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1日
【侍主后宫政体的兴起】
夜幕散去,旭日东升,这片旷野渐渐地恢复了它应有的青翠。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而一支规模不大不小的车队亦刚刚走出那处鲜有人涉足的密林,行于通往浅苍王国都城的大道上。鸟鸣声被落在后方,马蹄踩踏石砖,发出“笃笃笃”的脆响,衬出了行人们的安静。
假若非要问此时有什么会搅扰到这一静谧图景的存在,那大概只有车队最前方的那个马车车厢了。
“哦……哦哦哦……!我的小安德里亚……我的好弟弟……你真是太棒了……!”
在为橙黄的灯光所笼罩的厢内,只见名为茱莉亚的黑发少女正如饥似渴地强奸着她的异母弟安德里亚。平日惯穿的黑白女仆装被整整齐齐地叠好,且置于车厢的角落。她的双手紧握着咖啡色短发男孩的左右小腿,并仗着体重与下压的冲击,把安德里亚弄得丝毫不能动弹。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段则于烛光的照耀下尽显风采,丰盈的乳球随着主人的运动而上蹿下跳,挺翘的肉臀也将两人交合部位的汁水溅得遍地都是。
自打车队十几天前驶出凡舍公国以来,这位年仅12岁的小王子就不断地遭受茱莉亚及其部下的侵犯,哪怕圣女节早就结束了,亦是如此。女仆们在此期间固然会满足他在饮食等方面的正常需求,可对这些尝遍安德里亚身子的小淫娃们而言,他吃干粮喝水的时间不代表不能做爱。再加上茱莉亚小姐的有意放任,这种肆无忌惮更是无分凡达琳和舍绮尔。
男孩眼空洞地凝望车厢顶部的门板。他也非是没想过求救,然而这间车厢似乎被茱莉亚施加过隔音魔法,外部的声音传进来虽然畅通无阻,但里边的叫声绝对传不到外面去。况且车厢用的玻璃也是单向透明的,这使得他彻底死了心。
一手促成这等境况的黑发女仆一脸迷醉地俯视着下方的爱人,感受着阳物捣弄自己孕壶的快乐。由于安德里亚不再抵抗,她得以随性地摆弄男孩的两腿,进而把弟弟的腰压弯到极限,令其变得跟缓冲的垫子无异。
这为少女提供了不小的便利。每当她的淫穴要将肉杵全部吞入之时,她都会摁着恋人的大腿直至脚尖能抵到地板上,而后俯下娇躯,深吻对方。甘美的香唾被渡入干渴的喉中,女仆小姐便趁这个时机高速提动自己的腰臀,用这近乎全方面压制的体位去奸淫安德里亚。
“啪哒!啪哒!啪哒!”男女臀肉相碰撞的清响在这颇为狭小的空间里接连响起,粗糙的茎身飞快地来回刮擦着湿滑的膣壁,意图磨平那些让甬道显得凹凸不平的肉粒。骨架因弯曲而哀鸣,下体却亢奋不已。小王子那暗金色的眼仁因而有了些许的清明,可惜第一眼看见的仍是想要把他吃干抹净的姐姐兼“妻子”。
茱莉亚似笑非笑的瞳仁近在眼前,他的嘴、鼻中尽是茱莉亚的味道,耳朵接收到的亦是两人交媾的淫声。湿软的香舌不住地搅拌着男孩的口腔,一切可能组织起来的抗拒的话语皆被这娇美的朱唇封住,接着又被渐次收紧的蜜裂绞碎。
只是抽插尚在继续,这导致安德里亚的生殖器有时会在没被完全拔出的情况下,被穴肉扯向高处,之后再像打桩一般嵌入蜜壶更深的地方。繁多的白沫从黑发女仆阴唇内渗出,“啪哒”的声响慢慢地变成沉闷的“噗哧”声,被肏得再次失的小王子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伯爵小姐借机同爱郎的唇舌分离,不过她的唾液依旧顺着舌尖向下滴入对方的口中,短暂地形成了一根看似无伤大雅实则淫乱至极的水晶柱。
交尾的动作这时也开始放缓,男孩好不容易冲到巅峰的射精冲动在后劲乏力的当下,同样被迫回落。而这种苦不堪言的滋味他已经品味了将近一整夜了。
“……才不准你射呢。”
与安德里亚有着相同瞳色的美人又一次倾下身来,一面顽皮地对着他的耳蜗吹风,一面扭动腰肢,让插在其肉穴里的阳具四下摇摆。
“当时分明还……哭着喊着要姐姐,”看着战战兢兢的爱弟,茱莉亚的笑容之中多了一分嗜虐的欢愉,“现在……哼……翻脸就不认人啦……”说罢,女仆小姐便低垂螓首,用素白的榴齿在幼弟的脖颈上种下一株又一株的新的草莓。这份痛楚轻微归轻微,但是满含羞辱之意。更叫安德里亚深感可耻的是,他察觉到自己的身躯如今竟然会因为这种调教而兴奋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想要女人了……?”
带有一丝调侃之意的女声霎时间就掠过小王子的耳际,宫口的肉环像算准了时间一样吸住了阴茎头。瘙痒、酥麻的感觉则如同一群通过尿道口钻进来的小虫,它们纷纷逆流而上,快速地朝人体的其他部位散播开去。除此以外,腔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肉褶亦复原如初,不论伯爵小姐是上下套弄,抑或是左右旋扭,都会蹭到男孩即将喷发出来的茎体。
而阴道的收拢恰好使他的肉竿无处可逃,柔韧且温热的媚肉细密地将男根裹住,安德里亚越想射精,它就缠得越紧,迫使他必须忍耐。可是伯爵小姐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在挑惹他的情欲,不拘积攒了多少精液,都会被这名坏女仆给逼得要堵回去。升腾的怒火令他狂躁,何况黑发的女仆已这样折磨了他一个晚上,倘若不是男孩心中尚有对桑德琳娜的爱和负罪感,他说不定早就把自己的姐姐按在身下发泄到他精疲力竭为止。
“姐姐……茱莉亚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什么都会为您做的……”虽然出于各种因素而快要哭出来,然而小王子仍然挣命也似地说出了拒绝的话,“但我求您……求求您不要这样了……”
“原来如此。”
茱莉亚倒也不生气,毕竟这不是安德里亚头一回拒绝她。
“不愧是我的弟弟,这么聪明。”她笑眯眯地捏了捏恋人的小脸蛋,“……聪明得能想出来,只要不停地拒绝,就能被姐姐一直调教,这种好主意呢。”
听得此话,男孩原本毫无生气的面庞一下子为无数情感所占据。有恐惧,有绝望,有悲伤……唯独没有高兴。
“对不起哦,姐姐不知道小安德你这么欠干。不过不用担心,姐姐马上就来满足你~”
笑容满面的女仆小姐则似是对爱人的反应视若无睹,当即开足马力,再度强暴起身下的安德里亚来。小王子仍想扭头或者移动身体去逃避,却还是在她的手掌心上跳舞:要是转过头去,那她就会从锁骨出发,一路往上亲吻、啃咬,在男孩的脖子一带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唾液,再伺机掠夺安德里亚的嘴唇;要是想活动肢体逃离她,她的雪臀就会在男孩刚拱起腰的那一刻砸落下来,不仅使龟头硬生生地叩开了花心,还在顷刻间将自以为在反抗的弟弟给打回原形。
伯爵小姐那比小王子略显高大的胴体很快便如八爪鱼般抓住了他,白嫩的香臀次次皆是把肉菇齐根吃下,强劲的反作用力令臀肉都漾起了阵阵波纹,连饱胀的精囊亦震荡了好一阵子。变粗一圈的雄根登时将少女的嫩屄撑得更圆更大,致使为了消解疼痛而产出的大量淫水随后就自肉缝内冒出,冲走了残留在两人性器上的白沫。
由于众女仆先前在凡舍公国给安德里亚喂食过各种稀古怪的食物和魔药,他现今的阴茎非但超过了12岁儿童当有的规格,更能同南方那批狂野的兽人比肩。是故,当他的玉杵膨胀到最大限度时,就算是以体质自豪的凡达琳,都可能要体验到小穴被撕裂的痛苦,更不用说身体素质较弱的舍绮尔了。
“呜哦……下面……下面要坏掉惹……!”
茱莉亚?尤里乌斯?舍绮尔本人并非不明白这一点,可她还是坚持尽其所能地去接纳弟弟的巨物。没有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爱着他。
“但是没关系……无论怎样……姐姐都会满足你的……”
即便龟冠屡次贯穿花蕊,直抵子宫内壁,黑发的女仆亦不曾放开搂抱着恋人的手。待到她适应甚而享受这种痛感的时候,她就更不可能放手了。
“就安心地……在人家的宝宝房间里……射出来吧……”
坚硬的肉茎狠命地捣撞着胎宫,这股剧烈的冲击力不消多久便把女性最为柔弱的器官肏得跟储精袋相差无几,连带着让少女下腹的受精淫纹图案都出现了形变。一波接一波的汁液被这粗长的重炮挤出、泼洒到男孩的下半身或地板上,粉色的媚肉不知何时便已外翻,昭示着阳根耕耘之辛勤。
热烈迎合安德里亚的不止是小穴,饱满却又不失青涩的果实一而再再而三地碾过他的躯体,偶或会蒙住他的头,造成短时间的窒息。繁衍的欲望在心底滋生,性欲积存许久的精囊也急不可待地跳来跳去,多次朝上拍击着女仆小姐的嫩臀,诉说着对倾泻精种的渴望。
“嗯哼……”随着沉重的最后一击,闯进花房的紫红色头冠立时于茱莉亚的淫媚吐息中喷出了滚滚的白浆。而火烫的肉壶在吮吸这来之不易的精华时,还不忘进一步勒紧这头桀骜不驯的青龙,全然是一副想要榨干男孩库存的架势:“弟弟老公的鸡巴最棒啦~”
阴户强悍的吸力令每一滴种子汁都不会被浪费,乃至于使未成形的胎儿亦能得到浇灌。伯爵小姐就这么伏在小王子的身上,面带微笑地注视着眼涣散的爱人,且聆听精浆注入自己淫腔时发出的“噗噜噗噜”的声音。
被肏干得浮现出红肿的下阴当然是有些痛的,可终究胜不过和心爱之人独处的甜蜜。
“虽说还想和我的小安德里亚再快活几次,”她左手托腮,左肘支在木板上,斜眼看向放在角落里的女仆装,“不过算算时间,车队也快到浅苍王国了。”
平心而论,纵然作为私生子而被抛弃、被遗忘,茱莉亚对浅苍王国与统治它的浅苍家族委实没有太多的感觉。母亲除了在拜访父亲的时候会变得很忧郁之外,平时待她都很好;两名同母异父的妹妹和她的感情则相当融洽,否则不会跟着她离开凡舍公国,支持她这堪称痴人说梦的计划;公国的众人亦谈不上对她有什么歧视,说到底,不拘是凡达琳,还是舍绮尔,女仆们大抵皆是在没有父亲看护的情形下成长的。
但是,当今的少女有了不惜一切代价都想得到手的存在。
为此,她愿意违背原则,对一个她向来无感的国家下手。
待到黑发女仆守在马车外的部下提醒她,再过一段时间浅苍王国的国王和桑德琳娜便会前来迎接车队时,她随即扶着车厢壁,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可就在伯爵小姐勉力控制着尚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的玉腿之际,她却发现弟弟的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内,并因她的站立而拉着男孩的下身吊在半空。
茱莉亚不由得愣了一愣,稍后望向昏迷不醒的安德里亚,那张稚嫩且全无防备的脸庞依然像初见那会儿般可爱。她顿时想起了幼弟当年逞强装大人去搬棚梯时的模样,想起了幼弟之前坐在自已腿上被猥亵时羞耻、迷茫又坦率的样子,想起了阳根先下磨动肉壁的触感……
——不行了,不行了。
此乃她的第一反应。
“好弟弟……让姐姐再干你一次吧……谁让你这么欠干呢~”
掠食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而下,弹指之间,厢里淫液四溅。小王子无意识的喘息声和女性的娇喘重新支配了这辆马车,敲打木板的声响愈演愈烈,然而等会儿将要到来的访客们明显不会有机会得知此间的春色。
毕竟国王和桑德琳娜怎么都不可能想得到,在他们面前落落大方地行提裙礼的这位没人的私处不但未着片缕,还早已为安德里亚的白汁所灌满了吧。
在这块大陆上,南方的浅苍王国本来仅是服从凡舍公国领导的诸多属国之一,尽管曾出先过无名的荣誉骑士之类的英杰,可历史还没到有足够的余裕将这个不起眼的小国的所有信息都详细记住的地步。而浅苍王国之所以能被后世铭记,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开启了“后浅苍时代”的一系列改革。
将来继位为王的王子安德里亚在奉命去凡舍公国求援的时候,结识了于各方面都展先出才华的茱莉亚伯爵小姐,继而邀请她来自已的祖国。遇到知音的伯爵则毅然舍弃原先的优渥生活和唾手可及的荣华,带领整个家族定居于浅苍王国,并主导了王国的种种变革,使其国势渐强……未来的史书大体上都是如此记载的。
后浅苍时代正是肇始于茱莉亚?尤里乌斯?舍绮尔。她对原有的体制施行改革,发展安德里亚以前偷偷资助的部分产业。已经在凡舍公国通行的生产工具和制度被推广至王国全境,平民的人才得到拔擢,怀有异见者在不知不觉间消失,浅苍王国对其宗主的向新力可谓是强到无以复加。
到了旧王猝然驾崩之时,她临危不乱,先是处置了那些对先王图谋不轨的人,再扶立先王的弟弟安德里亚为王。安德里亚也凭着自身的施政手段博得了日后的贤王之名,两人结合一事更是为浅苍王国乃至大陆民众所传颂,成为被无数吟游诗人流传的一代佳话。
虽说因为舍绮尔血统的影响,浅苍王室在安德里亚王逝世后基本都是由黑发的女性来继承王位,治理这处土地的统治者的自称亦从“国王”逐渐变成了“女仆长”,不过浅苍家族的血脉始终不曾断绝。即使有过终身守贞的女领主,她终归会在执政的某一日蒙受天启,孕育出能够担当大任的继任者,不可谓不。
而今,浅苍王朝的统治还在继续,王国在女仆长维多利亚的管理下欣欣向荣,不日将随公国发起对南方兽人新一轮的征伐。初代的两位女王啊,请在天上守护我等的国家吧!愿公国与王国永世昌盛!
【增强女仆特权】
距离茱莉亚率领的车队进入浅苍王国的王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被安排住在王宫附近的别宫的伯爵小姐在这段时间内很少出门,几近没有同当地的权势人士接触过。而安德里亚和郭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咖啡色短发的小王子自跟随异母的姐姐归国后,便不只一次地去访问居住在王宫里的兄长,想提出有关茱莉亚的谏言。可是他要么是被女仆小姐预先派去为国王侍寝的四名凡达琳拦在门外,要么就是建言被兄长一边说着“难道女仆小姐还能害我”的话,一边干脆利落地否决。
身为和茱莉亚同行之人,男孩当然知晓自已此刻根本没有立场去建议执政的哥哥重点“关照”这位凡舍公国的贵族。于情,黑发的女仆是受宗主国的差遣而来,浅苍王国没道理对伸出援手的公国双王恩将仇报;于理,他的兄长自然是希望能获得凡舍公国的支持,以便巩固自身的王位。
再者,坐拥一国的人难免会为了维护既有的权益而对亲属生出疏离感,譬如说……想把王位守住且传给子孙的君主和身处王位觊觎者位置上的王弟。不管家风有多么优良,不管兄弟以往的感情有多么深厚,隔阂这种东西都无法保证必定不会产生,就像眼下这般。
基于这一前提,他的王兄不愿听从他的劝告自是有其道理的。说到底,国王若是排斥凡舍公国的援助,那么,以公国使者身份到来的伯爵小姐会不会转而支持安德里亚夺位呢?一旦出先这等情况,就不再是他们兄弟二人说了算的局面了。
思及此处,安德里亚不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已搞不懂自已的姐姐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先时回过头再看,在马车上一刻不停地榨精明摆着是要阻止他第一时间进谏且辩白,事后少女却并不怎么热衷于妨碍他去告诫两人共同的兄长。
充任近侍的那几位凡达琳阻拦归阻拦,可比起阻拦,四人更多的是花时间陪他的哥哥以生育后代为目的行床笫之欢,传出的叫床声总是令守规矩待在门外的他害羞得耳朵通红……虽然这些姑娘的初体验都是和小王子做的。
还是说,茱莉亚对国王拒不纳谏这件事有充足的信新?
“安德你怎么啦?脸色似乎不太好哦。”一阵耳1的女声立马把男孩陷入沉思的意识唤回了先实。但见出声的那名女孩身穿和其他战斗女仆无二的服装,以荷叶边做点缀的短裙看上去轻飘飘的,予人一种只需微风吹拂,花园内的秘密便藏无可藏的挑逗感。亮丽的白金色长发如铺开的锦缎,随意地垂落在肩和背后,在战场上激烈如火的苍蓝眼瞳目下却温柔似水,沉稳地守望着跟前的小小恋人。
桑德琳娜?凡达琳,数月前接到指示驰援浅苍王国的女武部队指挥官,此外还是安德里亚的未婚妻。
同桑德琳娜的婚约未被取消,这点也让小王子感到万分疑惑。他明了他的姐姐对桑德琳娜的憎恶之情,更晓得女仆小姐曾有机会向公国的双王进言取消这门婚事。但茱莉亚什么都没有做,宛如在有意纵容局势走向失控一般。
王兄的态度、婚约的存续……这些皆使男孩内心非常不安。出于这种心态,安德里亚一点都不敢将自己在公国和路上经历的暴行告诉这位未婚妻,假使桑德琳娜当场跟伯爵小姐翻脸,那她必然会被浅苍王室和茱莉亚携手清算的。
归根结底,在圣女节的凡舍公国,玩玩男人和玩几个女仆一样,算什么事呢?
“我只是在想……”暂时选择不去深究亲姐策略的男孩看了看自己未婚妻的超短裙,“桑德琳娜姐姐你穿着这么短的裙子,不会觉得冷吗?”
“啊啦,小安迪莫非是在担心我?”
白发的女仆笑着躬下身来,两只素手顺势分别轻拍了一下自己裸着的玉腿两侧,似是对未婚夫所担忧的事毫不介意:“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南方可比北地暖和多了,我还没娇弱到连这种气温都受不了,而且裙子太长会影响到战斗,这身衣服本就是为战斗量身制作的。还是说……”
方才按在肉腿上的手逐步上移,接着捏住了短裙两边的裙摆,俨然有要行“提裙礼”的架势:“小安德是在关心裙子里面的东西?”
闻得此语,安德里亚登时涨红了脸,但又忸怩地说不出辩解的语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比他年长六岁的女孩则笑吟吟地松开了捏着女仆裙的手指,纤薄的衣料即刻飘落下来。纵使要遵循双王定下的条件,等到小王子20岁的那一天才能和他成婚,可两位女王又没禁止桑德琳娜捉弄一下婚约对象,不是么?
战斗短裙不久便归于原位,初秋的长风亦划过了寂静的厅堂。这对相爱的人方今正走在王宫别宫的走廊上,打算去觐见近来足不出户的茱莉亚。准确地说,是安德里亚想见自己的姊姊一面,桑德琳娜更像是防止他被强奸的保险,除非那名黑发的谋士已打定主意要掀掉棋盘。
“好啦,不开玩笑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轻柔地扶着他的肩膀,“我知道安德里亚你最近心不宁,应该是由于茱莉亚小姐吧?”说着说着,桑德琳娜的前额就抵住了惊愕的小王子的额头,两人四目相对,眼内唯有彼此。提出猜测的一方未曾追问,未曾自顾自地说下去,而是静静地等候着另一半的答复。
“……是的。”
“为什么呢?”
“因为……”
男孩的吐字忽地顿住。只因他想到了,暂居于此的那名荣誉骑士曾跟他提起过其友人读过的书中的一段话,“援军带来的危险远远超过雇佣军,因为援军同时带来了毁灭你的条件。”而桑德琳娜及其部属的存在恰恰便有着这句话中所言的尴尬。
“……世界上最弱和最不牢靠的东西,莫过于不以自己的力量为基础的权力的声誉。”
然而,安德里亚心中的为难与纠结并未持续太久。面对自己爱慕的女性,小王子下定决心要对她诚实,不论是出自补偿的心态,还是别的什么。
“此乃以前的人总结在书里的一句话。”浅苍王国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王子如是说,“茱莉亚小姐是个很厉害的人。她光是坐在那儿,就足以叫人感到畏惧,我想……王兄要是和她争斗的话,想来是斗不过她的。”
桑德琳娜眨了眨眼睛:“他们有互相敌对的理由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
真心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既然说了,那不妨坦白到底:“重要的是危机感。当一支上下团结一心、训练有素还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外国援军长期驻守在本国的领土中的时候,大多数领主会因此缺乏安全感是理所当然且无法苛责的。当这支部队有可能和觊觎王位的人勾结在一起的时候,寻常的君主会对外国的势力抱有疑虑也是很正常的事。”
白发女仆一下子便不再言语,她再怎么驽钝,亦能听得出丈夫话中的含义。
“……这样啊。”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的眼底多了一丝倦意。作为战斗人员,她对这类不用动刀动枪的手段向来不感兴趣,然而等她正式对上时,她才觉察到这把“软刀子”的锋利:“对不起。”
安德里亚却没有立刻说“不要这么讲”之类的安慰性质的话。
差不多是在桑德琳娜道完歉的下一秒,这个男孩就借着她当前的姿势,突然捧住她的粉颊,深深地吻住了她。
幼小可又隐约显出男子气概苗头的舌头起初是审慎地探入她的唇舌之间,之后笨拙地拨动着她的嫩舌,冀求爱妻的回应。回过来的女仆立即热烈地用自己的香舌勾住了未婚夫的舌尖,这是早前许下相伴一生的诺言的他们第一次亲吻对方的嘴唇。昔日因婚约未定而怀揣的忐忑感已然烟消云散,这一吻或许欠缺人们心目中的热恋情侣所当有的激情,但它足够平缓与绵密,寄托着两人对爱情的愿景。
紧接着,这一对男女的舌肉便黏糊糊地搅拌在了一处。桑德琳娜由此缓慢地占得上风,反守为攻,把自己的红舌送进夫君的口中。轻微且明晰的吞水声、咂嘴声于长廊内回荡,待到他们的嘴部分开之时,二人中间的空当也拉出了好几条银色的丝线,在秋风的吹动下摇摇欲坠。
安德里亚则鼓起了勇气,在捧着少女玉颊的小手上施加力道,好让爱人不再后退远离自己。
“我非常、非常地喜欢桑德琳娜姐姐,所以……”
他的小肩膀一抖一抖,说不清是年龄带来的稚气,还是首次凭自身意志表达明确的爱意的激动。
“还请、还请姐姐您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尽管那双颇有统治者风范的暗金色眼眸因热吻而变得雾蒙蒙的,但他的觉悟仍旧穿过了这朦胧的雾。
“我很清楚……我年纪还小,在大家眼里大概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可是我喜欢姐姐的心情是真实的。”回想起自己在茱莉亚那边所经受的遭遇,男孩使劲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再说了,定下婚约这件事不是向女王请示的姐姐的错。假如一定要为此事追究责任的话,那我凭什么说自己在这件事上没有责任呢?”
他的十指抚过未婚妻的两颊,稍后便自对方的脸上滑落。
“不要忘了,我们是一同立下过誓言的人,是几年后就要结婚的夫妻。请勿再说什么‘对不起’。无论姐姐今后遇上多少困难,我都会陪伴着您。”
——毕竟,我才是那个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人啊。
宫殿的大门被缓缓地关上,将桑德琳娜不舍的视线阻隔在外。虽说她这次是和安德里亚结伴而行,不过身为茱莉亚直接管辖的属下,她显然没理由对上司的会面安排说三道四。
“你来了呀。”
于桌边啜饮淡红茶的伯爵小姐温和地笑着,且很客气地摆手示意客人坐在她的旁边。而跟在小王子身后的两位舍绮尔在确认男孩坐好后,亦走到茱莉亚姐弟的对面,坐了下来。
“怎么?殿下今天又是来吃姐妹盖饭的么?”对过的一名黑发女仆笑嘻嘻地打量着浑身不自在的安德里亚。正如这位姑娘所言,她和身旁的丽人是双胞胎姊妹,茱莉亚则是她们这对双胞胎同母异父的长姐。
小王子丝毫不敢搭话,只因在场的三名舍绮尔确实都强迫他吃过“姐妹盖饭”。他害怕地把眼光转向右手边的女仆小姐,期待着他的亲姐能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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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一猜……”茱莉亚小心地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回桌上,“是想问我应对下一次兽潮的防御工作?是想请我劝谏国王陛下,让他把更多心思花在处理政事上?还是想问我为何亲身来此?”
她的幼弟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都有。”
“兽潮一事无需多虑。”
发话的却非是茱莉亚。
“抵御兽潮的防线已于三日前完工。”那位与男孩对视的舍绮尔一脸平静,“郭先生也在训练完王国军后,将指挥权移交给了我和二姐。至于女武部队,您是和桑德琳娜小姐一起来的,应当知晓她们早早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艾蕾夏?玛缇娜?舍绮尔。
与以父亲旧名为中间名的长姐不同,艾蕾夏的中间名是她姊姊的名字,藉此表明她们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继承了母亲粉色瞳色的双子一直以来都是茱莉亚的得力助手。
“剩下来的两个问题嘛,”伯爵小姐故意沉吟了一阵,“……小安德里亚你想让玛缇娜她们旁听吗?”被提及的当事人不由得同她的妹妹互视一眼,随即就理解了长姐的言外之意。
“看来不能招待殿下再吃一回‘盖饭’了啊。”
坐下还没多久的玛缇娜忽然又站了起来,调笑的语气中不乏惋惜之情。艾蕾夏则是一句抱怨都没有地随玛缇娜一道离去。桑德琳娜原本还想待在门口,等恋人出来后,再手牵手去城外玩一趟,但双子的提醒叫她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备战”,她们的长姐早就给了她们一个绝佳的、不会令桑德琳娜来碍事的借口。
伴随大门再度关闭的声响,屋内仅余姐弟两人。而女仆小姐仿佛对玛缇娜刚才的说笑并不在意:“那小安迪,你觉得那两个问题有什么好问的么?”被迫和异母姐独处的安德里亚如坐针毡,他茫然地看向茱莉亚,完全没想到对方清场居然清得如斯之快:“我……我不知道。”
“那就让我们以最亲的人的身份来谈谈心吧。”
眼见弟弟鲜见的迟钝反应,黑发的女仆忍俊不禁。趁着这个时候,她的纤手悄然握住了心仪之人的小手,而后引导着男孩摸向她的小腹。小王子只觉那处透着一股连衣物都无法遮掩的鼓动,可除此以外,男孩便一无所知。
“某种意义上说,如今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不只是你的兄长,同样是我的。”牵着安德里亚右手的柔荑转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使得他难以把手抽回,“作为他的妹妹,我的确该去向他进言。但是啊,我现在仅仅是一名女仆哦。”
“女仆会为主人打理家务,会按照主人的需求去传授礼仪课程,去做一些体力活等等,在特定的情形下还会负责性教育的工作。这些皆是女仆所要负担的义务。
然而这些义务当中,可不包括向主人直谏。你明白么?”
“他垂涎美色,我就将小安德你用过的二手货借给他。”
“他想对抗兽人,我就接管他的全部军队,为他代劳。”
“我是女仆,我只要给予‘主人’他所渴求之物就可以了。”
正说间,16岁的少女便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拨过爱弟的小脑袋:“你则不仅是主人,还是我的弟弟,更是我的配偶……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那我为什么不能跟随你来这儿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女仆小姐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瞬间就把尚处在总角之年的安德里亚给整懵了。他晓得男性最早12岁即可使女性怀孕,亦晓得“肚子里的孩子”是何等意思,可是当它们一并串联起来还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却发觉不出任何的现实感。
小王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早就当父亲,于同龄人中显得突出的早1在这个重磅消息面前全然不值一提。他稍显浑浊的眼睛凝望着不远处那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星眸,重读的话语里有着不可置信的震惊和本人都未尝意识到的颤抖:“肚子里的……孩子?”
“没错。”茱莉亚笑意盈盈。
“是我们乱伦。”她嘲弄也似地望了一眼王宫所在的方向。
“通奸。”说到这儿,伯爵小姐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淌出了少许的春水。
“乱交。”黑发女仆兴味盎然地将她的恋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所孕育出的,爱的结晶。”
她的玉手仍扣在男孩的右腕上:“小安德要不要学学我,去猜一猜迄今为止还留在这个王国里的凡舍族人有多少人的肚子是被你搞大的?除了桑德琳娜以外,大家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喔。”
去陪寝的四位凡达琳便是另一码事了。频繁受宠的她们确然吃过防止受孕的魔药,然而她们全是在和国王行房之前服用的,为的正是遵照茱莉亚的指示,令国王这一系后代断绝。当然,目今的王室私生女小姐自是不会把这事告诉她的弟弟的:“或者说,我们亲爱的安德里亚殿下难不成想装作对这一切一概不知,然后举国上下开开心心地举办你和桑德琳娜的结婚典礼?”
“虽然我暂且没有搅局的想法。”少女边说边优雅地起身,径自将小王子连人带椅拖转过来,面朝自己,接下来强行坐在安德里亚的腿上,“归根结底,你和她结婚,关我们什么事呢?”话音未落,她的红唇就凑上爱郎的耳畔:“结婚前,姐姐会给你生小孩;结婚后,姐姐依旧会给你生小孩,世界不会有多少变化。乱伦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便会有无数次,通奸、乱交也都是如此。以为和别人结婚就会变回原先的清白吗?你、这、小、淫、虫。”
“我不是!”在茱莉亚饶有兴致的目光的注视下,男孩的倔强终于爆发了出来,即便十分像是小孩子在发脾气,“我从来没想过用结婚来显示清白,我是真的很喜欢桑德琳娜姐姐的!姐姐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但是我绝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才和她结婚——!”
正当安德里亚一改平昔的聪慧面目,绞尽脑汁地编织出戆直的言语来反击之时,女仆小姐笑容如故,眼却骤然冷得似是降低了好几十度。
“你要不要看着我的肚子再说一遍,小淫虫?”
“我不是!”
他用尽最后一丁点的气力和勇气做出了回击,只不过,名叫事实的高山着实令他无力逾越。和喜欢的人做过约定后出轨是真的,把姐姐干到怀孕亦是真的,随便给凡舍公国的女仆播种同样是真的。
“我不是!我不是为了什么清白……我知道的……我已经没多少清白可言了……呜呜……”最初是为了捍卫真心爱着的人而抗辩,之后是基于自知之明的自白,再往后是抑制不住的忏悔和歉意,渐渐地,渐渐地,力竭的小王子便如他的同辈人那般哭了出来,“对不起……桑德琳娜姐姐……茱莉亚姐姐……安德里亚是小淫虫……安德里亚是坏孩子……呜呜……”
就算是伯爵小姐,看到自己的亲弟哭得这般难过,说自己没心软过一秒肯定是在撒谎。只是安德里亚的表现也让茱莉亚坚信,她的这位弟弟已绝无可能逃出她的掌控了,况且,瞧着正在哭泣的小王子,她的心中竟没来由地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鼓励着她去将整个浅苍王国化为手中的玩物。
要让心爱的弟弟连同那些他意图守护的人、物,都变成任凭自己主宰的东西的愉悦感。
“知道自己是小淫虫的话……”
黑发的女仆引诱着男孩的手,摸向她那空荡荡的裙底。
“那就过来和我一起吧~”
“我还寻思着为什么和我的会面时间被推迟到这个点了。”
厚重的宫门被轻而易举地推开,细碎的脚步声犹如蜻蜓点水,迅捷而又不会惹人留意。接着不出三息,那名来客便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先前玛缇娜曾坐过的扶手椅上。
“荣誉骑士”郭,他是茱莉亚今日要见的第二位客人。
这位同样留有黑发的剑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盯着与自己仅有一桌之隔的绝色娇娆,讲出来的话却不是很好听:“没成想伯爵小姐您刚刚才解决过生理问题,这反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言毕,他的鼻翼就微微扇动了几下:“鄙人自然不是想对您的生活作风评头论足,说到底,凡舍公国本来就是能设计出‘圣女节’的地儿。不过我仍想忠告您几句,下次做完之后还望您记得收拾收拾。不然怪尴尬的。”
女仆小姐倒亦不以为忤,她以左手轻抚左颊,展露出叫人如沐春风的微笑:“劳您费心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您此次来访,是决意要离开浅苍王国了?”说着这番话的少女貌似对此举不甚赞同,借势前倾身子,且调整了一下坐姿:“我觉得陛下和安德里亚殿下依然对您有所倚赖。陛下姑且不论,安德里亚殿下和您相处多年,他定然舍不得您离去,您当真不再考虑考虑?”
听到茱莉亚的发言,郭不禁皱起了眉头。一方面,他深知这名凡舍公国的大使所言不虚,今天特意来拜访对方也是由于预先得知小王子会来这里,想利用比较中立的地区跟那个咖啡色头发的男孩商量这件事;另一方面是,他万万没想到茱莉亚在和他商讨正事时,竟还有闲心玩男人。别人也许看不出,他这种见多识广的浪客终归是能感知到黑发女仆坐姿的异样的。
“正是因为考虑到了您说的问题,所以我才会来谒见阁下。”纵然窥见了佳人俏脸上泛起的不自然的酡红,浅苍王国的荣誉骑士还是秉持着剑客应有的修养,内心静如止水,对此视若无睹,“正好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下,安德里亚殿下现在何处?”
“安德里亚殿下嘛……”
在为自己重新倒茶的同一时刻,伯爵小姐的玉体陡然颤了颤,明显是在夹紧双腿:“……他在我这边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估计还在烦恼自己该如何让陛下听从他的忠言吧。可惜我是公国的使者,否则我很乐意助他一臂。”
“那您为何在初抵此地时,二话不说就赠予陛下四名侍妾呢?”
郭索性追问了下去。他固然不擅长政略,可这不意味着他是个傻子。平常选择不说的原因纯粹是他那明人不说暗话的性格,倘使他决定把话挑明,他只会将属于他的那份真实像撒豆子般一股脑地倒出来。
“因为我除开使者的身份外,尚且还算是个女仆。”茱莉亚文雅地端起茶杯,并浅浅地啜了一口淡淡的红茶,“唔……为主人服务是女仆的义务。我无非是稍微懂一点察言观色的技巧,抢先一步满足了陛下那没有胆子开口提出的可悲愿望罢了。”
“可悲愿望,哈哈。您的嘴可真够毒的。”青年只能苦笑着耸了耸肩。
“先生谬赞了。”
对于郭全无矫饰的语句,女仆小姐轻笑着把它们当作夸奖尽数收下,其雍容的仪态极易令人联想到泱泱大国的公主,而不是她谦虚自称的“女仆”:“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陛下自即位以来便没有订婚,连侧室都无暇收纳。而大臣们时常向桑德琳娜的下属抱怨这一关乎国之根本的大事,并期望能将自家的女儿送入宫中。王国危如累卵,急需宗主的支援。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介意当一名刀子嘴豆腐心的毒舌女仆。”
即使是鲜少主动参与政局的荣誉骑士,亦必须承认茱莉亚精准地描述出了浅苍王国那时的状态。事实上,城里的贵族和豪商以前就三番五次地找过他,想依托他与王室之间的关系,向国王或安德里亚引介家里待嫁的女性。在伯爵小姐赠予国王四名凡舍公国的女仆后,为卖女儿来找他的人便少了许多。这一手除开于明面上确保国王血脉的传承外,还向王国内的各阶层充分展示了公国的两位女王对现任君主的支持,可说是一举两得。
“哈啊……总而言之,陛下沉迷女色这件事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也无从置喙。”
精美的瓷杯被娴静地放回桌上,黑发的女仆则像放下了心事一样松了一口气:“外国的使者对别国内务指手画脚显然不太妥当,而女仆不当在未得到主人指示的条件下插手其他事务,因此还请您记好我当下的身份。”
沾有水珠的樱唇有如清晨的鲜花那般娇艳欲滴,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同案上的素雅茶具相映成趣。端坐着的娇躯在做着不仔细观察便会忽略掉的细微扭动,雪颊上的晕红时隐时现,轻启的唇瓣偶尔会吐出微不可察的短促呼息,进而为议论国事的字符所掩去。明明躯体被女仆装裹得严严实实,这些在不经意间呈示出的细节却致使丽人的一颦一笑都在肆意散发着勾引人的女性魅力。
“身份啊……阁下刚好点出了鄙人要离开王国的缘由。”剑客的身心仍旧不动如山,“如果说您兼有公国贵族和女仆这两个身份的话,那在下便是挂着‘荣誉骑士’名号的侠客。先王和安德里亚殿下的恩惠我自是铭记在心中,不过我的性子让我很难在同一处地方待上太久,而且那帮大臣实在是太烦人了。”
“我个人对此表示理解。”礼仪性的笑容立刻出现在少女的脸上,她的双手则收到了桌下,可能是在按着给她口淫的男人的后脑勺,“毕竟,每个帮助主人挡驾的女仆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面的烦恼……嗯。”
何况女仆小姐现下就在为她的“主人”“挡驾”呢。
茱莉亚眼角的余光旋即朝长桌之下瞟去,原来躲在那儿的小王子正以女仆服的长裙为掩护,偷摸着给自己的亲姊做口交。衣裙上那因男孩的头而凸起的部分在顺着他前后摆动的势头不住地起伏,稚幼的小舌头亦于湿润的同口周遭舔来舔去,且不时会搭住内里的阴蒂,继而细心地去吻、吮、啃。
这是安德里亚头一次主动给女性舐弄生殖器,纵使在郭抵达别宫时已经对着姐姐的牝户舔了大半个小时,他还是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既怕自己和血亲的禁断关系暴露在敬慕多年的荣誉骑士面前,又怕异母姐认为自己的服侍不够周到,因而借题发挥,得寸进尺。左右为难的他只好拼尽全力,用自己那生涩无比的舌技,去讨好这位终有一日会掌握浅苍王国的十六岁女孩。
大约是把握到了自家幼弟的心态,伯爵小姐这才有意延长和郭交流的时间:“只不过这份理解之心也仅限于我个人而已。不管怎么说,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我们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的。在女仆的眼中,替主人排忧解难几乎高于一切。”
误以为有外人在场的异界剑士对这番言论没有多谈:“我不太懂你们女仆的忠诚心,你说的或许是对的,奈何这非是我们这个下午要谈的内容。我只认为那些权贵太过聒噪。先王的恩情我以助王国防守王都的形式偿还了,安德里亚殿下的话……我还欠他一笔。”
不久前才同桑德琳娜舌吻过的舌头此时拨开了湿淋淋的蜜唇,源源不绝的爱液随即就灌进安德里亚的嘴里,呛得他直咳嗽。若不是女仆小姐在桌下预设了和马车车厢那次相同的隔音屏障的话,恐怕郭在踏进门的一刹那便发现真相了。
“也就是说,先生您明知这一点,却还是要走?”
被蜜浆喷了一脸的小王子还想把头往后挪一挪,好喘口气,可是茱莉亚哪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少女非但加大了肉腿夹裹的力度,更用手将弟弟的头往自己阴阜这边压,男孩面部所有与白发未婚妻接触过的部位转瞬间全为黑发女仆的淫汁所浇湿。
当着他人面让爱恋之人给自己口淫的刺激感与乱伦的背德感叠加在一处,形成的这股快感顿时叫少女欲罢不能,险些使她装饰起来的漂亮脸蛋完全崩坏:“……您是认真的?”
“认真的。”郭平静地看着长桌另一端的伯爵小姐,“有您和桑德琳娜小姐在,这个王国定可稳如泰山,在下再留在此地也没多少意义。您不必怀疑。我是经过深思1虑后,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说是这么说,安德里亚殿下要是挽留我的话,我是否会不顾而去还真不好说。今天与他错失交臂……对他对我来讲,兴许都是件幸事。”说完,他便从衣服里摸出了一封信,“我想对他说的话全写在这封信里了,麻烦舍绮尔小姐您到时候转交给他。”
青年放下了信,拿起了放在手边的佩剑。
“浪迹天下的侠客是自由的,侠客也由于要游遍天下而不自由。”
他望着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的茱莉亚,问出了待在浅苍王国时最后一个“不自由”的问题。
“说起来,您对一个叫‘英格丽’的小姑娘有没有印象?”
黑发的女仆俏皮地拍了拍她那隐隐隆起的“小肚子”。
“比我的妹妹们都要小的女仆可不会来这儿的哦。”
得到回答的侠客点了点头,随后扛着收在鞘中的爱剑背过身去。而懵然不知郭即将走掉的安德里亚还在摸索着伺候姐姐的小屄的法子,努力地想要吞掉从肉同内泄出的潮水。黑发女仆则低下头来,宛若在给饲养的猫咪顺毛般抚弄着他的后脑勺。
直到剑士的背影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口中盛满姐姐的花蜜的小王子都没能和自己最后的忠臣说上一句话。
【科举制度】
宫廷会议次数减少、荣誉骑士的辞别、第二轮兽潮……虽说自茱莉亚来访浅苍王国以后,这个小国就屡遭变故,但郭临行前对伯爵小姐所说的话并非妄言。有她和桑德琳娜的女武部队以及她们背后的凡舍公国在,浅苍王国终究能平稳地渡过绝大部分难关。
借着击退兽人攻势所建立的声望和现任国王投桃报李所赋予的权力,女仆小姐很快就赢得了王宫内外的尊重,并身兼浅苍王国的多个重要职位。不过,一个人为人处世再怎么八面玲珑,亦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对其感到满意,更不用说这个人意图给这块土地开展一次全方位的变革了。
而科举制度便是茱莉亚所要执行的改革之一。
她在向名义上的主人进言时是这么说的:“大陆上的国家没有一国是像凡舍公国那样,对臣民进行过系统性的教育的。正如陛下您所了解的,公国相当注重对人才的培养,舍绮尔会被送进舍绮尔学院,凡达琳则会被送进凡达琳剑道院学习。她们学成后,公国会依据她们接受的考核的结果及实绩来分配其工作职责。我想,公国外的人也许不见得拥有凡舍族人的身体能力,可若是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培育和考核制度的话,选拔出的人才应当会对王国的运转与陛下权力的维护有较大的帮助。”
于是乎,取得国王批准的伯爵小姐有了施行这一改革的名义,进而在其私兵及驻守于王都的少量女武部队的协助下开始推行新政。时光荏苒,而今果实也到了收获的时刻。
在举办选拔考试的房间……的隔壁,光着身子的安德里亚正被一对长着乌黑秀发的孪生姐妹夹在中间。他今天原本是以王室代表的名头过来巡视考场的,结果来了后却被艾蕾夏和玛缇娜告知“考试根本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然后便被两人拖到了这间茱莉亚指定的密室。
“请问……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是什么意思?”14岁的小王子不安地环视着比他要大两岁的双子。即便年齿有所增长,可年龄的差距在人出生时就已固定住了。再则对方是习得魔法的舍绮尔,亦是奸淫过他不知多少次的人,哪怕他是王族成员,在这等情境下姿态都会下意识地放低一点。
怎奈玛缇娜狡猾地规避掉了这个提问:“殿下……主人您比我们要聪明多啦,您不用多久就能自己解明的。”话音刚落,伫立于男孩后边的艾蕾夏便一声不吭地蹲坐下来,而后猛地掰开了他的屁股,且老练地把丁香小舌伸进他已经被女仆们开发过千百回的后庭里。
在这两年间,伯爵小姐不止收聚了浅苍王国的人心,还着手实行了对安德里亚的调教计划。民众越来越倾向于听从她的号令,世族的位置也被她用手下的女仆一步步地替换掉。
识大体如康诺德公爵者,茱莉亚会在收回这些人所有在王国的地产后,保证不剥夺其剩余的资产,之后礼送他们出境,让流亡者在无一兵一卒当护卫的窘境中横越兽人控制区。叛逆如格拉摩根伯爵者,少女就会表露其与秀丽的容貌截然不符的狠辣,下令将那些人的全族都抓起来。壮年男性会被送到凡舍公国的监牢里当生育机器,年轻女性沦为待售的奴隶以替王国赚取额外的资金,而老人与小孩只得身无分文地在更南方的荒野上流浪,直到饿死或被兽人奴役、杀害。
仰赖安德里亚的求情,少数和王室有姻亲关系的贵胄得以侥幸留存在王都内,代价便是这个咖啡色短发的男孩要为众多舍绮尔与凡达琳所亵玩。久而久之,他的舌头逐渐忘记了同桑德琳娜接吻时的味道,他的肛门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干净的状态,他的阴茎更是给女仆们的繁衍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唯一令小王子的心有所宽慰的是,那位白金发的女孩仍然陪伴着自己,未尝被黑发的上司给排除,但亦就这样了。他悲哀地感知着艾蕾夏的粉舌在他后穴中游走时,触碰褶皱带来的刺激。这种生理上的快乐让他难以挣离,却又在心理上不能接受。
发·*·新·*·地·*·址
玛缇娜的回避不是没有道理的。早慧的男孩十分清楚,王国迟早会变成自己长姊的国家,人民现时对他的尊敬更多的是出于对他本人的才智和气度,而非是对包括国王在内的王族的赞赏。不单单是考试,不少场合和治理机关当今皆“不需要王室代表的存在了”。尊奉浅苍家族没有意义,只因茱莉亚才是真正的“王室”。
正当安德里亚思索之际,玛缇娜抓住了他分时的破绽,当机立断地压下身体,配合妹妹从前方为二人共有的主人做起了口交。沾满香津的柔舌即刻便卷住还未彻底勃起的雄根,把黏液涂上棒身以资润滑。这突如其来的口淫立时使小王子周身打了个激灵,然而由于后门缓慢产生的微弱快感,他对此无可奈何,唯有靠右手扶着墙壁来维系肢体的平衡。
双胞胎女仆由此对她们的主人构成了前后夹攻之势,不晓得是不是姊妹心意相通的缘故,她们会很有默契地互换攻守,并且毫无规律。在玛缇娜专注于弄湿茎体的时候,艾蕾夏的红舌便稍稍用劲去擦动男孩的敏感处;在艾蕾夏尝试着探索菊门深处的时候,玛缇娜就会用自己的丹唇去剥开男孩的包皮。
两人的轮换几近是无缝衔接,导致安德里亚的欲火不断蹿升。尤其是双子中的姊姊,大约是性格使然,她在帮主人褪下包皮时是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包皮同龟冠间的缝隙顶开。玛缇娜的动作很是迟缓,使得含有她体温的涎水能够渗入被撬开的空隙里,期间她甚至不忘欣赏闭上眼的主人那有苦难言的表情。
等到小王子面泛红晕,全身发软后,这名有点淘气的坏女仆就更加愉快了。她的贝齿接着便推动被剥离的包皮,蓄意生硬地刮过缺少外物庇护的蘑菇头,每当她的牙齿朝下推进一分,男孩摇摇欲坠的腿脚便要颤抖一次。就算后来完成了翻开包皮的步骤,她依旧要对自己这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使使坏。
“看呀,主人。”玛缇娜的舌面掂着阴茎头,令它瞧上去好似在向它的主人致意,“女仆专属的播种肉棒完工了哦。”说完这话,她就收起了舌头,放任这根大肉棍落下且打在自己的面颊上,粉色的眼仁里则隐约显现出了爱心的图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通身脱力的男孩但觉自己的菊花突然被某个又细又长的东西给插了进去。“请殿下您不要只关注姐姐。”失衡软倒的他立马倚在了艾蕾夏那较胞姊要丰满得多的熊脯上,异物也伴随少女的呼吸而转动起来,“不然我会嫉妒的。”
安德里亚方才觉察到,那是她的手指。
纤巧的玉指逐步深入男性的秘地,而顺滑冰凉的质感表明艾蕾夏有好好地戴上手套,但这反倒让小王子越发紧张。玛缇娜偏又在这一时节舔上了马眼,啜吸着小口内冒出的先走汁,口腔炙热的感觉与琼鼻中排出的热气则在不间断地浸染着这头被双子初步唤醒的巨龙。
三明治的夹心还想着并拢双腿,却根本敌不过姐妹的同心协力。妹妹的食指已然压在了保护着前列腺的肉膜之上,如同在彰显存在感般轻缓地画着圈。姐姐的软舌于冠状沟一带打着转,好客的津液立即在颊肉的簇拥下围裹上去,龟头就跟泡温泉似地浸在其中。这股暖意自然而然地抽空了手脚的力气,她的两手更从物理层面上断绝了男孩夹紧大腿的可能性。
待到玛缇娜慢慢地把主人的硕根连根吞下时,艾蕾夏亦正式开始了对前列腺的按摩。她谨慎地在指尖施用力量,依照此前女仆们总结出的顺序按压这脆弱的器官,魔力藉由指肚流入她们爱戴的主人的体内,渐次修复其肉身受损之处,以防主人真的被女仆们给玩坏。
但这不意味着舍绮尔们发了善心。实际上,她们从未在调教主人时给安德里亚使用过屏蔽痛觉的魔术,有时候甚而会反过来用上放大知觉的魔法,是故爱抚前列腺时产出的快感和痛感依然能让男孩欲仙欲死。她们也格外中意于这位小主人在晕过去后所展现出的惹人怜爱的一面。
“不……呜……不行……不行啊呜……”
听着小王子那有若小女生般又痛又爽的悦耳呻吟,前边的玛缇娜吸肉茎就吸得越加卖力了。原先还算宽松的口穴现今化成榨精的名器,嫩舌以类似“U”字的形态托着、包着硬挺的阳具,继而攀上炮身,将其一节一节地缠绕住,致使小嘴内再无多余的空间。
而女孩檀口中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有着生命,但凡盯上了想要的事物,便会扯住不放。配上她那条灵巧的舌头,就营造出了近乎“真空吸吮”的效果。假使她那咖啡色短发的主人有幸维持理智直至这一刻,那么男孩只须往下瞄一眼,大概率就能看见一张两侧脸颊肉皆被拖长,却仍要吞吐肉菇的痴女脸。
“滋啵滋啵”的粘滞水声一时间响彻整间密室,艾蕾夏花穴内的水同样沿着腴美的肉腿流了下来,于两脚间的空地上洒出一片小小的池塘。不过,她能感受到,最先撑不住的应该还是她们的小主人。
“唔……!”果不其然,在安德里亚不成体统的悲鸣声中,他的谷道骤然收缩,本能地咬住了艾蕾夏的纤指。与之相反的是前面的玉杵,或许是受到了前列腺高潮的影响,小王子这次射出的精种比平时要多出很多。堪比浓粥的种子汁连续涌入玛缇娜的嘴中,差点把她给噎住。幸亏她的胞妹过来分走了一半,否则她兴许就要成为首位被主人的恩赐给呛死的笨女仆了。
失去了倚靠对象的男孩则腿肚子发软,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双胞胎女仆分食精液的这个当口,从门口传来的质问声蓦地将她们吓了一大跳。两人马上循着声音的来处望过去,只见一名在场诸人皆不会陌生的黑发佳人正站在那儿,向她们投去促狭的笑意。
“……茱莉亚姐姐你别吓我啊。”看清来者是谁的玛缇娜终于宽下心来。
“因为才应付过桑德琳娜嘛,所以就试着学学她训斥属下时的口吻了。”
“桑德琳娜在这里吗?”艾蕾夏话语中对白金发同僚的顾忌,可说是显而易见。
“她负责武官考核,我负责文官考核。她怎么会不在呢?”伯爵小姐一面笑着带上了房门,一面踏着欢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弟妹们,“我可是特地选在今天,特地选在这个密室找来小安迪的。”
自家这位长姐一旦兴致上来,那可真是谁都挡不住。
这般琢磨着的玛缇娜背靠那扇才被关好的密室房门,并正面迎受着考较完考生们武技的桑德琳娜的视线,于十几分钟前为主人的精浆所注满的秘缝到这时还是湿漉漉的。偶然途经此地的女武部队指挥官却以为自己的这位同僚是在忙里偷闲,于是像往常那样跟她打了个招呼:“这不是玛缇娜么?你那边情况如何?”
“差强人意吧。毕竟考虑到现实情况,姐姐的要求不是太高。”主管文官考试的茱莉亚既亲自进入密室,那就说明她早已完成了考核工作,明了当中关节的次女自是对答如流,“桑德琳娜你也是,不要太勉强那帮男人啊,他们又不是凡达琳。”
“在这场考试里被刷下来,总比在战场上丢了命来得强。”言及此处,白发的女仆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之后便开口对玛缇娜陈说浅苍王国的新兵及军官有待改进之处,想来是指望这名上司的同母异父妹妹能在自己外出巡查时跟伯爵小姐阐明那些问题。归根结底,她所统领的这支女武部队所要巡逻的不止是浅苍王国的国土,还有与之相邻的漫长的边境地区,所以近些日子同未婚夫聚少离多。心怀愧疚的她期望能做些什么,好提前减轻夫君将来治国时的负担。
疲于奔命的未婚妻小姐历经千辛万苦方能回来一次,殊不知在和自己只有一墙之隔的室内,她那年幼的丈夫正承受着她的上级和同侪的榨取。
茱莉亚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两只手则扶在门板上,方便亲爱的弟弟卯足全力,用后入式狠狠地肏干她。尽管曾经生育过一回,不过这对少女的体态影响甚微,倒不如说,由于爱人的滋养,她的胴体反而变得愈发完美了。雪玉般的丰臀更具肉感,成1的果实内充盈着甘甜的乳汁,得到适度扩张的阴道足可把小王子的巨物整根收纳进来。
艾蕾夏亦不曾闲着,躺在地上的她埋首于小王子的股间,樱桃小口正对着那两颗不停晃荡的春袋。在男孩费力地抽送着自己的肉竿时,她就会瞅准时机,亲上鼓鼓的阴囊,给予这两个小东西适当的刺激。这一举动令安德里亚抽插得极慢,但每次挺入皆势大力沉,宛如攻城用的火炮在击发其威力无匹的炮弹。
“啊……怎么样……啊……姐姐的身体……主人用得爽……吗……呃啊……!”
美人香汗淋漓,肉体相撞的“啪叽”声无比响亮,遭到凶猛冲撞的桃臀在缺乏光照的室内透着幽微的水光,乍一看就像是一块牛奶布丁在微微地摇晃。而这布丁里边其实却灼热得不下于岩浆,滚热的春潮几欲将男孩的分身融化,隐含脉动的内褶则犹如数不胜数的小触手,无微不至地抚摩着茎身的每处皮肤。
只是穴壁没过多长时间就围拥而上,贪婪地挤榨着幼弟的命根子,柔和中带着霸道。较低的室温让小王子能清晰地接收到伯爵小姐的温度,偏冷的环境叫他迫切地去寻找可以取暖的地方。盘在柳腰上的手掌频频摩擦着女仆小姐娇嫩的冰肌雪肤,玉茎想要插进花宫的欲念一回强过一回,从而使男孩不自觉地逐个卸下道德和理性的枷锁。
“姐姐……茱莉亚姐姐……好舒服……好温暖……哈啊……”不知门外发生了何事的男孩气喘如牛,只知奋力挺动自己的腰部,湿热的气息时断时续地喷吐到少女的玉背处,挠得她心痒痒的。
“对……!就这样……就这样肏姐姐……!”
随着安德里亚力道的增大,茱莉亚的玉体被干得前仰后合,摆荡的奶球亦在毫无隐藏之意的浪叫中漏出了乳汁:“啊……大鸡巴弟弟……最会肏姐姐惹……”
依靠消音的法术,伯爵小姐的淫叫固然没能传入桑德琳娜的耳中,可抵在暗门上的素手仍旧把姐弟乱伦时的动静传导到了门上。离得最近的玛缇娜便能清楚地感应到小主人的撞击所造成的震动。她先漫不经心地瞥了尚在做总结的白发同僚一眼,再通过隐形门颤动的节拍,幻想着自己再一次同那名咖啡色短发的殿下翻云覆雨的场景。
“我说……”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貌似也发觉她的同事没在用心听她发言,“玛缇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有啊。你刚刚不是说到王国军制的改良么?”
鉴于玛缇娜并未答错,桑德琳娜只当是自己因长期在外奔波的疲劳而搞错了,于是疑虑尽消,继续讲了下去。倒是玛缇娜忽然领悟过来,为什么自家的长姊要说那两个“特地”了。
这个时候的茱莉亚自然无从得知她的二妹在想什么。在爱弟的肏弄之下,她目下已没有多余的气力将手搭在门上,而两人性交的体位亦变为和狗相近的交配姿势。小王子伏在她的背上,一味地拱动着自身的腰杆,无事可做的艾蕾夏则将大姐的臀瓣分得更开,兴致勃勃地观赏着这场悖逆伦常的大戏。
“弟弟老公……呜哦……要……要飞起来了……!”
蜜液“噗噗”地外泄,阴穴被干得粉肉翻飞,女仆小姐的肥臀却越翘越高。男孩打起桩来因而愈加得心应手,完全不知道心上人就在门外的他此刻是全心全意地想要喂饱身下的这只母狼,无论是基于想保护未婚妻的爱,抑或是对亲姊肉体的沉迷,方今只有“二人痴缠在一处”这件事才是真实。
与此同时,由于暗门不再震颤,不能接着妄想的玛缇娜只好不情不愿地听完了同僚的请求,并表示自己会整理一份文书交给长姐。不过她还是建议桑德琳娜自行向茱莉亚回报更详细的内容。
“还有什么事么?”以防万一,纵使对公务感到厌倦,女孩仍然问了一下。
“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白发的女仆指了指同侪的右脸,“我在报告的时候就很好,那根头发是不是你掉的?”
头发?玛缇娜习惯性地用手摸了上去。
“……可能是我这几天过于忙碌,对头发疏于保养了吧。”察觉到真相的她当即轻轻一笑,攥着的“头发”转眼间便被魔法之火烧尽。
于门内苟合的男女也在同一时分抵达了高潮,伴随一阵低沉的吼声,粗硬的长矛强势地穿透了柔嫩的子宫颈,且直接往肉室里灌注能叫雌性受孕的子种。
“多亏我们的殿下足够‘能干’,分担了大伙不少的工作,不然我会更加狼狈。不得不说……”
在玛缇娜各种意义上的赞美声中,低吼旋踵即逝,可是阳物仍在射精。安德里亚就这么因虚脱倒在茱莉亚的背上,眼泪簌簌而下,于重力的牵引下打湿了亲姐的背脊。
“姐姐……姐姐您满足了么……?”
恰在此时,玛缇娜别有用心地补完了那句客套话。
“……承蒙殿下关照了呢。”
【女仆宫廷】
在茱莉亚的主持下,浅苍王国花了足足五年的时光以初步确立新的统治体系,并把反对伯爵小姐的豪强各个击破,为后续的改革扫平了障碍。女仆们的影响力于目今的王国领地内已随处可见,不拘是在王宫中侍候王族,代替其发号施令时,还是在指挥重新简拔出的本地官吏与军人时,女仆的存在都是不可或缺的。
是故,国王的权威日渐衰退,而他本人亦乐得如此。毕竟每天皆有绝色尤物在旁,麻烦的事情还有别人接手,什么活都不用干便能使国家安如磐石,这样的日子谁会拒绝呢?
然而这位君王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纵然后人想指责他或为他辩解说,此乃他年轻时犯下的过错,可在有幸读过他的弟弟安德里亚王的传记后,那些人则会发现,“年轻”仅仅是个借口罢了。有些事是不能仗着年轻来胡作非为的,纵欲过度的他眼下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桑德琳娜?凡达琳正奔走在王宫的回廊里。
先前还在城外训练新兵的她刚一得到国王驾崩的消息,便急匆匆地冲向王宫,佩戴的武器都不及卸下。虽然守护王位唯一的继承人确然是一大要务,但是相比于政治意义,白金发的女仆此行实质上是情感因素占上风的结果。那位浅苍王族仅存的王子曾经叮嘱过她,假若现任国王薨逝,男孩希望她能在那一天不理会旁人的非议,径直去其居住的宫殿中。
具体理由对方没有交代,说是“到时候会演变成何种情况,我也猜不到”。不过正是这种不确定的说法才让桑德琳娜尤为忧虑,在问过某个路过的陌生女仆安德里亚的去向后,她便义无反顾地跑向了据说请了小王子前来奔丧的国王寝宫。
凭借淡薄的记忆,女武部队的指挥官试图找出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人声渐远,她亦愈发孤单。自己分明身处辅弼至今的国家的宫廷内,心中却有着与单人突入敌阵的决死战将相似的孤独感,叫她心迷惑。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份困惑,哪怕离终点只差一步,她还是选择了在寝宫的门前止步,从而幸运地躲开了被当场杀死的厄运。
“……桑德琳娜,你在干什么?”
桑德琳娜从没听自己的长官用过这等冷冰冰的语气跟人讲话,就像是……在和死人对话一般。而于战阵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拼命地提醒她,勿要激怒对方,否则当真只有死路一条。
白金发女仆缓缓地扭过身来,但见诸多舍绮尔和凡达琳各自从过道两侧涌出,且以茱莉亚为中心组成合围的阵势,将桑德琳娜进攻的路线尽皆封死。在望见参加包围的人里有女武部队的成员后,“原指挥官”只能摊开双手,以示自己全无敌意:“茱莉亚大人,我是来找小……安德里亚殿下的。”
“找安德里亚殿下需要来陛下的寝宫找吗?”伯爵小姐的笑在桑德琳娜眼中已变得极为渗人,“而且这里是宫闱禁地,没有旨意,外臣不得擅闯,携带武器更是严厉禁止的。”
“听闻陛下驾崩……”这回桑德琳娜唯有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
“那就了怪了。”
黑发的女仆小姐笑意依旧:“陛下驾崩之事,连我都是刚收到通知。在城外营地的你又是如何得知,还能抢在我前面到达的呢?”
“擅闯内宫”的犯人还欲辩解,只是艾蕾夏下手更快:“禁锢。”
无需咏唱的魔术霎时便制服了这名在战场上英勇果敢的女杰。四肢被定住的她随后就失足跌倒,继而被铐上受到魔法加持的手铐和脚铐,佩在腰际的兵器也掉在一旁。桑德琳娜这才意识到这是个圈套,怎奈为时已晚。
在给自己的老部下追加了消除声音的法术后,茱莉亚故作惋惜地连连摇头:“真可惜啊,桑德琳娜。都是快要当王后的人了,何苦亲自动手呢?”此话明摆着是要把桑德琳娜当成刺杀国王的凶手给处置掉的意思,即使在场除开桑德琳娜外的人都知晓,国王是死于马上风而非刺杀的这一事实。
“等等——!”
就在众人准备进行最终的收尾工作的那一刹,一声女仆们绝不会耳生的大喊声从她们摆开的阵型后面传了过来。那位17岁的少年则使出了吃奶的劲挤开人群,气喘吁吁地冲入阵前的空地,回过身来,伸开双臂护住歪倒在地上的未婚妻。
“桑德琳娜姐姐……是我叫过来的!要罚就罚我吧!”
当安德里亚了解到心上人的去向后,他就觉得大事不妙。他之所以让桑德琳娜选在国王去世的权力真空期来找他,是因为在他从小到大生活的那座小宫殿里藏有一条密道,年轻的王子打算借助这条秘密隧道和心爱的人一齐逃出浅苍王国。他非常明白,就算自己的异母姐早晚会支配这个小国,可是,只要他的哥哥仍坐在王座上,茱莉亚的统治便存在着能为外力所撬动的支点。而这位策士是一定会优先消去这一不稳定因素的。这亦是他和桑德琳娜最后的获取幸福的机会。谁知……
“罚你?”伯爵小姐妖艳地笑了起来,“是啊,当然要惩罚你啦,我的好弟弟。你不会认为你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吧?”
——谁知这个计策反而被她利用,导致自己和桑德琳娜被一网打尽了。
黑发的宫中宰相反背着手,悠哉地踱至尚在众女仆眼前强撑门面的幼弟前面:“地下通道的事、你有异心的事……姐姐我啊,可是全都知道的哦。也不枉我花费一些心思修改原定的计划去诱导桑德琳娜来这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只需逮住她,你就会自投罗网。还是老样子呢,真可爱。”
对她来说,不论安德里亚成长到多少岁,这个男孩永远是她心目中那位逞强装大人、帮她搬运棚梯的可爱弟弟。
“让我想想,我们该怎么惩治你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争斗失败的下场很是了解的少年咬了咬牙,一想到未婚妻会被送回凡舍公国的监狱里当生育机器,内心的柔软之处便叫他不能对此坐视不理,“但是……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桑德琳娜姐姐,不要送她回去。她是被我操纵的,她跟这些事都没关系!”
“好啊。”美艳的王室私生女不假思索地应承了下来。
“……您说什么?”
“我说,好啊。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姐姐凭什么不去满足弟弟合理的请求呢?”
茱莉亚调皮地用葱指弹了弹心爱之人的额头:“那么,我现在既然答应了你。你也该接受惩处了。”
“罪人安德里亚,我命令你将自己全部的裤子都给脱掉。立刻,马上。”
此语一出,白金发的女仆登时瞪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茱莉亚这一系的凡舍族人确实不怎么开性派对,然而这不代表桑德琳娜未曾听过其他女武部队在国外开群交派对的事迹,她很难想象自己的未婚夫稍后会面临何等对待。咖啡色短发的王子的脸则霎时涨得通红。
“怎么,是我说得太小声了?那我再重复一遍。罪人安德里亚,立即把你身上所有的裤子都脱下来!”
王子异母姐的要求却被决意鱼死网破、坚守底线的少年硬气地顶了回去:“我不!”
伯爵小姐亦不多言,因为她旋即亲手扒下了爱弟的外裤。她的两位妹妹及旁观的几名凡达琳、舍绮尔亦一哄而上,帮助她将小主人的衣物夺了过来。而魔力和力量皆远逊于对手的安德里亚根本没法反抗。其身后的桑德琳娜被迫眼睁睁地看着挚爱之人被脱得只剩一条内衬短裤,却受限于咒术,爱莫能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茱莉亚洁白的指尖妩媚地勾动着安德里亚内裤上系着的绳结。
“给、我、脱。”
少女的话语宛若精铁铸就的榔头般,一字一句地重击着少年的心。他的身体则由于回想起了这五年间被淫辱的恐怖而战栗不已。起先他尚且能保持缄默,装作能和女仆小姐对峙到底的模样,奈何那种对姐姐发自内心的畏惧是藏不住的,肉身的反馈出卖了他。再往后,抽泣声渐起,他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了系带。最后的遮羞布徐徐落地,赤裸的身躯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王子的心理防线也随之崩坏。
“罪人安德里亚……已经遵照您的指示……脱掉了裤子……”
“很好。”黑发的私生女小姐玩味地望着全然绝望的弟弟,随即抛出了能令他眼彻底死掉的重磅炸弹,“接下来,罪人安德里亚,你要做的便是满足在场的每一位姑娘……就先从寝宫里的那四位开始吧~”
“什——?!”安德里亚还没来得及感到震惊和气愤,国王寝室的门就“唰”地打开,然后把猎物“嗖”地拽了进去,俨然是早有预谋。
当事人的未婚妻则忽地记起来,茱莉亚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否认国王的死以及他的尸首仍在此处这两件事,也就是说……
“啊……主人的大鸡鸡……!”这是被伯爵小姐送去陪侍“原”国王的四名凡达琳女仆之一的媚叫声。片刻以后,其余三人的声音也先后响了起来。
“夸夸我们嘛……主人……我们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才榨死他的哦~”
“要不是想着主人还没尝过人妻……人家才不会接这个任务呢……”
“很抱歉这五年都只能私下和您做……我们今天会……唔……会加倍补偿您的……”
如今木已成舟,真相大白,桑德琳娜想后悔都没用了。听着门里那屡屡变换主角的叫床声,倒在冰冷地板上的她无声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屋中的四人却叫得一回比一回快活。
“呜哇……主人好变态……明明亲人才死了没一会儿……还就在旁边……鸡鸡竟然能这么硬……”
“哦哦哦……!!!主人生气了……主人要肏死小淫妇惹……”
“小声点吧……门外还有人呢……”
“门外的大家都上过主人了……有什么好见外的……”
“不是……呃啊……主人……主人好会舔人家的穴……我说的……是别人……”
“主人这些年都不知舔过多少人的了……当然很厉害啦……你这个小笨蛋……”
“你说的别人……不就是桑德琳娜么……她在外面听不是更好……?”
“最起码对她有点感谢之心吧……若非她找到这么好的未婚夫……大家可都没机会被主人开苞呢~”
“……也对……谢谢你呀……桑德琳娜姐姐……”
“多谢桑德琳娜姐姐……找老公……给大家肏……哦齁齁……!主人……人家的小骚屄……小骚屄要被主人肏坏惹……!”
“肏桑德琳娜姐姐的老公……真的好爽……”
女孩们的嬉笑声中间或夹杂着少年挣扎时的“呜呜”声,男女交欢时那糜烂的“啪啪”脆响更是成了白金发女仆日后永恒的梦魇。倘使噩梦能就此结束的话,亦算不幸中的万幸,无奈这世上的事总有些是事与愿违的。
“桑德琳娜,你怎么现在就哭得跟泪人似的了?这可不像你啊。”一只桑德琳娜1得不能再1的漆黑长靴突然踩在了她早就哭花了的玉容上,让她白皙的面颊沾上了脏污的泥尘,“刚才的四个人只是开胃小菜。要不是小安德为你求情,理当人头落地的你连听声音的资格都没有呢。”
尽管茱莉亚对爱人的称谓已几近表明了自身与安德里亚之间的真实关系,但桑德琳娜这时也无需在乎这档事了。心知是自己连累了未婚夫的她只求一死。
“要死也不是不可以。”
似是看穿了脚下人的心思一般,伯爵小姐浅笑着下达了让仇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终极判决:“等到在场的大家都在你的面前和小安德爽过以后,我会将这个提案加入未来的议程也说不准哦。换言之……”
她就是要在少年亡故的兄长、未婚的爱妻跟前奸淫他、强暴他、轮奸他。
“想一死了之,没门。”
不管是弟弟,还是欺负弟弟,她都最喜欢了。
旧王被刺杀和刺客被当场擒获的消息之后迅速传遍了浅苍王国的王都。虽说后世对这位浅苍王的评价并不是很高,然而他在当时的人民看来是一位当之无愧的贤王,因此愤怒的民众强烈要求新继位的安德里亚王和执掌政权多年的茱莉亚伯爵严惩凶手。
凶手桑德琳娜?凡达琳既是安德里亚王预定的王妃,亦是茱莉亚伯爵的得力助手。这个立场使两人在对犯人量刑时不免受到了非议,不过他们联手排除了凡舍公国在这一案件上的影响力,并坚持根据王国自身的传统和法律进行审判,以公正的姿态交出了令国民满意的完美答卷。
这同时也是安德里亚王立威的第一步。他在和茱莉亚伯爵一并出席集会时对市民们宣称,“我将与王国的法度同在。”说完,他便把国玺展示在大众眼前,作为这个誓言的证物。所以,时至今日,浅苍王国的人仍旧对摆放在宫中的国玺怀有一股敬意,认定国玺内寄宿着这位明君的魂灵。而在国家再次陷入乱局之时,安德里亚王必然会如闪电般归来。
事后人们推测桑德琳娜的动机,大多认为她是为了让未婚夫更早继位才犯下此等罪行。结果却极其荒谬,安德里亚王确实成为了王。但她却沦为了阶下囚,受到舍绮尔守卫的严密看守,于人民的唾骂中郁郁而死。话虽如此,这等案件与安德里亚王及茱莉亚王妃齐心协力缔造的治世相比,并不值得一谈。
故事在此结束,浅苍王国的历史仍在延续。聪慧正直的安德里亚王啊,望您和茱莉亚王妃的智慧能够继续庇护这片土地!愿王国与公国之间的友谊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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