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高源合上书,随手一扔,偏就那么巧落在江欢脚边,江欢撇了一眼,并无动作。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最|新|网|址|找|回|-
“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高源似乎是个没耐心的,对着江欢这样木头疙瘩也能说上话。
沉默……
“书上说……”高源笑着,“有种方法可以迅速增进感情,首先要准备一个毫无情绪反馈的人,然后……”
“哎呀,我好像记不清了,你帮我把书捡起来,在第244页,我得温习一下。”高源故作懊恼。
“有病。”江欢头都没低,从鼻子里挤出两字。
高源无奈:“你总是这么高冷,那我只好自己捡了,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拿起书,高源又坐回躺椅,懒洋洋的念:“在进行性行为时,人体会分泌一种叫“催产素”的化学物质,这种化学物质会随着性行为次数的增加而增加。而同居的情侣比那些不同居的情侣有更多的性行为,这使同居者与伴侣的连接会更深,彼此之间就会产生更多的依赖感,以至于无法轻易分离。”
江欢听罢,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个想法,要不要听听?”
“经。”
书搭在高源脸上,看不到情,只听他说:“难得你没直接拒绝我,那我可说了……”
“闭嘴。”
“那好吧。”高源坐起身,嘴角瘪瘪的,随手按下床边的按钮。
“你干嘛,还没到睡觉时间。”伴随着机械声的是江欢平静的咒骂,好像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我们今天就早点睡。”说着话,高源就从后压到江欢身上,手伸到腰间,松开皮带,扯出衬衣。
江欢见形势不对,急忙挣扎起来,四肢的绳子被扯的嗡嗡作响,却越崩越紧,直把他绷成一个大字,牢牢固定在床上。
逃脱无果,江欢开始劝说:“高源,高源!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但你没必要这样做吧,你想让我招供的方法有很多。”
高源似乎被欲望冲昏头脑,蹭着他的后颈,说:“我想要的是你,想让你招供的是“我爱你”,你说还有什么方法呢?”
“等,等一下,你不是因为赵桓伟的事?”
“是。”
“那你?”江欢被困了许久,眼见着高源的表现愈发离谱,着实不知道作何反应了,试探着问道:“赵青难道不急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高源语气瞬间冷下来,兴致也消减了大半,朝着江欢屁股打了一巴掌,便悻悻离开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江欢这才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喘息片刻,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已被那人褪到了屁股下面,衬衣也被高高掀起,几乎露出整个脊背。
可自己却没有半点行动能力,只能僵直着四肢趴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源再次返回,再次掰动床边按钮,绳索拉扯着江欢变换体位,成了面向高源的侧卧位。
“嗯……”江欢皱眉闷哼,刚才四肢被拉扯太久,此时一换动作,手脚顿时麻木难忍。
“早和你说过,少挣扎。”高源一边帮他揉搓手脚,一边劝告。
忽又发现他衣服凌乱,顺坡下驴道:“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今天我们裸睡。”
“高源!”
“别挣扎,若是绑紧了,一晚上说不好会坏死哦。”高源没等江欢反应,直接将衣服剪开,脱了个精光。
内裤被剪开的瞬间,那多出来的一坨肉,嘀哩当啷的掉了下来。
“哎呦,这么多年没见,这里也长了不少呢。”说着,还上手拨弄了几下。
被扒光衣服本就难堪,这男人的尊严又被人把玩调侃,更让江欢无地自容,身体瞬间红成了熟虾色。
高源倒是格外满意他这番反应,笑开了花。
“高源,你到底要干什么,羞辱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江欢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
“我是夸你的呀,怎么还破防了呢,那里,分量确实可观。”
江欢粗喘着气,心里的火气与羞耻怎么也压不住,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没成想,被这种事难住了。
趁他思索的功夫,高源就穿着条底裤躺到了他旁边,色魔附体一般,沿着腰一路摸到胸膛。
江欢抖的厉害,倒不是因为害怕,只是觉得恶心。
好在高源最终没摸到下面,而是停在了胸膛下沿一处新鲜的疤痕处,“疼吗?”
江欢下意识答:“早不疼了。”
“新长出来的肉就是嫩。”高源话锋一转,“这是缝了几针?”
似乎是真的想探究疤痕的长短,高源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动指尖,动作轻缓,怕弄伤他的同时又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
“一针,两针……”
指尖在针线缝合处短暂磕绊,而后继续滑动。
粗糙的茧子,坚硬的甲片,柔软的新肉,触碰在一起,微微的痛感与情欲伴生。
江欢有点受不住,可身体却动不了半分。
气息在两人之间氤氲,黑暗寂静中,只能听到江欢一人渐渐粗重的喘息。
“七针,你也是个狠人。”高源率先打破这氛围,也让江欢松了口气。
没等江欢缓过,高源再次动手,这次竟直接握住了——
阴茎——
江欢身体剧烈颤抖,强压着声音骂道:“放开!”
高源嗤笑,“你不会没做过吧,怎么和小伙子一样敏感。”
“滚!”这次是真生气了,江欢汗毛矗立,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声带被喉结挤压成片状,怒吼着。
见状,高源也不愿再激他,揽着腰,将他拉入怀,俨然一副爱侣模样。
“砸死赵桓伟的那块玻璃两个月前加固过。”高源声音冰冷,瞬间浇灭了江欢所有的情绪。
江欢不答,只是僵硬的靠在高源怀中。
“晨间新闻,关茜为您播报。环能科技大厦案件最新进展,经警方勘查,赵桓伟死亡原因为意外,科技公司财务部员工因斗殴致人受伤被拘留15日,物业负责人被革职处理,该事件共造成2人死亡,4人受伤。”
这是江欢被关进这个小屋以来,第一次听到别的声音。
他很清楚,这是高源刻意放给他听的。
“醒了?”高源推门而入,“赵桓伟死于意外,可惜了,赵青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么大的家业,也不知道最后落入谁手了,你说呢?”
“不知道。”江欢摸不准高源的态度,谨慎答道。
“这倒是,谁也说不准。”高源说着,竟开始解绳子了,“你最近吃的清淡点,虽然你总在我这里吃,但你自己也得注意,不忌口容易留疤。”
“我为什么要在你这里吃。”被高源盯着,浑身发毛,似乎被看穿了一般,声音越来越低。
高源倒像是无事发生,眼愈发柔和起来,微微笑着,说:“我喜欢你,所以你要每天回家。”
江欢一头雾水,但现在也不是反驳的好时候,只能静静听着。
“你公司出这样的事,你还是别去了,房子我也给你退了,先住我这。”
“凭什么?”失去决策权的感觉,让江欢很是不爽。
高源没答,丢给他两件衣服,说:“先吃饭吧,一会带你熟悉。”
无奈,江欢也只好跟着出去,这才发现,高源的房子竟是个别墅,偌大的客厅贯通三层,超大落地窗将整个屋子照的异常鲜亮,极繁主义的装修风格,尽显奢靡。
江欢下意识问:“你怎么……”
“这么有钱……”后半句没问出口。
江欢忽然想起来初见时候,那是全国最出名的富家学校门口,能在那里上学的,家产、人脉、权利缺一不可。
高源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便提醒道:“餐厅在一楼。”
“嗯。”江欢应下,身体跟着高源下楼,眼睛却又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
房子近处是一片湖水,此时正被太阳照的泛金光,侧面则是层层山峦,雾气缭绕,一缕缕露出光线,再远处便是城市,纵使它高楼林立,站在此处也能看清全貌。
两人面对面而坐,食物早已摆好,江欢还沉浸在眼前的景色中无法自拔,心思凌乱,眉头不展。
“喜欢这房子吗?”高源问。
江欢点点头,呆滞的咬下面包。
“喜欢就踏实在这住着,一会去车库里选辆车,”正说着,抬头却发现,江欢捂着嘴一阵阵干呕。
高源慌张起身,扶着他往卫生间走,“怎么了?”
江欢强忍着吐意,将高源关在外面,抱着马桶狂吐不止,身上冷汗成股淌下,所过之处,满是红疹,发痒灼烧。
门外的高源也不敢走远,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过了许久,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敲门,试探着问:“江欢?还好吗?”
里面毫无动静……
“江欢?”
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哐当——”两厘米的厚的玻璃门碎成粉末。
江欢趴在屋子中间,垂着头,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红,大片大片的疹子连绵不绝。
高源倚着门,透过门缝盯着点滴,刚刚医生的话还历历在目:“所有的食物都做过皮试了,没有过敏症状,他应该是经性过敏,可能是之前某些经历导致的。”
江欢才睁开眼,高源就站到了身边,关切道:“好点了吗?”
江欢沉思片刻,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花生酱过敏,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花生酱……”高源低声重复,思来想去还是开口:“医生说你对花生并不过敏,可能是之前经历了什么,导致的经性过敏。”
江欢咬着唇,迟迟不开口,过去的事情,压在他心中,千斤重,每提一次都是巨大的痛苦。
“你不想说就不说,回头你把过敏的单子给我一下,我把东西都撤下去。”
江欢垂眸,心里忽然有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