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ythcontent
2024/05/19
第一回武王奉旨平江美人受胁入府
大周末年,周王昏庸,致使群阀割据,局势动荡,其中唯筍王尤骁勇,终代而取之,筍王筍道一自封朝日帝,更国号为大筍,自此大局已定,天下百废俱兴。发布页LtXsfB点¢○㎡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众人皆知,筍王有一王弟筍色,其人虽不通武功却奸诈狡猾,以死士组成了一个军队,为筍王立下从龙之功,而这个人就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下第一王爷——江武王!那死士军也被筍王敕封武烈军,其中所有军士皆赐予国姓。
……
京都王城脚下,幽深大院,牌匾上述“江武王府”。
这王府偌大,可其中痴痴女子的娇喘声却不绝于耳,光是走到王府大门前居然就已经可以听见那糜烂无比的喘息声了。
王府门口的两位守门将士见到来人,苦笑着耷拉起脸来,连忙上前下拜,道“陛下亲临,王爷身体有恙,无法接见,望陛下海涵。”
来人正是当今照日帝筍道一,只是此时这位君王身着便服,只带着随身两位侍从,显然是微服到访的。谁人都知陛下与王爷关系极好,所以这种事情守卫也是见惯不惯了,平日里陛下闲了便总往王府跑。
筍道一随手摆了摆,“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筍色那家伙的德行?他啊,什么都好,就是好色,当年我便天天担忧他中别人的什么美人计,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守卫哪敢接皇帝的话调侃自家王爷,只好尴尬的陪笑了几声,解释道“陛下多虑了,王爷对陛下忠心耿耿,虽然好色了些,但心中颇有坚持,如今也不过武烈帅一位王妃。”
筍道一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当初筍色好色,就连武烈军的元帅之位也找了一个女人来做,他心知自己这位王弟秉性,又加上这个女人武艺超群,对自己弟弟又忠心耿耿,便也未多加置喙,反而封王妃为武烈帅,正二品大员,眼前这两守卫乃是武烈军的士兵,自然是要替自家主子和首领说话的。
两个守卫低着头走在筍道一的身后,见陛下直径朝王府后院走过去,那女子的娇喘声愈来愈大,心中暗自着急,自家这王爷实在丢人啊!!
筍道一尚还未走进后院呢,只是顺着后院那小门往里望去,便瞧见自己那位“不成器”的弟弟了,见那厮此刻正抱着一个身着金甲的女子一丝不挂的就这么站在大广场的中央,见状,守卫羞愧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因为那女人就是他们武烈军的元帅,武烈帅筍良玉了。
那筍良玉身着一身耀眼无比的黄金甲胄,只是着甲胄是王爷为她特殊定制的,上身极为清爽,仅覆盖了酥胸的位置,皓玉凝脂般的胳膊整个都暴露在阳光之下,精致的锁骨处被烙上了“江武王”的字样,那副甲胄颇是诱惑,叫筍良玉整个小腹都裸露出来,下身那甲片裙摆短的仅仅只是遮掩了半个翘臀,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摆弄,妙腿处的春色也是若隐若现。
“咳咳咳……”筍道一哪能站在一旁看自己弟弟的“好戏”只好咳嗽几声。
筍色这才注意到陛下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妙人儿,拉着美人儿慌张上前道“不知王兄来了,真是……叫王兄见笑了……”
筍良玉一对丹凤美目狭眯半分,风情万种地白了自家王爷一眼,捡起地上的貂毛披风,右手一挥,那银白色的披风将满园春色都虚掩了去,脸上的羞红这才退了几分,朝筍道一盈盈下拜,“微臣参见陛下。”
筍道一笑着挥挥手,拍了拍筍色的肩膀揶揄道“这良玉倒是绝色之姿,把平日里指挥万军的大元帅搂在怀里应该颇有征服感吧,也难怪你这些年也就要了良玉一个,朕送些美人儿你也推说不要,只是这般白日宣淫或有不妥。”
“王兄,你也知道我这人就这性子,我替你掀了那周朝的王宫,如今天下太平,我啥也不要了,你就让我好好当这闲散王爷吧……”筍色说着又颇为不要脸的搂过一旁的筍良玉来,那不听话的手熟练无比的顺着披风便钻进了筍良玉的内衣之中,这位美人俏脸上霎时浮现一道红霞来,不过却不阻止,只是紧紧抿起嘴,强忍便受着。
见状,筍道一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你这厮给良玉灌了什么迷魂汤,堂堂宗师这般听你话。”
“良玉自幼丧亲,是王爷把奴婢捡回来的,这身武艺也是王爷寻了万千好手教授奴婢的,就连奴婢的姓都是王爷赐给奴的,所以……良玉就是王爷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筍良玉美目动情,虽然如今她已是二品元帅,天下十大宗师之一,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王爷在她心中却永远是小时候那副无所不能的样子,是她一辈子都要顺从的对象。
闻言筍色却只是色迷迷道“无需如此,当初便是瞧上了你的美貌才收养的你,后来发现你习武天赋异禀,又见你对我忠心耿耿,而我毫无习武天赋,便培养你当作我的贴身护卫,至于我娶你,纯是因为那些胭脂俗粉不入我眼罢了,我只是一个好色淫乱的王爷罢了。”
听得这话,筍良玉只是点了点头,眼中的炽热却未减分毫,“奴婢只为报答王爷,至于其他,奴婢不敢也不管。”
这些是自己这位王弟的家事,筍道一自然管不了多少,便话锋一转道“你到是想得美,做什么闲散王爷,只是这天下刚刚太平,事情多着呢,光是那什么三宗四阁便足叫朕头疼了!”
筍色是听过这三宗四阁的,乃是当今江湖上势力最大的七个宗门,其宗主阁主都已经到了宗师的境界,这般武者已经不是常人了,一人便是千军万马,朝廷这边也仅仅只有筍良玉和宫中两位,总计三位宗师武者比之也是稍显不足,不过好在那三宗四阁与并非铁板,各自为谋,这才不成气候。
“臣曾听闻四阁之一的寻剑阁想要投靠朝廷?”筍色锋眉一挑,随口问道。
“朕此次来便正是为了这件事,三宗如今在江南地带势大,四阁其余三阁盘踞蜀地,那些个家伙以为我们大筍刚刚建立好欺负,各自大肆扩张地盘,唯有这寻剑阁安居一隅,与世无争,这才配叫武学圣地呢,朕昨日见了那阁主好像也不怎么排斥朝廷,是我们可以招安的对象。”
“嗯,陛下心里跟明镜似的,哪轮到我这个闲王爷出谋划策。”筍色脸色一变,立刻又嬉皮笑脸起来。
“哼。”筍道一冷哼一声,眉间闪过一丝戾气,道“那好,朕封你的江武王就是要你做朕手里的一把利剑,现在朕再封你平江大元帅,命你替朕将这江湖给我平咯,那些个什么三宗四阁,要么招安,要么……哼……”
领得此命,筍色也脸色一沉,“王兄放心,我大筍朝容不得那些暗藏反心的江湖草莽。”手中伏住筍良玉的酥胸狠狠蹂躏了一番,美人儿娇喘之余,胸口留下几道红印来。
筍道一余光瞟了一眼筍良玉,见她没有丝毫反抗,脸上也毫无愠色,反而愈加温柔地伸手安抚了一番筍色,满意地嘴角微微扬起,只有这样完全忠诚于自己弟弟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才能放心,随口便打趣道“你别欺负了我弟媳,发狠朝那些草莽去,欺负自己女人算什么,良玉,你要是受了欺负,以后就来找朕,朕替你做主。”
听得自己王兄斥责,筍色闷哼一声,干脆不出声了。
筍道一只觉自己这弟弟这副小孩赌气模样好笑,又调笑道“如今寻剑阁阁主就被朕安排在了皇家北苑,朕瞧她也是个倾城绝色,便封了她个平江上位将,给你做个副手,也可以随时保护你,这些江湖人士总是搞什么暗杀,她再加上你怀里的良玉,两位宗师护着你,朕才好放心,你若是瞧上了她,有心便将她收做了内房,到时寻剑阁便正式归入朝廷。以后或封国教也未尝不可,都是自家妹子。”
筍良玉娇躯微微一颤,片刻便又恢复寻常,淡淡道“王爷确实应该多寻些王妃了,天底下哪有王爷就一个王妃的。”
“本王之前便说了,若是些寻常的胭脂俗粉,自不入本王眼中,但若真是绝代风华,说什么本王也不会放过。王兄专情,独宠宫里那位嫂嫂,其余天下女子,本王皆可随意挑选,以本王的色性,你还怕你缺姐妹不成?”筍色话语间一双手干脆整个都环抱住筍良玉,将美人拦腰抱起,银白色的披风便又在打闹中飘落,春意霎时间便洋溢了整个王府的后花园。
筍道一见自家弟弟急不可耐的模样摇了摇头,便带着其余人离开了,给这对箭在弦上的鸳鸯留下了空间,临走却还是嘱咐道“明日便去见见那位寻剑阁主吧,此次平江朕许你各地兵马兵权,必要时可先斩后奏!”
“是!王弟领命!”筍色抱着筍良玉半跪应道,见陛下早就走远了,连忙反手剥去良玉胸口的丝巾,色迷迷道“王兄走了。”
良玉哪能不知道自家王爷的心思,当下便顺从的将腿根处的亵裤拨弄了一翻,接着那块早就湿漉漉的烂布便顺着白玉般温润的美腿滑落下来,还捎带着一缕若隐若现的稠丝。
她没有褪去那身性感的黄金甲胄,那堪称比基尼一般的护甲本就是厮人专门定给她叫她在侍奉时穿戴的,自然不可褪去,做完这些便扭动自己那水蛇腰,将一番春景展露给王爷瞧来。
她早就已经被调教的知晓如何讨那男人欢心了,瞧得美人儿浑圆白皙的屁股蛋儿上纹着一只高傲鸣叫的血色凤凰,那只凤凰纹的惟妙惟肖,只是极为恶趣味的将凤凰那下蛋处正好对准了良玉自己的处女地。美腿根部也写满了“王爷奴爱你”等不堪入目的情爱字句,这一切都是为了讨王爷喜好而用千年朱砂纹上去的,就是历经百年也不会褪色,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气息,喘息声似乎在她张开美腿的一瞬间便粗重了几分,良玉心头微微得意,娇滴滴道“王爷喜欢吗?”
也不待筍色回答,良玉又道“奴婢全身都是王爷的,全身都写满了是王爷的凭据。”说着纤手一拉,将那胸口的护心镜扯下半片儿来,一对傲人的白兔儿立时便蹦跶出来,却瞧见那粉嫩的兔鼻儿上被人穿上了金质的小环来,环上还挂着金属的吊牌,筍色伸手取那牌子,见那牌子上书“属江武王筍色”的字样,又抬头见女子含情脉脉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男人下体立刻胀大起来,“良玉,你真是太懂本王了。”语罢男人胯下腰间齐齐使劲儿往前一挺,那杆长枪便如龙入江笔直朝那花心儿挑去。
“嗯……啊……”筍良玉花心被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狐狸一般,娇躯似那花蛇一般扭动个不停,花心吞吐躲闪,长枪却笨重屡屡挑空,这下却惹那厮脸上无光,双手狠狠把住良玉的腰肢,良玉心知王爷脾气,只好强忍那挠心的刺激唇间的娇喘却又大声了几分,一双美腿绷的笔直,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软肉同那淫水翻倒个不停,酥胸前的吊牌相互碰撞,清脆的响声夹杂了女子的喘息响彻整个花园。
男人乘胜追击,双手朝前一伏,将那对白兔儿掌在手中,指缝间正好将那兔鼻子露出,良玉双目迷离,费力的转过俏脸,半吐着杏子“呜……呜……王爷……”浓情蜜意化作那扉间一抹抑制不住的霞红,女子正是晴好时,可奈厮人,那厮一手掐住良玉的俏脸,将那美貌掐的变形,良玉一时咽喉受阻,香涎便顺着红唇溢出,将那厮的右手惹得粘稠,女人杏子被弄得受惊,一整个吐在外边,收也不是,进了不是,一副受了欺辱的委屈模样,也是,任哪个女子动情时索求爱人的轻吻,得到的却是如同亵玩一般的欺辱,都会委屈落下几滴泪来吧。
良玉内心暗自苦楚,却又见男人见自己这副模样反倒兴致勃勃的样子转念便又配合着如同街边的狗儿般扰动杏子,金律玉液便丝毫不加收敛得涂满男人整个手掌。
“王爷喜欢奴婢这般,奴婢便自甘下贱。”良玉淡眉微挑,整个身子便全扑喂了那男人,那厮似是极为受用这套,当下便愈加用力起来,良玉也干脆放开声音大声回应男人的欲望,这般厮闹直到黄昏上了山头方才停止。
这筍良玉终究是宗师境界的超凡武者,筍色折腾了一下午,她也方才堪堪酥软,而筍色这个毫无武艺的王爷,往日里又是五谷不沾,自然更为狼狈了些,瞧得王爷那副大喘气的模样,良玉适时得软糯几声“王爷且放过了良玉吧,良玉受不住了……明日……明日再伺候王爷不迟……”
筍色见筍良玉那副瘫软无力的模样,这才拍了拍美人儿的翘臀,非叫得良玉再服软几句,这才将那长枪整根拔出,那下动作稍大了些,却带着淫水爱液顿时流了一地,那四下的草地似都瞬间茂盛了几分。
这筍色虽然脸上似是一副二世祖模样,心里却晓得这乃是筍良玉装的模样来宽慰自己,毕竟宗师之境以是超凡,纵然他习了那西域传来的房中鏖战之法也是无济于事,不过作为男人对这种事情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毕竟谁让自己毫无资质,完全练不了武呢,但凡有个二三流武艺加上这独有的鏖战之术都不至于尴尬如此。
“王爷,妾去取银耳羹。”良玉瞧他想的出神,便柔声道。
筍色心里有闷,脸上无光,自然没什么胃口,伸手又朝良玉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美人娇嗔之余在那曼妙躯体上巧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手印来。“没胃口,随本王去皇家北苑瞧瞧那位寻剑宗师去。”
良玉最是善解人意,也不愠,只是接着柔声道“那妾为王爷更衣。”说着俯下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开始替筍色着衣。
筍色微眯起双眼,任由良玉穿戴,戴毕,筍良玉还不忘特地整理弹去了王爷袍子上沾留的几根青草,并贴心的献上自己的香吻。至于她自己,只需稍稍整理一番,外边披上那件银白色的貂毛披风便将满身浮华全都遮掩了去,至于里边那些内衣亵裤之流,王爷是不允许她整理的,毕竟这样王爷兴致又来的时候,她只需要褪去自己的披风就可以立刻迎合王爷了。
说来也怪,筍色这王爷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完美无比,他替自己王兄运筹帷幄推翻大周朝,在王府也极为简素不喜铺张,陛下赐下来的偌大的王府几乎没几个佣人,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喜欢男人去伺候他,他也不喜欢不够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晃悠,所以除了外院尚且还安排了武烈军的将士看家护院,这内院几乎就只有筍良玉一人,就连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都没养。
出门也从不安排什么轿子和护卫,就这么带搂着筍良玉,两人如同最普通的一对夫妻一般行走在大街上,只不过蟒袍上的龙纹还是可以让有心人看得出他王爷的身份,毕竟这套金色蟒袍全天下唯有一人可以穿戴,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武王了。
筍良玉一对惑人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在旁人面前就是一个谦逊廉洁的王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一个无赖贪婪之极的色胚,可偏越是这般,良玉便越觉得他对自己的不同,反而暗自窃喜,不过街上那些男人们灼热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窥视到让她原本心头的甜意冲淡了几分。她可不喜欢除了自己王爷以外的男人的目光。
大多数人虽然诧异于少见的金黄色的华丽蟒袍,但最多的人看的还是筍色怀里那位绝代佳人,筍色似乎也明白这点,脸色稍稍沉下了些,搂着良玉的右手愈加用力的些。
感受了王爷小动作的筍良玉愣了片刻,旋即咯咯咯轻笑了起来,随后取出一块薄纱将面容遮了去,娇道“王爷不喜为何不说?”
“哪有不喜?你别多想了。”
筍良玉瞧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还想再说几句,却被筍色打断,“到北苑了。”
说起来这皇家北苑比起江武王府都好奢华几分,不过也主要原因还是筍色自己不愿奢靡的缘故,此时这庄宅院已经被筍道一赏给了寻剑阁,暂时作为寻剑阁在京都的落脚处。
远远便瞧见了数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年轻人,有男有女,不过他们的腰间都佩戴这一把长剑,这也算是寻剑阁的标志性特点了,江湖上但凡是一身白衣耍剑的多半就是寻剑阁的门人了。
筍色上前几步,拱手“江武王求见寻剑阁主,烦请诸位师兄弟们带个路。”
“江武王?”
“就是那个组建武烈军的王爷?”
听着四周的窃窃私语,筍色脸色依旧,谁也瞧不出他怎么想的,只是继续一脸平静得等着别人的回应。他早就知道这样自报家门会有此场景了,毕竟当年武烈军翻覆大周的时候在江湖上也是颇有些凶名的军队,一个由宗师带领的军队,任谁都不敢小觑半分。
“早闻武烈军大名,那王爷身后这位戴着面纱的姑娘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武烈帅,筍良玉宗师了吧。江湖人都说天下巾帼名良玉,今日一闻当名不虚传。”一道清冷却不失音色的清脆女声透过那群弟子们从内院传了出来。
筍良玉闻言脸色却立刻阴沉了下来,在她眼里,此人开口只问自己,而不向王爷回礼,乃是大大的不敬,毫不客气的冷哼一声,一道暗劲直接破空回去。
对面那女人见状似乎有些苦恼,她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武烈帅,只好化解了这暗劲,从人群中走出来,却见那女人一身白衣软甲,戴着一顶纱面帽,瞧不清模样,腰间别着一把佩剑,那佩剑剑鞘是由翡翠制成,筍色一眼便认出那便是江湖中人人垂涎的名剑翡翠,而这把剑的主人也就是寻剑阁主了。
“听闻武烈帅也使的剑法?那把与翡翠齐名的名剑龙泉,姑娘未曾带在身边吗?”
筍色依旧不在意的模样,瞧这女阁主似乎是个武痴,遇见难得一见的对手,又同是舞剑的好手,一时心头炽热忘了世俗礼节也是难免。
筍良玉却忍不得这些,当下冷声回道“这就是寻剑阁的教养吗?”
白衣女人一愣,这才意识到面前拱手的筍色,连忙道“王爷勿怪,难得见到……实在是心头难耐……王爷请,我们进屋细说。”
筍色微微颔首,仍然一副不介意的模样,“无妨,武道之境,难得遇到一个同道中人,失了礼节也是人之常情,阁主请。”语罢便抬腿朝屋内走去,一副主人样的带路模样。
白衣女人一愣,心里莞尔,这王爷似乎也没有脸上那般不在意的模样,只是这确实是她先落人口实,便乖乖走在了筍色的身后。不过目光却还是忍不住飘向一旁的筍良玉,似乎还是锲而不舍的在寻找那把龙泉。
筍色毫不客气地做在了大厅的主位上,开口道“阁主怎么称呼?”
“寒铁心。”
“寒阁主。你应该知道陛下的平江计划了吧。”筍色目不斜视,随口问道。
“嗯,我会保护王爷的安全的。”
“对了,你们寻剑阁为什么突然会想要投靠朝廷?”筍色自然是知道为什么的,这些筍道一早就和他说过了,但眼下这戏还需演下去。
听到这话,寒铁心长叹口气,“不瞒王爷,寻剑阁常年与世无争,代价就是没什么固定的经济来源,我又不愿收那些只善经营的什么外门弟子……陛下许我寻剑阁以国教待遇,无需经营,只钻武学,所以我就来了。”
“国教?”筍色脸色古怪,筍道一会这么好心?这女人居然也真信。这种蠢女人王兄怕是嘴上说着什么国教,心里已经笑开花了。
筍色品了口热茶,又随口道“我见北苑里差不多有百位寻剑阁弟子了吧?阁主此次带了多少弟子?看样子是打算以后就落脚京都了吧。”
“不错,陛下待我寻剑阁以国教,我自然要全阁迁来京都,此次带来了一百弟子皆是阁内精英,待落定,剩下数百弟子也会进京。”
听得此言,筍色歪了歪脑袋,“寒阁主为何始终戴着面纱,何不摘下来,让本王瞧瞧?”
寒铁心一愣,显然没想到这位王爷为什么话题跳转的这么快,突然这么说,下意识地看像一旁同样戴着面纱的筍良玉。
筍良玉则望向筍色,见王爷点了点头,这才取下面纱,露出绝色容颜。
寒铁心瞧着筍良玉无暇的面容心头竟不知哪里冒出一丝莫名的不服气,取下头纱帽,霎时,屋内芳华万千,两位截然不同却同样绝色的美人美目相对,比起筍良玉冷艳中带着一丝妩媚的美颜,寒铁心则是冷艳中带着些不可亵玩的圣洁之意,所以同样冷冰冰的两位冰山美人给筍色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良玉,如何?”筍色笑了笑,这次自己哥哥竟还真没糊弄自己,这寒铁心真是一位可以媲美良玉的绝代芳华。
“王爷若是喜欢,可做姐妹。”筍良玉只是冷着脸回了一句,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冷冰冰地回应王爷的话。
寒铁心闻言则一脸呆滞,什么姐姐妹妹的?
还不待寒铁心反应,筍色淡淡道“铁心,与本王回府做王妃。”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寒铁心还以为是在安排什么日常的琐事呢。
“等……等等?王爷是与我说笑?什么王妃?我……我们今日方才第一次见面,请王爷自重。”寒铁心有些转不过弯,呆呆道。
筍色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理所当然的模样,只听他淡淡地问道“不然铁心姑娘以为朝廷给你寻剑阁这般优渥的待遇是白给的?”
铁心连寻剑阁主都当得糊里糊涂,让她这种满脑子剑法剑招的武痴去想这些真是太为难她了,当下又下意识道“嗯?”只是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过于天真了,原来一开始皇帝陛下就在算计她寻剑阁了!
想明白这些,依寒铁心的脾气哪还能有什么好脸色,那俏脸一沉,道“如此说来朝廷根本就没打算与我寻剑阁好好商谈,那此事就此作罢!”说着一挥袖子就要夺门而去。
筍色瞧这蠢女人这副做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阁主若是就此离去,朝廷和寻剑阁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王爷此话又当如何?光凭一个武烈帅可拦不住我!”寒铁心没好脸色,只是稍稍忌惮一旁死死盯着她的筍良玉道。
筍色不急不慢地又替自己倒上一杯新茶,“陛下和本王是不会放一个仇视朝廷的四阁之一安然离开京都的。”
“今日铁心阁主若是不禁本王同意,踏出这个屋子半步,不出一刻,武烈军就会兵临北苑,将数百寻剑阁弟子全部屠戮殆尽,至于阁主你,良玉一人不够,别忘了,宫里还有两位呢,三名宗师联手还留不下你吗?”筍色品着茶,余光玩味地瞟向门口的寒铁心。
此言一出,犹如利剑出鞘,直勾勾地插在门槛之上,寒铁心果然被吓地将险些踏出门的右脚又收了回来。
“外人常赞江武王为人清廉正直,如今看来却是谣传了,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做起来倒是丝毫没有生疏的意思。”寒铁心虽然心里已然示弱,但嘴上却不肯松口半句,出言讥讽道。
“呵,也亏寒阁主绝色,值得本王如此罢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筍色头都不抬,随口应道,
“那倒是铁心的荣幸了。早知如此,铁心就不该摘下头纱,图惹这些麻烦。”寒铁心面露一丝苦涩。
这女人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瞧了她摘下头纱见了容貌方才临时起意的吧?筍色面色古怪,答道“陛下封你平江上位将,命你做副手贴身保护本王时,对今日之事你就早该有所准备了。”
如此想来,原来一开始,陛下就已经将自己作为赏赐,赐给面前这位平江王了,难怪许诺对寻剑阁国教以待,如此优越的条件,这么说起来,反倒是自己蠢蠢的什么都不知道,事到临头了才反应过来。寒铁心想到这里心中已是认命了几分,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威胁道“宫里那两位来还需要时间,我若执意要走,王爷怕是拦不住我。”
筍色自然把这寒铁心吃的透透地,闻言又是呵呵一笑“寒阁主若是放得下寻剑阁这份传承,又何必入京呢?又哪会有今日这般骑虎难下的境地。”
寒铁心长叹口气,“人都说宗师之境凡人如蝼蚁,我习武十余年畅通无阻直境宗师,如今却被王爷几句话就给败地体无完肤,就连自己的贞洁和自由都保不住,习武,习武,也不知习了些什么。”
寒铁心见筍色没有答话,抬眼望去,正对着那双玩味无比的目光,那带着些许奚落的目光犹如一头凶猛的恶狼看着一只堕入陷阱无法挣扎的羔羊一般,也许不是无法挣扎,而是连挣扎的勇气都在恶狼步步的谋算下丧失了。
终于,寒铁心朝筍色半蹲着行了个礼,俏颜扭曲着挤出一丝笑意,道“以后王爷就叫我铁心吧,铁心……铁心自会好好……好好侍奉王爷的。”
筍色这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起身,直接走出门去,留下一句“良玉,你带铁心在京都好好转转,晚些再回王府也不迟。”
筍良玉朝着王爷离去的方向缓缓下跪,柔声道“是,王爷。”
待王爷走远了,寒铁心见筍良玉还跪在地上,小声道“良……良玉姐姐?王爷已经走了。”
筍良玉闻言听得那句姐姐心头一甜,但下一刻还是提醒道,“以后铁心姑娘直接叫我良玉就行了,我们私自定什么姐姐妹妹,若是王爷知道了,怕是心里不悦。”
这王爷连这个都管?寒铁心心里犯嘀咕,嘴上便道“那……良玉姑娘。”
筍良玉见寒铁心呆立在那儿,不知该干些什么,便直觉得这姑娘蠢笨,解释道“王爷让我带你去京都里转一圈,意思是叫我将王府里该遵守的规矩都告诉你,然后晚上我们得回去王府侍寝。你须得好好听着,倒是若是犯了错,惹王爷不快,怕是还得牵连了我。”
“嗯……啊?”铁心还真以为是王爷发善心给她最后半天自由呢……
良玉瞧铁心那副天真的模样,实在忍不住,道“王爷这人对外人来说真是完美的人物,可对自己女人有些占有欲太强了,你须得有心理准备,以后见着王爷就行跪礼,翡翠剑也不许再随身携带了,倒是进了王府交给门口的守卫便是了,万事都以王爷优先,你我都是舞剑之人,我自然知道剑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但是咋们王爷可是连剑的醋都吃不得的人。”
怪不得筍良玉的龙泉都没带在身上呢,寒铁心苦恼地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此时她只能学着筍良玉的样子,好好讨好王爷了,说不得王爷高兴了,便准她随身佩剑了。
“我们去一趟铸铁监吧,王爷定制的物件今日应该要做好了。”筍良玉想到这里浮现一丝羞红。
两女便戴上了面纱朝宫里走去,二位都是宗师,自然没有太大顾虑,径直踏空而行,不稍一炷香的功夫便到了铸铁监门口。
那铸铁监都是些男工匠,可瞧得来人乃是筍良玉,从里边竟跑出几个女匠人来,带头的恭声道“小人们见过武烈帅大人。”
筍良玉便带着寒铁心往深处走去,一直走进一间密室为止。
这密室足有半个蹴鞠场大小,最为更诡异的是,这里面的工匠居然都是女性!
“筍良玉大人,这位是……”从中走出一个手握铁锤的粗壮女子,此时她正气喘吁吁,显然刚刚正在打磨什么东西。
“她和我一样。”筍良玉简略的回答道。
“哦?王爷这么多年就看上大人一个,如今居然寻了新人?”粗壮女子听得此话竟有些好奇地打量起寒铁心来,只是此时戴着面纱,只能凭借傲人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判断应该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绝色。
筍良玉摘下自己与寒铁心脸色的面纱,下一刻,整个密室内的女子目光就聚焦到两女脸上。
“王爷好眼光。”粗壮女子赞了一句。
“寻剑阁,寒铁心。”
“寻剑阁的妮子?寒铁心?那不是寻剑阁阁主吗?王爷好手段啊!”粗壮女子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迅即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无礼了,连忙恭声道“铸铁监六门门主张婷婷见过寒铁心大人。”
“寒铁心大人此次来也是要讨王爷欢心吗?”张婷婷目光上下打量着寒铁心。
“嗯?”铁心愣了愣。
筍良玉见状,缓缓褪下一直包裹着自己身躯的披风,露出其中淫乱不堪的景象来。仅仅遮掩了三处私密处的袖珍无比的黄金铠甲,以及整个腰间别有情味的凤凰纹身,一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污言秽语。最夺人眼球的还是哪块半透明的护心镜,寒铁心清晰地看清那对傲人乳房尖尖处金黄色的铁环,上边似乎还悬挂着什么东西。
“铁心姑娘,王爷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江武王府的王妃也不是这么好当的。”筍良玉难得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张大人,就替铁心姑娘打造一副白衣甲的吧,动作快些,今晚王爷就要,另外王爷前几日定制的缚仙环做好了么?如今多了铁心姑娘,那环怕是也得改,动作快些,不然晚上我带不回去东西,怕是要受罚。”
寒铁心有些心颤地余光偷偷瞄着一旁的筍良玉的娇躯,自己不会也要变成这副模样吧……这王爷也太变态了些,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啊……掉入这等魔窟,自己堂堂宗师却如同玩物一般任凭人把玩拿捏,想到此处不由黯淡几分,只是为了寻剑阁,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
“嗯,张大人拜托了,铁心也须称王爷心意才是。”寒铁心这么对张婷婷说道。
张婷婷眨了眨眼,看着面前两位绝色美人儿,又道“对了,良玉大人,昨日王爷曾派人告诉我说您胸前的吊牌虽然有趣,但太碍事了,叫我换成一对铃铛,只是如此一来大人外出总是会有叮当响声,怕是多有不便,但小人也未来得及告诉王爷……”
筍良玉脸色刷地通红,一想到以后走在街上总是传出不知哪来的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便一阵羞臊,但若是王爷要求的……
……
第二回双凰浓情意献花显神功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黄昏时刻,江武王府门口突然出现一对身着黑色斗篷的蒙面女子,她们行为极为怪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还伴随着清脆且杂乱的铃铛声。
“额……元帅?”门口的守卫有些犹豫地试探道,见女子之一点头,立刻侧身将二女放了进去,作为王府的守卫对自己王爷还是有些了解的,反正如果王妃有任何异常,肯定是王爷安排的!
过了前厅,便来了内院,门口有一个侍女跪在那儿,见到二女来了,上前行礼,“请王妃将佩剑交给奴婢保管。”
寒铁心眼尖,一眼便看得侍女腰间还有一把雕刻着金龙的佩剑,应该就是筍良玉的名剑龙泉了。这侍女应该就是王爷安排专门保管她们佩剑的丫鬟。
进了内院,内院寂静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因为没有安排佣人,所以自然也没什么人影,那过分的静谧衬托得女人们的铃铛声更加响亮了几分。
此刻的筍色正安坐湖心小亭之中,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写了几笔便踌躇几刻,过会又添上几笔,然后烦躁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
他天生无法习武,自然只能以文人自居,实际上外边的人也都知江武王乃是一介青衣书生,只是实际上他作为文人书生也是大大的不合格!他不仅根本就不喜欢看那些什么古人名家的诗词歌赋,甚至连字都写的歪歪扭扭,那字迹就如同初学写字的幼孩一般不堪入目。
“真没意思,还不如打打杀杀的来的有趣,听那什么三宗在江南闹的格外欢腾?过几日我武烈军到了不知他们还是否欢腾的起来!”这般抱怨着筍色干脆将毛笔也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道肆意的墨迹来。
“王爷。”
是良玉的声音,筍色顺着声音看去,瞧见良玉铁心二女正跪伏在亭子口,不知何时身上的黑色斗篷已经被她们脱去了,此时寒铁心的白衣甲也被改造得暴露无比,鹅颈顺着整个香背都裸露着,就连美臀的股勾都清晰可见。而背上果然也纹上了血红色的凤凰,只是与良玉背上的凤凰正好相对而鸣,二女并排而跪时,二只凤凰恰好比翼齐飞,倒是颇有意境。
“过来。”
二女便站起身如同二只美女蛇一般缠入筍色怀中。
“王爷,缚仙环做好了,妾让张大人改成了二人的,从此我们再也不离开王爷了,除非王爷不要我们了。”筍良玉香舌吮舐着王爷的食指,极为诱惑地说道。
寒铁心听得良玉提醒,便伏着脑袋,将下巴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上,从嘴中吐出一枚精致无比的戒指,那戒指上雕刻着一条盘螭,螭头上上着一个环,便使那戒指处突出一个小环儿来,细细看去,才发现那环上系着反着淡淡光芒的细线。
“此乃西域进贡的金蚕丝,这丝细的常人难以用肉眼察觉,但却坚韧无比,就是寻常刀剑都砍不断它。”男人突然凭空一抓,将那金蚕丝捋在手掌中解释道。
接着男人把金螭戒指戴在了右手食指处,又笑道“原本这是为良玉准备的金丝,长四尺六寸,如今你们二人用,便只剩二尺三寸了。”说着拍了拍怀里良玉的屁股,良玉知他意思便起身伏在中央的石桌之上,将美臀高高翘起,正见的后庭处被塞入一根粗大的玉质水滴型的塞子,其上还镶嵌着粉红色的宝石,塞子末端正好连着金丝的另一头。
男人伸手去拔那个塞子,只是刚刚使劲,良玉便吃疼责怪道“王爷,那玩意大的很,好不容易塞进去的,要去被你祸害了出来,妾又得在折腾好久呢!”她们宗师境界身躯已经超凡,所以也没有什么排泄的烦恼,那玩意就算放在她们体内几月也没什么问题。
“二尺三寸。”男人心中算了算,用膝盖掂了掂怀里的铁心,极为不要脸问道“铁心,这二尺三寸不过本王如今到亭子边的距离,从此没本王的允许,本王若是安坐于此,你连这个亭子都出不去,你会伤心吗?”
寒铁心翻起一个白眼,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还不都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盘算加威胁才沦落至此的,他居然还好意思这么问,嘴角撇了撇,翘鼻耸起怪声道“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冷哼一声,旋即轻笑着掐住铁心的下巴,叫她半跪着抬头仰视着自己,“本王自然是要听爱妃说真话。”
待寒铁心正想板起脸“硬气”一回的时候,男人的腿适时的穿过她的身下,脚尖寻得她后庭处的塞子,男人只需脚尖稍稍翘起,便死死抵住那个塞子,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浑身酥麻无力的刺激立刻席卷了她全身,片刻她便再也板不起脸了,只好温顺地学着筍良玉先前的模样,整个身子扑到男人怀里,娇躯扭曲着躲避男人的脚尖,“开心,做王爷的王妃是妾最开心的事情了,只求王爷好好怜惜妾身,妾便再无所求。”
见她服软,男人这才满意地抚摸了她的脸颊,将那蟒袍往旁边一抛,一杆长枪霎时出现在两女的面前,那枪头朝天刚刚耸起,大有一番醉卧沙场的气势,女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得颤了下,酥胸前两对银铃便又叮叮当当地伴奏起来。
男人得意地摆弄了一番铁心胸前的铃铛,用脚踢了踢铁心的屁股,寒铁心则眨了眨美目,直到筍良玉向她使眼色,这才明白,立刻学着良玉模样伏到石桌上,二女就这么并排跪伏着,将私处毫无顾忌地正对着男人,后庭处的宝玉塞子似乎是因为二女内心的悸动随着幽穴处不停吞吐的软肉一进一出,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
如此诱惑,长枪哪还肯多等半刻,直冲铁心的花心而去,不过寒铁心终归是处子,回想起初要了良玉的第一夜,杀人都不眨眼的妹子愣是哭着喊着哀求了他一晚上,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容退缩,男人干脆一挺,长枪穿丛而去,一挑到底,正中那摇曳凋零的花心。
“呜!!!!好痛!!!”铁心眼眶都被激出几滴泪来,只觉得大腿出一片潮湿的感觉,应该便是自己的处子之血了。
筍色取出一颗透明的珠子,将那珠子靠近血迹,珠子立刻便将铁心大腿上的处子血给吸了进去,然后化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接着筍色将那珠子又串回自己的手串之中,此时那串由透明珠子串成的佛珠链其中两颗血红色的珠子格外扎眼。
做完这一切,筍色又看着身下两位美人儿,两女扭动着娇躯,使得一对凤凰彷佛活灵活现过来比翼而鸣,只见那厮一杆长枪戏弄着寒铁心,右手中指则探入筍良玉的美穴之中,两女喘息声呜呜相鸣此起彼伏,伴着铃铛声在这幽静的内院平添无限风光。
……
外院的守卫看了看早就高挂夜空中的明月,“这快午夜了,怎么王爷还没荒唐结束。”
“嘘,咋们那王爷你还没个数?何况听说今天来了位新王妃,反正咋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
“听说新王妃是寻剑阁的人。”
“啊?消息准不准啊?哪儿听来的?”
……
外院护卫们八卦得乐趣,内院湖心小亭中,男人已然有些疲惫了,见两女满身淫液夹杂着尽兴时在她们背上用毛笔肆意而为写下的歪歪扭扭的墨渍,便得意得轻笑了一声。
“王爷,妾不行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良玉软弱无力地哀求道。
筍色正想点头,却听铁心低声关切道“良玉姑娘,你没事吧,按理来说你气息平稳,应该不该这么虚弱才是啊,倒是王爷气息紊乱,须得多休息才是。”
小小的庭院内突然寂静无声起来,铁心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良玉。”筍色脸色一沉。
筍良玉仍旧那副软糯无力的模样,只是狠狠瞪了寒铁心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不懂得女子的生存之道,这次怕是要给她害死了!
寒铁心虽然对男女之事单纯,但好歹还是明白男人最避讳的事情的,尴尬地抿了抿嘴,身子忽地一软,娇滴滴道,“王爷……铁心也不行了……”只可惜她完全没掌握女人撒娇的精髓,虽然语气学的挺像的,但过于做作的模样完全没有可以骗过人的潜质。
“王爷……我们可是宗师境界的武者,身体都趋于完美不是凡躯了……王爷能坚持大半天已经算是世间少见了。”筍良玉见是搪塞不过去了,只好开口安慰道。
“哼。”筍色狠狠对着铁心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惹得美人立刻嗔道“良玉说的,你打我作甚!”
“还不是你没眼力见儿?我觉得王爷打的没错!”筍良玉也是一阵无语,没好气道。
铁心瞧得男人脸色难看,一阵心虚,心里忙不迭盘算着该怎么安抚这位显然有些烦躁的男人。
“王爷,妾曾听闻那幽月宗里有门功法叫做献花功。”寒铁心像是想起什么救命稻草连忙道。
“王爷天生筋脉堵塞,习不得武。”筍良玉低声提醒道。
“那三宗之一幽月宗乃是以合欢修武的宗门,其中合欢分为采补,双修,献花三门,其中献花是鼎炉修献花之功,使得受功者就算没有武学资质也同样可以增长修为。”寒铁心只觉得自己屁股正对着男人火辣辣般,连忙解释道。
“哦?世间竟有如此奇功?那做为鼎炉当如何?”筍色眼中一亮,一拍铁心的翘臀,催促道。
美人儿抛过一个白眼,极为诱人地扭了扭,嗔道“怎么又拍我的,王爷得拍下良玉的。”
“你自己惹的祸事,怎么得还害我?”筍良玉没好气,话才说一半,翘臀已然被男人赐了一巴掌,只得闷哼一声。
“这献花功,只需我和良玉修炼了,到时将功法渡给王爷便可以了,虽说作为鼎炉一般会有所损伤,但以我们宗师之力最多也不过虚力半天,其余倒没什么伤害。”铁心得意地扬了扬脑袋,旋即感受到男人揉捏自己的翘臀,脸便羞红着又低了下去。
筍色眉梢闪过一丝喜色,这才起身挥手轻拍了拍二女的屁股,收拾起自己的蟒袍来,“不错,明日咋们便南下去那江南会会三宗。咋们三人微服先行,比起武烈军大概会提前半月到江南,有充足的时间去寻那献花功。”
余光又见两女期待的目光,筍色淡淡道“此次出行乃是奉旨平江,自然不好如在京都这般荒唐行事,明早你们卸了这缚仙环,换上武烈军的帅甲,倒是佩剑也会交还你们。”
寒铁心闻言喜不自禁,就差欢呼出声了,这才离开翡翠半日,她便已经快“思郁成疾”了,同为剑武者,就连筍良玉听到能随身佩戴龙泉后都面露喜色。
“不过一把破剑,有什么好开心的。”筍色则阴沉着脸低声骂了句。
“王爷你不习武,自然不知道一柄相伴多年的兵器对武者来说的重要性了。”寒铁心下意识地驳了一句。
下一刻见男人脸色更差了,女人们这才知道又出幺蛾子了!
“再重要也不如王爷,王爷说不带,我们就不带了。”良玉难得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道。
“听王爷的……我……我也不带了……”比起良玉的委屈,铁心眼眶都快红了一圈了,只是形势比人强。
美人泪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最具杀伤性的武器,就连铁石心肠的江武王都无言了,也得亏这两位都是骑马上战场的女巾帼,若是叫她们这么天天哭哭啼啼的,怕是真要管不住她们了。
“哭什么哭,又没说不让带了,带呗带呗!”筍色难得有些兜不住场面,竟服软道。
“王爷真好!!”二女异口同声一时竟忘了往日的尊卑礼节,如同小姑娘见着许久未见的情郎一般扑到筍色身上。
筍色撇了撇嘴,心里还是对那两把破剑耿耿于怀的,只是嘴上却不好再说了,只好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爱妃们还不伺候本王更衣,若是伺候不好,你们便带着缚仙环与本王下江南吧!”
一想到与别人武斗时后庭居然还塞着这般玩意,二女便一阵害臊,连忙一人一边扶住王爷伺候起来,生怕王爷改了主意。
次日清晨。
筍色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苏醒,双手搂向身边,却扑了个空,原本该在床上的两位王妃早就不知去向了。
翻起身走出屋子,这才瞧得两名身着劲装的飒爽女子正在斗剑,武烈军本就是精甲骑兵,帅铠更是由筍色亲自督制的,乃是浑身精金的凤凰铠,两女此时斗剑正酣又身着一模一样的凤凰金铠,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谁来。
“王爷!您醒了!”筍良玉见到门口的王爷立刻停下比试行礼道。
“王爷。”寒铁心依样画葫芦,连忙接了一句。
“怎么,换了战甲,拿了佩剑,便不是本王的王妃了?”筍色摊摊手,原来此时的他还未曾更衣呢,浑身上下仅仅穿戴了一块遮羞布。
“王爷,臣妾服侍王爷更衣!”二女哪敢都说,生怕男人拿这件事做文章,要收她们的宝剑呢,或是又取出什么缚仙环来。说起来昨儿夜里两女相互替对方取下缚仙环疼的险些相互依偎着大哭一场,真不晓得那张婷婷同为女人,为什么要将着塞子做的这般大来祸害她们。
虽然二女“认错态度”积极,并且在更衣时百般讨好,但无情的王爷还是收走了她们的佩剑,说待出门了再归还。虽说只是一顿午餐的功夫,但二女还是失落了好一会儿。
饭后三人换了寻常人家的便服,二女熟练得戴上面纱,搭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朝南边而去。
此次筍色就带了二女,他须得先到江南低调着先探清了情况,倒是待武烈军到了便要大刀阔斧地对三宗正式下手了!心里这么想着,筍色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上身的粗布衣服,比起坐在马车里的两女,他作为车夫的衣服自然是要更加粗劣一些,虽然便服刺探情报这种事情他先前对服大周时也曾做过,但为自己女人驱车这种事倒还真是第一次。
身后马车内的两女也是面面相觑,因为她们发现,仅仅一顿午饭的功夫,王爷交还回来的两把名剑不知什么时候在精铁铸成的剑身上已经被刻上了“天下第一江武王”的字样,自家王爷还真是……这下江湖中的两把名剑彻底归属朝廷江武王府了。
“明明是天下第一王爷,光写个天下第一,还以为是武艺天下第一呢。”寒铁心低声嘀咕了一声,不过这几日受了筍良玉的影响,她心里怕这位王爷怕的紧,就是寻常走路先迈哪只脚走忍不住看王爷的眼色,此刻虽然嘴上抱怨,心里也只道这王爷霸道。
“就是,他啊,在外边要摆出那副完美王爷的模样,也就只好在家里欺负欺负我们了。”筍良玉则受了寒铁心的影响,居然也会开口调侃自家王爷了。
两女相视而笑,却听帘外王爷咳嗽了一声,连忙正襟危坐,就差把剑藏起来了。
“前边就到江宁县了,已经是扬州的地界了。传言江南淮扬十八县,三宗占十五,也不知这说法如何。”筍色轻笑一声,实在很难想象江南如此大块的地界居然被三宗瓜分殆尽,当地人只知三宗却不知有大筍朝廷,扬州刺史不如三宗执事的说法都比比皆是。
“既然有这俗言流传如此之广,自然多少是所实据的,至少在蜀地,那三阁说话当地的官员也不敢反驳这种事情我可以亲眼见过的,想比扬州也是如此吧。”寒铁心撩起车帘应道。
“王爷,这三宗中玄音宗以古琴入武,江南的琴馆酒楼多半都是她们的产业;巫蛊宗则以蛊毒入武,但却在江南广设医馆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至于那幽月宗则是垄断了江南的青楼楚馆,朝拢些采补的鼎炉。说起来幽月宗似乎也为达官培养些女子作为拉拢之用。”筍良玉自然是早就做了功课的,当下提醒道。
筍色想起什么,调笑道“若是三宗宗主都和铁心一样乖乖送上门就好了。”
听得此话寒铁心心头一阵气堵,当即呛道“正好三宗宗主都是美人呢,号称什么江南三美,正叫你这色魔去将她们全给收了,一了百了!到时候我们五个宗师给你做鼎炉,叫你一夜宗师,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说前面的话还有可行性,最后什么鼎炉什么一夜达宗师之境,以筍色的资质纯属是鬼扯了,筍色冷哼一声,“或无不可,若真有那么一天,本王便叫你们五人戴上缚仙环去大街上走一整日,不过到时候良玉你可得和其他人说明白了,是铁心今日的话才害的你们有次一劫的!”
这次铁心可不敢再犟嘴了,只是心里暗道三位宗主你们可得有骨气些,可别让这个小人得逞!!
良玉则是一阵心虚,她心知自家王爷别的不行,算计别人最是拿手,尤其是算计漂亮女人,纵使铁心这般女巾帼还不是几句话就被他说的心防全失,安心来王府做了王妃……
三人谈话间便到了江宁县了。
小县倒是典型的江南水乡之县,市集上的女子个个水灵灵的,只可惜却了些灵气儿,落了下风。此次提前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献花奇功而来的,筍色未曾有过多停留,打听了一番便直接驱车朝县里最大的青楼而去。
瑶台楼。筍色瞧着楼间巨大的牌匾,摇了摇脑袋,若当真瑶台,世间当有几位女子才有资格踏入其中?
“不过我带的这两位却是有资格的。”筍色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道。
筍色带着两女走进其中,只是刚踏入这瑶台楼,一声热切无比的大婶声音便传了来“呦~这位大爷是新来的吧?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爷,今天楼里刚来了位丁香姑娘,爷要不试试?”筍色还来不及反应呢,便被半推半攘着推坐在大堂之中。
那老鸨愈加殷勤,双眼笑着都快眯成一道缝儿了。
筍色皱了皱眉,片刻后正坐中庭,大声道“爷来了!叫墨黛月来伺候!”
大厅里一些暗搓搓的目光立刻投向了这位中庭的男人,显然这些人是知道墨黛月的,这可是幽月宗的宗主,宗师之境的武者,究竟是何人敢在幽月宗的地盘上这般放肆挑衅?
“我的爷,咋们瑶台楼没有一位叫墨黛月的姑娘啊,爷怕是记错名字了?不如就丁香姑娘吧,保准让爷满意!”老鸨愣了片刻,便又笑嘻嘻起来。
“呵,本王今日一副车夫穿着,身后跟着两位面纱姑娘,如此进了青楼,你先是一眼瞧出本王才是主事人且不怕本王付不起嫖资?而后又对带姑娘进青楼之事一概不问,你说说,你这戏演的是不是太烂了些。”
“今日若是没认出本王便也罢了,既然已经知道本王来了,若不是墨黛月,谁也没资格伺候本王。”筍色平静地说道。
那老鸨闻言脸色骤变,当下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爷,您来便来了,黛月自是伺候的,可却连奴家上个钗环的时间都等不得吗……”一道妩媚至极的迷音从阁楼二楼传来,紧接着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妇人出现在楼梯处,那女人似是春药捣成似的,出现的一刹那,在场的所有男性下体几乎全都不受控制的疯狂膨胀起来,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带了奇异的诡香,那副媚骨浑然天成,似是天生便是祸国殃民的主儿。
“怎么,天底下还有爷等小姐的道理?”筍色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口笑道。
咯咯咯,墨黛月先是拿着手绢轻掩红唇笑了起来,只是片刻,眼角竟冒出几滴眼泪来,撒娇道“黛月知错了,爷若是要罚,黛月自受着便是了。”
“那本大爷可要狠狠地罚你才是!”筍色大声的回应道,嘴上倒是昏话不断。
在场都哪里有什么雏儿,自然都明白他说的“罚”当如何罚,当下哄堂大笑起来,毕竟调戏一个绝色美人是每个男人都不会错过的事情。
筍色学那二世祖乃是颇有心得,一副体虚垂涎的模样,欲去抱那墨黛月。
可巧那墨黛月堂堂宗师岂能被他给沾了身子,娇躯只这么一扭,便叫他扑了个空。
“好你个墨黛月,快让本大爷抱抱!”筍色依旧厚着脸皮凑上前去。
墨黛月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能自报身份,也没法揭穿男人的身份,翠眉微皱,传音道“王爷请您自重,您代表的可是朝廷的颜面!”
筍色仿若没听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拉过一旁的老鸨道“瞧瞧你们家的姑娘,连抱一下都不让?你们开的什么青楼!”
墨黛月皮笑肉不笑地走上前环住筍色,“大爷满意了吧,要罚奴家便到奴家房里去,这儿人多了些,奴家也要脸呢……”这话暗戳戳说筍色不要脸面呢。
可惜碰上这位天下第一王爷,人是真不要脸面,连忙一副猪哥相道“那快些去,快些去!”
墨黛月黑着脸将这家伙给搀进屋里,银牙磨地嘎嘎响,恨不得立刻砍了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可惜这男人是大筍江武王,她杀不得,幽月宗惹不起。只好又冷笑道“王爷抱够了吧,是不是该放手了?”
“黛月姑娘怎么了,是怕被本大爷罚吗?”筍色嬉皮笑脸道。
听墨黛月没回话,只觉无趣,松手径直走到桌案前,气氛似乎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墨宗主,这是宫里的探子还是本王府上的探子啊?”
他们前脚刚进扬州,后脚就被这幽月宗盯的死死的,三宗手段倒是不凡。
墨黛月见他突然凌厉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纨绔气息,心中暗自警惕,刚刚差点真以为这王爷被自己迷的要急色了,到底是自己轻敌了。
“容本王猜猜,大筍大势初成,无论是陛下还是本王对四下的侍从极为谨慎,想必你们有心也混不进来,以你们幽月宗的尿性,怕是贿赂了哪路高官吧?知道本王行踪且如此详细的,嗯……扬州刺史无疑。好一个扬州刺史,好一个幽月宗!”
“哼。”墨黛月自然不可能做任何回应,只是冷哼一声,目光投向筍色身后的二女,倩笑道“两位妹妹站着且不累,王爷也真是的,哪有带女人进青楼的道理。”
筍色笑了笑,“怎么,怕本王叫她们在这里将你拿下啊?”
闻言反倒是墨黛月咯咯咯笑了起来,“王爷进扬州的消息想比现在三宗上下已经是人人皆知了,王爷是聪明人,应当明白做事有所分寸。”
这话点的倒是通透,就连铁心都听明白了,以幽月宗的性格没理由将消息与其他两宗共享,但既然这么说了,说明三宗联手了,玄音宗主秦媛与巫蛊宗主巫瑶此刻多半都在这小小的江宁县之中,以她们三位宗师联手自然是不怕她与良玉二人的。
“三宗往日关系似乎不好吧?你们倒是看得起本王。”毕竟都是在扬州发展,彼此间竞争,关系自然不可能好,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他江武王大敌当前,她们联手也倒是情有可原。筍色半打趣道。
“嗯哼。”墨黛月对于压了这男人一头这件事颇为满意。
“得了,你们三宗就是联合也抵不住我大筍大军压境,放任你们只是因为我王兄如今暂移不开手来收拾你们,你们现在搞的气势汹汹,是想与本王好好谈谈吧?比如谈谈与朝廷和平共处?”筍色撇了撇嘴,这女人得意的样子真让他气堵,恨不得立刻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华服叫她好好求饶才是。
墨黛月别扭地扭过头去,朝廷若是真大军压境她们确实毫无办法,不过现在朝廷没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这就是她们的优势,但若是眼前这位王爷真胡闹起来,怕是真能拉着三宗去陪葬,所以她确实惹不起这位大爷。
“两位妹妹,这乃是幽月宗献花功的修炼口诀,便当作姐姐我的见面礼吧。也算是给王爷表表诚意。”墨黛月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手绢递给一旁的筍良玉。
“你们倒是了解的很,本王现在觉得不仅是扬州刺史,就是京都里那些官差的后院里怕也是有你们幽月宗的女子。不过看着东西不错的份上,本王且不追究了。”筍色满意地笑了笑。
墨黛月媚眼轻飘,暗笑,这王爷倒也是有趣,一个凡人偏偏挑了两个宗师王妃,日日鞭挞,若是没这献花功,怕是这两个王妃得把他活活吸死。“王爷,这献花功需要鼎炉,我幽月宗早为王爷寻得了十三处子,已然修成了献花功,她们皆是二流武者,有三位更是以入一流之境,今日便献给王爷。”
“本王有王妃何须那些,以此做为交换怕是不够。”筍色摇了摇头。
“三宗自此每年都会向朝廷进贡粮食十万石,黄金万两,布匹千卷,马匹百匹。若是王爷需要,每年或可多些加美人。”墨黛月也不装了,干脆得报出了条件。
“美人就免了,进贡之物还可商量,只是朝廷需要的是你们的忠诚,你们需要证明自己的忠诚。”筍色依旧摇了摇头。
墨黛月翠眉紧蹙,她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没指望这家伙这么好打发,犹豫再三,竟看向一旁的寒铁心,旋即脸色有释然道“奴家前些日得知王爷要来扬州,又知王爷郁结,特地习了献花功,如今甘愿做王爷鼎炉。”
筍色皱了皱眉头,“先前本王瞧墨宗主似是不喜本王吧,为幽月宗也罢了,其余两宗若是知道墨宗主如此付出,真乃大义啊!”
墨黛月俏笑一声,“王爷也不必试探,这本就是三宗商量好的事情,奴家随王爷去了京都,这幽月宗自然也有副宗主打理,到时候另外两宗也会将资源优先提供给我幽月宗。所以王爷就放心的享用奴家便是了。”
见筍色依旧犹豫,墨黛月银牙一咬,恨道“王爷莫不是嫌弃奴家出身幽月宗,以合欢入武,身子脏了吧?我幽月宗虽然以合欢入武,但交欢修炼乃是下下乘的工夫,我们所谓的双修乃是两者循环体内的真气即可,本宗主……本宗主如今尚且还是处子,王爷这下放心了?”
这下不仅是筍色,就是良玉铁心二女都诧异地呆滞了片刻,这幽月宗产业满是什么青楼,又培养狐媚子送给当朝大臣,任谁都会误解这个双修的意思吧?合着幽月宗除了下层没什么资质的弟子才会采补之外,竟都是如此正常的修炼之道?
“哼,你们四阁向来瞧不起我们三宗,称我们为什么邪门歪道,自然在功法上也要肆意胡诌我们,可笑你们误解我幽月宗的双修之法,又鄙视巫蛊宗的丹毒之流,最后还不忘称一句玄音宗戏子罢了,只可惜我幽月宗靠着青楼富可敌国,巫蛊宗非但没有毒害武林还广设医馆悬壶济世,玄音宗也不过在酒馆弹弹琴,外出的弟子从不无故伤人,比起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之流好上太多了。”墨黛月眼眸余光扫了一下寒铁心,显然对自己被称作魔道的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所谓正道也不过道貌盎然之辈,只不过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现在是武王妃,寻剑阁也依附朝廷不再位列四阁了。”寒铁心偷偷瞄了眼王爷,见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长舒口气。
这些都被墨黛月看在眼中,不经意道“王爷倒是霸道的很,将曾经威风凛凛的剑仙子寒阁主给调教得这般听话,说起来武烈帅也是个铁娘子,怎么王爷就好这口?享受征服她们的乐趣?”
“是啊,不过很快你也会和她们一样怕我,甚至比她们更怕我,到时候堂堂幽月宗宗主别哭鼻子才好。”
“那依王爷的意思是答应这条件了?”
“三宗此次确实颇有诚意……不过……还是不够。”筍色话刚说到一半却话锋一转。
墨黛月本就内心恼怒呢,却听得这般委曲求全男人还不满足,立刻冷冰冰道“王爷还想要什么!”
“墨宗主,您想想,你只能代表你们幽月宗,但若是其余两宗到时候给我朝廷使绊子,我就是日日折磨你,她们怕是也不会心疼吧,说不得还得在背后笑本王哩。”这次变了角色,换成筍色笑眯眯地谈起了条件。
墨黛月听他这话一时也不敢替其他两宗担保,毕竟就在半年前她们还为了扬州的几处商铺吵的不可开交呢,若是自己去京都天天受这王爷的肮脏气,她们却逍遥快活,这一时心里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那依王爷呢?”
“都说江南三美,那自然得是整整齐齐才好。”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女各自低着头似乎各有心事的样子,寒铁心显然是还担忧着先前王爷的狠话,心里不停保佑苍天不要让这个色魔得逞。筍良玉则有些苦恼白了一旁的铁心一眼,她是最知道王爷厉害的,而且王爷还记仇的很,这次怕是要遭殃了。至于墨黛月,干脆笑的花枝乱颤“王爷倒是好胃口,且不怕吞不下这口饭,你若是真有这本事,奴家自是帮你到时候就是你叫我们三做了姐妹一起伺候你,奴家都依王爷。”
“待本王调来朝廷的军队,将她们掳回京都,一了百了。”筍色半开玩笑道。
“呵,宗师岂是你说掳就掳走的,何况秦媛与巫瑶那两货,乃是真真正正的死板家伙,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平日里男人多看了她们一眼都是要挖眼睛的!哪像我,还懂得拿自己的身子与王爷换些东西,她们,就是你拿皇位给她们,她们也不会与你走的。”墨黛月自然是最了解自己老对手的人,在她看来这王爷真是打错算盘了。
筍色不理会她的奚落,反而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本王自由法子,你只需别添乱,到时回京,本王会上述陛下,封你们三宗为金陵护国三宗,将江南扬州十八县作为你们的封地,你们只需按时上贡即可。”
墨黛月闻言面露喜色,有封号,那可就是名正言顺了,这男人倒是大气,顿时觉得眼前这位王爷顺眼多了。嘴上道“我们三宗现在还是盟友,我不好在明面上帮你,但若是你要些春药什么的,我幽月宗还是多的很的。”
筍色撇了撇嘴,这种手段还是算了吧,何况宗师之境,这种药物怎么可能还有用,只是色迷迷的目光扫了扫墨黛月的娇躯,“那墨宗主,该给本王验验货了吧?”
第三回雄风威立媚功初成
只见那个男人一手环住墨黛月的腰肢,另一只手便朝她的裙摆下探去。墨黛月下意识想挣扎,但想起这本就是场交易,自己本就是那男人到手的物件儿了,哪有什么自己的奢望,她作为宗主,为了宗门不是早就已经想到过这一天了吗,只是事到临头作为女子却还是畏惧了。
感受到了怀里女子的心情似乎有些憔悴,男人笑了笑,“墨宗主,这世道就是这般,想要保护自己和自己珍视的东西男人不过头点地,女人若是生的貌美了,只好抛却了自己的尊严承受屈辱,寒铁心如此,你也是如此,你们都是如此,所以秦媛与巫瑶也不会例外。”
“铁心,你说黛月像不像几个月前的你,只是当初你还想着挣扎,但黛月却比你聪明了些,你们虽然都是宗师,却还是不够强,所以无法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宗门,委曲求全成了本王的王妃,如今你们无需在担忧是否强大,因为这是本王的担忧,如果有一天,大筍覆灭,王兄崩殂,本王也会有此境地,只是到时本王只有选择死亡,再无余路可走。”三女有些呆滞地站在原地,她们实在没想到这位王爷居然突然说出这样的感概来。
“但是,这一切如今都是本王的事情,你们作为本王的女人只需要不断地讨好本王就行了!你们的担忧从此都由本王负担了!”这还是女人们第一次听到这个霸道无比的男人说这般浓情蜜意的话,虽然言辞还是那般霸道,说什么不断讨好什么的,当她们是专门给他发泄情欲的工具吗!
“王爷,妾身丝罗,依托乔木,若是王爷真有那么一天,奴家这株丝罗可是会另寻乔木的。这就是这个世道女子的生存之道。”墨黛月掩嘴嬉戏道,也听不出她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男人一把扒去了墨黛月身上的绸缎,粗暴的动作将那装饰的绸花撕得面目全非,恶狠狠道“良玉,铁心,将这女人的衣服给褪了去,压住她,本王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王妃!”
墨黛月咯咯咯得笑着,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皎月般白洁的身躯,将美臀微微翘起,却见那美妙处竟光滑无比,这女人下面竟然完全不生毛发?“咯咯咯,奴家要运行献花功了,献花功一旦运行,奴家的身体便会便得极度敏感,所以王爷只需将那阳锋慢慢渡入奴家体内,紧接着缓缓接受真气便可以了。”
筍色见墨黛月忽得浑身通红,满屋子顿时充满了迷离的香气儿,下一刻,墨黛月的私处竟然主动一吞一吐得开合起来,如同一只灵活的蛤蚌一下子包裹住男人的阳头,紧接着便冒出些许淫水来一口将整个阳锋都吞了进去!
“嗯,,,啊,,,”墨黛月浑身颤抖着,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这才刚刚吞没便去了,因为献花功的缘故,此时的她浑身敏感无比,根本禁不得任何刺激。
筍色见她私处流出一丝腥红,连忙取下手串上一颗透明珠子来,染红了方才满意地收了回去,一旁的良玉与铁心这才看清他手上的珠子,又瞧那串子上先前便有的两颗红色珠子,立刻便知道那是什么了,皆羞红着脸,低声嗔道“这王爷没个人形,这般玩意却也要收集!”
王爷自是厚脸皮,“你们两个学着点,快些将那献花功给学了才好。”
两女脸皮子薄,只转过头去,不与他争辩了。
“王爷,感受体内获得的真气。”墨黛月颤声提醒道。
可这男人却意不在此,趁黛月不注意,一把扶住她的翘臀来,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嗯,,,嗯,,,呀,,,呜,,,”墨黛月哪知这男人此刻不想着修炼的事,竟直接欢好起来!“你,,,现在不行!!!我,,,我还在运功呢!”墨黛月立刻梨花带雨地讨扰起来,这献花功运转着,惹得她的私处不停的迎合着男人,她完全无力阻止,只能苦苦承受,整个娇躯似乎都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酥红了起来。
男人每抽插一回,她便是花心滩吐一番,男人每爱抚一处,她便是淫水尿液止不住的向外溢出。只是半柱香的功夫,墨黛月便被男人把弄得昏厥了过去,浑身止不住的痉挛,即使昏迷之中,男人若是用手拍打她的屁股,那小穴却还是彷佛干吐一般便又自顾着高潮了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黛月只觉得下体胀痛的厉害,嘤咛着睁开双眼,此刻的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还是浑身酥麻得厉害,动弹着侧过身去,俏脸正巧对上另外两张俏容颜,不过她们此刻羞红着脸,眼眶里满是香泪,眼珠向上翻起,显然又是那个男人在欺负人了!
“黛月,你居然整整昏过去二日,连良玉与铁心都把献花功给学了个一二了!”男人说着狠狠对着良玉的小穴捅了下,只一下用力的,却差些要了良玉的命,双腿一软,险些哭出声来,却又不敢怪男人,只好埋怨道“墨宗主,你那什么献花功是什么东西,王爷修为一丝没涨,倒是叫我们难熬,身子敏感的要了命,王爷每动动身子我便受不住要去了!”
墨黛月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弄昏过去的,当即气的牙痒痒,道“你这厮,我们堂堂宗师甘愿给你做鼎炉你不好好珍惜,这献花功运功时我们会无比敏感,此刻你只需一动不动好好接受我们的真气便是了,你,,,你竟然趁着这时候欺负我们,,,你,,,你还算什么男人!”
“铁心,你怎么又尿了一地。”男人充耳不闻墨黛月的抗议,反而捏了捏寒铁心的酥胸,惹得铁心一时禁不住,尿液流了一地。
“王爷,,,王爷,,,铁心要死了,,,王爷,,,”寒铁心无力挣扎,目光涣散地喃喃道,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
“王爷,良玉也不行了,王爷,今日就放过我们吧,,,再,,,再下去,,,”筍良玉蜷缩着佝偻起身子,她的胸脯上下颤动着似乎是要即可昏死过去的模样。
墨黛月瞧着二女只觉得心疼,“你这厮快些住手,她们对你这般好,你是要弄死她们不成?”
筍色这才退了去,乐呵道“这献花功倒是奇功,此番本王确实有了体内真气涌动之感。”
墨黛月白了一眼,没好气道“若是王爷认认真真的修炼,如今真气都可以体内自转了,如今这般胡闹,我们三人就是日日与你双修,等王爷入门,怕也是得磨蹭一年有余!”
“日日双修?若是你们受得了,自当如此,最好不是日日,而是时时双修才好。”筍色笑眯眯地搂过酥软瘫倒的良玉和铁心,直接躺到墨黛月身旁。
“你们是怎么忍受这种色魔王爷的!想必姐妹们之前的日子不好过。”墨黛月扶住自己的额头,这王爷得了奇功却时时想着欢好,这幽月宗宗主合该由他来当才是,那才叫名副其实的魔宗呢!
“你们休息的怎么样了?三位爱妃还不来伺候本王。”三女方才刚躺下休息了不过半刻,男人便又催促起来。
“你,,,你,,,王爷,你杀了我吧!”寒铁心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如今那下身整个红肿着,也不论什么尊卑了,眼睛一闭便是装死。
“快些,快些,本王胀的难受呢,爱妃们得负责才是。”说着那长枪一拔,直勾勾地抵住也不知是哪个女人的俏脸上。
墨黛月累的厉害,有气无力地张开嘴含住那要了她们命的大家伙,“呜,,,王爷,我们不行了,实在难受就这么凑合一下吧,若是再胡闹,怕是仇家寻上门来无人保护王爷。”
有了墨黛月带头,筍良玉与寒铁心也将脑袋凑上来,轮番吮吸那阳锋,只盼男人放过她们小穴片刻,便什么都依男人了,任由男人这边酥胸揉揉,那边美臀摸摸。三女是没力气娇羞了,可王爷的兴致却丝毫未减,第一次感受到了体内的真气流动,筍色一时间竟完全控制不住,后果便是那长枪怎么都不肯服软,三女都累的再睡过去时某人的嘴里都还含着小王爷呢。
三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王爷这股真气不稳,竟一次性持续了一周,,,这一周她们什么都没干,连床铺都未曾下的了,此刻筍色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他现在要去外面买些吃的,没错,这周中他不仅衣服需要自家穿,吃的也需要自己出去买,因为他的三位王妃兼贴身侍卫已经下不了床了,,,
那张大床铺上,三女蜷缩在一起,她们第一次见到了这样不讲道理的男人,简直就是只知配种的种猪,她们每次一醒来便被那男人折磨至昏睡,然后又醒来,那男人便又不停索要,如此往复循环,就是练功都没曾这么勤快过!
“墨黛月,我一想到以后我只能日日在床上被王爷不停抽插,日日欢好,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很难想象这句话居然出自筍良玉之口,往日格外优雅的她此刻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我怎么知道这一副书生模样的王爷,干起这种事情来这么,,,禽兽!”墨黛月也没了妩媚的搔首弄姿的心情,只是哭丧着脸,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幽月宗的宗主被男人玩的连床都下不了,是不是会导致世人对她们双修功法的质疑。
“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那什么秦媛和巫瑶呢,让王爷祸害她们去,我那儿现在还肿着呢!”寒铁心目光落在床头的翡翠剑上,却没力气去取,只得眼巴巴地瞧着。
三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穴,那美穴耷拉着大张着完全合不上,里边不断流出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当然都是王爷赏给她们的,但她们却是无福消受了。后边的屁穴也全部给王爷给玩的松软无比,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就连三张红唇也被男人宠幸地红彤彤的,她们身子上凡是能拱男人纵欲的地方都已然给男人耍弄地要坏了,可男人却还是不知足,也不知这王妃怎么这般难做。
而作为三女埋怨主角的筍色,此刻倒是一身轻松,这一周虽然他完全没有在认真双修,单纯地与三女欢好,但在献花功以及三位宗师鼎炉的帮助下,他,,,已经成功武学入门了。
筍色闲逛着在街上寻些美食佳肴来好带回去给爱妃们好好滋补,可今日街上甚为热闹,似有什么集市活动般,满当当的挤满了平头百姓,人群推搡着,前仆后继着朝前涌着,简直比战场上军士们齐齐上阵还壮观。
“小兄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得这般热闹?你们是要去哪里?”筍色拦下一个背着些柴火的小伙子。
小伙子回头,打量着筍色一番,此时筍色还穿着那身车夫打扮,自然博得小伙子些好感,便答道“新来的吧?今日乃是悬壶医馆的义诊日,此次乃是小医仙亲自义诊!”
“小医仙?”
“兄弟有所不知,这小医仙乃是巫蛊宗的少主巫香凝,少宗主为人善良和睦,最是怜惜我们这些贫苦人家,往日总是免费替我们这些落魄人诊病,而且少宗主乃是天仙般的美人儿,所以我们都唤她做小医仙。”小伙子满脸向往的说道,显然是很敬重这位巫蛊宗的少宗主。
世上竟真有这般人物?筍色显然是无法理解这种菩萨心肠的人的想法的,但不禁也起了去瞧瞧的心思,便故作憨厚的嘿嘿笑道“正巧俺的腰前些日子赶马时扭了伤,却又舍不得药前,今日也好瞻仰小医仙的风采。”
“兄弟正好,我叫张狗蛋,你叫我狗蛋就行了,我见你初来江宁,人生地不熟的,我带你过去好了。”
“如此甚好!狗蛋兄叫我阿四就行了。”
筍色倒也没啥嫌弃的,干脆和狗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两人嘻嘻哈哈朝悬壶医馆而去,短短两条街的路两人险些要聊成结拜兄弟了!
“没想到阿四兄弟这般敬重少宗主,真乃我知音啊!”狗蛋极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筍色暗自撇撇嘴,他哪里是什么敬重,只是瞧得出狗蛋爱慕这什么小医仙,便随口附和了几句,竟然直接被人认作知音了可还行。
这悬壶医馆果然挤满了人,两人只好排在队伍的末梢,只是踮起脚尖来朝前望望,却是能瞧见医馆里端坐着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这女子最惹人瞩目的是她居然是一头紫色的长发,依筍色瞧来应该是巫蛊宗的功法所致,但这紫色的头发确实平添了一份仙子的脱俗之感,瞧那些狂热无比的平民便可对这小医仙在扬州的鼎鼎大名可见一斑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拍着队,且不说他们对小医仙的敬重,光是这小医仙背后的巫蛊宗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在这里闹事简直就是明摆着得罪巫蛊宗,寻常人可没这本事和胆量,,,
但,显然今天也来了些不寻常的人,,,
“都让开,让开!给本少爷留条道儿。”筍色背后的队伍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竟然真让出一条道路来。
瞧一个玉面公子拿着折扇缓缓从那人群里走过来,筍色挑了挑眉稍,他看得出这男人也和他一样是个花架子,充其量也就比他厉害一点点,算是得了些武艺的皮毛吧,不过筍色很快便看到了那公子背后还跟着四五个粗壮的大汉,这些大汉可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了,起码筍色看不透他们的实力了,,,
“嗯?你这厮没听见本少爷的话吗?快让开些!”那公子正巧走到筍色面前,见筍色没曾让路,便不耐烦的催促道。
“少爷何必和这种垃圾多言,待小人将他扔出去便是。”那公子背后有一大汉凑上前阿语道,说着凶神恶煞般盯着筍色。
筍色本就不好随意暴露身份,何况他也就是来凑凑热闹,此番这公子倒是替他出手试探巫蛊宗,最好不过如此了,便侧身让开一条路来。
“哼,算了,这家伙还算识相,我们也得表现得规矩些,省得小医仙美人儿小看了我们。”玉面公子轻蔑地对着筍色笑了声,便径直朝医馆内走去。
筍色饶有兴趣地轻笑一声,拉过一旁的张狗蛋问道“这公子倒是嚣张的厉害,是什么来历?”
“阿四兄弟啊!你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啊,这家伙是扬州刺史的公子,叫什么历摩,此人为人下作的很,往日里被他害死的良家不在少数,如今他看上了小医仙,每次小医仙义诊他都会来,不过毕竟的扬州刺史的儿子,巫蛊宗也拿他没办法,便一直这么不管不问,就当作没看见了。”
“扬州刺史?倒是有几分官威,但这儿子却是失了些风采。”筍色哑然笑道。
瞧筍色云淡风轻的模样,张狗蛋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今日遇见的这位朋友与他往日里的朋友都不一样。
在历摩刚刚出现的时候巫香凝便已经注意到这个厌恶无比的牛皮糖了,只可惜她宗主师傅一再提醒不得得罪了他,说什么宗门不易与朝廷交恶,她这才忍让几分,只是这历摩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天天纠缠个不休。先前瞧得一个车夫打扮的人居然对着历摩不卑不亢,心中反而多加赏识,只可惜那车夫最后还是让了路,倒是让她心中的赞许少了几分。可正这般想着呢,却听那车夫嘴中说出这么一番“惊天言论”来。
筍色先前的话可没有刻意低声,且不说身怀武艺的高手,就是四周的民众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立时吓地轰散开去,留出一块空地就留筍色一人。
“你,,,刚刚说什么?”历摩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看着这个车夫。
“我说,公子这番做派,配不上刺史府少爷的身份。”筍色自然不可能有惧意,反而笑着一番教训的语气说道。
“呵,看样子本公子做事倒是和善了,惹得你这般下贱的车夫都敢教训公子了,本来还想给香凝留点好印象了,不过,这次可是你自找的,你若是现在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说不得还能留你一口气。”历摩阴利的目光颇为玩味的打量着筍色。
巫香凝心中暗赞这车夫的气节,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远远一阵空灵无比的传音而来“历公子何必与一个车夫斤斤计较?”
听得巫香凝开口,历摩脸色一变,啐了口唾液,“算你好运,既然香凝替你求情,那你跪下叫上三声爷爷,爷爷便只断你一只胳膊便放你离开!”
巫香凝闻言黛眉微蹙,她很是欣赏这般不畏强权的人物,便又想开口说什么,但耳边却传来了师傅的声音,“你无需帮他,由他自己解决”
“师傅?可是他,,,”巫香凝不明白,往日里师傅也说宽厚侠义的,遇见这等事情必然是要阻止的,怎么今日?
筍色这边也是满心无奈,他本意乃是叫这愣头青历摩去试探巫蛊宗的,怎么事到临头反而扯自己身上来了。而且依他之前的判断,这件事这位少宗主估计会力保自己,但如今丝毫她也没有要多管的意思,难道要暴露身份不成?
“怎么了,瞧你刚刚不是很有骨气吗?”历摩见他犹豫,以为他害怕了,便愈加趾高气昂的嘲讽起来。
筍色念头一想,便心中有数,立刻笑嘻嘻道,“我瞧历公子孱弱,似乎是初窥武艺门路?不瞒公子,在下前些日子也方才武艺入门,打起来或许势均力敌,公子怕是断不了我胳膊。”
“你这厮倒是不知死活,对付你何用公子出手,我一只手就可以将你制得动弹不得!”历摩背后的一大汉斥声道。
筍色就等这些狗腿子开口呢,立刻道“那既然公子叫自己下人出手,不巧,此次我来扬州乃是为了游历增长些学识,也曾带了一个陪书丫鬟,对付下人自然得我丫鬟出手了,公子以为呢?”
历摩冷笑一声,他带着几位皆是刺史府上的供奉,乃是二流之境的武林高手,且不说这个车夫模样的落魄家伙有没有什么丫鬟,就是有还能打得过他府上的供奉不成?“那你叫你丫鬟出来吧,可别推说今日丫鬟未曾带在身边。”历摩咧嘴冷笑着,露出阴森无比的牙口,模样倒是唬住不少人。
“瑶儿!瑶儿!你家好相公让别人欺负了!”筍色突然毫无形象地朝天大喊起来,只是嘴里崩出些情场昏话来,就连一旁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巫香凝都扶额无语,这家伙怎么这副模样颇像一位惹了事的二世祖,这副模样简直比历摩还像个纨绔子弟。
历摩等了会儿,却始终没有人出来,冷笑道,“你这厮装疯卖傻倒是有一手。”
筍色撇了撇嘴,催促道“巫瑶,还不快些来保护本公子,要是本公子出了事唯你是问!你尽管放手打了便是,出了事,本公子自会替你担着!”
巫香凝闻言,心中窃笑,这车夫倒是有趣,那家中的陪书丫鬟竟真有此人,名字还和她师傅一模一样呢!
下一刻竟真有一位蒙着面的白衣女子出现在筍色身后,只是巫香凝却呆滞着美目愣住了,这不是她师傅?!就算戴着面纱她也认得出来,怎么她师傅堂堂巫蛊宗宗主成了那人的书童了?!
“好瑶儿,总算想起来搭救相公我了?”筍色调戏道。
巫瑶冷着脸,这王爷果然如传言中那般没脸没皮,她自然不可能多回话,淡淡道“你担着?”她对于缠着自己弟子的二世祖可没什么好感,要不是碍于扬州刺史她早就将这什么历摩给抹杀了去,岂容他快活这许久。
筍色挥挥手道“我担着便是,算是我给瑶儿你的见面礼了。”
听得此言,巫瑶只一挥手,一阵绿色的雾气立刻包裹住历摩一行人,其中一大汉倒是颇有见识,立刻哀嚎道“你,,,你是巫蛊宗的宗,,,”只是话尚且未曾说完,便被那雾气吞没,待雾气散去时,历摩一行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彷佛从未在世上存在过一般,,,此等手段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这,,,这,,,历,,,历摩他们呢?阿,,,阿四兄弟,,,你这,,,”张狗蛋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上前拉住筍色的袖子,“阿四兄弟,你丫鬟这手段真乃神仙啊!只是你们快些跑吧,今日在场人这么多,刺史很快就会知道的,到时候怕是官府要来捉拿兄弟!”
筍色笑着摇摇头,拍了拍狗蛋的肩膀,对着医馆内喊道“小医仙姑娘,今日我也算是为你解决了些麻烦,不请我喝杯热茶吗?”
巫香凝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轻功施展,飞到筍色面前,“香凝多谢公子出手了,那便请公子,,,和,,,这位姑娘进医馆来一叙吧。”巫香凝看着戴着面纱的师傅不知怎么称呼,只好尴尬地称姑娘了。
“那狗蛋兄弟,我便去医馆里坐会儿,先告辞了。”筍色拱手道。
张狗蛋也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这位阿四兄弟可能来历不凡,连忙拱手回应道“阿四兄弟多加保重,切记要小心官府啊!”
筍色笑了笑,朝着巫瑶挥挥手,道“丫头,怎么这般没规矩,还不向我狗蛋兄弟道别。”
巫瑶皱了皱眉,耐着性子,吭声道“狗蛋兄,珍重。”
张狗蛋不敢怠慢,连忙由朝巫瑶施礼,只是筍色却厉声道“丫头,怎么这般冷淡,狗蛋兄乃是我今日刚认的好兄弟,平日教你的礼法都忘了不成?”
巫瑶闻言,气得银牙咯咯作响,巫香凝见状连忙上前弯下腰肢轻点眉梢朝张狗蛋行了一个标准的小姐礼,“我替这位姑娘为狗蛋大哥行礼便是,狗蛋大哥也需得小心,若是将来官府寻大哥的麻烦,只需来悬壶医馆寻小妹。”
四周的人羡慕的目光全都落在张狗蛋身上,让传说中的仙子给自己行礼,这得是多大的福分啊!
张狗蛋看到自己梦中的仙子如今给自己行礼早就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一个劲的弯腰点头,心中越发觉得自己这位阿四兄弟深不可测了。
待张狗蛋走远了,巫香凝也便散了群众,提前结束了义诊,带着筍色朝医馆后院走去,期间还不着痕迹地打听筍色的身份。
待至后院正堂,筍色一个大步径直落座在主位之上,朝巫香凝挥了挥手,安排她坐在客座左手边。
“你倒是不认生,怎么好似我才是客人。”巫香凝嘟起小嘴来暗自吐槽道。
巫瑶倒没说什么,只是自然地坐在了客座右手边。
“丫头,你干嘛呢,还不去给本公子和小医仙姑娘上茶?”筍色却没这么好心,抬腿踢了踢巫瑶的座位,极为不要脸的开口催促道。
啊?!巫香凝吓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哪敢让自己师傅给自己奉茶啊,连忙道“不劳烦姑娘了,我来便好!”说着就要去上茶。
巫瑶可没什么好脾气,往日里她最是不喜男人,若不是眼前乃是江武王自己又有求于人,她早就不伺候了,哪肯留这许久,当即冷声道“王爷,做人须得有分寸,这场闹剧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还不是巫宗主先算计的本王?本王也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既然巫瑶不想装了,筍色自然也不装了,干脆的回敬道。
巫瑶美目狭长,余光有些厌恶地看了一眼筍色,“王爷前几日见过墨宗主了?”
“自然。”
“那王爷答应了?”
“自然。幽月宗如今已经是金陵护国宗了。”
“仅是幽月宗?”巫瑶有些疑惑。
“墨宗主以身相托,本王不能辜负了她,自然是幽月宗,怎么了?”筍色这戏自然演全套,干脆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呵,王爷不必唬本宗,墨黛月虽然狡诈,但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这点我和秦宗主都信得过她,她是代表我们三宗去与王爷谈判的,如今既然王爷已经要了她,自然允诺的是三宗的利益。”巫瑶不上着挑拨离间之计,一言便戳穿了筍色的谎言。
筍色也不恼,只是淡淡道“本王却是允诺了黛月,以后朝廷不再插手你们江南三宗的事情,只是你们三宗中只有幽月宗有诚意,本王不放心其余两宗。”
“王爷的意思是?”巫瑶冷哼了一声,显然已经猜到了一二。
“本王近几日染了奇病,京中太医均是束手无策啊,巫宗主乃是在世扁鹊,不如,巫宗主随本王回京,替本王看病,待本王病愈了,,,”筍色脸色挂起淡淡的笑意。
闻言,巫瑶反而倩笑一声“那不知王爷这病何时能痊愈?”她何等医术,一眼便知道筍色哪有什么奇病,最多也就是真气紊乱,稍稍调理就行了,自己若是陪他去了京都,回不回得来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
“若是此生无法痊愈却又不可耽搁了巫宗主,,,”筍色似笑非笑地看着巫瑶。
“你别做梦了,本宗可不是那墨黛月,愿意拿自己的身子来依附男人的货色。”巫瑶干脆撕破脸皮,嘴上的话可不轻松。
筍色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道“宗主不愿去,想比是宗内事务繁多,自是可以理解的,那少宗主陪本王回京也是可以的。”
巫香凝刚刚一直在一旁听着,也算是把事情听了个大概,如今听得王爷居然说要自己,当即俏脸一凛“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王爷分明就没有什么疾病,何故要香凝随你去京都。”
“你且少做梦了,香凝也不会随你去京都。”巫瑶见眼前男人这副吃定她们的模样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出手,赏他一阵毒雾才好。
筍色闻言脸色一变,忽地站起身来,狠狠拍了一下案牍,旋即又安坐下来,恶狠狠道“不出二日,武烈军就会进入扬州境内,巫蛊宗上下这般多弟子性命就在巫宗主一念之间。”
“怎么?朝廷是要与我巫蛊宗开战不成?可那也休想要我巫瑶像那柔弱女子一般入你的王府!”巫瑶是个硬脾气,听到这般威胁的话自然愈加愤恨,手中真气涌动,似乎是要直接将筍色留在这里。
筍色不理巫瑶,反而看向一旁的巫香凝,道“瞧少宗主行事,便知道少宗主是个心善的,那些师兄弟与你朝夕相处,想比与你关系不错吧,可惜他们却要为你而丧命,到时候你师傅神通广大,自然是可以带你远走高飞的,逃的远远的,或是遁入深山,朝廷自然是寻不到你们的,到时候便叫巫蛊宗那些弟子替你们师徒偿了命,这番结局倒也不错。到时候你若是遇上了心上人,还可以郎情妾意幸福半生,倒是你那些师兄弟也会瞑目才是。”
“我,,,我岂能抛却师兄弟自己独活!”巫香凝驳斥道。然后心头犹豫起来,比起宗里那些师兄弟的前途命运,自己牺牲一下又如何,这就是少宗主的责任。
巫瑶身形一闪,猛地上前,一把掐住筍色的脖子。她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筍色脸被掐的铁青,但还是一副洋洋得意笃定了巫瑶不敢下手的模样,龇牙笑道“巫蛊宗老宗主对你可是照顾?想必临终前将巫蛊宗交到你手里也是有所期望的吧。”他早在京都就把三宗宗主的人际背景给了解的清清楚楚了,到了宗师境界的人本身已经没有弱点了,那就只能从她们的身边下手,从她们最尊敬,或是最珍视的人下手。
巫瑶其实是一个孤儿,是老宗主待她入女儿般将她抚养长大的,还将毕生心血整个宗门都托付给她,现在听到筍色提起老宗主,自然脑中便浮现出那副慈爱的老人脸庞,巫瑶至今还记得老宗主寿终正寝时最后一句话“瑶儿,巫蛊宗,,,就拜托你了,,,”
想起这一切,巫瑶心头逐渐冷静下来,同时也死寂下来,“王爷这番威胁非大丈夫所为。”
“巫宗主以为寒铁心寒阁主是如何入府做了本王的王妃的?墨宗主又是如何到此番境地的,幽月宗的双修功法实际上真气传渡,墨黛月还是处子,巫宗主可知晓?”筍色一番话将巫瑶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感伤万千,她与秦媛自然是以为墨黛月早就,,,这才同意用墨黛月色诱的法子替三宗交换利益,可如今看来她们这宗主做的,不如墨黛月,或者说是,,,差远了,,,
也许墨黛月也和她一样,有不得不守护宗门的理由,“王爷倒是好口舌,王爷此番巧舌如簧胜过千军万马,宗师不敌王爷。”
“我随王爷进京替王爷调理便是。”巫瑶虽然认了输,但依旧扬着高傲的脑袋。
“原本本王只是试探一下,巫宗主应下,哪有这许多事,可如今本王已然知道老宗主在巫宗主心里地位,所以如今的条件变了,因为如今是本王单方面的威胁。”筍色厚着脸皮面不改色地说道。
“王爷真不怕我鱼死网破!”巫瑶几乎是歇斯底里般怒吼道。
筍色不搭理她,自顾自道“巫宗主,本王许你两日去打理些宗内事务,随后便来当本王王妃。”
巫瑶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筍色,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只可惜晶莹的瞳孔过于漂亮,筍色反而露出一丝欣赏的目光,虽然这目光在巫瑶眼中就是无尽的奚落。
片刻巫瑶还是点了点头。
“呵呵,巫宗主回应的慢了,就在刚刚,本王又改主意了,现在不仅要宗主做王妃,还需少宗主一同陪本王回京城替本王调理身子才好。”
“你!”巫瑶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这般被人欺负了还还不了手的无力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到过了,自从她被老宗主收养了之后,这种感觉就再也没有找上过她,没想到如今身为宗师却又感受到了。
“不急,巫宗主慢慢想,不急。”
“依王爷的,就依王爷的,香凝反正也是要跟随师傅身边的!”巫香凝现在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若是再犹豫片刻,怕是男人便又要狮子大开口。
“那就要看巫宗主,不对,巫爱妃的表现了。”筍色重新安坐为座位上,翘起二郎腿,玩味的目光落在巫瑶的娇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