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海中迅速回忆着这些天我对小手办,哦不,是对我可爱的老婆干过的事。发布页LtXsfB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我们真正意义上相遇并且说话的第一天,我把他......踹下了床,然后还把只身着一条小黄鸡裤衩子的他连人带衣服一起扔到了门外。
我拿过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喝一口压压惊。
第二次见面我掐着他的脖子差点没把人掐死,他坐地上嚎了两小时......
我拿起水杯再喝一口压压惊。
第三次见面我给他租了一个厕所、浴室、空调一应不全的小破屋,还导致他半夜徒步去百米外的公厕上厕所,并被人尾随了一路差点吓破胆。
我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又想起方才对他放下的狠话,足够的冷酷无情与目中无人,并且重重地甩开了他,导致他额头撞到了床头柜。
啊?我怎么可以推开他?他只不过是想和自己老攻睡觉觉鹅已。一起睡了那么多年,这段没有我的日子他也一定很难过吧。
关键是还被老婆知道了我其实是个一毛不拔的抠门男人,连买个早饭都问他要钱,我在谢悠面前隐藏了那么多年的属性就这么暴露了,我险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水杯,我心想,没救了,喝岩浆吧!
我又寻思着不知道老婆怎么样了,我成了家暴男吗?
这突然的,就与我渣攻的人设重合上了,终究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我暂时不打算让谢悠知道我已经认出他的事实,因为我发现这个谢悠,和我认识的谢悠性格上有着较大的出入。
我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真实的性格,但不可否认的是,我想更多的了解他,看到他更多不一样的地方。
我下了楼,先去拿来了药箱,放在餐桌上,只见谢悠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了,我心里顿觉大事不妙。
我想起了这本时无意间看到的评论区,满屏的“换攻、独美、虐渣攻”这样的字眼曾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又想起来我这些天干的混账事,我呼吸一窒,脑海中“换攻警告、无妻徒刑”这八个大字成了36D立体环绕滚动字幕。
我害怕地捂住嘴,那不存在的眼泪从指缝流了出来。
我从药箱里拿出一支云南白药喷雾剂,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挪到他身边。
他可能是感觉到了自己身边有人,一抬头脑袋撞上了我的下巴,本就疼痛的伤口雪上加霜,他痛苦地捂着额头,我听到他小声地“嘶”了一声。
唉,我真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一定很痛吧,我心疼极了。
“你还想怎样?我都已经收拾行李走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谢悠带着哭腔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小心脏仿佛被一记重锤砸了个稀巴烂,心疼到无法自拔。
“对......对了,你还欠了我钱,你不准走,你得在这里给我打工还钱。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不得在我家给我做家务抵债?”差点想说对不起并疯狂道歉,可后来一想到这样会崩人设并且让谢悠起疑心,话到嘴边就转了个弯。
啊,谢悠给我做家务,真是想都不敢想呢!回想起那些年被他呼来喝去的时光......
“祈望,给我倒杯水。”
“祈望,地上脏了,把地拖一下。”
“祈望,我想吃佛跳墙,你今天做这个吧。”
.......
然后当我忙碌了一天扑到他身上,想要一个爱的亲亲,却被他无情地一脚踹开,“你身上臭死了,一身汗,离我远点,快去洗澡。”
往事不堪回首啊,现如今,又有一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怎可放过?
当然了,他既然是谢悠,我肯定不敢真的使唤他。
“???”“祈望,你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
“你先坐下吧。”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椅子上,一只手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头,另一只手拿着喷雾剂对着他额角已经有些发青的伤口喷了两下。
然后,还想以往那样吹了吹。和谢悠在一起的时候,他磕着碰着涂完药我都会给他吹吹,他娇气又怕疼得很。
谢悠不讲话了,平时那张特能叭叭啦啦的小嘴也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今天早上的事,对不起。”我诚恳地鞠躬道歉,像极了那在河东狮手下卑微求生的丈夫龙丘先生。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他挑眉道,他单手撑着下巴,向我靠近,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我极为熟悉的、要使坏的小表情。
“那......怎么办?”
“我在与甲方合作的期间,遭到甲方殴打及精攻击、言语攻击,导致我现在身体上受到伤害,精上也恍恍惚惚。你说该怎么办?”他扶了扶额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殴......殴打?还精攻击、语言攻击了?我有吗?
我好像有。
“那......赔钱?”对不起,我是个俗人,能想到的道歉方式只有这个。
“赔钱?能抚慰我受伤的身体和心灵吗?”
“......”
“你若诚心想我留下来继续合作的话,就每天好好伺候我,给我做饭、洗衣、端茶倒水,毕竟我都受伤成这样了,你不会还要我来给你做这些吧?”
好你个谢悠,芯子果然是黑的,就算切了小号也不忘奴役我。
亏我畅想了那么久的“翻身农奴把歌唱”画面,终究还是错付了。
兜兜转转到头来才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重来一遍,我依旧是他的掌中之物。自此以后,奠定了我的家庭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