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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物的主人很快被带到芙蓉帐内，果不其然，是一个中年乌萨斯男人，和一
个东国年轻男子。
两人见到对方也出现在芙蓉帐内，显然都有几分惊讶。
但这惊讶远不如他们见到面前的女子时来得大。
「这……这不是惊蛰大人吗？堂堂的大理寺监，怎么会在这种烟花之地？您
是来调查什么案子的吗？」
中年乌萨斯男人则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吉祥楼的两个侍女伸手拦住了他：「大人，按照规矩，一旦接受了游戏，是
不能中途离开的。」
「哼，好个吉祥楼，好个中立之地，消息之源，竟然也做了炎国高层的走狗
，竟敢随随便便放大理寺的人过来，你们当老夫是什么人？」
「请大人不要误会，惊蛰大人并不是来查案的，她也是我们的客人……是她
提出想要作为选择方，出现在这项游戏当中的。」
「你们的游戏规则里可没说会抽到炎国大理寺的人！」
「我们的游戏规则里可也没说过不会抽到呀，我们只说由」吉祥楼选出的女
人随意抽选客人「，并没有说这女人一定是吉祥楼的妓女。」
少年人倒不像中年男人那样顾虑甚多，听了这番话，便得意地笑起来：「能
一亲惊蛰大人芳泽，你们即便是今天把我杀了，我绝也不走出这个房门半步。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老
叶，也不要这么拘谨嘛。」
「年轻人，也不要这么不客气，我们没有那么熟。」
中年男人打量着惊蛰：「你真的不是来查案的？」
惊蛰玩弄着手上那枚金属军功章，说：「叶戈尔将军，玩不起，可以出去，
我准许你走。」
「你……谁说老夫玩不起，小丫头片子，瞧不起老夫？」
而年轻男子已经注意到了惊蛰手上那枚军功章，凑上去看了看，发出感叹的
声音：
「哇……你们乌萨斯人，还是这么爱炫耀军功，连出来嫖妓都要带上军功章
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叶将军来嫖娼？」
「臭小子，老夫先把你办了！」
「这……也不是不行，在我们东国，好男色之风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情。你们乌萨斯人也是吧？你们狠起来连羊都干。」
「你在我手里可能还没有羊撑得久，老夫捏死你像捏死一直臭虫。」
「啊……脾气真臭，别忘了游戏规则，老叶，我们要怎么玩可不是我们说了
算的，得是惊蛰大人说了算的，大人让你干我，你才能干我，要是大人让我干你
，那我可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
叶戈尔气得胡子都在发抖，那少年人见他真生气了，一根胳膊搂在了他的脖
子上：
「哎，不要生气嘛，大家都是出来玩，不要那么严肃嘛。」
叶戈尔只是盯着惊蛰，继续问：「你真的不是来查案？」
「我说过了，不想玩可以现在立刻出去，万一过程中被我不小心放的雷电击
中死了，那可就要变成外交事故了。」
「哼，老夫把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操得根本使不出你那破雷电把戏来。」
「那么急躁做什么，咱们得等惊蛰大人发号施令呢，没准儿是我先把你操得
使不出你那臭脾气呢……」
惊蛰忽然将身体轻轻一摇，挂在身上的红色袍子就掉在地上，里面是一丝不
挂的雪白胴体。
少年人咽了一口口水，后面调侃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金色的长发瀑布一般垂下，包裹着她洁白的身子，像是黄金包裹着细腻的白
玉。头上的麒麟角在琉璃灯下闪闪发光。
脾气暴躁的中年男子也完全说不出话来。
玩弄一个妓女，哪怕是吉祥楼数一数二的名妓头牌乃至花魁，和玩弄一个高
高在上如假包换的炎国贵族少女，对男人来说完全是两种程度的刺激。
「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来自东国的少年人感叹道。
XIII
「老师，我好难受。」
「如何难受……你告诉我。」
「像是有一根线系在我的脖子上，无形的，细细的线，它一直在拉紧……一
直再拉紧……勒着我……我无法呼吸……它就快要割断我的脖子了……」
「是吗？今天的案子，你怎么判的？」
「灭人满门……为首的是个感染者……他们称自己叫做」整合运动「，动机
……是那家人放狗咬死了他们之中的一个……可那个人的尸体没有找到，那条狗
也没有找到。灭人满门，十恶不赦……因此我判了他们斩首。」
「按照刑律，你该判他们车裂之刑。」
「我知道，可是……老师，人不应该受尽折磨而死，哪怕是罪犯，也不能够
……」
「你怎么能保证你不是在害怕应激反应呢？」
「我……可是我……」
「我的小可怜儿，你必须克服这一切，你必须不再害怕应激反应，你才能保
证它不会影响到你的判断。」
「可是老师，麒麟不是仁兽吗？仁兽……见不得别人受苦，难道不是麒麟的
天性吗？」
「是啊，我的好惊蛰。可这世界，仁已经不能治天下。大炎虽然国力强盛，
但天灾横行，矿石病大肆传播，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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