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verbaby
2024/04/04
第21章
“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怎么了?”
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
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
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
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们――”“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
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
河边的那一场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
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
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
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
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
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
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嘴。
第22章
“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
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
当初妻子为了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
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
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上床。
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
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气。
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将秀兰拥在怀里。
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她故意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
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
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
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
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双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
第23章
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人造景观也颇多。
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
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在公园北端,嗯。”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嘘――”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
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婷婷,我们走吧。”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别人什么。
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妈,你怎么来了?”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我怎么就不能来?”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嗨!这个地方――”子键看了看四周,“我们在执行任务。”“我没防碍你执行任务。”方舒不依不饶地,“子键,你瘦了。”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妈――”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妈来看看你都不行?”子键叹了一口气,“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我知道。”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舒,你别这样!”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
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健,你还认我吗?”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是错觉。
“不――”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叫我舒。”子键嘴唇动了动,终于又叫了声,“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地攥住了他的手,“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子键这一次温柔地,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不许你胡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妈,你还是快走吧。”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听话。”方舒忽然果断地,“抱抱我。”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不!”象是约定似地,“等着我。”这时,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望着。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来,故意问。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恋母,我恋父。”“傻丫头。”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好过了。”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但至少他们爱着。”婷婷心情舒畅地,“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感天动地。”“馋了?”我逗着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扭着她的腮,“不害臊!”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就是嘛!”心里甜蜜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第24章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
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
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
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
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
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
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
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
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
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
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
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知道了。”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
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
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坏!”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松果已经有了轮廓。”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这是艺术。”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当然!”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露。
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浪滚涌。
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子君娇羞地看着,“浪势逼人,会淹死你的。”“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那心应该怎么画?”子君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子君嘻嘻一笑,“大乌龟!”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里海草茂盛。”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
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龟戏珠。”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艺术从来就是淫荡的。”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
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龟头。
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
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君,你后悔了?”“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鸿宇。”子君温驯地偎依着,“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第25章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舒的腰。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客厅里的鸿宇。
“要死!”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死丫头,胡说什么。”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我喜欢爸。”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小心雷劈了你。”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你――?”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
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
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键。”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子键――”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方舒有点失望,“妈有点过不下去了。”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安慰的话,“我不――”方舒的语气很温柔,“你不是说等着你嘛。”那种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突然听到子键清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着免听健,“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你别嫉妒,他们不会怎么样。”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不会怎么样?”“妈,你知道的。”子键不便说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谁?”子键小声地,“我爸。”“你说什么?”方舒惊讶地说。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前有个情人吗?”方舒抖抖索索地,“记得,好像姓肖。”“对,被杀的女孩母亲就姓肖。”“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假现场。”子键推测着,“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根本就无法知道。”“那你妹妹怎么办?”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方舒想了想,“子键――”她想说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的感情,“妈,我知道。”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担心你。”子键在那边不说话。
“你听到了吗?”“妈,你别想得太多。”方舒听了,心一凉,“你说什么?妈――”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那我――”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拿着话筒,她既害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那你――”方舒有点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舒,你还不明白吗?”他说到这里,低低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舒,你是我的唯一。”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健――妈――”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键在那边干脆说。
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健,妈――”她瘪了瘪嘴,“妈一直爱着你。”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子键粗重的呼吸声,“舒,我也爱你。”“好儿子――”方舒甜腻腻地叫着,“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顺你吗?”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方舒听到他说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
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你要怎么孝顺妈妈?”她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你要儿子怎么孝顺?”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妈,妈不知道。”“傻妈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死儿子――”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妈要你说!”子键迟疑着,探询的语气,“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方舒不悦地地,“妈――”还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方舒呆呆地,“那――”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
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舒,你要是爸多好。”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第26章
薄家浓浓的暧昧气息让我想入非非,可面对婷婷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晚上,简直就是煎熬,有几次竟然想象着子君和她父亲在画室里的情景手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虑,暗地里悄悄地调笑我,说我就像一只火烧屁股的猴子,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难受,说实话,面对婷婷撩人的身体,我已是欲火难耐,更急于进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这个城市已经好长时间,但我很少单独出来,一是不习惯人来人往的拥挤,二来也不知道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一出来就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婷婷没事的时候陪我出来转转,那也是到公园或者其他什么景观之地。
实在憋得慌,我才一个人小心地边记着路边转转。
那天晚上,像是约好了似地,一家人都没回来吃饭,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顺便找个小吃摊,将就一下,不知不觉就沿着那条马路走得很远,好在这是一条南北通道,不存在转向的说法。
听婷婷说就在这条路的旁边,大约4公里路远,有一条繁华的小吃街,早就想过来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就一边寻找着,一边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着,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处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赶紧加快了步伐。
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两边林立着各种小吃摊,几乎汇集了全国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闻到了扑鼻的饭香,让人不觉食欲大振。
记好了周边的环境,慢慢地挤进了胡同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闪,急匆匆地打着电话。
她不是说单位搞活动吗,难道有什么事?
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步入了一个小院。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突然从院子另一个侧门里走出一个人,“妈,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是子键,难道他们母子要在这里约会?
方舒惊喜地,“妈就是担心你,你在这里蹲点?”子键什么话也没说,拉着方舒的手,进了屋里。
“隔壁是罪犯亲戚的家,我们轮流在这里守候。”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环境,很脏很乱,桌子上摆放着方便面。
“你就吃这个?”“来不及的时候,就充充饥。”子键很随意地,看着方舒。
“妈怕你身体受不了。”方舒疼爱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人。
“这不是很壮实嘛。”子键拍着胸脯,“你还是快回去吧。”“怎么?”方舒眼里露出喜色,“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里面还养着――”“养着什么呀?”看着方舒新理的发型和一身合体的穿着,子键觉得耳目一新,“就是养,也不会养别人。”“那准备养谁呀?”方舒的眼里隐隐地期待。
子键强抑着心中的欲望,转过头,“妈,他们一会还要来――”“子键,我想――”方舒热切地,“在这里陪陪你。”她伸出手替子键整理着衣服。
子键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着。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键的怀里,仰起头,“子键,妈好想你。”子键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母亲。
“抱抱我,好吗?”方舒进一步乞求着。
子键轻轻地拥着她,“舒,我一直想――如果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多好。”
“子键,你真的那么想?”方舒热辣辣的目光。
“可惜不能。”“能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方舒似乎放弃了了一切,她温柔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翕动着。
子键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也许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仅仅这些。
“可那要天翻地覆。”“健,不怕!”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只要你想养,妈就让你养。”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舒,你想过吗?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你想怎么养都行,妈是你的。”“舒,你说的是心,还是――”“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更令人难抑吗?”“舒――”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我一直渴望着在另一个世界里能――”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健,我的身子还不是――”方舒忽然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不可能,不可能。”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我还是死了吧。”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妈――”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我都快崩溃了。”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健,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子键艰难地,“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地占有你。”“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子键冲动地抱起母亲,亲吻着。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两人纠缠着拥吻。
第27章
“子键――”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乱了的衣服。
“子键――”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这是我母亲。”“哦,伯母,你好。”方舒有点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好!”“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捕。”他瞥了一眼方舒,“哎,她真是你母亲?”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了?”那人偷偷地一笑,“我还以为你的相好。”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要你胡说!”“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他羡慕地,“你妈真漂亮!”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方舒客气地,“再见。”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健,他刚才说什么?”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好意。
“他说你漂亮。”子键拥着她,“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啊呀――坏东西。”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妈是你的马子?”子键叹了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眼神娇俏动人,“妈――妈愿意――”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方舒说的是占着,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
就兴奋地,“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母子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舒,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傻人。”方舒故意蹭着子键,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
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不!”方舒撒着娇,这已经是第二次约会了,她早已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健,我想要你――”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连地上都布满了坑坑洼洼。
这个地方怎能适合约会,又怎能让母亲在这么个地方和自己亲热?
“舒――”他眼神无比留恋地,“这里太简陋、太潮湿。”好容易打开了彼此的心结,方舒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掂起脚尖撒着娇,“我不管。”子键又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环境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容许他和母亲亲热,他艰难地说,“这里又不安全,万一――”这句话显然生了效,虽然欲火已炽,但方舒不再坚持,只是手渐渐伸向子键下面,以慰暂时的饥渴。
子键自然也难以舍弃,看着母亲俊美的脸庞,抑制不住地亲下去。
“嗡――”方舒娇吟着,一时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龟头上。
“舒――”子键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要我断子绝孙呀。”方舒歉意地,“健,妈――妈控制不住,给我吧。”她乞求的目光让子键冲动不已。
紧紧地搂抱了,硬硬的顶着方舒腿间,恨不能立时顶进去,一畅肉欲。
“舒,我喜欢占有你,现在就占有你。”“好儿子,妈喜欢――”方舒眩晕般地,感觉到大腿间一股水顺流而下,不自觉地勃勃期待着儿子的侵入。
“舒――”子键隔着衣服抚摸着,试探着那丰满的形状,嘴里念念叨叨的,“你个屄――妈――”方舒幸福地仰起头,握着那硕大的龟头把玩着,“好儿子――”她几乎牵引着对上去,“娘的屄――”她说到这里,头抵在子键的胸前,那个字一说出来,竟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就在子键面前暴露出来一样,“屄一直给你留着。”子键大口喘着气,母亲淫荡的话语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顶在腿间的鸡巴又进了几分。
就在母子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喊叫,“收垃圾喽――――”一个萎缩的老头在门口探了下头又缩回去,“有垃圾卖吗?”子键赶紧推出方舒,气急败坏地,“去去――”那老头识趣地离开。
子键看着方舒,有点兴奋又有点恋恋不舍,“舒,刚才我摸着你的――”偷偷地亲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你的屄了。”方舒羞得飞快地转过了身,骂了句,“死儿子。”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舒――”子键看看那收垃圾的老头还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转了方舒的身子,对着她的眼睛,“刚才亏得我们没有――”方舒还沉浸在刚才的妙境中,她瞥着眼睛羞涩地看着子键,“死儿子,妈――妈――”想靠过来,却又看到院子里那影影绰绰的身影,毕竟不敢过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跟着擂起拳头雨点般地打在子键身上。
子键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舒,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们。”方舒就不管不顾地,“就让他盯着好了。”子键的手在那里画着圈儿,“那你脱了吧,我们就在这里。”他知道方舒不会,也不敢这样做。
方舒果然犹豫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健,我真想――”子键就趁那老头转身的当口,猛地亲了方舒一口,“我不想呀。”他攥着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来。
两人就那样摸着对方,憧憬着这个时候的滋味。
半晌,子键吞咽了一口唾液,“舒,我不想囫囵吞枣,只想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方舒尽管千般不愿,但事已至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尽管下面已经全湿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儿子看不起她,觉得她过分淫贱。
“那妈等着你。”替方舒理了理秀发,子键轻轻地吻着她,“舒,原谅我。”两人携手走出来,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第28章
仓仓促促地往回走,稀里糊涂地竟然走到了相反方向,等到发现了,已是夜里10点,肚子里饿得咕噜咕噜地叫着,随便凑合着吃了点饭,就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老关,你去哪里了?”方舒早已回到家里,她看我一脸的疲惫,盯着我问。
“哦,出去走走。”偷偷打量着她,却见方舒一脸的高兴,或许因为放下了心事的缘故。
“你还没吃饭吧?”“简单地吃了点。”留意着方舒的变化,早已没有了和子键在一起的柔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有知识的成熟女性。
“来,先喝点水吧,一个人过也不易。”她递给我一杯水,“没考虑找个老伴。”“再说吧。”我怕她想多了,就随口答着。
“伯伯,刚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子君从卫生间里出来,洗了洗手。
我吓了一跳,怕她发现了我偷窥的事实,一时紧张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子君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6点吧,我和同学们一起,看到你在那里逛。”“哦。”心下宁静下来,知道凭子君的性格,发现了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老薄呢?”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在一起。
“他还有什么事?艺术呗。”方舒不屑地说。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绘呢。”子君快言快语,却让我想起她的裸体,鸿宇一边画着,一边用画笔在那里猥亵地挑逗,足以让任何人都会变得淫荡。
“你爸弄什么你都跟着。”方舒奚落着她。
“妈,你要不要也让他彩绘一下?”子君丝毫不避讳,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睛,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里充满了神秘。
“他哪稀罕我?”言语间透着嫉妒,醋意极重。
“那是艺术!”子君强调着,这时就听到鸿宇在房间里喊,“子君――”“哎。”子君答应一声,赶忙走回去。
我看到鸿宇在里面一闪,跟着就把门关上。
回头看了看表,已是11点半了。
“老关,早点休息吧。”心里惦念着婷婷,不觉向外面望了望。
“要不你等等她吧。”方舒显然看出我的担心,“她单位里搞什么聚会。”方舒说着起身走向屋里。
不知道他们父女又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地悄悄走过去,却听得里面嘻嘻地笑着,“坏爸爸,你怎么那么画?”“这样画性感。”“坏!你就是糟蹋女孩子。”听着他们这样说,就拿了个凳子,踩上去,窗户不高,却用帘子遮住了,在左边的那地方被什么东西撑起一角,目光就顺着那里看过去。
鸿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画册,两人亲昵地一边聊着。
“你看看这张。”鸿宇递给子君。
我看到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裸照,坐在椅子上,两腿开敞着。
“爸,这个女孩子挺美的。”子君啧啧赞赏。
“是不是很性感?”鸿宇和她一起欣赏着,“尤其是两个乳房。”“坏爸!”子君挪开一点,“她的那个很特别。”“哪个?”鸿宇又靠近了一点。
“你看。”子君指着女孩子的腿间,“很饱满。”鸿宇看了一会,就说,“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果然那女孩子的那里凸起出一块肥大的东西。
“你不是――”子君看着鸿宇,向他作了个鬼脸。
“君。”鸿宇搂过她,“我知道你那里――”他想亲她,却被子君推开了,鸿宇就揽过她的身子。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那里。”子君抱怨着,“其实什么拍照,还不是专盯着那里看。”她翻开下一张,突然羞得我住了脸,“坏爸爸。”娇声着,就把画册扔在一边。
鸿宇拿过来,“嘻嘻――这有什么。”他扳开子君的手,“君,这个姿势很淫荡吗?其实这是裸体艺术。”“坏爸,你是故意的。”子君靠过来,“这个女孩子就是卖阴。”画面上那个女孩跪趴着,将硕大的屁股翘起来,巨大的阴户象只饱满的鲜美的蛤蚌呈现出来,女孩的手竟然从腿间伸出来,捂住了一半,显得更具有诱惑力。
“君,我承认这样对男人更有杀伤力,可这也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看性得到充分的展现,性的美也是展露无疑。”子君看了一会,“鸿宇,如果这个女孩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上她?”鸿宇看着子君,搂着她的肩头,“我承认我喜欢这个姿势,可我不一定,如果有你在,我会选择你。”“鸿宇。”子君凑过去,鸿宇楼过来亲了一口。
“君,我觉得你那里才是完美的,无论从形状,颜色,还是性感度,都是至上的。”子君羞怯地,“那你看了别的女孩子还会动情?”“当然,美虽然是精神层面的,但却是具体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不一样,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君,你很在乎?”“鸿宇,我知道你们艺术家对美的追求不一样,也知道你很风流,用时下的话说,就是风流而不下流。”“君,你很了解你的爸爸。不过,你看――”鸿宇指点着,子君很认真地低下头看着。
“这个女孩一定修理过。”“鸿宇,那真的很美。”子君很羡慕地赞叹着。
鸿宇偏过头来看着她,“你的也该修理一下了。”子君听了就扭捏了一下,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鸿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这样?”“当然,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子君,子君就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那我就要你来修理。”鸿宇顺手捏着她的小鼻子,“老爸愿意效劳。”他解开子君的衣服,原来子君仅穿一件外衣。
“鸿宇,今天――”她担心地看着门外,“万一妈妈――”“君,你早就是我的裸模了,你妈妈不会见怪的。”他伸手解开子君的乳罩,一双饱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鸿宇忍不住地用手抚摸着。
“鸿宇――”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丽,“那是在画室里,这是在床上。”“君,有区别吗?”“当然,在画室里是艺术,在床上就是淫荡。”“呵呵――”鸿宇爽朗地笑起来,“你害怕淫荡吗?”“不!”子君轻盈地一笑,“我害怕淫荡的暴露。”“君,别怕。”他灵巧而熟练地抓住子君内裤的一角,原来那内裤有一条带子,一拉就开了。
“这样女人的美就不会埋没了。”鸿宇小心翼翼地分开子君的那里,子君乖巧地仰坐着,看着鸿宇拿起剪刀。
“鸿宇――”子君嘻嘻哈哈地,显然觉得痒痒的,“还要那样子的吗?”鸿宇从她的左边剪起,一边答应着她,“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子君歪起头,思考了一会,“只要你喜欢就行,反正这里就你一个人――”“呵呵――傻丫头,连你男朋友都不许?”鸿宇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眯眯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子君就娇俏地,“人家哪里?”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你还不是人家的――”低下头猛地亲了鸿宇一口,“男朋友。”“真的呀?”鸿宇浑身酥酥的,亲生女儿把自己看作男朋友,他想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那你是女儿加情人。”“嗯。”子君看着鸿宇修剪好了,很想看个究竟。
“要不要拿个镜子?”鸿宇征求她的意见。
“不!”子君想了想,“我要你拍下来。”鸿宇就想起在地下画廊里的那些裸模,她们任由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她们的隐私,有人甚至专门拍摄女孩子们的性器。
他一直想有这个机会,和子君单独在一起,然后说服她,将这个镜头作为永恒的定格,没想到竟然不费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那你趴过来,崛起屁股。”鸿宇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扶着子君的腿,子君趴过去。
“哎,就这样。”看子君已摆好了姿势,他拿起相机,来到子君的后面。
“君,分开一点,嗯,好。”啪喳一声,按下快门。
“你看――”鸿宇兴奋地拿给子君,子君仔细地看着,一只硕大的阴户清晰地暴露着,“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采摘。”他又拿过那女孩的,“她显然已经被采摘过了。”“鸿宇,她的饱满程度更能体现女性的诱惑。”子君评价着。
“当然,单从这个女孩子的性来说,她应当更能俘获男人,你看她的性器异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鸿宇放大了里面的照片,“像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色泽艳丽,饱和细腻。君,我更喜欢你的,你能再分开一点?”他热切地看着子君,“我想保留下你的视觉。”“鸿宇,我不想让你一次看厌了,好吗?”子君收起腿。
“我会付费的。”鸿宇开着玩笑。
“那我就更不会了,我那里不卖,你也不用嫖。”“假如我喜欢嫖呢?”鸿宇笑着。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资,再包养我。”鸿宇扔下相机,情意绵绵的看着子君。
“君,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买下你的性福权。”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鸿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权欣赏和使用,不用付费的。”“君。”鸿宇伸手触摸起子君的乳房,“可我压抑不住那种疯狂,君,答应我,我们在妓院里相聚一次,好吗?”“鸿宇,为什么?”子君翘起嘴巴,鸿宇接过去。
“我们已经享受了各种各样的,我就想要我们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体验,君,我设计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里卖淫,然后我们父女就在淫房里成交。”“你希望我是婊子?”子君看着他问。
“君――”他的手已经触到子君的腿间,“你已经做了我的裸模,当了我的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那你要不要别的男人嫖我?”“不!”鸿宇用手摸着,充满了欲望地,“你是我一个人的。”“爸――”子君扑到鸿宇的怀里,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第29章
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欲发泄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禁声。
刚进了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子君,几点了?”子君的声音,“12点了,爸。”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脱着衣服。
“睡吧,怪累的。”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他们――他们已经好上了。”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真的呀。”婷婷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乱着呢。”“可他们――”“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婷婷瞥了我一眼,“这几天是不是――”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爸想还是早点回去吧。”“是不是憋不住了?”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明天我和你去咸阳湖湿地公园。”早就听说咸阳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荡的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蜜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缠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坚持着,“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贴着我的耳朵,“我身子不干净。”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将婷婷拥在怀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里面的弟弟妹妹呆不住了。”她轻笑着掳动着。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坏爸爸,是妈妈里面。”她解开扣子,手伸进去。
看着婷婷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乳房。
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叫。
婷婷亲吻着我,“男人。”热烈地回吻着她,“好老婆。”婷婷嬉笑着,蹲下来,掏出鸡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
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透脊背,亲生女儿含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裤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龟头。
“阿――好闺女。”我扶着她的后脑穴,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插进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阴毛布满了她俊美的脸上。
她的乳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转着奶头,婷婷的眼里露出淫荡的光。
“爸,我真想――”鸡巴膨胀得象根铁棍,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爱和欲望,挺起鸡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弄。
“好闺女。”大力的捏摸着她的乳房,“给爸爸弄出来。”婷婷快速地掳动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感,就在我张着口,大口喘着气时,婷婷催促着,“爸――舒服吗?”“好闺女――”有种喷射的欲望,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阿――阿――”鼓胀了几下,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爸――”婷婷接连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射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奶子高挺着,手再次伸进去,揉玩着和她急吻。
“好了吧。”婷婷温柔地,“不然他们――”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那两只乳房,贪婪地捉住了,“越来越大了。”“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早点休息吧。”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他放假了?”“说是校运会,他没项目。”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艳掩藏起来。
“晚安。”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晚安。”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第30章
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色,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乱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不行!”明明一脸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婷婷辩解着,“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哼!”明明生气地,“你以为我没看见,爸都――”他不想说出来。
“不许胡说!”婷婷娇憨而蛮横。
“就没胡说。”明明丝毫不退让,“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明明和她顶嘴,“他还――还看你的屄。”婷婷怔了一下,气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
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嗯。”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就让爸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大了更――”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满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长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姐,你等着。”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明明――”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别跟别人说。”“我知道。”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妻子说起来,妻子沉默了一会,“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那明明要是缠着婷婷――”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妻子哄着我,“她的心在你身上。”“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没那么多的以后――”妻子果断地说,“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一而终的。”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可万一――”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妻子推着我,“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地――”妻子说着,白了我一眼。
“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我知道说不过她,就说,“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妻子吃惊地看着我,“你舍得?”看着妻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误了婷婷一生。
“她周末都回来。”妻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那他没说什么原因?”不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妻子忽然小声地,“婷婷怀孕了。”“真的?”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那――”我后怕地看着她。
“要做爸爸了。”妻子用胳膊怪着我,“嘻嘻――你还真行。”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却恨妻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你?”看着妻子那副不阴不阳的,就知道她酸意极重。
“当初可是你――”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没男人样!”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你闺女还怕什么,明天我带着她流了。”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那――”我怕事情暴露,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人家说,女孩子第一次就流产,会伤害子宫。
“口是心非!”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说实话,是不是很高兴?”“你――”不满意妻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她酸酸地语气。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不会!”妻子肯定地说,“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她剜着我的头皮,“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你?”“你什么呀?”妻子白着我,“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谁得意忘形了?”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还不?”妻子啧啧的声音,“你自己说,哪晚上脱档过?”“不是你不让女儿住校的吗?”“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院子里张望――”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瞎胡说。”“谁瞎胡说了,还不等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的确有几次,趁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女儿亲嘴摸奶,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这回得意了――”妻子坏坏地笑,“你的种。”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禁忌刺激的吗?
“唉!”妻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是不是想留下来?”“留下来怎么办?”迟疑地语气。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听妻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
赶紧向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妻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呀,”然后又恨又气地,“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我羞惭地低下头。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己对婷婷可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倒是爱多于玩弄。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说,“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小气。”“那以后――”“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妻子终于说了实话,“一个星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着我,“只不过要戴着套子。”妻子象是歉意地,“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怕她想着你。”“你跟她说吧。”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妻子再三地劝着,她才流着泪跑了出去。
第31章
婷婷流产那天,妻子怕别人说,不让我跟着,可我心里又放不下,就私下带着她们娘俩去了100公里远的邻县。
“怎么这么小就――”医生接过化验单。透过戴着的眼镜问。
悄悄地拉过他,嗫嚅着,“被人――”医生似乎明白了什么,同情地,“你们做家长的,也不知道保护孩子,来,快进来吧。”婷婷羞得捂住了脸。
医生温和地看着婷婷,同情地说,“别害怕,躺下来。”他吩咐妻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然后看着我,“你是不是先出去?”我尴尬地走出去,却听到医生小声地对着妻子,“知道祸害她的人吗?”妻子赶忙答道,“哪里知道,在上学的路上。”“哎――怎么忍心,这畜生!”心一紧,知道医生骂的是我,很想替婷婷分担痛苦,可男女有别,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一个做父亲的进去,尽管你再爱她,再痛惜她,也不能在女儿裸体的时候伺候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来,过来帮一下。”赶紧趋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
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医生说,很顺利。”那小护士嘱咐着,“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知道了。”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哦,”那护士回头看着妻子,“你去市场上杀只鸽子,这样伤口愈合的好。”妻子感激地向护士道了谢,然后将我戳到一边,“是儿子。”我一时没明白过来,还以为妻子说的是明明。
妻子看我愣怔着,又戳了我一把,“你闺女怀的是儿子。”她眼里有一种痛惜,低低地,“可惜。”“你是说?”妻子遗憾又无奈地,“我看了,已经有人型了。”说到这里就听到婷婷鼓涌一下身子,赶紧回过身安慰她,婷婷却说,“爸,我没事。”还没事,你为了爸爸,都怀了孩子,刮了宫,我却为了享受让你受罪,很想说,婷婷,对不起,爸以后不这样了,话到嘴里,愣是没说出来。
妻子见我们情意绵绵的,就说,“你看着她,我去弄只鸽子。”她再一次把温存的机会留给了我。
攥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婷婷的小手冰凉,眼睛有点湿润,嘴唇动了几动,“婷婷,是爸不好,爸不该――”话虽这样说,可真见了婷婷的身体又舍不得,就如妻子所说,拼了老命似地,恨不得连身子都化进去,哪还管怀孕不怀孕。
谁知婷婷却笑着说,“我是你闺女。”是我闺女,我还糟蹋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我还是人吗?
怪不得医生都骂我是畜生。
“我不想住校。”婷婷想翻身,却被我紧紧地压住了,“别动,医生说会裂开的。”很想看看刮了宫的婷婷是什么样子,但在这医院里,只能强忍下自己的想法。
“没事,就是一点点。”婷婷娇羞着宽慰着我。
心疼地看着婷婷娇娇弱弱的,“你以后住校吧。”婷婷显然知道我的意思,“爸,没事的,我会注意。”她说到这里,脸已红成一片。
还有比这更善解人意的女儿吗?
“爸不仅仅是为那事,爸想让你安心学习。”眼里流露出责备的意思,“老师说,你上课分心,是不是因为爸爸?”婷婷老实地点着头,“嗯。”然后又抬起头,“那天明明――”她怕我对明明有什么行动,不敢说出来。
“爸,明明知道我么俩――”象是要知道我的意思,她挺住了不说话。
“他要求你了?”婷婷似乎察觉到什么,“嗯”又赶紧摇着头,“不――不――爸,你别――”“傻丫头,放心吧。”摸着她的头,“你要是――爸不阻拦你。”婷婷忽然很生气地,“爸,你胡说什么?”她扭过头不看我。
“那你――”她摆了一下头,重重地说,“我们是姐弟。”很高兴地接过来,就是想逗她,“那我们还是父女来。”婷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看了我好一会儿,“你是我男人。”幸福的摸着婷婷的秀发,又移向她的嘴角,“就因为我是你男人,我才要疼你,婷婷,听话,住在学校里,离爸爸远一点,否则你还会――”婷婷幸福的拿着我的手,靠在鼻子上,象对恋人表白似地,“我知道――我喜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医生说,经常流产就会导致不孕的。”说这话就想象着喷射的那一刻,听着婷婷的娇呼,恨不能全射进她的子宫。
“爸,有没有不怀孕的法子?”“有啊,那就是不让爸爸挨你的身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让爸有个大学生女人。”婷婷想了想,开心地笑着,也许她觉得我这句话让她有了动力,“那你就可以――”“嗯。”我笑着答应她。
父女两人一时都沉浸在幸福中。
第32章
湿地公园是这两年才开发的,许多地方都处于原始生态,可越是这样,对城里人越有吸引力,一处清静的湖水,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苍苍茫茫的浩荡芦苇,翔聚着各式各样的鸟类,引逗得游人驻足观看,更有喜欢探险的人们,干脆三五成群,或者热恋的男女相结一起,游走在林中苇荡。
“爸――”婷婷看看西面芦苇从中的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遂牵着我的手,我不自然地拿开她,婷婷却向我流露出不满。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那处茂密的芦苇后面,竟然豁然开朗。
这是一出比较幽静的地带,自成一处,细细的沙滩,浅浅的一弯湖水,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
“真美!”婷婷赞叹着,停下脚等着我。
“怪不得人这么多。”连我这一向在农村里待惯了的人都觉得惊奇。
“爸,要是能在这里盖间草房该有多好?”婷婷羡慕着,看到我走过来,轻轻地依在我的身上,“无人打扰,没有烦忧。”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们,就拥住了她,“那可是世外桃源。”婷婷转过身抱住了我,“我就喜欢那种世外桃源,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婷,我不喜欢变老,那样爸就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我伺候你。”“可爸不愿看着你的身体,而不能够――”婷婷知道我话里有话,“那你就返老还童。”“呵呵――你想让我重返――”婷婷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疑惑地看着我。
“傻丫头,我还童了,你还不――”说的婷婷开心地笑了,“老爸,要是真能那样,该多好!”她无限感慨地说,“女人能让男人在里面还童。”“那有什么好,你还不成了我的――”面对着女儿,不愿意说出来。
谁知婷婷却不管这些,“老爸,真要那样,我倒愿意――我们先是父女,再是母子。”看着婷婷一本正经,轻轻地搂抱了,“坏女儿,要老爸做你的儿子呀。”婷婷媚媚地说,“我不管是什么,只要我们天长地久。”“嗯,那老爸就老当益壮。”“坏爸爸。”婷婷笑得很迷人,“你想折腾死女儿呀。”
“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们叫――”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叫你姐姐。”“不!叫我妈妈,叫你姥爷。”婷婷反驳着。
从她的身上挪向屁股,“还是叫我爸爸吧。”这一次婷婷没表示异议。
太阳热热地照下来,倾听着大自然的天籁,我们父女无拘无束地拥抱着。
“鸿宇――”一声熟悉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和婷婷赶紧躲在芦苇深处。
“君,就站在那里吧。”透过密密的芦苇,看到子君像一只仙鹤一样赤裸着身子站在一丛芦苇跟前,鸿宇拿起相机按下快门。
几只野鸥受了惊吓,在头顶盘旋着。
“君,你把身子转过来。”阳光底下,子君的皮肤显得又白又滑,两个乳房高耸挺拔,一处黑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大腿间。
“爸,他们――”婷婷小声地向我嘀咕着,“我一直不相信――”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鸿宇又说,“把身子弯起来,哎,对。”子君做了一个撩水的动作,两只乳房翘动着,显出美丽的圆弧。
鸿宇抓紧了抢拍,卡察,一连几下将子君的姿势拍摄进相机里。
“鸿宇,要是能穿上婚纱在这里,就更美了。”子君将水撩到自己的身上。
鸿宇站起来,寻找着合适的地方,“君,我会让你实现梦想的,有一天,我让你在这里穿上婚纱。”“那我们搭一个大大的殿堂。”子君想象着。
“君,不用要殿堂,这里就是我们的殿堂,天作幕,地作床,我们可以自由地――”“鸿宇,我好幸福阿。”子君憧憬着,露出甜甜地笑。
“来,我们再拍几张。”鸿宇向子君招着手,“看,那个沙洲有几棵树,你可以扶着它们,摆出姿势。”“那要――”子君征求着他的意见。
“随意一点。”鸿宇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选择着合适的角度。
子君站在一块高地上,将一腿放在树架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女性的部位尽情地展示出来,鸿宇瞪着眼看呆了。
“君,再分开一点好吗?”他指点着。
子君将下面的腿往后挪了挪,阴部鼓鼓地挤夹成一条缝。
“君,你这个姿势太性感了。”他咽着唾液,将焦距拉近了,几乎连阴毛都清晰地看出来。
我吃惊地看着他们父女,却发现婷婷一眨不眨地瞪着眼。
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她才喘了口气,“天哪,他们真会――”“婷婷,其实他们早就好上了。”婷婷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
“我听他们说,你公公在最初画子君时,就把她搞了,他还说,艺术和淫荡从来就是双胞胎。”“那他们――”“你公公喜欢这样玩女孩子,借着裸体艺术之名,尽情地欣赏女孩子的那里,你看他――”这时又听到鸿宇说,“君,你坐下来,把腿叉开。”“鸿宇,这也是艺术吗?”子君故意问,显然知道鸿宇的企图。
“这叫淫荡的艺术。”鸿宇丝毫不避讳,他对着空荡荡的芦苇喊,“君,分开你的大腿,暴露出你的一切吧,让孕育你的人再孕育一次。”“坏爸!”子君看着自己的私处,娇羞地,“你总是不放过每一次机会。”“君,你是我的天使,我怎么能放过呢。”“你就是喜欢探视女孩子的隐私。”鸿宇拉近了焦距,子君鲜红的阴唇如翩翩起飞的蝴蝶。
“这是雄性对雌性的爱慕,自然界中,雌性就是靠自己的性器官来吸引雄性的,君,再分开一点。”子君微笑着对着镜头。
“君,你知道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总是吸引着浪蝶采摘。”“鸿宇,你还要别的姿势吗?”“当然。”鸿宇边说边拍着,“我还要你跪趴着。”子君红着脸,“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子君抱怨着。
“君,就象性爱一样,永远不会厌烦。”子君看着他走近了,爱恋的眼神透着迷惑,“还要那天那样吗?”鸿宇挑起他的下巴,“你身上的气味总让我产生一种迷醉,君,莫非上天让我们――”他的另一只手肆意地伸下去。
婷婷兴奋地看着鸿宇的手把子君的奶头揿起来又按下去,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爸,他们――”“你没听他们对话吗?他们做过爱了。”婷婷攀过来,眼睛眯离着,“我听出来了,原以为这世界上真的会有干净的艺术,没想到他们只是借艺术之名来行淫。”“也许这样更容易。”想起自己和婷婷,若不是妻子的撮合,我哪有勇气和自己的闺女行房?
可艺术家就容易得多,只要女孩子甘愿为此献身,那行淫只是早晚的事。
“他们――”我惊讶于鸿宇这时的作为。
婷婷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天哪!
鸿宇竟然在鸡巴上沾满了色彩。
他挺起硕大的鸡巴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甩满了颜色,那浓重的色彩立时变作了一副油画,一副京戏脸谱让人惊叹不已,两只乳房形成了两只眼睛,宽阔的腹部却画满了一张大嘴。
更令人惊奇的是,鸿宇竟然就地选材,将子君的阴户作为蝴蝶的身体,在两边勾勒出翅膀,翩翩起飞草丛间。
“鸿宇,你要变作狂蜂吗?”鸿宇用手指沾了另一种色彩,涂抹在自己的腿间,立时一只活灵活现的狂蜂飞舞起来。
“君,狂蜂戏浪蝶。”那只龟头就如狂蜂的毒针插入了浪蝶的中间。
“鸿宇――鸿宇――”我从没见过如此做爱。
鸿宇抱起子君的身子跪趴着骑上去,就在那清澈的湖水里,一对父女交媾着。
第33章
子键穿着一身警服急匆匆地回了家。
早已期待着的方舒迎出来,“子键,你终于回来了。”她的眼睛眼睛闪烁着异样的火花。
子键神秘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急于告诉方舒一个事实,“妈,结果出来了。”他抖抖索索地拿出一个包,敞开来,两张化验报告立时呈现在方舒面前。
“这是谁的?”方舒疑惑地问。
“这张是罪犯的。”她看到的结论是无。
然后子键又把另一张拿给她,“这是我偷偷地拿走了我爸的一根头发和受害人的。”“他们真的?”“对,是父女。”子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百分之九九点八,就意味着血缘关系相同。”“那她是――”方舒意识到了什么。
“我爸以前的情人姓肖,死去的女孩叫肖晴,其实她是个业余模特,我爸就是看中了她的漂亮,才让她做了自己的模特,我查看了她的遗物,有一本遗落下的日记,肖晴给我爸做了几次,看出我爸心怀不轨,就想不做,可我爸却以重金相邀,肖晴家庭很累,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就在下雨的那天,我爸约了肖晴来作画,那天我爸画了很长时间,肖晴觉得累了,就喝了点饮料,谁知就昏迷过去,我爸趁机奸污了她。肖晴醒来,知道是我爸做了手脚,但经不住我爸的死缠硬磨,再说我爸又把价码提高了,鉴于金钱的诱惑,肖晴也就默认了。后来每画一次,我爸都奸淫她一次,并提出肖晴做他的情人。这样两人就好了起来,谁知我爸在意外的一次相遇中,看到了肖晴的母亲,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他以前的情人时,他吃惊了,尤其是当他得知肖晴的母亲就是在和他热恋时怀上的,更是如遭雷击。我爸偷偷地做了个dna化验,他不敢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肖晴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肖晴恰在这时怀孕了。”“你说,那女孩怀了你爸的孩子。”方舒惊讶地问。
“对,就是这,才使得真相暴露,我爸不愿隐瞒真相,他告诉了肖晴。肖晴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这一事实,当她得知我爸要和她断绝,并提出打掉孩子时,她才意识到一切的失去。她哭着乞求我爸,我爸一边和她继续保留着情人关系,一边说服她打掉孩子。当肖晴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我爸的缓兵之计时,她不顾一切地以此要挟,这样就发生了惨案,我爸雇凶杀人,留下了不在现场的证据。”“子键,你打算怎么办?”方舒看着他,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还能怎么办?他一向风流成性,我相信他和肖晴不是真心的,即使他知道两人的关系,他还继续和她保持性关系。”“那他为什么还要告诉她?”“他告诉她的目的,就是要肖晴知道,她是在和自己的父亲乱伦,他想要乱伦关系持续下去。”方舒惊讶地看着子键。
“妈,我爸其实――”他看着方舒,“他和子君不也是――”“他们还没有!”方舒不愿承认。
子键没有坚持,却说,“我从肖晴的日记里,看出她很痛苦,不愿再和我爸那样下去,可她的生活又没有着落,况且我爸答应她,他愿意认她这个女儿。当时肖晴虽然不乐意,但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她一直在犹豫着。后来,我爸就一边说服着她继续做他的裸模,一边和她保持性关系。最让肖晴难以忍受的是――”他看着方舒的眼镜。
“我爸在和她性爱的时候,一边诉说着肖晴的母亲,一边叫着她女儿。肖晴羞愧于他提起母亲,稍微表露出异样,我爸就跪下来乞求她,他总是叫着小晴,原谅爸,爸离不开你。”“子键――”方舒听到这里,竟然扑进他的怀里,“妈――”她哭哭啼啼地。
子键知道一个女人不愿接受丈夫的外遇,“妈,我怀疑我爸就有这样的基因和欲望。”子键抚摸着方舒。
“那――那你怎么没有――”方舒不知怎么的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要有――”他看着方舒――不知怎么说好。
“你要有,就省得妈――”方舒羞得窝进他强健的胸膛里,语气里隐隐地期待着。
“省得你怎样――”子键喃喃地问。
“坏人,省得你妈日思夜想的,健,你让妈好难熬。”子键抚摸着方舒浓密的秀发,“我要乱伦,第一个就是――”他强硬地扳过方舒的脸,直视着她,“就是你。”方舒颤抖着身子,“你哪有那份胆子,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藐视了他。
子键多少次幻想着又缩回去,到头来却被母亲视为懦夫。
他大胆地挑战着母亲的目光,“舒,你说过,你的身子是我的。”“妈的身子――”方舒胆战心惊地,真要来了,自己又害怕。
子键搂着母亲,大胆地低下头。
方舒知道那个时刻来临了,她一遍一遍地设计的情景,一遍一遍地期待着,哆嗦着,发出一声嘤咛。
子键强悍地攫取着,将母亲的樱唇吸过来,他不再踌躇,不再担心。
“舒,我多少次梦见你,梦见你在我身下。”“健,妈也是。”“是梦见把身子给我吗?”子键追着问。
“是你强占我的身子,健,你蛮横、霸道。”她捶着他。
“那是不是我奸污了你?”裸视着母亲的胸口,那处高耸的山峰。
“你强行扒了我的裤子,然后――”方舒羞怯地――“然后强奸你,是吗?”子键已经在解母亲的纽扣。
方舒使劲地点点头,又躲进去。
“不,舒――我不会强奸你。”子键当然不希望这个结果。
“那你就――”方舒羞得低下头不敢看他,“还要妈自己――”子键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羞怯地眼睛,“妈,让我奸了你吧。”“你――坏!”如处女般的娇羞和拘谨,让子键纷乱的心绪飘摇起来。
他飞快地撕下母亲的纽扣,当把大手伸进去的时候,却遇到了方舒的强烈反抗。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34章
“你妈呢?”鸿宇的一声问候惊醒了他,他惶恐、委屈,不知道该怎么答。
鸿宇奇怪地看着他,他才意识到父亲的存在。
“她在卧室。”他只能这样说,然后转过身,“爸,我回队里一趟。”就在他走出家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子君的喊声,“哥,你不吃饭?”“哥有任务!”头也不回地离开,连同受伤的心。
方舒站在窗前,看着子键仓促地逃离,她的心仿佛被带走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临近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撇下子键独自一人。
这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多少个夜晚,她刻意地想象着独自和子键在一起的情景,想象着子键以什么方式向她表白,哪怕是强迫着她,她也愿意。
“妈,让我奸了你吧。”子键的表白仍然在耳,她的腿一哆嗦,跟着一股东西流下来,“子键――”方舒喃喃地哼了一声,仿佛子键又在眼前,他的眼神深情而热烈。
“你奸了――”她说到这里,幸福地全身颤栗着,腿不由自主地弯曲下来,“你奸了我吧。”仿佛看见自建已经扑身而上,天哪!
这是真的,子键真的会――她闭上眼,眼泪哗地流出来,不知道子键这时会躲在哪里,他又怎么看自己。
我不该!
幸福来临的一瞬间,她竟然逃避了,子键的大手刚刚握住她的乳房,她猛烈地推开他,子键失望、绝望的眼神留在她的记忆里。
“妈,您躲在屋里干什么?”子君敲着门,让方舒乱糟糟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你怎么了?”子君想从她脸上搜出蛛丝马迹,方舒慌乱的眼神和面颊的泪痕清晰地告诉她,刚才有过一次哭泣。
“你和哥――?”子君猜测着,子键悲抑的神情又出现在她面前。
方舒赶忙否认着。
“我和他还有什么事?”她擦着腮边的泪花。
子君彻底明白了,“妈――感情这东西就得勇敢点。”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子君。”方舒躲闪着,害怕她说出来。
“我知道你们怕,其实没有什么,爱了就要说出来,就要发泄;憋在心里,只能彼此伤害。”“子君。”方舒表现出不明就里,左顾而言他。
子君抱着她的胳膊,“血缘关系更能爱的,”她调皮地看着方舒,“只要爱着,生出来的,再进去,是何等的快乐。”“子君,你胡说什么?”方舒心扑扑乱跳。
“我没胡说!”子君象是很成熟的,“感情一旦形成了,是躲不掉的。”她看着方舒,“他是不是占据了你的整个内心?”“没――没有――”方舒不知道是否认还是承认。
“嘿嘿――”子君轻微地笑了,“你们两人不要躲了,人家国外都要废除血亲乱伦罪。”她贴着方舒的耳朵,“两个成年人之间发生性行为没有不对的地方,我们都有权支配自己的性。”方舒沉默着。
“大胆点。”子君怂恿着,“让哥自投罗网。”“你?”方舒害怕她的直言不讳。
“妈,都什么时代了,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爱只有通过性才能体现,妈,不要躲避,爱就给他。”“疯丫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子君看着她,“胡说什么?胡说你要勾引他,勾引哥哥上你的床。动物界从来都是雌性的性器最具诱惑力和杀伤力。”“啊呀――”方舒捂住了脸,这句话从子君嘴里说出来,格外地刺激。
“嘿嘿――”子君巧笑着跑了出去。
第35章
从湿地公园回来,婷婷有点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回避,就连目光也已经含情脉脉。
“老爸――子君和她爸竟然――”她感叹着,一改往日的看法。
“他们并不是随意的。”多次听到他们的对话,已经很了解两人的内心,鸿宇和子君并不是人们猜测的那样。
“你是说我公公对子君真心的?”婷婷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点了点头,“至少他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坏爸,她是他女儿,他能那样做?”婷婷也赞同我的看法。
“你不是说他们艺术界是很肮脏的吗?”一直以为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再肮脏也不能对亲生女儿,除非――”婷婷就有点意味深长,“我公公还能那么无耻,连自己的女儿都玩弄?”“也不是没有。”早就听过父亲由于一时冲动或者酒醉而奸淫了女儿,更有那些变态者,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玩弄的念头,就愤愤不已。
“老爸,不会吧。”婷婷不相信地,“那――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看着婷婷疑惑的目光,生怕她想到了歪处。
“傻女儿,谁说不是。可这世上什么事不会发生。”婷婷沉吟着,“那――那不成了禽兽了。”她始终想不过来,“爱了也就罢了,那是情到深处,无法控制。可要是只为了性,为了发泄,那还有什么亲情。”看着婷婷很为这个问题纠结,就说,“性不仅仅就是因为爱,有时就是一时的兽性冲动。当一方长期处于压抑状态,就很容易造成对另一方的侵犯。”婷婷听到这里,忽然有点理解了,“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亲人,只要不造成侵害就行了。”“嗯,你说的对。人毕竟是人,是有感情的――就像鸿宇――”想象着在湿地公园两人的动作,虽然淫猥,但鸿宇自始至终都尊重子君,只不过子君在性观念上有点新潮罢了。
“我公公很异类。”“可再怎么异类,他和子君很正常。”“你觉得他们正常?”婷婷反问着。
“按说,你公公不会珍惜女孩子,他是个情场老手,又善于调风弄月,在艺术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没见过,他和子君也跑不了常理。”“你是说他玩弄她?”“一个没有性操守,以玩弄女性为乐男人还会有真情?”“老爸,我也是这么想,可――鸿宇,他对子君似乎情有独钟。”回忆着鸿宇和子君的点点滴滴,也只能下这个结论,“也算是吧。不过,他们很会玩。”“当然,艺术人自然有艺术的思维。老爸――”婷婷眼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羡慕,“我公公竟然在子君的那里画一只蝴蝶。”“那他那里还不是一只狂蜂?”学着鸿宇的口气,臆想着。
“狂蜂戏浪蝶,好淫荡的意境!”“婷婷――”眼睛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你没看他们――”鸿宇骑在子君的屁股上,从上面一插而入。
“鸿宇,要不要后庭?”子君的眼镜荡漾着那种光,斜睨着看他。
“君,我们先性交好吗?”鸿宇又粗又长的鸡巴连根没入,看得我心惊胆战。
“你总是喜欢直入主题。”那颗大卵子耷拉在子君开裂着地阴唇间,被子君涂满了鲜红指甲油纤手握着。
“当然,男女的交媾都是由性吸引,君,你的总是让我难以自拔。”“那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子君挺起腰部承受着。
“有点,但不全是,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尤其是性的魅力。君,你知道,你的性能力是一流的。”“鸿宇――”子君扭过身子,被鸿宇扳过头,接吻。
“那是因为你给了我艺术的化身,赋予了我艺术的灵气。”“也许是吧,我总是迷失在你的身体里,君,如果人类有一天能让人重返子宫,我首选的自然是你。”“鸿宇,弄我的后庭吧。”看着鸿宇抽出来,鸡巴上粘满了白白的浆液,就知道子君已经来过一次高潮。
“君,你的菊花很艳。”鸿宇瞻了一口唾液涂抹在那里。
“采菊水云下,悠然父女奸。”鸿宇吟哦着,试着插进去。
子君耸起屁股,她喜欢父亲在她的两洞中游走,“鸿宇,你总是充满了诗情画意。”菊花的紧凑,让鸡巴不能全部插进去,鸿宇弓了下腰,“君,性是一门艺术,又是人类的最高享受。”他拍了拍子君的腰部,“再弯下一点。”“进去了吗?”“进去了。”“鸿宇,如果我们不是父女,你还这么有兴趣?”鸿宇已经卖力地抽插着,“也许不会,但我肯定会上你。”那时的我,和婷婷听了都回头一笑。
“老爸――”婷婷柔声叫着,“你是不是也因为我们是父女?”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经婷婷一提,才有了感受。
“反正我和你妈没有兴趣。”干燥无味的抽插,让人提不起兴趣,何况妻子的那里黑黑的,连阴毛都杂乱无章。
“那和姑姑呢?”“和她还不一样。”“坏爸,你们男人根本就是穷奢极欲。姑姑你多久没和她了?”“差不多一年了。”“你该去看看她了,况且你们――”婷婷似有所想,“我叫妹妹吧。”婷婷嬉笑着。
猥亵地搂抱着,“她叫你嫂子。”“坏!”婷婷一脸地幸福,“他应该多大了?”出乎意料地一句话,让人无头无脑。
婷婷算了一下,“应该7岁了。”猛然想起来,“婷婷――”就知道婷婷还念着7年前那个男孩,“再――”对女儿提这个要求,应该有点隐晦。
婷婷读懂了我的意思,颦笑着,忽然亲了我一口,“这次别逼我。”又是无头无序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贴在我耳边,悄声地,“我又有了。”“真的?”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内七上八下的。
“那天之后,就一直没来。”“你是说例假?”“嗯。”想想去湿地公园的头一天,果然她和子键一直没有同过床。
“那爸和你还会有个孩子。”“恩,你女儿的。”冲动地抱住了她,就想看一看那里。
“我想看看。”婷婷温顺地,第一次主动地脱下裤子,剩下内裤时,她忽然停下来,“你自己脱吧。”什么呀,那条小内裤仅能遮住中间的那条隙缝,看的人眼里都能冒火。
“这个――”伸手摸过去,婷婷竟然一眨不眨地看着。
“怎么这么小?”“坏爸,这是情趣内裤。”“这能盖多少呀。”窄窄的带子竟然勒进去。
“不是盖的。”婷婷吐气如兰,“就是让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坏婷婷,什么时候学会了?”“怎么,受不了了?”她突然伸手攥住了我的,“大鸡巴,肏你女儿吧。”掀开那条布条,婷婷那里竟然湿地一塌糊涂,红红的洞穴冒出一丝淫猥的气息。
“别脱了。”婷婷麻利地掏出我的鸡巴。
这样子也能插进去?
疑惑地对过去,婷婷竟然用手微微地扒着,这和以前的情态根本不一样,刺激地将布条挑在一边,就仓皇地斜着插进去。
插了几次都插歪了,婷婷不满地责备着,用手捏住了送过去。
刺激地一用力,连带着布条一起――坏坏地看着婷婷,婷婷竟然也好奇地看着那里。
跟着又是一下猛捣,婷婷竟然难以自抑地叫了出来。
“啊――老爸。”弓着腰看着这个姿势,婷婷皱着眉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都进去了?”又试着进去一点点,“全进去了。”婷婷的小手扒开那里,看着鸡巴插进去,然后慢慢地攥住了我的卵子。
“舒服吧?肏你女儿舒服吧?”还能有比这更让一个做父亲的感受到刺激和快感吗?
亲生女儿看着和父亲性器相连连声问舒服不舒服,我仿佛坠在天空中。
“他们会不会?”很担心这个时候,一不提防就会被他们发现,更何况我已经控制不住。
布条勒着鸡巴,意外地刺激。
“肏我。”婷婷早已控制不住,眼神和语气同时催促着我。
再也不管薄家是否会发现,反正知道他们之间都有了暧昧,尽着性子使劲地抽插了几下,婷婷忍不住地浪叫着。
“老爸――老爸――”“好闺女,赶明日我们回去看看你姑姑。”婷婷知道我的心思,“是不是还想着河边的晚上。”抱住了她,揉搓着两个奶子,下面更是抽插如狂,意念中,两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挺起在那里,“我就想把你们娘儿俩一床――”“坏爸!你不是连我妈一起弄过?”和妻子女儿大被同眠,摸着妻子的阴户,却悄悄地分开婷婷的腿,那一刻,我这做父亲的何等急狂,“啊――好闺女――”我连连叫着,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