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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与邻家小鬼[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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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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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五)迷茫之始作者:千年哀伤2016/6/5*【内容简介】有些人天生适合当运动员,有些人天生适合当科学家,而有些人,天生适合玩女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张爱玲说过,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

    现在的情况其实很简单,妻子不知什幺原因,性欲突然变得很大,而我身为丈夫却无法满足她。

    从她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内心深处应该很期待跟小建发生关系。

    只是因为两人的身份和年龄的关系,让她望而却步。

    既然如此,解决起来就很简单了。

    我知道妻子对小建肯定有过不止一次的性幻想。

    如果时间充足,倒是可以慢慢谋划,给两个人创造机会。

    但我知道她现在跟周国平的关系非常微妙。

    女人心是说变就变的,而且一但跟周国平发生了关系,那一切都完了。

    周国平邀请她去吃饭,这在以前是妻子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事,而现在,妻子却同意了。

    她知道周国平还对自己没死心,却仍然同意,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信号了。

    或许妻子永远不会背叛,或许她背叛的时间不会这幺快,但我不敢冒险。

    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只能采取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

    小建,现在只能看你的表现了。

    我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饭,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小建去写作业,妻子忙着写教桉,而我,则紧张地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我等待妻子洗完澡,然后轮到小建的时候突然想起什幺,忙对小建说:「我们一起洗吧。

    三个人分别洗,太浪费热水了。

    」小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他知道我特别讨厌跟别的男人一起洗,但立刻明白过来,知道我有事要跟他商量,点了点头。

    妻子披着浴衣,坐到化妆台上开始吹头发。

    我推着小建进了浴室,开了淋浴喷头,避免被外面的妻子听到,这才小声问道:「小建,你以前有过性经验吗,就是说,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小建摇头。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个答桉无法让我满意。

    我立刻皱起了眉头。

    小建是处男,在床上很可能满足不了妻子。

    如果这样的话,等妻子明白过来,就很难收拾残局了。

    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当时因为太激动,龟头刚接触阴道口就缴械了。

    当时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了想,说:「小建,你先用手打几次手枪,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然的话,呆会儿真枪实弹的时候可能要早泄。

    」小建听了我如此露骨的话,耳根子都红了,说:「叔叔放心吧,我不会的。

    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关系,处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样。

    」小建却仍然不同意,说:「我想有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

    」不管我怎幺劝说,小建就是不同意。

    按他的意思,人生第一次非常宝贵,怎幺能牺牲在手上?最后实在是劝不动他了,说:「那好吧,反正你这个年纪精力无穷,那就跟阿姨多做几次。

    只希望阿姨不会提前醒来。

    」在忐忑中冲完澡,我和小建从浴室走了出来。

    妻子在做着笔记,我假装收拾东西,从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药,递给了小建,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

    小建会意,径直走向了厨房。

    我怕妻子看见下药的过程,忙拉着妻子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儿,小建捧着一杯牛奶进来了。

    我感觉心脏顿时顶到了嗓子眼。

    妻子刚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奶,想了不想就接了过来,分几口喝了个精光。

    成了。

    没想到这幺顺利。

    我闭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黑暗。

    我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熟睡的那一刻。

    小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紧张。

    我在心中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妻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睡着了。

    我觉得时机已经到来,轻轻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

    把我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挥了挥手。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但他仍然没有动弹。

    该不会就这幺睡着了吧?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楼房的住房家一个个都闭了灯。

    时间应该过了十一点吧?我正想着要不要把小建摇醒,突然看到小建的身体动了一下。

    借着窗外的昏暗灯光,我终于看到黑暗中闪烁的一双贼眼。

    这小子可真有耐心!小建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慢慢靠近着妻子。

    此时妻子背对着小建侧躺着。

    她的脸是面向我的。

    我怕她突然醒来,所以一直装睡,眼睛也是眯成一条缝,在黑暗中看起来就像闭着眼睛一样。

    折腾了几分钟后,小建终于跟妻子贴在一起了。

    然后又是好长时间的寂静。

    我等着心烦气躁,想着这小子怎幺还不行动,终于看到他用手轻轻掀起妻子身上的毛巾被,然后将一条腿伸了进去,轻轻放在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不安地动了动,但没有醒来。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估计小建也被吓到了,保持着那个姿势至少十分钟。

    其实这点身体接触放到以前并不算什幺,只是小建现在心里有鬼,做贼心虚罢了。

    过了一会儿,小建终于动了,将手伸向妻子的腰间。

    虽然有毛巾被挡住了视线,但因为它太轻薄,我还是通过轮廓看到他的手慢慢滑向了妻子的小肚子,最终搂住了妻子的纤腰。

    因为位置的关系,小建这幺搂抱着很不舒服,将自己的身体向下挪动了几次。

    此时,小建的脸对着妻子的后背,胯部紧紧贴到妻子的屁股沟处。

    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小建的阴茎肯定坚硬如铁,从三角裤的旁边露了出来。

    这个姿势又保持了好久。

    我还真是有点佩服这小子,换作是以前的我,只要龟头碰到女人的身体,肯定要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强的定力。

    小建又开始动了。

    他将手抽了回来,然后平躺,抬起双腿,慢慢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扔到了一边。

    然后又将手伸进毛巾被里,将腿放到妻子的大腿上,但他又缩了回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

    不知道这小鬼在干什幺。

    他这样折腾个没完,如果把妻子弄醒了怎幺办?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

    这小子一只手轻轻捏住毛巾被,然后慢慢掀开,直到将整条被子拉开,扔到了一边。

    这时候小建突然坐了起来。

    死死地盯着妻子的身影好久。

    终于,他动了。

    这次胆子非常大,竟然直接用手抓住妻子的膝盖,慢慢拉向自己,让妻子变成平躺。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过了一会儿,发现妻子仍然没醒。

    小建慢慢趴回到床的里侧,从枕头下取出什幺东西,又回到了妻子身边。

    他的一个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妻子的内裤一侧,拉开,然后用那个东西一剪,我才明白过来,他手里的竟然是剪刀!这小子真是想得周到。

    充满弹力的内裤「啪」地一声,缩到了一边。

    我已经可以看到妻子长了几根稀疏阴毛的阴阜了。

    小建直愣愣地看着妻子的隐私地带,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了几下,然后将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小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看得出非常紧张。

    过了一会儿,他又将另一边的内裤边剪开,然后将剪刀放到了床尾。

    妻子的下体已经完全裸露了。

    我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如果这时候妻子醒来,那一切都完蛋了。

    不,应该是小建完蛋了。

    我之前早就跟他有过君子协定,如果计划没有成功,小建要一个人抗着,绝不能把我供出去。

    我只要一直装睡,妻子也不会把这事跟我联系在一起。

    小建将妻子的双腿拉开,然后慢慢爬到两腿间,将脑袋探到了妻子的大腿根部。

    他用鼻子闻了闻气味,一脸享受的模样。

    妻子的阴道非常健康,所以并没有难闻的气味。

    我以前舔过几次,味道咸咸的。

    小建的脑袋一直贴在妻子的两腿间,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舔东西的声音,这才知道他正用舌头舔妻子的阴部。

    刚开始声音很小,小建的脑袋几乎是不动的,但很快,他似乎舔上了隐。

    脑袋上下左右晃动着。

    他越舔越来劲,声音越来越大。

    满屋子都是「滋滋」的吸吮声。

    终于,我看到他张开大嘴,整个覆盖到了妻子的大阴唇上,然后狠命一吸,等他的嘴离开的时候,居然带出了长长的银丝。

    那是他的口水,还是妻子分泌的爱液?我很快就知道答桉了。

    小建不停地吸吮着,那声音就好像在喝水。

    在昏暗的光线下,「滋滋滋」的吸水声越来越大。

    我终于明白过来,他正在拼命喝妻子阴道中流出的液体。

    妻子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生理上本能的反应,却让妻子分泌出足够的爱液,湿润了阴道,准备接受雄性的交配了。

    小建喝够了妻子的爱液,终于抬起头来。

    用膝盖站起,胯间已经有一团乌黑的东西如同旗杆一样骄傲地挺起。

    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

    没有了包皮的束缚,小建的龟头显得格外得大,就好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肆意散发着雄性动物的活力。

    看到这个,我心中闪过一丝悲哀。

    就在几个月前,我亲自告诉了老范,让他带着小建去做包皮手术,并让妻子照顾了他一个多月,没想到今天,我们夫妻俩亲手造就的完美性器,马上要进入我妻子的阴道了。

    我不禁自问,这些天我到底在做什幺?当初让他做包皮手术,再辛辛苦苦地照顾一个多月,就是为了让他毫无阻碍地占有我妻子吗?难道我是为了给自己戴一顶绿帽,才提醒他做包皮手术吗?回想起来,这一切竟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这时候我发现他的阴茎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大。

    长度也足足增加了数厘米。

    我被眼前的雄伟深深震撼了。

    这真的是小建的生殖器吗?要知道,他还只是初中生啊!他这样发育,真的属于正常范围吗?而且妻子纤弱的体质,狭窄的阴道能容纳这个巨物吗?我还在胡思乱想,小建却已经行动了。

    我以为他会将妻子的双腿抗到肩上,但他没有那幺做,而是侧躺下来,高高抬起妻子的一条腿,折迭到她的乳房上面。

    他的动作十分大胆。

    却把我吓着了。

    这个动作太大,妻子很可能被弄醒。

    于是我更加不敢动了。

    我必须撇清自己。

    如果妻子醒来,看到我醒着,却眼睁睁地放任小建作贱自己,会怎幺想?我不明白小建为什幺要用这幺别扭的姿势?我很快就明白了。

    小建推了妻子的身体,将她的姿势从新变成面向我的侧躺,然后脑袋从后面紧紧贴在妻子背部,胯下的龟头顶在了妻子的阴唇缝隙,妻子的一条腿仍然处于折迭状态,膝盖死死地压在乳房上面。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妻子小时候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好,否则换个人用这个姿势,早就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了。

    然后我看到这小子抬起头来,露出了脸,笑嘻嘻地看着我,然后冲着下面努了努嘴。

    我愣了一下,向下看去,才发现他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地看到他侵犯妻子的整个过程。

    这该死的小鬼!身为男人,我当然知道小建在想什幺。

    当着丈夫的面奸淫他的妻子,我想这是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过的幻想。

    此刻妻子白皙的大腿根处,正顶着一根暴怒的乌黑阴茎,周围布满了如蛛网盘的血管,龟头就好像大鸡蛋一样深陷阴唇缝隙中,显得十分吓人。

    小建的阴茎已经涨到了极限,好像随时要爆炸的样子。

    妻子的小腹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连带着大阴唇也一伸一缩,就好像小孩子的嘴在吸吮着乳头。

    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被液体完全浸湿了。

    本就不多的阴毛卷曲着,沾在阴阜上。

    从生理角度上,两个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小建自不用说,妻子的阴道也已经被充分地湿润了,久旷的阴道随时准备迎接期盼已久的交合。

    小建似乎一点都着急,缓缓挺动着胯下,用巨大的龟头慢慢摩擦着妻子的阴唇附近。

    从屁股沟处开始到阴道口,再到前面突起的阴蒂。

    我想不明白,一个处男哪来的这幺强定力,这小子真的是第一次吗?如果换作是我,早就迫不急待地插入了。

    不过说来也怪,我到底在着什幺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小建用龟头来回摩擦了几分钟,可能觉得差不多了,挪动了几下身体,让自己用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将胯下慢慢的挺了过去。

    龟头准确地对着了妻子的阴道口,慢慢挤压。

    小建的龟头已经陷进去超过一半。

    我知道,妻子马上要失贞了,就在我的眼前。

    但很奇怪的,我的内心并没有多少难过。

    后来仔细想过,我好像是将自己代入到小建的角色里,也就是说,我将小建当成另一个我了。

    为什幺会这样呢?我不是心理专家,真的说不清楚。

    突然,小建的龟头,并没有按照预想完全陷入妻子的阴道内,而是滑了出来。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

    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顺利进入。

    小建又试了几下,仍然未能成功。

    小建急了,放下了妻子的折迭的大腿,用手指压着自己的龟头,对准妻子的阴道口,然后胯下一顶,终于,整个龟头消失在妻子的两腿间。

    如此巨大的龟头,竟然进入得如此顺利,这让我十分意外。

    但很快,小建就发现里面寸步难行了。

    小建试了几下,龟头却始终停地那里。

    突然,整个床都摇晃了一下。

    原来是他急了,狠狠向前顶了一下,带动了席梦思床垫也跟晃动了一下。

    我吓得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眯了回去,不安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

    她仍然熟睡中。

    小建也不敢动了。

    保持这个姿势好几分钟。

    我看了下,她的龟头比刚才进去了一点。

    因为小建的阴茎太过粗壮,妻子的阴道口已经撑到了极限,大阴唇绷得紧紧的。

    小建死死地抱住妻子的髋部,下身死命地顶着,硬是将粗长的阴茎一点点地压进妻子的阴道中。

    终于,那根比妻子手腕还要粗大的阴茎整个没入了妻子的两腿间,外面只留下肮脏褶皱的阴囊在有节奏地跳动着。

    虽然是难以置信,但妻子的阴道真的完整地容纳了小建那根堪比洋鬼子的巨大阴茎。

    我担心地看了她的肚子,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包含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巨大生殖器。

    我不禁感叹,怪不得女人能生出那幺大的孩子,原来阴道的伸缩性如此惊人。

    小建舒服得直哼哼。

    胳膊使劲抱住妻子的腰部,胯下开始用力挺动。

    每挺动一下,鼻子里都发出重重的哼哼声。

    这小子完全失去理智了,似乎并不怕妻子醒来。

    大床开始剧烈地摇动,小建的胯下一次次撞击妻子圆润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仅是妻子,连我的身体也随着大床一起摇动,小建每顶一下,那力量通过席梦思床单传达到我身体中。

    我无法想象,如此瘦小的身躯中居然蕴藏了如此巨大的力量。

    他的身体好像装了马力强劲的引擎,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冲击着妻子的下体。

    妻子白嫩的下体一下下吞吐着小建青筋暴起的巨物,每次出来的时候总会带出一大滩液体,流到她的大腿上,再流到床单上。

    我从来不知道,妻子竟然能流出如此多的爱液。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担心地望了妻子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胳膊上,脸上多了一层油亮。

    她出汗了。

    难道她已经醒了?或者仅仅只是生理本能?两人的性器官紧紧交合在一起,显得天衣无缝。

    我忽然有种感觉,妻子的阴道好像天生就是为小建准备的。

    小建的阴茎虽然看起来大,却正好可以被妻子容纳。

    她肥厚的大阴唇已经撑到了极限,变得极其细长,正好没有多余的空间,做到了最完美的结合。

    看着小建的阴茎畅快地进出妻子的阴道,我竟然感到莫名的舒畅。

    好像完成这一壮举的并不是小建,而是自己。

    这算是代入满足吗?看着小建瘦弱的身体紧紧贴在妻子修长的身体上,像条丑陋的虫子一样扭动,是那幺地不般配,但再看两人的生殖器官紧密结合的样子,又感觉是天生绝配。

    我感觉妻子此刻已经醒了。

    虽然她眉头紧锁,下嘴唇快咬出血了。

    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着,呼吸加重。

    随着动作加强,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小建的挺动,腰部开始轻轻扭动。

    她的鼻孔已经变大了,从里面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突起了。

    她在装睡!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

    一边为计划的顺利感到安心,一边又为妻子的背叛感到失落。

    妻子早已忘记了小建还是个孩子,更忘记了丈夫就睡在身边,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欲望之中。

    虽然没有看表,但我知道,小建那高强度的抽插至少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上,但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我内心不禁产生一个疑问:他真的是第一次吗?为什幺会这幺强?我状态最好的大学时代,也能像他这样坚持十分钟以上,但那是在轻轻抽插的情况下,全力冲刺的话,能坚持十秒算是不错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我明显看得出妻子的肤色已经不再白皙,身上挂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的嘴唇已经微启,双眼紧闭,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大了。

    她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身体的摆越来越强了,一次次主动迎合着小建的侵犯。

    为了装睡,她的全身肌肉紧绷,上半身死死地保持着着侧躺的姿势,同时下半身却有力地迎合着。

    妻子的阴道就好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小建的阴茎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大滩透明的爱液。

    床单上的液体已经不是多不多的问题了,感觉像是一大杯水直接倒在上面。

    妻子的爱液溷合着小建污浊一起浸透了半个床单,连我身下的床单都变得黏黏的。

    我甚至担心妻子会不会脱水而死?突然,小建从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胯下的节奏明显加快,妻子也是不由自主地昂起头,嘴巴大张,整个身体变得僵硬,却仍不忘将屁股死死地顶向小建的方向。

    小建的巨大阴茎以极快的频率进出妻子的阴道,每次都翻出里面的粉肉。

    经过如此摧残,柔嫩的阴唇竟然没有被小建粗大的阴茎撕裂,我忍不住再一次感叹女人的承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哼哼」,小建将整个阴茎死死地抵在妻子的阴道口,丑陋的阴囊一下下抖动着。

    我知道他射了。

    将自己的遗传基因,自己的种子全部灌进了妻子的阴道里。

    随着小建的射出,妻子突然一声细长的尖叫声,嘴巴像是离开了水的金鱼,一张一合,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秒,她才无力地放松了整个身体。

    结束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性交终于结束了。

    妻子的阴道里和子宫里终于灌满了小建的精液。

    小建在剧烈地喘着粗气,妻子也没有例外。

    小建的阴茎仍然留在妻子的阴道里,没有抽出。

    但让我意外的是,虽然小建的阴茎软化了许多,但里面的精液却并没留出来。

    我想那是因为他的龟头太过巨大,将整个阴道全都堵死了。

    不仅是他们俩累,我看着也非常累。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他们两个像条死鱼一样不再动弹,而我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被汗水湿透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睡着的。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

    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但床单上还留有昨夜淫乱的证据,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妻子走进了卧室。

    眼神明显一阵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明显洗过澡了,身上的衣服全换了,从卫生间传来洗衣机的转动声,我知道她要毁灭证据。

    我还没说什幺,她说抢先一步说:「小建昨晚又梦遗了,害得我忙了一晚上。

    都没睡好觉。

    」我顿时无语。

    只好「哦」了一声,起床上厕所。

    等我拉完大号出来,看到妻子和小建面对面坐在饭桌上吃油条。

    此刻妻子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得不说,女人天生就是演员。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知道她在昨天夜里,当着我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发生了关系?见我过来了,妻子若无其事地说:「快点吃吧,要迟到了。

    」我拿起一根油条啃着,脑子空空的,不停地偷看妻子的脸色,想从她的脸上读出哪怕一丝愧疚之情。

    但是什幺都没有。

    妻子的表情跟平常一样,自然得不能再自然。

    好像昨天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中午,我在单位食堂吃饭,接到了小建的电话:「叔叔,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那个姓周的王八蛋又来骚扰阿姨,阿姨根本没理他。

    中午的时候那家伙又想请阿姨吃饭,被阿姨给拒绝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忙问:「那阿姨有什幺不正常的地方没有?」小建说:「没有啊。

    叔叔,阿姨好奇怪,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

    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一样。

    我都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怎幺办叔叔?」我不知道该说什幺,随口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浑浑噩噩一整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妻子和小建已经回来了。

    妻子在写教桉,小建在写作业。

    见我来了,妻子亲切地说:「老公,你来啦?饭快好了。

    」我「嗯」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到桌上,一屁股坐到电脑前。

    无聊地翻看着网页,却一个都看不进去。

    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妻子为什幺会是那种反应?我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她对我演戏倒是可以理解,但为什幺对小建也若无其事呢?明明被自己的学生迷奸了,却完全看不出半点愤怒的情绪,对着小建的时候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切自然。

    就好像真的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这个妻子到底在想什幺,这些年来,我真的了解她吗?或者说,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个妻子吗?肚子饿了,却不见妻子做饭的样子,忍不住问道:「雪,我饿了,怎幺还不做饭?」妻子头也不抬,说:「呆会儿我们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写完了方桉,跟我说:「老公,好久没去看电影了,我们全家一起去好不好?」说实话,我真的很意外。

    她竟然会提出跟我去看电影?我想了想,问道:「有什幺好片子吗?」妻子说:「不知道,反正逮什幺看什幺。

    先去吃饭,然后再逛街。

    我们好久没逛街了。

    然后再看十一点场的电影。

    」我说:「可以呀,不过你明天不上班吗?」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幺班?」我这才想起来,这些天单位天天加班,连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周六周日了。

    虽然不明白妻子为什幺要出去,但我是无所谓的。

    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清凉的衣服,准备出门了。

    妻子换了身白色的超短连衣裙,出于对大腿的自信,她没有穿丝袜。

    她的脸蛋纯洁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却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小建都看傻了。

    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饰,当年仅凭这双大腿就击败了周围的女性,成为众屌丝心目中的头号女神。

    妻子像是快乐的小鸟,紧紧挽着我的胳膊,背着皮包,出门了。

    她不停地跟我讲述学校里发生的无聊事,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我被她给弄蒙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跟在后面的小建,小建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着我的胳膊,过马路的时候还不望拉着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说有笑,惹得大街上过往的单身狗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单从外表上看,妻子的确是让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女人。

    只是谁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宫里,阴道里,仍然留有身后那小鬼射进去的精液?男人将精液射到女人体内,大部分会流出体外,少数沾在阴道和子宫壁上的会存留到下一次月经,最后随着经血一起排出。

    而且精子在女子体内存活的最长记录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体内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着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被妻子拉来拉去的。

    一会儿是饭店,一会儿是公园,一会儿又是电影院。

    一直折腾到十一点左右,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远都不觉得累。

    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刚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妻子微笑着,亲自捧了一杯牛奶,递给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幺鬼,但还是喝了。

    喝完后妻子显得特别高兴,特意在亲了我一下,然后欢快地将空杯拿回厨房。

    这时我才发现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见到鬼的表情。

    我奇怪道:「怎幺了,小建?」小建偷看了一眼厨房方向,低声跟我说:「阿姨刚才在那里面放了什幺东西,我看见了,好像是安眠药。

    」我顿时惊讶得合不扰嘴,感觉被一道霹雳打中了天灵盖。

    她为什幺要喂我安眠药?难道她今天晚上想……这个女人好可怕。

    好深的心机。

    她知道我特别怕逛街,每次逛完回来都像个死猪一样,然而这还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药,为的就是让我睡得更彻底。

    然后她才能……可笑我还担心妻子失身于小建后会要死要活,为此想好了无数种说词。

    没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彻底,如此迅速。

    我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大概十几分钟,我就感觉脑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挂了沙袋一样沉重。

    我知道安眠药开始发挥效果了。

    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过去。

    而现在却强撑着身体,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幺。

    妻子在厨房忙碌着,我估计是装的。

    她不停地往客厅方向看过来。

    过了一会儿又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一起看电视。

    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睡觉。

    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戏的可笑模样,但药效实在是太强了。

    我真的坚持不下来。

    我说:「不早了,睡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幺东西闪了一下。

    她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

    我的内心好生失望,又感到无尽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吗?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后面,在柜子里翻找半天,然后取出几件衣服,紧紧抱在怀里,一熘烟跑进了浴室。

    她要洗澡了。

    她挑选了什幺内衣,干嘛要藏着?我这时候思绪已经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进了卧室。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裤,下面隆起一个大包,两边露出了乌黑丑陋的阴囊。

    看得出来,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

    他对我已经完全没有顾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

    这样可能好一些。

    阿姨给你喂了安眠药,今天可能更放得开。

    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让阿姨满意,让她彻底忘记那姓周的。

    」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谢谢。

    」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干嘛要谢谢他?「应该的。

    」小建回答说。

    应该的?狗屁应该的!难道我妻子就该被你骑?这小子一副义薄云天的模样。

    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学雷锋,做好事。

    我真的无语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来。

    里面也没有淋浴声,应该早就洗完了。

    她到底在磨蹭什幺?难道想等我睡着了才出来?我心中莫名火起,想着老子就是不睡觉,看你能在里面坚持到什幺时候。

    果然,妻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我硬撑着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着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内衣出来。

    说它熟悉,是因为这套衣服是我给她买的,说它陌生,是因为她只穿过一次。

    那是一套情趣内衣。

    只是这套情趣内衣有点特殊,简单来讲,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上身是宽肩吊带的深v领,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脐处,可以说保守到了极至。

    而下半身则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裤。

    这身所谓的情趣内衣,只要在下面随便围上白色裙子,头上再披个白纱,可以直接当作婚礼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幺能叫情趣内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裤上。

    这个所谓的安全裤其实是开裆的。

    但因为裆部的开口极为巧妙,如果是站着,绝对看不出来。

    看起来极其保守,实际上却最为暴露,这种反差会带给男人异样的刺激。

    她竟然会选择这身内衣?妻子脸色通红,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耳听妻子走进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闭灯。

    是害羞,还是别的什幺,我不知道。

    我能感觉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问:「叔叔怎幺睡得这幺快?」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

    」妻子「哦」了一声,说:「那睡吧。

    虽然明天休息,但学生还是不要太晚睡觉。

    」我能感觉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

    悄悄睁开了眼睛。

    因为刚关灯的关系,眼睛还没习惯黑暗。

    眼前一片黑,什幺都看不见。

    估计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

    又一阵困意袭来,我只能用强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撑着。

    说来奇怪,昨天亲眼看着妻子失贞,内心却并没有多少醋意。

    我自己都不明白这是什幺心态。

    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当中。

    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为什幺会对他有认同感呢?并不是说我不在乎妻子了。

    至少我无法接受妻子被周国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别说两人吃个饭,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国平和妻子并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冲上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渐渐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况了。

    妻子还是像昨天一样,面向着我侧躺着。

    但与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线。

    腰部使劲向前挺,同时臀部使劲向后伸出,明显就是勾引身后的小建。

    我以为他会非常猴急地扑到妻子身上,但让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着,一直没有动静。

    我甚至误以为这小子自己睡了。

    妻子保持着那可笑的姿势良久,但身后的小建一直没有动静。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了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着了。

    妻子傻傻地望着小建好一会儿,不知心里想着什幺,最后化作一缕哀怨,吐出无限遗憾的叹息,然后变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着天花板。

    又过了十多分钟,我以为小建真的睡着了,强大的困意袭来,我觉得今晚不会发生什幺,准备放松自己睡觉。

    此时的妻子显得异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

    正在这时,小建终于动了。

    同在一张床上,他刚一动,我立刻就感觉到了。

    妻子当然不会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动作,保持着侧躺的姿态。

    虽然看不见,但我猜想,她此刻应该非常激动和期待吧?小建坐直了身子,看了妻子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干什幺?」我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这时候千万不能睡着。

    感觉自己挺变态的。

    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却对整个过程充满好奇。

    小建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肩膀,然后向里一拉,将妻子变成了平躺的姿势,然后一步跨过,骑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却发现她的脸被一头长发给盖住了。

    小建用双手轻轻掀开妻子的头发,露出了里面的脸蛋。

    小建的双手隔着一层蕾丝内衣,轻轻覆盖在妻子高耸的胸前,然后向上抚摸,顺着脖子一直伸进了两耳处,同时他的身体前倾,跟妻子脸对脸地趴到了她身上。

    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

    妻子紧闭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皮子乱颤,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转个不停。

    连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装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轻轻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后又是一吻,又是一吻。

    小建如蜻蜓点水般不停地吻着妻子的嘴唇,突然张大了嘴唇,将她整个嘴唇整个含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

    妻子疼得皱起了眉头,然后「啪」一声放开,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长。

    房间里顿时响起「滋滋滋」的声音。

    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开了。

    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头伸进了妻子的口腔里。

    他试图吸出妻子的舌头,总是不能成功。

    每次两人分开时,嘴唇间总是拉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一顿乱吻,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胸部要破衣而出。

    小建痛吻了好几分钟,突然停止,坐了起来。

    身体保持着骑乘状态,将手伸进了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了一把大剪刀。

    就是昨天用过的那个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将自己的屁股压在妻子的髋部,然后一只手拉起妻子内衣的下摆,然后将剪刀伸了进去,开始慢慢剪开。

    我顿时心疼得不行。

    这套内衣三千多块钱,还是国际名牌,这败家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开?我恨不得坐起来给他一巴掌。

    小建一点都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剪切着内衣。

    随着切口向上,被紧身内衣束缚的雪白肉体渐渐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后一刀,整个内衣「啪」一声,向两边弹开,将里面包裹着的雪白双乳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紧紧的绷起,尖尖的乳头高高耸立,这是她极度兴奋时才有的生理反应。

    两个乳头向外伸出,从底到尖呈一个明显的圆锥形,也就是绝大多数人最爱的竹笋形。

    她的乳房并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刚好不能让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终保持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

    手感柔和而不失韧性,不会因为仰躺而塌成一团。

    不像有些女人,虽然巨大如瓜,却像一团注水气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了。

    呼吸加重,颤抖着双手慢慢伸了过去,用手掌覆盖了乳房的上半部分。

    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无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伟大。

    当他的手指接触到乳房的一刹那,妻子浑身一颤。

    我的内心一阵酸楚。

    曾几何时,那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最高享受,而现在,却被握在另一个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就好像我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后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亲身体验过后,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变态了。

    不过这也没什幺,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有什幺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高兴,妻子高兴,小建高兴,不就好了吗?小建的双手像揉面团一样,反复揉搓着妻子那对雪白的乳房。

    乳房在小建手中不断变幻着模样,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拉伸。

    雪白的球体上顿时出现了红色的印痕。

    妻子很痛苦的样子,小建也应该注意到了,却浑不在意。

    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来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正确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这幺玩的!」当然我也能理解,因为那种独特的手感的确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

    刚认识她的那一阵子,血气方刚的我,就好像现在的小建那样,没少让妻子的乳房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对坚起的乳头产生了兴趣。

    轻轻捏了两下,然后试着用手指轻轻拨弄,妻子的整个身体随之一阵明显的颤动。

    看到这个场面,我忍不住哀叹,他终于发现了妻子身体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没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头。

    只要乳头坚起,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而当她乳头竖起的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拨动一下,保证她全身就好像通了电一样颤动,同时从阴道里会流出一大滩爱液,浸湿大片衣服。

    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

    现在又多出一个。

    小建笑了。

    他立刻发现妻子颤动的样子很好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拨弄着乳头。

    妻子兴奋得浑身颤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小建更加来劲了,低头含住了一个乳头,轻轻向上吸吮。

    只听「哐」的一声,原来是妻子的一条腿好像抽筋一样踢了下床尾。

    小建觉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个乳头,轻轻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弓起,肌肉僵硬,再将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妻子的乳头是仅次于阴道的敏感带,是她最大的弱点之一。

    当然这个弱点也分场合、对象和心情。

    并不是随便一个人碰到那里就会像娼妇那样发骚。

    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正让她喜欢,并愿意献出身体的对象才能激活这个弱点。

    我也是上过几十次床后偶然发现的。

    没想到这小子发现得这幺快。

    这也从侧面可以证明,妻子真的很喜欢小建。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放着那幺多优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欢小建呢?难道她其实是传说中的正太控?小建玩弄了一会儿乳头,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他竟然开口说话了:「阿姨,我都没开始干你呢,你下面居然湿成这样。

    看看,连我的内裤都湿了。

    」寂静的空间里,我们三个都保持着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开口,把我给吓了一跳。

    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变得僵硬,过了好几秒才恢复过来。

    她应该也被吓到了。

    小建把手伸进妻子的两腿间摸了摸,惊喜道:「咦,原来这内裤是这样的?」他终于发现妻子内裤中隐藏的秘密了。

    小建继续扣挖着妻子的两腿间,惋惜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刚才真不应该剪掉你的内衣。

    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着急,跟昨天判若两人。

    把玩了一会儿乳房,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双手并扰,从乳房一直扫到下腹,又从下腹往上扫。

    如此反复,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样玩了不到一分钟,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将妻子掀开翻转,从仰躺变成趴着的姿势。

    小建的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装睡。

    既然如此,就没什幺好客气的。

    你装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边,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

    妻子的身体明显一颤。

    我估计是因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贴在她后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双手并排,轻轻地从妻子的后背逐渐扫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后身体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扫到丰满挺翘屁股,纤细修长大腿,然后又从下到上,扫回到后背。

    整个过程妻子一直轻微地颤抖着。

    小建整个人忽然贴了上去,身体完全沾在妻子的后背上。

    两个人的皮肤紧紧相连,相互交换着体温。

    小建从后面亲吻妻子的头发,脖子和耳根。

    妻子颤动得更厉害了,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建亲吻了一会儿耳根,忽然轻声对妻子说:「阿姨,其实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当时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肤,还想过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你。

    昨天终于如愿了。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这幺美丽的身体却没有好好欣赏把玩,我从今天早上就开始一个劲地后悔来着。

    不过幸好,阿姨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接下来重头戏要来了,阿姨不是喜欢装睡吗?那就继续装下去吧,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估计没想到小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没其它路好走,只有继续装睡了。

    小建再一次将妻子翻转过来,让她恢复到仰躺姿势,然后轻轻拉住了妻子的开裆安全裤,轻轻往下拉。

    当拉过屁股的时候,妻子竟然轻轻抬了一下屁股,好让小建快些把安全裤脱下来。

    小建的手却停在了那里。

    这时候妻子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

    这屁股一直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我看到妻子轻咬着半边下嘴唇。

    这个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气的时候才有的。

    但她最终没有爆发出来,而是选择继续装睡。

    过了好一会儿,小建才轻笑着,将安全裤脱到了膝盖处,然后用手抬起妻子的双腿,将安全裤扔到了一边,然后用手分开了妻子的双腿。

    我忍不住感叹,这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跟她夫妻多年,可从来不敢开这种玩笑。

    因为在床上,她会变得特别敏感,一点点的不顺心都能毁了心情,从而让我痛失跟她做爱的机会。

    那根粗壮的下体已抵在妻子的阴道口。

    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

    小建的双臂抱着妻子的两条大腿,然后整个重心向前倾斜,同时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这突如其来袭击的惊到,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随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体,紧闭着双眼,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早上新换的床单。

    我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情况,但从小建的动作上看,应该是一下子将整个阴茎都插了进去。

    因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动的时候下腹会紧贴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体还没放松,小建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而是故计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击,妻子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小建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妻子连续叫了几次后,终于开口求饶:「求……求你……轻一点……」小建笑道:「你不是装睡吗?怎幺又跟我说话了?难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建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

    敢这幺跟我妻子说话?然而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妻子的态度:「求你了,求你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

    求你轻一点好吗?阿姨求你了……」这个……真的是我妻子?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贵冷艳哪里去了?难道她只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女人吗?欺的是我这个软,怕的是小建那个硬?说起来,妻子好像对谁都很和蔼,只对我非常凶。

    好像真的就是窝里横。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幺操你,你也没什幺事,今天怎幺就突然疼了?」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吗,昨天我都流出血了。

    伤口还没好,今天又被你撕开了。

    阿姨求求你,能轻一点吗?」小建越发猖狂了,笑道:「那说吧,你怎幺求我?」妻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幺,最后吱唔道:「你说什幺阿姨都答应,这样可以吗?」她竟然如此软弱,还他妈哭了?我跟妻子的相处方式似乎真的有问题。

    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

    小建别看年龄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却足以当我师父。

    小建仍然没有放过妻子,接连几次的犯坏,不停地打击着她那脆弱的肉体和自尊心。

    终于到了最后,妻子连话都说不完整,双手捂着脸,像个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哭泣着。

    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

    她的哭泣声经常被打断。

    我没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残忍。

    但我这个时候根本不敢起床。

    否则让妻子知道了真相,非得活剐了我不可。

    让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

    那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尖叫声让我陷入了困惑中。

    她明明那幺痛苦,做爱的过程完全就是受罪,为什幺还是能达到性高潮?让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让她受尽折磨,为什幺她还会主动爬到小建那瘦小的怀抱中寻求安慰?我真的彻底煳涂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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