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但有时候,四堵没门的危墙把你围起来,你又能怎么样?
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或者说在某个年代某个环境里,一些罪恶被完美地忽视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芬姐,不用下药了。”
“呦,那林哥的意思是打算强上咯,这个刺激啊。”
“我另有计划。之前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吧?”
“全都搞定了。”
“好,辛苦你了。”
事实上我这是多此一问,芬姐办事只有让我惊喜就没有让我意外过。她乡下一家子就靠她一个人养着,姨父曾和我说过,没牵挂的人不能用,他干的是事业,那一类人只能做一次性买卖。芬姐现在工资拿的比以前多,又不用管着那些小姐姐们,清闲得不得了,办事就没有不尽心的。
其实我大致也知道姨父的心思,以芬姐的能力姨父是不会把她丢空闲在这里的,大概是让她给我当保姆来了。
我下到1楼。
母亲还在对着她焕然一新的新房间发呆。
有钱能使鬼推磨,母亲一天上课的功夫,她的房间里除了那张新床外,所有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换了一整套经过设计订造的家具。新家具基早就放好在隔壁房子了,十几二十号人浩浩荡荡的,实际上一个上午就搞定了。
当然衣服等私人用品是由我自己亲手放回去,那些露骨淫秽的服饰器具,我也不再把它们藏起来,该挂挂上去,什么假阳具口枷之类的调教物品也不上锁了。
“妈,我说过,我要占有你的全部,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
我走到母亲身边,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肢把她拥入怀里。
“也好,这样也好……”
母亲低声地喃道。对于她来说,旧房间并不能带来什么美好的回忆,即使有,也被这一年来在这里受到的屈辱给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母亲因为那天的事,情绪一直很低落,消沉。我原本也不打算采用这么激烈的手段,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念之差就会导致事情的走向和计划完全不同。
但没关系,现在也有现在的好,也是时候让母亲明白,我爱归爱,但她受宠的程度完全取决于她对我的态度。
这当然让人不愉快,但我已经觉察到母亲那逆来顺受的态度了。
“晚上有点事,今晚我就不在家过夜了。”
“嗯。”
母亲也乐得不用面对我,继续看着她的房间,随意地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我就让王伟超开车来接我。
“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询问着,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感。王伟超的占有欲挺强的,现在不但被迫把炳婕献了出来,即将连母亲也要亲手奉上,这么一想真的让我暗爽无比。
不过我想王伟超的痛苦应该也极其有限,他是一个特别明白形势比人强这个道理的人。
“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搞呗。”
王伟超语气淡然,看来也是早就做好决定了。
然后就在车上,我和他再商榷了一下相关实施计划,不知不觉中车子就开到了鱼得水。
在昏沉的灯光下,小舅妈那因为燥热的温度而披了一层细密汗水的赤裸身躯,镀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两对雪白饱满的乳房高挺翘立着,上面比铜钱稍大的红褐色乳晕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异常显眼,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下,茂盛的阴毛因为长时间没有打理而疯长着,两片肥厚的褐色阴唇在黑草丛中露出……
当我猛地推门就去的时候,没穿衣服的小舅妈呆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一手环胸一手捂逼挪到了衣柜旁,试图穿上衣服。
所谓的衣柜不过是个有两个抽屉的小矮柜,但当她蹲下去的时候,还没伸出手她整个人就突然愣住了。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所有衣服,也就是那些内衣,今天全部被李经理找借口收走去清洗了,包括桌布、枕巾、被子……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布料能帮她遮掩身体。
已经操过七、八次小舅妈的我自然不用再掩饰什么,我目光灼热地在小舅妈身上的私密地带贪婪地来回扫动着。
“林林,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声:“应该出去的是你。”
“你什么意思。”
我掏出手机,操作着点开了一个视频,视频的内容正是那天晚上我伙同大东马脸操了小舅妈的场景,视频我找马脸处理过了,里面正挺动鸡巴操着小舅妈的我被打上了马赛克,所以也不怕会被小舅妈看出什么来。何况这视频我没在她面前放多久就盖上了手机。
“你怎么会……”
“你没想到那两个毒贩会拍下来吧?这是我在一个色情论坛看到的,你猜猜标题是什么?极品山村情妇!视频里是你的房间没错吧?”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朝着小舅妈步步逼近:“亏我冒着坐牢甚至枪毙的危险把你救出来!你居然骗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毒贩!你背叛了小舅!你这样做对得起萌萌吗?对得起日夜为你的事奔走的我吗?”
“我……我不是……我是被他们强迫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视频里你不是表现得很配合吗?一点反抗都没有,摸奶子的!翘屁股的!”
“林林……呜……那是因为,他们……他们威胁我……”
“我是不会信你的了,都说毒贩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我对着她大吼,然后一脸失望地看着小舅妈:“你这也太多巧合了,你说,那些毒贩和你非亲非故,也无仇无怨,有什么理由会这样栽赃嫁祸你呢?以毒贩的心狠手辣,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家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杀人灭口,傻傻地威胁你然后等你为警察提供他们的线索?你知道他们手上有多少命案吗?光警方证实的,和你一样情况的,他们在逃亡的过程中,一位离异的单身母亲连同她的两个女儿,一家三口被他们先奸后杀,然后一把火烧着焦炭……你告诉我,这样的人凭啥偏偏就放过了你呢?”
我随意地捏造谎言,因为小舅妈根本就无法求证,也不会怀疑,我和她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信息不对称,在她心里她已经认定了那两个就是毒贩,所以她只能脸色苍白,一句都反驳不了。
“这段视频两周前我看到的,但我当时也不愿意相信。但你知道吗?知道为啥我这么久都没过来吗?就在上周,六婶帮你打理鸡圈的时候,在鸡圈顶的尼龙布夹层里发现了五万块钱……”
“不……不可能……”小舅妈的脸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起来。
“六婶刚开始还以为是你们的私房钱,后来问过小舅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笔钱!要不是我私自做主拿了5000块堵住了六婶的嘴,她还想报警哩……”
“不是……不是……这是栽赃……”小舅妈瞪大着眼睛,嘴唇发抖,她甚至不再当着自己的奶子和私处,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才让自己没有跌倒在地:“是……是他们……对了,是他们想寄放在我这里,以后风声没那么紧了,再拿回去……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我没想到小舅妈居然还能想到这种还说得过去的理由,但她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信了,闭上了嘴巴,眼空洞,双手也失去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板。『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你骗了所有人……”我心里得意无比,但还是装着一副失望和痛苦的状态:“你去自首吧……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即使是自首,凭警察在你家里搜出的毒品数量……除非你能提供重大的线索立功,不然……我问过了,还是会判死刑的……”
死刑两个字让小舅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失地看着前方。她又怎么可能提供得了什么线索,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噩耗。
“我走了。”
“走?”小舅妈脑子已经因为巨大的打击有些不清醒了,居然还接话问道:“你去哪?”
“我原本是想把你送去派出所的,我们不能再收留你了,你会害死大家的。”
我叹了口气,然后贪婪地看着小舅妈的胸脯和逼穴,用惋惜的语气说道:“但……你到底是我的小舅妈,我也不忍心。我和李经理说了,那剩下的4万5里面,我给你留了一万作为旅费,剩下的留给萌萌。你拿着这些钱,你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可惜了……”我说完伸手出去,抓了一下她的奶子,轻轻地揉弄了两下,她还陷入呆滞中,毫无反应。
“你自己小心,你还是被通缉的……”
然后我转身就走,就在我要拉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小舅妈一下子从身后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拉住了我的手。
“不要……不要……林林……不要……我不要走……我不是毒贩,不要赶我走……”
“放手……”
我用力地挣脱了小舅妈的手,将她推倒在地,然后用鄙夷和愤恨的语气说道:“小舅妈。我这是最后一次这样喊你了。哼,我对你是仁至义尽了。”
我继续往前走一步,然后伸手向门把,然后左腿又被小舅妈扯住了。她痛哭流涕地:“林林……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舅妈……”
我冷冷地说:“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承认你是毒贩,本来我想着帮亲不帮理的,但你把我当傻子一样哄骗,哼,我们之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你说,你让我怎么帮你?谁敢帮你?”
“你自生自灭吧。以后你是躲山里还是住下水道也与我无关了。”
我丢下这句话,腿一甩,再次挣脱她的手,然后打开了门。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小舅妈撕心裂肺的声音:“我是毒贩……我是毒贩……呜呜呜……”
我停下了脚步。
噢……真是动听的声音。
可惜剧本不是我写的。
我是毒贩。
这四个字完美地摧毁了小舅妈,从她说出那四个字的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是过去的音乐教师小舅妈了,而是毒贩小舅妈。
她贩毒了吗?没有。但真相或者说真实有时候根本不重要。千夫所指,无病而死。所谓杀人诛心也。她不是,但所有的人认为她是,那她就是。甚至,久而久之的,她自己也信自己是了。
小舅妈已经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里,这条死胡同不是没路走了,而是,她只能一直往前走。
这个局不能说是无懈可击,但在一定范围内,在双方能力的巨大差别下。无解。
这是时代所赋予的黑暗,资讯贫乏带来的淳朴的人、制度的缺陷带来法律死角……
“帮帮舅妈,林林……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的犹豫,是即将溺水而亡的小舅妈所看到水面漂浮的稻草,她此时本能地要把它攥在手里。
我继续不吭声,但我也没有再离开,表现出内心在做斗争的挣扎……
我什么都不需要做,我知道一切会送上门来。
“林林……林林……你……”
小舅妈这条垂死的鱼终于吞下了我精心制作的鱼饵,她挣扎地从地板上站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用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地顶在我的后背:“你不是喜欢舅妈吗?舅妈……舅妈给你……”
给我?我想要我自己就可以拿。当然,最完美的还是从舅妈的口中说出来。
这不是像李老师那种强迫下的屈服,也是不是姨妈那种带有明显交易成分的屈服,这是她卑微地,委曲求全的屈服。
“小舅妈……我……你懂吗……”
但我还是摇了摇头,我要她做出实际行动上的屈服。
“无论是被警察知道了,或者被你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同伙知道了……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不……他们不会知道的,这些事不是登报了吗?他们不敢回来的……”小舅妈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她开始自圆其说起来“你……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先不出去……不要赶我走……”
“我知道你喜欢舅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终于,小舅妈绕到我前面来,抓起我的手就放在她挺翘的胸乳上。触手温软,一种难以言喻的弹性通过手掌传来,我不由自主地搓了起来。她见我主动起来,立刻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很舒服吧……只要你想,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摸……”
命运的丝线交织在一起,她撞见过我在她家看色情光碟打手枪,她被软禁在这里被我用尽手段,小舅妈性格大咧咧的,但也门儿清,她很明白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外甥到底渴求什么,那就是她的身体。
她也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本钱,可以拿出来交易。以往阻碍她的是伦理道德观念所带来的廉耻心,但她已经守活寡许久了,早一段时间李经理对她的奴役,也将她的廉耻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我不是不想……但这事不好办……”
我装作被她诱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喘着粗气,另外一只手也朝她的胯下摸去,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很配合的地岔开了双腿。
“别……唔……”
看到我要退缩的样子,小舅妈的嘴巴居然直接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话堵住,然后一条湿滑的舌头就在我牙齿缝间扫着,然后钻进了我的嘴巴里,以往下药醉酒也不曾做到的事情,现在小舅妈主动就把舌头送到了我的嘴巴里任由我吸吮。
戏演到现在就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可能会弄巧成拙。
我关上门,抱着小舅妈一边舌吻着,一边慢慢往床挪过去,然后一把把小舅妈推倒在床上,欲火仿佛遮蔽了我的眼睛,不用演,看到这样的小舅妈,我浑身燥热得久仿佛要冒出烟来。
“含住它……”
我三两下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将那根粗壮的鸡巴递到小舅妈面前,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命令她。
小舅妈脸色依旧苍白,她从未主动做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犹豫挣扎了起来,我很有耐心地等着,用眼光逼迫着她。
终于,小舅妈直起身子,那对原本丰润的唇如今干涩,黯淡,下唇还有两道轻微的伤口,因该是刚刚自己咬的,它们微微张开,颤抖着,恐惧着,但它们一点一点地,朝着那我胯下那肉棒顶端狰狞的龟头靠近着,终于张开,擦着肉棒的外皮……
小舅妈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巴里!
虽然只有一半,但那征服的快感点爆了我,我情不自禁地粗暴了起来,我抓住了她的头,鸡巴习惯性地就往里面捅去,结果小舅妈呕的一声,强行挣脱了我的手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干呕了起来,我发发现她不是母亲或者姨妈,她们已经习惯了深喉,我轻易的就能像操逼一样把整条肉棒插进她们的嗓子里面去。
但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懒得装作关心了,把还滴着她口水的肉棒再次递到她面前:“用舌头舔。”
小舅妈撩拨着了一下披散在鬓边的碎发,又扶着我的大腿,继续在我那根涂满了她自己唾液的鸡巴上,在我的指挥下,舔弄着、亲吻着、吮吸着……时不时因为我试探性地冲击着她的喉咙而发出唔唔的淫靡声音。
Undefed“不……这里不行……这是……这是……”
脸上还挂着腥臭精液的小舅妈,在看到我从卫生间的壁橱里拿出那根针筒,并听到我那在她眼里是如此丧心病狂的要求后,惊恐地往卫生间的角落退去。
“怎么就不行了,我经常和我女朋友玩。”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小舅妈,为了帮你,我这些日子可是没少往姨父那里跑,现在,我可是豁出了命子,你多少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啊?”
我当着她的面,将针筒插进扭开盖子的浣肠液中,抽满了一针筒。小舅妈知道这些房间以前是用来干什么的,在这里住了这些时间,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器具物品的存在的,但大概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她的身上。
我拿着针筒,脸色阴沉地说道:“还是说……你又是哄骗我的……”
小舅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退一步,其实就是万丈深渊了。
“跪着。”
“身体趴下去。”
“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屁股再抬高点。”
小舅妈背对着我跪了下去,身子趴在地板上,秀丽的脸蛋直接就贴在湿漉漉的马赛克瓷砖地面上,双手探到后面,将自己的臀瓣左右掰开,露出了下面褐色的菊蕾,在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下,她的菊蕾不断地收缩舒张……
狭长的塑料针管捅入肛道中,小舅妈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随着那些液体不断地注入,小舅妈的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吟叫。
专门的浣肠液比那天灌进母亲肛门里的凉开水效果好多了,没一会,小舅妈的肚子就发出低微的咕噜声音,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拿起放在旁边的肛塞,一下就捅进了小舅妈的屁眼里。
“啊……林林,你干什么……快拔掉……”
我按着打算挣扎站起来的小舅妈,说道“小舅妈你不知道,第一次玩那里要彻底清洗干净的,你再忍忍……”
“不……舅妈忍不住啦,拔掉……啊……”
小舅妈精致秀丽的俏脸阵红阵青,而布满香汗的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
我在一旁尽情欣赏着小舅妈那,皱眉闭眼,紧抿着嘴去努力和那不断上升的便意作斗争的态,这种充满屈辱的表现母亲已经无法带给我了,所以这对我来说也是难得的享受。
“啊呀……不,不行了!快让我……让我拉出来……”
我缓慢地抽出肛塞。
“呃……”
一声舒爽的呻吟传出,肛塞拔出的那一刻,那恶臭的液体就开始从菊蕾飚射出来。
“不、不要看……”
小舅妈一边腹泻一般断断续续地排便,一边哭着哀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外甥面前以这样的姿势排便。
“来,小舅妈,再来一管……”
“不……林林……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逼穴做了阴道修复术后经常操母亲的屁眼的缘故,我最近对于走后门特别的热衷。
“林林……林林……”
当我那蘑菇头在小舅妈那经过充分清洗,甚至散发这芬芳沐浴露气味的菊蕾上,轻轻地试探性按压的时候,小舅妈想要哀求,又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哀求已经毫无意义了,只能声音发颤地喊着我的名字。
“啊……疼!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当龟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小舅妈的菊蕾,那皱褶被撑平的时候,我能看到上面裂开了一道口子,那血珠子开始渗了出来,小舅妈哭喊着疼,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走,但她的腰肢被我紧紧地钳住,她往前我也本能地往前,反而更加撕扯着她的菊蕾,结果到了最后,她只能像鹌鹑一样发抖着,不再敢逃。
“小舅妈,忍忍就过去了……”
听着她的哀嚎,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兴奋到了极点。我终于再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感觉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钟情于开苞了,这种体验有时候的确让人迷醉。之前母亲和姨妈她们都是已经被别人开的苞,到我手里已经不知道几手了,所以上次给陈老师破后门时,我就有点念念不忘,终于今晚在小舅妈的身上再次体验了。
其实这是一种不太理智的做法,小舅妈今天做了这样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了,我还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有可能会横生枝节。但欲望这种东西,有时候来了真的控制不住,让你一心想要进行下去。
“林林……你弄舅妈前面吧……”
“小舅妈,你就当新婚洞房夜,这和破处一样的,刚开始疼,慢慢的你就舒服了……”
“我……啊!啊……”
我不再管她,缓慢地让肉棒往里面一毫米一毫米地挤压进去。不愧是小舅妈,奶子坚挺弹手,臀部挺翘,这处女菊花,即使在润滑液的帮助下,还是给我极度的包裹挤压的感觉,让我爽得也哦哦地低吟。
“小舅妈,你屁眼儿真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啊……”
“啊……啊……啊……”
小舅妈因为强烈的痛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随着鸡巴不断地捅入而发出断续的啊啊的沙哑痛哼,整个身体布满了汗珠无力地瘫在床上。
终于,被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我整根鸡巴没入了小舅妈的屁眼里,我深呼吸一口气,停下来动作。有过陈老师的经验后,我知道这个时候就不能乱动了,上次给陈老师后门开苞,插进去后忍不住立刻想抽插,结果陈老师直接就疼得晕厥了过去。
“小舅妈,你这样不行,你那屁眼儿夹得太紧了,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我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你自己要把自己的屁股腚儿掰开,你没那么痛,我也好活动。”
可怜的小舅妈,那边疼得冷汗直冒,却不得不再一次反手过来,忍痛将自己那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好让我这个外甥继续凌虐她的肛菊。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缓慢把肉棒抽出,只抽了四分之一,然后又缓缓地往里送。
小舅妈忍不住小声啼哭起来,这一哭那受痛的屁眼儿又收缩紧窄起来,我松开一边手轻拍她的手背,她又只得屏住哭泣,再一次用力掰开臀瓣。这么几个来回后,也不知道小舅妈是适应了痛楚还是已经麻木了,嘴里终于不再哭叫,而我也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得不松开掰开臀部的手,撑在床上,任由那雪白臀部被我撞击出阵阵响声。
小舅妈的屁眼儿又软又紧,当我把肉棒拔出,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随之我往里捅入,那肛蕾又接着别卷入体内。小舅妈阴道浅窄,但那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
这销魂的感觉,终于让我扒在小舅妈的后背,已经顶到小舅妈肛蕾深处的肉棒止不住地膨胀,输精管涌动着,我在她的肛道内猛烈地发射出来,让这个处女地第一次被灼热的精液灌注。
等我缓过气来,将开始发软的鸡巴从里面拔出,小舅妈那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那道开裂的口子下面,白色的精液开始像挤牙膏一样随着小舅妈菊蕾的收缩张开被挤出来。
正怪为啥小舅妈一声不吭地,此时一看,她居然已经晕厥了过去。
小舅妈趴在床上,胯下垫了一块枕头,让她的翘臀稍微隆起,而我,正轻轻地一手扯开她的臀丘,一手将药涂抹在撕裂的口子上,每当我的手指碰到那里一下,小舅妈就情不自禁地打颤,然后她的肥臀就像果冻一样颤动着,说不出来的好看。
“小舅妈,丑话我先说在前头啊,你乖乖地做我的情妇,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是做得到的话,那我冒着生命危险也尽力保住你。”我特别又强调了一下冒着生命危险,并且语气中还是带着犹疑,我必须让她明白,她的肉体没那么有价值,我随时都可能放弃她。
“嗯。”
小舅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嗯地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不再多说其他,眼空洞地看着前方。这样的状态我在母亲的身上也看到过,不过是一时间无法接受事实罢了。
一时间,我和她都在想事情,沉默了好一会,等我给她上完药,叮嘱她先不要随意翻动,不能做剧烈动作和洗澡之类的注意事项后,我才开始继续拷问她的内心:“小舅妈,你好好的,干啥要贩毒啊?”
小舅妈色凄凉地苦笑了一声,她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我很有耐心地给时间她编制理由,我这种做法是姨父教我的。这种让她自己伪造的方法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她真的就把自己变成了一名毒贩,但能有效地持续摧毁她的防线,让她彻底自暴自弃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了钱吧……”
“我听……我听姨父说,小舅他已经不能……不能那啥了……”我语带苦涩地说着:“看来是真的,难怪你做了那些毒贩的情妇……”
我又一顶帽子盖过去,小舅妈大概也知道自己辩解不能,只能沉默以对。
我见敲打得差不多了,就岔开话题和她聊起别的事情,我能看得出她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但越是如此,我就越要拉着她扯谈。
聊着聊着,她突然说到:“林林,你能给我换个地方吗?”
“怎么了?这里是最好的了。”
小舅妈先是不吭声,在我“追问”下,她终于把李经理苛刻她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这个有点不好办……”我故作为难:“她可不是一般打工的,这宾馆是她和姨父合作开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她答应把你藏在这里,你知道的,这些生意见不得光,她也是不乐意被人知道的,不过是卖面子给姨父罢了。”
小舅妈脸色黯淡了下去,只得嗯的一声说道:“那就算了吧……”
“你放心,既然你肯答应做我的情妇,我是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我立刻宽慰她:“我会找她谈谈的,不行我就找姨父,但得说清楚,要她低头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尽量争取让你舒服点。”
原本是打算在这里过夜的,但由于进展出乎意料地顺利,我只能打消这个念头,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在监控室看了半小时,小舅妈先是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许久,后来忍着痛起身,却是去喝水,喝完后又趴回床上,我示意李经理上点料,然后小舅妈房间的空气中就被装在四个角的通风口加入了某些淡淡的药水气雾,又过了半小时,确认药效完全发作的我再次进入了小舅妈的房间,她已经沉沉睡去了。
“李经理,就麻烦你给我看好她了。”
“嗨,林哥,就放心地交给我了。”
陆思敏在打着游戏,尽管她的放风时间已经比以往翻了一番,但考虑到她现在已经是孕妇了,肚子里面毕竟怀的是我的骨肉,所以我很多地方就对她放宽了些,例如这台无法上网的电脑,能让她无聊的时候可以打打游戏解解闷。
当看到我进来,在这个房间里已经被剥夺穿衣服权利的陆思敏就赤裸着身子离开了电脑,来到我面前,双手抱着后脑挺起因为怀孕而明显鼓胀起来的奶子,双腿左右岔开。这也是我要求她的“礼仪”之一。
“还没有奶水吗?”
我用力地捏弄她的奶子,盯着她那紫红色的乳头,期待里面能喷出奶水出来。
她痛哼了一声,回答到:“要怀孕四五个月左右才会有呢,不过快了,现在多三个多月了,而且李经理每天都让我喝催奶汤。”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三个多月了啊,也就是说我能操你了咯。”
“可以。”陆思敏立刻用手扯开了自己的逼唇“李经理上周就开始让我每天早中晚把这里洗三遍,说你随时会姐姐的逼。”
“今天没精力操你了,事实上我过来是让你清洗一下我的鸡巴。”
陆思敏闻言,立刻跪在我面前,扯下了我的裤子,吐出舌头就开始帮我舔着那根从小舅妈屁眼里拔出来后就没清洗过的鸡巴。
“有点臭……是从李经理那……老骚货的臭逼里……拔出来的吧?”
陆思敏一边舔着,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话说道。
“你猜错了,是从你悦玲舅妈的屁眼里拔出来的。”
陆思敏闻言,舔吸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幽幽地说道“她也被你们……”然后又继续舔了起来。
“她和你可不一样,你是被逼的,她不是,今天过来是开房呢。你不知道,别看她平时那样,实际上也是个骚货,不过她平时装得好,藏得比较深罢了。凤举小舅常年在外打工,她独守空闺空虚难耐,有天去她家找她玩,结果看到她在床上摸逼……妈的,什么功夫也不废就搞上床了,今天还是那骚货逼痒了主动约我出来的。”
我随口胡诌,但看陆思敏样子应该也不大信的,不过我也不在意,这样诋毁小舅妈的语言让我感到刺激。
“你不信?那下次我录下来给你看咯。”
“呃……”我的肉棒再陆思敏的口交下又硬了起来,而陆思敏刚刚结束一次深喉,嘴角流着口水说道:“弟,还是算了吧,录了又能证明什么。你看我,我现在就是那什么……肉便器对吧,你尿急了,我就要张嘴给你盛着……”
“悦铃舅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意。”陆思敏晒笑了一声:“陆永平只手遮天,有什么是他办不了的,悦玲舅妈又怎么了,他告诉过你没,他还在我面前操过萌萌,萌萌那会才几岁啊……在他面前就像一条宠物狗一样,被个糟老头操完逼还得万分荣幸地帮他舔干净……”
我毫不在意陆思敏这种口头发泄的行为,轻抚她的头发:“别说得那么心酸,现在我可舍不得尿你嘴巴里,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孩子未来的妈妈。”
“哦。于是你就可以操完别人的屁眼让我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