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全部家财到底有多少?只有大哥知晓,焉知他不会做些手脚,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又不知底细,肯定是吃了不少亏的。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姑奶奶我这人就是性格倔强,吃不得半点亏,有理不让人,无理也要矫情三分,是我的你得还给我,不是我的只要我喜欢,也要强抢豪夺,为达目的可以六亲不认。姑奶奶下定决心要把王家的财产全部抢夺回来。
“那年秋天,机会来了,大哥要出门去江南采购丝绸,我派了几个喽罗扮作商人模样,介绍给王森结伴同行。行至半路将其杀害,把尸首大卸八块,运回家中,待夜阑人静之时,偷偷埋于他家后花园中,再命家人出首,状告嫂嫂杨素婵谋杀亲夫,毁尸灭迹。官府来人,一根麻绳绑了,捉拿到官,判了死罪!”
“县官审案,也得有个人证物证,怎么能轻易就判了她死罪呢?”这个过程,当年悦来客栈的老板娘已经对我讲过,但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公堂上会出现那么多欲置她于死地的证人?为了套出实情,我故意佯装不解地问道。
“那还不好办,我让那几个杀人的喽罗,以同行商人的名义出庭,举证王森已于年前归家,这就是人证。又用银钱收买了他家的奴仆,充当埋尸的佣工,指证了埋尸的地点,这就是物证。『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再说那审案的胡县令,正是我结拜的兄长。你想这杨素婵还能有活路吗?不但如此,最后还将她家的所有财产都判归我所有了呢!”刘丽萍无比兴奋地说道。
“其实,像杨素婵这种弱不禁风的女子,你一只手就能把她掐死,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我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
“你是男人,怎么就不明白呢?”刘丽萍秘地说,“这个杨素婵可是清河县里数一数二的美女,蔫不溜俅的死了该多可惜。送上刑场去,让大伙欣赏欣赏,光着屁股骑木驴游街,再来个千刀万剐、开膛剖肚的丑态,该有多刺激啊!”
“哦!原来如此!”我心里的第一个疑团解开了,深感眼前这个女人的凶恶狠毒和心机诡诈。
“待我机关算尽终于把杨素婵送上刑场千刀万剐之后,清河县里的大街小巷、市井乡里却出现了阵阵舆论抨击。众说纷纭,有人说杨素婵冤枉受屈,有人讲县衙审案不公,有人道是奴诬陷好人、贿赂官府,是这次案件的罪魁祸首。转瞬之间,死刑囚犯到成了温良恭俭、贤淑谦和的贤妻良母,而姑奶奶我反成了千夫所指、万众喊打的过街老鼠。你说这个气我是如何忍受得了,只能逼得我再施杀手,叫奴的县令哥哥将那些无视国法、造谣生事的刁民,捉拿入监,关押责打。又派遣喽罗把诽谤我的歹徒恶棍,轻者毒打,重者暗杀。真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一来,原本一介草民的刘丽萍,到成了人人畏惧、个个害怕的清河一霸。士绅商贾为保自身平安,都来友好结交。无形之中我又赚了不少钱财。哈,哈!”说到这里,刘丽萍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不久后,在四邻诸县及乡镇的茶馆、客店中,兴起了一篇名叫《清河冤》的评书,书中人物改名换姓,内容却正是说的我和杨素婵的故事,而其中的反面角色就是我,把姑奶奶我描写成了个刁钻恶毒、淫荡凶狠的妇人,最不能容忍的是,结尾居然是清官出世,替她复仇成功,把我也送上了刑场,死得比她还惨。
经多方打听方知:此书的作者原先乃是个说书的艺人,后来赚了几个钱,开了这片客栈,他老婆的娘家,和我们王家是邻居,所以大体知道一些我家兄弟妯娌之间的恩怨情仇,从而编写了这段评书。你想我能饶过他们吗?就派人将他俩口子都杀了,大卸成块,埋在了客栈的天井里。我也成了这家客栈的老板,我的亲信土匪喽罗等人也都成了店中的伙计,开起了黑店。不但让景阳岗上的土匪在城里有了个栖身之处,每年还可赚得相当可观的收入呢。
正当我的威望和霸业蒸蒸日上、日益辉煌之时,我和我的死鬼丈夫却发生了矛盾。这件事还得从杨素婵的女儿王玉姑说起,素婵伏法后,家产归了弟弟王林,其女玉姑年仅十岁,理应由其叔婶抚养。这个小丫头,左右邻舍都道她是个温顺善良的好孩子,而我却一眼就看透了她是个蔫、坏、损的典型。
父母双亡后,玉姑表面上装出一付悲天悯人的可怜样儿,心眼里可把我恨得要死。这种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于是我就琢磨着把她弄死算了。
正巧此时,县衙刽子手姥姥李保官的老婆徐氏登门来,欲用三百两纹银买得玉姑为其儿子做童养媳。我真是大喜过望,不但省了我日常吃喝穿戴的费用,还白得了一笔银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一块肥肉吗?再说,这李保官和徐氏,人所共知是清河县有名的滚刀肉和坐地炮,其子又是个呆傻无能的残废,玉姑到得他家,还不恰如进了十八层地狱般受尽痛苦和折磨吗!岂不是正好解了我的心头大恨吗!所以欣然同意。
可是我那该死的丈夫,平日里懦弱,遇事犹疑,放不出半个屁来。但对玉姑的事却是异常坚决,他认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玉姑是他王家留下的惟一血脉,必须找个上门的女婿来延续王氏香烟。说也怪,我搞过的男人不计其数,却从未怀过孕,也许是练武过度所致吧。总之我俩意见不和,我一怒之下,拔刀将他砍了,为掩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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