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面试要穿得精些才行,月眠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没怎么穿过的白短袖和一条牛仔裤,又找出一双干净的白帆布鞋,拼了身简单大方的打扮,头发也梳得很整齐,不过看这个长度——他揪起一撮刘海——确实该剪了,还把丈夫没用完的古龙水找出来,给自己喷了一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最|新|网|址|找|回|-镜子里的他看上去精大方,一张白净小脸皮嫩得能掐出水,像个高中生。随后吃了早饭便下楼搭公交车去面试。
路上收到秦铭发来的消息,很简单一句早安。月眠也回,早上好。
秦铭问道:中午有时间吗?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吃午饭?
月眠想了想,如实告诉秦铭他今天约了面试,恐怕没时间一起吃饭了。
秦铭回一个狗狗惊讶,又问:什么工作?需要我陪你吗?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是外卖员和大楼保安,哪个可以就去哪个。
加油,别紧张,你一定能行的。
谢谢。
他又在手机相册里挑了挑,也想回一张表情图给秦铭,但他的生活从来平淡到贫乏,除了一些重要信息的截图再没别的了,零星的一些照片也是以前走路上看见的漂亮风景或者流浪猫流浪狗。
要不然……找一点表情图吧?月眠想,这样聊天也会轻松点。
车到站了,他随着人流下车,按手机导航找到大楼地址,和保安说明来意后对方便乘电梯上去,进门前做了个深呼吸给自己鼓劲儿——
你这么瘦,又是个结巴,干不了我们这儿的活,你再找别的看看吧。
保安科的领导如是说。
月眠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又摸摸手臂,确实瘦得没几两肉,可也不是他自己想这么瘦啊,吃不胖能有什么办法……
刚才的保安大哥见他垂头丧气,差不多猜到面试没通过,笑眯眯地鼓励他,别灰心,天无绝人之路嘛。
来自陌生人的热心让月眠受到些安慰,对,不要灰心,像秦铭说的,他一定能行的。
那么,就鼓起勇气去试试外卖员那边吧。
虽然还是被用婉转的方式挑剔太瘦、说话结巴,但对方并没有拒绝月眠,录用了他。
这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消息,没有之一,月眠高兴得中午都多吃了一碗饭,顾不得天热,吃完饭就去买电动车,然后去剪了头发。
一个焕然一新的孟月眠走出理发店,配着他那身清爽的衣着,几个路过的女孩子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回家路上顺便买了水果和菜,想着要好好吃一顿鼓励自己,于是又想起那天在医院秦铭对他说的话:你也要好好吃饭,知道了吗?月眠抿着嘴笑得有些傻,正好秦铭发消息过来,问他面试结果如何,他费力地把两个大塑料袋挂在胳膊上,捧着手机一边回一边走出电梯厢,刚发出去就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问好。
“回来啦?”
是丈夫的父母,两个人气定闲的,好像就守着门等他回来。
天热出的一身汗瞬间凉了。
“那我们进去谈吧?”
月眠不想让他们进门。那是他的家,他不欢迎任何对他有恶意的人,哪怕是丈夫的父母。
他站在原地没动:“有、有话就、就在这里、说。”
“也行,”女的收起扇子走过来,哼了声:“怪不得霸着房子不愿意走,原来是养野男人啊。”
……什么意思。
“我们都看见了,”那男的说道,“昨晚你和一个男的在楼下卿卿我我,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我儿子才过世多久你就又找了一个,什么情深义重,全是你装出来的吧,还割腕吓唬我们,吓唬谁呢!老子走过的路比你吃的饭都多!”
“……”月眠白了脸。昨晚他和秦铭……这两个人怎么会看到?一直守在这里盯着他吗?
女的也嘲讽他:“别是我儿子还在世的时候你和那男的就好上了吧?!就说那天他怎么那么着急,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呸!奸夫淫妇!臭不要脸!”
月眠愤怒不已:“你、你胡说!”
男的在手机里找到一张照片:“我们都拍下来了,这就是证据。”
月眠呆呆看着手机,照片拍得模糊,但不难认出那是他和秦铭。
“你等着吧,你婚内出轨,等着我们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让别人骂死你!”
“……”
“不过看在你照顾禹桥两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现在就搬走那咱们还能有个体面收场。”
月眠攥紧了手一言不发,他脑子里很乱,怕对方真的把照片曝光,即便是诬陷,可丈夫生前和秦铭是同事,医院里那么多人,人多口杂,三人成虎,谣言会越传越真,以他的能力,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楚,还会把无辜的秦铭牵扯进来,万一再害得秦铭丢了工作……类似的事情他不是没在网上看过。
但房子也绝不想给这两个人。
月眠慌了,只能听着那两口子一个对他唱白脸一个对他唱红脸,字字句句都把他往绝路上逼。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响了一声,祝文景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过来,看见月眠和那两口子对峙,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几分。最新地址Www.ltxsba.me他挂了电话,站到月眠身前稍稍挡住他。
“有事吗两位?”祝文景温和地问道。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你谁啊?”
“我是他邻居。”
女的白了他一眼:“那跟你没关系,这是我们家的事。”
祝文景冲门扬了扬下巴:“你在我家门口吵架,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女的哽了下,转头冲男的使眼色。
“邻居?”男的上下打量祝文景,阴阳怪气道:“你这么护着他,谁知道是不是也跟他有一腿。”
“是啊,我儿子还在世的时候这不要脸的小妖精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再多勾搭一个也不怪。”
祝文景眯了眯眼,正要说什么,身后的月眠开口了。
“住口!”
月眠恼怒地瞪着那两口子:“你们再胡说一句我就报警!”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火,说话也利索了,都诧异地看向他。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全都让监控拍下来了!”月眠指了指邻居家门上的摄像头,“你们敢把照片发到网上,我、我就把录像也发上去!”
他放下手里的塑料袋,走近那两人,继续道:“你们也知道的,我脑子、有病,到时候干出点什么我可、说不好!”
祝文景注意到月眠的手一直在抖,想拉他,被他轻轻拂开。
“房子、我绝对不会给你们,你们想、想告就告吧,我奉陪!”
那两人见月眠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有些心虚了,对视一眼,梗着脖子道:“那你就等着上法庭吧!”说完便要离开。
“等下。”祝文景叫住他们,“照片删了。”
“凭什么!”
“凭你们偷拍。”
“……你胡说!”
祝文景冷笑一声:“不删我现在就报警,等警察来了,我有没有胡说就清楚了。”
那两人大概也是怕了像上回一样闹到派出所,不情不愿地当着祝文景的面删了照片。
直到楼道里安静好久,月眠才哆嗦着呼出一口气,也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你还好吗?”祝文景轻声问道。
月眠疲惫地摇摇头:“没、没事……”
“要不上我家坐会儿?御子——”
“不用了。”月眠拿起地上的两个塑料袋就要开门回家。
叮,电梯又响了一声,御子着急地跑过来,边跑边说他刚才看见那两口子下楼,他们是不是又来找小月眠麻烦,不行不行,报警!
祝文景按住御子,摸摸他发顶,像给小动物顺毛:“没事,都解决了。”
御子看看月眠,过来拉住他的手把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真的没事吗?”又不确定地问。
“没、没关系、了……”月眠想抽回手,御子却紧紧拉住他不松。
……你老公还在呢,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他想起前几天两人做那事被撞破,就尴尬得不想做人了。
御子毫不在意似的,苦着一张漂亮脸蛋盯着月眠看了一时,忽然把他往家里拽:“我给你做饭吃!做香香的焖锅!”
“可是——”
月眠回头求救般看看祝文景,对方倒是笑吟吟冲家里扬了扬下巴,意思就是,别跟我们客气了,还跟一堵墙一样站在那里不动,他只好认输,由着御子拉着他进门。
虽然发生了这样很不愉快的事情,但好像并没有影响到月眠的胃口,或者说,意外地打开了他的某个开关——
学会用正确反击方式保护自己的开关。
他化气愤为食欲,连着吃了三碗饭,御子都有些惊讶,睁大眼睛瞧着他,调侃道,够吗孩子?够不够孩子。
月眠面上红了红,咬着筷子尖笑得害羞。
一种怪情在御子那双狐狸眼里闪了下,似暧昧似想入非非,月眠专心和大虾斗争,没发现,一旁的祝文景可是瞧得好清楚,借着夹菜深深看了眼御子,这狐狸精立刻装无辜,嘿嘿笑一声装傻。
又在御子家蹭了顿饭,月眠怪不好意思的,主动提出去切饭后水果,就吃他买的那些。
“好啊,”御子笑得灿烂,“那我去收衣服,老公你帮我。”
当月眠端着切好的满满一盘水果走到客厅,看见阳台那边的光景时,那一瞬间,他吓得差点扔了盘子。
“啊啊……吚……老公好棒……再用力……”
御子裸着下身趴在移动晾衣架上,一头长发散开,祝文景只解开皮带,抓着御子的屁股激烈晃着腰。晾衣架哗啦哗啦地响,也遮不住御子淫乱的叫床声,他踮着脚翘着屁股迎合身后的丈夫,两条白皙的大长腿绷得紧紧的,突然祝文景重重往前顶了下,御子拉长了音尖叫,人也软下来,趴在那儿一边呜咽一边颤抖。也不知道是潮吹还是彻底被干得失禁,两人相连处有水滴滴答答流下来,地板上一小滩透亮的水迹。
……太超过了,月眠要裂开了。
御子也终于发现家里还有第三个人,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刚才吃饭那会儿就打起歪主意,心思比天上星星还多的小狐狸精。
他软绵绵趴在晾衣架上冲月眠笑,脸蛋潮红,散乱的发丝盖在脸上几缕。莫名有一种被凌虐的漂亮。祝文景只淡淡看了眼月眠,便俯身吻着御子的后背。
一场活春宫教他撞破,脑子里有个声音尖叫:快跑!
“我我我回去了!”
月眠慌慌张张的,放水果盘的时候都碰倒茶几上的杯子,杯子咕噜噜掉到地上,茶水弄湿了地毯。
“别走啊。”
御子过来一把抓住月眠,把他按在地毯上,“小月眠,”他亲昵地蹭着月眠的脸蛋,“我们也做吧。”
“不要!不行不行!”
“可以的。”
御子说着,手也伸进月眠裤子里爱抚,指头尖挠痒痒似的挠着阴茎,又摸到缝穴那里,对着阴唇又揉又捏地玩弄。
“等下……”
月眠推着身上的御子,可是下身被这狐狸精熟练地玩着,都有些出水了,刚才看见的活春宫也在脑子里作乱,给他下“佐料”,呼吸开始变急促,肉欲上来,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开了。
祝文景也跟着过来,坐在茶几上点了根烟吸着,嘴角漾着一丝笑,看御子和月眠犹如两只玩闹成一团的小兽。
月眠羞死了,偏开头躲开祝文景的目光。御子已经把他的裤子脱了,衣服也推上去,灵活的舌头舔弄着一边乳头,手指玩着另一边。
吹来身上的呼吸酥酥麻麻的,月眠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嗯”的一声,御子那双狐狸眼立刻亮了,吧唧,好响亮地亲了下月眠嘴唇。
“我没说错吧,”他得意地看向祝文景,“小月眠是不是好可爱?”
“是是,我都看见了。”
祝文景的语气里满是溺爱,顺手替御子理顺头发。
“……”你们不要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啊啊啊,月眠羞得脸都捂住。可下一秒,御子的手指插进了他那处缝穴,熟门熟路地抠挖肉壁,偶尔摸摸前面阴茎,手法色情,只揉捻铃口。
月眠抵抗不了性快感,顺从地由着御子指奸他,和廖辛、秦铭那两段做爱回忆也重又上门骚扰。
下面很痒,想要硬硬热热的东西插进来……
“呜……哈、啊……”
月眠打了个哆嗦,阴茎一跳一跳地流水,缝穴也被御子玩得发了情出了水,变得胀胀的,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饱满。
“真的好想吃掉小月眠……”
御子舔着手指上的淫水儿,湿湿红红的舌尖在指缝间抽插着,就像那天他给月眠舔穴的动作。他舔得很慢,还要嘬一下指头尖,又像口交。旁边祝文景看着,眼都变了。御子用余光瞧见,却不说穿,而是趴在月眠腿间,作势要舔他。
“御子。”
祝文景摁灭烟,脸色不快。
小狐狸精装无辜:“怎么啦?”
“……”装什么相,祝文景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随后跪到御子身后,搓了几下鸡巴就抓着他的屁股插进阴穴。
“啊啊——”
祝文景看上去像是生气了,发泄似的用力晃腰,御子被他顶得身形不稳,干脆趴到月眠身上。
“……”月眠僵着两只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看不见,但听声音就知道御子被干得有多爽。头发稍一直扫着他,御子饱满的奶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小鸡巴也贴着他的那根蹭弄,皮肤被浓密的阴毛蹭得发痒,他扭了扭,御子按住他,断断续续道,小月眠你、你别动……啊……哥哥轻点……
啪,一声脆响,祝文景扇了下御子的屁股,也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御子。
月眠明知祝文景没看自己,却也被这眼看得有些害怕,心里怪,平时看着温和敦厚的一个人怎像转了性,变得阴沉狠厉。
蓦地,御子吻上他的嘴唇,打断了他思绪。黏糊糊的吻让月眠脑袋发晕,下面缝穴和阴茎也一直被御子玩着,他觉得好热,浑身好像出满了汗。
“嗯……哥哥……啊、啊……别这么快……小穴……”
“小穴怎么了?”祝文景喘着粗气问道。
“小穴、啊……哈……高兴地、要去了……”
“……骚狐狸。”
祝文景垂下眼看两人交合处,小狐狸精多毛的阴穴被干得直喷水,阴毛都被弄湿,黏在腿心软肉上。这个给他生过孩子的骚逼贪婪地吃他那根鸡巴,里面又软又湿,小子宫也垂下来,宫口主动张开,像是做好受孕的准备了。
他在床上向来不爱说话,可今天玩得有点过头,有一种破坏欲在心里烧起,他看向妻子身下的邻居,不同于妻子的淫乱爱玩,邻居是个纯洁过分的人,他舔了舔唇,喘着粗气说道:“骚逼紧死了……”又问,是不是想要哥哥的精子播种?小子宫都在吃鸡巴……
“……”御子怔了下,回头看看祝文景,随即开心地笑起来,晃着屁股回:“骚逼要哥哥的精子,快点……快射进来啊……”又去拉月眠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手把手地让月眠摸他。
“小月眠……摸摸我……啊啊……哥哥的、好棒……”
月眠已经被淫荡的三人行搞得混乱了,只能呆呆由着御子引导他,把他抱到怀里教他吃奶他也顺从地照做,两人下身紧贴,胀得通红、冒水的两根小鸡巴互相抚慰着,御子有拉着月眠的手和他一起握住,飞快地做自慰。
御子就这样被月眠和丈夫夹在中间,他生来淫乱的脑袋瓜对此爱得要死,亦兴奋得要死,阴穴噗叽噗叽喷着水,都滴滴答答地往月眠下身掉。勃起的乳头被舌头生涩地舔着,舒服归舒服,可淫乱惯的人妻更喜欢粗鲁一些,便拉着丈夫的手,软绵绵撒娇,要丈夫摸摸他,他好像要出奶了,奶子里面胀胀的。
“骚逼收缩得这么厉害?嗯?”祝文景舔着御子的耳垂,“真的要去了?”
御子急切地点点头:“去了去了……哥哥再用力插插我……”
“骚死了……”
祝文景揉着御子的屁股,不知疲倦一般晃着腰,动作又重又莽,连带月眠都被他碰到。
……天,太糟糕了,自己真的要被这两个人带坏了。月眠推了推御子,那对饱满乳肉压着他的脸,快把他捂死了,气都要喘不上,垂在胸前的几缕长发也弄得他很痒,可御子马上就要高潮,自是紧紧搂着他不肯松,撒娇一样蹭着他,抱着他吚吚呜呜地叫。
“啊啊……小月眠、去吗?一起……嗯……一起去……”
“呜……御子……等、等下……”
“等不了了……小月眠、再用力吸一吸我……嗯……去了……骚逼要喷水了……哥哥、射进来……要受精……”
御子叫得好淫乱,月眠似也被他感染,听他话,含着乳头吸吮着。
随着祝文景接连几十下的钝重抽插,御子绷紧了身体,抱着月眠一耸一耸地潮吹了,他们俩几乎同时射精,粘稠精液喷在彼此的身上,白白两滩,又因为互相蹭弄身体的动作被抹得到处都是。
祝文景也掐紧御子的屁股射了精,挤着宫口痛快做腔内中出,高潮中的阴穴痉挛得厉害,肉壁一缩一缩绞着鸡巴,恨不能把卵蛋里的精液全部榨干。
御子和月眠抱在一起急促喘着,祝文景从御子身体里出来,重又坐到茶几上,喘了一时点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虚着眼睛看两只小兽缠绵爱抚。
虽不像平时有道具做辅助的刺激性爱,更没有祝找找加入进来的背德3P那么淫乱,但是也很刺激,或者说,被打开了怪的开关,竟隐隐盼望什么时候再来一回,把那个医生也叫上,或是那个律师,或是两个人一起都行。
换妻py吗……听上去不错。
可是……亲得也太久了吧。
祝文景叼着烟把御子从月眠身上撕下来,像拎一只小猫似的提着御子的胳膊:“小月眠要喘不上气了……”
“还没亲够呢……”御子顶着一张潮红脸蛋挂在祝文景身上,“那你亲亲我。”
祝文景把烟夹在手上,低头和御子交换缠绵的热吻。
月眠还失地躺在那儿,好半天,魂儿才回来,入眼就是御子坐在祝文景腿上抱着人求亲亲的模样,一头黑发披着,祝文景有下没下地卷着发梢玩。
亲密至极的一对爱人。月眠默默想。随即意识到自己还衣衫不整,慌忙穿好衣服,却拿不准主意接下来该做什么。
走吗?那要说一声吗?说什么?你们慢慢玩我就先回家啦——拜托,尴尬死了。
忽然玄关那边响起开门的动静。祝找找回来了。
月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客厅的淫乱画面,祝找找先是露出些惊讶,随即沉了脸,快步回了卧室,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东西——按摩棒,拉珠,乳夹,还有一个由几根皮带组成的玩意儿,好像挂着铃铛,铛啷啷地作响。
月眠清楚看见御子脸上闪过慌乱。
“别、找找,不要啊……”
御子对祝找找求饶,笑得讨好,还拉着祝文景挡在自己前面,好像很怕祝找找手里那堆东西。
祝文景倒是好整以暇,嘟哝一句活该,好笑地看御子和祝找找围着他玩老鹰捉小鸡。
“小月眠救我——人呢?”
月眠趁乱溜了。
回到自己家好久也没办法平复,睁眼闭眼都是刚才在御子家的淫乱交媾。他一头栽倒在床上,抓来枕头捂住脸,一会儿哼唧,一会儿又嘟嘟哝哝抱怨御子那只坏狐狸。
他再也不要跟御子玩啦!
糟糕游戏让月眠失眠了,在床上翻来翻去摊大饼,数羊都不管用,便下床找到手机想着听助眠,于是才发现秦铭发了好几条消息。
明天请你吃饭庆祝。
睡了吗?明天有时间吗?
可不可以请你吃饭?
太晚了,明天再回复秦铭吧。
月眠划了下屏幕,一眼就看见廖辛头像上有红色数字,还是“2”。
你完了。
的屁股。
不是吧……
他又连忙去翻通话记录,廖辛打来的三通未接电话明晃晃的,心下一沉,只觉这回屁股真的要开花,各种意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