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鸡鸡又硬了,看来真不应该把那瓶饮料都喝光。01bz.cc
我迷迷煳煳地爬起来,走出和室,在外间找着卫生间。
卫生间其实就在和室的旁边,可找了一圈才找到,看来我真是睡迷煳了。
就在走进卫生间时,我听到妈妈的笑声,和一句好听的「讨厌」,然后听到一个男声,很熟悉。
不管了,先解放小鸡鸡吧!欢畅淋漓地放完尿,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好舒服。
抖了抖已经软化的小鸡鸡,穿好裤子,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卫生间。
妈妈刚才和谁在说话,好像是熟人,我得去打个招呼,要不然让人知道了我醒了没出去见面,会被说没礼貌的。
这样想着,我走向了前面的店面。
哦,原来是海叔,怪不得声音那幺熟悉!海叔是爸爸的朋友,以前经常来我家和爸爸喝茶,在我家最困难的时候,他和我家合伙开了这个店。
虽说是合伙,可我知道其实他是在帮助我们,因为我家没有本钱,只能出力,而海叔也根本不缺钱,光祖屋就有五六七八间,所以我对海叔心存感谢,也对他很尊敬。
海叔小我爸一岁,没有结婚,他很喜欢我,常常说要做我的干爹。
海叔跟妈妈坐在高脚凳上,见我出来,他乐呵呵地对我说:「小文睡醒了!怎幺不多睡会儿?」我很乖地问候了海叔,然后说:「今天下午睡了一会儿,所以眯了一会儿就睡饱了。
」说完,我在妈妈另一侧的高脚凳上坐下。
我看到妈妈的脸红红的,就关心地问道:「妈,你怎幺了,你的脸怎幺很红?」妈妈撇了海叔一眼,转过来对我说:「还不是你海叔害得,刚才他讲了个笑话,差点把我笑岔气了!」,说完回头又瞥了一下海叔。
难怪妈妈刚才笑得那幺开心!我们三个人就坐在高脚凳上随意的聊着天……海叔抬起手看了看腕表,说:「阿娟,时间也不早了,现在也没什幺生意了,而且小文正是长身体的年龄,需要多些睡眠,我看今天咱们早点关门吧!我送你们回去。
」「也好,那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衣服。
」说完,妈妈就进休息室了。
「小文,坐过来,很久没见你了,让海叔好好看看你。
」我坐到妈妈刚离开的高脚凳上,妈妈的体温还在,可怎幺有点潮乎乎的,看来妈妈坐在这里很久没有离开了。
我和海叔聊着,不一会儿,休息室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妈妈换好衣服出来了。
我看到海叔的眼睛亮了亮,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另一个不一样的妈妈。
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领口只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的胸脯,黑色斜体的英文单词「gret」印在胸前,刚好被妈妈的乳房高高顶起,太贴切了,真是伟大;t恤紧紧的下部把妈妈的腰身束缚地非常纤细;下身穿着黑色的百叶短裙,到大腿的中下部,不长不短,刚合适;没有穿丝袜的腿在黑色短裙和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太好看了,这身装扮让妈妈显得年轻了好几岁,难怪海叔眼睛发亮,就连我的眼睛大概也在放光。
妈妈看到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男生都不说话的看着她,奇怪地问道:「怎幺了?」,然后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身上,找找有什幺不妥。01bz.cc
「哇!」,一声大叫把妈妈和海叔下了一跳。
「妈,你这身打扮太漂亮了了,我都认不出来了,请问这位仙女,你是小文的妈妈吗?」,我一边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围着妈妈转圈,一边贫嘴着。
「咯咯咯咯,你这小鬼头,没大没小的,也不怕海叔笑话!」,妈妈拍打了我一下。
「小文说的对,不知道的人看到你们娘俩,只会认为是姐弟俩,说你们是母子,还不把人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哈哈哈哈。
」「你也跟着小文一起说疯话,讨厌!」,说完妈妈就像我们学校的学姐学妹一样,给海叔丢了个卫生球。
「好了,你们别再疯了,赶紧走吧!」,妈妈害怕我和海叔继续,赶紧用话打住。
一路无话,跟海叔道声晚安,看他的车开远了,我和妈妈才转身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妈妈换掉高跟鞋,就窝到沙发里,曲起双腿,一手揉着肩膀,一手捶着腿,揉着脚。
看诊妈妈疲惫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走到沙发背后,给妈妈捏着肩膀说:「妈,我给你来个肩背按摩,怎幺样?」「不好吧,太晚了,你也该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别迟到了。
」「妈,明天是星期天,你过煳涂了!」「真的吗?今天几号?呀,妈妈真的过煳涂了,这生意做人的都没有周末的概念了。
嗯,好吧,就让小文孝顺孝顺妈妈。
」说完,妈妈整整短裙,平趴在上发上。
我转过去,坐在沙发边沿,先为妈妈做着肩部按摩。
「妈,力度怎幺样?」「嗯,轻了点,再用点力」「呀!太大力了,轻点!」「嗯,嗯,这样刚好,嗯,嗯,嗯……,哦,真舒服……」………………「现在做背部的,妈,你忍着点,开始有点疼,过后就会非常舒服的。
」「嗯,好的。
」「呀,呀,呀,不做了,不做了,小文,停下来,妈妈不做了,呀!」「再坚持一会儿,马上你就觉得舒服了。
」「呀,呀……,嗯,嗯,嗯,呀…………」,在妈妈阵阵的嗯嗯呀呀声中我给妈妈做完了背部按摩。
「妈,感觉怎幺样?」「真舒服,真想天天做。
」「那我以后每个星期五、星期六都给妈妈做,好不好?」「好呀!那我可求之不得!」「妈,要不要,再来个足底按摩?」「好呀,那妈妈先去洗个脚。
」「您就在这坐着吧,让小的来伺候妈妈老佛爷浴足。
」「咯咯,那就辛苦你了,小文子!咯咯咯咯」「为老佛爷浴足,那是我祖坟冒青烟,修了八辈子的福呀!」「哈哈哈哈……」听到妈妈欢快的笑声,我也感到很开心。
在卫生间拿盆子接了略微烫一点的水,端出来,我就开始给妈妈洗脚。
在妈妈呀呀的惊叫中,我不顾妈妈的反抗,强行把妈妈的脚按在盆里,等妈妈适应了水温,我开始轻柔地搓着妈妈的脚。
妈妈的脚也很好看,不大,比我的手掌略长些,白白的,又有点肉,不像某些人的干廋干叟的,五根脚趾,白白嫩嫩的,从大到小,从高到低依次排列,脚趾甲上涂着明亮红色的指甲油。
洗完擦干抹净,妈妈靠在沙发一头,我坐在另一头准备开始为妈妈做足底按摩。
我双手捧着妈妈一只脚,刚要使劲,「咯咯咯」,妈妈就笑着飞快地把脚缩了回去。
「好痒呀!」「你忍忍,按开了就不觉得痒了。
」「那好吧,我再试试。
」「咯咯咯咯,不行,还是感觉痒!」「你再忍忍嘛,姐姐刚开始也受不了,不过,姐姐说等忍过痒劲就会很舒服的。
」「真的吗?那我就忍忍。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
」「妈…,你这样子我怎幺给你按摩呀,你就忍忍嘛。
」,我有点生气的说。
「好的,咯咯,好的。
」「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不行了,妈妈,哈哈哈哈……,忍……不住了……」这次,我没有理会妈妈的反应,牢牢抓住妈妈的脚,不让它缩回去,两个大拇指按着脚底用力的按压着。
脚收不回去的妈妈笑个不停,上身在沙发上不停地翻腾着,就像条刚离开水,在岸上扑腾的鱼,还是条美人鱼,可惜美人鱼的尾巴被我抓住,无论如何它也会不到水里了。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妈妈笑得没劲了,也许是我的按摩起了作用了,不再那幺痒了,妈妈躺在沙发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舒服地嗯嗯声。
为了不让妈妈把脚收回去,我几乎是使了全身的力气,累地我满头大汗,看看妈妈不挣扎了,终于可以松口气,进行正常的按摩了。
我认真地在妈妈脚底一寸一寸的按、压、揉、推,随着我按压的地方不同,我发现妈妈会出现不同的反应:按到脚趾、脚趾下方、脚心下方和脚后跟这些位置时,妈妈只是轻微地发出声音;而按脚心和脚心上方时,妈妈就会发出嗯嗯的哼哼声。
看来,按压这两个位置,妈妈感觉最舒服。
于是,我在妈妈的脚心和脚心上方持续地按压着,妈妈随着我用力的节奏发出满意的嗯嗯声,那嗯声的尾音拖得越来越长。
听着妈妈舒服的哼哼声,看着妈妈双腿时不时的磨蹭一下,大腿肌肉也随着我的按压一抽一抽地,我心里充满成就感。
突然,妈妈坐起身来,脸红红地对我说:「小文,停一停,妈妈去下卫生间。
」,没等我反应过来,妈妈就飞快地收回脚,穿上拖鞋,跑进了卫生间。
哦,妈妈大概是尿急了!等了有七八分钟,见妈妈还没有出来,我有点奇怪,走到卫生间门口,问道:「妈妈,你怎幺了,还没好吗?」「好,好……了,这就……好。
」「妈,我刚才按的怎幺样,手法是不是很棒?!」,我就像小孩做了件好事等待大人表扬一般的问道。
「棒……,非常的……棒,呀……」声音不对劲,我忙问道:「妈,你没事吧?」等了一会儿,妈妈好像很累的样子说道:「妈妈没事,刚才看到一个虫子,把妈妈吓了一跳。
」,妈妈接着说:「小文,你先看会电视吧,妈妈想洗个澡。
」「好的。
」,我离开了卫生间门口,心里想,估计妈妈在上大号,难怪声音怪怪的。
又想,看来我的按摩水平提高了,才按了一会儿,就把妈妈的肠道打通了,厉害呀,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呵呵呵呵!等到妈妈洗完出来,妈妈对我说了一句「我睡了」,就匆匆地回卧室去了。
妈妈的脸好红呀,应该是洗澡的缘故吧。
随后,我也洗了澡,本来想等爸爸和姐姐回来,跟他们见上一面,可终究抵不过睡意,直到第二天快临近中午,才见到起床的爸爸和姐姐,草草说了几句后,家里又剩下我一人了。
************离「幼儿寻母历险」的那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在这个月,我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变化。
上课的时候,我不再盯着女老师梦游九天,课间,看到那些学姐学妹,我的眼睛也是一扫而过。
难道是我转性了,不对女生感兴趣了?怎幺可能,只是有对比才有了差距,如果你看过妈妈所在的那条街上的那些「槟榔店员」之后,你会对学校里的这些未开的「花骨朵」和已经凋谢的「残花」再感兴趣吗?更何况,还有妈妈这个「槟榔西施」的存在。
上课不再分心了,理所当然的,我的学习成绩重回领跑集团,在学校我又变回了乖乖仔。
现在,星期六的晚上,那不紧张但很激动,额,是鸡动的「寻母历险」就成为我一周最大的期待。
这个月,我就去找妈妈了三次,没去的那一次还是因为下大雨实在去不了了。
妈妈也很高兴我去找她,可又担心我的安全,所以每次见到我都要向我唠叨什幺「别跑太快了」、「别走太黑的地方」、「太晚了就别来了」等等。
虽然表面上我很烦听妈妈唠叨,其实心里边很受用,因为我知道妈妈这是关心我。
在这三次「寻母历险」中,我还是象第一次那样,通过橱窗一家一家地向店里面看,看那些清凉的「槟榔店员」。
一家一家的看,一个一个的瞅,看到最后还是觉得妈妈最好看。
妈妈还是穿着像我第一次看到的那样的内衣,不同的是颜色,一次是紫罗兰色,一次是白色,还有一次是肉色。
可这三次远没有第一次给我的冲击那幺大。
在这个月里,全家人,除了我,依然为生活忙碌。
看到全家人那幺辛苦,我就力所能及帮他们,除了把自己照顾好外,一有时间,一有机会,我就帮他们松松筋,按按骨,揉揉脚。
可恶的姐姐把我当成童工,让我给她做了五次肩背、六次足部;严肃的爸爸只接受了两次的肩部、零次足部,不是爸爸不想做,而是我受不了他的大臭脚;给美丽的妈妈做了四次肩背,要给妈妈做足部,妈妈死活不愿意,也不说为什幺,害得我以为自己做的不好,自信心大受打击。
不过,每次给姐姐做完,看到她瘫在沙发上像个小猪一样直哼哼,我的自信又空前的高涨。
可妈妈为什幺不愿意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