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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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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女(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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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5月8日

    第一章夜不归宿被抓

    D市最大的夜总会所,不同于一楼舞池的醉生梦死灯光闪耀,3楼最里的vp包厢此时却是另一番风景。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欧式装修富丽堂皇,几个身着暴露女仆装的公主半蹲在各自的顾客面前倒酒侍候,她们知道,能出入这个包厢的老板们皆是非富即贵之辈,光是打赏的小费就抵得上平常包间好几个月的工资,要是有幸能被哪个富豪老板看上,这辈子也算衣食无忧了。

    不过高收益必然伴随着高风险,飞上枝头的机会固然难得,包厢内的气氛却算不得轻松。

    茶几的正前方,跪着一个满身伤痕,胡子拉碴的男人,脸上挂着几道彩,看样子是犯了什么事儿,身子颤抖着,表情极度恐惧,他的身后,是两个极其孔武有力的打手,满是肌肉的粗壮臂膀上全是纹身,一看就是练家子。

    外面的音乐震天响,包厢内鸦雀无声。

    没一会包厢不相关的人被清了出去,公主们还没走远,便听到包厢里闷闷的传来数声惨叫,怪是渗人,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犯了什么错,惹了这群道貌岸然的豺狼虎豹。

    等包厢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从里面出来,卫波将手帕递给沉越霖,跟随他多年,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盛恒这几年发展势头强劲,树敌不少,时间久了,内部难免出现几个经不住诱惑的蛀虫,做些吃里扒外的事。

    以往这种小事是不肖沉越霖亲自动手的,只怪这次这个祁远动歪脑筋动到不该动的人头上,竟暗中派人打沉越霖女儿的主意,这无疑是触了沉越霖最大的逆鳞……

    没走几步,前面的沉越霖突然停下了脚步,卫波正疑惑,顺着沉越霖的目光看向前方,差点没把下巴惊掉,再看沉越霖那张骤然冷下去的脸,卫波不由自主替前面那人咽了下口水。

    时莺此时还不知道暴风雨就在身后,刚从包厢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她脑瓜子疼,因着喝了点酒,脸上发热,脑子也有些晕乎。

    平时不施粉黛的小脸此时浓妆艳抹,一身抹胸包臀小黑裙,堪堪遮住臀部,身段窈窕,比例匀称,一双细直的腿白得直晃人眼球。

    实在是酒量不济,不过是几杯果酒,她走了几步,便觉得头重脚轻,摇了摇头,扶着墙准备缓一会,和她一起来的裴央央此时不知跑去哪了,说是去上厕所,都快半个小时过去,也没见人影。

    时莺活了十几年,就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儿,逛酒吧、喝酒、夜不归宿,哪一个像是淑女该做的事?心里面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要是被家里发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没办法,谁叫裴央央是她最好的朋友呢,裴央央这段时间也是水逆,情场考场一起失意,情绪崩溃哭着喊着要来这“天上人间”的好地方发泄一番,时莺被她一顿撺掇,只好陪她一起,得亏沉越霖这几天出差了,否则借她十个胆也不敢来这种地方。地址发布页  Lt??s??Z.??o??

    她歇得差不多了才抬脚接着准备往前走,却被拦住了去路。

    抬头,是刚刚包厢的人,应该是裴央央叫来的朋友,一整晚都坐在角落里,也没怎么说过话,长得倒是白白净净,挺俊秀的一个男生,不过既然能来这种地方的男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我看你有点醉了,还是别乱跑了。我打电话叫央央,一会送你们回去。”

    也不知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男生说着真的掏出电话,准备拨号码。

    时莺酒意作祟,心里暗嘲这人真好笑,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以为是她的谁呢。

    想到刚才裴央央喝多了义愤填膺,把全天下的男人贬得一文不值,时莺听多了也深受洗脑,对这种主动搭讪的陌生男人心存厌恶,青春期的那股子叛逆劲一下子上来了,美目白了他一眼,连嘲讽的话都懒得同他说,提步准备绕开他。

    男生伸手想拉住她,却被一只手横空拦住。

    “小子,我们小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卫波的声音并不友善,却犹如一道惊雷落入时莺的耳中,她回过头来,惊慌地看向他身后的人。

    果然,那人薄唇紧抿,一双剑目冷冰冰地盯着她,周身散发的怒气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爸……爸爸”时莺眼皮跳动,顿时酒劲醒了大半,犹如老鼠见了猫,慌得手脚都无处安放,刚才的傲气尽数消灭。

    “还不滚过来!”

    男人的声音看似没有起伏,实则已经在怒气的边缘,时莺顿时七魂被吓去了六魄,连忙小跑到他跟前。

    这一番情形弄得男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回过来,三人已经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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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训斥

    时莺心里七上八下,灰溜溜地跟着沉越霖往地下车库走,酒算是全然醒了,然而身体还是有些不受控制,踩着恨天高的小细跟,实在不稳当,也不知是不是腿软,时不时小崴一下,不成样子。

    正低头寻思一会编什么瞎话解释这次的出格行为时,突然感到身体腾空,被人拦腰横空抱起。

    时莺啊了一声,瓷白的手臂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抬头看到绷着脸的沉越霖,立马识相地噤了声。

    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多少令她有些局促,自打她成年以后,沉越霖便再也没抱过她,顶多只是摸摸她的头。

    她还记得小时候,每次若是考试得了满分或是某项比赛得了第一名,沉越霖就会将她抱起来,用鼻子蹭她柔软的脸蛋,声线温柔:“莺莺想要什么奖励……”往往这个时候,她的任何要求都会被满足,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沉越霖都会亲自为她摘下来。

    过于娇惯的后果则导致了她越来越顽劣,上幼儿园那会儿隔三差五被叫家长,今天是抢别的小朋友玩具,明天又是捣蛋用画笔将班里男生涂成了大花脸,惹得人家长找上门来质问沉越霖怎么教的女儿。

    这种情况下时莺通常会被沉越霖罚站一整天,零食玩具一律没收,那是哭得越凶罚得越重。

    后来她的性子才逐渐被沉越霖整改过来,懂事后便收敛不少,沉越霖又专门找来礼仪老师,旨在将她培养成教养良好,举止得宜的淑女,这些年成效显着,看着倒是有几分恬静乖巧的模样。

    沉越霖虽然严厉,不过时莺也只有在闯祸的时候才会怕他,大多时候,沉越霖还是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对女儿永远是珍之重之,时莺还没上学那会儿总爱缠着他,小奶音叫着爸爸爸爸,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裤脚一分钟都离不了他,哭得那叫一个眼泪汪汪,沉越霖没办法,上班都把她带在身边。他的办公室,很长一段时间,一半是她的玩具区,一半是他的办公区。

    她的每一个生日,沉越霖哪怕是出国办公也会准时赶回来陪她一起过,她喜欢花花草草,沉越霖专门给她打造了一个空中花园,闲时陪着她一起种花浇水。她喜欢大海,沉越霖在尼斯海边给她买了套海景房,到了假期便带着她一起在蔚蓝海岸晒太阳游泳散步……

    只是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工作越来越忙,经常好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都不回家,人也愈发沉郁。时莺也渐渐长大了,懂了男女间的分寸与距离,很少再缠着他陪着自己。

    到了如今,两人反倒有些怪异的生疏。

    就如同现在,她只觉得穿过她手臂和腿弯的两只手格外地烫。

    她穿的是抹胸紧身裙,胸前那两坨发育算不上丰满却也足够有料,胸前大片白花花的露在外面,一条乳沟若隐若现。沉越霖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这令人血脉偾张的风景。

    虽然抱她的是自家老爸,却也足够尴尬。

    被放进了汽车后座,时莺红着脸不安地调整坐姿,往下拽了拽已经滑到腿根的裙边。汽车发动,幽闭的空间里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鼻尖,是他一惯喜欢的味道。

    “沉时莺。”他叫她的名字。

    时莺抿住嘴,知道他这是发火的前兆。天下父母皆是如此。一般小孩被念及全名时,便是被教训的时候到了。

    女孩低着头,扣着新做的指甲大气都不敢出。

    “说说看,今晚来这里做什么妖?”

    “同学……过生日。”时莺的语气有些虚。

    沉越霖冷哼一声,似是被这蹩脚的理由气笑,“过生日来这种地方?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同学?”

    沉越霖当然知道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从小到大她所有的同学、朋友的家庭背景,性格品行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些不良习性的人根本不会她有同班的机会,当然,这些时莺都不会知道。

    这次估计是因为高考完放了暑假,这丫头以为自己不在家胆子才大起来。

    “……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不是也在这吗?”时莺小声嘟囔道,倒不是真的无知,不知夜总会是什么地方,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时候她会觉得沉越霖管得她喘不过气来,事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小到大关于她所有的一切都得按照他安排好的来。小到一日三餐穿衣打扮,大到兴趣爱好,学科专业,她都按部就班。

    她有时候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控制欲太强。更何况要是他严于律己就罢了,可是他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想着想着不由得愤恨起来,于是胆子更大了几分,“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

    “长本事了,还学会顶嘴了?”沉越霖的眼逐渐发冷。

    空气凝固了几秒,副驾驶的卫波感受到了后座的火药味十足,连忙出声缓和气氛。

    “小姐,沉总来这里是谈生意,你知道的,有时候这些应酬在所难免,他也是担心你,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家,确实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

    他的话看似在为沉越霖解释,实则向着时莺,提醒她不要再次顶嘴惹沉越霖发怒了。

    时莺心有不甘,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看到沉越霖那张黑沉严厉的脸,便心里发怵,将话吞回肚子里,没敢再造次。

    她知道沉越霖的行事作风,这次是裴央央带她来的,要是真闹大了,裴央央那边可能就不好过了。

    到底还是服了软,低声喃了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沉越霖没有说话。

    车窗外路灯昏黄的光影一排一排照进车里,时莺偷偷暼了眼他晦暗不明的脸,随之而来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或许是第一次喝酒,加上酒力不济,尽管司机的车开得很稳,没多久时莺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没忍住,叫停了车,跑到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时莺的眼泪都生生被逼出来了,小脸通红。

    边吐边想,觉得自已怎么就那么倒霉,好不容易放纵一回,还没怎么尽兴呢,就撞到了沉越霖,这下好了,回去责罚肯定是免不了,她温顺乖巧的形象也毁尽了。

    想着想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生理泪水还是哭的泪水,本来就浓厚的妆容,这下更狼狈吓人了。

    “好受了?”头顶响起沉越霖的声音,也不知是担新还是嘲讽。

    他一手插着裤兜,身形高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伸手给她递了纸巾,“还好意思哭,你倒委屈上了。”

    “我想哭不行吗?你干嘛每次都那么凶。”时莺一边抽泣一边起身接过纸巾。

    回到车上后,沉越霖盯着她那张脸,拧眉冷声道:“回去把你那张鬼脸给我洗干净,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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