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12日
第一章·掠影门
时已初秋,谢星摇算着日子,她下山历练快一年了,再不回去,恐怕就有人来找了。01bz.cc
她端着一盆热水敲了敲门,男声沉稳道了“进来”,她进去时就见到秦绰站在窗前盯着庭院里的什么东西。
他一身青白的衣衫,脸部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柔和,眉头却是皱着。
“这棵树才刚入秋就已经掉得不剩什么叶子了,看着可怜。”他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撑住的一抹笑也显得苍凉。
谢星摇把水放下,看他身影显得萧索,正准备开口。
“主要是也太丑了,明儿就找人弄走。”他嫌恶地摇摇头,关了窗。
……
她就不该对他有什么安慰的心思。
“小美人儿明日就要走了吧,”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浮样子,摸了摸她的头,“最后一次了,去吧。”
她点点头,手脚还是有些僵硬地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之后又用手捂住。
想想一年前她要下山的时候,她的师兄师姐嘱咐了许多事情,就连岁数比她大一些的师侄都忍不住提醒她在山下别被人骗了。
“小师姑啊,一定多加小心啊。”师侄们满怀忧虑说着。
她当时抱着剑,拿着他们给的一大包东西,都应了下来。细想起来他们吵闹在一处说的话她也没听进去几句,心想她也没那么容易被骗吧。
结果下山第三天她的钱袋就被人偷了。
好在事情也不算严重,没钱就找一些江湖悬赏的事情做,一路虽说跌跌撞撞,但的确没什么人打得过她,所以也这么顺畅过了五个多月。
直到有一日,她从一群人的手里救下了一个乞儿,那乞儿被打得鼻青脸肿,却死死捂着怀里的糖酥。
“妹妹生病了,她从小就没吃过糖酥,有回在街上她看着别的小孩吃得高兴,所以一直念叨着想吃。”那乞儿蹲在路边说着这话已经要哭出来了,谢星摇想了想替他付了那糖酥的钱,还给了些银两让他带人去看病,叫他赶紧回家去。
“姐姐,这块留给你吧。”那乞儿捂着的糖酥都碎得差不多了,他递了一块还算完好的糖酥给她,就一溜烟儿跑了。
她发誓,有一日她回去那地方,一定买十斤糖酥看那乞儿吃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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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一个局,吃了那糖酥之后她就中了毒,内力全使不出来,手脚都只剩下三分力气。那是她前段日子结下的仇家干的,唯一的幸事就是她在被仇家追上之前跑了,虽然没两步她就被路过的人牙子捡了现成。
印象里人牙子带着他们一群人,走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到了这儿。那日在集市上,因为久无人问津,人牙子对他们这群货物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好,当街就抽打起来。
“别打了,你这人头算多少钱一个。”
突然有男子开口,声音懒散清亮,打断了人牙子的施暴。
谢星摇当时昏沉着,隐约听到那男人想把所有的奴隶都买下来,还专程问了句有多少女奴。
她听到那人牙子小声地跟那人说这里头还有几个雏儿,对面的人也不置可否。
禽兽。
她心里还没骂完,就又听到那人牙子似乎是朝着她这儿说了句“那儿有个年岁大些的”。
后来他们谈好了价钱,她咬着唇才清醒了几分,就看到面前立着一双靴子。
“买你回去跟我同房,半年之后放了你,可愿?”
她震惊于怎么有人在这街上就能问出这话,更觉得他实在无耻,抬头便看到了那个来买奴仆的男人。
那是一张看着沉稳温良的脸,他蹲着身子,带着温和笑意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却轻挑十分。
气归气,她的确需要个地方好好休养,再跟着人牙子走下去还不知道到什么境地。想了一阵之后,她勉强点了点头。
那一日买的所有奴仆,除了她,都没被秦绰带走,她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去了哪儿,但她到了一个久闻大名的地方。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掠影门。
而后她就知道那个禽兽的名字,叫秦绰。
在她换上干净衣裳之后,秦绰盯着她那双手问了句:“你习武?”
她点了头。
“官差还是江湖人?”
“江湖人。”
“那你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我是谁了?”他凑近她笑着问,温热的气息扑在她面颊上。
“听……听说过。”
“听说过我什么?”
她想了想,沉了口气开口:“淫魔色鬼。”
……秦绰的笑僵在了脸上。
她接着说后半句:“无良奸商。”
掠影门存在已百年之久,也是江湖的兵器名门,专擅造器,刀剑暗器无一不通,也算是有多年的名声。
但七年前秦绰成了门主之后,掠影门的名声就一落千丈了。
传言里这个门主好色成性,当初魔教圣器落在了掠影门手里,魔教开了不小的价钱,他还非得要魔教圣女委身于他,一夜之后那圣器才得以归还。
后来那圣女受此辱便自杀了,连魔教都不如的下流行径,让正道的人更难以容忍。
又说他为了盗取别人家的祖传名剑,造下了不少的杀孽,转手便又卖出千两金。
不过到底是些没证据的事,掠影门又供着江湖上门派的大多兵器,所以也没人真想把掠影门赶尽杀绝,而但凡爱惜名声的正道人,也不会与其多亲近。
那日谢星摇将之前听说过关于秦绰的事说了一些之后,对面的人倒不怎么生气,只是一直笑着。
而后他起身:“走吧。”
“做什么?”她下意识缩了缩手。
“淫魔色鬼,你说我做什么?”秦绰挑眉,故意捏着她下巴,看她眼慌张红了脸。
后来她问了一回,当初那些同她一起被买下来的人去哪儿了,秦绰想了想说:“都扔铸剑炉了,你手上刚拿的那把就是这么造出来的。”
她擦拭着新送来的剑,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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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夷山川(阴)
其实这半年来,秦绰找她也不过是一月一次,往常她便跟着这掠影门里的侍婢一块儿做些事情,所以哪怕半年了,她也不算适应这件事。
现下她躺在床上,听着秦绰用热水净手,衣料窸窣声之后他才坐到了床上。
他的手从来都是微凉的,哪怕是夏日里也如此,如今初秋便更凉。她能感觉到,秦绰跟她同房似乎是为了身上的一些病症,她每回都能感觉到内力的流转,但也没有伤及她自身,所以她也不问。
那双手将她的裙子从脚腕推到腹部,她将双腿打开,微凉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身下的花蒂,下身的温热受了刺激,她面颊上浮现了几分潮红。
秦绰是不让她看着的,头回做事的时候,她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不明就里的时候她就感到下身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她不太懂这些事,但是顿时袭来的疼痛感让她出了冷汗,而另一个人似乎也不那么自在。
秦绰当时是觉得,他好像被人牙子骗了。
当时那群女奴里头,除了谢星摇,剩下的看上去都只有十三四岁,人牙子还跟他说着雏儿的话,他当时就头疼地问:“有没有已经破了身子的。”
显然人牙子没听过来买奴隶的人有这样的要求的,也只能下意识指了指年纪大些的谢星摇,能卖出去总是好的,他哪知道那么多。
人牙子还笑脸说他嗜好有些不同,他只能笑说:“不喜欢麻烦。”
而那日在发觉谢星摇的冷汗和身下的丝丝血迹之后,他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转过来。”
本来跪趴在床上的她这才转过身躺在了他身下,身上的不适缓和了一些。她似乎想往下看,寻找疼痛的来源,秦绰轻轻捂住了她的眼。
“别看。”
这半年来都是如此,她也习惯了,他们也不宽衣解带,只贴合一处。
他手指上有些薄茧,娇嫩的肉豆被拨弄了几番后,细流一般的春水便到了穴口,秦绰轻轻按了按穴口,湿腻的春水流出,他顺势涂抹在了翕动着的穴口。
显出红紫的玉柱跳出,粉红的龟头沾了些春水,缓缓被推入细小的穴中。
谢星摇遮着自己的眼和脸,有的时候她也觉得这样自在一些,看不见,也没让他看见自己色,一切才不那么尴尬。
蚌肉轻颤,秦绰是等她情动之后才试探着放入,滑腻的内壁起先还十分宽容,但不久又变得生涩起来,他便又揉捏起来了花蒂,让她再情动几分。
“塞……塞不下了。”她突然急促喘起来,左手不自觉探向身下试图阻止。
微凉的手扣住了她胡乱动着的左手,她知道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她真觉得那地方不能再多容纳一分了,整个下身都饱胀起来。
其实这话头一回她就说过,身上的人只是停了停,再反复试探了两回,在她的蹙眉下整根没入。
“这不是塞下了?”他笑问,那时候的秦绰比现在还显得无赖些,大概是想坐实他那淫魔的名声,逼得她疼出了两滴泪才恢复了轻柔。
此时的他亲了亲她的膝盖:“腿打开,别怕。”
她死咬着唇,感受着他进出的试探,直到最后大腿相贴,她感受到了肉棒末端的存在。
“唔……”那么几回了,她还是觉得疼,原本就已到了极致的地方,被迫又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连张弛都没了余地,紧绷着也绞得身上的人轻喘起来。
“乖点儿。”他轻喘着说。
秦绰扶着她大腿两侧,轻缓地揉了揉她紧绷的臀肉,她急促呼吸了两回后才沉了一口气将筋骨都放松下来。
当穴中的软肉褪去疼痛转而适应轻缓的侍弄时,谢星摇微张着唇,松快了下来。被咬得微红的唇在空中轻颤着,暗示着她进入欢愉。
肉棒的青筋剐蹭着软肉,温暖湿腻的包裹在进进出出间将欲望越提越高,不自觉的,那进出的速度就加快了。
甬道里的软肉比羞怯的人要热情温柔得多,包裹着侍弄着,将进来的异物刺激得越发胀大。他总是不自觉就加快了速度,腹下的一团火来得没缘由,看到躺着的女子被顶弄得在床榻上晃荡,喉咙抑制不住发出轻微嘤咛,他莫名想扶着她的腰,在缠绵拥抱里将肉棒埋得更深。
但他从来也没多动作。
下身的快感从前是新鲜的,她头回抑制不住呻吟,而后才后知后觉红着脸问:“我能出声吗?”
看不到的人平静说:“又不是来受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谢星摇侧过脸,熊口起伏着,细长的脖子流下一道汗痕,她又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她抓着他手臂,咬着牙叫了一声“秦绰”,低声细腻,藏着欢愉痛楚。
花穴里春水温热着就泄了出来,浇了他一身,她张着唇喘着,身下的攻伐却还没有停歇,反倒是激起了一阵阵淫靡水声,听得她难堪。听着秦绰越发粗重的喘息,她才至顶端的情欲平复了一些。
最后一次了,再撑一撑。她这样想着,却突然想看看他是什么光景。
她睁开眼,手微微移了一些,透过衣袖薄纱隐约看到了微动着的身躯。
她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身上的人却好像发先了她的注意,她赶忙重新闭上眼。
“再偷看,明日就不放你走了。”秦绰略急的呼吸突然到了她耳边,一贯的轻挑语气,让她耳朵上也染上了绯红。
其实她倒也不怕,一则她先下也恢复了四五成功力,逃跑总是没问题的,只是想着一开始是自已答应的,不好言而无信。
第二就是,她总觉得,秦绰是巴不得她走的。
到最后秦绰的呼吸也到了最急切的时候,肉棒贯穿她的身子,她鼻音哼唧着,眉头紧蹙,绷紧了全身才不至于发出令她难堪的呻吟。花穴震颤痉挛着,她难受得揉着小腹,呼吸暧昧而急促,二人都是如此,欢愉腻在湿凉的空气中。
他抽身离去,又过了一阵呼吸才完全顺畅。
方才的热水也已经凉了,秦绰擦拭了她微微肿痛的下身,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
“起来吧。”
谢星摇将手放了下来,双目都含着一汪水,粉腮丰润,鼻尖都微红着,她低垂着眉穿上了鞋。
“这是你温姐姐给你的,说是调理身子用的,她出去义诊还有些日子才能回来。”秦绰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
“嗯,好。”她接了过来,动了动酸软的腿。
温凉秋是掠影门里的大夫,她来这儿之后,调理体内的毒也都是温凉秋帮的忙。
秦绰拨开她有些凌乱了的碎发,淡笑着抚摸着她的面颊,伏在她耳边说:“在这儿的事,当做没发生过,为你好。”
她低着头,眼皮颤了颤,嗅着他身上的松针兰香味道,点了点头。
“你……记得按时吃药。”她犹犹豫豫说了最后一句,秦绰总是等药冷了才会想起来喝,每回又要折腾她去热。
他愣了愣,笑着应了声“好”,转过头便不理她了。
第二日清早她便走了,行至二十里外的城镇时,径直走向了一处脚店。
此处来来往往人多,谢星摇敲了敲柜台,将手中的木牌扔给了里头的人,伙计新领会递上了她的剑。
“不知姑娘此行可有所得?”那伙计问道。
她摇了摇头:“告诉百晓生,夷山川,我没找到。”
这件事还是得从六个月前说起,她中了毒,倒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人直接绑走。但她同那个据说通晓天下事的百晓生做了个交易,她要替百晓生去掠影门寻到一把剑,那人才肯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诉她。
她知道掠影门的人突然在外头寻买女奴,才顺势而为,但也的确不知道他们寻女奴是为了什么,后来知道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只可惜她在里头那么久,也还是没寻到那把剑的任何踪迹。
“夷山川在掠影门中,本就是一个说法,姑娘在里面那么久也无所得,那或许是消息有误。”那伙计应道。
谢星摇低下头,这趟下山,终究没能解决她的新事。
还多了一桩新事。
掠影门中。
秦绰看着温凉秋驾着一辆驴车缓缓停在了门口,叹了一声:“也不是没马,你非得骑驴做什么?”
“先在马那么金贵,你舍得让它扛我这几十斤的药材啊,”女子一袭烟紫衣衫,举止温和从容,语气轻柔,将包裹从驴身上解了下来,“小姑娘走了?”
“走了,”秦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你以后少给我弄些新药,治你这药惹出来的病都花了半年。”
“不给你弄那些药试试,你这伤能好得了吗?不就是让你……又不是让你喝粪水,这病治得有那么难受吗?”温凉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撇嘴笑了笑。
这时底下的弟子跑了过来:“门主,前日抓到的那个盗贼开口了,也说是来盗夷山川的。”
秦绰眼冷了下来,笑了一声:“邪了门,这大半年都是来偷夷山川的,连循剑宗的人都屈尊来了。”
“知道人家是来偷东西的你不是一样留下人家了吗?”
发先谢星摇手上的茧之后,秦绰就留了个新眼,那一看便是多年练剑留下的。后来不经意看她和门下的弟子过了几招,通过那招式立刻就知道了她的来历,又看她有意在掠影门中四处走动,就知道她目的不纯。
循剑宗,正道冠冕,这两三年生怕跟他们有交集一般,都不怎么往来了。
他也不想招惹循剑宗的人,只是那时候他的病症催得急,他看谢星摇也不算心思深沉,算是好对付,也就没戳穿。
“你说,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人还在惦记着这把剑啊?”温凉秋问。
他们也动手查过,却始终找不到幕后主使,秦绰看了看门边谢星摇种下的一丛花,微低了眼。
“既然找不到,就引他出来。”
“怎么引?”
“循剑宗,又该办千锋会了吧。”: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