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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身份,流动于知伽洲每一个角落。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知伽洲距离马尔顿五千多公里,是星联最古老遥远的地带。因为偏远,这里的发展落后,生活模式也有些古老,却无一不严格遵守星联的律法。
在星联,即便是最贫杂的平民区,都能很好的得到了《公律》的渗透。
星联是向鄯心中最圣的国家,这个国家有着一套科学完整的律法,并且它具有巨大的力量将这套律法贯彻到底。
《公律》的强大与成功,几乎将星联打造成幻想中的理想之国。
这样的文明应该在历史的长河中永远璀璨。
当被告知是当今继承者天选的og时,向鄯几乎被喜悦冲昏,他想他终于有一条捷径能让自己的才华在这个文明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在看到惊为天人的左源时,或许是出于信息素的作用,或许是对于强者的崇拜,向鄯一瞬间沦陷。
身为贫民og的他在这个国家的保护下茁壮成长,他崇拜拥护星联,但他天真又毫无保留的信任继承者家族的一切。
星联如今的繁华盛世应是历代贤明的继承者硕大的果实。
向鄯一早就转移了左源给他的积蓄,他看出左源对他病态的施虐欲,他想走就必须先摘除杨桦茸的嫌疑。激怒左源对他行凶一定会惊动杨桦茸安插在安全舱附近的眼线,杨桦茸肯定会为他出头。向鄯清楚左源的手段,介时杨桦茸远在天边根本插手不了他离开的事,只有这样他才能保全他这位师兄。
星联1309年,向昇成功通过竞选成为任职知伽洲洲长徐度民的第一秘书。任职一年间协助并推出若干条政法和民法并得到首都马尔顿的采纳。得到了徐度民的认可。
向昇任职一年后,利用知伽洲临海的地理位置,使其一度发展为星联最活跃的外贸港口。平平无的知伽洲一度起势,短时间内经济活力剧增。
彼时,远在天边的马尔顿,左源食指轻敲着地图上不怎么起眼的知伽洲,他眼中的光芒极亮,对着一圈重臣道:“继承者家族代表星联首都马尔顿重点表扬知伽洲,它的成功非常卓越且具有时代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经济发展也同样需要扬长避短,经济奠定政治,政治服务经济。只有我们能下达出正确有效的指令,才能够转动农商政运转的巨大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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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的og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令人注目的资源。
何况是向昇这样将腺体阻隔得严丝合缝的禁欲系og,即使是瘸了一条腿,即使再冰冷古怪,桌上匿名的鲜花和早餐也没断过。
又是一个繁忙的工作日,向昇回到出租房已经是10点了。他进门开了灯,将一袋抑制剂、营养补充剂和晚餐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脱掉左手的手套,布满伤痕的手露了出来。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漂亮异的戒指,上面也满是各种刮痕。
向昇撑着拐杖换了鞋,往里走去,唤道:“小白,”一只洁白的猫恹恹卧在猫铺上。白猫年纪有些大了,又因为生了病,有气无力朝向昇叫了几声表示应答。
向昇蹲下来摸了摸小白的头,昨天看了兽医配了药,小白口中异味淡了不少。向昇道:“下次不要乱吃东西,知道吗?”
“喵。”
向昇给空的猫盆添加一些猫粮,拌一勺消食粉,换上新鲜的水。
忙好后向昇简单吃了晚饭就进了浴室。撕掉后颈的阻隔贴,快速洗了个简单的澡洗了衣服。而后开始复盘今天的工作,挂好洗干净的衣服便躺上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某天,徐度民家里来了一位秘的访客,他平日里松散的妻子着装正式,正毕恭毕敬地为对方沏茶。当看到来人带着有继承者家族的公章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第27任洲长徐度民听凭继承者家族调遣……”
第二天,向昇百忙之中被叫进办公室,徐度民在对方信赖的目光中满面笑容迎接上来,折手鞠躬,与昨晚面对秘人一样的礼节,他恭敬道:“亚里夫人,请这边坐……”
向昇大脑瞬间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转。徐度民将他的辞职单递交过来,同时授予他“知伽洲十大杰出贡献公民”的称号。
向昇被套上脚铐手铐蒙上头部,押上了继承者家族专属的飞机。
机密的飞机内部,有一处被钢钛隔离起来的安全舱,侍卫将向昇押至那安全舱门前解开他身上的镣铐,打开那道沉重的门把向昇押了进去。
向昇手脚一得到自由立马揭开头上的黑罩,这是一个很小的隔间,身后进来时的门已经与墙壁精密合在一起不见一丝缝隙了。
巨大的不安笼罩在心头,大约过了五分钟,密闭狭小的空间里的三面墙缓缓垂落,一瞬间一股毁天灭地的信息素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沉重的冷木杉信息素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如蔓延的荆棘毒刺疯狂绞割撕碎入侵者。
“!!!”向昇瞬间瞳孔骤缩,他绝望没有理智地捶打身后铜城般的墙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白玉兰信息素被强制压迫出来,向昇跪倒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腺体,无名的强大力量正源源不断的汲取他的信息素。柔韧的白玉兰信息素透过阻隔贴透过他的指缝,仿佛是被生生拽出来似的供空气中的血腥气撕扯。
漫天的血气中,那似人似兽的巨大身影逐渐逼近,一双红瞳死死盯着向昇,獠牙间粘腻的唾沫粘连,猛兽般的热喘刺激着og脆弱的经,向他走来的沉重的脚步仿佛踩踏在心上。
这是左源吗?熟悉可怕的信息素告诉向昇这就是噩梦里的那个lph,可是眼前这个人却非常怪。他的行为非常像一只兽类,一双眼睛是血红色的,在昏暗中闪着残暴的光芒。浑身爆凸的肌肉极为骇人,毛发非常旺盛,牙齿变得十分锋利,两颗犬齿变长变尖,像一个未进化完全的狼人。
兽化期!
基因对最高阶lph的惩罚和放纵。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来面对一个兽化期的lph?
恐惧无助的og拖着那条不便的腿脚使劲缩在墙角里,犹如被强行掰开花骨朵的白玉兰,瞬间的绽放后迅速枯萎,绝望地哀求着没有人性的兽类:“不……”
向昇已经绵软的腿脚站不起来,几次撑着墙试图爬起来又都滑落了下去。兽化的lph缓慢地靠近,浑身的沸腾的热血冲撞,皮肤下可怖的青筋暴凸。
向昇绝望地呜鸣,他无法自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只因为这颗腺体,他永远都是左源的附属品,这是天地昭昭的事,只是需要牺牲他一个人,所有人都可以安然无恙。
所有人顺理成章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志的lph将颤抖的og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lph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g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g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g,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g,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