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松柏生
2023/11/13
第九章 宝人自有宝人福
数天后,泰宝勇及洪天钧夫妇已置身于一艘豪华大船上,目睹那浩荡的洞庭湖,心情为之爽。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他小子正在沉醉在美丽的湖景之际,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阵的的鼓角之声,不由一怔。
只见洪天钧整衣含笑道:
“勇儿,大船即将靠岸,岸上已响起欢迎的号角,准备下船吧!”
忽听素莲颤声道,
“天啊,帮主及夫人亲自出迎啦,勇儿,你好大的面子,上回你爷爷上岛,帮主都未出迎哩!”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肯定是“丈母娘”的意思啦,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哩!
秦宝勇仔细一看,只见远处岸边凝立着两排人影,婉蜒至岩石的另一面,当中站立一对俊美的中年夫妇。
大喜之下,身子不由轻颤着。
船刚抵岸,秦宝勇在素莲的示意之下飘落于岸上,推金山,倒玉柱的行过大礼,轻声道:
“秦宝勇见过岛主及夫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有够笨,还不快改称老爹和老娘啊?
郑远庭见到泰宝勇从品俊逸之极,欣喜的双目异采连闪,哈哈一笑,道声“少侠免礼”,大步向前扶起他。
两人立即被夹在行列之中,朝前行去。
每隔丈余,便有一名大汉举剑行礼,大声喝道:
“参见少侠!”
秦宝勇频频拱拳应道:
“不敢当!”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怎么这样说话啊?应该说“同志们好,同志辛苦啦”才对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绕过一段山路,秦宝勇立即发现在背山之处矗立一大片房舍,看它们分散布立,分明是按方位面建,不由轻咦一尸。
“哈哈!少侠,请指教!”
‘不敢,帮主真是雄才大略,连房舍都按奇门八而建,难怪会雄居江湖,威震武林哩!”
“哈哈,少侠真是好眼光,请!”
行至大厅口十余丈外,秦宝勇立即发现爷爷和郑圆圆含笑站在厅口,不由惊喜的叫声“爷爷”,同时快步掠去。
秦羽生微微一笑,扶起跪倒在地的秦宝勇,道:“不用多礼,快见过小姐。”
说着,朝郑圆圆努努嘴。
秦宝勇尴尬的叫道:
“圆姐,我错啦,都是被左席娟和吴宏亮……嗯?”
郑圆圆颤声道:
“勇弟,我知道啦,此事已由洪天钧夫妇飞鸽传书传达,我不怪你,连我爹、我娘也不怪哩!”
说着,一头投进秦宝勇的怀中,泪水汩汩直流,迅即湿透了衣襟。;姚如玉连忙上前低声劝道:
“圆儿,小心动了胎气!”
说着,轻轻的拉开她。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小小色狼很宝贝哩!
片刻后,众人已厅中坐定。
秦羽生坐在客位首座,秦宝勇坐在他的身边,郑圆圆则又坐在秦宝勇的下位。
左明迁及另外六名老者依序坐在对面。
郑远庭夫妇朝主位一坐,厅中立即一片寂静。
只听郑远庭轻道一声,道:
“难得当今武林第一少年高手秦少侠大驾光临,本座深感荣幸!”
接着,将左明迁七人介绍给泰宝勇认识。
泰宝勇一听到左明迁的大名,立即想起自己宰了他的儿子,轰死了他的老婆及女儿,嘴中连道久仰、心中却挺别扭的。
左明迁目光阴晴不定,觉得秦宝勇非常象一个人,心中直冒冷汗。
这件事别人不会注意,但他老小子心中有鬼,居然天下感应十分强烈。
秦羽生目中精光倏闪即失,暗自冷冷道:
“哼,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姓左的大约是怀疑勇儿的真实身份啦,我也要小心哩!”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勇少爷不有什么真实身份啊?死老小子心病不小哩!
郑远庭华介绍完之后,含笑道:
“少侠旅途疲乏,不妨先去休息,本座今夜设宴洗尘,尚清赏脸!”
“是,多谢帮主的赏赐!”
秦宝勇随着郑圆圆进人一间豪华的客房之后,只见她红脸叫声“勇弟”,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樱唇一按,自动送上了香吻。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久别胜新婚,骚妞儿发春啦!
两人紧紧的搂着、吻着,一直到快要窒息,才分开身子,秦宝勇轻轻的擦拭她的姐水,轻声道:
“圆姐,这些日子以来苦了你啦,听说你已经……”
说着,双目盯着她的腹部。
郑圆圆羞涩的带上房门,转身褪去棉袍及上衣之后,立见那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寸余。
秦宝勇爱怜的将她抱上床,取过棉被盖上她的身子,抚摸两下,两人紧紧的搂吻着。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干吻什么吻?快干啊!
哈,王八蛋,死说笑!
好半晌之后,两人方始依依不舍的分开身子,秦宝勇服侍她穿妥衣衫之后,爱怜的道:
“圆姐,怀上小孩,很难过吧?”
乖乖隆个啥,死小子傻乎乎,这算什么,到时才有喊天叫娘要命的时候哩!
“起初的确很难过,现在习惯啦!”
“圆姐,咱们还是早点成亲吧,免得你被说闲话哩!”
“不,等你替表妹治愈身子之后,再一起拜堂!”
“哇哇,一起拜堂?这……”
“格格,你放心啦,爷爷及表妹全答应啦,走,咱们去看看她吧!”
“哇哇,一起成亲怕不妥吧,我受不住哩!”
“格格,受不住也得受,谁叫你心花啊?格格……”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年纪轻轻的,就对付不了两个老婆,七老八十啦,还怎么对付七八个娇滴滴、水灵灵的小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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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房,刚走到另一座院门前,忽见一俏丽的婢女检任行礼道:
“小婉参见少侠及圆姐啦!”秦宝勇一见小婉明眸皓齿的娇容,不由暗暗喝句采“哇哇,有婢如此,主人更不在话下哩”,当即含笑道:
“不敢当,请起!”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又大起色心啦!
“多谢少侠,请随小婢来!”
步人大厅之后,秦宝勇眼见厅内布置典雅,窗明几净,正在颔首暗赞之际,只听小婉轻声道:
“少爷,姑娘有请!”
秦宝勇轻应一声,立即与郑圆圆随她步向后房。
人房之后,秦宝勇一见到躺在床上望着自己的卢柳茵,心中一阵乱跳,连连暗道:
“哇哇,世上真有这么美丽的人吗?”
哇哇,哇个屁!死小子见一个就想泡一个,凡是水灵灵的妞儿,被他小子看见都很危险哩!
卢柳茵一见到秦宝勇,也是芳心怦怦乱跳,准备甚久的客套言辞,顿时抽到九霄云外去了。
乖乖隆个咚,郎有情,妾有意,公鸡和母鸡,都很满意哩!
郑圆圆见状,心中暗喜,立即轻声道:
“表妹,我替你俩介绍一下,他就秦宝勇,秦宝勇,她就是表妹!”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老婆做媒婆,多此一举哩!
“啊,表妹,你好!”
“秦少爷,你好!”
哇哇哇!麻辣体块的王老八,比较之下,还是死小子急于套近乎哩!
泰宝勇一听到她的陌生称呼,也意思到的太不热情了一些,于是,尴尬的轻应一声,低头不语。
郑圆圆聪敏过人,立即含笑道:
“表妹,勇弟很关心你,刚来就吵着要来见你呢!”
哈,三八蛋,死小子大发春,当然要“吵”着来泡啦,骚妞儿也不嫌说话够夸张哩!
云姑娘的娇颜羞红,轻轻的道声“谢谢”,舒伸右手。
小婉立即端着一张座椅放在床前。
秦宝勇吸口气,稳下心神,坐在床前,将食中二指搭上她的右脉,闭目默察半晌,不由一震,沉声问道:
‘卢姑娘,你最近有没有运动调息过?”
“没有,至少已有五年没有调息过啦!”
“嗯?小婉姑娘,麻烦你去请家姐来一趟!”
小婉答应一声,立即离去。
郑圆圆关心的问道:
“勇弟,表妹的伤势如何啊?”
“这……我必须问过家祖以后才敢确定,不过,我有把握在明日之前让卢姑娘恢复武功哩!”
乖乖隆个咚,区区小事,阴阳互补一下,连黄脸婆于都叫爽,更何况妞儿?没问题啦!
卢柳茵身子一震,颤声道:
“真,真的吗?”
“不错,而且可以贯穿任管两脉!”
“天啊、我…”
激动之余,已然流下泪来。
郑圆圆紧握着她双手,惊喜地道:
“表妹,恭喜你啦!”
“圆姐,谢谢你,我真不知何的报答你……”
乖乖隆哈个防,白送一个“老公”,光说谢字不行哩!
话未了,秦羽生已含笑走进来。
“哇哇,爷爷,卢姑娘她……”
“勇儿,我知道,此刻正值午后,正适合你施展阴阳互补神术,记住,真气要运转十二周天哩!”
说着,竟转身出门而去。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存心当做“鸨公”,撮活鸡鸭的好事哩!
秦宝勇叫声“爷爷”,正欲追出之际,却被郑圆圆伸手拉住,只听她低声道:
“勇弟,别难为情,表妹已有心理准备了啦!”
秦宝勇一见小婉已经拉妥窗帘,正在放下廊慢,情知自己绝对无法再推拒了,只得苦笑不语。
郑圆圆及小婉立即含笑着退去。
秦宝勇将房门一镇,尴尬的脱去衣衫之后,忍着蹦跳的心,轻颤着身子,走到了床前,将布靴一脱,飞快钻人床上。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又不是童子鸡开苞,还羞什么羞啊?
只见卢柳茵紧闭着双目,身子虽在被中,被子却轻颤不已,可见她有多么的兴奋及紧张了。
“卢,卢姑娘,恕,恕我冒犯啦!”
“那,那,那麻烦你,你啦……”
乖乖隆个咚,两个骚鸡鸭,很会修牌坊哩!
声若鸟啼,吐气如兰,秦宝勇为之心颤神摇,暗叹道:
“哇哇,好熟耳的声音,我可真艳福不浅哩!”
掀开棉被之后,一股处子清香沁鼻而人,那雪白的肌肤及成熟傲立的双峰令秦宝勇全身一震。
只是那双肌肉萎缩的细腿,只剩皮骨,苍白之中,又立即令秦宝勇一阵爱怜,心中暗暗决定,即使耗尽功力也要助她复原。
所幸下身之僵化只是腿根以下,没有妨碍那片“青春草原”。
哈,王八蛋,就算“草原”枯萎,也要撒上两把化肥,让它长得黑幽幽,有够朋哩!
贴上身,一阵轻震,对住她的樱唇吸吮着。
贪恋的吸吮着,双手在她的双峰温柔的抚摸着。
卢柳茵已是花样年华,身心皆已皆成熟,方才目睹秦宝勇的风采,心中已经暗暗决定要以身相许了,因此,在经过对方盏茶时间的挑逗爱抚之后,也激情的搂住他的背部热烈的吸吮着。
挺入“禁区”,不料双腿僵硬,在洞口徘徊良久,一直无门可入。
秦宝勇急得呼吸一促,额上也已见汗,卢柳茵比较冷静,拿起枕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臂部,“青青草原”立即高耸而起。
乌龟缓缓的逼人“禁区”,不料“原始森林”未曾有人行过,硬紧已常,寸步难行,痛,火辣辣的痛。
秦宝勇及时刹车,亲吻不已,她立即体全出他的温柔及体贴,两人再度激情的拥吻着。
不知不觉之中,它终于闯人“密林”深处。
秦宝勇一阵爽快,连忙道:
“圆妹……嗯?哇哇,茵妹,从现在起,你默念你的内功心法,设法运行,我渡给你体内的真气……”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泡妞泡多啦,叫起春来,很容易叫惜妞几名字哩!
卢柳茵羞涩的颔首,立即闭上双目。
秦宝勇立即缓缓的将真气渡人她的口中。
时间静静的流逝着,黑夜已笼罩大地,卢柳茵那双枯萎的双腿奇迹般逐渐肿大起来了。
乖乖隆个咚。就跟“小弟弟”一样,会变魔术,能大能小哩!
终于,卢柳茵低头望着自己复原的双腿,禁不住流出泪来。
秦宝勇满头大汗,盘坐在她背后,以右掌贴住她的“命门穴”,轻声道:
“茵妹,凝神静虑,运行一周天,准备冲凭督二穴!”
说着,将真气缓缓的渡了过去。
亥初时分,只见卢柳茵的身体连震二下之后,立即忍住激动的心情,双目一闭,继续运行那股悠然真气。
秦宝勇服下三粒药丸,随即人定。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是不是在吃春药啊?年纪轻轻,小泡一回就吃春药,问题很严重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哩!
屋内春光旗施,喜气洋洋,屋外却紧张万分,只见小婉及郑圆圆的贴身婢女小喜各持钢剑,小心翼翼的在四周戒备着。
子初时分,忽见黄欢丽的侍女小秋提着食盒走向小婉,含笑道:
“婉姐、喜姐,歇会吃点宵夜吧!”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骚妞儿怎么这样热心啊?饭菜里有没有放春药或毒药啊?
“秋婉,谢谢你,我们不饿!”
“婉姐,你们真的不吃点东西吗?”
“是的,谢谢你!”
“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吃啦!”
说着,自动统向左侧墙角,转了过去。
就在小婉、小喜紧盯着小秋背影之际,突然见一条黑影掠至右侧墙角,不料骤腰间一疼,全身立即僵硬,骇得他小子魂飞魄散,双目溜溜的连转着,接着只觉“命门穴”一麻,躺在地上静静睡去。
而小婉、小喜却概然不知的小心戒备着。
乖乖修个路,天下很不太平,骚妞儿还迷迷糊糊,醒着做春梦哩!
丑寅之后,小喜已然离去,大地一片黝暗,又猛见一道黑影飘向院中来,疲备的小婉竟然不知。
只见那道黑影连纵两下,立即隐于小婉丈余外的一株花树后面,同时暗暗取出一把短匕。
就在此刻,突听一声轻咳,只见秦羽生缓步走进院来,哺哺自语道:
“奇怪哟,君山没有野狗啊,我怎么闻到野狗味啦?”
小婉立即上前道:
“神医,你老就起早床啦?”
“是啊,是啊,小婉,你很忠心的哩,难得,席姑娘来了没有?”
“没有!”
“嗯,你回房去歇歇,我替你守着哩!”
小婉答应一声,立即返回房中。
隐在树后的黑影暗叹一声“该死的老鬼”,慌忙朝院外该去,瞬间即失。
秦羽生缓缓转身,看着对方消失之处,目中精光暴闪,暗自冷冷道:
“哼,你还敢来图谋不轨?勇儿会找你算帐的!”
乖乖隆个咚,死老小子有够滑头哩!
却见小婉人而复出,低声道:
“神医,少使及姑娘鼻息悠长平稳,看样子……”
“好啊,大功告成啦,好小子,真有一套哩!”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当然有一套啦,想当年你老小子就是靠这“一套”,摆平无数黄脸婆子哩!
小婉惊喜的问道:
“神医,你是说姑娘已恢复武功了吗?”
“不错,小婉,恭喜你啦”!
“我……小婢喜从何来呢?”
“嘻嘻,卢姑娘若嫁人勇儿,你能不跟去吗?嘻嘻!”
哈,王八蛋,死老小子乱作“媒公”哩!
小婉又惊又喜,羞红着脸跑回房去。
天刚亮,郑圆圆又把贴身婢女小喜送了过来。
卢柳茵身体康复,兴奋而知趣的随郑圆圆而去。
立刻,房中只剩下了泰宝勇和小婉、小喜三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桃花运当头,阎王婆都挡不住,要一龙戏双凤啦!
二女一阵羞涩,立即钻进被中去。
泰宝勇色眼迷迷,也跟着跳上,身子一翻,双手摸着小喜,口唇吻着小婉。
二女那柔若无骨的雪自用体,令他小子心摇神移。
秦宝勇换个方向,口唇一点点的吻定着小喜那白里透红的迷人的用体,从樱唇。双眼、耳后、颈项,到酥胸、香肩。柳腰,终于攀上了双峰,来回吸吮着,又贪心的抚摸着小婉,沿着她的腿根探索,爽得得她情不自禁的扭动挣扎着,处子深期立即滚滚流出。
泰宝勇长叹一口气,立即开始攻关。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临时做起公(攻)关先生来啦!
于是,他小子又开始“磨豆浆”了。
磨完一个再磨另一个,个个是“水豆腐”。
“哇哇,还是两个处子啊,本老公的两个小老婆还真是‘货真价实’哩,哈!”
秦宝勇大喜过望,顿时奋起神勇,拚命“挺进中原”。
房内再度春光旅旋,美不胜收。
小婉小喜的火焰,隆隆的燃起,水在烧。
浓情蜜意,数说不尽,水在烧。
湖浪涛涛,波涛汹涌,水在烧。
雨过天晴,风和日丽,水在烧。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烧什么烧?“烧火棍”?
总舵大厅里,众人云集,秦羽生、泰宝勇、郑圆圆、小婉、小喜等皆已赶到,郑远庭夫妇眼见僵卧床榻多年的外甥女居然能够同时赶到,顿时激动不已,眼浮泪光。
卢柳茵颤抖着叫声“舅舅,舅妈”,立即上前跪倒在地泪水泊泥而下。
姚如玉双手扶起她,含笑道:
“乖孩子,你能够恢复健康是件天大的喜色,怎么反而哭啊?”
“舅妈,这些年来,如果没有你及舅舅的收容及照顾,茵儿哪能有今日呢?”
卢柳茵说着,再度泪如雨下。
秦羽生也是目敛泪迹,心中激动不已,却悄悄抹拭一下,居然上前嘻笑道;“嘻嘻,各位,老夫要向你们介绍一位无名英雄,若没有此人,昨夜可能会出事哩!”
众人立即诧异的回头望着他。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老小子就是贼头贼脑,阴阳怪气的,唯恐天下不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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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咱们到厅外看看去吧!”
秦羽生说着,当先而行,将众人领到厅外。
只见一人畏缩在石阶上,身子瑟瑟发抖。却显然已被封住了穴道。
郑远庭神色大变,喝道;
“裴二,你好大的胆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人,裴二?这小子不是黄欢丽的贴身侍卫,跟乃兄裴大一样旧天跟黄老妞儿贴身,晚上跟“黄”脸婆子贴肚皮吗?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羽生邪笑道:
“嘻嘻,帮主,他只不过昨夜溜进茵姑娘的独院中,好象并无恶意,可能是想替柳姑娘和勇儿护法,老夫担心他累倒,所以点上他的穴道,请他休息一下哩!”
说着,朝秦宝勇丢了个眼色。
秦宝勇会意,右手一招,立即将裴二吸起。
众人目睹这骇人的“虚空吸物”之功,尽皆面色一变。
秦羽生在裴二身上轻拍三掌,笑道:
“小兄弟,天亮啦,你也该起床啦!”
裴二身子抖得更厉害,立即跪伏在地,颤道:
“参见帮主,小的,小的……”
“混账,是谁叫你去首儿院子的?”
“小的……嗯?是小的自己去的,想偷看一下秦少侠的神功哩!”
“胡说,你忘了苗儿闺院乃是本帮禁地之一吗?”
“小的,小的……嗯?啊!”
骤听他小子惨叫一声倒下,嘴角溢出一股黑奥。
郑远庭神色再次一变,搬开裴二嘴唇一看,赫然发现一缕黑物自他的右下牙中泌出,情知对方必已预先装含有剧毒之物,不由又惊又怒,喝道:
“来人啦!”
洪天钧应声飞掠而至,躬身道:
“帮主有何吩咐?”
“招集本帮在君山所有弟子,去山下沙滩集合!”
洪天钧应声“是”,立即率去。
不久,一阵急骤的号角声就响遍君山上下。
与此同时,山下也传来了激烈的叫杀声。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大白天的,鬼叫什么叫啊?到夜晚再楼着妞儿叫春不迟哩!
众人大惊,一齐飞身往山下掠去。
待赶到山下时,只见几只大船正飞速离岸而去,转眼之间,已驶出数里之远。
湖边上,正有数百湖帮弟子在自相残杀,另有百余人已倒在血泊中。
郑远庭气急败坏,腾身掠向洪天钧、素莲夫妇俩身边,厉声道:
“天钧,怎么自己人打起自己人啦,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洪天钧一掌拍出,逼退围上前的湖帮弟子,喘息道:
“帮,帮主,不,不好啦,左明迁率众叛变,已带着数百名心腹坐船逃走啦,追,追不上啦!”
郑远庭回头一看,见那几只大船已只剩下几个小黑点,情知左明迁身为湖帮总护法,统管水陆运输,此刻最好的几只船都被他调走,确实追之不及,当即大怒,狂声喝道:
“住手,左明迁那王八蛋已逃走,你们还想替他送死啊?再不住手,格杀无论!”
反叛的湖帮弟子见帮主亲临,早已萌生怯意,闻言之后,竟全都丢下兵器,俯首就擒。
泰宝勇忽然面色一变,纵身而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洪宝神,然后搭上他的右脉,默察半晌之后,抬天望着急赶而来的洪天钧夫妇,沉声道:
“命能保住,不过,武功要废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救起妞儿来卖力又卖命,哇哇叫,救起狗肉朋友来,就不肯多出一分力,有够重色轻友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哩!
素莲立即神色一暗。
洪天钧却轻声道:
“素莲,看开些,咱们自幼教神儿练武,就是要他替湖帮出力,效忠帮主,难道不值得吗?”
秦宝勇输运真气,抢救洪宝勇,半响之后,只听他长出一口气,擦去头上的汗水,洪宝神也“哎晴”一叫,睁眼醒了“过来。
素莲叫声“来几”,立即蹲下身子将他搂人怀中。
“娘,我还活着吗?”
“是的,是阿勇救醒你的!”
“哇哇,阿神,我方才在鬼门关口和那群鬼卒打了一架,下回不准你再打架不要命,知道吗?”
“勇哥,谢谢你!”
“哇哇,别口中光说谢,早点把伤势养好,我还要你作我的男宾相哩,快点把药服下去吧!”
“男宾相?勇哥,你要成亲啦?”
“不错,大老婆有两个,小老婆也有两个,都是你认识的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有够小气,连讨四个老婆,也不送给狗肉朋友一个哩!
洪宝神回头看着垂首不语的郑圆圆及卢柳茵,笑道:
“勇哥,你果然是最福气的人,阿母,你没说错!”
素莲扶着他起身,含笑道:
“神医救人无效,功德无量,这些幸福当然要应在阿勇及他的子子孙孙哩!”
秦羽生闻心中一动,面色微变道:
“勇儿的身世是个秘密,这些年来,我一直瞒着他,不过今天不同啦,左明迁狗急跳墙。公然叛离湖帮,老账新账该一起算啦!”
众人神色齐变,望向他。
秦宝勇更是莫名其妙,大声道: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勇儿……”
秦羽生摆摆手,沉声道:
“此事说来话长,待清理完这些叛徒,我们上山再说个清楚吧!”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老小子原来看上去就有问题哩,是不是爬墙拣到一个私生子啊?
乖乖隆个咚,很值得研究哩!
总舵大厅里,众人肃然坐着。
郑远庭目望秦羽生,缓缓道:
“神医,你有话直说无妨,我们都听着!”
秦羽生不答,双掌突然在脸部及颈项之间搓揉一阵子,不久,立即扯下一俏皮。
一张中年书生的面孔即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郑远庭身子一颤,目中精光暴闪,厉喝道:
“卢永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易容变姓潜回本帮来,你可记得自己当年谋害薛道行左护法,奸杀其妻,又逼死本帮主之胞妹的事情吗?可怜的苗儿……”
倏忽止口,目光瞟向卢柳茵。
卢柳茵却面容苍白,紧紧盯着秦羽生也即卢永泰,目光复杂万万。
众人也面色齐变。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爬墙奸夫终于投案自首啦!
卢永泰平静的道:
“不错,我就是当年的卢永秦,只不过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卢某身负冤屈,仅只对香妹的死怀有内疚而已!”
所谓的“香妹”,正是其妻,也即郑远庭之妹。
“什么隐情,说!”
卢永泰目含泪光,看看秦宝勇与卢柳茵,又缓缓转视众人,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想当年,帮主跟卢某、薛兄及左明迁同时成婚,乃是一件哄动武林的大喜事,当时的情景无时无刻不在卢某眼前浮现,可是,你们知道吗,在新婚的当晚,卢某收到薛兄一张暗条,上面写着左明迁有红觎其妻,妄图加害于他之野心,只可惜时值新婚大礼,卢某又觉得左明迁不可能婚礼之际动手,没有及时向帮主禀报,谁知,洛阳分舵一夜之间被挑,卢某被帮主派往洛阳,追某真凶,丧心病狂的左明迁竟趁机假冒卢某之名,杀死薛兄,奸杀其妻……”
郑远庭忍不住喝道:
“即有字条,如今何在!”
“在卢某身上!”
“呈上来!”
郑远庭说着,接过卢永秦送上的一张早已泛黄发黑的字条,双手颤抖着展开,细读一遍,哺哺道:
“不错,不错,果然是薛老弟的笔迹,内容也果然卢总护法所言相符,只不过……嗯?”
猛一抬头,冷然道:
“既是如此,当时你何不直接回君山,面向本座说个清楚?”
“只因事情跷溪,卢某在去洛阳的途中,路经武当山,突然身中剧毒,幸遇武当派上一辈高人青云道长从君山赶回,才救了卢某一命,近数月方才痊愈,卢某自觉突然从江湖中消失,更被帮主和帮众见疑,有口说不清,只得隐性埋名潜居洛阳,以至如今!”
“此事乃你一面之辞,未必可信!”
“青云道长已于昨日赶到君山,此刻正在厅外等候,即可为卢某作证!”
话落,就见一名白发皤然,银须飘飘的老道士大笑着步人厅中,一付仙风道骨,朗声道:
“稽首了,贫道参见帮主,卢居士所言句句是实,哈,如今他能成为神医,也是受贫道所赐哩!”
说着,手抚银须,颇为得意。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嗯?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这老牛鼻子果然是当年代表武当派参加婚礼的那位前辈高人哩,居然如今还没死翘翘,看来一定吃了不少自制春药,很会将养身子哩,只不过屁股不要颠颠哟,颠下来就斗不上去了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郑远庭大喜,慌忙叫人上座。
众人寒喧一番,笑着坐回原位。
至此,当年命案已基本澄清,但仍有悬而未决之事。
果然,郑远庭面色倏忽一整,凝神道:
“卢总护法,别的事情都说得过去,唯独有一条,薛道行之妻阮银铃临死前曾经凄厉惨叫,并怒声大骂你,本座非常熟悉她的声音,应该不不会听错,这是怎么回事啊?”
乖乖隆个咚,死老小子怎么很“熟悉”人家老婆的声音啊?是不是彼此经常在一起叫春声啊?很值得研究哩!
“这件事卢某也听说过了,如果左明迁派人易容假冒卢某,也不至于冒充得那么象,又或他派遣女心腹易容假冒阮玉铃叫骂,同样不至于冒充得那么象,卢某经过多年苦苦思索,突然想到了阮银铃尚有一位大名鼎鼎的胞妹……”
郑远庭耸然一惊,失声道:
“你是说阮金铃?这……嗯?可自从本帮出事后,阮金铃不是突然从江湖中消失了吗?”
“关键就在此,试想阮金铃是何等人物,岂能甘心自动从江湖中消失?”
众人中,院了几位年长者外颔首外,其余人则听得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秦宝勇急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当下忍不住道:
“爷爷,你说勇儿的身世是个秘密,怎么说了半天也没提到啊?莫非这秘密跟当年的命案有关?”
卢永泰神色为之一肃,沉声道:
“因为你的生身父母就是薛道行和阮银铃,我经青云道长救治,数月后痊愈,因担心左明迁斩草除根,于是潜回君山,将你偷抱走,当时我连茵儿也想偷抱走,可一则有她母亲在,二则我一个大男人,实在无法养活两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只得依依不舍而去,谁知……唉,茵儿的母亲之死,我实在难脱其咎啊!”
说着,目中又有了泪光。
卢柳茵更是泪如雨下。
骤听秦宝勇悲呼一声“爹,娘”,身子立即向后一倒。
洪天钧伸手抱住他,朝他的人中一捏,秦宝勇悠悠醒来之后,立即跪在卢永泰的身前失声痛哭。
乖乖隆个咚,小色狼认起真来,不爬墙反而爬地哩!
卢永泰原式不变的移开身,叹道:
“阿勇,死者已矣,你要节哀自重,左明迁不去投靠阮金铃,就必会去投靠黑狼门,你须早日除去他,以免他引狼人室,届时将无一活口!”
郑远庭立即神色大变。
突见洪天钧牵着素莲及洪宝神长跪在郑远庭的身前,大声道:
“禀帮主,属下有一事相告!”
“请起来说吧!”
“请帮主谅罪,属下心中有愧,因此,必须长跪,以表罪意!”
“你说吧!”
“禀帮主,昔年本帮洛阳分般被毁,承蒙帮主不杀之恩,本应尽快追拿到卢总护法,不料素莲却在洛阳四方旅店突然分娩,由于胎儿太大,素莲又流血不止,几陷生命之危,是卢总护法及时抢救,才保住母子俩平安无事,后来属下妇夫及宝神长期跟卢总护法、秦……嗯?薛少侠住在一起,已认出了卢总护法的真面目,却因其救命之恩,没有及时向帮主禀明,瞒过此事,特请帮主按帮规治罪!”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老小子也并不笨哩,交代“罪行”很会看机会哩!
郑远庭果然毫无怒意,反长叹一声道。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此事怎么能怪你啊?唉,经过最近的风云变幻,本座也觉得自己以前所行之事太过歹毒啦,真想放弃争霸武林的梦想哩!”
卢永泰正想他能改邪归正,闻言忙道:
“帮主能够知错思改,善莫大焉,但左明迁一定要除去,以卢某看来,当年洛阳分舵被毁之事也必定跟他有关,很可能是他勾结阮全铃所为哩!”
“不错,本座也以为如此!”
郑圆圆忍不住道:
“爹,阮金铃是谁,怎么女儿也没听说过她?”
姚如玉含笑代答道:
“阮金铃是叉帮帮主,你爹原本一直称霸武林之心不死,偏你跟他唱反调,他自然不会告诉你啦!”
众小问言,面色齐变。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原来如彼啊,怪不得叫叉帮啦,本来就是母夜叉,天天搂着男人又叉叉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女人心细,姚如玉说罢,又转望卢柳茵笑道:
“茵儿,你自小恨你爹爹,如今真相大白,你还不快上前去认他?”
卢柳茵泪水又忍不住汩汩直流,冲着卢永泰颤叫道:
“爹你……”
卢永泰身子一震.也流泪道:
“茵儿,爹把你娘跟你都害苦啦……”
父女俩立即相拥而泣。
乖乖隆个咚,很感人哩,比妞儿被野老公抛弃还令人辛酸哩!
就在此刻,墓地,山下传来一阵急骤的号角之声,湖帮中人都知道这是敌人来犯的报警声,顿时神色大变。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左老小子刚逃走,就带着敌人次打来啦?不可能吧,就算泡妞,也得泡上一两个时辰哩!
众人迅速奔下山,赶到湖边,却听报警的湖帮弟子禀报,说是黑狼门来了三个人,点名要向秦宝勇挑战,方才松了口气,只是心中奇怪,不知黑狼门有何等人物,竟敢孤身前来湖帮总舵向人挑战。
远远的,只见湖岸边站着三个人,似乎是女人。
郑远庭不愿以众欺寡,立,只派秦宝勇独身前去,但吩咐他要特别小心,万一不敌,即可撤回。
郑圆圆、卢柳茵、小婉、小喜四个“老婆”到底不放心,都争着要跟秦宝勇同去,争了半晌,还是决定由卢柳茵跟去。
秦宝勇带着卢柳茵掠上前去,却不由一怔,发现三人中有商个认识,也即蝴蝶婆婆及朱紫凤,两人均神色肃然的盘坐在湖边的两块巨石上。
另有一位身若枯搞,掌若鸡爪,年约七旬的白衣老妪,手持一把八尺长的龙头精钢拐杖倚立在湖滩上。
湖风劲急,吹得她那满头银发不住的飞扬,那身白衫也“烟涮”作响,可是,竟未见她动弹一下,她那对泛着着寒光的阴森双眼紧紧的盯着逐渐走近的秦宝勇及卢柳茵,看得出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平及恨意。
秦宝勇低声朝卢柳茵道:
“待会若要动手,这个老太婆交给我,你负责对付蝴蝶婆婆及朱姑娘!”
卢柳茵低应一声,道:
“此老功力深沉,似练过毒功,你可在小心哩r乖乖隆个咚,到底是“大老婆”,结发老婆就是痛老公哩!
说话间,二人已站立于老妪之对面。
只听老妪寒声道;
“你就是泰宝勇?”
“是的!”
“听说你要跟湖帮帮主的女儿成亲?”
“是的,我还要跟另外三位姑娘成亲!”
“你认识方斐姑娘吗?”
“认识!”
“你曾欺负过她吗?”
“可以这么说!”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什么可以这么说啊?明明都爬在人家姑娘肚皮上欺压(骑压)啦,简直欺人太甚哩!
“你曾答应过要去看她吗?”
“是的!”
“你知道她已经有孕了吗?”
“不知道!”
“你为何不去看她?”
“朱姑娘知道原因!”
“胡说!”
“不对”
“你,你真混账!”
“不对!”
“说,你为何不去看她?你可知道她为了你,受了多少的苦吗?想不到你却要四个野女人在些成亲,令人好恨啊!”
老妪勃然大怒,立即扬起那把龙头精钢拐杖。
只听朱紫风大叫一声:
“奶奶,住手!”
声音未歇,她已掠到老担的身前。
老妪突然止势,喝道:
“兰儿,让开!”
“奶奶,求求你冷静些!”
“冷静?你已经劝奶奶几次啦,咱们已经等多久啦?你看,这小子要跟四个野女人成亲,你们还等什么等?”
说着,左袖一甩震开朱紫凤,扬杖欲砸。
只听泰宝勇暴喝道:
“住手!”
中气十足,立即震得老担收杖冷哼出声。
秦宝勇双目神光炯炯的盯着着老妪,大声道:
“老前辈,湖帮帮主已准备放弃称霸武林之野心,所以晚辈愿意与郑姑娘、卢姑娘及她们的贴身小合成亲,若方门主也有放弃称霸武林的打算,在下一视同仁,将令孙女及方姑娘娶为正室!”
说完,双眼紧紧注视着老妪。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泡妞贪得无厌,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占了便宜还卖乖哩!
朱紫凤身子一震,双目据光强盛,紧盯着泰宝勇。
秦宝勇陡觉一股无形劲气突涌而来,立即运功护身,双目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老妪双目,神情一片肃穆。
两人立即似两具石人般凝立不动。
卢柳茵缓缓的移开身子,绕了一大圈之后,含笑走到朱紫凤身前五尺外,传音道:
“凤姐,勇弟的话,就是小妹和圆姐、婉妹、喜妹的心里话,小妹不请自来,胡说一气,请凤姐恕罪哩!”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果然是宝人有宝福,神少爷是个大活宝,连老婆都争着替他小子当媒婆哩!
朱紫风面色一红,低头轻声道:
“哪里,小妹冒昧进人贵帮总舵,反要请你们多多恕罪哩!”
卢柳茵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走到她的身前,右手一伸,牵着她的左掌,低声道:
“凤姐,咱们到那儿去谈谈吧!”
朱紫凤低应一声,随她走上一场巨石上。
两人立即坐在石上一边瞧向秦宝勇二人,一边低声细语着。
蝴蝶婆婆只觉心潮起伏不定,神色也捉摸不定。
乖乖隆个咚,老骚婆是不是看见年轻人快活,可突然发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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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蝴蝶婆婆与宋长江原本是一对情侣,由于双方的个性刚强,在结合二年之后,立即大雁分飞,各分东西,直到她加入黑狼门之后,奉门主之命令,才出面请求宋长江人盟。
蝴蝶婆婆对宋长江还是有感情的,几十年风风雨雨过去,两个都逐渐年事已高,便有了破镜重圆的愿望。
不料宋长江竟会惨死于药王庙比武招亲大会之上,门主方青云不但不稍加安慰,反而责怪宋长江太大意,致令黑狼门元气大伤。
蝴蝶婆婆在悲伤之余,开始心灰意冷,又退出尊狼门,避世隐居之意。
方青云之师百毒罗煞十分痛爱方受及孙女朱紫凤,两女也十分孝顺她,前些日子方斐抓蛇中毒,就是为了抓去毒蛇让百毒罗煞练毒功。
当百毒罗煞听到泰宝勇已赶来君山,准备跟郑圆圆成亲之事后,怒不可遏,立即带着蝴蝶婆婆及朱紫凤前来找麻烦。
蝴蝶婆婆纵然不愿意,也不得不跟来。
这就难怪此刻她心潮起伏不定了。
凝立在远处的卢永泰眼见女儿与朱紫凤已建立起友情,默察秦宝勇与百毒罗煞对峙的情形之后,立即传音过来,提醒秦宝勇。
秦宝勇一听卢永泰传音提醒他继续使用“乾坤大化功”,心中猛地醒悟,因为他小子早发现百毒罗煞稳如泰山,正自犹豫着是否该改变战法,于是,当即使出“乾坤大化功”,也同样稳如泰山般的对峙着。
黄昏时分,夕阳在将湖水上洒下一片金黄色的光辉,大自然的美景委实令人慨叹人力之渺茫。
蝴蝶婆婆向着海面发呆着。
卢永泰默默注意她甚久,见状心中一动,立即低声对身旁的青云道长说了几句,青云道长大喜,点点头,缓慢的走过来,立在蝴蝶婆婆对面。
乖乖隆个咚,老牛鼻子是不是看上老骚婆啦,想来个老蟀生珠啊?很值得研究哩!
蝴蝶婆婆倏忽察觉,顿时起身木然而立。
卢柳茵及朱紫凤也怔怔的站了起来。
只有对峙中的秦宝勇及百毒罗煞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动,运功力拚。
忽然间,蝴蝶婆婆足尖一纵,立即默默跪在青运道长的身前。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就算求婚,也该有男的求,哪有女人跪着求的?太骚急了吧?
哈,乌龟蛋,死说笑!
青云道长慈声道:
“无量寿福,宋大侠去矣,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女施主大党大悟委实可喜可贺!”
“请道长收容!”
“无量寿福,女施主愿跟随贫道,皈于三清,修身养性,以黄油枯灯陪伴终身否?”
乖乖隆个咚,怎么只有黄油枯灯啊?至少还有你这老牛鼻子“老伴”哩!
“弟子愿意!”
“善哉,喜哉,请随贫道去吧!”
两人立即行去,解下湖边上的一只小船,竟不向众人打句招呼,乘船缓缓而去,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呆什么呆?“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哩!
明月已高挂空中,秦宝勇和百毒罗煞却依旧对峙着。
众人手心都提出一把汗。
盏茶时间之后,百毒罗煞终于暴吼一声,龙头精钢杖倏向前面一伸,缓缓的指向泰宝勇。
卢柳茵、朱紫凤不由神色一紧。
拼斗中的二人相距三丈余,不久,那杖立即只距秦宝勇五尺远,只见他的右掌一提,朝杖头缓缓一拍,那杖立即又后退五尺匹。
百毒罗煞哼一声,右掌一提,再次将杖头逼向秦宝勇。
拉锯半盏茶时间,那杖便停在二人中间。
二女不由暗暗嘘了口气。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龙头精刚拐杖突然朝百毒罗熬逼近寸余,立见百毒罗煞的满头银发尽皆竖起。
秦宝勇情知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于是,立即“追加预算”,将九成功力自右掌掌心源源不绝的逼了过去。
那支龙头杖立即又朝她百毒罗煞逼近寸余。
百毒罗煞倏地厉吼一声,双掌一并,身子大步前行两步,双掌掌心一贴住杖尾,趁势行向秦宝勇。
秦宝勇喊声“赖皮”,立即双掌一交,身子朝前一掠,贴住龙头,双足立检稳身,功力暴涌而出。
百毒罗煞大喝一声,上身朝后一仰,脸色猛地泛青。
朱紫凤见状大叫道:
“奶奶,不行,你不能这样子,求求你,呜……”
说着,就带着哭音欲挣纵而去。
卢柳茵扯住她的右手,轻声过:
“凤姐,冷静些,你此时前去,不但无济于事,反而会被震伤!”
朱紫凤泪下如雨的道:
“茵妹,你不知道奶奶已经使出‘毒仙掌’啦,她,她这下子武功废定啦!”
卢柳茵闻言,身子一震,只见那支原本黝暗的龙头杖从尾部到中央地带,通体发黑,正缓缓的蔓延向龙头,大惊之余,立即将右掌一扬。
倏听泰宝勇喝道:
“茵姐,住手!”
口一张,气一泄,毒素立即又逼近寸余。
二女骇得几乎惊叫出声。
却见秦宝勇全身发出一阵“毕剥”声响,一道白光自龙头透杖而人,立即将那道毒素逼退寸余。
杖中泛出一缕缕的青烟。
盏茶时间过后,突见百毒罗煞厉吼一声,一道血箭射中龙颈之处,那道毒素被她的气机一牵引,猛逼近尺余。
朱紫凤悲呼一声“完啦”,竟晕倒在卢柳茵身旁,吓得卢柳茵慌忙将掌心贴住她的“命门穴”,替她顺气。
泰宝勇暗道一声“哇哇,我的妈啊,这倒是什么邪功夫啊”,双掌一并,立即又将那道毒素逼退寸余。
百毒罗煞见状,怒吼一声,一口鲜血又喷在龙头之处,不过,这回只能将那道毒素逼进半寸余。
秦宝勇心中一宽,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绝的透过双掌掌心向外拼挤出去。
半晌之后,已将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乖乖隆个咚比泡妞还累,死小子真不容易哩!
倏见百毒罗煞厉吼一声,一口气喷出三股血箭,先后射中同一位置,这一来,立即将毒素又推进半尺余。
秦宝勇一咬牙,啼叫道:
“哇哇,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喷?”
真气暴涌而出,一口气将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不但通向中央“平衡点”,而且疾逼向杖尾。
百毒罗煞神色一变,张口连喷鲜血,经过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勉强又将那道毒素逼回杖中央。
不过,她已脸色苍白,通体湿透了。
事实上,秦宝勇也不轻松,只见他不但好似刚从水底冒出来般满头大汗,而且在气血激涌之下,嘴角也溢出一丝血线,不过,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拼着。
双方又硬拼半个时辰之后,百毒罗煞已是通体湿透,双目失神,全身摇晃不定了,最要命的是,再也不敢喷血助功了,那道毒素不但已经被秦宝勇逼到杖尾,而且连那颜色也被他迅速的冲淡成为浅灰色,显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秦宝勇也是满口鲜血,全身尽湿。
朱紫凤泪下如雨,泣道:
“勇弟,可否饶了我奶奶一命?”
“别急,勇弟一定不会赶尽杀绝的,你看他不是还没有进一步将那道毒素逼回令祖母的体中吗?”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灯熄了啊!”
“这”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这什么这?死小子肯定会手下留情哩,他小子还想泡老毒妇的孙女,可不敢得罪老老丈母娘哩!
倏听卢永泰、郑远庭同声大喝道:
“茵儿,先将龙头杖震开!”
卢柳茵心知二老必有见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虚空一扬,沉声道:
“二位准备收功,一,二,三,收!”
“啪”一声,龙头杖立即击出丈余外。
百毒罗煞喷出鲜血,往后倒去。
朱紫凤悲呼一声“奶奶”,疾扑而去。
秦宝勇身子摇摇晃晃,喝道:
“碰不得,小心中毒,以指气隔空护住她的心脉,速去取我那的解,解药!”
说完,无力的趴倒在地上。
郑圆圆率先冲过来,娇呼一声道:
“勇弟,药丸在此!”
将三粒药丸交给秦宝勇。
乖乖隆个咚,久病成良医,更何况“医生”是老公啦!
秦宝勇爬到百毒罗煞身边苦劝道:
“奶奶,先服药养好身子之后,勇儿再陪你好好的打一架,好吗?”
成败论英败,百毒罗煞难得双唇一阵颤动,将嘴一张,叹口气,两滴眼泪立即自她的眼角溢出。
秦宝勇立即将药丸送人她的口中。
卢柳茵关切的道:
“勇弟,别逞强救人,先把自己身子养好再说哩!”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老公“身体”坏啦,哪还得了?晚上麻烦大啦!
秦宝勇含首微笑,立即开始闭目调息。
卢柳茵随即盘坐在他的背后,右掌贴上他的“命门穴”,缓缓的将功力输送过去,四周迅即一静。
朱紫凤眼见对方围上来数十人,情知他们必然是帮主及重要的人物,不由低下头去,心中惶恐万分,可是,为了秦宝勇,她认了,即使是遭受再大的屈辱,她也绝对不会后悔。
郑圆圆在其母姚如玉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过去。
两人迅即会面,只见郑圆圆双手一伸,牵住朱紫凤的双手轻声问道:
“你一定是凤姐吧?”
朱紫凤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立即咽声道:
“圆妹,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实在承受不起呀!”
说着,泪水汩汩直滴!
郑圆圆取出纱巾轻拭她的泪水,柔声道:
“凤姐,这全是咱们同时拥有了勇弟之故,我还替你介绍两位妹妹!”
说着,将她牵到小婉及小喜的面前。
小婉及小喜早就将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检柱行礼,齐声道:
“小婉、小喜见过凤姐!”
乖乖隆个咚,十个女人十九个醋,还有一个是老阿婆,怎么偏偏神少爷的老婆不吃醋啊?哪里有问题啊?
事情意外的顺利,朱紫凤激动的上前牵着二女的手臂,咽声道:
“不敢当,二位妹妹快请起!我,我……”
说着,竟然抚面痛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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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终于抢上大老婆的宝座啦,当然激动啦!
不过,朱紫凤毕竟明白事理,立即又拭去泪水,走到郑远庭夫妇的身前,检枉福了一福,道:
“晚辈朱紫凤拜见帮主及夫人!”
姚如玉伸手将她扶起,赞叹道:
“好俊的人品,阿勇真是有福气,你就在君山上盘桓数日吧!”
乖乖隆个咚,好个骚丈母娘,八成在在吃女儿和几个干女儿的干醋啦!
朱紫凤烧颜倏红,低声道:
“多为夫人盛意!”
郑远庭手指卢永泰笑道:
“朱姑娘,卢总护法是勇儿的干爹,你还不快赶紧去拜他?拜迟啦,只作会得罪未来的岳夫大人哩!”
朱紫凤脸色愈发红得象牧丹,转身向卢永泰敛柱行礼。
卢永泰双手扶起她,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笑什么笑?到底是你老小子娶老婆还是干儿子娶老婆啊?
小心笑滴口水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秦宝勇及百毒罗煞跟前,秦宝勇身体已经复原,而且通过输人体内真气,救醒了百毒罗煞,只见他站起身子道:
“奶奶,请原谅晚辈方才之冒犯!”
说完,又拱拳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朱紫凤见状,慌忙走到秦宝勇的左后方,双膝长跪在地,哀求道。
“奶奶,他便有错,求求你别再追究此事!”
百毒罗煞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目光在秦宝勇及孙女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子之后,突然仰天厉啸不已。
那啸一无初见面时之冷厉骇人,却也颇具火候,可见泰宝勇的竟然保住了她的大部分功力。
众人紧张万分的盯着她,暗暗提功戒备。
半晌之后,只所百毒罗煞沉声道:
“丫头,蝴蝶婆婆呢?”
“她自愿出家为道,已跟随一位白须老道离乡和技!”
百毒罗煞神色大变,喝道:
“胡说!”
“奶奶,凤儿敢骗你吗?刚才大家都说,那白须老道是武当山的青云道长哩……”
说至此,便将所见之事细说一遍。
百毒罗煞神色大变,哺哺自语道:
“天数,天数啊,蝴蝶婆婆都能如此,我又有什么看不开呢?”
说着,突然上前扶起秦宝勇及朱紫凤。
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
秦宝勇感激的道:
“奶奶,谢谢你的成全!”
百毒罗煞却突然双目一瞪,道:
“少来,你可在当心点,你若不把霆姑娘及风丫头娶为正室,我一定和你没完没了!”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毒婆有够自私哩!
秦宝勇大声应道:
“遵命!”
话声未歇,他小子竟然转身将朱紫凤紧紧的搂在怀中,而且头一偏,吻上她的香唇之后,就猛咬不放。
朱紫风又羞又急,一直挣扎着。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也有够色,大庭广众之下就发春脱裤子,简直是色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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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罗煞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龙头精钢拐杖旁,弯腰抓起它,振臂一掷,掷到百余远处的湖水中,接着仰天哈哈大笑。
众人被她的手力惊骇之余,也全都大笑起来。
笑声中,所有的人都往山上行去,打算大吃大喝一顿,一醉方休。
不多时,总舵大厅中,红烛流光,笑语盈目,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干杯声。
酒宴一直持续到半夜,众人方才酒饱饭足,尽兴而归。
自有人侍候百毒罗煞去容院歇息。
朱紫风可没那么幸运,被郑圆圆、卢柳茵、小婉及小喜强行“拖”到一座小院里。
当然,秦宝勇也同时被强行拖去。
而后,四女把秦宝勇及朱紫凤推进正房里,而后笑嘻嘻的分别钻入四间侧房中。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这年头世道变啦,很时兴先同床,后成亲,先生息,后当娘哩!
秦宝勇含笑走到卢柳茵的房外,却见门上贴着一张寸余宽三寸长的红纸,纸上书以“对不起”三个大字。
泰宝勇暗道:
“哇哇,挂起免战牌啦!”
于是,他又走到小婉的房外,哪知,情景仍是一样,只得再走向小喜的房外,眼见情景也是相同,不由暗道:
“哇哇,真是造反啦,想逼老公守活寡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一夜活寡,不碍事哩!
于是。他小子走回,正想推门进去,却见朱紫凤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内探出头来,低声道句:
“对不起!”
言毕,立即缩头关上房门。
哈,王八蛋,死小子想搬俏,连能泡的老婆都泡不上啦,活该哩!
秦宝勇愣了一个,悻悻走到郑圆圆的房外。
只见郑圆圆打开房门,朝小腹指了提,焉然一笑。
秦宝勇进房,苦笑道:
“圆姐,她们是什么意思啊?怎么风姐也拒绝我?”
郑圆圆斟了茶,低声道:
“勇弟,本来我们想成全你跟凤姐的,想必是风姐担心你与她奶奶又比武又替她行功导气,耗损太多的内力,所以请你休息啦,至于茵妹她们,怎么好意思再抢你啊?傻瓜!”
“哇哇!原来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这儿呀?”
“是呀,难道要我在走廊打地铺吗?哇哇,我讨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铺,我看我就别想再混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谁叫你小子猛如老虎,轰得几个老婆看见你小子就怕啊?
“嘻嘻,那你就住这儿吧,不过,咱们的约法三章,你不许…”
“哇哇,安啦!”
说着,盘坐在地上,就欲开始调息。
“勇弟,你不上床吗?”
“哇哇,我不敢上床,我会忍不住的!”
哇哇,哇个屁!你小子只要色心不死,远在天边也忍不住,肯定会天天逛鸡窝,夜夜做新郎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第二天一早,秦宝勇就被百毒罗熬叫去。
两人坐定,百毒罗煞肃然遭:
“勇儿,既然左明迁极有可能投奔黑狼门,若引来黑狼门围攻,你们一定守不住哩!”
“哇哇,可能吗?”
“不错,只因黑狼门最近已跟消失多年的叉帮接上头了,方青云和阮金铃都打算在近日进攻君山,再加上左明迁的加盟,你们能守得住吗?”
泰宝勇大叫一惊,变色道:
“叉帮、黑狼门大联手,真是这样吗?哇哇,这可真有麻烦啦!”
百毒罗煞缓缓道:
“完全是这样,目前黑狼门中知道内情的不过数人而已,我身为方青云之师,本不该说出这等秘密来,但一则你对我有恩,又是斐姑娘和凤丫头的未来老公,湖帮待我也极好,二则郑远庭有意退出争霸武林之事已是不争之事实,对我感触极大,既然他能这样,方青云又怎么不能这样呢?所以,我不想黑狼门、湖帮甚至叉帮受到任何危害,有意化解这场争端哩!”
“哇哇,怎么化解呢,至少左明迁杀死我父母,这个血海深仇我非报不可哩!”
“当然,左明迁是另外一回事,他罪该万死,至于其余的事情,你就听我安排吧!”
“好,我听你的!”
百毒罗煞含笑点点头,这才开始说出她的安排来。
乖乖隆个咚,老毒婆弃邪归正,“嫁人从良”,十分难得哩!
第十章 温柔乡中见真情
此后三天中,秦宝勇都住在百毒罗煞的客院里,连吃喝之物也由婢仆们送来,百毒罗煞却对外宣称,他小子是在跟她修练一种独门武功。
其实,百毒罗煞只有心机,是想在这三天中,告诉秦宝勇有关黑狼门环境,重要人物之姓名及特征,武功及其习惯,甚至饮食等等,总之要他小子全部记住,到时不至于露出破绽来。
事情绝秘,这样一来,就急坏了秦宝勇的五位大小“老婆”。
她们根本不相信秦宝勇在练什么功,反而觉得他小子由于那夜受了冷遇,就来“报仇”
了。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骚妞儿这下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你们让他小子守一夜活寡,他小子就让你们守半年活寡,还天天夜里溜出去泡草鸡野妞哩!
五女难受之极,夜夜抱着枕头做春梦。
乖乖隆个咚,抱着枕头做春梦照样过干瘪哩,谁稀罕死老公啊?
哈,乌龟蛋,死说笑。
可是,百毒罗煞明言再先,她们也不好硬着头皮撞到客院去,向秦宝勇问个明白。
直到第四天晚上,一条黑影倏忽掠人五女临时住在一起的小院中,贼头贼脑的闪人朱紫凤的房间中。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是哪个贼花贼啊?色胆包天哩!
朱紫风正坐在油灯下,手托下巴,芳颜鲜红,看样子正在思春。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死采花贼这下走了桃花运啦,说不定骚妞儿会主动“投怀送抱”哩!
来人嘻嘻一失,立刻从后紧紧搂住朱紫凤,色口一张,就向她粉嫩的后颈吻去。
“啊,谁?”
朱紫凤骇一跳,回头看去,不由又羞不恼,顺手朝来人胸前捶去,娇喷道:
“死鬼,吭都不吭一声,想吓死人家啊?”
乖乖隆个咚,看来是老相好来啦!
来人正是秦宝勇,松开手,笑嘻嘻道:
“大老婆,你们守了几天活寡,一定想死本老公了吧?嘻嘻,本老公修练好武功,就第一个见你,可见最疼你这黄脸婆子哩!”
“格格,坏家伙,你口里含着蜜糖哩!”
“哇哇,谁说我只会说好听话啊?我就以实际行动做给你手哩!”
说着居然飞快脱起衣裤来。
朱紫凤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羞道:
“你,你干么这样色急啊?”
秦宝勇干笑道:
“嘻嘻,我不急,怎奈‘小弟弟’急,老催我,让我奈何不得哩!”
说着,也脱好衣裤,飞快替朱紫凤“剥东西”了。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小弟弟”不听话,可以打听话嘛,天天让着它,只会“娇生惯养”它哩!】
朱紫凤含羞着将眼睛往下一扫,一见到他那昂然傲立的“小弟弟”,全身倏然一热,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女人都一样,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连老婆都坏例外哩!
秦宝勇一见她那匀称的胭体,雪白的肌肤,全身热血一阵沸腾,叫声:
“盼妹,你真美广
立即将他搂人怀中。
两具身子顶在一起,两人均不由全身一抖。
四片嘴唇也粘在一起了。
四足却合作无间的往床上行去。_
不久,两人已经侧躺在床上了。
不知不觉之中,“船儿人港”了。
秦宝勇一边轻缓“开船”,一边将百毒罗煞所安排的事情,仔细叙述出来。
朱紫凤闻言面色一变,急道:
“叉帮与黑狼门联手的事情,我也是知情人之一,奶奶如此安排,你,你要多加小心哩!”
秦宝勇爱怜的吻了她一下,道:
“凤姐,我会的!”
“勇弟,真对不起,若非为了挽救黑狼门及湖帮,为了整个武林,你岂需深人虎穴,甘冒危险?我真不知该怎么感激你呢!”
说完,激情的热吻着。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这样的“感谢”法,就是最好的感谢哩!
两人立即激情的扭动着。
朱紫凤毕竟是处子之身,忽然一阵痛疼自下身来之际,她知道已完全的属于他了,欣喜之余,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秦宝勇立即“紧急刹车”,问道:
“兰妹,疼吗?”
“不,不会,没关系!”
说话之中,她竟生硬的挺动起来。
哈,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真是人头猪脑,痛什么痛?不痛一下哪来的爽啊?这就叫“长难”受不如短痛哩!
秦宝勇心中一阵感动,轻声说名:
“凤姐,你实在令小弟爱怜哩!”
说着,“马达”一启动,立即疾速转动起来。
一阵快感倏然袭遍他全身子,只听他小子也“哎晴”一叫,也开始颤抖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只可惜朱紫凤是那种“短平快”的妞儿,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爽上顶峰,喊爹叫娘爽爽爽了。
阵阵春潮带起来的汹涌叫声,立即惊动了住在院内的郑圆圆四女,纷纷冲出房门。
她们只道有色狼钻进来,见面后之,面色一变,齐声喝道:
“打色狼啊,打色狼啊……”
奋力冲开朱紫红的房门,扑上床前便要动手。
“哇哇!”
秦宝勇立即赤身裸体跳出,瞪眼叫道:
“色什么色狼?是本老动哩,你们一个个想反啦?”
哈,王八蛋,死小子被老婆“抓奸”,有够衰尾哩!
四女气愤他小子连躲三天,心中有气,又齐声娇喝道:
“不错,你就是色狼,该打!”
顿时一涌而上,一阵阵粉拳捶上去,打得秦宝勇无处可躲,连喊救命。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小子真是衰透顶啦!
闹过之后,秦宝勇楼着五位娇妻坐在床沿上,开始细说起百毒罗煞的安排来,并称e。
己将随百毒罗煞及朱紫凤混入黑黑狼门之中。
郑圆圆秀盾一跳道:
“这,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嘻嘻,没事啦,本老公宝人有宝命,不会有事啦,再说有奶奶和凤姐在暗中策应,吉人自有天相哩!”
卢柳茵点头道:
“不错,再加上勇弟的机智及武功,应该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朱紫凤含笑道:
“他机智吗?连他自己都说自己是宝哩!”
郑圆圆失笑道:
“正是哩,半夜伤腥,竟被老婆打,这样的老公真够蠢哩2”
“哇哇l”
秦宝勇瞪眼道:
“本老公蠢吗?本老公是心痛你们几个老婆哩!”
郑圆圆起身道:
“好,你不蠢,看看能不能躲过我们几个再打一次?”
其余四女也跟着站起,虎视眈眈,作势欲打。
“妈呀!”
秦宝勇怪叫一声,飞身掠出门外,叫道:
“不得了啦,老婆勾结野汉子要谋害亲夫啦……”
“哈!哈!……”
五女齐笑。
笑声中分别回房歇息。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人,死小子怕老婆怕成这样,今后肯定是妻(气)管炎的命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翌日一大早,百毒罗煞、秦宝勇及五女便赶到总舵大厅,当着面将计划对郑远庭、姚如玉夫妇及卢永泰和湖帮一些高级人物说了一遍,郑远庭、卢永泰等甚表赞同,只是嘱咐要小心行事,万不得已时,秦宝勇可及时从黑狼门中逃出。
接着,二十余名高手即跃人湖中,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时辰的打捞,百毒罗煞那支龙头精钢拐杖再度出世了。
人夜,大地一片黝暗,总舵大厅中却烛火通明,秦宝勇及五女与郑远庭夫妇、卢永泰、百毒罗煞等举杯痛饮。
这是离别之宴,秦宝勇及百毒罗煞、朱紫风将今夜由洪天钧泛舟渡湖上岸,直奔黑狼门总舵,此去吉凶未未卜,众人心中不由沉甸甸的。
不过,郑圆圆、卢柳茵四女不愿秦宝勇牵挂,因此,强颜欢笑,好不容易挨到席散之后,六人方始回房。
秦宝勇虽然一向豪放豁达,可是,面对离别,她在一一搂抱过未来的爱妻之后,禁不住也心中一酸,声音一哑了。
突听郑圆圆咽声道:
“勇弟,请答应姐姐分娩之前,你一定要赶回来,好不好啊?”
说着,禁不住掉下泪来。
乖乖隆个咚,骚妞儿唯恐老公心花,借外出之际泡草鸡野妞,被勾去魂,一去不回头,使出绝招啦!
秦宝勇搂着她,坚定的道:
“圆姐,你放心啦,小弟在中秋之前,一定回君山,哪怕是海枯石烂,也会赶回哩!”
说着,轻轻的替她拭去泪水。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海枯石烂啦,人也早化成灰啦,死小子存心想借外出之机,跟野老婆私奔,一去不回头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哩!
卢柳茵立即上前劝道:
“圆妹,小妹略知相术,依勇弟的气色,看来,此行不但没有见险,反而有喜事哩!”
乖乖隆个咚,骚妞儿到底看出老公是头小色狼啦,注定又要交桃花运哩!
“哇哇,真的吗?”
“不错,圆姐上回离君山之时,我就告诉她有惊无险,说不定尚有喜事临门,如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说着,侧目向郑圆圆、朱紫凤膘去。
二女立即羞涩的低下头。
她所说的“喜事”是一指未紫凤身怀六甲,二是指朱紫凤后来居上,做上了头房。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骚妞儿一语双关,有够厉害,今后肯定会赢得老公的宠爱,“篡班夺权”,让别的姐妹天天守活寡,每天泡得老公呜呼哀哉,云里雾哩呢!
秦宝勇作贼心虚,立即叫道:
“哇哇,我现在已有五个老婆啦,再加上受妹,总不至于再寻花问柳打野鸡吧?你们放心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小子不打自招,麻烦大啦!
“格格,谁说你会打野鸡啦,你不要作贼心虚嘛,面相乃是观气色,气色乃是由内形诸于外,与你这小猪哥容貌无关哩,格格,姐姐所说的喜事,正是指你与霆妹之间的事,勇弟,姐姐祝福你能事事称心如意哩!”
“哇哇,谢啦,茵姐,听了你这席话,小弟好似吃了定心丸,来,趁着有时间,我赶快好好跟你吻别一下,省得出去以后做和尚,忍不住打野鸡……嗯?哇哇!”
忽觉说漏嘴,慌搂着卢柳茵长吻起来。
一边吻在一边贼手乱摸。
哈,王八蛋,死小子人头猪脑,哪里都有问题,偏偏胯下没问题,麻烦很大哩!
“格格……”
众女齐声荡笑。
格格,格个屁哩!色老公这样色,你们几个骚妞儿怎么还笑得起来啊?是不是想趁老公“出差”之际,也爬墙偷两个野汉子啊?
哈,乌龟蛋,死说笑!
等到吻逾五女之后,已是将近半个时辰了,六人立即含笑着走到大厅。
秦宝勇立即上前与卢永泰及郑远庭夫妇道别。
卢永泰晒笑道:
“勇儿,你一生桃花运不浅,今后到外面可不要心花哟,不然我就会打屁股哟!”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上梁不正下梁歪,神少爷变成小色狼,都你是小子的“功劳”哩!
秦宝勇面色一红,尴尬道:
“是,勇儿绝不心花哩!”
郑远庭倒是正色道:
“勇儿,我代表本帮的弟兄向你致谦及致谢,祝你能够马到成功,凯旋归来!”
“嘻嘻,小婿会尽力而为的啦!”
盏茶时间之后,一条梭形快舟在洪天钧的功力催动之下,带着秦宝勇、百毒罗煞及朱紫凤,划起一道长长的白狼,疾向浩瀚的湖射去。一乖乖隆个咚,死小子终于摆脱“黄脸婆子”的纠缠啦,得解放啦!
半月之后,一男二女便出现在乌山脚下。
这三人正是赶来黑狼门总舵的秦宝勇、百毒罗煞及朱紫凤。
此刻,秦宝勇已经易容变成了另外一付模样,但依然英俊潇洒,光彩照人,一路引得无数女子的爱慕垂青。
乖乖隆个咚,幸好死小子的几个老婆聪明,临行前要朱紫凤狠狠盯着他小子,不然的话,他小子早就爬墙“上路”啦!
只不过他小子非得易容不可,因为,黑狼门对他小子的真实面容已经了如指掌了。
黑狼门的总舵正是乌山顶峰之上。
半个时辰之后,秦宝勇跟着百毒罗煞及朱紫凤祖孙俩刚走到半山腰,立即看见两位衣白衫,襟绣黑狼的两名俊俏青年各搀着两名突胸蛇腰,肥臀丰臂的妖烧女子从对方走来。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有够深洒,比勇少爷还快活哩!
秦宝勇正在暗叹之际,耳边已传来百毒罗煞的传音道:
“勇儿,那两位青年乃是门中之人,那两位少女却好象是叉帮帮主阮金铃的一对女儿颜娇和颜美,最是会使用淫药媚术,看来叉帮来得很快,已经上乌山来啦,你要小心哩!”
两名妖烧女子正是颜侨和颜美,眼见秦宝勇一付玉树临风的美男模样,顿时色眼一亮,似两只色中俄狈发现美食一般,双目一直盯着秦宝勇,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
乖乖隆个步,一个巴掌拍不响,勇少爷若不是小色狼,又怎么招来色狈的媚眼啊?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宝勇暗叹道:
“哇哇,你们这两个三八妞儿真是瞎了狗眼啦,好的,本少爷守寡半月,正好找个机会发泄一番,顺便修理你们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身边不是有“大老婆”在吗,守寡半个月,谁相信啊?
谁相信谁白痴哩2
正自思忖之际,百毒罗煞低道一声,径直朝前行去,秦宝勇冷哼一声,看了两女一眼,手挽朱紫凤紧紧跟随,足下行若流水的走去。
两女顿时露出一付妒意来,颜娇望着朱紫凤的背影,冲着两名俊俏青年悻悻道:
“这破鞋烂袜就是你们黑狼门总巡察朱紫凤吗?”
“是呀,够艳,够冷吧?”
“哼,艳什么艳,冷什么冷?本姑娘照样要把她骚妞儿身边那美男子抱过来哩!”
“嘻嘻,大公主,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你没有看见那付冷冰冰的模样呀,不好惹哩!”
颜美大是不服,冷哼道:
“又什么不好惹的?大不了咱们比一比武功,谅来她骚儿的床下武功和床上‘武功’都不如咱姐妹俩哩!”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骚妞儿醋坛翻翻,肯定是叉帮的“醋坛’坛主哩!
两名青年顿时爆出一阵淫荡的笑声,互相之间先来一阵摸摸捏捏,而后彼此相搂着向路边树林钻去。
乖乖隆个咚,色狼色狈很容易发春哟!
另一边,秦宝勇及百毒罗煞、朱紫凤边走边用传音会商议对策及认识环境,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山顶上的黑狼门的总舵。
秦宝勇远远打量那十余排豪华房舍,暗忖道:
“哇哇,在这个山顶上盖这么多的房舍,可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三人尚未抵达大门,门口两名白衫大汉早已举手行礼,一起躬身道:
“参见罗煞及总巡察!”
乖乖隆个咚,还有总巡察老公哩,怎么不行礼参见啊?得罪了总巡察老公,以后还想不想吃饭啊?
百毒罗煞、朱紫凤微微点了点头,带着秦宝勇扬长走人大门。
只见一位身材瘦长,白面柳须,神色略显阴整的中年锦服汉子已站在大厅门口.一见到百毒罗煞,马上变得脸色露出笑容迎了过来。
双方尚距六尺余,百毒罗煞便点头道:
“见过门主!”
朱紫凤、秦宝勇却立即躬身下跪道:
“参见门主!”
这锦服中年人正是黑狼门门主方青云,只听他哈哈爽声一笑道:
“师父,总巡察,辛苦你们啦……嗯?蝴蝶婆婆呢?”
百毒罗煞脸色一沉,道:
“随青云那牛鼻子老道出家啦!”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青云正是方青云的名字哩,老毒婆想拐着弯子骂人啊?
方青云果然呆一呆,倏忽醒悟,忙道:
“青云牛鼻子?师父可是指武当派的那位青云牛鼻子老道?”
“不错,若非有他从中作便,老身早就毁了秦宝勇那小子啦!”
“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厅里再谈吧!
“是是,请!”
人厅坐定之后,百毒罗煞即将在君山的情形绕来绕去说了一遍,把责任全推给青云道长,说是他带着蝴蝶婆婆乖船而去,使得自己大大分心,结果输掉秦宝勇一招,含恨而归。
乖乖隆个咚,老百婆也会骗人哩。很奇怪哩!
方青云居然深信不疑,当即安慰道:
“师父,胜败乃兵家常事,师父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只不过秦宝勇此人倒是令人怀疑。
他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拥有一身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啊?”
说话间,居然有意无意膘了秦宝勇一眼。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老小子直感有够灵敏,比狗鼻子还强哩!
百毒罗煞心中微微一跳,却故作淡然道:
“门主,秦宝勇是洛阳神医秦羽生的孙子,秦羽生不但精于医术、星相等旁门左道的方技,武功也深不可测,当年就连败你派去察看情况的蝴蝶婆婆、宋长江及二十八阳怪阴妖,秦宝勇能有今日成就,也不足为怪哩!”
方青云甚觉有理,点头道:
“不错,也只有秦羽生之孙能够做到这一点……嗯?这位小兄弟是何人,怎么看上去面生啊?”
说话时,眼睛盯在秦宝勇脸上。
乖乖隆个咚,死老小子终于起疑心啦,来麻烦啦,就跟妞儿每月都会来“麻烦”一样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百毒罗煞早已准备好,闻言老脸皱纹一舒,笑迷迷道:
“嘻嘻,这就要问凤丫头啦,她在回途中的旅店里碰上这小帅哥,两人一见钟情,女心向外,我这做奶奶的也拦不住哩!”
朱紫凤立即推了她一下,佯作红脸羞涩道:
“奶奶,看你……嗯?人家不来了嘛!”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骚妞儿很会演戏嘛,可惜早生了几百年,不然一定会成会红影星哩!
秦宝勇连忙起身,再次跪身行礼道:
“在下罗炳辉,乃岭南帮帮主罗秋胜之孙,特此举来参见门主!”
“哦!”
方青云素知岭南帮也是武林大帮派之一,统辖整个南方,若是能借此过得其帮加盟,北有黑狼门、叉帮进攻,南有岭南帮断绝退路,湖帮必败无疑,当即大喜过望,笑道:
“原来是罗公子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跟凤儿正好龙凤相配哩,哈,方某久闻令尊大命,只可惜缘俚未得一见,今日得见罗公子,也算三生有幸啦,请起,请起!”
说着,起身亲手相扶。
乖乖隆个咚,死老小子一心想做武林霸主,利欲熏心,反而变成瞎眼啦!
方青云喜不自禁,又回头笑望百毒罗煞道:
“师父,你先带着罗公子及凤儿先下去休息吧,人夜之后,本座在忠义堂摆宴替你们接风哩!”
百毒罗煞随口笑道:
“嘻嘻,谢谢啦!”
立即与秦宝勇、朱紫凤走出大厅。
出来后,百毒罗煞自行去卧室休息,秦宝勇、朱紫风为了避嫌,故意装着一对如胶似膝的新婚夫妻,亲亲我我的走进朱紫凤的卧房中。
哪知,两人刚坐下,立见房门口白影一闪,柳锁眉的洪佩丽在一名女婢引导下走进房来。
秦宝勇心头一疼,暗道:
“霆妹,苦了你啦!”
心中这样想着,却端坐不动,任由朱紫风去招呼人。
朱紫凤起身含笑道:
“雯妹!”
立即握住她的手掌。
方雯低声问道:
“凤姐,这次在你看见到勇弟了吗?”
说着,也秦宝勇膘了一眼。
秦宝勇看着她那微鼓的腹部,又惊又喜,又爱又伶。
乖乖隆个略,死小子到外撒种,遍地插柳,小心以后哪个野妞儿挺着大肚皮上门要抚养费,很不划算哩!
朱紫凤笑道:
“有,他比以前更俊,武功也更高啦!”
“凤姐,他真的成亲了吗?”
”还没有正式成亲,但恐怕最近,大概用不了明年。他曾传音告诉我,请我转达他的情意,他对你的一片诚挚的爱心!”
方雯双目一亮,身子一颤,道:
“唉。该不会是你在安慰我吧?”
“雯妹,我怎么骗你呢?对啦,他还说让你在排名上,做头房呢!”
方雯身子一震,泪水情不自禁汩汩直流。
秦宝勇在一旁瞧得心中一阵剧疼,真想当场起身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可是一见到在场的那位婢女,终于忍了下来。
好在朱紫凤善解人意,立即取出纱布轻轻的替方雯拭泪,轻声劝慰道:
“雯妹,为了腹中之婴儿,你别太伤心啊!”
方雯也觉得自己感情太失控了,慌忙化啼为笑,望着秦宝勇,娇媚道:
“凤姐,小妹听说你已经有了一位如意郎君,是不是这一位啊?怎么不向小妹介绍一下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你骚妞儿连老公的茅草有几根都知道,还介绍什么介绍啊?
朱紫凤立即红脸将秦宝勇的假身份介绍了一番。
秦宝勇也起身跟方雯见过,口中说说笑笑,内心却激动不已,目中竟浮出少许泪迹。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一日露水夫妻千日恩,死小子到底还留着一点情意,十分难得哩!
方委骤见他小子眼神不对,呆一呆,慌忙回头转对朱紫道:
“凤姐,谢谢你,我走啦!”
乖乖隆个步,骚妞儿看出死小子是个小色狼啦,再不走,会有危险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宝勇爱怜的看着她随朱紫风而去背影半晌,默默的走进浴室。
等他小子出来之后,只见朱紫红正跟一位体态丰满的神情妖野中年美妇及颜娇、颜美二女坐在床沿上交谈,当团一怔。
朱紫凤看见他,立即起身笑道:
“辉哥,这位就是叉帮帮主阮金铃阮夫人及两位爱女老娇姑娘和颜美姑娘,今日上山时,咱哥还见过两位颜姑姑哩!”
阮金铃淫荡无比,两个女儿也不是好货,立即齐向泰宝勇看来,暗中直飞媚眼。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果然桃花运连连,看样子今夜又要做三次“新郎”啦!
阮金铃丝毫看不出是一方霸主的样子,既然起身握住秦宝勇的手,嚷声道:
“我是阮玉玲,辉哥儿模样真俊啊!”
说话时,还轻轻捏了握秦宝勇的手掌,暗中挑逗。
颜娇、颜美也娇滴滴道:
“见过辉哥哩!”
秦宝勇露出一付色迷迷的猪哥相,轻轻将手掌抽出,一手握住颜娇.一手握作颜美的一双手。
“嘻嘻,两位姑娘真水啊,比老母鸡强多啦!”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想吃嫩鸡,把老骚婆贬得一钱不值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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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金铃就听出他小子嫌自己太老,立即露出忌恨的眼神来,暗中盘算着如何把秦宝勇弄到手。
颜娇、颜美却荡笑不已。
朱紫红忍不住会意一笑,心中十分舒坦。
四人重新坐定,颜娇妙目一转,膘向朱紫红道:
“风姐,可否谈谈那位秦少快的武功?”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骚妞儿真是水性杨花,郎想偷吃眼前的小色狼,又想偷吃另一个小色狼哩
不可测,秦少侠居然跟愚姐的姐姐恶斗半天半夜,你一着奇招胜出哩!”
颜美听双目异采连闪,忍不住道:
“凤姐,听说秦少快为人豪放,人品俊逸,风流惆悦,不知传闻误否?”
“不错,若非如此,湖帮帮主也不会将其爱女、外甥女和两位美婢嫁给他为妻妾,本门门主之千金曼姑娘也同样不会以身相许哩!”
颜娇、颜美二女立即听得心猿意马,想人非非,脸上一阵春情荡漾。
乖乖隆个呼,两个骚妞儿大白天做春梦,再发展下去很危险,有可能变花痴哩!
阮金铃有意试探性的问道:
‘凤姑娘,你是否对他秦少侠……嗯?”
倏忽止言,侧目膘视秦宝勇一眼。
哇哇哇!奶奶娘老皮,老骚婆色心不死,非得把勇少爷弄到手哩!
朱紫凤自然明白她的用心,回头望着秦宝勇甜甜笑道:
“我喜欢秦少侠,无奈辉哥已闻人我的心田,我总不能一妻事二夫吧?”
阮金铃嫉妒不已,却佯作无般荡笑道:
“格格,好,好,朱姑娘,难得你有眼力,娇儿、美儿,娘尚有事,你们陪凤姐随便聊聊吧!”
着着,含笑起身,径直出门而去。
二女知道老娘心有不甘,非要吃到秦宝勇这口童子鸡不可,也大是嫉妒,懂声嗲气缠着秦宝勇,当着朱紫凤的面,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挑逗他小子。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幸亏勇少爷老婆还在场,不然岂不是早已爬上床,把肚皮都弄大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两个小猪姐,有够花痴哩!
人夜,方青云大摆酒宴,正式替百毒罗煞、朱紫风及秦宝勇接风洗尘。
黑狼门的高手悉数到齐,阮金铃母女及叉帮的高手也应邀相陪。
据说阮金铃的丈夫本是一名武林高手,但无缘享福,英年夭折。
乖乖隆个咚,是不是老骚婆太骚,每天夜里想来事,把老公活活泡死啦?很值得研究哩!
令秦宝勇奇怪的是,湖帮叛贼左明迁竟没露面,按理说他小子不会投奔阮金铃就会投奔方青云,怎么会无影无踪呢?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鬼不成?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天天担心自己戴绿帽帽,有够疑心,说不定左老鬼被哪个老相好临时绊住啦,你小子拿着小石头打天去啊?
当然,左明迁跟他小子有杀父奸母之仇,不共载天,因而格外留意对方,也在情理之中。
众人酣饮畅谈,一醉方休;直到半夜才散席。
秦宝勇长吁一口气,立即拥着朱紫凤快步离去,象是逃避什么。
只因颜娇、颜丽二女趁着大家都有几分醉意,时不时就勾脚掐臂,有时甚至直接摸向胯下,弄得他小子血脉亢奋,“小弟弟”也突然长大起来,而且一直不肯变小。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小弟弟”也长大得太快了嘛,“发育”过早,很不好哩!
二女自是欣喜若狂,暗暗庆幸自己发现了一个“优良品种”,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把秦宝勇弄到手。
秦宝勇、朱紫风刚在房中坐定,却听见方雯已带着婢女来敲门了。
打开门,便发现方雯神色紧张,似乎十分不安。
方雯让婢女退出房门,压低声音道:
“凤姐,听说湖帮总护法左明迁也带着数十名手高上山啦,他是我爹的一颗重要棋子,唉。看来我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独霸武林,怎么劝也劝不听哩!”
秦宝勇骤听此事,心中狂跳,忍不住猛地起身道:
“左明迁那恶魔在哪里?”
方霎一怔,不料他小子如此激动,眼见他神态凶狠,但却流露出的目光却似曾相识,不由心中一动,摇头道:“左明迁一伙人十分隐秘,不轻易露面,目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不过肯定在山上,今晚一个曾经侍候过他们的婢女告诉我,前天他们还在逍遥殿住过哩!”
朱紫凤情知秦宝勇报仇心切,当即暗递一个眼色,示意他沉住气,而后转望方斐道:
“既然如此,咱们这便去逍遥殿暗中察看一番,辉哥,你不熟悉地形,先暂时留在房里,待我和泰妹探察清楚情况后,再来告诉你吧!”
秦宝勇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了些,忙道:
“凤姐,我听你的,你快跟雯姑娘去吧!”
方要紧紧盯了秦宝勇一眼,方才跟随朱紫凤离去。
乖乖隆个咚,骚妞儿并没有跟老公上床附.怎么就感觉出老公的“特征”啦?很值得研究哩!
与此同时,三台好戏即将演出。
却说方青云醉熏熏的返回房内,忽然一呆,只见床头坐着一个妖冶美艳、丰肉微骨的中年美妇,胸脯鼓囊囊,屁股肥翘翘,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仔细一看,竟是阮金铃。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天上掉下一个“林姐姐”,老骚婆居然守不寡,主动爬墙偷野汉来啦!
阮金铃眼见方青云愣站着不动,媚眼一飞,噪声道:
“哟,大门主,奴家主动送上门,你怎么还站道不动啊?莫非虚有其表,该管用的地方不管用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老小子麻烦大啦!
方青云红脸道:
“这,这……嗯?是啦,你也不用说笑,只因我是一门之主,你也是一帮之主,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只怕不太恰当吧?”
“哟,恰什么恰当啊?门主、帮主又怎么啦,还不是一男人跟一个女人嘛,况且奴家跟上你,黑狼门、叉帮不就是一家人了嘛,奴家终究是女人,也想找个终身依靠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果然不错,就算是“女领导干部”,成天板着脸,一下班也照样泡“秘书”哥哥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
方青云闻言暗自冷笑道:
“妈的,说什么终身依靠,似你这等淫妇荡娃,怎么把男人放在眼里?说穿啦,是想把黑狼门跟叉帮全控制在你自己手里呢,嘿嘿,方某也不怕你耍手段,只须暗运真气,提防你突然下杀手就行啦,方某有泡不泡,岂不是变成白痴啦?”
打定好主意,立即淫笑道:
“嘻嘻,咱俩成为夫妻,你可别象个母老虎,把我管得死死的,男人偶尔偷偷腥,也很正常哩,不然麻烦就大啦!”
“格格,贫嘴,你还有精力偷腥啊,只怕奴家一人都对付不了哩,格格,有本事就快上来啊!”
两人飞快脱下衣服,钻入被中。
方青云抚摸着她她玲球的曲体,光滑的皮肤,高挺的双峰,情欲高涨,立即翻身上马。
阮金铃本是荡妇,又心存不轨,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已是呻吟连连,颤抖不已了。
方青云哈哈连笑,挺劲更足。
阮金铃好似支撑不住,居然开口求绕了。
方青云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征服天下第一荡妇,精神大振,又肆虐将近半个时辰!方始志得意满的“交货”,就在这时,却忽觉一丝热气自对方的“禁区”涌入“小弟弟”之内。
他正自惊异之际,突听阮金铃呻吟一声,双臂紧紧的搂生他.身子扭动不已。
方青云暗动一口气,转惊为喜。只道那丝热气乃是她在激情之际所泄出之物,因此,立即得意是抚摸着她的肤体,同时浪笑不已。
阮金铃虽然尚末尽兴,却佯作舒爽之极,不停的扭动身子,并且伸手抚摸他的“小弟弟”,象是想再过一次痛一般。
其实,那丝热气大有问题。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问什么问题啊?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哩!
第二场戏也已开场。
秦宝勇坐在房中,内心激动不已,摆在长几上的香茗居然点滴未动。
他小子一想起自己既可手刃血海仇人左明迁,心内就久久难以平静,恨不得立即把仇敌劈个很粉身碎骨。
不料半响之后,房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衣袂破空声。
秦宝勇心中一动,连忙往床上跳去,钻人被中,佯作已然熟睡。
房灯不能熄,以免惊动敌人。
倏忽间,一阵红烟飘自窗扇飘进房中。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子午还魂香,老套哩!
秦宝勇暗自冷笑,闭住呼吸,一动不动,单等着贼人来上勾。
“咯咯!”
随着轻轻一声响,窗外已掠人一人。
秦宝勇装死,却暗凝功于掌。
就在对方转身关窗之际,他小在偷偷睁眼一看,见来人竟是颜娇,不由暗笑道:
“哇哇,原来是这只骚鸡啊,看来今天很不走运,今后只能去阴间偷阎王爷了!”
当即佯装中毒状,双掌却已聚集了全身的功力。
“格格!”
房中灯光未熄,颜娇看得清清楚楚,朱紫凤正好不在,不由大喜过望,荡笑道:
“小宝贝啊,你真是个小宝贝,胯下‘小宝贝’大异掌人,超重量级,活该本姑娘尝鲜哩,格格!”
说着,快快脱下衣衫,荡着两个大“肉包”,跳上床,向被中钻去,并且伸手去解对方衣衫。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骚妞儿荡什么荡啊?小心把“肉包”荡下来,再也斗不上去哩!
“砰砰!”
“啊!”
骤然间,只听两声门掌声,颜娇惨叫一声,顿时翻身掉下床。
落地之后,挣扎三下,立即倒地气绝。
乖乖隆个咚,骚妞儿很不走运哩,白送豆腐吃,反倒送去一条命,泡得也实在太凶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宝勇不想留下杀人证据,当即跳起,扛着颜娇的尸身飞掠而出。
他小子果然不熟悉地形,想找个隐蔽地方把尸身野好,不料转来转去,竟转到一座大院前。
这样大的院子,里面肯定有不少人。
秦宝勇正想扛着尸身离去,却骤然一惊,停下脚步。
只见一条黑影“咧”一声自墙外掠人院内,飞快消失。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半夜爬墙,非奸即盗哩!
秦宝勇一怔,暗忖:
“嗯?左明迁就藏在山上,刚才那人鬼鬼祟祟的,放着大门不走,偏跳墙进院,正跟左明迁一伙人在山上的偷偷摸摸行踪相似哩!”
念头转过,也立即肩杠尸体掠人院内,却见人影已失去,只得挨间挨户去搜索。
这一掠就引出了第三场好戏。
经过右侧第一间偏房时,猛听房中有异声,急忙刹住脚,隔门偷听。
只听一男人冷哼道:
“姓阮的,你怎么突然装起正经来啦?我主动送上门,也要不要啊?”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姓阮的?莫不是阮金铃那老骚婆啊?
乖乖隆个咚,有够奇怪,老骚婆连送上门的“肥肉”都不要,是不是太老啦,有些力不从心啦?
秦宝勇精神一振,仔细听着。
“哟,看你说的,奴家今天不身子不适,来了月事,不能‘干活’哩,格格!”
“屁,据我所知,你根本没来月事,今晚还跟方青云泡了一回,哼,你是不是嫌我老啦,想换换口味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方青云也够老呢.关键人老“小弟弟”不老哩!
“你……哼,你竟敢派人暗中跟踪我?”
“跟踪你又怎么样?妈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你若敢跟上别的野汉子,我就把当年你勾引卢永泰不成,挟怒报复他,同我联手,杀死薛道行,奸杀阮银铃之事统统说出来,叫你不得好事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野汉子狗急改爬墙为跳墙啦!
秦宝勇心中大震,念头急转:
“房里的男女必是左明迁与阮金铃,看来爷爷和郑远庭怀疑得不错,当年我爹娘之死,正是他们一对狗男女联手合为!”
念头转过,目中立即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
只听阮金铃微怒道:
“你说出来又怎么样,死无对证,再加上卢永泰已失踪多年,又怎么冒出来找我报仇?”
“嘿嘿,那倒未必,你以为我真是为了你才背叛湖帮,暗中投靠黑狼门,意欲不轨的啊?老实说,我真正背叛湖帮的原因一是想整垮郑远庭,取而代之,二是据我暗中查知,卢永泰已经出现在君山,而且还引去了薛道行和阮银铃的孽子薛宝勇,也就天下少年武功第一高手秦宝勇!”
“啊,秦宝勇就是那失踪的孩子?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哼,信不信由你,你想一箭双雕,既整垮郑远庭,又整垮方青云,就必须得跟我合作,嘿嘿,我现在就回去,你若回心转意,半个时辰之后,便去找我!”
话落,房门打开,一人怒气冲冲走了出来。
秦宝勇定眼细看,发现那人果然是血海仇人左明迁,顿时顾不得其余,立即扛着尸身尾随而去。
行至一片树林时,他小子杀气突涌,乍喝道:
“左明迁,你的死期到啦,回头看看我是谁?”
左明迁浑身一颤,回过头来,待看清楚对方,吓怪叫一声,转身拚命就逃。
秦宝勇武功远胜于他,岂能让他逃去,当即腾身掠上,飘数丈之远,翻掌振腕,一道狂规般的掌风拍出。
“啊!”
左明迁惨叫一声,连喷三口鲜血,脚步踉跄,颓然倒地,气绝而亡。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老小子还想等着老骚婆赶去泡员,先去阴遭地府泡阎王婆吧!
一代恶魔,就如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可以说,他死得很突然,但人命不值钱,说死就死谁湖料得到?更何况他罪该万死,合当有此结局。
秦宝勇把左明迁的死尸拖人树林中,又丢下颜娇的尸体,双足跪下,仰头望天,捂嘴大哭,泣声低叫道:
“爹,娘,孩儿报了你们的一半大仇啦,假以时日,定可将凶手全部诛杀,你二老请放心在地下安息吧……”
悲伤和仇恨,充溢着他的心胸间,他想到的只是报仇二字,几乎已失去理智。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不要乱来哟,不然问题就大啦!
翌日清辰,朱紫凤刚刚出门,就见一女婢敲门进来,敛枉行礼道:
“罗公子,我家小姐想见见你,请你过去一趟哩!”
秦宝勇只是经百毒罗煞告知过黑狼门一些重要人物特征及惯,记在心里,不至出差错,却对婢仆一类的下人毫无所知,又刚刚来山上,不认识更多的婢女,闻言当即一怔,茫然问道:
“你家小姐是谁啊?”
“嘻嘻,她就是门主的千金郑圆圆啊!”
秦宝勇顿时心中生起一股热潮,暗忖:
“是啦,圆姐跟我脸对脸,眼对眼的过了好几天,怎么会不熟悉我的眼神啊?我就看她如今前后两次上门,眼睛都盯着我,样子怪怪的,她一定是认出我啦!”
乖乖隆个啥,死小子有够呆,脸对脸,眼对眼,肚皮磨肚皮,岂有瞒过骚方斐那对色眼之理啊?
念及此,他小子愈加激动,忙道:
“好,我这就去……嗯?我们到哪里见面呢?总不可能在她的闺房中吧?”
只因秦宝勇心中有疑虑,如果直接去方斐的卧室,就可能会暴露真实身份,因为,目前他还是“罗炳辉”,朱紫凤的“情人”。
“嘻嘻,我家小姐哪好约你去闺房啊?是去山腰的水帘洞哩!”
秦宝勇大喜过望,暗暗佩服方雯精明,含笑道:
“在下初来贵门,尚不熟悉地形,就请姑娘带路吧!”
“格格,奴婢算什么姑娘啊,好,我领你去吧!”
秦宝勇顿时兴致勃勃跟着她离去,甚至忘了向朱紫凤打声招呼。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还好死小子没打招呼,这种事情打不得招呼哩,大老婆、二老婆之间很容易喝干醋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两人行至山腰处,那女婢忽然伸手对方一道匹练般的瀑布,大声道:
“罗公子,你瞧那道瀑布后面似乎别有洞天哩!”
秦宝勇顺着她的指尖回头一看,果见瀑布后面另有一个小洞口,正欲开口,忽觉腰侧一疼,情知不对,顺势侧倒在地,抬头一望,神色大变。
女婢迅速的点了他的”期门穴”之后,纤掌在脸上一抹,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颜美那妖冶无比的艳容,荡声笑声:
“格格,小乖乖,你也不能怪我哟,要怪就只能怪你那‘小弟弟’是超重量级香肠,人见人爱,我好不容易碰上,当然要吃一口啦,格格!”
说着,挟起秦宝勇朝右侧不远处之山洞掠人。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骚妞儿想尝鲜,怕只怕下面装不下那根巨型“香肠”,要喊爹叫娘呢!
秦宝勇内功超人,颜美点向他的右腰穴之指,只是令他小子稍稍的一麻,立即又气血通畅,只不过“期门穴”乃是重穴,突然挨上一掌,想要以气冲开,倒须稍稍花点功夫。
于是,为了避免被她发现,他立即忍了下来。
颜美掠人洞内三十余丈之后,一见已经到了尽头,立即将他放下,格格一笑,便开始准备起来。
秦宝勇暗骂一声“三八妞儿”,立即开始运功冲穴。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的“小弟弟”有‘汽”,正好找个“洞口”漏“气”,骚妞儿还送上门来,很划算嘛!
颜美脱光衣服,“肉包”晃荡,“茅草”张开,满面春风的向前扑来。
就在此刻,秦宝勇恰好冲破“期门穴”,倏忽一挥掌,暴叫一声“三人妞儿”,两缕强劲的指风已射向她的左右两侧。
“砰!”
颜美何曾提防,立即倒地。
秦宝勇冷哼一声,也不管她,掠出洞外,折下一把树枝,迅速的在洞口绕行一周,布下一个阵式。
他小子存心要“安安静静”的发泄一翻再说。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怎么不在洞口挂块“请勿打扰瞩的牌子啊,这样省多了哩!
哈,王八蛋,死说笑!
秦宝勇掠回,眼见颜美春意盎然,不仅不怕,反而大是一付色迷迷的猪姐相,顿时欲火大起,胯上“‘小弟弟”也高高撑起一张小伞。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还没下“雨”吧,要是提前下“雨”,感觉会很不爽哩!
衣服一件件飞出,两具白嫩嫩的肉体立即搂抱在一起,在扭动,在翻滚。
呻吟荡叫声震得洞中嗡嗡作响,好一幅“春宫图”,活色生香。
早说了,秦宝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报仇,已经根本忘了别的事情。
此刻,他在发泄,对方也在发泄,高昂的叫春声经久不绝,久久旋绕。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很会享受嘛,杀人不用枪,反用胯下“鸡冠(机关)枪”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两人狠干两个时辰,体力耗损甚剧,竟然相楼着安静人睡,而且打起鼾了。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小子连泡六个老婆,个个都没用,今日在野妞儿身上才真正尝到了甜头,竟舍不得一下子杀死野妞儿,还想尝一回哩!
盏茶时间之后,倏见一条人影从阵势上掠过,闪人洞内,从来人的体态看,依稀可辨出竟是叉帮帮主阮金铃。
嗯?麻辣块块的王,怪不得勇少爷的阵势被破啦,天下间除了这老骚婆数人,谁能破得了啊?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前行二十余丈之后,稍驻脚步,嘴角立即浮现出一丝狞笑,而后继续前行近十丈,取出红灰药丸各一粒,用力一掷,“波波”两声,相继击中秦宝勇的右腰。
两团红雾立即罩住秦宝勇全身。
一阵“哈瞅”连响之后,秦宝勇身子一震,顿时醒来,却又立即觉察出有人在对自己下毒及制穴,索性装死不动,暗暗运功冲穴。
很快地,百穴皆顺。他不由暗暗感激卢永泰昔日逼他以各种形势在冰穴中练功之苦心。
倏听一阵阵轻细的步声渐渐逼近,秦宝勇忍不住心中冷笑道:
“坚哇,是母的哩,一定是阮金铃守在那个要紧的出口处,才能知道颜美骗我,想如何才能使他逃脱!”
不料念头刚转过,却忽觉丹田一热,“小弟弟”傲然昂立,令他小子暗暗叫苦不已。
只因以气冲穴不难,但若再加上毒,麻烦就大了。
现在,他小子就出了麻烦,至少“小弟弟”不听话了。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死小子吃亏不小嘛!
倏听阮金铃“格格”一笑,立即现身于秦宝勇的身前。
秦宝勇双目紧闭,伴作昏迷状,却暗中却已将功力聚于双掌。
只听阮金铃荡笑不已道:
“格格,死小子……嗯?晦气,怎么能说死呢?格格,小乖乖啊,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在壮男丹催逼之下,如何乖乖跟着干,一脚踢开朱紫凤那傻丫头哩,格格!”
哈,王八蛋,哪里都可以死,唯独‘哪里”不能死哩!
阮金铃得意的说完,取出一粒火红药丸蹲下身子。
倏见秦宝勇陡睁双眼,双掌疾扫,“砰砰”两声,立即扣在住她的腰际,惊得她大叫一声,那粒药丸也随之坠地。
秦宝勇顺手一捞药丸,喝叫一声“你自己亨受吧”,立即搬开开她的牙关,同时硬将两粒药丸塞人她的口中。
药丸人口即化,迅速流人她的腹中。
乖乖隆个咚,一百零八种酷刑,淫刑最酷,死小子有够毒哩!
阮金铃不但没有偷袭成功,反而弄巧成拙害了自己,在惊怒之中,只觉全身欲焰似潮,不由暗叫糟糕不已,奈何麻穴受制,下巴又被卸下,不能逃,而且也无法自尽,急得心如火焚,额上立即见汗。
不久,理智已被欲焚化,只见她目光火红,呼吸急促,全身不住的颤抖,象蛇一般的扭动起来。
而在另一旁,颜美还睡得象小猪姐一般。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母女俩共事一夫,看谁先生息啊!
哈,乌龟蛋,死说笑!
阮金铃已经苦不堪言,地面四周淋湿一大片,看样子,能够“流水”的地方皆已“流水”了。
秦宝勇满怀复仇火焰,立即一掌拍去,解开她的穴道。
只听阮金铃大吼一声,跳起便一把楼住秦宝勇,媚药全面发作,已令她理智尽失,只见她紧紧的搂住秦宝勇,不住的摆动下身。
秦宝勇冷冷一笑,站着不动,迎合上前。
阮金铃似脱困之猛虎,搂住秦宝勇之后,立即猛顶扎撞,动作之猛烈,秦宝勇那“小弟弟”被顶得疼痛欲折,立即捏住她的腰眼,将目标对准之后,方始松开双手。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老骚婆真不行啦,“枪法”越来越差劲哩!
她立即疯狂的轰撞着。
秦宝勇好似被海浪冲至顶峰,几乎要窒息。
洞内立即只剩下华巧仙急促的呼息及那美妙的“奇声异响”,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大叫一声,好似过上“交通堵塞”般,冲速更猛。
乖乖隆个呼,老骚婆拚老命啦!
秦宝勇面色铁青,存心想看她的丑态。
墓地,阮金铃不动了,双眼紧闭,连声叫道:
“爽爽,哥啊,亲哥哥啊,妹妹要死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奴家今年一十八,十八十八一朵花哩!
只不过此事也不能怪阮金铃,其媚药之凶狠,令任何人都会迷失心窍,不然的话,此事若传人武林,谁会相信?堂堂的叉帮帮主,武林三大巨头之一,怎会如此的疯狂呢?
阮金铃虽是女流之辈,但胸怀大志,十数年隐退江湖不出,就是等待机会,如今机会一出现,她不但想灭掉湖帮,同时也相灭掉黑狼门,让自己一统江湖,坐上武林女皇的宝座。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夜之间,她赔上两个女儿,自己也命在旦夕。
突然间、阮金铃睁开双眼.缓缓醒来,目光迷茫,盯着秦玉宝头响,浑身猛地一级,失声道:
“你,你的眼神象她,象她,天啊,你是银铃的儿子、我,我…."秦宝勇心若铁石,面无表情道:
“不错,我姓秦,也姓薛,正是薛道行和阮银铃的儿子,你这杀人凶手,死期到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真疯啦,居然如此整死姨娘,很成问题哩!
“你你……”
阮金铃已是油尽灯枯,阴脱濒死,忽然转过头去,手指地上,颤抖着道:
“我,我活不了啦,只可惜,出师未捷身先,先年,长,长使英雄泪,泪沾,沾巾,一,一念之差,竟,竟至于此,我,我死不瞑目啊……嗯?啊,是啦,我忘了说啦,娇儿、美儿都是你的表姐,你,你才万留,留条活,活……”
说话说完,倏忽从秦宝勇身上滑落,栽地气绝而亡。
秦宝勇陡听“表姐”二字,身子猛地一震,回头看去。
此刻,颜美已不知何时醒来,手持一把匕首对着他。
秦宝勇一怔,茫然望着她。
颜美缓缓道:
“本来,我想趁机偷杀你的,但我娘最后一句话让我醒来,我们是表兄妹,我娘杀了你爹娘,你也害死了我爹娘,算是扯平啦,这山洞幽静,算是我娘最好的归宿,不要动她,我,走啦!”
说着,把手中匕首一扔,双眼失神,面无血色,发丝散乱,转身踉跄着向洞跌跌撞撞走去,其状凄清无比
秦宝勇呆了片刻,突然大叫道:
“表姐,我对不起你,我答应你,照顾你一辈子,直到老,永远,永远!”
说着,飞身纵上,拦腰抱起颜美。
颜美凄然一笑,任由他抱着疾掠而去。
乖乖隆个咚,到底是表兄妹,表兄表妹好成亲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待秦宝勇手挟颜美赶到山顶黑狼门总舵时,立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
只见数百高手云集在一块不足一亩见方的平地上,明显分成三派,形成敌对之势。
奇怪的是,除了对面的一派外,另外两派有大部分人都在地上打滚,一面打滚,还一面伸手猛抓胯下,似乎那“地方”奇痒烧痛之极,大汗淋漓,惨叫不绝,甚是令人恐怖。
中间相隔地段,摆着两具死尸。
只有百毒罗煞、朱紫凤及一些诗婢在跟对面一派人马激烈拚斗着,意在阻止他们上前下杀手。
方斐身怀六甲,但也手持一柄青剑在后押阵,并时而朝脚下一人看去,面现异常焦急之色。
细看时,她脚下那人竟是她老爹,黑狼门门主方青云,此刻也在滚抓不止,惨嚎连连。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滚什么滚,抓什么抓,什么毛病啊?是不是花柳梅毒大感染啊?早知如此,平日就少泡些草鸡野妞哩!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很值得研究哩!
颜美不知发了什么神经,倏忽精神一振,自秦宝勇怀中挣开跳下,厉声喝道:
“所有的人都住手!”
众人闻言一呆,果然全都停下手来,回头向她望去。
乖乖隆个咯,骚妞儿莫不是悲愤过度,突然得了失心疯啦?
只见对面一派人马中,奔出一锦衣老者道:
“小姐,大小姐和湖帮叛减左明迁昨夜同时死于树林中,我们怀疑是黑狼门故意所为,左明迁的人则怀疑是本帮勾结黑狼门所为,黑狼门又怀疑是本帮勾结左明迁的人所为,三方谁也说不清,只有动手啦……嗯?是啦,怎么没看见帮主啊?”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神少爷无意之中竟制造了一起冤假错案哩!
颜美陡闻姐姐也已死亡,泪水禁不住自双目落下,半晌之后,却伸手一拭泪水,面现坚定之神情,果敢道:
“不用说啦,我娘已死,叉帮唯我是首,你们三派的恩恩怨怨我最清楚,若不是我娘、我姐及我……嗯?四处招引黑狼门高手和左明迁的人风流,又怎么把‘糜烂寸寸阴阳颠’媚毒暗染过去?此刻,他们两派人马的大部分高手都已发作,自然会怀疑本帮啦,好啦,本小姐以代理帮主之身份,命令本帮所有人马即刻离开乌山,赶回本帮总舵去,否则格杀无论!”
“可是,虽说帮主已死,但不见尸体,依属下之见,二小姐可否……”
颜美面色陡变,喝叱道:
“程二,本小姐的话你竟敢不信?想死吗?”
锦衣老者身子一颤,连忙躬身道:
“是,程二道命!”
说着,手一扬,立即带着叉帮一派的高手飞掠而去,瞬间消失。
颜美从怀中掏出数只小瓶,交给秦宝勇,沉声道:
“这是‘糜烂寸寸阴阳颠’的解药,但仅可解毒,中毒者既使痊愈,一身功力也废啦!”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是不是胯下的“功力”也废啦?看来麻烦不小哩!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宝勇救人心急,立即拿着药瓶去救人,百毒罗煞、方露朱紫风等人也赶来帮忙,很快地,倒地翻滚抓搔之人便已尽皆吞服解药,于昏昏沉沉中,酣睡过去,气息平稳,料来大碍已除。
方雯上前执住秦宝勇的手掌,含泪道:
“勇弟,你的事情,罗煞奶奶和凤姐都告诉我啦,真难为你一片苦心,化解武林危难,且,且还记得我……”
说着,泪水已汩汩流出。
秦宝勇伸手替她拭泪,强笑道:
“没什么啦,我身为学武之人,就是要维护武林正义,做些有益于武林的事,只可惜你爹跟这些人的武功却从此废掉啦!”
说着,将颜美所说之事又讲了一遍。
方雯先的面色一变,身子一颤,旋即恢复镇定,摇摇头,轻叹道:
“这样也好,省得我爹还念念不忘称霸武林,做武林皇帝的黄梁美梦,我只是担心他原来得罪的人太多,今后会难以躲过仇家追杀哩!”
“哇哇!”
秦宝勇精神一振,慨然拍胸道:
“此事你放一百个心好啦,本老公的老丈人已改邪归正,谁胆敢动他一根毫毛。本老公就让他小子进阎王殿偷阎王婆哩!”
“你……呸,真是油头滑舌哩!”
“哈!”
说落,秦宝勇、百毒罗煞、朱紫凤、方雯、就连悲伤的颜美也泛起了难得的笑容。
中秋节很快来临。
这一天,经郑远庭、方青云、卢永泰、百毒罗煞及阮家一位老一辈叔伯协商,秦宝勇与七女的婚礼仍在湖帮总舵大厅举行。
大堂之上,高朋满座,江湖各大门派的代表和三山五岳的好汉们全都赶来赴宴了,僧道俗尼俱全,蛇龙混杂,呜呼哀哉,跟十几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唯一的变化是由“集体婚礼”变成了“一郎七娇”的奇异景观。
还有一点,只有新郎秦宝勇“孤军奋战”,到处敬酒谢酒应酬,七位新娘仍然只露了一下面。
只因七位新娘出面时,突有两名婴儿哇哇大哭,吵着要奶喝,两名婴儿尿急尿湿了裤子,一名婴儿干脆撒下一大片屎巴巴,臭气熏天,弄得新娘大窘,红着脸告辞一声,慌慌张张抱着婴儿逃去。
一时间,笑声震天。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这年头世道变啦,都时兴先上热床,再人洞房,先大肚皮,再办喜席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