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这段时间,怀孕六个月的向鄯涨奶了,胀痛的胸部让他不知所措。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细软料子的衣服也刮得他生疼,奶头又硬又痒,溢出来的奶渍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格外显眼。
冷漠的lph眼里闪着光,道:“要我帮你吗?”
“不用的……”
有问必答是左源很早的时候训练过向鄯的。
既然向鄯以为现在是从前,自己又那么坏,欺负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左源这样想。
他把向鄯抱到沙发上,双手伸进衣服里,从后背覆上了og柔软的微乳。
“唔,我说了不用……”向鄯怕他突然发疯不敢乱动,湿硬的奶头又辣又疼,轻轻一碰就溢出腥甜的奶水。lph动作很轻,微凉的手抓拢着堵得发硬的奶子反复挤压,指间轻轻碾着樱桃大的奶头,睡衣扣子被撑开,手掌用力一按,一道黄白的奶水便喷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胸膛淌下去。整个屋子满是浓郁的奶香味,伴随着清甜的白玉兰信息素。
“好,好了,不要,再弄了……”
左源不依不饶,依旧没有放开他,反而更热情的揉捏,娇小挺立的奶包被抓握在手里搓磨成各种形状。
向鄯被揉得又痛又爽,过于紧张的精紧绷着,lph轻微一动作就发抖着嘤咛出声,像猫一样挠人心肝。
不知道左源抓着那对奶子揉了多久,怀里的人轻轻抽泣起来,听声音难过极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向鄯终于受不住了,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左源……”
这么可怜,他一直都很可怜,但是lph没有放过他一次。
左源嘴唇抵着向鄯后颈上贴着阻隔贴的腺体,手指灵活挑开睡衣纽扣,将衣服拉下肩膀,挂在向鄯手肘处。在触及到向鄯手臂上那些错乱的疤痕时顿了一下,眼里的欲望消退一些,眼有了些许清明。
通过这段时间精细的照顾,让og从内而外的长起了肉,虽然看着还是很瘦,但皮肉紧实莹润,一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如雪,显得手脚上得伤痕更加突兀残忍,明晃晃彰显着左源和谢南苁从前的罪孽。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过了好一会儿左源将向鄯衣服拉上来,一颗一颗的给og重新扣好纽扣,一时心软道:“孩子生下来就放你走,以后不要再遇到我这样的坏人了。”
左源把他抱回床上,拿过来一瓶药膏,指着自己的胸口道:“你这里有点肿了,用这个药涂一下,要不然会很难受的。”
向鄯大脑眩晕了一下,他甩了一下头,眼怎么都聚焦不起来。左源见状瞬间缩回手:又来了!
果然,上一刻还算放松的og像换了个人似的紧绷起来,戒备地抱着自己往后缩,拖着一条死腿恐惧的观察四周,左源心中大痛,“鄯儿……”
草木皆兵的og听到一点动静都害怕得发抖,和以往即将要面临那些折磨时的状态如出一辙,弱小的、孤立无援的任人宰割。
向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芬芳艳丽的花林,湛蓝的天空,干净柔软的被褥,数不尽的山珍海味,还有温柔爱他的lph……都是假的!
他已经烂透了,没有明天了。
他真的知道错了,不应该喜欢左源,不应该拆散别人,他是第三者,是恶心的怪物,是罪大恶极的犯人。
可是……他还想活着……
他这样恶心的人,他还想活着,“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是疼的,越来越清晰的疼,是向鄯最熟悉最恐惧的疼痛感。
左源狠狠插弄身下的og,山一样的身躯将向鄯柔软的身体撞出阵阵肉浪。时隔五个月,左源又得到了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可是心里一点也不快活,密密麻麻的疼将他的心绞成了碎片。
眼眶红得厉害,看起来像罗刹索命,左源掐住向鄯的脖子,恶狠狠地道:“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掐死你!”
og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开始分泌粘液,破碎的白玉兰信息素缓缓释放,颤巍巍的抚慰暴怒的lph,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骚货,这样都能出水,天生就是被人操的命……”
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向鄯麻木的承受着,连左源诱导发情的信息素他也迟钝地没有察觉出来。
从前没有过的感觉,一股快意攀升上来,浑身的皮肤发麻,腿间一圈敏感舒爽,轻轻一碰都能掀起狂浪的情潮。体内某一点被那样有力的撞击,爽得向鄯淫态毕现。大奶的有孕og媚红的眼眉饱含水汽,绯红的脸颊全是引人陶醉的春意,微张的软唇呼出甜热的气息,猩红软舌在白齿间若隐若现,甜腻的呻吟简直要将人溺毙。
左源愣住了:好漂亮!
高度匹配的腺体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向鄯失去了智,不再恐惧和排斥,只想让身上得lph狠狠地占有自己。
他的身体和意志都背叛了他的意愿,他不想让这个lph触碰自己的,可是破碎淫乱的身体依旧纠缠的将自己敞开送上去,供残暴的lph撕扯操弄。
腿间软烂的阴蒂被lph坚实下腹碾压重撞,花穴被狠狠插满,后穴被指奸着,左源修长的手指按揉着前列腺处,一股强烈的尿意涌来。
“骚货,第一次潮吹就失禁!操死你,操死你……”
响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og崩溃甜腻的呻吟和lph喘息着的淫言浪语不绝于耳。
两人这么久不做,向鄯那里已经恢复了如处的紧致,原本让左源的性器动一下都困难的甬道被用着蛮力操弄抽插。lph的力气实在太大,抱着向鄯柔软饱满的屁股几乎是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速度快得只见一道道残影,又重又狠,却没有过度深入。
紧致的肉穴紧紧裹吸进进出出的巨物,又渴望又恐惧的层层挤压,滑软湿嫩。左源强忍着可怖的爽意,用力不断凿进向鄯软烂的肉穴。被拍打得粉红腿间像一朵绽放的花,肉穴猩红充血,肿起一圈圆嘟嘟的肉壶。偏细的玉柱挺起,被左源肌肉分明的腹部反复挤压磨蹭孔眼,分泌出少量清液。
og连鸡巴都在挨操。
沾满淫液的阴蒂肿得极大,左源快达到极限时猛地抽离身下的身体,把头狠狠埋进向鄯腿间,将那两瓣阴蒂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大力的搅弄咀嚼。
一股骚腥的粘液喷了左源满脸,伴随着浓烈的白玉兰信息素。向鄯又高潮了!
但是左源依旧没有放过他。他将向鄯的双腿往上折压在床上,皮肉过度拉扯将腿间的淫穴彻底暴露出来,原本肿得不见缝隙的花穴由于腿部过度拉伸露出一个细小淫烂的孔眼,正随着向鄯急促的呼吸煽动着。
这是一个罪恶的窗口,被赤裸裸的摆在左源眼前,昭示他可以肆意玩弄不记后果,没有人可以阻拦他,没有人能救这个弱小可怜的双性og。向鄯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左源额角的青筋剧烈跳动,肌肉鼓起的臂膀比向鄯大腿都要健壮,浑身的血在燃烧,满身热烫的汗液滴落在向鄯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左源几乎是将头砸进向鄯腿间,嘴唇对准煽动的花穴,仿佛是在接吻一般又吸又咬,将舌头抵进去搅弄,牙齿啮啃着穴囗边缘的嫩肉。
欲望上来的lph爆发力堪比野兽,何况左源体内还有兽化的基因,如果不是与他高度匹配的og,欢爱时没有足够契合的信息素用以安抚,那么要承受左源的og或者是bte甚至是lph都极可能受到重创。
向鄯绝望道:“不要……”
处于不应期的og稍微挣扎一些都换来更为凶狠的啃咬,感觉整个腿间都要被咬烂吃去。
左源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再次引诱og发情,又将大了许多的性器插进向鄯湿润的淫穴里。
向鄯这下连挣扎都没有了,推拒左源小腹的手滑落下来,什么都不记得,只有身处云端的快感,爽得他受不住。
身上的lph表情凶狠,嘴唇张张合合,“骚货,还不让我操,好爽,你是我的,操死你!”
向鄯被塞了耳塞什么都听不见到,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上的lph动作越来越狠,射精潮吹了无数次,直至精疲力尽,向鄯才微微从情欲中缓过来。
整个身体像是被拆开了一样,酸胀疼痛,动一下手指都费劲。浑身都是又深又重的吻痕,这是第三次出现在向鄯身上的痕迹。
他看了一眼还在激吻他的lph,躲了一下没躲掉,两道清泪滑落发中,随后便沉沉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源终于从他身上下来了,向鄯昏昏沉沉的,却能意识到这里不是梦,lph的吻和柔情是真的,残暴和凶狠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