。

    男子数了三百块给老闆,接着在我身后解开皮带。

    啊妳屁眼现在是怎样,烂到要用东西堵着吗──男子一手扳开我右边屁股肉,粗声粗气地混着台语这幺说。

    我还不晓得他的喜好,于是轻声说这是方便客人想玩屁眼时做的準备。

    不料他却用厌恶的语气骂了句干你娘花钱给我买到烂货……接着把比上一位客人还大好多的龟头直接塞入阴道里。

    客人粗声说妳老子的鸡巴现在要来操烂妳。

    不等我回应,就掐住我的腰、将那根要比老闆更粗壮些的肉棒塞满我的穴。

    阴道一下子被灌满,拥塞的快感让我整张脸瞬间涨红,喉咙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喘息。

    因为那根肉棒不会太长,完整插入时屁股也被他结实的大腿紧密压住。

    我们都对彼此完美结合的性器感到十分满意:女人用的是淫叫,男人用的则是髒话。

    他最初即以一秒二至三下的速度抽插早已湿润到供大肉棒进出的肉穴。

    摆动幅度虽然不大,随着阳具不断被撑开又鬆弛的肉壁却相当舒服。

    和上一位客人不同,这次打肉棒插入开始,我便顺从不停散发出愉悦讯息的阴道喊出扭曲又快乐的淫叫。

    他既结实又有力的大手掐在我腰上,其中一只不晓得何时往大腿内侧滑了过去,姆指和食指夹住勃起的阴蒂就一阵粗鲁的搓揉。

    又爽又痛的,我用有点发抖的声音哀求他别现在就这样玩我,换来一记令我迸出惨叫的紧捏。

    阴蒂一瞬间爆出剧烈疼痛感,接着半痛半痠地游走于全身,混合着阴道不停被巨物抽插引发的快乐。

    客人说妳这烂货阴核也想被捏烂对吧,又用粗手指狠狠一捏。

    我的阴蒂会被捏烂……这句话瞬间带着剧痛与快感掠过脑海。

    比刚才更猛烈的疼痛感随之爆发,身体急着想大喊来减轻疼痛,却怎幺也叫不出声。

    被干到微麻的肉穴一阵紧缩,身体猛然颤抖。

    男子喃喃着这样有够紧,开始边捏阴蒂边操我的穴。

    即使力道不像前两下痛到我眼泪都流了出来,仍然是又痛又痠,混入快感中就成了一股彷彿会让人爽死的预感。

    我对着只有菸盒、菸灰缸和啤酒罐的暗处半垂着眼皮傻笑,我想这就是我满足时所露出的表情,既可笑又可耻。

    但我就是忍不住涨红着脸呆呆地笑着,因为我真的快被这男人搞到爽死了。

    客人越干手掐得越紧,腰部渐渐发疼,我才用颤抖着的嘴巴哀求他抓轻一点。

    怎知客人一下子抽出大肉棒,两只手奋力往后一拉,力量强到我只能放开布帘、整个人撞向他结实的身体。

    看见红色布帘在眼前轻微晃动,我紧张地发出破碎的声音,然而力气过人的客人一手锁住我的腰,就把我头转向左边。

    他黝黑的脸颊上披着一张兇貌,轮廓分明却咄咄逼人,就连亲吻时也蛮横地或吸或咬我的舌头。

    他的手臂、胸膛、腹部和大腿都充满肌肉,身上还有股浓厚的汗臭味,可是闻起来却好迷人。

    吻完我,他鬆开手叫我转过来面对他,我转身时看到的是一身可怕的肌肉,以及昂然挺立的粗壮肉棒。

    我羞红着脸照客人指示,双手搭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只见他稍稍弯身,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便轻而易举地把我抱起。

    他和我鼻子触着鼻子说,现在老子的大鸡巴要干翻妳,表现好一点就多给妳小费。

    我听了前面那句便欣喜若狂,已经不在乎脸是否被看见,只是一味撒娇地说快点给人家鸡巴嘛……客人就像饿虎扑羊般强吻我的嘴。

    牢牢地吸住我的舌头时,粗壮的老二跟着直捣湿透的肉壶。

    和第一次干我时不同,这次摆动幅度大到几乎每下都快抽离阴道,又深深地把我重新插满。

    客人抱着我持续猛干不过几十秒,我就在他面前露出了被肉棒满足的恍神表情,我们俩混合的口水还从嘴角滴落。

    客人又吻又咬我的鼻头,呼着臭气说贱货的表情很棒喔,被男人姦肉穴让妳爽到变白痴了吧。

    被大肉棒佔据的脑袋根本想不出任何取悦客人的回应,我只能不断用恍惚的表情傻笑着。

    在半空中强烈晃动时,所有的精神都在紧密交合的阴道和阳具上,没有半分漏掉。

    无论视线如何晃荡,只看得见不断骂我是白痴贱货的客人。

    鼻孔突然一阵刺痛,意识朦胧地望着客人发呆好几秒,才垂下眼看见自己两个鼻孔都被捲起来的纸钞插入。

    客人把小费插进我鼻孔中,又干得更大力了。

    他叫我伸出舌头,偶尔才会舔一下,多数时候只让我的舌头随着剧烈震动滴下口水。

    他边干边说白痴女人的穴好紧啊,老子的鸡巴都快受不了啦。

    我仍像他口中的白痴女人一样,脸颊发烫且傻呼呼地伸舌傻笑,不时发出嗯、啊、嗯的叫声。

    感觉快要高潮时,客人动作却慢了下来,抱着我边干边转动方向。

    背部被撞上置物架时一阵痠痛,那感觉很快就被阴道快感所取代。

    他轮流动起肩膀叫我手放开、舌头缩回去,还要把一捲快掉出来的纸钞重新插好。

    于是我背靠在置物架上,随着他不太快的抽插晃动着,肌肤与置物架磨擦得好痛。

    他这时又说,白痴女人比个胜利手势给妳老子看看。

    我便抬起扶着置物架边缘的双手,呼呼地喘着气,同时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他看后一脸愉悦地骂道果然还是这种白痴女人干起来最爽,老子的大鸡巴现在就要操翻妳这智障贱货!身体不断剧烈晃动着,脑袋跟阴道一样好热,热到无法思考,只能努力维持讨客人欢心的愚笨姿态──因为这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太让我满足了。

    客人的粗壮肉棒每次深插都让我腹部微疼,阴道却爽到乱七八糟。

    每一道快感都让半垂眼皮下的眼珠子彷彿颤抖般往上挪移,渐渐地我觉得任由眼睛往上吊更能让我尽情享受这股超凡的快感。

    我听着越干越勤的客人说道白痴女人爽到翻白眼了啊,心头更因为这个动作产生前所未有的、带有浓厚淫秽气味的愉悦感。

    快要不行了。

    过多的快感无限增殖着,很快就要佔据我的肉体和精神。

    可是我还想继续被大肉棒狂插、被客人的大鸡巴……那根鸡巴搞得我好爽啊!翻着白眼什幺也看不到,只知道鼻孔继续插着钞票、双手继续比胜利手势、阴道继续被大鸡巴奋力猛干。

    客人说什幺我在碎碎唸真是奇怪……我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只觉得小穴快被干到高潮了……不我已经要开始洩了……阴道又要痉、痉、痉痉痉挛挛了啊啊……客人的大鸡巴也要射精……射满被干到鬆垮垮的穴穴里……我在说什幺……小穴好烫……不要再干了再干我就真的要变白痴了……啊哈……肉穴要被干烂了、小玛的肉穴要烂掉了……子宫颈也要被撞烂啦……大鸡巴……精液……把精液射到白痴女人里面、让小玛这个白痴女人怀孕吧……啊哈哈……啊……啊嘿、嘿嘿……被大鸡巴干到受精……白痴女人的白痴子宫都是大鸡巴的精液啦……满满的精子一起轮姦小玛的子宫……哈哈……等、等等……您要拍小玛的白痴照是吗……好的……耶、耶嘿──!啊啊……小玛最爱大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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