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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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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水潺潺】3-4(母子,浅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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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舔狗深情

    悬月山高,崖边雪峰林立,似万千白马回旋。「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两人坐在崖畔,共赏雪山美景。

    男子白衣白发,容颜却似雪玉。

    而那眉眼如画的仙子,今日也着一袭素白,低襟露酥胸,尺素裹纤腰,裙裾

    开叉,雪白肉光若隐若现。立在崖畔,哪是人间倾城色,分明天上绝尘仙。

    女子看山看雪,而男子眼中,却只有女子赏雪的侧颜。

    风修宁道:「还没想好根治还缓治?」

    「不能让他成为一个废人。」

    「那你可就得费心了,切记不可让他修炼,鬼神引所修真气皆为煞气,心智

    极容易魔化,不想他失控,每隔几天就需要以真气洗涤煞气至少到结成金丹,可

    自行调控。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消耗极大,单凭你一人恐难做到。我还是建议

    直接废了他修为,就算变成普通人,有你我在,也足够护他一世周全。」

    风修宁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说句难听的话,养着他,等同于养了一只魔

    头,随时可能走火入魔,危及天下安宁。一旦被外界知道,必要诛灭。许多年前,

    曾因这门魔功,流血百万啊。」

    「哼,天下安宁关我什么事,本宫会怕?想动我儿子,尽管来便是。」

    「真不考虑留我在太一门当赘婿?我能帮你。」

    「本宫对三寸小勾八可没兴趣。」

    被调侃的风修宁耳根子臊得通红,当年仙子为什么就把他一脚踢开,可不就

    是嫌他太小。

    白临芊笑着将手臂搭到他肩上,笑道:「别羞了,咱风大掌教人还是挺帅气

    的。那句诗怎么说来着,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多找找总会有不嫌你尺寸的佳人。」

    风修宁撇撇嘴,腹诽:诗的后半句却是,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两人多年好友,勾肩搭背,饮酒谈欢,显得亲密无间。

    这一幕,落入身后夏辞宴眼里,却比如刀寒风还要刺骨。

    昏迷数天,夏辞宴终于苏醒,得益于雪宁丹,身上烧伤好转七八,虽然伤口

    尚未完全痊愈,但至少不用再缠绷带。本来想直接溜走,可心底又忍不住想见见

    娘亲,等了多时不来,便出门来寻,谁料,刚好就撞见这一幕。

    夏辞宴立生怒火,气势陡然一变,浑身煞气大盛,掌中聚力,随后脚底一蹬,

    刹那间越过十几丈距离,朝风修宁劈出狠厉一掌。

    风修宁察觉危机,火速转身,举掌应对。

    不料,就在两掌相触之时,夏辞宴变掌为手刀,擦过迎来手掌,以手刀直刺

    咽喉。

    风修宁微愣:不顾自己受伤换取一线杀机,如此狠辣。

    好在风修宁亦是天人境大修士,倒也能从容应对,一面收了些许掌力,以免

    伤了人,一面调集真气,在身前形成一道护体罡气。

    砰~

    夏辞宴手刀扑在罡气上,发出巨大声响,自身被反冲力逼得向后倒飞数丈。

    而风修宁被一记手刀轰击连退数步,只差一线便会坠落悬崖。他眉关紧锁,

    属实没料到,少年功力之深厚。

    「仙子,他到底什么境界?我差点没接住。」

    白临芊淡然道:「不知道,反正他斩了虞渊。」

    风修宁紧张道:「那可是陆地神仙,离天人境只差一线。这么小的年纪,即

    便根骨再好,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杀陆地神仙,除非……。」

    听到这话,白临芊心里猛然狂跳:「我原以为他只是借了天时和他老爹给他

    的法宝,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入了陆地神仙境?」

    「修炼鬼神引,吞噬活生生的灵魂,可快速提升境界,能到这个程度,至少

    百条人命。」

    被击退的夏辞宴,周身煞气跳动似黑色火焰裹身,双眼尽黑,神智迷失,哪

    还有半分人样,分明是一只魔头。

    风修宁道:「半入魔道,恐难控制。」

    白临芊没有回声,眉关紧锁,眼眸微润。她明白,魔功修得极深,想要缓缓

    根除,已无可能。

    风修宁头一次见仙子,如此凝重的神色,淡淡笑了笑,开始施展一门道法。

    夏辞宴裹挟骇人煞气再度袭杀,风修宁正要施展道法,擒住魔头,白临芊先

    一步拦在他前面。她玉臂轻抬,素手萦绕一缕白色寒气,待夏辞宴只离三丈之距,

    猛然推掌,刹那间,那缕寒气,化作一团风雪,将夏辞宴裹挟其内,黑色煞气被

    吞噬殆尽。又御气如绳索,夏辞宴立时被束缚在半空不能动弹。

    接着,另一只手再度掐诀,聚气成刃,身后浮现数百支不过寸余大小的气剑,

    密密匝匝。

    夏辞宴知道,这是废人气府的手段。

    夏辞宴拼尽全力挣扎着,脸涨得通红,浑身青筋暴起,然而,在天人境强大

    的束缚面前,终是微不足道。

    白临芊缓缓走上前,眉间挂了浅浅忧伤,正想安慰两句,只听见夏辞宴用低

    沉的声音开口道:「羽化山千余师兄弟身陨之前,自甘以魂饲我,助我入陆地神

    仙境。你敢毁我气府,我跟你势不两立。」

    听到这句狠话,白临芊微微一怔,一时不知所措,她生来潇洒,不在乎任何

    东西,儿子却成了意外。

    修真者,经脉为驿路,气府为城池,体内真气为人口,修真之路,便是不断

    拓宽驿路,加固气府,容纳更多真气,毁去气府,自然意味着,再不能修行。

    对身负血海深仇的夏辞宴,没了修为,与死何异。

    白临芊踌躇不决之际,身后的风修宁缓缓走上前道:「让我来吧。」

    只见他浑身纯白仙气萦绕,双手掐诀,随后右手作简直,指向夏辞宴眉心,

    源源不断的仙气,小溪一般徐徐流进体内,良久方停。|最|新|网|址|找|回|-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散发凶戾的夏辞宴,煞气消弭无踪迹,昏睡过去。

    白临芊急把他揽入怀中,让饱满温软的丰乳垫着儿子脑袋,询问:「你做了

    什么?」

    半响,才有虚弱声音回应:「我以真元在他体内铸了九鼎,镇住了他体内煞

    气,且并未损伤他的根骨。」

    「世间哪有双全法,此术怕是代价不小……」白临芊一直盯着爱子,这才抬

    起头,看到坐在地上的风修宁,内心一阵愧疚。

    风修宁本是白衣白发如玉颜,世间好仙人,此刻却是发丝凌乱,皮肤枯槁,

    失了光泽,真一个白发老头。

    「不要紧,耗我半生修为而已。」白临芊吃惊的眼神中,他只淡淡一笑,说

    得云淡风轻,仿佛舍去半生修为只是花了一点钱币那么简单。

    风修宁继续道:「此术相当于将他现有修为全部封住,修为没了,至少根骨

    还在,修行缓慢一些。以后可别让他愤怒,愤怒会牵引鬼神引的煞气冲出,十次

    八次没啥,可日子久了,封印会逐渐淡化。这点你得注意,气人你也算天赋异禀。」

    「还有,他过去的记忆并不好,我顺便把他的记忆一并封印,醒来后,只会

    记得你是他娘亲,这应该也是你想做的。」

    (境界:淬体、凝气、化罡、金刚,见溪、瀚海、金丹。天象、陆地神仙、

    天人。)

    「多谢。」

    「真心谢我,那今晚能不能?」

    相识多年,风修宁深知白临芊性格,流水易变,杨花易散,当真叫水性杨花,

    见一个爱一个,本就有一夜露水情缘,如今又赠她一件厚恩相挟,想来她也不会

    拒绝。以自己现在这副苍老的老头模样,皮肤皱皱巴巴,在那具白花花的绝品美

    肉里进进出出,想想就觉得十分刺激。

    白临芊倒无所谓,用仙子美穴报恩,她根本没有半点负罪的心理负担,只是

    这副老头模样,她感到有些不适,一条又小又苍老没劲的肉棒,她没有半点性趣。

    风修宁仿佛看穿她心思,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快速解开腰带,褪下裤子,

    一条黝黑巨根,猛然弹出。

    白临芊吓了一跳,明显不是当年那条。

    风修宁笑着解释:「这些年走南闯北,学了很多奇门偏方,路过海外一神秘

    部族,换了这根擎天巨屌。休小看我现在略显老态,它却有劲得很,要是塞进里

    面,能把你顶到天上去。」

    白临芊有些动容,眼神散出浓浓媚意,盯着那根精铁一样的冲天怒龙,私处

    芳泉,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空气中都弥漫了深处林泉独有的清香。水渍浸湿纯

    白的纱裙,色调变得更深,这一幕,落入风修宁眼中,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

    下体怒龙更加肿胀三分。

    白临芊自那次被儿子撞见奸情,她已有许久不曾寻欢,后悔谈不上,只是想

    起当时儿子的眼神,莫名有些发怵,几年过去,内心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要不今天就吃点肉?

    念头刚起,怀中儿子呓语了一句:好冷。」

    「滚,本宫可不是有恩就要报的人,再不收起来,让你变回三寸丁。」白临

    芊摇了摇头,清醒一下脑子,骂完离去。

    风修宁望着仙子背影,纤腰丰臀,婀娜又妖娆,喟然长叹一声,惨兮兮地独

    自下山,有些自嘲道:可怜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白临芊露出一抹笑容,美艳却含有一丝瘆人的诡异,仿佛一切都

    在她的算计之中。

    第4章 娘亲香足

    休养多日,少年身体痊愈如初,只是脑中记忆全丢,听娘亲说,他叫白辞宴,

    小名白辞。

    白辞宴不知为何,每日总是醒得很早,像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只是具体

    起来做什么,却是半点记忆没有。

    这日卯时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隐。

    白辞宴又早早苏醒,耳畔依旧是声如雷震的呼噜声断断续续,鼻孔里的感觉

    又痒又暖,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亲的脚趾。

    仙子娘亲的睡相十分优雅,睡前明明抱着他,可眼下头在床尾,脚却不在床

    头,一脚朝左,一脚朝右,右脚丫子蹬到夏辞宴脸上,小脚指意外捅进了他的鼻

    孔。

    白辞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亲光洁如玉的足心,柔软娇嫩,舒爽直通脑

    门,十分亢奋。

    白辞宴也不怎的,每当有机会,从不放过,总会舔两口。每次给娘亲洗完脚,

    她总会笑着斥骂他是个变态,可听到娘亲那娇媚的声音,又忍不住多嗦两口。

    拿开娘亲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亲盖上被子,可看到娘亲光溜溜的两根白

    腿,有些愣神。

    娘亲穿着柔软顺滑的蚕丝睡裙,裙摆许是因为窗外的风翻到了腰间,只微微

    盖住丰满挺翘的一对神品雪臀。

    光溜溜的两根白玉长腿,圆润光滑,就这么完整地呈露眼前,月光从窗外泼

    进来,长腿散发柔和光辉,添三分魅惑。白辞宴忽然感觉无比燥热,咕咚咽了口

    口水,鬼使神差的,朝着娘亲丰腴滑腻的腿肉,伸出了舌头。

    舌尖在紧实光滑的大腿美肉表面来回逡巡,亢奋的感觉比舔足还要强烈,让

    其流连忘返,不知道舔了多久,直至口感舌燥,舌头离开时,娘亲大腿表面肌肤,

    亮晶晶的,仿佛盖了一层月华。

    白辞宴只是想舔着玩玩,然后接着睡觉,可没想到,舔着舔着,精力变得极

    度旺盛,要命的是,亵裤下的肉虫,高高地抬起头。

    虽然年纪不大,下面还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但对男女之事,白辞宴并非一

    无所知。混乱的记忆中,有一群师兄弟,经常拉着他看些春宫图,甚至一起偷看

    师姐们洗澡,精力旺盛又无所事事的少年们,会拉帮结派,争强斗狠,但聊到搞

    色色,他们总显得无比团结。

    白辞宴知道,他对娘亲做的事,是亵渎,往重了说,是大逆不道。

    但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次还敢。

    反正仗着娘亲的溺爱,肆无忌惮。

    事实上,平日打闹时,娘亲的仙子玉体,除了那处禁区,白辞宴哪里都摸遍

    了,非不敢,只是本能让他觉得这是对娘亲的亵渎,要尊重娘亲,不能去触碰。

    但现在,白辞宴的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体内的血液在不断地躁动,一股

    邪念在脑子反复蛊惑,去翻起娘亲的睡裙,然后脱下内裤,分开玉腿……

    索性,白辞宴将亵裤褪到膝弯,将还在发育的二弟,掏了出来。

    然后……

    白辞宴把脸贴在臀肉曲线的下部腿肉,两只手藤蔓一样缠住娘亲的一条大腿,

    而挺起的龟菇,刚好顶住娘亲柔嫩的足心,龟头盯着足心,无需动作,单是顶着,

    已感到无比舒爽。理智还是占了上风,终是没有进犯他的出生之地。

    白辞宴睡觉前只有抱着什么,才会睡得安宁,一旦手里不抓着什么,总是感

    到莫名的恐慌,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厉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

    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一问娘亲,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

    娘亲越说得简单,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想

    着想着,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入了梦乡。

    他实在没想到,在梦里,一股股灼烫精浆,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

    日上三竿,白辞宴是被疼醒的,他可以确定,是娘亲曲起她的葱指,重重弹

    在了他晨勃的龟头上。

    「老实交代,昨天是不是干坏事了?」娘亲斜躺在身侧,手肘支着脑袋,饶

    有兴致地打量着白辞宴。

    白辞宴有些心慌,赶紧提上裤子,当着娘亲面,裸露性器,羞得想找个地缝

    钻进去。

    娘亲倒没有继续为难,吩咐道:「起来给我打盆洗脚水,然后自己去洗个澡。」

    「大早上的洗什么脚?」白辞宴此时并不知道,昨天他对着娘亲的玉足梦遗

    了。

    娘亲冷哼一声,用手指再弹了一下额头,随后坐起身,将脚掌在他肚子上的

    衣服来回摩挲几下,像是在剐蹭什么东西,白辞宴隐隐感觉衣服变得湿润。

    「长本事了,敢对你老娘发情。」娘亲又调侃道,顺带踹了一下他的大腿。

    白辞宴当场愣住,顿时想到昨晚的荒唐事,赶紧下床打水给娘亲洗脚,幸好

    口水干得快,腿上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白辞宴深知娘亲性格,当着她面光明正大

    揩油,她不会在意,但要是偷偷摸摸亵渎,肯定会挨揍。

    不过白辞宴也是皮厚不怕揍,甚至有点变态,喜欢娘亲揍,却舍不得让娘亲

    生气。昨晚,用龟头顶娘亲脚丫,十分舒服,但终究没敢射出来,一来是怕娘亲

    生气,二来脑子满是记忆的事,失了神。也幸好失了神,不然可能真的控制不住,

    虽然在梦里还是没控制住,但至少心里负罪感没有那么强烈。

    白辞宴打来水,替娘亲洗脚。

    娘亲的玉足玲珑剔透,白里透红的肌肤极为娇嫩,薄薄雪肤下弯曲的血管清

    晰可见,白辞宴喜欢用指腹沿着血管来回游走,就像把玩最珍贵的艺术品,内心

    满足又激动,一时洗忘了时间。

    因而太过瘾忘了时辰,娘亲终于受不了了,一脚把他踹翻,笑骂:「一天天

    的,不是揩油就是玩玉足。能不能有点出息,自己上外面泡妞去,玩你老娘算什

    么本事?」

    白辞宴支支吾吾道:「我……还小呢。」

    「都长毛了,还小啊?本宫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身边围绕的舔狗能从这里排

    到京都。」

    「我去练剑了。」这世上好像就没娘亲忌讳的东西,每次白辞宴都只能仓皇

    逃离。

    每天起床,白辞宴都坚持练一个时辰的剑法,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长期养

    成的习惯。

    白辞宴修的是太一门最基本的入门剑法,学得很快,再复杂的剑招基本学几

    遍,就能融会贯通。只是,练得再精,也没什么用。

    因为无法凝练真气。

    修真世界,真气为本,可隔空御剑,千里杀人,引天地共鸣,摧城开山,也

    只是一剑的事,体内无气,招式练得再好,也只是无米之炊。

    但白辞宴总感觉,体内并非没有真气,不仅有而且很强大,只是无法使用。

    或者说,支配它们似乎需要一个契机。

    一问娘亲身体的缘由,她只敷衍道:绝症,治不好。等过两年鸟长得再大些,

    我给你拐个天人境的女修当媳妇,你安心吃软饭就好。

    娘亲的话并未打消白辞宴坚持修行的念头,因为他总觉得,脑中仿佛有一道

    声音,告诉他练剑不可懈怠,有些事等着他去做。可惜,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

    也想不起来。

    练剑练得一身臭汗,白辞宴回了房间,准备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去寒池洗

    澡。娘亲的房间总是很乱,衣服脱了到处扔,梳妆台横七竖八,鞋柜各种款式的

    鞋也是乱七八糟……世人很难想象,他们眼中的不然凡尘女神,是一个不折不扣

    的邋遢鬼。

    偏偏白辞宴最忍不得脏乱,忍不得被子出现一丁点褶皱,忍不得鞋子摆放不

    在一条直线,于是他就成了飘雪宫的「丫鬟」,照料着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母

    亲。

    娘亲正在梳妆台前涂抹唇脂,白辞宴纳闷道:「平日这个时候,娘亲不是该

    睡回笼觉,今日起这么早?」

    「今日太一门新弟子考核结束,身为掌教,总该去露个脸。」

    「哦。」白辞宴失落道。

    考核他也想参加,可在太一门这样连丫鬟都是二境凝气境的仙道大派,一个

    滞留一境淬体境的废物,去了也只会丢人现眼。

    正恍神时,额头突然吃痛,娘亲一个板栗敲了过来:「想什么呢,把床上的

    衣服给我拿来,伺候本宫更衣。」

    白辞宴三两步跑到床边,床上放着娘亲提前找出来的宫装,拿起这套衣服,

    白辞宴心里顿生一股醋意。素白为主色的大氅,内搭弹性极好的白色抹胸,领口

    又低,穿上必定会露出小半乳肉,紧绷的抹胸束上娘亲的胸脯,走起路来显得仙

    乳蹦来蹦去,不知会令多少人血脉喷张。

    下面是一件裙摆曳地的长裙,但侧边开叉极高,娘亲又不喜欢穿裤子,到时

    候那双白辞宴很喜欢用舌头舔舐的仙品美腿,肯定会被别人瞧去。

    想到这里,白辞宴不爽,很不爽。

    白辞宴跑到娘亲的衣帽间,从琳琅满目的衣服中,挑了一套黑色的长褙子百

    迭裙,雪颈到玉足,遮得严严实实,保险起见,还加了一条裤子。

    娘亲看到白辞宴拿来的衣服,贝齿紧咬道:「大夏天的你是要热死我吗?」

    「少来,天人境还怕热?以后不许在外面穿着暴露。」

    娘亲没好气道:「滚蛋,管天管地,还管起你老娘来了?我一个美艳俏寡妇,

    露点肉招招桃花碍你事了?」

    「闭嘴,不许就是不许。」

    娘亲冷哼一声,懒得和他继续纠缠,默认答应,只是她打死也不愿穿裤子,

    百迭裙里面两条长腿光溜溜的,不过也无碍,只要不刻意抬腿,别人也看不见什

    么。

    这是白辞宴从一大屋子衣服里挑出最保守最难看的,甚至特意选了黑色,让

    娘亲的身材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可他还是低估了娘亲玲珑浮凸的致命诱惑,仙乳

    看起来高耸如旧,臀部曲线依旧撩人心弦。

    没有征兆的,白辞宴浑身兽血燥热,赶紧起个话题转移注意力:「娘,我想

    参加下次考核。」

    「下次考核在三年后。」

    「嗯。」

    「你同意了?」

    「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你考不考,都一样。」

    「怎么都一样?」

    「反正不能凝气,一轮淘汰和不参加有区别?」

    ……

    白辞宴忽然正色道:「下次若不能拿前三,我自刎谢罪。」

    白临芊在他额头狠敲了一个板栗:「说什么屁话,找揍是不?」

    「我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白辞宴声音很轻,却说得无比坚定。

    娘亲闻言,眉折眸润,将白辞宴拉到腿上侧身坐下,双手搂住儿子身躯,侧

    身挤压酥乳的软弹,只听见她轻声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谁敢说你废物,我让人宰了他。」

    白辞宴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兄弟们说起我只是掌教的儿子。师兄弟们待我

    很好,可我能感觉到他们心底上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也怪不得他们,门中人外出

    历练,都会一起经历很多,不像我,什么经历都没有。娘亲,全宗上下,连一个

    扫地的都能凝气,我很不甘心。」

    「随你便,想死没人拦你。」娘亲不满道。

    白辞宴双手穿过娘亲腋窝抱着她,把脸腻歪进娘亲遮盖严实的胸肉,撒娇道:

    「娘亲别生气,我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动力。」

    白辞宴想找回记忆,询问道:「娘亲,替我治病的医师姓甚名谁?」

    「不知道,路边捡的高人。」

    「那他住哪?」

    「悬壶济世,居无定所。」

    「可用药,药方可还在?」

    「高人独家秘方,能让人知道吗?好了,我要去正殿,看看这一届新弟子。」

    白临芊被他问得有些心绪不定,拨开儿子粘在身上的爪子,站起身,逃去了

    正殿。

    白辞宴收拾一番后,和往常一样来到藏书楼,里面浩如烟海的修行典籍,虽

    不能练气,观书万卷总有益处。

    进入藏书楼,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负责看管的杨雪盈阁主也不在,杨阁

    主出身书香门第,读书极多,每日就坐在前堂看书答疑。

    杨阁主生得一张圆圆俏脸,齐胸襦裙裹住微胖的身子,饱满的乳肉仿佛要蹿

    跳出来。她的两颗硕乳极为夸张,大如西瓜,常搁在桌上,缓解腰酸。这一幕,

    在门中小伙子们看来,那就是一抹烈性春药,难怪谁见了都会往上凑。

    身前总会围几名门中弟子,美其名曰请教问题,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

    那对大球上。

    师兄弟们真是太淫贱了。

    当然,白辞宴也一样,眼睛根本控制不住。

    白辞宴有些惭愧,明明娘亲饱满丰挺的仙乳对他并不设防备,可看到别人的

    半裸诱惑,怎么还是把持不住。

    今日本想问她哪有封住人记忆的功法,她不在,也只好自己费些功夫。

    藏书楼一共七层,一二层都是些普通功法,三四楼是各类杂书,越往上层级

    越高,五层往上都需要特定令牌,白辞宴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直接来到六楼,封

    人记忆这种手段,寻常功法就可以做到。找到一本专门记载奇怪功法的书籍正将

    要看,却隐约听见书架深处,传来一阵喘息声。

    声音裹挟着魔性的魅力,白辞宴不受控制地,垫着脚,偷偷往那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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