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粉主(1.3)
2024年6月27日第三节:自由的空气他打量着放在书桌上的镜子里出现的那张陌生脸庞。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黑色的头发,深陷的眼窝中是一双透明澄净的紫罗兰色眼睛,带着混血感的五官柔和而稚嫩 ,透出一股青涩清秀的美 。
赫本·史密斯,美国人,9岁,他的外公是华裔,身上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母亲是蒂芙尼珠宝设计师,父亲是名律师,是纽约一所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家里十分的富裕。
存于一镜两面的双生二重身之其二果然也在这方世界内 ,只是同一时间跨越大洋夺舍了一名富家男童 。
「赫本的境遇与前二者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只是这——。」暑假被父母丢在犹他州外公家的二重身赫本咬着笔杆,皱着眉头看着电脑桌上那堆作业。
「早上要上一节马术课和一节游泳课,下午三点拉丁语老师塞丽娜夫人会来教两小时的语法课,然后在完成她交待的课余阅读任务后再写两篇小短文,晚上还有汉语和数学 ,看来大肆鼓吹所谓的资本主义快乐教育只不过是针对下层的变向愚民,精英阶层仍然在想方设法一代代地永远赢于起跑线上……」「虽说艺多不压身,学习总归是有好处的,可是目前最紧要的还是赶紧找到属于我自己的萃欲之法。」赫本重重地在纸上来回画线。
「得好好想一想……」
正在赫本一筹莫展之际,一旁的电脑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醒目的红色新闻标题——《天堂之门:至邪之教——集体自杀悲剧后的隐秘》。
「邪教?」
赫本突然想到那些横贯人类史的世界性大宗教,就像是即将抓到一处灵感的关键点,却又差上一点儿。
于是他操纵鼠标点了进去,开始仔细浏览这则新闻。
「天堂之门是一个打着科幻迷旗号的组织。在外星人、飞碟风靡世界时,马歇尔·艾普怀特和他妻子也是外星人粉丝中的两位……」「……他们建立了以外星人为崇拜偶像的组织天堂之门,宣称人类社会由魔鬼统治,外星人生活的地方才是天堂,艾普怀特夫妻则是最近来的外星救世主 。最后审判之日 ,所有信徒都可以坐飞碟去天堂……」「……艾普怀特的妻子去世,他开始在组织内宣称自杀才能升天……」「……当3月下旬海尔·波普彗星接近地球时,教主艾普怀特带着数十名信徒一起自杀 。他们每个人都留着短发,身着黑色运动服,脚穿新运动鞋,头上盖着一块布,并且还带上了驾驶证、护照和出生证,连眼镜和收拾的行李包也放在身边……这个至邪之教唯一的优点,大约是它在拥有百余信徒后便不再发展新信徒,因此限制了最终受害的人数。」详细介绍邪教天堂之门兴灭始终的整篇文章就像是一束思维的火花在心灵深处绽放,让赫本眼前一亮,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有了些许眉目。
赫本开始在网上搜索更多相关信息。
《太阳圣殿教:数十教徒自杀奔向「天狼星」》《「韦科惨案」始末——大卫支派囤积军火与政府交火》《人民圣殿教——九百教徒服毒自杀 》
《非洲恢复十诫运动:教徒被活活烧死 ,教主携钱财外逃》「美国是个宗教影响深远的国家。美国宪法规定宗教信仰自由、政教分离,政府无权干涉教会事务,无权对宗教教派情况进行统计和调查,这使得美国宗教团体林立,派别多得惊人。一些邪教组织也打着宗教自由的旗号,拉起大旗,另立山头。触犯法律后,邪教组织又以宗教自由为幌子,逃避法律责任。」「同时,因为标榜思想自由以及社会文化的多元化造成的宽松法律环境,美国也吸纳了许多在外国无法立足的邪教组织和流亡的头面人物。根据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伯克利大学心理学教授玛格丽特·辛格写给白宫的一份报告中估计,美国的邪教组织在高峰时期多达2000至5000个,有1000万至2000万人不同程度地卷入了邪教活动。」「法国在公报中指出,美国政府之所以在邪教问题上态度暧昧,还因为邪教组织是一个不可缺少的政治资金来源,其背后更有着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这也是外国邪教头目纷纷逃往美国的原因。」「……」
「邪教,宗教,信徒……」
赫本闭着眼,让黑暗包裹着自己,浓重的呼吸在房间里扩散,嘴里重复呢喃着。
「信仰之力!香火!」
惊声一落,赫本猛地睁开眼来,剧烈地喘着气,眼眸里是未散的跃跃欲试。
「也许,这样,真的可行!」美国自由的空气里充斥着什么?当然是邪教,邪教,以及更多的邪教!
信仰无疑具有着排他性 ,为了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他们有时会夸夸其谈,甚至会作一些虚假陈述。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从历史经验来看,这些被过度滥用的「自由」却能更讽刺地使民主观念深入人心。
对于把自由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美国人来说,侵犯自由的危害与邪教的危害哪个更大,他们选择的是前者。
「有意思了,还有比我更适合传播福音的人选么?」赫本浅浅地笑着。
从历史上看,从来没有一门生意,挣钱的暴利程度与对人的控制能超过宗教,甚至于西方现代银行的雏形,就是发源于欧洲基督教旗下的圣殿骑士团。
一些凭借粗劣教义和虚构神力的神棍都能在这末法时代混得风生水起,那真正的超凡显圣,为什么不去创建一个邪教呢?
只要有一千个信徒,就可以实现财富自由;
十万个信徒,就足以在山巅之城作威作福;
在千万信徒的簇拥下,也能笑谈一句——梵蒂冈的教皇!他能有几个师?
当数以亿计的信徒山呼要在我的「应许之地」上建造「新耶路撒冷」,传闻中的地上天国 ,也不过如是。
最为重要的是,信徒的愿望与祈求往往最为纯粹。
如果以风月宝鉴为中介 ,用凡士修真走香火道,需求的仅仅只是其中蕴藏着最为核心的那点欲 ,根本用不着苛求信徒是否虔诚以及所获信仰之力的多寡,自然也就可以完全摆脱香火信仰对自身意志的束缚和裹挟。
「摩西分海,树下悟道,死而复生,得授天书……」赫本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躁动,脑海中闪过一则则神话故事,企图找到共通点,开始琢磨怎样去吸引信徒。
「只是这信徒的来源还需……」
「叩叩叩!」
房门被人礼貌地敲了三下,打断了他的思绪。
「赫本,请问现在方便进来么?」
赫本瞄了一眼电脑的右下角,14时55分。
出身于中南美洲的拉丁语老师塞丽娜夫人来了。
「请进!」穿着一条暗金色百褶长裙的塞丽娜夫人走了进来,然后微微侧身,关掉房门,施施然坐到书桌前,一如往日地开口道。
「赫本,在开始今天的课程之前,我需要检查一下你昨天的功课。」赫本没有立刻回答,来自于躯体懵懂的本能让他细细打量着这位拉丁裔美熟女,掺杂了美洲原住民和西欧白人特点的五官像狂欢节一样明媚,肌肤是洋溢着纯天然桑巴气息的健康古铜色 ,前襟被圆润硕大的双峰高高撑起,凸出傲人的弧度,下摆盖到小腿中间,没有穿丝袜,光洁无暇的小腿和玉足纤毫毕现地呈现在眼前,旖旎的心思油然而生。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欲之外在表现不胜枚举,无名小册作者却偏偏以淫喻欲 ,既是遮掩,又是提示。」「譬如简简单单的求富,就可能夹杂着财名贪三味,唯有基于繁衍本能的淫欲 ,见色起意,色衰欲弛,反而在纷杂繁芜的欲望中显得格外简单纯粹,更好从中萃取。」「就连这总角之躯也未能幸免。」
赫本感受着躯壳传来心驰神荡不能自持的冲动,对无名小册又有了几分看山仍是山的认识。
「但仍需探索求证一番。」
回想记忆中塞丽娜夫人这位曾凭借一己之力当上中学老师实现阶级跨越的偷渡难民后裔,也正是因为有少数族裔,未受过精英教育等诸多光环加身,才被一位正筹谋大选的民主党大佬看中 ,以老牛吃嫩草的姿态结为夫妇 。
虽然至今没有一个孩子,但依然是完美切合民主党选民心目中新时代完美美利坚女性标准的标杆人物。
而赫本的外公李达康,既是在洪秀全率领下发起过「扶华运动」的同济会里中流砥柱李秀成的后代,还是犹他州有名的大地主 ,在亚裔里有着一定的地位,民主党大佬的选区就在犹他州,这也是塞丽娜夫人答应给赫本授课的原因——为了拉近两者关系,更多地得到支持和选票。
同时,这位坚强的新时代女性由于自身的经历,其实是一个崇尚科学的坚定无神论者。
「赫本?」
虽然习惯了异性热烈的目光,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塞丽娜夫人感觉赫本那双往日透明澄净的紫色双眸多了几分与稚龄不符的深邃,被这眼神注视更像是第一次自己幼时在电视上见到压抑着在胸腔里沉闷低吼的猎食者匍匐接近目标。
被自己突发奇想弄得啼笑皆非的她轻笑一声,干脆拿手在赫本眼前晃了晃,胸前立时颤巍巍地掀起一阵动人心魄的乳浪。
「塞丽娜夫人,我刚刚是有些走神,但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一些问题,现在想要求教您,您能帮帮我么?」塞丽娜夫人见到赫本努力在稚嫩小脸上摆出这件事需要严肃讨论的神情 ,不禁莞尔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撩了撩耳边黑色碎发,而后又伸伸腰,竭力装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我很乐意为你解答疑惑,赫本。」
「塞丽娜夫人,外公常常告诉我,要做好事,因为上帝一直看着我们,只有这样,死去后才能去往天堂,如果做了坏事,就会下地狱,但是他还讲过,在他爷爷的故乡,遥远的中国 ,如果生前做了坏事,也会在阴间轮回时受到阎王的审判……还有还有,古埃及关于羽毛与心脏的天平裁决……」「塞丽娜夫人,为什么世界上所有的神话都有着类似的地方呢?」赫本拙劣地模仿着记忆中自己对神话故事的狂热,幸好塞丽娜夫人完全被赫本语速极快的述说吸引住全部注意力,并没有过于留意他的生硬表演。
「嗯,赫本,我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所以,我只能尽量从科学的角度告诉你。其实,我觉得这些神话中的地方,可以给人有很大的约束力和动力,鼓励人们多做好事,少做坏事,这样世界就会更加美 ……」「塞丽娜夫人,我在想,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赫本打断了塞丽娜夫人的话语,脸上笑容慢慢消散,身体前倾。
「会有这样的场所,是因为,他们只是些比凡人强大那么一丁点儿的伪神。」「因为是伪神,所以根本无法在恶行出现前就将它制止。」「因为是伪神,所以完全不能做到真正的赏善罚恶。」「因为是伪神,所以只能约束生者。」
「他们只能靠着编撰虚无缥缈无法查证的东西来蛊惑世人,维护自己无所不能的权威和神秘……」「赫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塞丽娜夫人愣了一下,显然这个回答不在她的预期之中 ,那双不再有清澈童真的紫色双眸,就像一支在弦的箭,正在瞄准灵魂深处最致命的点,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的十指紧紧扣在桌前。
赫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反问着塞丽娜夫人。
「塞丽娜夫人,你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么?」
塞丽娜夫人有些愕然,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是的,我相信科学 ……」
塞丽娜不得不停止言语,因为赫本正抓住椅子上的扶手,慢慢凑近自己。
双方的脸近在咫尺。
近到无法看清对方比黑夜更难以捉摸的神情 ,只能透过黑色瞳仁里反射出自己的模样。
「亲爱的塞丽娜夫人,过分地崇信科学 ,试图用人类自己的方式诠释一切,何尝不是一种迷信呢?」「在面对科学无法解决的事物时,傲慢又自卑地用些虚假空白的定义骗过自己,」「这和那些只能用这是神给予的考验来掩饰无能为力的伪神信徒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之所以坚定,只是因为没有直面过真正的伟大存在。」赫本嘴角似有似无的得意笑容证实了他正在享受这种追寻,然后狩猎的过程。
「你看,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庞。」
赫本指着桌上镜子里塞丽娜夫人凄婉含泪的娇媚面容,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左半脸颊。
「又多么脆弱……」
「光是时间,就会让它如同秋天的叶子般逐渐凋零,最终轻轻飘落……」塞丽娜夫人瞪大了双眼,一时竟然忘记了恐惧,她清楚地看见镜中自己左半脸颊细嫩的面部皮肤开始松弛下垂,泛起深深浅浅的褶皱,就像是古老的象形文字,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残酷和无法逆转的衰老。
就像时间在短短一瞬便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与仍旧明艳不可方物的右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塞丽娜夫人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脸,真切感受着抚摸皱纹的触觉,指缝间夹着斑白的鬓发,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想要逃离,但诡异的事态似乎让恐惧悄无声息地缠绕上来,最终只是浑身颤栗,瘫坐在椅子上。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让我恢复吧……」
「如你所愿,夫人。」
赫本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白发渐变成青丝 ,衰老的肌肤又重新恢复了紧致光滑。
「噢,天呐,你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失而复得的青春让塞丽娜夫人惊喜中夹杂着敬畏的声音哽咽在喉咙处 。
从塞丽娜夫人恐惧,喜悦,敬畏中萃取的源能缓缓流入风月宝鉴,只可惜所获不尽人意。
无论是迷惑塞丽娜夫人的衰老假象,还是借助恐惧导致其难以动弹的封闭肢体活动,这些使用镜花蜃幻之术的花费本就不少。
再算上动用宝鉴萃欲的损耗,以及延续生命形成的自然流逝,堪称是入不敷出。
就算早有如此藏头露尾的传道更偏向于旁门左道的猜测,赫本心底还是有着一点淡淡的失落,面色却不显。
「我是什么?」
赫本将嘴靠近塞丽娜夫人的耳边,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呢喃道。
「我是神,却不是你们狭隘定义中被概念束缚的伪神。」「我自不可知而来,踩着群星湮灭的余烬在维度中漫步,见证永恒如眼泪消失在雨中般终结……」塞丽娜夫人的内心就像没有涟漪的湖水突然被抛进一颗石子,她颤声问道。
「那,你……如此伟大的您为何会屈尊来到这颗平凡庸俗的星球呢?」赫本吹开塞丽娜夫人耳孔处纷乱的发丝 ,热气喷吐到精致白皙的耳垂上,酥痒温热的触感,被强迫又无法反抗的屈辱 ,让她忍不住双腿绞动,两瓣肉臀不安分地厮磨着。
「如果,你发现路边的一群小蚂蚁围成了一个环,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误打误撞拼出了你的名字,你会怎样做呢?我可爱的塞丽娜夫人。」没等塞丽娜夫人回话,赫本就轻轻将耳垂含在嘴里吮吸着。湿润的耳垂传来一阵轻微刺痛,又感到一条温热的小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塞丽娜夫人妖娆的脸颊红润,极力忍着要爆发的情欲 。
「我……一定,一定会注意到这个事情 ,并……并且会想……办法搞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赫本的一只手探向似乎能沁出汁的棕皮肉臀 ,将肥厚的尻球揉捏成各种形状。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聪明的塞丽娜夫人,我应邀而来……」「老实说,没有尽头的旅行实在是太过无趣,我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赫本抬起头,直视着塞丽娜夫人,褪去锋芒的眼神竟然透露着天真无邪的坦荡 ,但是塞丽娜夫人敏锐察觉到赫本的手指正沿着她大腿根部的弧线,伸到了阴阜位置,隔着衣料把玩起自己逐渐肿大的阴蒂。
「蚂蚁的世界比想象中更加有趣,不是么?」
赫本手指往里一伸,擦着内裤边缘直接塞进了两瓣欲求不满的蚌肉中间,扣弄起穴口处的粉嫩软肉 。
「哦……嗯……」
粗暴生疏的指法和出乎意料地插入,让塞丽娜夫人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裹在长裙里的修长美腿微微弯曲,沁汁肉臀触电般颤抖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化为淫水从蜜穴里喷射而出。
「现在,神有了。」
赫本将一根沾满熟屄新鲜汁水的手指送入塞丽娜夫人的口中 ,俯视着双眼迷离的美熟女不由自主地吮吸吞咽着爱液。
「塞丽娜夫人,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这真是……天……这是什么…从未 …我……」在这场荒诞淫戏中恍惚失神的塞丽娜夫人口中只能吐出慵懒无序的话语作为回应,断断续续还夹杂着令人遐想的小声喘息。
「哦,这可不太妙。」
「既然如此,我宣布,今天的授课到此结束。」「下课!」
赫本大拇指与中指相互挤压,发出"啪」的一声。
塞丽娜夫人立刻从失神中恢复,发现自己衣裙整齐坐在椅子上。
没有从穴口决堤的淫汁蜜液,没有沾湿的内裤,没有任何淫靡的气味,甚至没有久旱逢甘霖后的舒畅感,只有可爱清秀的男孩坐在对面,笑吟吟盯着她,一如往昔,与无数个平凡的授课下午一样。
当她望向电脑右下角的时钟时,刺眼的17时15分却在提醒着她,发生过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境。
赫本十指相抵,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审视着她。
「希望你度过美好的一天,塞丽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