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没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爸。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要上去和你说话,可是妈妈说,如果我们太接近你,就会被抓起来。爸爸的爸爸在法官那里弄了个戒令,让我们不可以接近你。”他们曾经在那之后试图接近我吗?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什么戒令。想来,老头子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纠缠我吧。
“我一直都盼望你来接我,可是你都没有,你根本就忘了我们。”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陶陶,你要讲理一些,我那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很糟糕的借口,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刻意地忘掉他们的存在。
“那妈妈临死前托你照顾我,你不也是把我扔在一边?如果不是我引诱你,你现在仍旧是对我不理不睬。你根本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因为你那个清高的女朋友无法满足你。”
我的心冷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禽兽。我放开他。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冰冷:“你后悔了?你在为我们的肉体关系不齿?我以为你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下次你说不的时候最好说得明确一点,不要用那种欲拒还迎的调调,我头脑简单,分不出不同来。”丢下这句话,我起身,到客房去睡。
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享受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那种肉体上的需求,再无其他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只好再次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像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做,只是希望通过做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未因为这次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力显然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厉害。我躲闪着,几次想要避开这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处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像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体四处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欲望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次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深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野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象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情的做爱,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情是否爱情,因为从未有人给过爱情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情,或者更靠近于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因为她纯得如此不染,只觉得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再找不到比她更值得全心全意对待的伴侣。小心翼翼的宠着,就算被取笑也无所谓。就因为如此,有了和陶陶的关系更觉得亏欠,所以更加努力地弥补着。尽可能尽快的满足着她琐碎的要求,不管心里如何的不喜欢这些事。她完全不察觉的接受着我的赎罪一般的宠爱,在朋友□慕她有个体贴的男友时,沉醉在幸福中。
在聆韵的心目中,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吧,事事总是拿得住主意的样子,偶尔露出一丝软弱,只是被当作玩笑,故意逗她的注意力而已。和她在一起,疲惫的感觉越来越重,形成一种裂痕,慢慢张开来。
或许自小就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在陶陶面前,我丝毫不在乎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老是在欺负他,老在惹他哭,有的时候或许是喜欢他的眼泪,故意的使坏,象个恶作剧欺负小孩的坏孩子,吃准了他会哭着鼻子继续跟在后面。好象不用太在乎,却又无可理喻的想要他的注意力,他存在我的生活里,如同呼吸一般贴密,麻麻木木的毫不自觉,却无法摒弃。
是做取舍的时候了,没有失去他之前。我想辩解自己或许是同时爱着两个人的,只不过是不一样的感情,但是这听起来太多像个借口。人们总说,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不想犯那样的错误。
我抬起陶陶尖尖的下巴,我问:“如果可以呢?你想完完全全的拥有我吗?”
他慌忙地摇头:“爸爸,我只是胡说的,爸爸别当真。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过除了聆韵姐姐,你可不许再和别人噢。不然我决不饶你。”他说着笑起来,在我肩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做为警告。
我无语地吻上他,那一刻,我下了决心,要将和聆韵的关系了结,然后可以重新开始,和陶陶光明正大的谈一场恋爱。
在我有机会打电话给聆韵之前,她先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她家见面。这不是我第一次去她家,但以前每次只不过送她到门口,从来不曾进去过。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从前见面,总是在公共场合。我也从未将她带回家过。
我按了按门铃,聆韵开了门。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了?病了吗?”我问。
她突然抱住我,将脸贴在我怀里。
我身子一僵,随后回抱住她,轻抚她的秀发。“出了什么事?你今天很反常。”
“什么也别问。让我靠一会儿就好。”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嘴,任她抱着。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我怀里抽身。
“对不起,好失态。”她恢复了原来的羞涩,将我让进屋里。
屋子里的陈设很朴素,但是非常整洁舒适。一律木色的家具,墙也是舒适的米色。
一律青色的窗帘和桌布和沙发,窗口摆着一两盆绿色的植物。
我坐下来,她给我倒了杯茶,绿色的茶叶在白瓷的杯子里沉沉浮浮。
她自己也捧了一杯,许久才说:“好几个星期没见到你。”
我微笑,等着她说下去。
“我最好的朋友离婚了。很伤感,所以迫不及待想见你。”
“分分合合是常有的事。”我说。
“是啊,所以我才不敢相信爱情的存在。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看过好多朋友伤心的例子。我喜欢由得了自己掌握的东西。爱情太没有道理,我不喜欢。”她低下眼。
“没想到我对爱情这么悲观吧?”
我是有些吃惊,在我心目中,她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兰花,清远幽香的不染世事,却同
时被照料得无微不至。
“开始和你在一起,也是迷迷糊糊地以为只是你善意的邀请。从来没想过那是约会。”
她抬起头,嫣然一笑。
“是吗?”
“是。后来次数多了,被她们笑话,才知道咱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她笑了笑,“那时候已经觉得在你身边很舒服,我越来越喜欢你,虽然知道了那种关系,也不抗拒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内逃开吧。”
“为什么?”
“因为害怕啊。”她说。
我微笑:“现在不怕了吗?”
她摇摇头:“你不会伤害我的。”她望着我,眼中有清澈的信任和期许。罪恶感立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可以告诉她我要结束这段感情吗?毁掉她好不容易对爱情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我开始犹豫。真相总是痛苦的,我真的可以任性地告诉她,我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苟且,所以我的世界里再装不下她?我知道她早晚需要知道,但是在她这种最不设防的时候在她心上划上一刀,我做不到。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从来,我在甩人的时候都是无情的,绝不拖泥带水。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我还是爱她的吧,至少我无论如何不舍得她伤心。还是缓一缓吧,等她从她朋友的伤感中走出来,等她对我的感情慢慢冷下来,等她爱上别人。那样,或许可以将伤害度减至最小。
我捧住她的脸,柔声说:“你说的对,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全心全意的,不管最后我们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
她将头靠住我。“你知道为什么我的朋友会和她的爱人分手?”
“为什么?”
“因为性生活不和谐。”
我笑了,试图掩饰我先前的不安:“看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恼怒地看了我一眼。“他们才结婚了不到一年。”
我笑:“不要小看了这个问题。”
“难道恋爱不是精上的吗?”她问。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天。”她叫我。
“嗯?”
“性爱真的那么美好吗?”
我看向她,她的脸红起来:“我真的很好。我想试试。”
她要和我做吗?我感觉很为难。我突然可以理解陶陶每次的境遇。如果你的女朋友要求,
你能说不吗?
见我没有回答,她又说:“我的朋友的男友都会对她们动手动脚,她们好多人都做过了。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做过这样的要求。”
我尽量保持微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怕吓坏了你。”
“是吗?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兴趣呢。我知道自己是一个乏味的女孩,否则也不会大学里都没什么男孩追我。”
“他们自觉配不上你。怕唐突了你。”这话是我自己的体验。
“如果我不介意呢?天,你要我吗?”她鼓起勇气,豁出去了一样。
我吓了一跳,看向他。
“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就现在。”她的脸红红的,好象要烧起来一样,但是口气是确定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问:“你确定吗?”我不知道她朋友的离婚给了她的思想造成什么冲动,她似乎打定主意一尝欲望的果实。
“你不愿意就直说好了。”她已经羞到极限,还被我一再确认,此时未免有些恼了,几乎要站起离开。
我拉住她,吻上她的唇。她闭上眼,睫毛不安地抖动。
我感觉自己没有半点情欲,只有拼命挣扎而理不清头绪的慌乱,如果真的要了她,就永远也不能说再见了,这个女人将是我一生的责任。她不是我从前碰到的那种可以玩玩就算了的女人。我知道自己不能容忍自己对她的半点伤害行为。
经过一个长吻,我放开她。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做让我们彼此都会后悔的事情。
女孩子的第一次,如果就这么草率的失去了,你以后一定会恨我。”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显然也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说:“你说得对。我只是一时冲动。”
她停了停,又笑了,主动地吻上我的唇:“你很君子。这是我喜欢你的地方。”
这样的赞美听起来格外讽刺,我只有苦笑不语。
在那之后,我几次想要对聆韵开口,但每次看到她那纯真的眼,都狠不下心来,只得作罢。这让我异常的烦躁。我想要专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对待陶陶,但我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拒绝聆韵。原本打算慢慢地因为彼此的忙碌,慢慢的疏远,直到她爱上别人。但是事与愿违,聆韵似乎越来越喜欢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主动约会我,而且喜欢拉这我去参加她的各种应酬,将我介绍给她的亲友。我越来越无法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每一次为了与聆韵的约会晚归,我都特别的内疚,感觉我又辜负了陶陶一回。
其实陶陶从未要求过我离开聆韵,但是我越来越怕,怕有一天陶陶会最终对我这个软弱的人灰了心。虽然不曾对他说出口,但我已经下了决心要专心爱他,我一天不将与聆韵的感情再见,就要多受一天的自责,感觉自己又多违背了一次诺言,多委屈了陶陶一天。我想不出妥善的解决的办法,那种无力感让我深深地感到无望。象是要证实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近乎疯狂地向他索求,只有他在我怀里时,我才略略的感到安心。
从聆韵某个亲戚家的婚礼中回来已经接近半夜,那样的场合总是很难应付。他的亲友无可避免地询问我们的婚期,仿佛那已经是注定的一样。这不怪,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些日子,有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何况我们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稳定甜蜜,综合各种指标,也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吧。
每当被亲戚朋友问起是,聆韵总是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然后微笑的回答说:“他还没求婚呢,不急。”我知道她在暗示我将关系进行到更深一步,在这种时候我只有装傻,拼命地灌酒。
真是令人苦恼啊,如果与聆韵分手,必然会让她在亲戚朋友中大大的丢面子吧。分手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我甚至无法预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我才感觉,我们原来彼此并不了解。
到家时,家里的灯还亮着。陶陶很少在我回来前先去睡,有意无意地在等我回来,虽然我每次劝他先去睡,他总是辩解并不是在等我,而是有事要做,或者没有睡意。
我掏出钥匙开了门。陶陶迎上来,抱住我,说:“回来了,酒席的菜好吗?”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好象我明天就要被逼着娶了别人离开他一样。
他温顺地任由我抱着,过了一会儿,他说:“爸爸,最近怎么了,好象有什么事情烦恼。”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突然擒住他的唇,疯狂地吻着,两手伸到他的腿间,毫不温柔地揉搓。他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软成一团。
我粗鲁地用手一勾,将他拉倒客厅,用力将他压在沙发背上,用最快的速度将他的裤子退下。他因为我突来的动作脚步踉跄了一下,叫道:“爸爸!”
被我将身子由腰间向沙发另一面折下的他,企图将身子直立回头看我,但随即又被我强硬的压了回去。我解开拉链,掏出自己怒涨的凶器,提起他的臀部,一个用力,将自己深深地埋在他柔软的深处,不等他适应,已经动了起来。
他疼得流下了眼泪,沉重的呼吸着,尽量地放松,适应着我的入侵。过份紧窒的快感和过于激烈的摩擦,没有几下,我就在他的身体里释放。我喘着粗气,继续压着他,试图平息自己心里的不安。
他任由我赖在他身上,很久才埋怨道:“起来,爸爸讨厌,压死人家了。”
我们回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腰,他将身体蜷起,缩在我怀里,数着我的手指。我们沉默这,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过了好久,我们谁也没有睡着。最后,他先开了口:“爸爸。”
“嗯?”
“你最近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逃避着问题,他果然是最敏感的。
“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
“你刚才那样根本不是在做爱。”
“我当然是跟你在做爱。”
“你那样跟本不是做爱,你简直是要杀了我。”
“我不是一直这样。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粗暴一些的。”
“那不一样。你到底为什么烦恼?你知道我最近一直都乖乖的,没有和别人。”
“我知道。”
“那你在烦恼什么?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每天回来脱了我的裤子检查。”他赌气的说。
我很内疚,我的不安情绪让他以为我怀疑他。我的确是为他烦恼,但却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低下头,用最温柔地方式轻轻地吻在他眉眼之间。“我很乐意做这样的检查,我甜甜的小桃子,不过不是因为不信你。”我说,故意用言语逗弄他。他见我恢复了调笑的心情,也轻松了下来,骂道:“色爸爸,讨厌。”
我笑道:“来,翻过身躯,把屁股抬起来,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了你。”
他的脸红了。
我说:“你不是不介意让我检查的吗?说来故意引诱我的?”
他赌气说:“爸爸就会欺负人家,检查就检查,谁怕谁啊?”
他翻过身躯,将屁股抬得老高,甚至用手拨开自己的臀瓣,刚才被我粗野地侵犯过的小穴有些泛红,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看得我血脉偾张。
“真是在引诱我啊。小东西。”我在他的臀上拍了一掌。
他的屁股塌下来,嘭地一声夸张地掉在床上,笑道:“呀,被揭穿了。”
我下了床,取了药来,笑道:“不要下这样的重药,惹得我兽性大发,受苦的是你。”
说笑间,我将药挤在手指上,在洞口细细地涂抹。他象被顺了毛的小猫一样轻哼着。
涂过了药,我要他睡觉,他用身体攀着我,大腿交缠着我的,在根部来回磨蹭。
“爸爸,我要。人家都还没解放呢。”
于是我们又做了一回。这一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细细的吻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他有着最敏感的身体,在他忍受不了更多的调逗而开始啜泣时,我缓缓地进入他。怕自己的无法控制的节奏再次伤了他,我抱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在上面自己动。
他初时有些羞涩,但快感很快吞没了他的不安。他在我身上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脸上露出混合着痛苦和狂乱的色。我专注地享受着他脸上生动的表情,手中卖力地挤压套弄着他的前端,偶尔支起头,舔吻他敏感的铃口。受到身前身后的双重快感,他没有坚持多久,白色的精液喷射在我的小腹上。他很不好意思的说:“呀。爸爸还没有满足呢。”他从我身上下来,想要用嘴满足我,但被我制止了。
望着他疑惑的眼,我微笑着解释,“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满足过了。睡吧,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我将他拉到怀里,伸手象安抚婴儿一样,轻轻地拍着他。没几分钟,他的鼻息渐渐加重,已经睡着了。我叹了口气,他果然是累极了,想来我回来之前就已经困了,只是死撑着等我,刚才的欢爱更是耗尽了他的精力。
做爱只是一种确认的方式吧,确认他还要我这个懦夫,我想,但这样的解释,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星期日,去老头子那里吃午饭,我带了陶陶一起去。自从知道了老头子得了绝症,我总是每星期日回去一次,也算是尽最后的一点孝道。我和老头子之间没有太多话可说,
聊的多是股票经济之类的无聊话题,大多数时候候都是尴尬地沉默着。也不怪,这么多年来犹如陌生人一样疏远,一下子亲密起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都在努力,不是勉强,要算只能算是想要互相弥补吧。
老头子见到陶陶,有些惊讶,但基本上见到他还是欢喜的。有的时候,我看到他有时失的看着陶陶,我想他心里想着的的,应该是陶陶的母亲。再一次打量陶陶,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所有的美丽。不同的是,那个女人上妆的时候比较多,穿着上也极度突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我很吃惊自己如此清楚的记得陶陶的母亲,对于一个从未放入感情的女人,我居然有着如此清晰的印象。
有了陶陶,饭桌上的气氛好了不少。这个小家伙很善于满口胡言乱语,有了听众说得更是开心,从学校里各个教授的各种异行径,到电影圈里的绯闻艳事,最后话题不知道怎么转到我的头上来。这下老头子搀和了进来,添油加醋地补充起起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和怪僻,什么不好好考试,温书在家把所有盘子都重新洗一遍啊,什么小时后被送到亲戚家住,哭个没完,别人来抱,就哭着说不要男的抱啊什么的。
这种事我是一样也不记得了,就算有印象,也是会一口否认吧。陶陶听得眉飞色舞,一个劲拉着老头子要他说更多的事,我拿他们没办法,也不好发怒,由着这一老一小寻我开心。
他们显然也已经吃好了,许久都不再动筷子,一味说得高兴,掩不住尴尬,我站起来收盘子。收到陶陶跟前时,我在陶陶耳边轻轻地说:“不要太得意忘形,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他脸上红了一红,将手伸到我腿下狠狠掐了一把,我一吃痛,恨不得把所有盘子都砸到地上,他则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唉,这个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