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奶(11-15)
2024年9月27日
(十一)
桑鱼第二天上工又是一副萎靡姿态,平常那般贪吃的人,今儿连午膳都用得愁眉苦脸。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胖婶看她这副模样,靠过来关心道:「阿鱼昨夜没睡好?」
桑鱼闻言,脸上露出一副苦恼之色 ,嘴张了又张,低头扒了口饭,才哀叹了一声:「唉,当娘真是太辛苦了。
「
胖婶看她这模样立刻就懂了,挨过来小声道:「又是你家那娃儿?
「
桑鱼又往嘴里塞了口肉 ,嚼着满嘴的饭食,却是一脸哀戚,仿佛吃的不是寻常午膳,而是谁家的豆腐饭一般。
胖婶家里也养了好几个娃,立刻便感同身受起来,拍着她的肩膀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家那几个臭小子也是皮实得很,可会折腾人了。
「
两人正说着,旁边吃饭的婶子立刻靠过来,关切地问:「怎么?昨日让你睡前给他喂点奶 ,你喂了吗?
「
这话正是问到了点子上,桑鱼有种被冤枉的委屈感,立刻接口:「我喂了的,他昨夜还吃了好久,两边都吃了,但还是发脾气,看起来比之前更气了。
「
桑鱼一想到昨夜的场景,脸上的怨念整个都要溢出来。
他后面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发起难来,几乎是把她掀到了床上。
整个人压下来,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往她脸上扑,那双猩红的眼,仿佛是山林里咬人的恶狼。
桑鱼哪里见过他这副样子,当下就被吓坏了,连滚带爬的从他床上翻下来,一路颠颠的跑回自己卧房,当晚还睡出了一夜噩梦,梦里都是被一头野狼追得无处可逃。
她真的搞不懂贺安知,明明吃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了两句突然就翻脸了?
那几个婶子围着听她抱怨,旁边有个盯着她瞧了瞧,忽然问道:「阿鱼,你现在还有奶水吗?
「
这话算是醍醐灌顶,浇得几个婶子都醒过神来,纷纷看向桑鱼:「对啊,你娃生那么久了,之前又不喂奶 ,还能有奶水吗?
「
桑鱼愣了愣,直听她们解释完才晓得,原来喂奶还得有奶水才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鼓囊囊的胸脯,可她只有奶 ,没有水啊。几个婶子一看她的模样就懂了:「那不怪得了,你没奶水 ,他就是吸一整夜也不肯能吃饱啊,当然会发脾气了。
「「…那怎么办才好?
「桑鱼看着几位婶子,满脸无助:」我感觉他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尤其是夜里,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
几位婶子看她那副可怜样,也很同情 ,但奶水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你回去多喝点汤水什么的,多让娃吸吸 ,说不定还能出点奶 ,只要出奶就好了,以后一直吸就会有的。」
「不行就喂点米糊,也能顶饿。」
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给建议,桑鱼都仔细听着,一一记在了心里。
…
桑鱼做事认真,却也是一根筋,听着几位婶子说多喝汤水 ,当天在后厨就给自己连灌了几大碗汤。
回家的时候只见桌上饭菜,却不见贺安知,她愣了下,屋里屋外都找遍了,却是不见人影。
平日里贺安知不管白日里多忙,只要她回家,他必然都是在家的,今儿天都要黑了,竟不知去哪儿。
他平日里从不这样的。
她忽地想到上回在路上,看到个沿街寻子的妇人,边哭边求,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她家哥儿。
后来听后厨的婶子说,那妇人的哥儿是被人给拐了,几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桑鱼竟觉心里竟是又怕又慌。
贺安知若是再也不回来了,那她以后可怎么活?
「安哥儿?」桑鱼已然是控制不住,抽噎着跑进他卧房。
那房间里就没几个物事,一眼就能看出没人,她却是不死心,趴到地上往那床底下瞧:「贺安知,你在哪儿?」
声音颤抖着,已然带了哭腔。
然而床底下空荡荡的,瞧来瞧去哪里有人?
她抽着鼻子抹了把眼泪,爬起身又翻屋里的屉笼。
也不想想,那样小的屉笼,怎么可能装得下贺安知那样大一个活人。
桑鱼却是不死心,屋里屋外翻箱倒柜的找,却始终找不到。
这会儿天全黑了,屋里没点灯,她站在院子里慌乱至极。
一时想起此前听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个精怪故事,竟觉这满屋满院的甚是可怕,那黑洞洞的屋子,不知有多少精怪藏在里头,什么时候就会扑出来,将她咬上一口。
桑鱼吓得汗毛倒竖,冷汗直冒,走路都不能,只能蹲在院子里抱头痛哭:「贺安知,你上哪儿去了,别吓我了…呜呜…」
那副可怜巴巴的凄楚模样,哪里是找娃儿的娘亲 ,她自己分明倒像那个被人丢下的小娃儿。
正是无助,院门忽然传来嘎吱的开门声,她吓得一个激灵,一抬眼,却见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就着月色推门而。
看到他,她愣了一瞬,下一秒整个人弹跳而起,却是猛冲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抱着他呜呜痛哭:
「贺安知,你怎么能丢我一人在这儿…」
(十二)胸前的衣襟很快被热液湿透,贺安知垂眸看着埋在自己怀里凄楚抽泣的女孩,眸子像是融了夜色 ,深暗微沉。
桑鱼将他抱得极紧,双手死死揪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会再次不见一般,抽噎的声音凄哽,全然是惊恐之后的控诉。
自从贺家出来,这么多年了,桑鱼就从未跟贺安知分开过,她从未想过,有天回家会瞧不见他的人,寻不到他的踪迹。
这种恐惧,不是失去那只兔儿可比的。 贺安知站在那里,听她凄凄哀哀的哭声,终是抬手拢住她瘦弱的肩膀,将人抱进怀里。
他抚着她颤栗不停的背,一下下给她顺气,声音却是低沉沙哑:「不是你先不要我的么?
「
昨夜撩他的是她,丢下他跑掉的亦是她,如今这般无辜控诉的还是她,而他却是奈何她不了半分,反倒因她此时的哭泣,而暗自懊悔。
这世上若还有他的软肋,便就只剩她一人了。
桑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话却还是抬起眼,不服的控诉:「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明明是你不见了…我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呜呜…
「
那双大眼睛此刻已经被她抹得肿成核桃,鼻子因为久哭也红彤彤的,小脸被她抹得乌七八糟,却又挂着满脸泪痕,边说边哭的样子看起来尤其可怜。
贺安知看桑鱼这副模样,哪里还想跟她争辩,更何况她还是个傻的。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拦腰抱起,长腿跨着一路走进屋里。
将人放到椅子上,他转身欲去点灯,衣襟却被她死死扯住。
桑鱼几乎使了吃奶的力气,生怕他给跑了:「你又要去哪儿?
「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扯得绷紧的衣袖,无奈叹道:「这屋里这般黑,灯不要点吗?
「桑鱼闻言抹了把眼泪,又重重吸了吸鼻子,扯着他的袖子站起身:「我跟你去。
「
可不能再让他跑不见了。
她这般想着,便是扯着他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贺安知身侧,他去哪她边紧贴着,小尾巴似的紧跟不放。
等屋里重新亮起光,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还没用晚膳?
「看着桌上未动的饭食,贺安知回身看她。
「可不嘛,都忙着找你了。
「她吸着鼻子抹了把连脸,鼓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贺安知看她这副稚儿模样,暗暗叹了口气。
她口口声声想给他当娘亲 ,自己却这副还没长大的模样,就这样子,即便他不对她别有心思,也不决会将她认作娘亲 。
贺安知出门打了盆水 ,再进来,她已经吃上了,好在还记得擦手。
「过来。
「贺安知在她身侧坐下,从盆里拧干了巾帕,侧头看她。
桑鱼这会儿倒是乖,嘴里塞满了饭菜,却也乖乖转头凑过来。她习惯了让他伺候,鼓着腮帮子边嚼饭便让他擦脸。贺安知捏着桑鱼尖小的下巴,将那张小脸上的脏污一点点仔细擦洗干净,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你用过了吗?」桑鱼下巴枕在他的手掌上,抬起水眸盯着他瞧,嘴巴还忙着一鼓一鼓的。
「用过了。」贺安知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帮她蹭掉嘴边沾上的饭粒,指腹贴着她油润的下唇 ,有些舍不得挪开。
「再用点吧,不然晚上饿了你又要发脾气。」她说着把手里抓的鸡腿抵到他面前,大方道:「这鸡腿给你吃。」
贺安知看着那只被她啃了大半的鸡腿 ,啼笑皆非,他忍住笑,只道:「我不爱这个。」
「哦。」桑鱼看了眼手里的鸡腿 ,点了点头,便是拿起筷子,从盘里夹了一叶素菜递到他唇边:「那吃这个。」
贺安知扫了一眼她递到唇边的菜食,又垂目去看她。
她抬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映着烛光的眼底闪烁的满是希冀,显然是很希望他吃的。
不忍让她失望,贺安知往前凑了点,顺着她的意将那叶素菜吃进嘴里。
桑鱼睁着那双大眼睛盯着他瞧,直等他将那菜叶全吞下去,便是开口:「你吃了我的菜,一会儿可得帮我吸吸奶儿。」
(十三)
听到这话,贺安知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 ,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但一看到桑鱼那双大圆眼还在盯着他看,贺安知才意识到,她竟是来真的。
脑子一瞬间想起昨夜那满嘴的香滑,他呼吸发沉,喉头已然不受控制的紧了起来。
「别胡闹。」贺安知垂下眼,将脏掉的巾帕放回盆里,拿起水盆就要走。
「你方才吃了我的菜!」桑鱼气得瞪眼,哪里肯放他走,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摆,将人扯回原地。
她向来是一根筋,认定了,是一定要拿到的。
「…刚给你另抓了只兔子,就在外面的笼子里,比上次那只还胖些,不去看看吗?」贺安知知道她的毛病,也清楚她的弱点。
果然,桑鱼一听到这话,注意力立刻便被转移了,表情雀跃起来,紧皱的眉头一下就松了。
「兔儿!兔儿在哪儿呢?」
她着急着要去看那只兔子,急匆匆便放下筷子,一下就跑没了影,哪里还记得吸奶子的事?
贺安知坐在原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冷饭,却是有股燥火狂涌而上,久久没法消退下去。
他有种预感,在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
垂目沉思了片刻,贺安知起身出了屋,趁桑鱼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院出了门。
…
桑鱼果然在院子里找到了那只兔子,毛茸茸的缩在笼子里,看起来确实比上回那只胖得多。
她将那兔子抱进怀里,几乎是爱不释手,一整晚,上哪都抱着,就是进屋沐浴,也要弄了根绳子把那兔儿捆在浴桶旁,才算安心。
正洗着,一垂眼看到自己两颗裸露的乳儿,那上头还残留着不少的手指印,两颗奶尖更是比往日胀硬了些。 她用手掐了掐,只觉得胀,却没有昨夜贺安知吃奶时的酥痒。
他怎么做到的呢?
婶子说得让他多帮她吸一吸才能出奶水的…
哎呀!
桑鱼瞪圆了眼睛,一下从浴桶里坐起了身,手往脑袋上重重一拍。
他刚刚不还答应帮她吃了吗?
想到这里,她连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随意的擦了几下,套了件外衣便往他屋里跑,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贺安知。」她一路风风火火,推开他卧房的门便冲了进去。
贺安知正坐在桌前看书,听到动静,转过头,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朝他跑过来。
桑鱼裤子也没穿,衣襟也没扣,跑动间一双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两只浑圆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胸前剧烈颠动着。
贺安知看着她,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脑子瞬间空白。
此刻可不比昨夜,屋里亮着灯,什么都看得清楚分明。
他正是震动,桑鱼已经跑到面前,扶着他的肩膀一抬腿 ,整个人便是跨到他身上。
那双软白的乳几乎都要压道贺安知脸上,桑鱼也不在意,双腿跨在他腿间,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挪了又挪,直到寻了个好位置,才拍了拍她光裸的胸脯,庆幸道:「还好还好,我没把这事儿忘了。」
贺安知已经说不出话,他僵坐在那里,只觉得满怀的馨香软润,全窝在他怀里,体内那股压不下的火气,腾然烧灼。
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珠,不仅浸透了他的衣衫,还一路爬到他身上,藤蔓一盘黏湿的将他缠满,勾得人火气更旺。
桑鱼完全没察觉出贺安知的异样,只托着一边奶儿挺胸凑到他嘴边,催促道:「快帮我吸吸 。」
(十四)
那颗奶子昨夜被贺安知吃了良久,现在都还是鼓囊囊的,粉嫩一片。
原本粉色的奶尖此刻却是绯红色 ,一颗饱满挺翘着,伸到他面前。
贺安知发紧的喉头一下便烧了起来,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却当真觉得渴了。
「你帮我吸吸嘛,以后有了奶水 ,就能给你喂奶了。」桑鱼见他不动,往前又凑了凑,硬挺的奶尖径直戳到他的嘴唇上。
她是全然不知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脸上却仍旧是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
贺安知心口一跳,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住桑鱼的下巴,晦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声音发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一双眼睛却是映着烛火,看起来却是亮得吓人。
桑鱼怔了下,被他盯得有些有些发毛,缩着脖子,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却还是嗫嚅着道:「给你奶吃…」
听到这话,贺安知耳边「啪」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陡然绷断,一垂眼又见她捧着那双粉嘟嘟的奶儿往他脸上凑。
那香甜带奶的味道刚扑到鼻尖,压抑的火气蹭一下就涌上了头顶。
贺安知扣着她的肩膀往怀里狠狠一扯,头往下一低,已然动作凶狠地咬住了那诱人的一团。
「嗯啊…轻…轻点…」桑鱼被这一下咬得猝不及防,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他吸麻了。
倒不是疼,但那种感觉却也难以形容。
是热,是胀,又麻又痒…但又不是那么简单,总归是让她有些难耐,坐也坐不住。
桑鱼勾着他的脖子,低哼着挺了挺胸 ,贺安知却以为她想跑,扣着她的腰背将人死死箍住,嘴一张,几乎将她半边乳肉全吞进嘴里。
他像是饿到了极致,怎么吃都不够。
桑鱼微仰着头,腰脊一阵一阵的颤,人也不自觉喘起来,奶头上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那力道重得,仿佛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来。
「啊…贺…贺安知…」下腹一阵陌生的酸胀急切漫上,她揪着他肩上的衣襟,绷着腿儿忍不住叫出声。
那猫叫似的嗓音,在这喘息交错的屋里,却是勾得人心发痒。
贺安知动作一顿,抬眼去看她,却见烛光下,她两颊非红,小嘴微张,一双眼睛更是包满了水雾,迷离潋滟。
「怎么了?」他故意问她,压低的嗓音沉得不像话桑鱼呼吸急促,湿着一双眼睛看他,表情却是懵懂困惑:「我…不知…我有点想…」
「想什么?
「贺安知抬手,帮她拨开额前的乱发,他垂望过去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知道。
「桑鱼瞧着他,只觉得眼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很奇怪。夹着他的腰,她想了想,便把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儿也送了过去:「这边也要。
「刚刚那滋味,桑鱼是喜欢的,她遵从本能,甚至想要更多。贺安知没说话,只瞧了她一眼,低头凑到那颗奶子上,伸出舌头朝顶端翘起的硬挺上舔了过去。
「嗯…」好痒。
桑鱼身子一颤,夹在他腰上的腿儿陡然一颤。
她身子发软,有些坐不住,勾着他的脖子,扭着屁股往上挪了挪,刚坐下,腿间就碰到了肿硬的一包。
胀鼓鼓的,就压在她屁股下面,隔着他的裤子都能感觉到的炙热。
桑鱼此刻身下光着,压上去的感觉却是比昨夜要来得更加强烈。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得挺起,此刻更是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肉缝间,弹动着,像是要顶进去…
(十五)
这东西颤得似乎比昨晚还要激动。
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这样烫。
桑鱼心念一起,脑瓜子又停不住了,她真是好奇贺安知到底把什么藏裤子里了。
这般想着,便是勾着贺安知的脖子曲起膝盖往前坐了坐,张开的裂口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便贴到那根硬物上。
只一瞬,她便被烫得浑身打颤,整个人都软了,骨头仿佛酥成了一团,似有什么酸楚胀麻的热液直往身下涌去。
「嗯啊…」桑鱼眯着眼睛,喉咙里溢出一道陌生的呻吟 。
她仰头微喘,扭着屁股去找那颗大圆头,大张的腿心一下下翕动着,像是一张饿极的小嘴,想把它咬进来。
奈何那东西太大,又隔着衣料,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含不进它一星半点儿。
她越蹭越觉得酥痒,下腹的酸胀感越发强烈,屁股一颠,前端的小肉牙却是撞到那弹硬的东西上,一瞬间却是有股尖锐的快感极快的漫上来。
「啊…」桑鱼瞪圆了眼睛,身子微僵,直觉得身下竟有热液从身体里湿出来。
这感觉,好奇怪,但这快意却极是让人上瘾。
她不自觉压下去,让自己湿透的小穴贴到那包隆起上,扭着屁股动得越发急切。
贺安知感觉到她的动作,终是放开那颗被吸得肿硬的奶头,抬眸朝她看去,一双眼睛沉黑如墨。
桑鱼自顾自玩得惬意,她甚至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仰头急喘着,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贴着底下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难耐的磨,直觉得身下好痒,只有蹭了他才舒服点。
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终是使了劲儿,慢慢握住她纤瘦的腰肢,带着她往下压。
整张穴似乎全压扁了,裂口包着那巨大的一团,整个摊开,每次扭动摩擦都能挤到那颗肉芽上。
「嗯啊…贺安知…」桑鱼声音发软,脸上逐渐露出一丝难耐之色 ,急喘声阵阵,一下下漫进男人耳朵里。
贺安知搂住她,眸色发沉,他不动作,只看她在自己身上摆动摇曳,声音带着几丝宠溺:「怎么了?」
「我想要…想要…」房间里具是她凌乱的喘息,她皱起的眉心更深,扭动却是越来越快,舍不得停下。
「想要什么?」贺安知按住她紧绷的腰臀 ,性器虽贴在她身下剧烈弹动,他的脸色却依旧沉缓,除却那双逐渐透出绯红的眼角,却是看不出半点端倪。
「想…我想…」桑鱼越喘越急,话都说不利索,只觉得快感越磨越多,近乎要漫过顶端,几乎让她窒息。
下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有什么东西急切的往下坠,似要涌出来。
她一时想到在后厨时喝的那几碗汤。
刚刚回来的时候又喝了几碗,眼下下腹这般胀,是要怎么的?
然而不等想明白,身子却已是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桑鱼本能的想要夹腿 ,却被贺安知扣着她颤栗的腰肢,将人死死抵在身下,他猛然抬胯,刚刚被她磨得肿胀的硬物便对着她颤动的逼口狠狠撞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一下撞到了哪里,桑鱼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整个人已然是惊叫出声。
「啊——」她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仿佛溺水时泡住那救命的浮木。
身子贴在他怀里过电般的颤栗,大张的双腿抖了抖,竟是一下尿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