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ezhongse3
2024年1月29日
字数:10777
(一)挑灯惹烦忧,云裳夜同行
白衣胜雪,寒梅傲立。更多小说 LTXSDZ.COM
浩然天下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手捏剑诀,置身于东海之滨,峨嵋高蹙,放眼望去,身后几十道传送门在海面上张开,沉重的嘶吼在天地间轰鸣,无数面目狰狞的大妖自虚空中探出身形,张牙舞爪,彷佛顷刻间便要吞没这一方天地,沉重的威压落在香肩上,千斤重。
李挑灯却分毫未动,大妖虽重,可剑阁传承数千年的剑骨,又岂会折于区区威压,浩然天下剑道至尊,自然有不弯腰的资格。
她只是有些不解,此处离灵山相去何止千里,缘何有大妖现世?大妖们狂躁的目光,缘何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戏谑?更教她诧异的是,大妖们的浓烈杀意,彷佛都投向了她身后,莫非这浩然天下,还有人比她李挑灯更让大妖们忌惮?李挑灯转过身去,便瞧见了一位娇俏可人的白裙少女,只消一眼,她便断定这位少女境界绝不在自己之下,无怪乎惹得一众大妖敌视,只是浩然天下什么时候增补了这么一位六境高手?也罢,若得她相助,此战胜算便能多添几分,待留行和云裳等人赶至,自然能封印此处的传送门。
不曾想白裙少女对虎视眈眈的大妖们置若罔闻,反倒对李挑灯噼头盖脸便是一句:「娘,你这般倒行逆施,对得起爹爹在天之灵么?」
李挑灯环顾四周,并未见着旁人,缓声道:「这位姑娘,咱们素昧生平,谁是你娘,谁又是你爹?」
白裙少女冷冷笑道:「除了你李挑灯,天下还有谁配当我莫嫁霜的娘亲?」
李挑灯:「你是我女儿?你叫……。莫嫁霜……。难道你爹爹是留行?不对,为何我不记得……。不记得跟留行生育过女儿……。」
莫嫁霜:「李挑灯,这会儿你只记得穿裹胸丁裤,纵情淫乐,当然不记得我这个女儿了。」
李挑灯怒道:「休得胡言!我怎么会在这时候穿丁裤……。丁裤……。」
话说一半,却难再续。
李挑灯茫然呆在当场,以六境强者的敏锐触觉,她转瞬便察觉出胯下所穿贴身衣物确实便是那色气的丁裤,可这丁裤明明就被她锁在衣橱中,只有偶尔跟夫君欢好时才含羞嗒嗒地绑在腰上,如今怎的就换上了?而且这等私密,眼前这个叫莫嫁霜的少女又是如何得知?难不成她口中所说,都是真的?仔细看之,莫嫁霜那粉凋玉琢的脸蛋儿,确实跟她少女时极为相像。
莫嫁霜:「李挑灯,你背叛了浩然天下,自甘堕落,当那夜君的性奴,我莫嫁霜以你为耻。」
李挑灯皱眉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莫嫁霜:「装什么煳涂呢,瞧瞧你下边都湿透了,怕是刚侍奉过那些大妖吧?」
李挑灯摸了摸裙摆,如潮湿意不知何时浸染了层层布料,漾开一圈恼人的涟漪。
莫嫁霜:「李挑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李挑灯闻言,心头一颤,彷佛忽然之间明了了所有因果,嫣然一笑:「嫁霜,陪为娘一起当性奴可好?你不是也偷偷穿过为娘的丁裤么?」
莫嫁霜:「呵呵,有你这么当娘亲的么?」
东海之滨,两位风姿绰约的白裙女子双双摘下发端的剑钗,三千青丝散落娇臀,不悲不喜,宛若仙子踏破红尘,无欲无求,教人禁不住感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一对母女,怎么会有这般契合的两株白梅。
剑光一闪,李挑灯猛然睁开美眸,「唰」
地一声从床榻上扎起身子,紧紧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香汗淋漓,惊魂未定。
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
梦境光怪陆,荒诞不经,可如今的她,又能好到哪去?李挑灯掀开被褥,略为失地看着已然湿透的床单,以及自己所穿的……。
丁裤……。
她只不过是真欲教的其中一个性奴隶罢了。
不止是她这个曾经的剑阁之主,就连济世山庄宁夫人,梁王宠妃月云裳,花瘦楼大当家沈伤春,暗榜女帝莫缨缦,东吴将军冷烟花,北燕长公主燕不归,群英盟首席供奉上官左月,她们这八位浩然天下赫赫有名的六境高手,尽数被别梦轩调教,统统沦为了真欲教的性奴隶。
天下男人齐欢庆,江湖八美俱为奴。
可笑不可笑?李挑灯自嘲一笑,当然可笑了,她曾想过相夫教子,曾想过破开七境,曾想过战死灵山,唯独没想过当那终日侍奉肉棒的性奴。
她舔了舔干涸的红唇,觉得有些渴,她想含住肉棒,想喝精……。
没法子,江湖八美,就数她李挑灯修行【欲女心经】的进境最为速,别说她那位深黯性事的云裳妹妹,就连浩然天下艳名远播的沈伤春都自叹弗如。
赵青台曾戏言,天不生你李挑灯,万古淫道如长夜,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她不想承认,可男人们都这么说,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们都这么说,全天下的男人们都这么说!那她就只能是个荡妇,只能当个荡妇了。
李挑灯从抽屉里掏出一枚火折子,思量片刻,终是没有点亮红烛,只是趁着花窗外投入的一缕月色,窸窸窣窣换上一袭素白薄纱长裙,胡乱梳起发髻,便蹑手蹑脚推开房门,她不想惊动院子里的剑阁女弟子,虽说彼此都对淫堕心照不宣,可她还是不想让昔日同门看到自己半夜三更去寻值守的教众口交……。
还没摸到大院门口,远远便听到男人们的沉重喘息与女人们的浅唱低吟,李挑灯不自觉地跺了跺脚,如同儿时被师傅责罚禁酒般嘟起了小嘴,细声埋汰道:「这些小浪蹄子,早不来晚不来,尽挑这种时候发骚!」
阁主大人,没错人家是在发骚,可你也不见得多清高呀……。
到底是谁在发骚,李挑灯也很好,门下弟子正经说话时她都能认得,可发情的叫床声,就没那么容易辨别了,正如她跟云裳妹妹说体己话时如沐春风,但一起被轮奸时浪荡得她自己都认不出来。
不多时,李挑灯便悄悄熘到前院,入目四男两女,男的前后夹攻,女的两头受罪,男的都是最近加入真欲教的名门新秀,女的却是王淑怡和陈秀香两位剑阁弟子,记得当初她们被押到春潮宫被疤面刑官调教时,还当众起了争执,虽说最后都免不了乖乖供出了自己的敏感点,可平日里两人素来不和,此刻竟是愿意当着对方的面挨肏受辱,丢尽脸面,可见是真的忍不住了。
淫叫声中夹杂着些许琐语,李挑灯一时好,侧耳倾听值守的男人们议论些什么,自修行【欲女心经】后她的体魄强韧远胜从前,即便受那性刑蹂躏之苦,只消几个时辰肌肤便淤痕尽去,滑嫩如常,可这耳目却远不如往日敏锐。
若是单论驻颜功效,【欲女心经】确实算得上任何一个美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只可惜……。
只可惜她不但是一个美人,还是【剑圣】李挑灯。
李挑灯屏静气,只依稀听得清男人们的话语,分辨不清出自何人之口。
「唔,唔,这些剑阁的娘们肏起来就是爽,叫得骚,夹得紧,摇得浪,那些老爷子的调教功夫,果真非同寻常。」
「不瞒你们说,当年我随师傅游历江湖,机缘巧合下见着这个陈秀香,只不过借故往她身边略为蹭了蹭,便挨了她一个耳光,嘻嘻,她刚应该是认出我来了,可还不是要乖乖献上骚屄?」
「这个王淑怡也不错嘛,腚肥奶大的,以前她穿那身宽松长裙,还真没瞧出来身段竟是这么有料,放着好好的性奴不当,非要当什么女侠。WWw.01BZ.cc」
「回头查查她们俩家中有没有姿色尚可的姐妹,一并带回来快活快活,哈哈哈。」
「瞧你们这出息,肏两个剑阁弟子就得意成这样,呼,呼,呼,如果让你们肏过李挑灯,那还了得?」
「咱们也就吃亏在入教晚了,听前辈们说,当初为了磨灭李挑灯的心气,他们三人一组上去轮奸,都不用看功劳薄上有几行字。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别提了,上回明明看着李挑灯当众脱光了,偏偏就是不能上去插,你们都不知道憋得有多难受,还不如不看呢!」
「李挑灯就睡在里边,你要上就上,咱们可没拦着。」
「废话,今晚她休沐,除了教主和诸位护法,谁敢胡乱动她?话说回来,真欲教这教规说一不二,赏罚分明,无怪乎把咱们正道门派打得节节败退。」
「我呸,什么咱们正道,之前门里我凭实力挣来的丹药名额,那个狗屁长老暗地里逼迫我交出来给他的私生子,在我看来,这些所谓的正道还不如邪道来得光明正大。」
「邪道光明正大?真有你的,对了,赵护法前天喝醉后说的是不是真的?教主真要在那八个美人儿里挑出两个受孕?」
李挑灯心头一紧,浩然天下美女众多,可若是男人们说到那八个美人儿,除了她们江湖八美还能有谁?又或者说,江湖八奴……。
正在用王淑怡小嘴泄欲的男人连忙指了指胯下的女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你紧张个啥,她们俩喝了双倍的媚药,都被我们肏得失了,明儿一早多半连被谁肏过都想不起来了,还能记得我们说过什么话?」
「嘻嘻,老实交代,你小子最想让谁被肏大肚子?」
「上官……。咳咳,当然是燕不归那婆娘了,在北燕我可没少受她的气。」
「宁夫人也不错唉,屁股这么大,肯定好生养,奶子也不小,一定喂得饱。」
「对宁夫人我可下不去手,当年我被人伤了经脉,险些跌境,全赖济世山庄出手救助,宁家医者仁心,倒是可惜了。」
「你们就少替宁夫人担心吧,难道都忘了她夫君是谁来着?」
「有道理,哎,对了,我早上还看见宁护法在花园里干自己两位千金来着,直接就射在里边了。」
「宁夫人呢?」
「宁夫人从旁吹箫助兴。」
「噢?她不是最厌恶夫君跟自家女儿乱伦么?」
「她在吹张护法的萧……。」
「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快临盆了?」
「算算日子确实差不多了,梁王也是个狠人,竟真舍得把老婆女儿一起送到教里调教,还公开因奸成孕。」
「连月云裳他都舍得,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几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哪有心慈手软的?如今虽说三国共奉真欲教为国教,可这春潮宫就在西梁境内,北燕东吴若想打西梁的主意,便要掂量几分,坊间传闻梁王乃一介昏君,依我看呀,算得最明白的其实恰好是这个所谓的昏君。」
「呼,呼,累了,咱们换个位置,让王淑怡这骚婊子给我口一下。」
「我……。我今晚射第三管了……。」
「不许停,给老子继续高潮继续叫!」
「明儿这两个娘们怕是要互相搀扶着走路了。」
强而有力的魔爪带着暴戾的快意,深深陷入酥熊软绵的温柔中,将性奴女子们最后为数不多的耻感尽数掐断,肉棒轮番填入小嘴樱唇内,将那红扑扑的苹果肌撑得往两侧高高鼓起,伴随着异物捅入深喉的窒息感,已被调教至彻底淫堕的身体无奈地作出身为荡妇该有的反应,哼唱起服从的调子,上边那枚肉同既已开门迎客,下边那片花园便没有拒人千里的道理,被插过无数次却依然粉嫩的淫穴,还有那被开拓无数次却依旧紧致的后庭,早已将昔日的矜持抛至九霄云外,舒张有度,夹弄有方,这江湖女侠的骚屄,泄得有如江湖,这江湖女侠的屁眼,灌得十分江湖。
高潮迭起的阵阵恍惚中,王淑仪与陈秀香依稀回到了故里,撑伞结伴登上乡间那座爬满青苔的石拱桥,遥看渔舟往来,聆听闹市喧哗,相顾浅笑,那一年,桃花烂漫……。
李挑灯抿了抿嘴,粉拳紧握,关节发白,随即又微微一叹,望着前院门外那两个任凭亵玩的剑阁门下弟子,思量片刻,新中已有了计较。
李挑灯松开五指,掌新隐有血痕,她悄然转过身去,款款而行,月色为小道上的鹅卵石铺上一层无言的冷清,把白裙女子脚边淌落的露珠映衬的分外寂寥。
转眼又是半旬。
拂晓将至,浓雾渐散,天边浮起鱼肚白,院中闺房内,数位彪形大汉横七竖八躺卧在洒满素白花瓣的床榻上,烂醉如泥,鼾声如雷,一缕若有若无的白梅体香逐走浓烈的酒气汗臭,萦绕在梳妆镜前那位一丝不挂的窈窕女子周遭。
只见她十分不雅地噘起白皙圆实的屁股,扶着长椅靠背,扭过头去对照着镜中的倒影,手握一条帕巾仔细拭去私处与股肉上的精斑,两株遗世独立的白梅绽放于小腹娇臀上,放眼天下,修出白梅淫纹花相的女子仅有一位,不是李挑灯是谁?刚清理干净胯下两处肉穴外溢的余精,不知哪个醉汉忽然冒出一句梦呓:「李挑灯,衣裳都被咱们兄弟脱光了还装什么清纯,赶紧都给大爷我喝下去,一滴也别想漏了,大爷我就要看看江湖上传闻的一杯小醉,千杯不倒是真是假!」
李挑灯闻言脸色一变,慌忙捂着香唇快步跑到里间,「噗通」
一声跪在马桶前呕吐不止。
她的酒量当然不会是假的,可她昨晚喝的除了没酒佳酿,还有浓稠的白浊,除了浓稠的白浊,还有醉汉们懒得如厕小解的尿液!床上有多少个男人,她的小嘴就被射了多少回!更过分的是,那些使坏的男人们自已不去如厕,也不许她去,逼迫她就这么蹲在地上掰开双腿,当众失禁……。
浩然天下的六境剑道至尊,便如勾栏里最下贱的娼妓一般,被几个粗鄙的莽夫压在身下,轮了一遍又一遍,叫得放荡又淫荡。
终于将秽物吐干净,李挑灯气喘吁吁地站起身子,换上正经的肚兜亵裤,从衣橱内挑了身裁剪还算严实的长裙,重新绾起发髻,匆匆推门而去。
今日她休沐,可到春潮宫外走动散新,实在不想再看着这一屋子的醉汉,更何况她还约了人。
待阁主大人乘马车行至镇上,从地平线上跃起的朝阳投出万丈光芒,驱散朦胧睡意,唤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烦嚣。
小镇名为洗玉,百余年前开采矿石的工匠们陆续聚居在此,久而久之便成了镇,而后矿脉断绝,不过数年间便荒废没落了,只余下几十户无力远迁的老弱病残苟延残喘,不曾想时来运转,几里外的那座名唤春来园的富商别院,莫名其妙便成了真欲教总坛春潮宫,无人问津的小镇一夜之间又兴盛了起来,昔日的破房子成了江湖门派,皇亲贵胄,名人雅士争相抢购的香饽饽,就连洗玉镇的地界都在官府的主持下拓宽了数倍不止,光以规模而言,都快赶上正儿八经的城池了。
洗玉镇虽在西梁境内,可大家新里都门清,这地儿全由真欲教说了算,别的不说,你猜这官府里的衙役几境起步?四境!放在小门派里当个长老都绰绰有余了,而江湖上那些没人们入教为奴,居然都有官府核实过的的身份契书为凭,至于核实的过程,也就盖个印章的功夫罢了。
李挑灯伫立镇外,自嘲一笑,契书她也有一份,剑阁之主仅用一文钱便把自已贱卖给真欲教,荒唐得不能再荒唐,可笑得不能再可笑,只是在真欲教里,这既不荒唐,也不可笑。
一袭粉裙翩然而至,藕臂从旁牵住李挑灯臂弯,月云裳巧笑倩兮:「哎哟,我的挑灯姐姐发什么呆呢,莫非等着哪个登徒子来轻薄不成?」
李挑灯跟往常一般捏了捏月云裳高挺的鼻梁,柔声道:「难得休沐,就知道调戏姐姐。」
月云裳掩嘴笑道:「妹妹这水性杨花的性子,姐姐又不是不晓得。」
李挑灯:「你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子的,都是进宫后叫梁王那厮给祸害了。」
月云裳嘟了嘟嘴,扭捏道:「好端端的,提他作甚。」
李挑灯哪还看不出月云裳心中对梁王还保有情意,心中一软,说道:「好了,依你,不提就不提。」
月云裳:「对了,姐姐可有留行的消息,你被擒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吧?他……。他没想过来找你?」
李挑灯怅然道:「好端端的,提他作甚。月云裳微微一怔,这两人俱是被上代剑阁之主李青蓝所收养,自小两情相悦,却始终未曾捅破那扇窗,按理说莫留行在江湖上声名不显,稍作伪装前来见上一面,甚至春宵一度都未尝不可,可眼下她们这境地,正应了那句相见争如不见。一阵肚皮的咕噜声打破了沉默的尴尬,李挑灯细声道:「昨晚的吃食全给吐掉了,今儿起得早,还没来得及用早点。」
月云裳爽朗一笑:「走,咱们吃又一居的蟹粉狮子头去,对了,姐姐昨晚吃的什么,怎的就全吐掉了?」
李挑灯羞道:「要你管!」
粉裙白衣两位绝代佳人联袂而来,转瞬便引得大堂内众人侧目,倒不是这江湖豪客们认不得誉满天下的【剑圣】李挑灯与【舞妃】月云裳,实在是早前被那留影石的淫糜场景所震撼,猝不及防下见着寻常装扮的正主,只觉得清寒如雪的李挑灯举手投足间藏着难以自抑的渴求,媚相入骨的月云裳一颦一笑中透着阅尽红尘的洒脱,竟是完全不输于她们淫堕放纵的形象。
待两人登上二楼,针落可闻的大堂顷刻间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有好事者忙不迭地放出风声,虽说依着真欲教的规矩,休沐的性奴不得随意滋扰,可若是美人主动求欢,则另当别论。
姐妹二人寻了个窗边的位置落座,月云裳唤来小二点了几样精致的吃食,斟满两杯香茗,自个儿抿了一口,悄声道:「姐姐纸条上提过的那事,当真?」
李挑灯看似漫不经心地缓声道:「我多方查证过,有八成把握。」
月云裳:「姐姐的意思,是想挑起这副担子?」
李挑灯径自点了点头。
月云裳:「姐姐多年来为这浩然天下奔走斡旋,殚精竭虑,让黎民百姓免于兵灾之苦,如今既已沦为性奴,一切顺其自然便是,又何苦自寻烦恼?」
李挑灯:「吾之剑道,犹在。」
月云裳双手高举过头伸了个懒腰,说道:「妹妹可不想多管闲事。」
李挑灯:「宁夫人对你我皆是有恩,此恩当不当报?」
月云裳撇了撇嘴:「当报。」
李挑灯:「上官左月与莫缨缦虽与我等同为六境,可身子骨毕竟尚未完全发育成1,在理不在理?」
月云裳:「在理。」
李挑灯:「烟花的伤心往事就不用细说了,你忍心?」
月云裳:「不忍心。」
李挑灯:「至于燕不归,你觉得北燕这位长公主殿下能当个好娘亲么?」
月云裳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沈伤春该没问题了吧,她可是花瘦楼的大当家,而且她的奶子比咱们的都大,奶水肯定足!」
李挑灯:「我当然知道,所以已经找过她了。」
月云裳:「怎的?她还能忘了跟姐姐你的情分?」
李挑灯:「这倒没有,只是她的【欲女心经】恰巧修到第四层瓶颈,子宫内淫气横流,这阵子根本没法子受孕……。」
月云裳:「所以……。」
李挑灯:「所以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月云裳:「姐姐,今天天气真好唉。」
李挑灯挑眉道:「云裳!」
月云裳:「不成,我才不想这个年纪就被人搞大肚子!姐姐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和公主怀孕后照样要被人干!」
李挑灯眨了眨眼,软声道:「云裳……。」
月云裳:「江湖八美,各凭本事,妹妹都当性奴了,还是头一个被调教的,还想怎么样。」
李挑灯黯然伤,恹恹说道:「那……。那你就当没听过这档子事吧……。」
月云裳:「姐姐,我……。」
李挑灯:「此事不怪你,我再想想别的法子吧,哎,宁夫人那体态一看便是个好生养的,如今两个千金都被调教成万人骑,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再产下第三个女儿当性奴么……。」
丝丝缕缕往日忧,点点滴滴美人愁。
挑灯姑娘单手托腮,轻轻晃动手中半盏冷茶,满怀惆怅随眼角余光投往窗外,落入街上那闻风而至的熙攘人群中,幽幽一叹,宛如秋瑟。
月云裳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她见过这样的李挑灯,这样凄美得教人心醉又心疼的李挑灯。
她想起来了,那年接到李青蓝死讯后,李挑灯晋入六境一剑败尽血魔教余孽,随后便是这般模样在剑丘上枯坐一夜,她曾与梁王说过,她再也不想见到那样的挑灯姐姐了……。
月云裳干咳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姐姐你休要为难了,妹妹……。妹妹答应你便是。」
李挑灯:「真的?」
月云裳气鼓鼓地别过脸去,双手环抱,没好气道:「假的!」
月裳姑娘两截藕臂迭在一块儿托住熊前两坨软肉,隆起一个算不上夸张,但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色魂相授的饱满弧度,媚中带俏,色里藏真,怎么看怎么好看。
李挑灯笑逐颜开:「就知道云裳待我最好了。」
缓缓站起身来向前探去,朱唇蜻蜓点水般亲在月云裳艳若桃李的脸颊上,一字锁骨下的领口浅浅一坠,那道深邃如渊的沟壑两侧,浮出两片足以让女人也为之动心的阳春白雪。
月云裳色如常,妩媚一笑,手上却是暗自使出惊鸿门中的精妙擒拿招式,不见如何动作便捏住李挑灯下颌,竟是就这么堂而皇之地……。
吻了上去……。
李挑灯檀口中的珍珠贝齿自顾自地打开城防,任由月云裳那根销魂的丁香小舌长驱直入,在自己小嘴中游曳挑衅,纠缠不休,待反应过来时,已成舌吻之势,说什么都晚了。
没法子,江湖八美面对真欲教诸多调教内容,心底俱有不同程度的抗拒情绪,唯有这百合互淫,佳人们半推半就下便都轻易从了,毕竟彼此都是世所罕见的大美人,总比好些歪瓜裂枣的教众耐看,同是天涯沦落人,磨镜何须曾相识,就连冷烟花跟燕不归这对出了名的冤家都公开互舔骚屄好几回了,其他几位就更不必说了,而八美当中,被欺负得最惨的当数那位可爱得不似六境高手的上官左月,有一回更是被另外七位合起来轮番亲昵怜惜,好好一个小淫娃硬是被抚慰得浑身发软,叫得嗓子都哑了。
李挑灯打小便跟月云裳玩闹惯了,姐妹俩私底下即便是调教前也是一副没规没矩的做派,何况如今双双淫堕为奴,更不必顾忌所谓的大家风范,当即十指成钩便朝月云裳熊前那对肉球袭去,十分撒泼,相当市井,仙气中自有烟火。
只是挑灯姐姐大抵是忘了件事,她的双手固然能随意出招,可云裳妹妹那两截藕臂也没闲着呀,酥熊上两片软肉扭起一股欲断难断的瘙痒痛感,却叫她分外受用。
粉白两色长裙扭捏在一块,一个媚相入骨,一个白璧无瑕,两位风情各异的大美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调戏着彼此的小嘴与奶子,时而娇笑,时而娇喘,时而淫叫,时而细语,纤薄的裙摆拂过往昔,彷佛又回到了两人的闺房内,彷佛那挤满了楼道的看客都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可怜满堂看客非但眼睛看直了,就连裆下那话儿也十分不雅地绷直了,一些成名已久的高手碍于名声还知道遮掩一下,好些泼皮无赖干脆就握住二弟当众开撸,男人们充血的眼眸内燃烧着熊熊欲火,偏偏就是没人敢越雷池半步,他们都懂真欲教的规矩,除非眼前这两个休沐的女人亲口允准,否则在场这些人里便无一能染指,真欲教可不讲究正道的人情世故,该杀人时断不会手软。
好看是好看,就是……。
看得人牙痒痒!「二位客官,你们点的菜来了,共四样,蟹粉狮子头,雪花酥,灌汤包子,羊肉火烧,麻烦先让让,小的这就给二位客官摆上。」
店小二一句话打断了美人们的旖旎百合,掐断了看客们的淫邪思绪。
方才是看得人牙痒痒,现在是恨得人牙痒痒!让,让你个头啊,你一个当小二的就这么没眼力劲儿么?就没看见两个正主儿在办正事儿么?这是吃早点的时候么?李挑灯与月云裳略显局促地理了理衣襟,各自落座,她们可没想到居然真会有人叫停,而且叫停的人居然还是个男人,给出的缘由居然还这般光明正大,菜是她们点的,总不能不让人家上菜吧!月云裳不改魅惑本色,笑道:「这位小哥看着面生,可是从外乡来的,最近才到这又一居中当伙计来着?」
店小二一边摆菜,一边红着脸说道:「回姑娘的话,小的是镇上的本地人,家父本是猎户,最近地价飞涨,家中仅靠租金便足以维持生计有余,无须再到山里讨生活,家父怕小的染上好吃懒做的恶习,便着小的到这又一居中当个斟茶递水的伙计,总比无所事事混日子踏实。」
月云裳:「不知小哥家中房产几何?」
店小二:「不多,算起来也就六栋楼房,两处铺面,另有一个圈养家畜的大院罢了。」
正在喝茶的几个看客顿时喷了出来,忙不迭地给周遭人群赔不是,看着平平无的店小二着实比他们这些在江湖底层挣扎的修行者有钱多了!你好好的二世祖不当,非要到这茶楼中当个店小二,你要当个店小二也就算了,非要在这种骨节眼上碍着大伙儿看春宫!月云裳:「难得小哥腰缠万贯,还是个老实人。」
李挑灯道:「这都能看出来?」
月云裳捂嘴笑道:「他家有的是银子,到如今还是个未开荤的处男,难道还不够老实么?」
李挑灯:「噢,那确实是个厚道的。」
论修为她比月云裳要高出一线,可说到考究处男,十个李挑灯也比不上一个月云裳。
店小二腼腆说道:「客官……。客官见笑了,小的家里也是有说亲的,只是那些姑娘都爱打听小的家里是不是还有藏起来的家产,小的不喜欢……。」
月云裳:「那小哥喜欢咱们姐妹俩么?你虽不是江湖中人,可既然在镇上长居,自然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店小二:「小的知道,二位是剑阁的李阁主和惊鸿门的月掌门。」
月云裳眼波流转:「哎哟,刚夸过你是个老实人,怎么这会儿就不说老实话了?」
店小二:「二位是真欲教的李挑灯畜奴,还有……。还有月云裳畜奴……。」
月云裳:「这就对了嘛,那你上的这几样点心,是不是还少了些东西?」
店小二赶紧说道:「小的在后厨仔细对过单子,确实就是这四样。」
月云裳笑道:「还少了新鲜的黄瓜,竹笋,茄子,胡萝卜。」
李挑灯略显意外地抬了抬头,只见月云裳似笑非笑地打了个眼色,心中了然,细声道:「确实还少了这四样鲜蔬,去挑几根……。几根粗壮完好的拿上来便是……。」
店小二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客官,黄瓜和胡萝卜都可蘸酱吃,可竹笋和茄子不下锅没法入口啊。」
人群中一位德高望重的白发老者终于忍无可忍,高声道:「人家叫你去拿就拿,哪来这么多废话,有钱了不起啊?」
众人心中绯腹,有钱就是了不起啊……。
店小二汗颜道:「二位客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拿上来。」
不多时,店小二便提着盘子从后厨赶来,四样鲜蔬,既粗又长,皆是上品无疑。
月云裳抢先笑道:「妹妹知道姐姐平日里最爱吃的便是这竹笋和胡萝卜,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妹妹虽不是什么君子,可也知道成人之美的道理。」
李挑灯娇嗔道:「你这丫头讨打不是?」
月云裳:「嗯?姐姐你瞧,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唉……。」
李挑灯顿时便没了脾气,咬牙道:「没错,姐姐最喜欢……。竹笋和胡萝卜了……。吃起来最舒服了……。」
满堂宾客心如明镜,窃笑不已,只有店小二云里雾里,这竹笋和胡萝卜怎么就成了佳肴美食了?李挑灯朝店小二细声道:「这位小哥,可否帮我们姐妹俩一个忙?」
店小二:「客官尽管吩咐。」
李挑灯:「麻烦喂我们姐妹俩吃这鲜蔬。」
店小二万万没想到眼前清丽脱俗的美人儿竟会提出这么一个在他看来无比荒谬的要求,都说这些女侠们平日里过惯了舒坦日子,可连用膳都要人伺候,未免也太娇生惯养了吧?方才那位白发老者又出言道:「你不喂就滚开点,老夫来喂!」
月云裳冷冷盯着老者说道:「识相的就自己滚,非要本姑娘将你从前干的那点破事儿抖出来么?」
白发老者愣了愣,随即服软道:「月女侠说得好,老夫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便挤开人群,灰熘熘地下楼去了。
店小二犯难道:「二位女侠,小的可从未喂过客人吃东西呀,万一扰了二位雅兴可如何是好。」
李挑灯:「无妨,我们教你便是。」
话刚出口,浩然天下的【剑圣】李挑灯与【舞妃】月云裳两位六境绝代佳人便俏俏地站起身来,侧身衽敛朝满堂宾客施了个万福,尔后便转过身去双双站到窗边,低眉顺眼地俯趴在窗台上,规规矩矩地噘起了自己的屁股……。
不得不说,经过调教的女侠,就连噘屁股的动作都是无可挑剔的……。
淫荡……。
粉白两色轻纱遮不住股肉曼妙的曲线,那烟雨朦胧中透出的浑圆轮廓直教人血脉偾张,联想到两个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大美人即将对自己做的事儿,几个火气旺盛的男人当即便捂住鼻孔,就连那老实的店小二也不禁看得一呆,他是老实人没错,可再老实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没让宾客们久等,李挑灯与月云裳便各自将裙摆朝上翻起,用一根细绳束在腰间,略为可惜的是裙下并非那放荡不堪的丁裤,而只是两款良家小姐常穿的亵裤,可眼尖的男人们还是很快瞧出了端倪,虽说是保守的裁剪,可真欲教给二人订做的亵裤明显却小了一号,紧绷的布料紧紧贴合着弹嫩的股肉,就连两腿之间那处私密禁地的形状,都依稀可见,粉色衬出娇媚,素白诉说无奈,淫者自淫,清者难清。
都说真欲教比女人更懂女人,此言不虚。
最要紧的是,在众目睽睽的视奸下,李挑灯和月云裳两腿之间的布料分明已经漾开羞人的潮意,她们光是被看着……。
就湿了……。
诗酒趁年华,湿久……。
趁粘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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