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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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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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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上午。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发布地址Www.ltxsba.me

    廖辛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整个人清气爽心情颇好,还晃着头小声哼歌,他满脑子都是昨晚和月眠上床的画面。

    后来他们又做了两次,月眠让他肏得好像一直在高潮,身体都变得很敏感,随便碰一下就细细打颤,嘴里也哼哼唧唧的,近似梦呓那样的声音。到第三次的时候,月眠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好累,瘫软地挂在廖辛身上,眼睛闭着,喘得很厉害。两个人还维持坐怀体位,廖辛就这样抱着月眠,靠在床头板上等高潮那股劲过去。

    一时间卧室里安静得像时间停止了,廖辛不知道月眠在想什么,反正他自己很享受这一刻的静谧。那种感觉就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最后一次激烈的做爱后就相拥着死去——唔,才不要死,小弱智还没给他生崽呢。

    廖辛那根东西还插在月眠的小屁眼里面,都软了也不舍得拔出去,相连的下体被汗水、精液和潮吹的淫水儿弄得湿湿黏黏,很不舒服,月眠实在没力气管这些,随便吧,真的一点也不想动。他缩在廖辛怀里打瞌睡,模样乖巧温顺,猫儿一般安静。

    廖辛伸长手把烟盒和打火机拿过来,抽了支烟叼在嘴里,啪,打火机点燃,月眠睁开眼睛,也不说话,吊着一张小脸直瞪瞪看廖辛。

    “好,我不抽。”

    烟被放回盒子里。

    月眠飘忽的思绪渐渐回来,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暧昧过头。

    太怪了,相拥入眠什么的。

    他试着从廖辛身上起来,刚抬起屁股,廖辛软掉的小鸡鸡就从身体里滑出来。

    “呜……”

    月眠不自觉地颤了下,随即感觉到一股黏答答的东西流出来,正好滴在廖辛腿上,再怎么夹紧屁穴都晚了。

    月眠:……

    廖辛:呦呵。

    两人对视几秒,月眠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慌慌张张下床,他两条腿还软着,脚刚踩上地板就摔倒了,廖辛好笑地嘟哝一句“小弱智”,不紧不慢下床扶起月眠,再顺势把人打横抱起来朝浴室走。

    从卧室到浴室的短短几步路,月眠的屁穴一直在滴答水,他要尴尬死了,憋着一口气努力绷紧屁股,等到了浴室,憋得一张小脸蛋都通红。

    廖辛把他放进浴缸里,自己也进来,坐在他后面松松抱着他,热水浇下来,渐渐填满浴缸。

    “腿打开。”

    廖辛从后面伸手拍拍月眠的大腿。

    “不、不做了啊……”

    月眠烦闷地扭了扭。

    “……给你清理一下,”廖辛顿住,调笑道:“想做也得等明天早上,我硬不起来了,全都让你榨干了。发布地址Www.ltxsba.me”

    “……”这男的,真的是个大淫魔!

    廖辛一只手掰开月眠的腿,另只手顺着大腿内侧伸进去,他故意放慢动作,摸不像摸,像调情,像吃豆腐,一时玩玩月眠的阴茎一时又抠抠阴穴,最后才把手指插进屁股里面清理他射进去的精液。发布页LtXsfB点¢○㎡

    月眠前后两个肉洞都教他肏得湿软,也极度敏感,手指头刚插进去肉壁就缠上来,还一缩一缩地咬他。

    骚的。

    廖辛有些心猿意马,清理动作变了味儿,变成性交似的抽插。小屁眼里面又软又热,肉壁蠕动着绞紧手指,一丁点都不教他离开,淫乱的撒娇。

    “别、别弄……”

    月眠推着廖辛的手臂,不行,不能再做了,会坏掉的……

    “出去啊……嗯……我自己……啊——”

    指头尖顶在了G点上,屁眼立刻缩得紧紧的,前面阴茎也微微抬起了头。月眠绷着身子一抖一抖地呜咽,像哭又像撒娇,勾得廖辛也硬了,鸡巴硬硬抵在臀缝间,下一秒就能插进去。

    “妈的早晚死在你身上。”廖辛咬了咬牙,扶着鸡巴插进屁股穴。

    月眠气得很,又不是他要做的,明明是这个大淫魔瞎摸,手指头一点不老实,瞎摸什么啊瞎摸瞎摸的。可他实在没力气反抗了,更糟的是,自己竟然也有点想要,廖辛那根东西生得粗长,顶部还微微上翘,后入姿势恰巧能碰到G点,这会儿只是插进去随便动一下就让月眠有了感觉,无意识抬起屁股迎合。

    完了……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月眠两只手撑在前面,翘着圆圆白白的小屁股被廖辛干穴,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吚吚呜呜的,叫得又软又嗲。

    比起月眠稍显吃苦的姿势,廖辛倒是惬意,懒洋洋地靠着浴缸,抓着月眠的小屁股帮他穴奸自己鸡巴。他垂眼看着两人交合处,他动得很慢,随着抽送动作,刚才射进去的东西被挤出来,又被捻成白沫子黏在鸡巴上,穴口一圈也沾了些,看上去淫乱色情得很。

    “啊啊……嗯……”

    温柔缓慢的性交并不让月眠觉得辛苦,反而比刚才几次都舒服,舒服得要命,廖辛那根东西插在里面热热的,时不时顶一下G点,让他爽得直打抖,腰自己就动起来了,屁股贴着廖辛下流地晃着。

    所以是喜欢这种节奏吗?廖辛抚摸着月眠的后腰,他没怎么爱抚其他敏感带,就只是浅浅的、慢慢的肏干屁穴,仅仅是这样,里面肉壁就发情了,又湿又滑,烫得他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叫出来,眠眠,再叫大点声……”

    急剧迸发的性快感令月眠忘了羞耻,顺从廖辛的意思,让自己声音更大了些:“好舒服……里面……好、好棒……”

    做了将近一晚,总算听到这样主动的话,廖辛兴奋死了,猛地挺腰全部插了进去,甚至紧紧贴着月眠的屁股蹭弄,恨不能把卵蛋也插进去,肏松这个小屁眼。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小小的屁眼怎么把他那根粗大东西一寸一寸吃进去能看得好清楚,被迫撑到了极限似的,要是再大一圈恐怕就会被撑裂开。然而能感觉到里面软软滑滑,肉壁包着鸡巴蠕动,就算真的再大一些好像也没什么,也会容纳得下。

    明明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却比前面阴穴还能吃,真是,又贪又骚的。

    廖辛把月眠捞过来坐好,下身也不动了,专心沉溺于这一刻的亲密。

    月眠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怎么做一半不做了,自己还……硬着呢……他想问,却羞于开口,乱着一颗心扭来扭去。

    “别动,让我抱会儿。”

    身后男人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又埋进他颈窝有下没下地亲,呼吸潮湿滚烫,喷来脖子上很不舒服。

    “你——”

    “不做了,我想抱你一会儿。”

    ……真是怪。

    月眠累极也困极了,没心思跟廖辛拉扯,靠在对方身上渐渐睡过去。

    转天醒来,也就是现在,他发现自己干干爽爽地躺在床上,下面似乎被清理干净了,没有任何黏腻感,就是还有些疼,胀胀的,身上也疼。

    大蟒蛇不在,走了吗?卧室门关着,月眠想下床出去看,可是一动就浑身发疼,他没力气地躺回去,把枕头当廖辛恨恨捶着撒气,顺便也当秦铭。

    秦铭说的“做一晚”是买一送一,晚上和早上都做——酒店大床房吗?住一晚送双早……廖辛嘴里的“做一晚”是真的做了将近一晚,虽然最后一次做到一半不做了,可硬硬地插在屁股里面也很难受啊……

    秦铭也好,廖辛也罢,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似的,非要把他翻来覆去折腾,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点不管他累不累,他都求饶了也不满意,说做就把他按在那儿……捅他。

    月眠伸手摸摸自己下面,真的肿了,腿根也抽筋一样酸痛,好像都合不拢了。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廖辛走进来。

    月眠立刻闭上眼装睡。

    廖辛看破不说破,坐到床边捏住他的鼻子。

    一秒,两秒,三秒……不行要憋死了!

    月眠挥着两只爪子刨开廖辛,愤愤瞪视这个讨嫌的蟒蛇精,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流氓”。

    “我可没对你做什么。”

    廖辛举起手,一脸无辜。

    “昨晚!”

    “嗯,昨晚挺爽的。”

    ……太可恶了!啊啊!太可恶了!

    “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

    吃你个头。月眠偏过头不理会廖辛。

    廖辛倒也不在意,既然有了昨晚那一遭,自己和这小弱智的关系就是产生了质的飞跃,亲密度整个拉爆,不理他?随便,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否认也没用,反对无效,通通驳回。

    “我已经吃过了,”廖辛慢悠悠扣上手表扣,“我该走了,你快点起。”说着往外面走,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又回头笑吟吟看着月眠,“中午想吃什么打电话,我叫外卖给你送过来。”

    吃屁!快走吧你!

    门关上了,忽的又打开。

    “床头柜上的消炎药记得吃了,”廖辛扬了扬下巴,“昨晚洗澡沾了水,我看你伤口好像有点发炎。”

    “……”谁害的!

    “还有,”廖辛走回来,戳着月眠的鼻子,“接电话,再不接真的干死你。”

    月眠要被烦死了:“你、你到底、走不走!”

    廖辛没吭气儿,用一种极为暧昧的眼打量月眠,一向对上他就畏畏缩缩的人现如今会对他生气、对他发火,变得有些鲜活了。

    还想再知道这个人更多的模样,除了哭鼻子,除了反应迟钝的弱智样子,想看看他笑起来的脸,想看到这双眼熠熠发光,想看到喜悦,看到幸福,要全部、全部都是鲜活灵动。

    见色起意的一见钟情好像也产生了质的飞跃呢。

    “你、你什么、眼、眼……”

    月眠往被子里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警惕地盯着廖辛,蟒蛇精怎一脸荡漾看着他……前几天还总是不耐烦发脾气呢,昨晚也没这样,昨晚跟大淫魔似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难道真的和他一样也脑子不好?

    廖辛自己也察觉到,讪讪摸了摸鼻子,板起脸命令:“不许接秦铭的电话,短信也不许回,听见没?”

    “……”怎么、又扯上秦铭了?看来真的脑子也不好,真可怜,月眠看着廖辛默默想,一定是工作压力很大吧,太可怜了。

    “你又什么眼?”

    廖辛没好气地戳了下月眠额头,这小弱智,又想什么呢。

    月眠忙挪开视线:“没、没事……”还是别招惹蟒蛇精,都脑子不好了,而且万一比他还不好呢?狂躁症什么的,他以前看病的时候见过,疯起来三个保安都压不住。

    “手机给我。”

    “啊?”

    “给我!——算了我自己找。”

    廖辛这里翻翻那里翻翻,在枕头底下找到月眠的手机,然后拉着他的手解锁。

    “你、你干嘛!”月眠急着去跟廖辛抢,“我接!我接电话!”

    他哪里抢得过廖辛,还反被夹在臂弯里,跟腰鼓似的,动都动不了。

    “松开!”

    月眠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忽的,廖辛把手机怼到他脸上,太近了,什么都看不清。

    “我把秦铭拉黑了,敢放他出来就干松你屁眼。”

    月眠吓得一把捂住屁股。

    廖辛满意地哼哼两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哼着歌走了。

    直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很久很久,月眠的脑袋瓜才重新转动起来,撅着屁股去够手机,慌慌张张找到秦铭的联系方式——在黑名单里安安静静地躺着,微信那边一样,和秦铭的聊天记录没有了。

    ……有病,大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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