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抢回去算了,我把谢悠拉到了门里,“哐当”一下关上了门,将商则铭隔绝在门外。「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网|址|找|回|-
然后谢悠一手抱胸,一手捏着下巴,问了我一个很可怕的问题,“你打算……怎么把我日进医院?”
“……”还要这样的吗?
“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进医院!”他羞愤道。
我两在床上相对而坐,怎么也想不出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不用道具或不进行多人运动的话,单凭我一个人类男性,就算再猛,也不能把人日进医院吧,毕竟我的?可不长刺儿,这可属实难倒我了。
最后的结果是,我俩一起去洗了个鸳鸯浴,其过程不可描述,然后谢悠给冻感冒了,现在我正陪着他在医院吊水。
“这算是殊途同归了吧?”
“应该吧。”我点了点头,剥开葡萄皮喂到他嘴里。
时光又晃晃悠悠地走过去一段,我两表面上容与自在,实则都在心底担心着最后即将到来的剧情,尾声前的一段高潮。
我担心着谢悠会被人绑架,而他可能是担心着我要进cu这件事,虽然我也很害怕就是了。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真的非要进重症监护室吗?”他一脸担忧地问我。
“可能吧,那不然有啥办法,反正我有主角光环,死不了就是了。发布地址Www.ltxsba.me”
“……闭嘴。”
终究还是等到了这一天,我一整天都惴惴不安的,直到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祈望,今天下午四点前带着股权让渡书到城郊废弃化工厂A区仓库,否则……我就直接帮你了结了你枕边人的性命,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什么都不怕。”沙哑如砾石般难听的嗓音在我耳边想起,虽然知道剧情,谢悠不会出什么事,但还是一瞬间手脚冰凉。
我扶住手边的办公桌以此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艰难、沉缓地开口,“好,你别动他,否则,你家人的性命也别想要。”
我松了松胸口的领带,感觉有些喘不过气,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能对他家人真的做什么,可是那一瞬间,如果谢悠真的被他怎么了,我想,我可能会失去理智、罔顾法礼。
这人是我大伯父,前些年因为算计家人以谋划家产,被我爷爷扔到海外,公司也顺理成章地交给了我,没想到他却一直不死心,到现在还在做这些……自取灭亡的事。
我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打死他。
我没报警,因为根据绑架原则,报警必然会被撕票,所以我只是嘱咐下属在某个时间点给我拨打120,去城郊仓库捞一捞我。
我打印好股权让渡书扔在公文包里,下楼取车独自开往城郊。
这是最后一段了,很快地,我和谢悠就能摆脱剧情的掌控,拥有完整的自我,我该激动的,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情却意外的平静。
推开仓库门进去之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腐烂恶臭的味道,在头顶阳光的照射下,仓库内满满是喧嚣的灰尘。
谢悠被绑在椅子上,见我来了便抬头看向我,白白净净的脸上明显有一大块的红印,那是被掌掴留下的印记。
见到此情此景,我不由地怒火中烧,捏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我死死地盯着谢悠身旁吊儿郎当坐着的祈博城,也就是我大伯父。我都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的人,他怎么敢碰他?!
我把公文包扔在祈博城面前,他拿起来看了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祈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死?凭什么你年纪轻轻就可以接手公司?我为公司做牛做马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最后我落得个什么下场?”他地脸上浮现出一种丑陋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你落得这下场不是你咎由自取?你偷漏材料、挪用公款被表兄发现后你就在他车上动手脚,导致我表兄双腿残疾,就为了这所谓的家产,你连人性都不顾,你问我凭什么?”
他却勾起嘴角阴冷地笑了笑,“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这所谓的股权,我拿来也没有用,我知道我没你的本事经营好它。”
谢悠用刚才被祈博城踹翻在地而趁机捡到的一枚贴片慢慢地划开了绳子,他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下了然。
我冲上去一拳把祈博城打到在地,夺过他抵在谢悠脖子上的刀,他常年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心中有着凛然恨意,下手愈发狠辣,他脸上全是血,我手上也全是血。
他顶着脸上一团脏污的血,却笑得疯狂,“祈望,我们一起下地狱吧。”说着,他掏出裤兜里的打火机点燃扔在一边,周围的火势瞬间蔓延了开来,我这才发现地上被他散落了星星点点的汽油。
汽油散乱难以注意却遍布在了整间仓库,火势逐渐变旺,“走啊,谢悠。”
我对他说道,示意他先离开,这个祈博城死死地拽住了我,让我寸步难行。
谢悠没说话,只是过来帮我踢开祈博城,我们两人合力方才不至于被祈博城束缚住。
我拽着他就要离开,却发现熊熊大火烧断了一些房梁,墙边立着的一根水泥混凝土材料朝谢悠那边倒了过去,我想都没想冲了过去挡在他身前,水泥混凝土材料砸在了我身上,外露的钢筋刺穿了我胸膛。
真的好疼,这可能就是一筋穿心吧,给我整了个透心凉,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掉。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谢悠眼眶通红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