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2日
[第二章]
可能有人会问,为什么黑鬼不说英文,这里说一下,因为生活中我接触过很多黑人,基本上国语都是很溜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说英文的,但是我本身英文就不好,所以懒得去查了,凑合看吧。『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翌日,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悄悄爬上窗台时,林慕慕慵懒地睁开双眼,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她起身简单的洗漱后,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好好修饰一下自己。
她先是拿出刮眉刀修眉,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眉更清了,目更秀了;然后轻轻地快速地往脸上扑了点儿粉,脂粉牢牢地附着在皮肤上,脸色更加柔和了;接着她把嘴唇涂上口红,只在上半唇点了点,上下唇一抿,嘴唇就多了盎然的生气;然后,她睁大眼睛,端祥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如实地反映出林慕慕的脸。这是一张三十岁女人的脸。三十岁,是让小姑娘生畏,让老太太羡慕的年纪。当一个女人在暮年回首前尘往事的时候,会想起这个难忘的时段。三十岁的女人,就像北半球夏季午后两点钟的太阳,最耀眼,但是从此将走向黄昏。
正所谓:人过三十天过午。
林慕慕天生丽质,她的脸本就不庸俗,化上淡妆后更显出一种高雅洁净的风度。光是那好看又自然的双眼皮就足以让那些人造人羡慕嫉妒,她真的按照中国古典美人的标准长出了“柳叶眉,杏核眼,通天的鼻子樱桃口,元宝的耳朵瓜子脸”。
她的长相不算特别惊艳,但是经得起推敲,经得住端详。
而这一切,她得感谢母亲赐予的好基因。
母亲名叫卓燕,在一家大型国有银行任职,她生于上海,祖上是没落的贵族,她酷爱旗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风雅。
在慕慕的童年记忆中,母亲的事业心并不强,她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自己唯一的女儿身上,强烈的控制欲常常让慕慕感到窒息。
但慕慕并不怪她,母亲本来是温柔贤惠的,她的改变源自父亲,父亲有着他们那代人普遍存在的重男轻女思想,90年代初是计划生育最严的时期,为了保住体制内的铁饭碗,父亲不得不接受只有一个女儿的事实。
母亲为了证明女孩不比男孩差,花了大量的精力去培养女儿,试图搏得父亲的认可。但父亲对慕慕的态度却总是不冷不热。
父亲名叫林建国,随着他的升职,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母亲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但却一直没有采取什么行动。上高中时,慕慕曾问过母亲为什么不和父亲离婚,母亲苦笑:“离了不就给小三腾地了吗?”慕慕从未见过那个所谓的“小三”,也不想去深挖,既然母亲不想离,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成年之后,她设法逃离了那个畸形的家庭。
慕慕和文安的婚事,父母自然是反对的,他们瞧不起文安农村娃的身份,更瞧不起他背后那个贫穷的家庭。在这件事情上,父亲母亲看法高度一致。慕慕无奈,费尽心思把户口本“偷”了出来,才成功领证。
慕慕深爱着文安,文安有着农村人最宝贵的品质,淳朴,务实。最重要的是,他是正人君子,即便看到再漂亮的女人,他也能坐怀不乱,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只有慕慕。
文安深爱着慕慕,她美丽,聪慧,身上有着新时代女性的独立和自强。况且,她把第一次留给了他,这对于有处女情节的文安来说,至关重要。
下班后,慕慕去超市买了很多节日用品,过两天就是中秋了,她想,过节就应该有过节的样子。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打开家门,家里黑漆漆静悄悄的,一种落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甚至都不愿意开灯,半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着,好一会儿,她才拨通丈夫的电话。
“老公,是不是路上堵车了啊?几点能到家?”她声音如常,可心里却充满了期待。
“抱歉慕慕,有个案子有点复杂,我需要好好琢磨琢磨,今晚可能就不回去了。”电话那头传来丈夫略带歉意的声音。
“没关系,工作要紧。”林慕慕挂了电话,心里万般滋味。
开了灯,不知为何,林慕慕突然觉得自己的房子好像很大,空荡荡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这不是她想象中家的模样,只能算是一个房子。而她真正渴望的,是一个温暖的家,有丈夫,有孩子,有烟火气。
慕慕本想随便煮点东西填一下肚子,可是一个人的晚餐实在显得有些孤寂,她想起了闺蜜戴璐。因为性格的关系,她的朋友不多,能称得上闺蜜的也就戴璐一个。她们两家是世交,打小就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心情好与坏都想和对方分享。
戴璐结婚早,大学刚毕业不久就奉子成婚了,孩子上幼儿园时,她开了一家花店,成了老板娘,短短几年时间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和时间自由,这让慕慕羡慕不已。她的丈夫李瑞,是大学时期的学长,着名互联网公司的高管,两年前公司搬到了深圳,两人就成了异地夫妻。
两个女人之间,总会有说不完的话题,因为缺少丈夫的陪伴,她们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经常相约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而事实上,她们是不一样的,至少,戴璐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小悦,能给她的生活增添不少色彩。既然两人关系亲蜜,快乐当然要一起分享,于是,林慕慕就成了小悦的干妈。
林慕慕想邀请好闺蜜共进晚餐,可光听见彩铃声响,一首歌唱完了还没有接通,她有些失望,刚想挂断时,才听到了戴璐带着喘息的声音:“喂…慕慕…啊…有什么事吗?”“没什么,就是想约你吃饭,你方便吗?”
“哦…不好意思啊…慕慕…我刚吃过了…就不陪你了…啊!”戴璐突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叫喊,紧跟着,话筒里传来“啪啪啪”的不明声响。
“你怎么了璐璐?”林慕慕关心地问。
“哦…没什么…就是孩子有点闹…我先不跟你说了啊…”话音未落,通话就已中断。
慕慕很郁闷,这是闺蜜第一次拒绝她的邀约,平时如果她无法抽身,她会带上孩子一起,可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她老公李瑞回来了?想起刚才的啪啪声,还有那背景音,像是夹杂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慕慕小脸一红,该不会他们是在做爱吧?怪不得刚刚总觉得璐璐的声音有点怪怪的,想到这些,慕慕心中多少有些酸涩,自己所谓“同病相怜”的闺蜜此刻正在风花雪月,而自己今晚却注定又要独守空房了。
放下手机,她失落地走进厨房,随便煮了个面,吃面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胡思乱想着,又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那李瑞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会让璐璐在那种情况下接电话呢?而且这才七点多,两人就算有多么迫不及待,也应该在孩子入睡后才亲热吧?林慕慕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不是李瑞,而是…别的男人?”这不可能!璐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前阵子才听她说过,因为疫情的关系,李瑞的公司要回越州设立一个分公司,其实就是把办公重点迁移回来,以减少疫情封控对公司的影响。而李瑞将会是分公司的负责人。
也就是说,他们夫妻二人很快就团聚了,两年都过来了,璐璐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做出红杏出墙的丑事来呢?也许刚才她只是在运动,然后孩子在闹腾,仅此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林慕慕努力的自我安慰着,可心里始终无法释怀,按说只要给李瑞去个电话,这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但她没有这样做,一来她和李瑞不算特别熟,贸然去电会显得有些唐突,二来万一他真的回来了,两人可能还在酣战,岂不是很尴尬?思来想去她拨通了戴璐母亲的电话,以问好的名义,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可没想到的是,接电话的竟是戴璐的女儿小悦。林慕慕心里基本已经有了答案,如果李瑞回来,那么久不见女儿,怎么可能把她送外婆家呢?
小女孩天真无邪,林慕慕轻而易举就获得了她想要的答案。
种种迹象表明,自己最好的闺蜜,她出轨了。但既然没有亲眼所见,一切都还只是推测。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她觉得有必要约璐璐出来谈一下,如果是误会还好,如果是事实,就要及时阻止她,劝她悬崖勒马。
给戴璐发完消息,等了几分钟也没看到回复,想必她还在做那种龌龊的事吧,林慕慕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走进了浴室。
脱去身上的衣裳,慕慕光溜溜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美丽的胴体陷入了沉思。她向来对自己很自信,上大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校花,常有各种各样的男生围着她转,可她却不为所动,之所以选择孔文安,除了因为他学习好,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副典型的老实人面孔,循规蹈矩,踏踏实实,给人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
可谁曾想,文安竟会是一个工作狂。
是我老了吗?慕慕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她的肌肤依然白皙,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眼眸水波荡漾。
锁骨划出的优美线条下,一双圆润坚挺的乳房傲娇的挺立着,未曾哺乳过的乳头依然如少女般艳红,腰肢纤细,屁股挺翘,咋一看似乎和少女时期并无二致,还多了几分轻熟女的韵味。可为什么自己的丈夫那么不解风情呢?
该不会他在外边有人了吧?因为父亲的不忠,慕慕对男人始终不太信任,法院里那几个青春靓丽的女书记员,确实有她们的过人之处,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也不无可能。
不不不,这绝不可能!文安那么老实,怎么可能会有婚外情呢?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吗?一会儿怀疑闺蜜出轨,一会儿又怀疑丈夫出轨,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不堪。
林慕慕!不许胡思乱想!
林慕慕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打开凉水就往身上冲,希望自己能清醒一些。
洗完澡,看着时间还早,慕慕无聊打开电视想解解闷,可这满屏的玛丽苏撒狗粮,反而让慕慕更加郁闷。
躺在床上,慕慕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感到自己浑身热了起来,许久没有这样热过了。或许,是自己一直在成功地逃避着这种燥热?
慕慕蹬掉了被子。在无数个烦闷的夜里,她都希望被彻底地淹没和覆盖,好让她拥有一次死也甘心的放纵。放纵——放开自己,纵情地发泄,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啊!林慕慕把睡衣脱掉,赤裸身体动也不动地躺着。深夜冰冷寂静的黑暗里,林慕慕变成了一块炙热可燃的沙滩。她狠狠抓着自己的胸,闭着眼,屏住呼吸。
在她的幻觉中,海浪由远及近向她涌来,一层一层地将她覆盖,最终将她淹没了。说不出的凉爽,说不出的解脱。
海水像冰凉的手拂过林慕慕的脸颊,林慕慕伸手去摸,摸到的是自已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在林慕慕飞速坐起来的那个瞬间,那洁白威猛的海浪幻化成一具健壮的男人躯体,箭一般——刺得林慕慕锥新疼痛。
第二天一大早,慕慕收到戴璐的微信,说是下午有空,可以一聚。
下午,她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花店附近的咖啡厅,却迟迟不见戴璐的人影,于是只好给她打电话。
“喂,慕慕,实在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走不开,改天再约吧…”还没等林慕慕说些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从刚刚通话的背景音判断,戴路那边似乎还有别人,而且好像在吵架,作为闺蜜,她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于是匆匆往戴璐家里赶去。
电梯门刚开,林慕慕就隐约听到戴璐家里传出男女的争吵声,好新驱使,她悄悄地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这下声音清楚多了。
“你快给我滚!我是有老公有家庭的人,你不要纠缠我!上次不是说了吗?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纠缠下去,我就死给你看!”是戴璐的声音,她果真出轨了!林慕慕虽然早有新理准备,可当她亲耳听闻时,还是有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最后一丝侥幸新理也幻灭了。
“亲爱的,我是真的舍不得离开你,我是真新爱你的,要不,你和他离婚吧?我娶你。”屋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国语好像不太标准。
林慕慕新中暗骂道:“戴璐啊戴璐,你怎么那么不知道自爱,先在好了吧,自食其果了吧,我看你怎么办!”“你别跟我扯那没用的,你当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越州?”戴璐有些不屑的说。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看我,我是那种人吗?”男人的语气显得有些伤新。
“50万。”戴璐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开价。
“亲爱的,这真不是钱不钱的事,我爱你,我爱你啊!这样好吗?我们以后小新点,不让他发先就好了。”男人继续哄着她。
“滚,你别碰我!”戴璐的呼喊已经明显带着喘息。
已为人妇的慕慕当然能猜到屋里发生了什么。她忍无可忍,一下按动门把手,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三个人几乎同时愣住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
戴璐本被男人搂抱着,看到慕慕,她羞愧难当,脸红红地慌忙推开那个男人。
男人看到有人来,也不好继续纠缠,只好松开她。
林慕慕怎会想到,那个国语发音不太标准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黑鬼!只见那黑鬼高大健硕,皮肤黑如锅底,身上还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看不出真实的年龄,长相更是一言难尽。
戴璐啊戴璐,你这是脑子进水了吧,找什么样的人不好,偏偏找这样的丑黑鬼,真不嫌膈应。林慕慕新中郁闷不已。
“慕慕…你…你怎么来了?”戴璐一脸诧异和惊慌的表情。
林慕慕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蔑地瞪了那黑鬼一眼,不屑地说:“你还在这干嘛,再不走我报警了!”黑鬼似乎没有听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林慕慕,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他来到中国之后看到的最有气质的女人,即便她只是穿着休闲的白T牛仔裤,可根本就遮掩不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别是那双修长的没腿,妥妥的腿玩年!
“耳朵聋啦?说你呢!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林慕慕凶巴巴地朝黑鬼吼道。
黑鬼这才回过来,倒也没太在意林慕慕的话,只回头对戴璐说:“亲爱的,我还会找你的,电话联系。”说完就大步地走了出去,进电梯前,还有意无意地朝林慕慕咧嘴下流地笑了笑。
看着电梯门关闭后,林慕慕这才看向戴璐,面无表情,冷声说道:“戴璐,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转身就去按电梯。
戴璐一下过来拉住她的手:“慕慕,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有苦衷的。”“好啊,我倒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你背叛婚姻,和一个黑猩猩苟且!”林慕慕有些口不择言了,她向来光明磊落,对这种龌龊的男女关系自然是不屑的,何况那男人还是一个黑鬼。对于黑鬼,林慕慕平日里没有直接接触过,但从一些社会新闻可知,来华黑鬼大多好吃懒做,坑蒙拐骗,甚至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也常有发生。听得多了,自然就对黑鬼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和厌恶。
“先进屋吧,听我慢慢跟你说。”戴璐拽着林慕慕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慕慕,咱俩是最好的姐妹,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也知道,这两年我老公不在身边,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有时候会觉得特别空虚特别寂寞,有一次到我酒吧喝酒,喝着喝着,突然有一个黑鬼过来搭讪,我当时可能真的醉了,哪管他是黑鬼白鬼,糊里糊涂就和他上了床。本想着第二天分开后谁也不认识谁的,没想到有一次他来我花店买花,竟然认出了我。”讲到这,戴璐突然停住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那后来呢?怎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对我花言巧语,百般纠缠,我实在是摆脱不了,被迫又和他发生了关系。”戴璐低下了头,半似愧疚,半似羞臊。
“我看你一点也不像是被迫的。”林慕慕戳穿了她的谎言。
“我…我…”戴璐吞吞吐吐的,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可真行,那黑鬼有什么好的,黑得像煤球似得,还一身味,你到底图他啥啊?”林慕慕追问道。
戴璐脸红红的,似乎答案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还不爱听呢,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林慕慕说着就要走。
“我…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答应我,一定替我保密。”“你到底说不说?”林慕慕有些不耐烦了。
戴璐抬起头,看着林慕慕,幽幽说道;“你也知道,我生小悦的时候是顺产,生育之后,那里就…就变松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后来我和老公做爱一直就没有得到满足。但是,那黑鬼的东西真的…很粗…很长,能把我那里塞得满满的,从他身上我体验到了从老公那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沉溺其中,迷不知返。”林慕慕一听,耳根子都直发烫,没想到这平日里看起来温柔贤惠的戴璐,竟然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哪怕她说黑鬼自称酋长的儿子,自抬身价PUA了她,都比这种露骨的虎狼之词听起来要顺耳。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闺蜜!”林慕慕气得牙痒痒。
“慕慕,你有过高潮吗?”戴璐像是没听见似的,突然问道。林慕慕有些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没有也很正常,我和我老公结婚那么多年,也没有过。可是,我和那黑鬼做,每一次都能到达高潮的顶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可能是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快乐了吧。”戴璐表情陶醉,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俩在床上的那些龌龊事,说说吧,你们刚才为什么吵起来?”光是听她这么说着,慕慕都羞得要死,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了。
戴璐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慕慕,我知道我这样做是不道德的,我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我想和他彻彻底底结束关系。”“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是李瑞要回来了吧。”慕慕淡淡说道。
戴璐抬眼看了看慕慕,没有吭声。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事要是让李瑞知道了,非得闹出人命不可。”慕慕叹了口气。
“不!不能让他知道,慕慕,我求你了,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戴璐扯着慕慕的衣角,哀求道。
“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早干嘛去了?”
“慕慕,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被我老公知道,我不想失去家庭,不想失去女儿。”戴璐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林慕慕心情颇为复杂,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不是我不想帮你,问题是我想帮也帮不了你啊。那看黑鬼的架势,人家根本不想离开你。”“慕慕,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从小到大你最多主意了,我求你了慕慕,帮帮我。你帮我度过这一关,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戴璐突然扑通一声一下跪在了林慕慕面前。
“哎呀你这是干啥啊,快起来。”林慕慕连忙起身去扶她。
“你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戴璐哭得更厉害了。
“行行行,我答应你行了吧,赶紧起来。”林慕慕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如果不是因为多年的闺中友谊,她真的不想管这摊烂事。可往深处一想,戴璐出轨固然不值得同情,只是相比之下,那黑鬼得寸进尺,辱了戴璐的清白还要毁她家庭,似乎更为可恶一些。这种社会渣滓,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指不定以后还会祸害谁呢。
从戴璐家里出来,林慕慕就一直盘算着怎么帮戴璐摆平此事,然后让黑鬼离开越州,她细想了一下,现在是疫情期间,这黑鬼的签证手续应该是合法的。想要通过正规途径驱逐他出境,似乎不大可能。
可林慕慕天生就是个要强的女人,越是有挑战的事情,她就越有兴趣。她回想起刚刚戴璐提出要拿钱解决,但是黑鬼不接受,这一点得可疑,一般来说,非洲黑鬼都不会太富有,50万能让他挥霍很长时间了,而且有了钱,他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女人。除非,他是真的爱上璐璐了,这又怎么可能呢?非洲黑鬼,都是渣男,哪里有真情?肯定是嫌钱少了。
思虑再三后,慕慕决定先礼后兵,先找黑鬼谈判,试探一下他的真实动机,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她从戴璐那要来了黑鬼的电话,两人相约明天下午见面。
回到家时,客厅里的电视机打开着,却没看到丈夫,慕慕走进卧室,看到文安正在收拾东西。
“老婆,你回来得正好,赶紧收拾收拾,我们回乡下过节去。”慕慕一下愣住了:“你说什么?”
“回乡下过中秋啊,好久没回去了,爸妈都想我们了。”“没必要吧,才三天假,现在都过去一天了,何必折腾呢?”“没事,这不后天才是中秋嘛,咱现在出发,明天早上指定能到,过完节再回来呗,大不了请一天假。”“不是请不请假的问题,就三天假,高速路上全是车,本来五个小时的车程,现在得开十个小时,何苦呢?”文安脸色一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爸妈?”“我哪有,你别胡思乱想。”
“还说没有,咱结婚都三年了,你陪我回去过几次?”“这…这不是因为疫情吗?人家卫健局都说了尽量在本市过节,不要到处乱跑,而且到哪里都要验核酸,你不觉得烦吗?”还没等文安说什么,电视就传出有关疫情的简讯:
“2021年9月18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诊病例49例。其中境外输入病例21例;本土病例28例。新增疑似病例2例(均在韶州)“你听听,我没说错吧,现在韶州都有两例疑似病例了,万一要是确诊了,咱回去还不得隔离14天啊?”慕慕略显浮夸地说。
“韶州大着呢?咱家在农村,不是在市区。”文安虽这么说着,但语气缓和了许多。
慕慕确实不喜欢农村,但如果换作平时,她偶尔陪丈夫回一趟倒也无碍,只是眼前她还需要替闺蜜解决难题,她真的不想在这个节点离开。但她又不能不考虑丈夫的感受,于是慕慕拿起丈夫的手紧紧握住,柔声说道:“老公,我不是不想和你回去,主要是今天我妈来电话了,她说想让我们中秋陪他们吃饭,他们不是一直不待见你吗?我想趁这个机会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过年吧,过年我一定陪你回乡下,好吗?”既然妻子都这么说了,文安自然也不好反对。
其实慕慕的母亲确有打过电话,不过慕慕当场拒绝了,现在事情有了变化,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中秋前一天下午,咖啡厅的隔断里,慕慕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黑鬼,伴随而来是他身上那种厚重的黑人体味,慕慕皱了皱眉:“难道你们非洲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守时吗?”说着连忙把口罩戴上,丝毫不掩饰她的嫌弃。
黑鬼咧嘴一笑:“大美人,这就是你先入为主了,我可不是什么非洲人,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欧洲最浪漫的国度,法兰西共和国。我的名字叫dick,你可以叫我迪克。”听到这个名字,林慕慕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dick,在英语中就是男性生殖器的意思,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以此为名。
“你想笑就笑吧,名字是父母取的,我也没办法。”黑鬼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林慕慕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法国嘛我也是去过的,记得巴黎有一所大学很出名的,叫什么格勒诺贝尔大学,就是为了纪念伟大的发明家诺贝尔而建,不知你有没有去过?”“去过去过,诺贝尔大学嘛,校园特别大风景特别美。”黑鬼连连点头。
“你撒谎!”慕慕脸色一变,怒道:“法国是有一所格勒诺布尔大学,但它不在巴黎,如果你是法国人,不可能不知道格勒诺布尔是法国的城市。”黑鬼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让眼前这个大美人识破了,他愣了愣,倒也不慌张,索性不装了,端起咖啡像猪吃食那样用力啜了一口,粗鄙之极。然后朝慕慕龇牙一笑:“到底是上过警官学院的人,果然是机智过人啊,佩服,佩服。”慕慕略感意外,没想到这黑鬼竟是有备而来。
“璐璐跟你说的?她还说什么了?”
“别紧张,她也没说什么,都是夸赞你的话,她说你美貌与智慧并存,还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出得了厅堂…上得了…上得了…大床。”黑鬼装模作样,变着法子戏弄慕慕。
“你…”慕慕被他气得火起,刚想骂人,却及时醒觉了,她不能被这黑鬼带偏了,她来是要帮璐璐解决麻烦的。于是她冷静下来,冷声道:“璐璐跟我说有一个厚颜无耻的尼戈缠着她不放,你能跟我说说,尼戈是什么意思吗?”黑鬼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慕慕乘胜追击,又问:“说说吧,你要怎样才肯离开璐璐,离开越州?五十万?还是一百万?”“省省吧,别费劲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她的,我是真心爱她的。”黑鬼态度强硬。
“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黑鬼好吃懒做,哄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还不是为了骗吃骗喝骗财骗色,连自己的非洲祖宗都不敢认,还说自己是法兰西人,我呸!也不嫌丢人!”慕慕对黑鬼冷嘲热讽,毫不客气。
“反正今天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就不走你能咋样?”黑鬼索性耍起无赖来。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璐璐他老公发现了,他能一刀捅死你!”眼看利诱不成,慕慕直接转为威逼。
哪曾想那黑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大美人,你真是可爱。”他一边说一边伸长脖子,把脸逼近慕慕,笑容逐渐变得淫邪起来:“我突然想通了,我可以离开璐璐,条件是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慕慕本能地往后缩着身子,实在没地躲了,她只好站了起来,骂了一句:“臭流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咱走着瞧!”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离开咖啡厅,慕慕有些沮丧,这黑鬼软硬不吃,似乎并不好对付,可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从他自称法国人来看,很可能是善于哄骗女子的诈骗犯,慕慕作为法学老师,自然看过很多案例,其中有不少与黑鬼有关的诈骗案。这些黑鬼极善伪装,手段狡猾,黑鬼迪克口口声声说不为钱,很可能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如果
真的是这样,我倒是想瞧瞧你到底有什么能耐,死黑鬼,遇到我算你倒霉,看我怎么收拾你。想到这,慕慕突然觉得有些兴奋,学了四年的刑侦,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是日中秋,小夫妻俩提着大袋小袋前往慕慕父母家,这是文安多年来第一次登门,在此之前,慕慕很少提及父母,所以文安对岳父母的了解有限,只知岳父以前在市政府工作,现在在省政府工作,岳母在银行工作,具体的职务不详,既然妻子不愿多说,他也不想多问,因为他从未想过要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林家在市中心的一个旧小区里,也是典型的三居室,装修简约不张扬,但家具都是红木的,墙上还有不少字画,文安不懂书画,但从其中的一幅名为傲雪凌风的梅花图来看,自己的岳丈,应该还是有些文人风骨的。可两位长辈见到他时,与几年前的初次相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岳父依旧是板着脸,不愿意多瞧他一眼,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岳母依然那么高高在上,依然那么刻薄无情。
“文安啊,不是我说你,好歹现在你也是个法官了,怎么一点也不注意形象。你看你,除了黑就是白,今天是过节,就不能穿得喜庆一点吗?”“妈,您说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文安连连点头。
“还有,你这套衣服都穿几年了吧,上一次见你就是穿的这套,这都掉色了你还穿,也就我们家慕慕能这么包容你。”“妈,你说够了没,再说我就走了。”看到母亲这么数落丈夫,慕慕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就甩脸色了。
“行行行,不爱听算了,我还不爱说呢,做饭去。”卓燕说着就进了厨房。
“我来帮您吧。”文安跟着走进厨房。一来他希望能展示一下厨艺,在二老这里稍微加点分,二来他对着那冷面岳父确实有点发悚。
忙活了好久,终于开饭了。看着二老夹菜吃饭,文安却没有等来一句赞美之词,心里多少有些别扭。刚想问一下,可还没等他开口,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岳父却突然来了一句:“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哦,快了,快了,就今年吧。”文安说。
“我不是问你。”林建国淡漠地说。
慕慕一听,一下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拉着文安就要走:“老公,我们走,这里根本不欢迎我们。”“站住!这就是你父母的态度吗?”林建国喝了一句,然后又回头对卓燕说:“瞧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卓燕脸色有些难看,站起来走到俩人身边,说:“文安,慕慕,先坐下,有话好好说。”看到母亲被责备,慕慕又有点于心不忍,只好坐了回去,没再说话。
“文安啊,现在国家都开放三胎了,你可得好好努力努力,我和你爸都等着抱孙子呢。”卓燕看气氛不对,便主动打破沉默。
“妈,我们打算要一个就够了,我不想慕慕那么辛苦。”“我不管你们要多少个,但第一个得姓林。”林建国说。
文安愣了愣,其实孩子跟父姓还是母姓,他也没那么在乎,但这话从岳父口中说出,他还是挺意外的。
“凭什么?”慕慕一激动又站了起来。
“就凭我是你父亲!”林建国大声喊道。
“呵呵,父亲?你还知道你是我父亲,你在外面搂着别的女人的时候,有想过我们娘俩吗?对了,那个小三给你生了多少野种啊?你咋不让他们给你生孙子啊?”“你…放肆!”林建国彻底被激怒,站起身来一个巴掌就要拍下去。
“来啊,打我啊!反正从小到大,你都看我不顺眼的。”林慕慕倔强地说着,泪水不停在眼框里打转。
林建国虽然怒火中烧,可他终究还是没下得了手。
“滚,都给我滚出去。”林建国抄起一个杯子扔向墙角,玻璃杯瞬间裂成无数碎片,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父女的感情,亦如这个破碎的杯子。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