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万里,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投出斑驳的树影。『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发布地址Www.ltxsba.me商且恣的院中也是这样一副光景。
只不过今日似是有什么要事商讨,装饰精致的院中站着不少的人。只有凑近仔细一瞧才能看见正屋门口的庭灯灯柱与院中的一棵树被一根粗麻绳链接,不仅如此,长长的麻绳中间还带着规律分布的绳结。
商且恣向来风雅,粗麻绳这种东西怎会出现在他的住所?
可再仔细看仔细听,就见一人正全身赤裸地跨在麻绳上,而其他人正在不远处侧身耳语。
被强迫跨在麻绳上的人正是江洄。而这则是商且恣说的惩罚。
虽然他昨日自暴自弃地说商且恣爱怎么样怎么样,可等真的把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熟悉和陌生的同僚眼中的时候,江洄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眼就是商且恣冷漠以及同僚们嘲弄的眼。可他不睁眼却不行,因为商且恣派了两个先前与他相熟的同僚在身旁。他俩手拿长鞭,只要江洄一闭眼或是行动慢了些,长鞭就会狠狠咬在他的背上和臀上。
是的,商且恣罚他在大庭广众下光着身子......走绳......
甚至在把他放上去前,商且恣还掰着他的脸对着同僚们转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是谁。
江洄在这时候就已经羞得满脸泪了,他生怕下一秒商且恣就要把他的双腿也掰开给人看自己的畸形之处。
但商且恣并没有这么做,江洄还为此感到一些感激,直到他被强迫跨在绳上。因为抬腿的时候,自己的女穴就被别人看光了。
甚至因为被看,女穴变得湿漉漉的。
他甚至能听到不远处的同僚在讨论他女穴的话。
“这不是江洄吗?之前傲气得很,跟他说话都不理人的。”
“现在怎么狼狈成这样了,你看,他腿中间那里!那不是口逼吗,怪不得不理人,原来是怕被发现啊哈哈哈。”
“隔这么老远我都能闻见那口逼的骚味,啧啧。今天有好戏看了。”
等等等等类似的羞辱,全部传到了江洄的耳中。他脸羞得通红,想蹲下来蜷缩起身体捂住脸,这样最起码能有点安全感。可那绳子绑着的位置本就比他的腿心要稍微高一些,在胯的上方。他站着都有些困难,因为绳子会卡近自己的女穴中,更别说猛地一蹲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呃啊——”粗糙的绳子狠狠勒进逼口,细小的毛刺扎着柔嫩的内壁,让江洄发出一声尖叫,不得不又直起身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甚至为了躲开这根绳子而难堪地踮起脚尖挺着鸡巴,他满脸潮红,泪水糊在上面看着十分可怜。可在商且恣手下做事的同僚们各个都是铁石心肠,不但没有可怜他,反而更是大声地调笑羞辱他。
“呜呜......”江洄哭得都开始抽气了,但依然没有唤起商且恣的怜惜。
商且恣似是打定主意要狠狠罚他。
他命令江洄旁边那两个人再去拿根绳子,把江洄的双手给束缚在背后。这两人是捆绑的高手,绳子先是绕过江洄的前胸,然后再顺过去把背在身后的胳膊双手绑好。这样以来,江洄那本就比男子丰润的双乳就显得更加突出。
这个姿势羞耻不说,还不好保持平衡,江洄掂着脚想压低身子维持平衡,却被其中一个同僚拽着身后垂下来的绳子往后扯,以至于他不得不朝着围观的同僚们和商且恣挺起胸部,双脚实实地踩在地上,让那根粗麻绳卡进逼口。
他脸红得快要爆炸,他也不敢直视他人,只能虚虚地朝地面上看。正在这时,屁股上传来疼痛,伴随而来的是“嗖啪”的一声。
原是他在原地站了太久,商且恣不耐烦了。于是后方的同僚就像是赶畜生一样朝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
疼痛催得他不得不向前走。很快就来到了第一个绳结。
麻绳本就粗,打出来的绳结更是大得惊人。江洄看着那个绳结,不自觉咽了口唾液。走平绳都那么痛苦了,若是还要过绳结,自己真的能成功走过去吗......他、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吧。
可来不及思考了,因为屁股上又被连着抽了好几下。两个同僚用长鞭分别打他的两瓣屁股,圆润的屁股被打得分开,屁眼都暴露在同僚眼中了。然后两瓣屁股抖动了两下又狠狠撞击在一起,痛得江洄痛呼出声。
他被赶着往前走,一口气从绳结上走过。商且恣调教了那么久,现在江洄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鸡巴早就在被人围观的时候就翘起来了。于是眼好的同僚就能看见那口饱满的、紧紧包裹着阴道的逼口贪婪地吞吃掉巨大的绳结,直到什么也看不见。然后随着江洄的走动,已经隐起来的绳结又从圆润带着鞭痕的两瓣肥屁股中缓缓探出头。
像是蜗牛爬过的墙壁,原本干燥的绳结在江洄走后变得湿润,甚至还泛着水光。
有之前看不惯江洄的同僚开口大声羞辱道:“江洄,怎么才走了一个绳结就爽得流水啊?!”
江洄红着眼睛瞪他一眼,然后又磨磨蹭蹭地向前挪。不走不行,会被打屁股的呜......该死的!
商且恣当然也听到了,他阴沉沉看了那开口的人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又坐正并紧紧盯着正在走绳的江洄。
江洄就这样又走了几个绳结,麻绳磨得他的逼实在是太爽太痛了,逼里流出来的水都淌了一腿,他躲懒似的悄悄踮脚,想让绳子陷得没那么深。
可身后的同僚与他之前是一样的,眼好,手也狠,毕竟都是给商且恣做事的。于是在他踮脚的一瞬间,左右两边的肩上就搭了两只手,然后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往下压。江洄轻松了一瞬的逼又狠狠咬上了都是毛刺的麻绳。
“嗯啊......哈啊......”江洄爽得叫出声,声音娇媚中还带着欢愉,也不知这叫声是不是被商且恣给调教出来的。
身后两个同僚对视一眼有些尴尬。他俩和江洄之前关系还不错,见他如今被这样羞辱,还是他们亲手把人弄出这种声音的,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可怜江洄。
江洄被这一下弄得眼前都有点发黑,等缓过来,才看见前方的绳子颜色稍深,像是被打湿了。
他还在思考为什么是湿的,屁股上又被打了。
他呜咽着道:“我走,我走......不要、不要打我屁股了......轻一些呃啊......”
商且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这贱狗,在别人面前叫得骚成这样。
他这样想着,却完全不记得是自己一定要把江洄弄出来公开处刑的。
这俩同僚很会察言观色,见上司脸色不好了,其中离商且恣远一些的同僚立刻轻轻碰了碰江洄,小声却快速地提醒道:“快走吧,公子脸色很不好。”说完,还立刻朝江洄屁股上补了一鞭子,以防止被商且恣看到自己提醒江洄。
江洄抽泣了一声,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湿掉的绳子混合着自己的淫水用来做润滑,走起来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并且绳子也已经快到头了。江洄狠狠心,快速走过两个绳结,却被刺激地浑身颤抖,速度又慢了下来。
并且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逼里也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
他一下子意识到,商且恣肯定命人在上面涂了催情用的药,他想让他在绳子上高潮!
他猛地抬头看向商且恣。却见商且恣笑着看着他,右手上的折扇时不时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他来不及控诉什么,因为屁股上又被抽了。
他自己看不见,但两个同僚能清楚看到江洄的屁股已经布满了鼓起来的鞭痕,整个屁股都变得红烂。
鞭痕叠着鞭痕,比先前更痛。江洄不得不咬着嘴唇继续踉跄着向前走。
催情药发挥了它应有的功效,江洄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逼里像是发了洪水一般向下流。
而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头,前方只是那根捆绳子的树干,已经没有绳结让他吃了。
可他快被快感逼疯了,他脑子混沌,却还在想着不要去求商且恣。
在催情药的驱使下,他做了一件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让人难堪的事。
他往后退了几步,小逼吃到绳结后,竟是开始在绳子上不知羞耻地前后磨逼!他现在已经思考不了什么了,他只想高潮。
自己扭动腰部在绳子上磨逼着实有些累人,他磨了几下还没有高潮,竟是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同僚道:“帮我,扯绳子......帮帮我呜嗯......”
两人手里还拿着鞭子,十分尴尬。他们看了一眼商且恣,不知道该怎么办。
商且恣轻笑了一声,道:“没听见阿洄说什么吗,照他说的做。”
两人只好一前一后拎起绳子,开始在同僚的女穴上快速摩擦。他俩的速度快得多,江洄爽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他现在根本不记得这是在外面,是在其他同僚的注视下,他只想随着心情高声浪叫。
“嗯啊......好、好爽,小逼、小逼吃掉绳结了呢,哈、哈啊......要高潮,贱狗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前方的鸡巴射出精液的同时,多出来的那口逼也潮喷了,直喷得一地都是水。当然,他自己的身上,和两个同僚的身上也被喷湿。
他腿软,一时之间站不住,只能跪在地上。
商且恣看出他站不住了,在他要倒地的一瞬间拿过身旁的琴随手拨了一下琴弦,内力混着琴音的音波就把江洄腿间的绳子给斩断。
江洄现在已经从情欲中缓过来,他呆呆地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淫水和精水中喘着粗气。
耳边嗡嗡的,全都是那边围观的同僚们的声音。他隐约听见有人在骂他骚货、骂他母狗,有人在向旁边的人谈论自己刚才的高潮,还有人说、说要是能直接上来操他一顿就好了。
但突然就静了。身后两人对着商且恣行一礼,默默退下。
商且恣轻轻踢了踢在地上发呆的江洄,江洄却顺着力道就倒在了地上。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出手果断的杀手,而是一个骚货、一个有逼的性奴。
他眨眨眼睛,把将落未落的泪水给狠狠挤下去,他看着商且恣的青绿衣摆和靴子、也看着同僚嘲笑的眼。
他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他后悔了,他还是无法觉得把身体展示给别人看、当一个性奴一只狗是一件无所谓的事。
他要逃,他一定、一定要从商且恣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