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nddszj123
2023/10/28
(一)打赌
“啊!啊!不来了!不来了,爷,快停下……”一声声女人妩媚的娇啼从粉红色的纱窗里飘出来,尽管压得很低,可在寂静的夜晚里仍旧清晰可闻。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房间里,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缠绕在一起。男人的脸贴在女人的胯间,正在那里猛舔着,大嘴压住那颗粉中透红的小阴蒂放肆的吸吮,唇上的髭须麻酥酥地刺着阴部;他的两根手指同时插在女人的阴道里,奋力地挖掘着。女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住地呻吟,一条清亮的淫水正从桃源洞中汩汩地流出来。
“啊!啊!啊……受不了了,爷,饶了我吧!”女人不断求饶。但她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无法再控制自已,身体不断弓起,头拼命地后仰,终于,在自己都羞于听的呻吟声中攀上了一次高潮的颠峰。
男人坐起来,分开女人的丰满的大腿,他双手拉着女人的脚踝,把大腿间距离拉到到最大。修长雪白的大腿被男人扯到最大的极限,私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放肆地看着。
女人不过二十左右,柳眉杏目,香腮檀口,艳丽无比。在明亮的烛光下,她美丽的胴体散发出青春而又成熟的魅力。坟起的私处排列着稀疏的阴毛,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只露出阴唇的一点点边缘,如同沾着晶莹露水的花蕊。男人不由得看呆了。
“不要看……羞死人了……”女人的脸红到了脖子,羞涩地半闭着眼睛。泄身的高潮令女人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没等女人的气息完全平复,男人把那根又粗又涨的假阳具就猛地贯进了进来,一种熟悉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了女人全身,空虚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随着男人的抽动,女人已是媚眼如丝,充满淫荡的气息的呻吟声,再次有节奏地回响在红香小榭中。
终于,呻吟声、喘息声,以及吱吱呀呀的床声平息下来。男人瘫软在女人身侧,手却还在女人的身上游走。
“李大人,你们男人啊,专门会欺负女人。”女人娇滴滴地嗔道,一只白嫩的玉手也在轻轻抚摸着男人那根已软伏在大腿一侧的阴茎,那家伙虽已软倒,长短竟不比刚才硬起来时缩小多少。
被称作“李大人”的男人五十多岁,五绺须髯,身上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听了女人的话,他哈哈一笑道:“此言差矣呀,我的小红香。你们女人呢,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一经此道,保准喊着追着朝男人要。
就拿你来说吧,开始还不是冰清玉洁似的,现在如何,我不来你还想不是?”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身子微微颤了一颤,半年前的事情又闪现在她的脑海。
她叫红香,是京都最大的妓馆藏春楼的头牌名妓。红香本姓王,本家原也是书香门第,自小知书答礼。但七岁上父母双亡,被那唯一的赌鬼舅舅卖到了藏春楼,取名红香。长大后,她不但亭亭玉立,艳若桃李,且歌喉婉转,才华出众,在京城中独领风骚,名动京华。一时间,王子公孙、富家纨绔趋之若骛。红香身价辈增,但她立志卖艺不卖身,不论什么样的客人,花却千金也只能与她隔帘一叙,欣赏她的琴音歌喉,要想一亲芳泽俱都是妄想。
哪曾想,半年之前眼前这位“李大人”花钱买通了老鸨儿,在红香的茶水里下了蒙汗药。在她昏睡的时候,李大人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其后,虽然红香悲痛欲绝,但身为妓女早知会有这一天,因此也不曾寻短见。而这李大人当真神通广大,竟将她包养下来,从此便不再见其他客人,只接待李大人一个。一来二去,红香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倒变得善解风情了。可是,李大人毕竟是迷奸了自己,虽然身心上都接纳了他,可红香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丝隔阂。
如今,听李大人旧事重提,心里隐隐地不痛快起来。一个念头在她心里突地产生出来——“让这老家伙吃吃女人的苦头”。
想到这里,红香微微一笑,把一双杏眼瞅着李大人,挖苦地道:“李大人,你也就有欺侮我们这残花败柳的卖笑之人的能耐,有那真正冰清玉洁的,你拿他就没办法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李大人哈哈大笑:“红香啊,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冰清玉洁的女人。”
“哦?那么李夫人还给你李大人戴了绿帽子不成?”
听了红香这句话,李大人脸上一丝阴影一掠而过,道:“我夫人早死了,提她做什么。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李大人脸上的变化,红香看在心里,不由纳闷儿:“难道真的给自己说中了?”
她忙说道:“哎呀,李大人,小女子不知,请你勿怪。”
李大人挥挥手,意思是没什么。红香继续道:“李大人既然这么肯定说世上没有好女人,红香我倒知道几个女子,长得赛过红香百倍,听人说倒是冰清玉洁的,可按李大人的说法,似乎是假的了。”
李大人一听谈到美女,来了兴致,忙问:“哪几个女子?你且说来听听”
红香故意把脸一扭,道:“看你的色样,听说美女就来了精神,我偏不说。”
李大人道:“你不说,我呵你痒,看你说不说。”说着,作势向红香一扑,伸手搔向红香雪白的腋窝。红香笑得花枝乱颤,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颤动起来。
李大人瞧得血脉喷张,肉棒迅速直立起来,两人又滚在一处,身下的梨花床也再次呻吟起来。
过了好一阵,两个人恢复了平静。红香瘫软在床上,娇喘不已。李大人也喘了一阵粗气,又开了口:“红香啊,你说说看,你说的那几个女人是谁?”
红香睁开眼笑道:“哎哟,折腾这么长时间还没忘了这茬儿,你们男人才真是花心呢。”
李大人干笑了两声,任她挖苦却不还嘴。红香口头儿占了上风,这才又道:“今天本来不该跟你说这话,但你说世上没有冰清玉洁的女人可有些伤众。你要立个誓来,若能把我说的这几个女子也征服了,我就信服了你的话,往后任何事都任由你,如何?”
李大人听了此言眼睛一亮。自从占了红香的身子后,虽然整天软玉温香在握,可是他的好多爱好却没有施展。红香坚决不许他舔弄自己的下体,不给他做口活儿,不许他打奶炮儿,不让他走“后门儿”……任他李大人怎么央求,就是不妥。
现在听她出了这么一道题,心中不由大喜。连忙追问道:“此话当真!”
红香道:“一言出口,驷马难追。可你得立誓才行,如果做不到,今后可就别上我这儿来了。”
李大人嘿嘿冷笑起来:“原来你是要用这法子甩脱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这世上没有我拿不下的女人。好,就按你说的,皇天在上,我姓李的要是拿不下红香说的这几个女人,从此不沾红香的边儿。”
“好。”红香纤指一竖,赞了一句,接着道,“这几个女子就在京城一带,头一个是咱们京城有名的白御史的女儿。那可是一对双胞姊妹花,一个叫玉冰,一个玉洁,都是天仙也似的人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可拿的下?”
红香边说着,一双杏眼边紧盯着李大人。李大人听罢微微一笑,道:“这白老头一向自诩清高,我早想灭他的威风,却不知他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好,我便一箭双雕。”
红香满以为这头一个说出来便会镇住这李大人,没料想他竟不以为然,心中暗自纳罕。又继续道:“好,头一个是个双棒,你可得都拿下了,少一个也不算。
这二一个,却是京郊渔户奚老汉之女,名叫若兰。”
“一个渔家女子有何稀奇?”李大人插言道。
“你莫要小瞧这渔家女子,她可是京都内外少有的美女,天然风姿,不加雕琢。可不是我们这脂粉堆里的人能比得了的。况且在她背后有个靠山。你可得罪不起。”
“哦,靠山。还有比御史大人更厉害的人物?说来听听”
“这奚若兰的靠山,其实也就是要你拿下的第三个人物——侠女玉牡丹。”
“玉牡丹!”李大人听到这三个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个渔家女子倒是好办,可这玉牡丹实在难以应付。”
红香见终于将李大人难住,心中好不畅快。她说的这玉牡丹是京城一带着名的女侠客,乃武林世家出身,自幼习武,经过高人指点,练到二十岁上,已经是青出于蓝了。她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专除恶霸邪盗。两年前,朝庭扫北大军的军饷一百万两黄金被劫,连累两千押送官兵要被问斩。这玉牡丹暗中查访,只身独闯湖北九龙潭,剑挑一十八名大盗,取了军饷回来,受到皇上的嘉奖——认她做御妹,并赐金牌一块,许她凭这金牌可以有先斩后奏之权。连皇上都让她三分,一般人哪得罪得起她。
其实红香先前用话挤兑李大人,不过是口头快活快活。现在叫她离开那根大肉棒,她反倒舍不得了。于是道:“好啦,知道难做就行,可别说我们女人都不正经。咱们前头的话就当没说,咱俩该怎么处还怎么处,成不成?”
李大人眯缝着眼沉吟了半晌,忽然把眼一瞪,伸手捏着红香的白乳,笑道:“干!就照前头的话来办。你把口活练好了,把屁眼洗干净,就等着我拿下这四个妞吧。”
红香见他说话不中听,娇嗔地打了他一下。李大人就势捉住她的玉手,把她拉向自己身前。
这时,已是半夜了,红香小榭笼罩在皎洁的月光下面。屋内的烛光,将两个人影映在红窗之上。只见两个影子愈靠愈近。不多时,吱呀呀的床声又响了起来。
第二章:姐妹花
白忠诚目光呆滞,瘫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近晌午的阳光从窗格间直射下来,照在他斑白的头发上,早朝时的情景仍在眼前回放,刘公公尖锐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察,御史白忠诚恃才放旷,常以谏议为名嘲讽圣恭。
虽我主有惜贤纳谏之德,难抚白佞欺君妄上之心。念彼素有微功于朝庭,今免其死罪,剥职为民,着刑部议罪而后定其刑。钦此。”
白忠诚的官帽在早朝上就被摘掉了,退朝回来,他连官服也没脱,就只呆呆地、空虚地看着面前的地方,已经足足有半个时辰了。
门外,一双俊俏的眼睛焦虑地望着他。这是一个妙龄女郎——白御史的大女儿白玉冰。父亲自从早朝回来,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自己曾想进去问个究竟,却被他赶了出来。玉冰心中焦急不已。
这时,一个丫鬟从外院进来,手中拿着一张书简,见到玉冰,忙跑了过来。
“大小姐,刚才有个人自称是相府的人,交来一封信。说是一定要交给你。”
“丞相府给我的信?”玉冰心中狐疑,同时还有一些反感。
听说丞相夫人去世一年了,昨天,丞相派人来跟父亲提亲,说是相中了自己,被父亲一口回绝。这当朝丞相已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竟然打一个十八九岁姑娘的主意。玉冰听说后也很生气。这当儿,相府来信是什么意思呢?
玉冰踱到檐下,抽出信征笺展开观看,不看则已,看罢不由得怒火中烧。原来,信中说,今天早朝,父亲被圣上责备,已罢免官职,还要被刑部议罪,恐怕要受刑罚。如果玉冰肯嫁给丞相,丞相一定在圣上面前美言,包父亲官复原职。
令人气愤的是,信中说,玉冰如果不愿,让妹妹玉洁代替也可。玉冰暗骂一声“卑鄙”!正要叫门进去与父亲商议,忽听书房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万岁,老臣服侍两朝君主,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今遭枭小诬陷,迷惑圣听。老臣唯有一死,才能证明一片丹心。万岁,罪臣白忠诚去也!”
听到这里,玉冰才知到事情不妙,慌忙推门闯入。只见老父站在书桌上,一条绫子结了一个圈搭在梁上,父亲正要把脖颈伸进套中。
玉冰哭叫一声:“爹!”
白忠诚身子一颤,刚才一点必死的决心被女儿的呼唤驱散了,腿脚一软,坐在了桌上。玉冰扑过来,抱住老父放声痛哭。
总算安慰了老父亲,玉冰确定他不会再寻短见,这才回到自己的闺房。她坐在床上,心还在嗵嗵地跳着。刚烈的老父亲哭泣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萦绕;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一个圈套牢牢地套在父亲脖子上。不,这圈套似乎是套中了自己。
玉冰把那封信展开重读了一遍,一个令她自己不寒而栗的念头从心底生了起来。
“姐姐”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把玉冰从沉思中唤醒,妹妹来了。她慌忙将信塞在枕头底下。
门口站着一个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是玉冰的双胞胎妹妹玉洁。
“玉洁,你找姐姐有事?”玉冰问道。
玉洁的美目中闪着一点泪光,“姐姐,不用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说着,玉洁递过一张纸笺,那是一张跟玉冰收到的同样的纸笺。玉冰接过来扫了一眼,内容大致相仿,都是让姐姐或妹妹嫁给丞相。
玉冰无言地从枕下取出那封信,递给了玉洁。玉洁看后,焦急地问:“姐姐,怎么办?”还没等玉冰回答,她又接着说:“让我去吧。”
“不!”玉洁打断了妹妹,“你还小,让我去。”
“小?我们只差半个时辰……”
“别说了,就这样定了,我是姐姐,你听我的。”
“不听,不听,就不听!”
姐妹俩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玉冰才道:“玉洁,咱们谁也不去,这样吧,你在家照顾爹爹,我去城外找姑姑商量一下。”
玉洁低头想了一想,说:“好吧。”
玉冰乘着一顶小轿从家里出来,直向西城门走去。她家在城西住着一位表姑妈,平时不大往来。姑妈一家都是平凡本分的庄稼人,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主意,家里出了这事,估计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连个准主意也拿不出来。她说去找姑妈商量,其实是稳妹妹的心。等轿子离开家远了一些,玉冰就吩咐轿夫绕道往丞相府去了。
到了丞相,玉冰命门丁往里禀报。若在平时,玉冰这样无名的姑娘是进不了丞相府的,俗话说:“丞相门前三品官”,这些门丁都势利得很,就连王公大臣过府都要甩点跑腿钱。今日却不同,当玉冰说出“白御史家小姐”几个字,那两个门丁互相对视了一下,看着玉冰的眼色既猥琐又惊奇。其中一个门丁忙不迭地跑进去。
不多时,一个干瘦的先生随着门丁气喘吁吁地跑出来。那先生像是管家模样,一见玉冰,先是一愣,随即满脸堆笑道:“啊,难得白小姐芳驾光临,欢迎欢迎。
在下是相府总管李咏,我家丞相现在正办理一件要事,请小姐到书房稍候片刻。”
玉冰随李总管到在书房,早有老妈子将香茶奉上。玉冰哪有心思品茶,想到一会儿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一颗芳心扑扑乱跳。
等了有两盏茶的功夫,才见那李总管笑嘻嘻地走进来道:“丞相大人请小姐厢房叙话。”
玉冰既到此地,就无所谓在哪里见面了,只得随之来到厢房。
一进门,就见迎面一张云榻上,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身穿一件宽大的睡袍半卧着坐在那里。心想,这就是李丞相了。
不错,在玉冰面前的正是当朝一品大员——丞相李擎天。当然,也是前文中跟红香打赌的“李大人”。
自从打赌之后,李擎天就有了计划。他先命人将白忠诚平日的诗作文章搜集起来,把里面的文字断章取义,积累了一些嘲讽今上的内容。昨天,他就在皇上面前参了白忠诚一本。果然,那个刚刚十六岁的小皇上一看之下,勃然大怒,立刻就要下旨砍了白忠诚的脑袋。李擎天还要留着白御史有用处,便劝说一番,这才有了今天早朝的一幕。看着白府小姐按着自己的计划自投罗网,李擎天不由多露出得意的笑容。
“白大小姐果然孝心笃厚。你的来意我清楚,我的心思你也明白,咱们就不用多说废话了吧。”
玉冰愤愤地道:“李丞相,你与我父同朝为官,为何要陷害我父?”
李擎天哈哈大笑:“这都怪你啊,怪你长得太漂亮,就连茶房私坊的人都听说了。我行此策,就是为了得到小姐。”
玉冰心里直冒寒气,冷得身体也不住颤抖。她强作镇定,道:“我若是如你所愿,你可能放过我的父亲?”
“说哪里话,小姐如果跟我成亲,你父亲就是我的泰山岳父,我岂能坐视不管呢。”
“好吧,你想让我怎样?”
“好,白大小姐竟是如此痛快。来,”李擎天把身上睡袍一掀,“先用你的小嘴给我舔一舔吧。哈哈……”
睡袍掀处,睡袍下的李擎天竟然是全身赤裸,一条爆着青筋的粗大肉棒赫然出现在玉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