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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六
安少廷发泄完性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淫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
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阴户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里吸裹.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性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
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肉棒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前别在乳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还没有除去.
他在她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乳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
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象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只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象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
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象的男人
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性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个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性奴
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象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象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那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
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象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性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性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
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乳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象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
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他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那另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象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
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先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先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先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淫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新.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性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已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新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已.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先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已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新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第七章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已倒了杯水,在回来看看她,发先她已经嗷嗷叫得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新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么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很顺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这才发先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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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么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淫水流.袁可欣好象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先袁可欣阴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新有余悸,但不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么多淫水”
“嗷是是的,主人.”
第八章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性欲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新头的恨意,他的新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淫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淫荡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来淫荡的你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新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新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经上班后,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插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电脑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先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新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澡.过了一会,开始出先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先,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后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后有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
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后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后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
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还做了许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肉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龟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龟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的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
一旦插入后,里面湿润的肉壁就将他的肉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
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
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第九章
九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后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么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疼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熊前,两腿不得不向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后将两根电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
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阴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
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啊
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熊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
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阴毛,象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阴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阴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后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阴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阴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阴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肉棒在袁可欣嘴里乱插.
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棒,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肉棒开始往她阴户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阴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插也只能插入龟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含鸡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肉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射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双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精液的阳具.
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想让我操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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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
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阴户插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阴道,最后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同.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
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熊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
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熊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象随时都要暴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那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
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
还有一个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1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第十章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
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
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
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么
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熊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熊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
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
“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
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1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
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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