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56)
第56章:偷丝袜
卫浴有干湿分离区,马桶配套在湿区,柔和光源之中 ,我摄入肥皂梅雨季般的湿气,空气正阒然消解着声音的棱角,姐姐弥彰的喘歇却如钟鼓,杂乱无章地拍打着我的颈勾。地址发布页 Lt??s??Z.??o??
姐姐蜻蜓点水似的拢着精壮大肉棒 ,知觉茎部血管里充胀的血液在姐姐的指尖跳动,半软不硬的肉棒开始持继涨大,先是红彤彤的龟头,然后连带茎部缓缓地上翘,在姐姐手心里扩展,最后成倒钩形的肉棒填满了姐姐指与指之间的余裕;马眼泄出不明前溲或男性精阳的小溪,从手指的美甲上游巡于纤细的关节,像走台阶一样一节节的滑落,履危行险,悬挂着一滴透明。
感受着被姐姐温热掌心包裹住的下体,小幅度挺动腰胯,将姐姐白皙的素手虎口磨得通红:「动一下姐姐……你动一下啊~」
此时那滴透明随着我的动作前摇后晃不肯断落,姐姐即不回应也不松手,饱满酥胸碾着我的背脊,不留一丝空隙。
心房好像和背脊置换了地位,我体验着姐姐一下猬缩一下顶耸的柔软,隔靴搔痒侧目一看,洗漱台上有个3米的墙式长形水银镜,玻璃白蒙蒙的,潮湿得看不清任何东西,镜子上姐姐的影像很模糊,可见度便是香腮桃红渗染着玻璃镜,缤纷的乱色 。
知道姐姐有些难堪,可是这样下去最难受的还是我。
「姐,动一下。」我压抑着心跳,接近于敕令的口气。
姐姐视线偏开我的下体,上唇珠轻抿着下唇 ,手中有极微弱的动作痕迹,但就一下:「动……动什么?」
从未想过姐姐简单扶个鸡巴会带给我这么大的刺激,暧昧的环境、姐姐俏脸年上血亲的羞涩,莫名挑逗着男人的兽性 ,我很变态的想要姐姐看看她玉手环抱弟弟黝黑大肉棒的画面,不过说出口的却是另外一件正事:「动……往前一点啊,马桶这么远……」
我并不是在扯犊子,马桶离我们还有几米远,撒尿不是打高尔夫球,这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如果不找准位置,必定会像加特林那样渍得满墙皆是。
「嗯~……」姐姐声线如微风拂过树梢,仰首垂眸撞上我的目光,要求道:「你不要看着姐姐……」
「我不看。」
也不知是下体的燥热涌上头了还是轮到我害羞了,反正我现在脸蛋滚烫烫的,撞上姐姐桃花眼的一瞬间就本能般移开眼睛。
姐姐小心的扶着我右手臂,另外一只玉手略略攥着肉棒 ,两手力度恰到好处 ,一松一紧,牵牛似的以我的阴茎作为绳引,将我「牵」到马桶前,本游巡在姐姐纤指的泉液糊了一滩,指沿泛出好像疱疹的透明水泡。
如此发烫湿滑的巨兽 ,完全勃起的尺寸相比第一次测量时的17CM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姐姐抓在手里不可能感觉不到,只见姐姐保持着仰首视轴偏离,轻咬着唇没了声气,撩人呼吸有出无入,薄薄的嫩鼻翼颤粟汹汹,诉说那缠绕的不安。
静穆半刻,姐姐小嘴还没张开到正常说话时的宽度,浅声粉出一个字:「尿 。」
下体发酸囊袋发痒,姐姐掌心温度与肉棒本身的温度不尽相同,想要抽插高潮又好像要小便的感觉,我分不清了,总之尿不出来。
姐姐催道:「你快点儿~」
我也想快点啊我的天……
玉手攥住肉棒前端,只能包住茎部三分之一左右,我左手扶住肉棒中间位置,拇指碰到姐姐的尾指 ,姐姐显得很紧张,倏忽往前端移了移,又硬又凉的美甲在敏感的龟头上刮过,刺激得我「噢~」的一声打了个激灵,尿意全无。
「姐姐弄疼你了么?」
姐姐以为弄到我受伤的右手了,撒开肉棒改用双手搀扶着,半蹲下的动作使得一头波浪金发有少许扎着阴茎 ,低头望下去,俏脸埋没于斗篷一样的秀发之中 ,硕大的肉棒有一半亦矗立其中 ,实在捱不住往前顶了一下,龟头传来花瓣般的柔软,宛如触电,我知道,那是姐姐的樱桃小嘴。
姐姐勐地躲避,蹲着单手捞起前额的如溱金发,从下到上的睨着我,桃花眼薄怒积攒。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嗫嚅道,样子唯唯诺诺,原本坚挺的大肉棒竟慢慢的在姐姐面前渐软,仿佛一条毛虫在蜷腹。
「啪!」
姐姐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掴一巴掌,直起身子含幽带怨的说:「你再这样姐姐不管你了。」
言罢,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重新扶着我。
这一巴掌说实在话,已经将我尿意给拍没了,以前看同学在男厕的恶作剧有过相似的情景,就是撒尿撒一半给人在屁股上拍一巴掌就尿不出来了,想不到我也会遭此「横祸」,悲。
不想姐姐看出我是故意占她便宜的,准确的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不过事发滑稽,有口难辩,我滞胀着前列腺想要尿出来自证清白,空腹感突然在肚子里翻滚,一个泄气,尿没出来,憋着憋着肚子先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噗呲~」
手中巨龙变肉虫,姐姐不再娇娇羞羞的,甚至失声调笑道:「弟弟肚子的闹钟倒是很准时呢~」
我拿开姐姐摸在我肚皮上的一只玉手,委婉说:「我没吃饭啊……」
「待会姐姐给你做大餐好不好~」
「不好,我点外卖。」
我出言拒绝,姐姐超喜欢吃辣,我肠胃不大好,今天不想碰辣椒。
「姐姐也没吃啊……你不打算陪姐姐吃晚饭了么?」
「我点外卖就好了。」
我盯着胯下软趴趴的鸡儿,摒息以待,但姐姐手掌再无动作。
姐姐不明觉厉的小啐声:「小气~」
「再问你一遍,陪不陪姐姐吃晚饭?少做一个人的份,还省米了呢。」
姐姐这怎么还带怨气了呢,我脑回路一转,想借机让姐姐出去,应道:「那你快去做饭,我好饿啊~……」
姐姐仰仰下巴,眼睛直勾勾瞥着我胯下的肉虫:「你先……尿出来。」
「你站我后面我尿不出来……」
闻言姐姐正欲上前,我急了,伸手挡住她,直接摊牌道:「姐姐在这里我尿不出来啊……」
「你又要赶姐姐走了?」
「本来你帮我拉开裤链就行了啊,你自己多管闲事,尿都憋回去了……」
姐姐脸颊浮着两朵红晕,逃也似的别过头去,檀脣极微打着颤,我不清楚她什么情绪,但见姐姐没出言训诫,只从旁边壁龛处取出一条备用的新毛巾,动作撒气一样擦拭着玉手,罢了,委屈的向我瞪眼,步伐很重就离开了淋浴室。『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
生气了?
有点愕然的站在马桶前,这次我没第一时间跑去哄姐姐,姐姐的馒头白虎屄给我看过了,我的大鸡儿也给姐姐看过了,姐弟俩这算等价交换,要是其她美女要看我的鸡巴,我还不乐意了呢,姐姐不吃亏。
心情没那么紧绷了,鸡巴对着马桶就快乐的嘘嘘起来……从卫浴间出来,姐姐坐在落地窗旁边的玻璃台 ,神色不温不热的看着一叠学习资料,都没抬头看我,我见姐姐生着闷气也不敢去招惹她,正好肚子呱呱叫懒得叫外卖,到冰箱里拿出两只鸡蛋 ,跑到开放式厨房,捣着铁锅炒鸡蛋 。
大火炒得快嘛,我火开到最大,熊熊烈火加上我拆家一样的笨拙手法,顿时将整个副厅都闹得訇然作响。
约莫几分钟过去后,头顶飘来一只玉手,随后听到递加的机器响声,眼前有些昏暗的处境被环型灯条照亮,抬头看去便是姐姐含怨的侧颜。
姐姐关掉灶火,抓起铁锅的木柄翻翻鸡蛋 ,另一只手往我脑壳上敲了敲,嗔道:「不会开吸油烟机吗,瞎搞 。」
我就知道姐姐不会不理我,憨笑道:「我会炒鸡蛋 ……」看一眼锅里鲜生的鸡蛋 ,又补了一句:「没炒熟而已。」
「放太多油啦,让一让,姐姐来。」
姐姐挤开我走到灶台的C位,将锅反过来沥干上面的油渍,脸不红心不跳将我锅里的鸡蛋倒进垃圾桶……
「我的鸡蛋啊……姐姐。」
「不要了,姐姐给你做好吃的~」
「不要其它的啊,我就要吃鸡蛋 。」
「是佛跳墙……」姐姐不和我过多争论,低手在厨柜里拿出大包装有鲍鱼海参、牦牛皮胶花菇之类的现成吃材,还有煲好的汤袋,笑咍咍冲我问:「怎么样……吃鸡蛋还是吃佛跳墙~」
「那肯定是佛跳墙啊。」
想着在厨房帮不上忙,将电饭煲插好电,家里大米都用包装的大米,我准备走去家里仓库拿,却被姐姐叫住:「你去那?」
「饭我还是会煮的,我亲爱的姐姐。」我衔恨应答。
姐姐将一个大砂锅放到我面前:「哪有人吃佛跳墙还吃饭,这么大的锅哦?不够我弟弟饱肚子么?」
「好吧,那我……能帮什么忙?」
姐姐戏笑道:「坐好……等吃。」
似乎除了坐下等开饭我真没什么能做的,乖乖坐到姐姐原先坐着的地方。
我以为有现成汤底的佛跳墙会很快,结果等了大半个钟姐姐才端着砂锅出来,一人一双筷子,同一锅子两人各自夹菜,姐姐吃了一点东西就喊着出汗要去洗澡,此时我饿得厉害,低头嚼咽没管她。
……
「佛跳墙呢?」
「没了。」
等姐姐洗好回到座位,我已经干掉一大砂锅的佛跳墙收拾好餐桌了,现在悠闲翻着姐姐的医科学习资料,有点无聊。
「你个小没良心的。」姐姐小嘴埋怨,自然而然的在我旁边坐下。
我面对着书本,余光却乜视着她,姐姐还有些湿漉的金发随意束成一缕撇向颈侧,雪颈泛粉的蒸雾未散,全身荼白色的睡裙,坦露的香肩有水珠子攀爬着,因为我姿势瘫睡在沙发上,略一低眉就瞥见桌子下姐姐短裙摆处的美腿 ,裙子很短很短,白丝袜已经脱去了,整双白花花的大腿交叠着,挤压着幽暗的肉痕。
玉足悬着胶鞋,俏皮甚过妖媚。其实姐姐的美腿在体态上并不显丰腴,也不及妈妈的那么性感,毕竟妈妈净身高摆在那儿,但视觉上更有美感。
再正视窥去,从上陂望去的角度,姐姐的笑靥几乎被胸前巍峨所遮盖,这般丰乳肥臀 ,要是将来生了孩子,恐怕比母上大人的身材还要夸张……
「弟弟能看懂?」
意淫着,不知姐姐挨近了我,出浴后的身子体香浓郁但洁净,我摇摇头,抓起桌子上的画纸,淡道:「看不懂……不过姐姐你画的啥玩意?」
白纸上拟着圆珠笔画的潦草人体器官图,旁有写标注位置,要不是看到标注清晰的说明字,我还真分清楚这是一幅图画。
姐姐脸红红的,解释说:「姐姐要写论文啊……我想将器官画出来,这样比较好记。」
姐姐好像有提过她兼读的专业是心脏外科还是临床医学来着,我很小的时候就替老父亲画过人体器官图,那怕惯用手受伤了,画几张写实器官图还是没有难度的。我越看姐姐的画眉头就皱得越厉害:「不是,主要姐姐你画的什么东西,正常人能看明白?」
大概姐姐猜到我会揶揄她就表示我愿意帮她,因为以往我都是这样,先调戏,再帮忙。
姐姐揽着我的虎腰:「那林林要不要帮姐姐~」
「明天和欣欣姐一起出去玩,姐姐去不去?」
「去去去……快帮姐姐画,明天要交了。」
我趁机提要求,可能姐姐明天有课吧,开始脸露难色 ,不过看到我没得商量的样子,变脸拽住我的胳膊摇晃,撒娇用力过猛,碰到桌子导致圆珠笔滚落在地,正好落到姐姐的脚丫子下面。
我弯腰去捡笔,侧头直起身时见到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姐姐裙底里隔着绵质内衣的,圆卜隆冬的阜丘撞入眼球,白虎屄形状突兀的鼓起,让我呼吸都为之一窒。下午和珂姨云雨未成,本就让我克制了,现在又被姐姐这么不经意的诱惑,鸡儿充血在窄裤里面,别提多难顶了。
拿起笔做出要画画的样子,我对姐姐下了逐客令:「姐姐你先去忙别的,你在这我没办法安心画。」
「嗯……那姐姐进房间敷点面膜,你好了喊我。」
「嗯。」
以前我画画的时候就喜欢一个待着,姐姐也不怀疑,说完就忻忻然离开了。
等姐姐走后,我坚持画了二十来分钟,只不过后面坐着那是一个顿足搓手,欲望急需要发泄出来不可,见二楼姐姐也没个声响,我首先想到的是偷妈妈的丝袜解决,毕竟母上大人才是我的第一意淫对象,可跑到放洗衣机的阳台翻找半天,里面空空如也屁没有。妈妈都没在家怎么可能有丝袜在呢,我疾首蹙额的拉着个脑袋儿快给自己逗哭了,却突然歪脑瞟到小惊喜,坐式的一台洗衣机上面,脏衣篓里面有条皱巴的白色丝袜。妈妈是不会穿白丝袜,这条很明显就是姐姐洗澡换下来的,我犹犹豫豫的,这世上也就妈妈姐姐的丝袜能勾引得了我了,轮不到我挑剔。
晃晃悠悠的将丝袜攥在手里摸了摸,滑凉滑凉的,酸涩的汗味夹杂着姐姐桅子体香像在掌中盈满冲出,冲出时焉幽浓稠,之后尾巴的味道捎淡,蔷薇一般刺激人的嗅觉神经。
「弟弟 ……你的痘痘要不要敷面膜?」
二楼阳台隔壁就是姐姐宠溺的声音,我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想象着鸡巴翻捣着姐姐白虎屄的画面,丝袜套在鸡巴上快速的捋动,激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姐姐,叫我!」
姐姐寻着声线在隔壁拍打着墙壁,那褊急的腻语,就像催促我赶快射精 ……
俄狄浦斯哲(57)
第57章:纹身贴激越捋动之余,隔壁褊急的呼叫遁入天灵,那原本谙熟的温溺声源窭艰于墙,厚墙使其阂滞,将前奏一段段嫋如娇喘的尾音巧妙地修裁,仅留如同深闺里宛转悠扬的呻吟 ,颤中带晰,柔媚带糯,一段短促曲落未止便又唤起崭新的前奏,如泣如悦的错叠。
只感觉肉棒上的脉络在手心延续跳跃,我扈从着墙隔传来的协曲愈撸愈快,那泌着处子芳芳、冒着浴香蒸热的白虎屄,画面仿佛溢出了脑海的画布框界,愈逼愈近……愈逼愈近,视野思维是一片莽苍昏蒙的白色 ,随后天灵膨涨精关一松,直飞冲顶的阳精洒下,手腕手背乃至腹部尽是些拥有炽人温度的黏渍。
「呼~……」高潮过后,我吁出本囫囵在喉的浊气,随之像被人迎头泼来一盆冷水 ,背部冷澈的神经窜动着,电流以不可察微的速率融化了眼眸的冰宕,平凡真实的世界复以原貌,阳台外万家灯火,与及手中攥着皱巴巴的白丝袜,相符的颜色 ,淫光闪闪的浓精却似玷污着上面的纯洁,绘摹着雌雄的歧异,而这条白色丝袜的女主人的声音也逐渐明朗……
「弟弟 ……林林……你快应应姐姐啊……弟弟 ……呜~……弟弟 ……」
厚墙焦炙的拍打声由密渐疏,持续一阵后停了下来,姐姐的呼唤亦如声竭,到后来,便只听到姐姐衰弱地一遍一遍叫着我的小名,和那能令人心抖的低泣。
「姐姐……」
廊子有三台嵌入式的杰克琼斯洗衣机,另外一台比较小众的松下坐式,坐式洗衣机日常用来洗一些袜子之类的小件衣物,但我们一家人的习惯都是袜子类穿两天就扔了,只有妈妈偶尔会买些相对高档的丝袜内衣会穿久一点,所以我刚进来这里找丝袜的时候没反应过来姐姐的丝袜会出现在坐式洗衣机上。
也记不得躲在这里偷姐姐的丝袜尻了多久,我幡然惊醒过来,用手里的白丝袜当成抹布擦干净手和腹部,又手忙脚乱收拾地上的精斑,将皱纵揪翘的丝袜揉成一团藏进裤袋里,装作没事人走到二楼朝南的挑廊,单手扶着栏杆头伸出去,平缓气乖张道:「姐姐,我在这呢!」
放洗衣机的阳台朝北,二楼走道的挑廊方向则朝南,连廊的东面中间有层承重墙将西东两处分隔开5米左右,不过我扶着围栏小脑袋往南边一探,就能绕过隔墙见到「右岸」的姐姐了。
此时姐姐以蹲姿,美腿并拢身体伏着,玉手环抱着小腿 ,左手还抓着手机,螓首埋入自己白花花的大腿里,对我的呼唤闭明塞聪。
我上身压紧栏杆尽可能的将身体前倾出去,并用左手在空中挥了挥:「姐姐……哈喽?」
姐姐匆匆抬头望了我一下就又埋入那腿勾里,但那噙满泪花的桃花眼却是被我瞧得真真切切。
「姐姐……」
心里嘀咕大事不妙,我脸上的嬉皮瞬间僵住,楞在原地很久才有所作为,一边扶着楼梯一边看着瑟缩般的姐姐,一路自恼的慢慢步行,终于来到姐姐的跟前,蹲下去踞坐在地,歪着脑袋从裙底仰视去想看看姐姐此时的俏脸,姐姐的反馈很反常,全然不顾正外露在弟弟眼里的裙底风光,身子发着啜泣,没表现出其它任何动作。
自打有记忆以来,姐姐虽谈不上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可待我一直是喜笑盈腮温柔宠溺的,姐姐从来不会将自己的苦涩或烦恼情绪带给我,更别说在我面前哭了,我知道那都是姐姐不愿意影响我心情的。
「姐姐……我……对不起……」
心有愧疚,连已经准备好了的说谎的勇气也被剥夺了,我将姐姐的素手抽出来,将她的手机放好在地上,像之前那样拎着姐姐的指尖轻轻摇晃:「我错了姐姐,你别生气了,真的错了……」
「哇呜——」姐姐忽然扬首,雪颈伸得长长的放声嚎啕大哭,豆大的泪珠子从那娇嫩似随时能刮破的脸颊流下,涕泗交颐,粼粼瞳镜糊得像一滩混淆的水银。
「嗷呜……你个小畜牲~……你吓死姐姐了~……啊哇嗷……」
「我没事啊姐姐……」
这音量真的挺骇人,任由姐姐抓着我的衣领前推后拉了好一阵,直到她惊厥一般扎进我胸膛里,那彻扉的哭喊方才减淡:「呜……你吓死姐姐了……欣欣手机里说你之前感染过新冠……什么都不告诉姐姐……叫你那么久你不应……呜……姐姐以为你要出事了你个小畜牲……呜呜~……」
原来如此……我抚慰着姐姐绰约线条的后背,嘁嘁嚓嚓间受伤的右手竟感觉不到疼痛:「姐姐,我没事,在那边没听到你喊我。」
「我叫那么多次你听不见,你耳聋吗……呜呜~……」
我诙谐的勾起笑弧,却摸着姐姐的香肩恭肃道:「是,对不起姐姐,是我耳朵背……」
「呜……小畜牲……呜呜~」
「是是是……别骂了姐姐……」
……
安慰好姐姐的情绪,好说歹说解释清楚感染新冠那段时间的经过,又陪姐姐画完人体器官图,由于负伤的惯用手,过程中还要讲解让姐姐文字标注,整套图画下来花掉了足足两小时,趁姐姐还照着图画写论文的间隙,我借故一个人去洗澡,不然按姐姐的路数,大概率会为了我手部受伤而帮我洗洗,到那时阁下我不知如何应对呀。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我进到一层卫浴的时候就被当头一棒了,包着石膏的右手医生叮嘱过不能沾水 ,现在脱条裤子都吃力,裤袋里藏着姐姐的丝袜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冲进马桶吧,如果堵塞浮出来明天让妈妈看见,我定被挫骨扬灰;打开窗扔了吧,卫浴的排气窗又设计得太高 ,我够不着。
那怎么办咧……
思来想去,右手惯性地摸着口袋,顺势尝试的动了动,居然不痛不痒的只有筋部少许痹触,反而是妈妈抽的地方仍留下淡淡淤青,心一横,麻溜拆了石膏跳进浴缸泡个热水澡。
泡完热水澡出来,座位上零零散散的材料斐然被拾掇过,副厅的吊灯熄去,开着偏黯黄的全局灯,开放式小厨房旁的洗碗机吱吱渣渣工作着,姐姐在墙隅转角通着电话,想必是在和欣欣姐闲聊。
昔日洗完澡就精神大振的我罕有在这刻感到疲累,其实姐姐没杞人忧天,我好像从患过一次新冠康复之后,人就特别容易生病,精力似乎也大不如前了。
计划先将姐姐的丝袜藏好美美一觉睡到天亮,然后明天姐姐肯定会喊我去倒垃圾,哪时候再找机会将丝袜扔了,岂不妙哉。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回到卧室做完藏丝袜的第一步,刚盖好被子闭上眼,卧室外阳台玻璃门就响起「嘶噼嘶噼……」挠玻璃的声音,这种尖锐刺耳的声响让人脑壳犯麻 ,实难安眠,我躺床上斜目看去,果然是那只红尾巴的非洲鹦鹉在捣鬼。
它不断敲打着玻璃,说出急需觅食的词汇:「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
奇怪了,姐姐在家一天没给它投喂么?
我依旧躺在床上不为所动,忽然通晓在卫生间里我跟姐姐说点外卖不陪她吃饭,为什么她要说我小气了,原来是误会我在吃鹦鹉的醋……
「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闭嘴!」我不耐烦的冲它嗥嚎,不自觉用姐姐骂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这只小动物:「你这只小畜牲。」
「哞呜~」
灰鹦鹉貌似听懂了我的话,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咽,乖乖飞到木架子上来来回回的踏步,噤声不语,而我最困的状态已然被打断,想再入睡是比登天难,也懒惰的不想起床给它投喂,平躺着手胡乱摸摸床垫,摸着摸着竟将藏好在床褥下的白色丝袜拿出来了。
窗外夜晚的虹彩照进室内 ,使手里蝉翼似的白丝袜编译着如同束缚在透明水晶里的斑斓,然而缺了女主人凝脂的腿肌,它就一团皱巴巴兼脏兮兮的布料而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还不至于拿条破布发情 。
「林林……」
几道敲门声之后,姐姐温柔的声线传来,手里攥着的丝袜女主人冷不丁出现在床侧,惊得我在听到姐姐呼唤之前就将丝袜塞居口袋里。
一身荼白色薄纱睡裙,腰姿下一大截清玅的玉柱美腿 ,我稍稍昂头瞄上去,丝丝缕缕镀金色的发梢分散在其簇拥而耸立的两团柔软上缘,酥胸以上遍及酮体的晃目白嫩 ,到了精致锁骨被柔和地蜿蜒曲折,将成熟女性理论上本该平坦无奇的前躯抚得轻柔丝柳,每分过渡似由鬼斧雕刻,却又蕴含着俗世的蛊惑。
或许因为姐姐敷着面膜不宜表情 ,那俏脸敛着妇人才有的婉约从容,双手端着一热腾腾的汤碗,不发出一点声音轻放在床头柜上,面膜孔洞里婆娑的墨瞳瞜我一眼,罢了寥寥然走出房间,不半响端着化妆品盒子折回,见我全程没个反应,道:「喝汤啊。」
姐姐说话语气淡淡的不像平时那么溺爱 ,可能也是因为敷着面膜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姐姐是来秋后算账的,怪我将姐姐招惹哭了。
我惊魂未定手撑着床爬起来,一下满口灌了热汤,之后那阵肉苁蓉甘咸的味道差点没让我喷出来。
憋住几秒钟,将汤渣吐进碗里,我皱着眉头对姐姐诉苦:「这什么呀?太难喝了吧。」
「手没事了?」
姐姐先注意到我端着汤碗的右手,边扶着边接过碗放好:「给你补身体的,你最近身体太弱了。」
「额……」家里有很多补阴食品我知道,但不知道适不适合男性服用,我随口道:「家里那来这些补品?男孩子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都是老爸补肾用的。」
「吓!?」
我一屁股坐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姐姐,姐姐容颜上不以为然,换种说法我也看不出敷着面膜的她想什么,只见她拭了拭我身前,我会意腾出一些位置,姐姐将带来的化妆盒子往床上一扔,交叉大腿坐了上来。
默契的将头枕在姐姐大腿上,我才缓道:「姐姐要干嘛?」
姐姐不吭声取来带有消毒水的棉签,小心抹涂着我鼻翼缝处的痘痘,做完这些,撕开面膜给我敷好。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闭着眼享受忍不住问:「这么好啊姐,是有事相求吗?」
「今晚姐姐跟你一块睡。」
寡淡的回复,却如惊雷。以前对姐姐没什么想法一起睡还好,现在男色女熟 ,睡一起这不纯折磨我吗??
我跳下床磕巴大叫:「跟跟跟……跟我睡?家里这么多房间你跟我睡啥,不行!」
「你别这么大动静……面膜要皱了。」
「姐姐睡客房啊,实在不行睡妈妈的房间。」
「老爸锁门了,客房太久没打扫……你嫌弃姐姐?」
「不是!」
转念一想,上次不见东西老父亲锁门也正常,姐姐应该没骗我。
就在半筹莫展的时候,阳台的鹦鹉又开始敲打着玻璃门,我不胜其烦,想着起都起来了,就先走去给它投喂,完了用遥控器关上窗帘关上灯,而等我回到房间想再和姐姐商量她睡那里时,姐姐已经平躺在床中央了……
「哎……」
我无奈叹了一口气,走近了却被映入眼帘的玉体诱得挪不开眼睛。
被褥只盖到姐姐的腰际,领口大敞,因平躺着的睡姿,胸部规模浩瀚的肉球雀跃地脱离开去,那种半黏住单薄布料的挣脱力,就像弹簧一样即急似缓的向两侧曼延扩大,最终幽深的天堑线自中下硬生生分割,自那细腻而又饱满的表面闪灼着水银皙白,呈八字笠立。
我计数着那两团肥美的呼吸 ,每次起拨与滑落都昭示着那乳廓的立体,起拨到最高耸时,肉球中间的蓓蕾会悄悄顶撑纱裙束胸布料上点缀的红玫瑰,而那点略略浮起的锐棱又会被乳沿的弧度所抚圆,使其翩逸间保持着最完美的形状。
但最让我心神不安的,依然是那镶嵌在白腻乳肉沟半露出来的一画——姐姐的百合花纹身。
「上来啊。」
姐姐从不对我设防,柔声催着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拧转身背对着她,心理上有些惆怅,而生理上有些躁动,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压抑。
姐姐拉来被子替我盖好:「想问什么就问吧。」
「姐姐……你为什么要纹身?纹就纹了,干嘛要骗我……」
沉默良久,被子里一双暖融融的玉手扣紧了我的腰,背部感觉到先前只能远观的酥胸贴着,那闪烁的金发也少许遮住了视野,姐姐糯糯的声线在耳边萦绕。
「傻瓜~……哪不是纹身,哪是演出要用的,是贴纸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