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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口闷骚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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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无口闷骚同桌(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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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无口闷骚同桌(11-15)

    2024年8月4日第11章我真的在怨你哦寻常的放学后,我和贺颜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座位。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此时,余晖透过车窗玻璃洒在邻座的贺颜身上,从我这角度看去,她的侧脸静谧美好得就像青春电影里让人有初恋感觉的女主角一样。

    如果她的手没有伸过来,正在套弄我的老二的话。

    今天放学回家比以往要迟得多,原因是班上知名不良学生林运鹏 放学铃响就走到我桌前,不怀好意地要求帮我他和他的狐朋狗友打扫教室,我看了看邻座像乖巧的小学生一样慢条斯理地整理书包毫无反应的贺颜,又看了看林运鹏 头顶的黄毛和他狐朋狗友的绿毛,棕毛,不由得感到拳头嗯了。

    这帮混蛋的常规操作,轮到他们打扫卫生时总会嬉皮笑脸地在班上寻找接盘侠,这次我不幸被他们盯上,那也只能认栽了。

    看来今晚只能迟一些回家了。

    教室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拿着清过水的拖把,刚从厕所回到教室,走到门口,贺颜正在擦黑板。

    「还是你够意思,」我拖着讲台下的地板,总感觉有些局促,「不过你就不怨我吗?」

    「怨你,为什么?」贺颜垂着眼靠在讲桌边上叠着抹布。

    「嗯……就是那个,他们不是之前……额,欺负过你嘛,就是之前……」我有点嗫嚅,「对不起,我没法帮你出气。还表现得这么怂,你骂我废物好了……」

    「废物。」我话还没说完,贺颜轻轻地打断,吐出了这个词,我看着她把叠好的抹布放好,然后抬起眼看我,还是那么的淡定:「拖完地了吗?那就走吧。」

    我们走过人声寂寥的校园,出了校门,依旧是搭同一班车,直到一同坐在最后一排,贺颜中途没有跟我搭过一句话,虽然这并不稀奇,但因为先前的对话,我也没好意思开口。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晚高峰,车厢没有多少乘客,最后一排只有我和她,我们前面还坐着两个正欢快地聊天的女生。

    我还在想贺颜到底有没有生气时,贺颜以非常熟稔的架势把手按在了我的裤裆上,拉下裤链,在我惊恐的目光下把我的老二释放到车厢的空气中 。

    「你干嘛?车上别这样,去你家再说吧……」我把声音压到最低,同时视线紧张地观察着前座的女生,生怕她们察觉出什么。

    贺颜纤细的指节搭在肉棒上有种微凉的感觉,她的右手环握住我的肉棒 ,开始缓缓上下套弄。

    我被下体窜起的快感惊得一缩腰,贺颜跟着晃动身子贴了上来,我的手臂清晰地传来她胸部的软肉紧紧贴着的触感。

    她的头发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鼻翼,带着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

    「科幻世界到货了吗?」贺颜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什么?」

    她扭过脸,手上的动作相当的轻缓:「就是你之前送我的那本杂志,我觉得挺好看的。」麻麻痒痒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全身。

    「好看吗?那、那下次还给你买……」我颇有些嘴笨地说了这么一句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尴尬的话。

    贺颜轻轻地点了点头,手上原本轻柔的动作也仿佛在回应一样,突然加强了抓握的力度。

    我一时被她突如其来的发力弄得直抽腰,膝盖往前顶到了前排的座椅靠背,搞得前座的女生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连忙直起腰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窗外的风景,还干咳了两声。

    但贺颜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歇,虽然我没有低头查看,但我能明显感觉到贺颜就跟把玩什么珍贵的器物一样,拇指和食指轻柔地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搓动,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既不会毫无感觉,也不会感觉到令人不适的疼痛,是一种麻麻痒痒的强烈快感,在我腰间盘踞。

    她另外三根手指则有力地抓握着肉棒前端,配合着拇指食指的搓弄上下摆动,给予着我猛烈的刺激。

    我想前座的女生要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我现在脸上虽然若无其事,但其实整个身躯都在微微地颤抖。

    不知道这称不称得上是熟能生巧,总之我觉得她撸管的技术又变好了,因为肉棒以比之前都要快的速度勃起,龟头在她指尖的爱抚下更是从前端流出了透明的先走液。

    贺颜神色恬静地靠在我肩上,外人来看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然而座位下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手却在干着淫靡的事。

    我竭力忍受着下体绵延而来的刺激,生怕前排的女生嗅探到车厢空气里这股不寻常的味道。

    车在这时停靠,从前门上来一个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看他的方向是想坐到最后一排。

    「有、有人往这来了……」我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嗫嚅着对贺颜说,「知道了。」我以为她要收手了,结果贺颜直接做了个惊掉我下巴的动作——她把沾了不少先走液的手从我肉棒上放开,然后一头扑在我大腿上,张口就把我的肉棒吞了下去。

    来势相当凶猛,由于姿势的关系和贺颜本人剽悍的作风,一上来就吞得非常深,我甚至能感受到肉棒棒身贴着口腔黏膜擦过的奇异触感她的舌头还在贴着肉棒下端舔舐,就这样脸朝下趴在我大腿上。中年上班族终于走到边上的座位,下意识地看了我和贺颜一眼,然后又相当习惯地收回眼神,抱着公文包开始玩手机。

    估计是把我和贺颜当成一对寻常的小情侣了,公交车上女友困了借男友的膝枕一用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看不见贺颜现在是什么表情 ,但我感觉我现在表情一定看上去相当别扭,贺颜还在认真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比起先前手的触感,果然还是嘴这种被整个包裹的感觉更爽。

    我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一只手盖在贺颜头上,摩挲着发丝 ,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就像男友在安抚休息的女友一样。

    余光瞥见邻座的上班族大叔略带一丝不满的视线,我知道上班族大叔绝对是被我们这种看上去俨然当众洒狗粮的行为激怒了。

    我心里连连叫苦,贺颜好像也是懂得拿捏尺度的,吸吮肉棒的动作控制得很轻缓,在来回舔弄肉棒让我爽得不能自已的基础上又不至于发出可能让旁边乘客发觉的口水声。

    又在捉弄我。我自然是非常明白她的目的的,但想忍耐住射精的意志很快在她撩人的口技下溃退了。

    她身体相当自然地动了一下,就像调整一下睡姿一样,脸略微朝向我小腹这边,实际上遭受到强烈刺激的我非常清楚这腹黑家伙做了什么,她调整姿势,让我的肉棒贴着一侧的牙齿划过,被她的一侧腮部所容纳,原本强硬地呈现勃起姿态的肉棒被她柔软的腮部牢牢掌控,她温热的小舌头还在殷勤地舔舐着肉棒根部。

    要是光这样碍于邻座乘客她没法做头部动作我还能勉强把持住理智,可这时公交车开始驶过一段有减速带分布的路线时,我就很快投降了——车每从一道减速带上驶过,车厢便会不大不小地晃动一下,这本来是乘客习以为常的事,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却给我下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肉棒在贺颜温暖的口腔里随着车厢晃动而抽送,贺颜也非常配合地跟着动着头部。肉棒一侧不断被她一侧的牙齿摩擦,这种相当奇特的感觉让我腰间泛起的快感更加强烈。

    驶过最后一道减速带,车开始了平稳行进,我也终于把持不住,肉棒向前戳到她腮部的深处 ,狠狠地射出了浓厚的精液,由于贺颜姿势的缘故,我都能看到有一丝白浊从她嘴角渗出来。

    我身子有些无力地靠在座椅上,贺颜还没有停止动作,带着非常专注的眼神继续吸吮着我的肉棒 ,直到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都给吸出来,她才终于从我大腿上起来,不留痕迹拉上我的裤链,自然地用手擦过还流着白浊的嘴角,顺势伸了一个懒腰,靠在了自己的座椅上,神情较前面的恬静淡雅岁月静好多了一股慵懒,就好像真的刚从男友的膝枕上醒来一样。

    「好累啊。」她若无其事地说。

    第12章体育课上的仓库数学课上,我在看一本推理小说,脑子里还在整理这一章出现的混乱的线索,没有留意到老师点了我的名。

    直到贺颜捏了一把我的腰我才回过神来。

    抬头就是老师隐隐不耐烦的眼神,我忙不迭地起立。

    「陈扬,你来讲一下145页的那道题。」

    我低头,练习册翻到的页数是45。很显然,我没有听课,也不知道老师讲到了哪道题。

    见我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老师不悦的眼神更明显了:「不知道讲哪里么?看一下同桌的练习册嘛!」我扭脸看贺颜的练习册,额,她练习册的页数还停在扉页上,好像连名字都没写。

    贺颜本人撑着下巴似乎正在看窗外的风景。

    「哎,不知道算了,怎么这么迟钝呢?都快期中考试了还这么散漫,请坐吧。」老师话还没说完我就坐下了,诚惶诚恐地埋下头去,顺便吐槽同桌比我还摸鱼。

    下一节课是体育课。

    「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我终于鼓起勇气,对正在看书的贺颜,轻声问出了这句话。

    贺颜翻书的动作停了下来,此时已经下课五分钟了,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刻意留在最后,想趁教室没人的时候解决我的一个心结。

    贺颜合上书,微微侧过脸,像是要重新认识我一样审视着我的面孔。我感觉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 。她应该不会拒绝我吧?我是这么想的。

    「陈扬,为什么要这么说?」贺颜问。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神情 ,反倒是像有点好奇那样。

    「我们之前,额那个,不是已经……」我有点语无伦次,万万没想到贺颜会这么说。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平平淡淡地回复「好」或者「不行」吧,而且在我印象里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你是指在我家浴室那次吗?」贺颜直直地看着我的眼,既看不出赞许也看不出抵触。额,一下子说得这么直白反倒让我有点尴尬了。

    「额,不是么……」

    「这很重要吗?」贺颜说,「我做你女朋友能让你高兴吗?」我不是很确定,但我还是迟疑着回答:「我,不太清楚,但和你做同桌,我确实很高兴,额,我是说,是的……」

    「那可以哦。」贺颜非常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就别过脸去继续看手里的杂志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下才回过头。就这么答应了?

    听起来很扯,不过这很符合她的作风,总能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你眼前一黑。

    我转身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运动服准备去更衣室,走到教室后门突然想起没带羽毛球拍,前几天从体育馆借的,还没还。

    一转身,贺颜的脸近在咫尺,差点贴上去。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贺颜抱着白色的体操服安静站在那,没有戴眼镜。

    「怎么了?」她说。

    「你平常体育课不都是请假的吗,怎么这次要去上课呢?」我有点好奇,此前从来没见过她去上体育课,她大概觉得体育课没有任何意义吧。

    「陪你,」她越过我身边,「我在更衣室外面等你。」

    我提着羽毛球拍走出男更衣室,走廊尽头,贺颜已经换上了体操服,头发也不再披在肩上,而是扎了一个高马尾,她两手放在栏杆上,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上前招呼了她一声,她回头的那一刻我差点没认出她来。

    不得不说发型是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之前贺颜整个人的画风就像是早起买早餐时路过公园看到的坐在那里的长椅上看书的文学少女,带着那么点难言的忧郁味道,而现在换了衣服改变发型后,整个一妥妥的青春校园日剧里出现的活力四射的运动少女,明媚得让人看到似乎心情都变好了那样。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脸红,但脸有点微热是肯定的。

    「走吧。」贺颜对我投来平静的眼神,她身上那种陌生的明媚就像黄昏时残留在马路上的阳光迅速缩短那样很快消褪,很快变回了我熟悉的模样。

    和她并肩走在去体育馆的路上,贺颜比我矮半个头,我不住地瞥她一眼,视线总是情不自禁地停留在她那没有了发丝遮挡,白皙的脖颈。

    有一种很想亲吻这里的冲动,虽然贺颜口头上答应了做我女朋友,不过我是万万没有这么主动的,说起来反倒是之前贺颜吻过我的脖颈。

    想起那天晚上脖子上停留的那种细软的触感,我感觉有点心猿意马 。

    抛开这些混乱的思绪,找别的话题:「嗯,你不带眼镜能看清楚吗?」

    「我没有近视,我的眼镜没有度数。」贺颜简短地解释,「那你戴俩玻璃片在脸上干啥,是为了打造『好学生』的形象吗?」我笑着说,没想到贺颜赞许地点点头:「没错,戴眼镜确实能给我提供一些便利。发布页LtXsfB点¢○㎡」

    那好像也确实,那副黑框眼镜就像是贺颜的伪装一样,如果忽略她上课从不听讲,不是在看闲书就是在看着窗外发呆,练习册和课本连名字都没写,新得像刚拆封一样,那看起来确实像个知书达礼的三好学生。

    不是三好学生,但你要说贺颜是不良学生那又完全不符合,她不像魏暄文他们那样抽烟喝酒染发。

    就连跟普通学生也不像,她不像班上的其他女生那样化妆,我记得她卧室别说刻板印象里的梳妆台 ,就连镜子都没有,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妆容的痕迹。

    难道是自恋?

    觉得自己天生丽质不用打扮,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不太可能。

    要么就是,额,懒,她大概是懒得化妆。

    她就像,就像是,以我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比喻对象,啊,对,就像楼下报刊亭的大爷那样散漫,成天晒着太阳打瞌睡。

    「陈扬,你最近打过飞机吗?」我们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我还在喝水 ,听了这话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为什么这么问?」我感觉贺颜又在调戏我了,「还有你能小点声吗?这里还有别人呢。」这还用问吗?

    当然是打过的啊,拿这问题在正常的高中男生里问,得到的只有90%的「打过飞机」和10%的「打过但撒谎说没打过」。

    「上周打过,怎么了,你也想打?」我索性放飞自我,潇洒一点,以非常符合贺颜这个神经大条的问题的风格,回答她。

    我自认为我这个回击是很成功的,但贺颜似乎不觉得我在用调戏还击她,她点点头:「看来朋友之间都是非常了解对方的,我想帮你打,就现在。」

    「算,算了,还是等放学去你家吧……」我不知道她这算不算还在调戏我,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大概真的没在开玩笑。

    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是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痒痒的。

    「过来陪我验证一下。」贺颜拉过我的手,「等一下我还要去还羽毛球拍,快过时间了。」我把座位旁的羽毛球拍拿起,「那就去仓库,顺便还球拍。」贺颜不由分说,坚定地拉着我往仓库走去。

    仓库光线阴暗,贺颜把我领到角落里一个大架子的后面,「脱了吧。」她这口吻活像是医生一样,「别了吧,万一有其他人来这里……」我还在犹豫,贺颜从一旁拿过一个小马扎,在我跟前背对着我坐下,她不容置疑地扒下我的运动短裤,让我的肉棒暴露在了仓库的空气中 。

    「把小鸡鸡放这里吧。」她回头,举高一条手臂,对我示意。

    「额,放哪里?」我不明白她的意图。

    「我的腋下这里。」

    「你从哪里看到的?」我惊疑交加。

    「你的那本杂志里看到的,好像叫《龙虎豹》」

    「你翻我的抽屉了?」

    「没有,之前下课有人撞了一下你的课桌,这本杂志从抽屉里掉出来了。」

    「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看到吧?」我有点心脏骤停的感觉,「没有,我收起来了。」

    「可是那也不能……」

    「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分享吧?我也借过小说给你的。」贺颜理直气壮地淡淡回答,「我想试一下这种事情 。」

    我有种光着身子被她看光的感觉,「不行啊,这么做弄到你衣服上怎么办,我可不帮你洗啊……」贺颜沉吟了一下,然后弯腰脱下一只小白鞋,把一只白色短棉袜脱了下来,然后把刚脱下的袜子套在我肉棒上,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做这些事。

    「这样就行了。」她放下手臂把我的肉棒夹在了腋窝,猛然间棉袜那朴实的质地紧紧贴合在了肉棒上,给予的强烈刺激一下子直冲我的脑门。

    我不禁绷紧了身躯,「动吧,我这样不方便动。」贺颜仰头静静地说。

    「那,我动了……」我开始挺腰,抽送着肉棒 ,就像是把她的腋下当成了发泄性欲的肉便器一样。

    她的腋窝夹得很紧,加上没有润滑,我每一次抽送肉棒都会承受棉袜那粗糙的质地产生的激烈摩擦,棉袜上的每一处纹路,每一处布料,都在紧密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粘膜,感受着这仿佛是在搔动脊髓一样的快感,感受着棉袜对肉棒大胆的侵袭,我突然理解了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控白棉袜。

    「你介意我的袜子吗?」贺颜突然说,「我没有脚臭,你放心。」

    「哦哦,好的,不介意……」我木木地回应,如果有一点轻微的脚臭也不是不可以,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奇怪的想法。

    随着抽送的节奏加快,我感觉膨大的肉棒已经把棉袜前端撑起来了,棉袜最前端颜色变深了,那是肉棒前端冒出的先走液。

    强烈的快感从腰间泛了出来,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壮大,肿胀的龟头饱受棉袜的折磨,棉袜突出的纹路无情地摩挲着敏感的冠状沟。肉棒整体被她的大臂牢牢夹住,一面是肉棒两侧感受到的饱满的大臂,一面是肉棒前端感受到的棉袜的粗糙质感,以及心理上对腋交的新奇感和刺激,种种因素让我不由低低地发出呻吟 ,感觉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射在袜子里了。

    要射了……

    「等一下,」贺颜突然叫停,「怎么了……」

    「放学后去我家再说吧。」贺颜松开夹着肉棒的手臂,把套在上面的白色短棉袜扯了下来,我呆呆地看着她,勃起的肉棒还挺立在仓库的空气中 。

    「这也是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的,好像叫『寸止』吧。」

    第13章寸止试验—其一

    「小贺,你交到男朋友了吗?」公寓管理桶装水的大爷笑呵呵的,「你终于不用自己搬水了啊。」

    我扛着桶装水在一旁附和着笑,贺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方巾叠成的钱包,数好了三块钱递给大爷。

    我扛着水和贺颜一起爬楼梯,她家在七楼。

    这放在平日里例如我被班委叫住让我去搬水 ,而我们教室在五楼,一向散漫的我自然是痛苦面具 ,但眼下下了公交车后,面对贺颜的请求我自然是得答应下来的。

    况且这也是我真正能为她做到的事,我不想在她面前露出不行的样子,顿时感觉肩背间生出了无穷的力气。

    贺颜看我卖力的样子突然开口:「还是你的这副身体好,我之前自己搬的时候只能爬几阶楼梯就停下来休息一下。」

    我有点判断不出来她是想调戏我还是想夸奖我,但看着她的表情确实是很认真的样子,就当是在夸奖我了:「额谢谢,不过你没让你的邻居这些帮你嘛,你……额长得挺好看的,难道就没人乐意来帮你这个柔弱少女?」

    贺颜和我并肩走着,手还帮忙扶着桶装水的下部,她冷冷地回答:「我不想麻烦别人,我也不想向别人开口求助,实际上住在我对面的大学生表示过愿意帮我搬水 ,但我谢绝了。」

    「你这算是自强不息吗?」我突然也想调戏一下她,「那你为什么要麻烦我呢,我不算人吗?」

    「因为你不算『别人』。」贺颜认真地说,「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我们两个不是一类人吗?」

    我承认听到贺颜这句话时我有点心跳加速,但「我们不是一类人吗」让我忽然不知道身旁的女生的想法,贺颜为什么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是指课本的扉页上都没写名字吗?

    曾经我还对她开玩笑说咱们的课本都这么新,像仅拆封的一样,估计能卖不少钱,她还认真地表示考虑到暑假了就把这学期的书卖掉然后就有闲钱订阅下半年的杂志了。

    夏天的黄昏时候,我和她走在安静的楼梯间里,脑子里却一直想的是这些稀松平常的日常琐事。

    可能是指这方面相似吧,都是会漫无目的地在周末无人的大街上瞎晃悠的闲人。

    把桶装水在饮水机上放好,贺颜突然从卧室探出头来招呼我:「你进来一下。」

    「哦好的好的。」我殷勤地小跑进去,我以为她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正准备继续展示我的男友力时——「过来坐我边上。」贺颜这时脱了校服外套,穿着白衬衫和浅灰色格裙坐在床边。

    房间里安安静静,下午的阳光穿过没有关闭的窗户暖洋洋地洒在纯白色的床单上。

    「额这是干嘛?」我在她一旁坐下,不免局促地环顾一下她房间这张宽大的双人床。

    贺颜指了指自己的腋下:「你忘了吗,下午体育课的时候我们不是约好了要继续试一下『寸止』么?」

    「哦哦,」我说,「那你要怎么试?」

    「这样。」贺颜转过来两手按住我的双肩,把我放倒在床上,那双很深的黑瞳静静地盯着我的脸。

    然后她跪伏在我两腿之间,屈着身子,轻车熟路地拉开我的裤链,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托起肉棒 ,指尖带着点冰凉的感觉,冷丝丝的,仿佛陶瓷雕像的手指 。

    她那头黑发也随着她的动作垂了下来,几缕发丝迅速攀上肉棒的前端,直爽而光滑。

    「我该叫它什么?」

    「什么?」

    「我该叫它什么?」贺颜就像录音机那样复读。是指她手里正托着的东西吗?

    「你想让我叫它什么,阳具 ,肉棒还是小鸡鸡 ?」这让我犯了难,她一直以来说的都是「小鸡鸡 」这个词,为什么眼下突然开始询问我的意见?

    「额都可以,你高兴就好。」我谨慎地回答。

    「那就小鸡鸡好了。」贺颜若无其事地用指头挑起她引人注目的漂亮的长发,慢慢地缠在我的肉棒上。

    「额这是什么?」虽然我博览群书,但也没见过这种奇特的玩法。

    「我刚刚想到的。」贺颜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的吐气呼在肉棒上,刺激得我有点痒痒的。

    这种奇特的玩法在视觉上的效果真的好爽。

    我从这奇怪的刺激里反应过来,这才注意到贺颜垂着眼,带着非常认真的表情 ,一直在持续对着我的肉棒吸气呼气,看上去颇有点滑稽。

    「你这是……干嘛?」贺颜无视我的话,停下了吸气呼气,开始用头发和手指摆弄起了肉棒 ,经过她冰冷的指尖和光滑的发丝的摩擦,我的肉棒也很快有了反应,开始勃起。

    贺颜两只手一并握着肉棒 ,从根部到龟头持续有节奏地撸动着。撸动到龟头处 ,就有意无意地用虎口剐蹭一下龟头伞盖,每当虎口相较柔软的掌心更坚韧的皮肤摩擦过龟头,我的身体便会被电流流过一样的快感贯穿。

    她那几缕冰凉的发丝不间断地摆动,从龟头,包皮,肉棒上轻轻擦过,带来异样的快感。

    「看来你的小鸡鸡对我的头发产生反应了呢。」没有任何表情的贺颜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创意。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脸上沐浴着温软的夕阳余晖,下半身则沉浸在这发丝构成的欲望海洋里。

    白皙的手指和黑色长发,一边让肉棒的包皮产生褶皱一边又以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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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力道把褶皱搓平。

    贺颜食指挽过一缕头发,绕了冠状沟一圈,形成一个简易的结,然后她手指猛一发力,坚韧的发丝顿时陷进冠状沟里,我被她这一大胆的举动刺激得猛地挺腰,贺颜两只手指的指尖捻着束缚住龟头的那缕头发,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下半身安抚肉棒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联想到下午在学校的对话,我知道她要开始「寸止」了。

    贺颜继续用指尖把玩着手里的发丝 ,另一只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然后静静地看着我。

    「好无聊啊。」贺颜说了上次在公交车上时一样的话。我感觉她隐藏在高冷外表下的腹黑又发作了。

    那一股子劲憋在腰间无法释放,这所谓寸止才开始十几秒我就有点顶不住了,「别这样大姐。」面对我恳求的眼神,贺颜就跟没看到一样继续玩着她的头发。

    见她深邃的黑色瞳孔逐渐扩散,进入了平日里课间很常见的放空状态,整个人无动于衷,我感觉我必须得做点什么,我说:「寸止不是像你这样什么都不做 ,你得做点什么,额至少得让……我保持勃起的状态,然后不让我射 。」这种奇葩的话我也就只敢对她说了。

    「明白了。」贺颜眼睛突然有了神,看得出来,她在思考。

    她顿了几秒钟,然后伸出指尖又挽过一缕头发在原本已经缠着发丝的冠状沟上又绕了一圈,然后她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指尖分别捏住这两缕头发,就像工匠在打磨什么器具一样开始来回拉动起来,坚韧的发丝强烈地全方位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

    卧槽谁教她这么玩的。

    我感觉肉棒那里的血液都快被她的发丝勒出皮肤表面了,她的指尖同时擦过龟头粘膜。

    强烈的射精感冒了出来,我吃痛的同时也感到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在她的床上扭得像条蛆。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停,停一下。」我喊停,贺颜这次非常听话的停了下来,随即眼神又开始涣散了,又进入放空状态了。

    你明白了个甚么啊?

    感受着下体的炙热无法排解出去的煎熬,我决心违背一次和她的约定:「你让我起来,咱们不试寸止了好嘛?」我想起身找个机会自己解决,贺颜突然从发呆的状态恢复过来,两手按住我的肩膀,强硬地把我摁回了床上,淡然的目光凝视着我,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做事不可半途而废,你这个星期要陪我试完寸止。」

    她刚才还缠着我肉棒的几缕发丝混在长发里这时垂在我脸上,我感觉到她话里坚决的意志,感觉说「不」的话会被她折磨致死的吧,我冷不丁地有了这种想法。

    贺颜沉吟一会儿,然后说:「陈扬,看来你误入歧途了,寸止并不意味着半途而废,让小鸡鸡勃起到射精之前终止只是其中一个过程,寸止本身由若干个这类过程构成,若干个貌似『半途而废』的无用行为最终水到渠成,组合成了最后的有用的释放。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呆住了,头一次见她说这么长一番话。

    「所以,是什么意思?」我还在想她这番话到底是她平日里发呆的时候冒出来的奇葩念头还是从哪本歪书上看到的高论。

    「你得忍住,不然我会怨你的,」贺颜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我会生气的。」

    第14章同居第一天的夜谈

    「那个,贺颜,」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踌躇着开口,「我可能要转校了。」

    「转校,为什么?」贺颜还在奋笔疾书,写着这个周布置的作业,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

    「我家里因为工作原因得搬家,要搬到城东去,离学校比较远,很不方便,所以……」我慢慢解释,解释完我觉得有点不妥,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我会想你的。」

    「这样啊。」贺颜用笔抵在嘴唇下沉思了一下,「我想我跟着你转到同一所学校太麻烦了,不太现实……那你搬到我家来住吧。」

    怎么感觉比前面说的那个更不现实啊?

    我说:「不,不麻烦你了。话说这也太扯了……你家里不会同意吧。」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不转校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谁也不会嫌弃自己身边天天能看到赏心悦目的女生,更别提贺颜已经不是令人人眼前一亮的程度了,已经到了让人眼前一黑的境界了。

    我想我已经开始习惯贺颜的存在了,纵观我直到目前的人生,也没有遇见过第二个像贺颜那么能聊得来的人。

    虽然之前对她告白过,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告白,我心底里是更把她当死党而不是女朋友的,我相信贺颜也是这么看我的。

    「你跟我说过的吧,你妈妈对你不怎么管束,如果是为了不影响学业,那长期寄宿在同学家里也是能理解的吧。」贺颜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听得相当在意。

    我说:「我家里这边确实不会管束我,但我,我其实是不想让你困扰,而且住在你家什么的……肯定会给你家里那边惹麻烦,算了算了。」我就这么有点难以启齿地对同桌说了这么番有点拧巴的话。

    见我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贺颜摆摆手,示意我停下来:「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其实,这事不用问我家里的意见,因为我家就我一个人。」

    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一下让我的大脑嗡嗡的响:「就你一个人……但你之前不是说……」

    「我之前说什么?」贺颜反问。

    我这么一想她那时确实是实话实说的来着,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住,我那会儿还以为她是和父母分居了。

    这么说,她是孤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还是算了,不太合适……」我怀着复杂的心情 ,刚要继续推托,抬眼就注意到贺颜眼角噙着泪花,略歪着头看我:「你不愿意吗?」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流眼泪,顿时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愿意,我愿意还不行吗?」我忍住想伸手去帮她擦眼泪的冲动,「还有你这光流眼泪表情却毫无变化,这也太假了吧。」

    贺颜眼角确实含着泪,但眼眶没红,声音也没发颤,表情还是像平时那样,捕捉不到一丝波动。她很自然地擦擦眼角:「那就这么说定了。」

    花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动了我妈 ,我妈再三询问我这位好心同学的个人情况,成绩,交际圈等,我则告诉她,贺颜是我一入学就认识的好哥们儿,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们俩的关系非常铁,铁到能穿一条裤子,而他成绩中上,学习刻苦,乐于助人。

    总之,他非常欢迎我住在他家,我也非常乐意住在他家。

    我妈不忘叮嘱我说以后有空一定要请贺颜同学来家里做客,好好感谢一下他。

    我满口答应。

    周五放学后,我拉着行李箱,背着书包出现在贺颜家门口,忐忑地敲开了门。

    贺颜看起来丝毫不意外门外的人是我,伸手想接过我行李箱的把手,「不用了,」我塞给她怀里抱着的一册未拆封的精装书,「礼物,收下吧。」

    「哦,是新书,」她粗略扫了封面一眼,「你去书店买的首发吗?」

    「嗯,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我提着行李箱越过玄关。

    走到客厅中间我才发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贺颜住的公寓套房是一室一厅的配置,没有多余的房间。

    「那我就睡沙发了。」我脱下书包,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突然感到久违的惬意和自由。

    贺颜递过来一罐冰啤酒:「你不能睡沙发。」我开玩笑说:「那你睡沙发,我睡你的房间如何?」

    「你和我一起睡不就行了,男女朋友一起睡也很正常吧?」贺颜说着,见我又要开口,又很灵性地补充了一句:「我都不嫌弃你难道你还嫌弃我?」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摆手,连喝了几口啤酒掩饰自己的窘迫。

    她这是表示信任我吗,还是说想考验我?

    我自认我没有这个胆量和脸皮去主动对她做些什么,但我怕睡觉的时候这家伙突然腹黑发作调戏我,我再怎么样也是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普通男生,不是柳下惠,在那种情况下肯定是经受不住她的调戏的。

    想起先前她用自己头发对我做的寸止试验,我就突生一阵胆寒,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她一直没再提起过,但愿她已经忘了。

    看了会电视,到了饭点贺颜说冰箱里没食材了,只有橱柜里还剩了把挂面,晚饭只能吃面了。我倒是无所谓,她的厨艺我还是很信赖的。

    贺颜下了两碗面,不出所料,面条煮得软硬适中 ,很劲道。

    面里加了葱花和香油,上面还躺着一个鸡蛋 。

    我吃得很快,贺颜看着电视正在播放的解说音慢悠悠的外国纪录片,也慢悠悠地吸着面。

    我们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这么一致地一言不发,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等她吃完我收拾碗筷走向厨房:「以后我来洗碗吧。」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和贺颜并肩靠在沙发上,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让慢悠悠的纪录片解说音慵懒地穿过大脑。

    我拿过遥控器正想问贺颜现在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贺颜突然扭过头问我:「上次我们试验完后,你回家没有打飞机吧?」

    我脸一板:「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实际上我当然打了,当天狼狈地逃回家后就打了,这不是废话,她都这样撩我了,只要是个正常男生,都不可能忍得住不发泄吧?

    当然这话我这时肯定不敢拿到明面上跟她讲。

    「是么?」贺颜摘下眼镜,又露出了之前向她告白时那种审视的神情 ,认真凝视着我的眼,脸也越贴越近,我脸颊感受到她微微的吐息,「干嘛?」我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她忽然伸出舌头,在我脸颊上不紧不慢地舔了一下。

    「是谎言的味道。」贺颜说着不知道从哪本书里看到的中二台词,看着我僵硬的面庞,然后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们现在上床睡觉好不好?」

    「现在睡觉未免太早了吧?怎么,你吃饱了就困了?」我揣摩不出她这句虎狼之词的意图,于是谨慎地回答说。

    贺颜一如既往地无视了我的调侃,说起来我和她斗嘴貌似从来没赢过,每次被调戏到的都是我。

    「朋友之间必须经历的一件事不就是睡觉的时候一起聊天吗?」她眼底流露出些许让我感到陌生的期待,「一本书上写的:『睡觉聊天是两个人的心灵最接近的时候』。」

    「那书上有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和异性睡同一张床呢?」我这时突然感觉她有种孤独文青的既视感,「话说你是要我和你一起聊文学吗?我是正常男生哦,小心我控制不住把你给吃了。」

    「好啊,我在床上等你,快一点。」贺颜显然完全没有把我色厉内荏的回击放在心上,伸了个懒腰就钻进了卧室。

    我洗漱后换好家里带来的睡衣,颇有点忐忑地推门进了卧室。

    房间里没开灯,很安静,安静得只能隐隐听到窗外楼下闹市传来的细微人声和汽车的鸣笛声。

    借着月光,能看到贺颜安详地平躺在床靠窗的那一侧,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靠近我的这一侧床覆盖的被子已经提前掀开了,我有些拘束地爬上床,小心地控制好和她的距离以避免肢体接触,随即盖好被子。

    被褥上有让我觉着很安心的阳光和香皂的味道,还有属于贺颜的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气息。

    「呃,那个,今晚月光真美 。」我不知道从何谈起,脱口而出一句白烂话。

    「我从小就喜欢在夜晚安静的房间躺着然后看着天花板发呆。」贺颜忽然自顾自地说,「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特别安心,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宁静的。就像和你在一起一样。」

    我脸有点微热,这算是她独特的告白吗?我张口也想说点符合这个时候这种情景的能让人记住的话,最终还是笨拙地回答:「谢谢夸奖。」

    我没说出口的是和她待在一块儿,我也感觉挺安心的,她会陪我聊天扯淡会和我一起看书甚至会帮我发泄,连平时作业都是贺颜借我抄的。

    这么想来我遇到这么个好同桌那可真是屎壳郎遇上涨肚儿的——来得正好啊。

    没救了,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脑子里还在想这些鬼扯的话。

    「我们这栋公寓的楼顶天台以前还没被封的时候——有人跳楼之前,我也偶尔爬到楼顶一个人吹风。」贺颜那温柔的语气活像是进入了抒情状态,「我在那个时候还突然感谢起市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因为他们在楼下沿着马路栽了一长排桂花树,开花的时候我在天台坐着,真的很好闻。」我不禁扭脸打量了一下她,她今天的话真的很多。

    「我能理解。」我逐渐放松下绷紧的身体,「谁都有一处自己的秘密空间嘛。」

    「那你的秘密空间是什么?」贺颜侧过身子看向我。

    「额,你家,在你家待着我就感觉挺安心的……」我话音未落,大腿上便传来异样的触感。

    是贺颜把一条腿搭在了我身上。

    视线回到贺颜这边,她已悄然伸过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眼睛已经闭上了。

    「真安静啊。」她喃喃地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第15章对于偷偷自慰的我,榨汁姬同桌给出的惩罚是我自认为是个没有睡眠焦虑和睡眠障碍的人,不用设置闹钟每天也能及时起床,也不需要担心因起床气导致的,把欢快地播放着闹钟铃声的手机砸坏而造成的财产损失。

    往日每天早上基本都是被尿憋醒的。

    不过今天,唤醒我的不是尿意,而是来自下半身的异样触感。

    被子被掀开搭在一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睡在我身旁的贺颜的一条腿 ,就这么大咧咧地搭在我下身上。

    她穿着白色的的夏季睡裙,线条美好的腿曲折,腘窝刚好夹住了我的老二。

    我觉着以目前这种情况,就算我对那里没有特殊癖好也快被培养出来了,感受着下体被温软的腿肉隔着柔和的布料包裹着的充实感,我既想快点从这种情况脱身,又想多享受一下这种新奇的感觉。

    我想了想,这样等贺颜醒了怕是会产生一点小误会。

    于是我扭过脸,准备叫醒她。

    贺颜的双臂依然搂着我的脖子,昨晚她说完那句「真安静啊」就一声不吭了,我也试着叫了她两声,她也没有回应,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贺颜身子和我贴得很近,我的大臂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她胸部的压迫。

    她就这么沉睡着,安静地像是午后慵懒卧着的猫那样。

    说起来她摘下眼镜的脸真的挺好看的。

    早晨的阳光洒在贺颜的侧脸,都能看见她脸颊上细微的绒毛。

    我突然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脸颊,手指刚刚碰到,她就忽然睁开了眼,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真巧啊,」我镇定地找话说,「我也是刚刚才醒。」

    「其实我在你醒之前就醒了。」贺颜说,「怎么样,这里舒服吗?」她指的是我想的那里吗?

    我有点尴尬:「哈,我刚想叫醒你呢,没想到……」

    「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居然勃起得这么厉害。」贺颜接过我的话头,「难道……在想我的事情 ?」

    「什么在想你的事情 ,这不是晨勃吗……正常生理现象啊大姐。」我有些羞恼地回击,贺颜看上去像是恍然大悟那样:「原来如此,难怪我一醒来就看见你裤裆那里鼓起得老高 。」

    「行啦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我感叹于这家伙的腹黑程度,想起身去小便。

    「那你在想谁的事情呢?是班上的女生吗?」贺颜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腿 ,这家伙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这时忽然起了想捉弄她的念头,于是干咳一声:「我在想……魏暄文的事,我觉得这样的女生简直太酷了,有种桀骜不驯的美 。」

    「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贺颜手枕着后脑,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从厕所出来后在客厅没看到贺颜,还在卧室?

    我进了卧室门,贺颜背对着房间门侧躺在床上,联想到刚才和她的对话,她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说我说这话的目的主要是想捉弄她,但她的性格这么怪,没准真的生气了。

    「那个,贺颜……」我准备开口道歉。

    「我生气了。」贺颜像是预判了我的预判那样提前说。

    她转身变为平躺然后看向我,话语里包含责备但语气毫无感情 :「你懂的。」她眼神怎么带着点鼓励的意味?

    「额,对不……起?」

    「但我没有吃醋。」贺颜继续预判了我的预判,话说得很快,「我生气是因为你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让我们之前的试验进度直接作废。」虽然她表情很认真,措辞也很严谨,但我就是莫名感觉她在一本正经地扯淡。

    「对不起,我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废物,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我道歉。跟贺颜这种腹黑的无口女相处 ,就得先学会这种奇葩的交谈方式。

    「你凑近一点,我有话要对你说。」贺颜撑起一只手半坐起来。

    我坐在床边,向她靠近一点。

    「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在床头栏杆这里。」她突然身子贴过来,伸手越过我的头顶,好闻的味道传来,胸部都快碰到我的鼻尖了。

    我有点局促别过头去,此时两手手腕处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感觉,随即惊愕地发现我的双手被她用一条白布绑在了床头栏杆上。

    啊不对,这条白布好像是一条女式内裤,不用想,这肯定是她的内裤了。

    打结速度非常快以至于我刚刚感觉到异样就被绑住了。

    她怎么这么熟练?

    「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呢?」贺颜答非所问,用一只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底带着一抹怜悯,「没关系,我会帮你彻底解决。」彻底……解决什么?

    我还在懵圈。

    贺颜以非常熟练的手法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是自己的衣物,脱得只剩内衣,白色的样式普通的文胸 ,白色的样式普通的三角裤。

    啊,这一道引人注目的沟壑。

    平日里从来没见过贺颜穿任何低领的上衣,也就没见过她的乳沟,虽然没有我之前看的有些小电影里夸张的d或者e杯,但目测也有个c杯了,何况目前和我近在咫尺,那肯定是很养眼的。

    见我眼神闪躲,不时窥视她的胸部,贺颜好像明白了什么:「喜欢胸部?」我谨慎地回答:「差不多。」贺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然后又用手推挤了一下胸部,那道沟壑变得更勾人眼球了。

    「我会彻底把你榨干 ,」贺颜轻飘飘地说着让我寒毛倒立的话,「之后我们就能顺利完成我们的试验了。」

    她是想用胸部来做吗?

    彻底……榨干 ,事儿还没开始做我已经感觉肾脏那个部位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试图转移话题:「那个……别,你胸不算小……但也不算大,人家电影里整这活儿胸部起码都是d杯,你这不够啊。」贺颜听了我的瞎扯淡好像陷入了思索,但也仅仅思索了一小会儿,「这么做 ,就够了吧。」她跪伏在我两腿之间,一只手抓握住我的肉棒 ,用还穿着文胸的胸部把肉棒夹住,肉棒没入乳肉 ,一路被柔软的乳肉包夹推挤着,费力地穿过乳沟,龟头从乳沟末端露出来。

    卧槽,深藏不露啊,她的胸比看上去更大,应该接近d杯了,文胸尺寸偏小了一点,导致她把我肉棒往里放的时候,我感受到强烈的包裹感,面对这样的刺激,我的老二自然是勃起得很坚决。

    看过的小电影里女主演乳交戏码的时候总是会用双手竭力推挤胸部两侧,现在贺颜穿着尺码偏小一点的文胸来给我乳交 ,都不用手来推挤 ,我就感觉老二被夹得很爽,虽然没用过飞机杯,但我感觉这就是那种最顶级的飞机杯广告词所描述的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充实感。

    贺颜的头发由于动作原因纷纷垂到我腰间,她的手臂搂过我的腰,抬着眼若无其事地看我:「你的小鸡鸡因为我的胸部变得很兴奋,看来这样和很合你胃口呢。」她的胸部压迫着我的腰,柔软的压迫感包围着我的肉棒 。

    贺颜动作轻柔地推动着胸部,触感温软的乳肉随之开始摩擦我的肉棒 ,龟头随着她胸部的运动一会儿从乳沟末端冒出来一会儿又被乳肉给吞没。

    卧槽她还没动几下我的腰间就浮出了射精感,在她面前射得这么快,估计这事会被她用来调戏我调戏两年半吧。

    那种事情不要啊。

    我开始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琐事,比如有一次贺颜在做英语课布置的抄写单词作业时,同时用两支笔,一次写两个单词,嗯,那时我在想什么呢?

    哦,那时我在偷看贺颜,偷偷观察她胸部的大小,想着要是她能用胸部给我做涩涩的事情那肯定很爽,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大概还是面无表情吧?

    我下意识瞥了她一眼,贺颜边缓缓推动着胸部,边静静地看着我。

    果然是这副表情 ,卧槽我感觉我转移注意力转移得我反而硬得更厉害了,让人仿佛坠入虚无之中的懒洋洋的射精感软腻地围绕住我的下身。

    我的肉棒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先走液,在波推运动中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先前那种被包夹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包裹感稍有减轻,但贺颜动作逐渐加快了。

    我看见我的龟头被刺激得充血膨大得很厉害。

    这才几分钟,应该三分钟不到吧?肉棒被两团绵软的乳肉紧紧夹住不断套弄。

    「要射了……」射精的欲望几乎快控制不住,算了,射就射吧。我怀着摆烂的想法放松了下来。

    贺颜动作很快,赶在精液从尿道口迸发出来之前张开口轻轻含住了龟头。胸部和口腔两种截然不同却都一样火热的触感交织起来,我很快在她口腔里射出了精液。

    她毫不抗拒地用嘴接下了精液,脸颊微微颤动,开始吞吐起来。

    贺颜一点点地吞掉那些液体,龟头被她的嘴唇紧紧包裹住,同时她胸部也没闲着,配合着推挤着肉棒 ,就像是要把输精管里的精液也给吸干那样。射完后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漂浮在云里一样,但贺颜依然没有停下,我射得这么快以她的秉性居然没有停下来出言调戏我。我一阵诧异。

    「你好快,看来胸部对你很管用。」好吧我放弃了。

    「够了吧,快松开我的手。」我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贺颜说完又接着含住肉棒 ,在口腔收缩尽力吸吮的同时舌头也在轻柔地在龟头上画着圈打转,上下舔舐。

    在她这番动作下我刚刚软下来的,还很敏感的老二又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别,大姐,放过我。」强烈的快感和射完之后进入贤者状态的疲惫感一同在我脑海里共鸣,震得我脑子嗡嗡地响,贺颜非常认真地干着她的工作,一丝不苟地贯彻着属于她自己的节奏。

    没错,我沉浸在快感之中却感受到了特殊的节奏,连续三下轻柔的吮吸 ,接着就是一下猛烈的吮吸 ,这是……三浅一深?

    卧槽她现在已经进化到有节奏地口交了吗?

    贺颜果真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严丝合缝循规蹈矩地执行着任务。

    还很敏感的肉棒再次在她口里爆发,她也再次慢慢地喝掉所有精液,一滴都没有粉出来。

    「这下应该够了吧?」我这下是真的虚了,带着点超脱物外的虚无感开口询问。

    连着来两发,这是过去我自慰从未有过的体验。

    贺颜摇摇头,没有松开嘴,继续含着肉棒前端。

    她胸部的动作也仍在继续,年轻美好的肉体依然在不停地套弄着我那已经感到异常疲惫的下体。

    「你这不是还有气儿说话吗?那肯定还能射 。」她居然还不忘停下来解释一句,我怕了。

    整个下半身像泡在浴缸的温水里泡了许久那样轻浮无力,麻痹的快感从脊椎爬上脑门。

    我能感到她湿软的舌头在冠状沟和龟头顶端来回蠕动,贺颜的头随着身躯的动作上下摆动,发丝也随之在我的腰上,大腿上轻轻拂过。

    在这几分钟里我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你放过我吧。」我感觉再让她做下去我得像金瓶梅里的西门庆那样「精尽以血 」。

    贺颜没有搭理我,固执地继续吮吸 ,大概是真的觉得我还能说话所以就还能继续射精吧。

    我连忙闭上了嘴,快感与麻痹感交织之际我居然有了装晕的想法。

    这时龟头上忽然传来像被灼伤一样的刺激感,我知道,她大概是把舌尖抵进了尿道口。

    她的湿润的小舌在温暖的口腔里用力搅动,把唾液涂遍了我整个肉棒的上端。

    来自贺颜毫不厌倦的吮吸带来的刺激让我下体隐约有了刺痛感。

    我脑子里甚至产生了一副诡异的图景,我的老二上部分哀嚎着被汹涌的唾液淹没溺死融化随着精液一起被贺颜喝进喉咙,老二下部分则被饱满的乳肉完全束缚住,乳房上生出无数细密的小触手,把老二下部分完全吞没进体内 。

    我边胡思乱想边射出了今天第四发精液,贺颜也终于停下了动作,松开嗦了半天的嘴唇 ,若无其事地伸手把被她的胸部夹着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的老二在她手里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像斗败的公鸡 。

    「这下这个月内你应该都不会私底下擅自打飞机了。」贺颜一板一眼地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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