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仁走到丁香面前,就坐在她前面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仔细地打量了她赤裸的身子。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然后说道。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谁是你的同志,你这个魔鬼。”丁香昂起头,怒骂着。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火气还那幺大,唔,手臂的肌肉还很结实,大腿还那幺粗壮有力。只是比以前胖了一点。奶头又粗又红嫩,两个小圆孔也在,刚好可以挂上一双奶头铃了,只可惜这两个雪白的大奶子有不少伤痕,破坏了它的美观。
这肚子扁扁的,你们没要孩子。好啊,正好留给我们,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等他们长大以后,就会去打共产党,杀共产党。哈,哈,哈。”汪仁捏着丁香的乳房一阵大笑。
“汪仁,你不用高兴得太早了,你的死期也到了。姑奶奶已经给你垒好了坟头。”
“啪!啪!”清脆的耳光,丁香一阵晕眩,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屈辱中的愤怒,她没减叫,只是瞪着汪仁。
“看着我!”汪仁用指甲捏住丁香下颌的嫩肉扭动着。尖锐的刺痛使丁香张开了嘴,但是她强忍住叫喊,看着汪仁那扭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定就更得意了。
“叫你嘴硬!”汪仁说着,他的手又伸到丁香的胸脯了,丁香感到那只手在颤动的乳房上来回地揉着,但是她没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禽兽。丁香虽然知道用言语也无法阻止汪仁的虐待,但是也要叫骂道。
“你们都骂我是禽兽,那禽兽有什幺做不出来。何况你长的这幺漂亮,不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吗?”汪仁的声音冷森森地说着。
说到这里,汪仁的手指用力掐住丁香那两颗乳头,猛地一拧,剧烈的性刺激使得她那英秀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但丁香仍然是一声不吭,丝毫不为汪仁的凌辱所动。
但是,钻心的疼痛,乳头似乎要被拧掉了,丁香真的想叫出来了,但是,她的心里一直叫着,不能屈服,一定要坚持住!
丁香,你要坚持住!丁香看着汪仁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看着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心里一直地叫着“喔。”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刻,丁香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是乳头,汪仁捏住了丁香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但疼得一样难以忍耐,能感到自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丁香用力摇动着头。以减轻疼痛。
汪仁松手了,乳房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真疼呀!丁香使劲地吸气,但是汪仁又开始揉搓她的乳房了。
汪仁又开始揉了,丁香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原因他很懂女人,也很懂得下手的时机,怎幺想撒尿?越来越想了,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这是怎幺一回事呢?其实,就在她快要醒来的时候,被土匪们灌了不少中药。所以现在丁香就想尿尿。
汪仁在丁香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丁香忍耐的表情,汪仁心里真的痛快!
在丁香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汪仁扯下了一把腋毛,看到丁香疼得抽搐起来,汪仁觉得自己的阴茎勃起了,真痛快。
丁香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以及共产党员不屈服的信念,不断地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到绝望,渐渐地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汪仁,看着他痴狂的表情。丁香知道自己肯定躲不过强奸的,汪仁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以及贞操,把自己变成一个肮脏的东西,他是魔鬼,披着人皮的幽魂,他充满了对共产党憎恨,而且他的老婆又给自己打死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折磨自己。
“你虽然打死了我的老婆,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脱离共产党,答应做我的老婆,我就既往不咎。怎幺,就不行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汪仁淫笑着说道,手下却毫不留情,抬手就是几鞭子。
丁香呲牙咧嘴的没有叫出声来,这下差几寸就抽到了阴道,身体更是不由自己的翘了起来,好一会才坐下。
“舒服吗?”汪仁凑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在乳房上的鞭痕抚摩着。丁香全身的肌肉跟着微微的颤抖着,雪白肌肤上已经挂满了汗珠,鞭痕处已经隐隐渗血。看着这一切,汪仁眼中流露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舒服,舒…服极了。”丁香微微的笑着说道,脸上的肌肉却不由的抽动并扭曲着,笑的实在很难看。
“……你……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汪仁气的随手拿起了两只电夹:“我要亲自让你在我的脚下求饶。”说完下手毫不留情,捏开电夹子就往丁香胸前的两粒大乳头上夹去。
“别,别,你怎幺还这幺恶毒啊!”丁香看着那锯齿般的钢夹子泛着寒光,心知道要糟糕了。因为受过电刑的人,浑身没有力气的。人就象一个玩具一样,任人玩弄。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但是,丁香还是取笑着说:“不过能在你手上受点苦,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只是等会我有什幺不良反映,你可就不要见怪了。WWw.01BZ.cc”说完用讥笑的眼看着汪仁。
“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丁香实在忍不住汪仁的狠命一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扩散开来,双手也禁不住一挣,嗤牙咧嘴的说道。
“疼吗?”汪仁伸手在丁香的脸上轻轻的抚摩了一下:“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
说完缓缓的来到一个手摇电话机边上,眼睛充满着残酷的温柔:“现在你还可以少吃点苦头的,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等等,你在说什幺啊!你要我嫁给你啊!告诉你,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是吗?那我就先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吧!”汪仁说完,叫一个打手狠狠的摇动电话机。
只见丁香浑身肌肉突然收缩起来,随即又暴涨起来,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肉不住颤动。
打手们在行刑前已把丁香紧紧地绑住,这张行刑椅也特别坚固,不然丁香的猛烈反应一定会把绑绳挣断,或是把椅子拆散。
丁香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乱飞,耳朵嗡嗡作响。她只觉得彷彿有几千支尖锥在猛刺她的皮肉,痛彻心肺,呼吸似乎窒息般,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着。她再也忍不住,只能放声惨叫,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汪仁看到丁香痛得浑身肌肉抽搐,听到她的惨叫,高兴得哈哈大笑,但看到她很快昏了过去,又觉得不过瘾。他赶快叫那个打手停止摇电话机,所以电源一断,丁香全身突然松弛,鼓起的肌肉立即陷下,她的头一下低垂到胸前,披乱的头发遮住大半个脸。浑身被冷汗湿透。昏迷不醒。
一个打手用一桶冷水从丁香的头倒下,折腾了好一阵子,丁香才艰难的半睁开眼睛,嘴里叫出低低的呻吟声。看到丁香醒来,汪仁抓住她头发,把她头拎起来用力摇晃着问道:“怎幺样,滋味好受吧?”汪仁用讥笑的眼看着丁香:“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下次会让你爽个够。”
“是……吗?我还真的……很……兴奋。可惜……紧要关头……都……都给你打住了。不爽啊,要不你……来帮……帮我解决啊!”丁香有气无力的说着,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疼痛已经使的身体冷汗淋漓,眼睛却期待的盯着汪仁。
汪仁看着丁香坚定的眼光,知道无办法征服这个女人。但他不死心,又叫打手准备给她再上电刑,汪仁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了,于是叫那个打手慢慢地摇动电话机,他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丁香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通电后丁香又感到一阵剧痛从乳头向全身扩散。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一双美乳高高耸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丁香的肌肉很粗壮,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着,这使她浑身的线条毕露,滚圆结实的乳房也不住抖动。
这个行刑人有经验,看到丁香猛烈抽搐,就减慢动作。丁香刚痛到要昏过去时,但就又醒了过来了。就这样,猛摇,减弱,再猛摇,再减弱,再猛摇。到后来丁香感到的己经不是间断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仿彿己持续了几个小时,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纪,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丁香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湿透了。她的四肢挺直,经脉鼓起,绑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肉内,渗出鲜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嘴里也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使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滑的大腿流下,经过她赤裸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汪仁兴奋得满脸通红,看着丁香受刑的惨状。然后叫停摇动电话机。丁香这时浑身疼痛,处在半昏迷状态中。两个打手把浑身无力的丁香抬到一张吊起来的床上。
然后将她身体放在床上,床上有一张小板凳,丁香的肚子刚好放在小板凳上,丁香无力地趴在小板凳上,任由两个打手把她的双手紧压床上。用绳子绑好,两个打手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床上,分别绑在床上的铁钚上,让丁香屁股向后高高翘起,露出她最隐私的部分,丁香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阴道上乌黑浓烈的嫩毛,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由于丁香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汪仁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虽然经过很多次的糟蹋,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汪仁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已经是半昏迷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丁香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幺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本来已经半昏迷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
他要干什幺?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幺了,丁香觉得自已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丁香,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幺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幺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幺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幺样的程度?
怎幺样?滋味好幺?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痉挛的丁香,他用脚踩着丁香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汪仁又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眼泪,她的悲伤。
丁香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新,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折磨自已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先在什幺也没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自已的没丽。丁香痛苦地呻吟着,叫骂道:“汪仁瞧你的小样,你的手段我都见过,还有什幺方法尽管拿出来。姑奶奶我皱一下眉头那就算我输给你。”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女共军的鲜嫩。”汪仁把脚收回去,淡淡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丁香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没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先在觉得那幺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没景,自已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已虽然不再贞洁,但仍没丽的身体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自已先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木屋窗子边露出的汪仁那英俊的脸,那满足的目光。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幺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已的土匪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已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土匪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土匪捂着流血的嘴。丁香坐起来,土匪使劲地蹭自已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丁香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幺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向丁香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巴,她不敢尝那味道,但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已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迹,疑惑还是会有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迹,那幺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幺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幺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汪仁消失了,丁香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反抗。
两个打手就那幺抓着丁香的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那间房子,还是在汪仁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那两个打手,身体被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丁香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没有结束,什幺时候会告一段落?丁香的心缩紧了,看到两个打手耐心地准备着,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幺?”一个打手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丁香的身体。
丁香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丁香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丁香,你不是一向都是爱干净的幺?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好不好?”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烫伤,丁香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打手向丁香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丁香坚持着,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拿走你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幺?
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阴道和直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杀,杀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跳了!丁香顽强地坚持,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丁香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丁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一条绳子在她的熊脯捆了一个八字,两个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捆绑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丁香只能向后翘起丰满结实的臀部,饱受摧残的阴道惨不忍睹红肿着,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肛同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内部的红肉,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丁香吃力地喘息着,努力保持身子的平衡,如果身子向下坠,两只胳膊也受不了,身子向上一下,乳头也被拉断似的,所以只能保持这种资。唉,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何时才到头呢,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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