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an
2024/03/01
该从何说起呢?
就从那一年我回老家的时候开始说吧。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那个时候我毕业没多长时间,找了个工作,刚刚度过实习期,成为正式工,也正赶上春节放假。
说实话,其实我并不喜欢回老家,只是父母去世后都埋在那,我得回去。
母亲在我刚考进大学的时候得了病,胃癌,之前叫她去检查检查,就是不去,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父亲的话,是在我大三那年,清明节坐客车回老家,结果司机疲劳驾驶,撞得很厉害,没有人活。
听起来有些扯,但……算了,说得有点远。
所以,每年春节的时候,我会回老家,主要是为了祭拜父母,而且他们还在自己的地上建了栋四层房子,扔着也不合适,虽然现在有些破旧了。
买了动车的票,两个小时就到了。
每次坐列车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以前爸妈带我回家坐的绿皮车,自己不买票,坐在妈妈怀里,坐上七八个小时,屁股生疼。
到站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只开到村口,他们一般不会开进村子的小路,而我也没有要求。
原本的黄泥路已经完全修成了水泥路,以前车子往里开,总是会被颠得头撞到车顶。我每年都会回来一次,这些变化看在眼里,也不会感到什么惊奇,倒是路两边的灌木和田地没变。
沿着道路,走到了一排排水泥房中间的一栋,就是我在这里的家。
“开开!”
坐在旁边屋子门口戴着棉帽的老奶奶向我喊道,“开开”是我的小名。
“诶,奶奶。”
她是奶奶家里最小的妹妹,我以前叫她小奶奶,是老一辈里唯一在世的了。
“放假啦?”
“对啊。”
小奶奶用方言问我,而我是用普通话回得她,她听得懂。
“过年在这边吃哦?”
“好。”
小奶奶对所有的小辈都很好,而且其他亲戚也对我挺好,对于这个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我之前说我不愿意回家,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也许是个归属感比较弱的人,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可以待得安心。当然也可能是我比较懒,不喜欢来回跑,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就不想再走动了。
用十年前的钥匙插入孔洞,有些生涩,门生锈了,原本用的是不锈钢,但时间确实有些长了,而且这里的气候也比较潮湿,我基本不回来住,倒也没在意。
喀喀喀~
被锈蚀的铰链,旋转、摩擦。
迎面来的是带着水气的霉味,今年尤其的湿。
压合电闸,开启电灯,客厅用的还是白炽灯,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坏,照得房间昏黄。
卧室的是led灯管,舒服许多。
东西都被装进布袋里,原先是为了防潮,只是今年的环境恐怕起不了作用。
我打开袋子,果然,有一些发霉了。
“开开!”
“啊,诶。”
小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被子发霉哦?”
“嗯。”
“去我那里睡?”
“不用,还有一些是好的,床也是好好的。”
“开开窗,透透气。”
“嗯。”
说罢,她就出去了。
回老家的日子是晴天,所以我不觉得糟糕。
装的两床被子,有一床还是好的,便拿出去晒了,床也搬了出去。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太阳照进卧室,顿时感觉湿气少了许多。
窗边是木制的书桌,我把抽屉里的全家福拿了出来,摆在桌上能被阳光照到的地方。不过桌子的位置不太好,光仅能照到照片里,被挤在中间,只到爸妈胸口的我。
噜噜噜~
外边传来了货车发动机的声音。
“开儿!”
车子停在了我的窗前,车窗摇下,探出一位扎着头发的中年妇人,是我的婶婶,应该是跟叔叔去城里采办过年的东西。
“诶!”
“回来啦?”
“嗯。”
“中午吃过咯?”
“吃过。”
“晚饭到叔叔家吃。”
“好。”
趁着下午空闲的时间,我到楼上几层看了一下。
真奇怪,很干净,像以前总是会有的蜘蛛网和老鼠屎都没出现。
一层也是,除了比较潮湿外,还是挺干净的,没有灰尘。
没有更好,省得麻烦,也许是亲戚帮忙打扫过,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就没再纠结。
很快就到了傍晚,我出去把床和被子搬回了卧室。
“晚饭好嘞!”
一个小女孩跑进房子叫喊,我认得,是叔叔家堂哥的女儿。
“叫我什么?”
我蹲下身,拉起她的小手,她没抗拒。
“唔……叔叔!”
“诶!”
“吃饭咯。”
“好,好。”
她拉着我的手,往外走,到了隔壁叔叔家。
“开儿,坐着。”
叔叔已经坐在位置上,指着旁边的凳子。
“喝酒吧?”
“不喝不喝。”
“哈哈,要学会喝酒啊。”
我只是陪着笑。
“堂哥、嫂没回来?”
“还有事做。”
“哦。”
“放假几天?”
“八天。”
“工作比读书辛苦哦?”
“嗯。”
婶婶端着盘菜从厨房出来。
“菜不多。”
“够了够了。”
“帮你盛饭啊。”
“我来。”
“坐着!”
接过婶婶手里的饭,便动起了筷。
桌上菜很丰盛,鱼、红烧肉、卤鸡爪……大多是荤菜。
小侄女坐在旁边的小桌子边用小勺吃着饭,她还没开始长个子。
“过年在这边吃啊?”
“奶奶说在她那边吃。”
“哦,那也好。”
小奶奶住在堂伯父家。
“多吃点,不要客气。”
“嗯嗯。”
菜烧的很好吃,我也是扒拉了四碗饭。
“明天也来这边吃……”
“明天过年!”
叔叔提醒道。
“哦,哈,瞧我这脑子,那再多吃点,要不然浪费。”
我太难了。
在叔叔家呆了好久,吃撑了,站了许久才舒服些。
床上,我手垫着脑袋,不知不觉中就闭上了眼。
半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在看我,兴许是老鼠吧,随后便沉沉睡去。
咯喔喔~
鸡鸣声把我唤醒,到大年三十了。
不过天色昏昏沉沉的,是阴天,倒也没什么奇怪,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房间湿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重些。
而且这种时候变得很冷,让人不想起床,想要一直躲在被子里。
“开开!”
“啊?!奶奶。”
小奶奶突然出现在窗户外,满是皱纹的脸朝向我,我总会被她吓到。
“起床咯,去拜下父母。”
“好。”
有了命令,我迅速就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跟着小奶奶到后山。
家族里的坟墓一般都建在一起,所以很快就找到了爸妈的墓。
在墓前,点燃起准备好的黄纸和香,摆好猪肉、鸡肉等祭品,向他们拜着。
小奶奶在旁边手里抓着香,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清说的什么,大概是什么求护佑的话吧。
爸妈的墓边,有三座特别的墓碑,并不是家族里的,而是爸爸好朋友一家的。
爸爸以前有位很好的朋友,情如兄弟,听他说我们两家还订过娃娃亲。
那时管的不严,父亲的朋友很轻松从医生那得知自己妻子怀了女孩,就跟当时也在母亲肚子中的我订了娃娃亲。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最终那女婴生下来就夭折了,救不回来,不久后夫妻俩也悲伤过度,得了重病,走了。
父亲是这么跟我说的,只能说很不幸吧。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以前也总是会跟着父亲来祭拜,可见他们的感情是极好的。
中间的墓碑就是那个出生后就夭折的女婴的。|最|新|网|址|找|回|-
若是她健康长大,或许我现在就不需要找女友了吧。
哈哈,我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自嘲地露出笑脸,手不自觉地抚上墓碑顶的杂草。
“嘻嘻嘻~”
嗯?我急忙缩回手,是错觉吗?竟然听到女人的笑声。
我转头看向小奶奶,她还是手抓着香,低着头,嘴里仍念念有词,没发现什么异常的样子,看来是我的错觉了。
在小奶奶插完最后的几束香后,我们便离开了。
端起祭品,又发现不对的地方,好像少了几只鸡腿?
又看了看小奶奶,她只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不会吧?是我记错了?
我挠挠头,顺势让开身子,让她先走。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让我的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
回到家里,接下来就是等着伯父他们烧好年夜饭。
打开带着的笔记本电脑,看着下载好的电影,直到半下午。
说是年夜饭,但在我记忆里似乎从来没在晚上吃过,基本是下午一两点开始,一直吃到将近傍晚,晚上饿了的话,就煮些饺子吃。
到了过年的日子,在外的人都回来了,堂哥、堂姐什么的……
小奶奶家,也就是堂伯父家,围着大四方桌坐得满满的,大人聊着天,小孩叽叽喳喳抢夺饮料。
我话不多,他们也知道,我吃得也快,所以很快就下桌了,回到家里,外边除了时不时的鞭炮声,便只剩下安静。
发呆了一会儿,我又打开电脑,敲打起键盘,这应该算是我的兴趣吧,把一些无聊的想法用无聊的文字记录下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噼噼咔咔~
我轻轻伸展身体,它又在抱怨了。
快七点了。
以前父母在的时候,还会陪他们看看春晚,而现在自然是提不起任何兴趣。
“嗯?”
房间里的灯开始变得闪烁,是年久失修了吗?
我无奈摇摇头,洗了个澡后就躺到床上,关掉了灯。
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但还有浅浅的一些意识,这似乎是我工作以来睡得最早的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一丝不对劲,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记得被子没那么重啊。
房间里的湿气也更重了,下半身有凉凉的感觉。
我挣扎着,想要动下身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是醒着的,却不能动,睁开眼也是漆黑一片。
难道是鬼压床?大年三十给我整这出吗?搞什么。
嘻嘻~
是那个熟悉的笑声,我又产生幻觉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脱了下来。
一种虚无、柔软的东西包裹住我的肉茎,很刺激。
“啊~”
我舒服地叫出了声,太怪了,我很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可是动不了。
我的肉茎被弄得直立了起来,被子好像也不见了,胯下被什么压着,但不重,轻飘飘的。
不会真见鬼了吧?
嘶溜~
那个东西似乎又开始舔我的龟头,不过好像有些生涩,小心翼翼的,虽然我以前没感受过,没资格说就是了。
啾~呣啾~
这么还发出了声音,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哈啊~”
好舒服,那个柔嫩的、湿润的,像是舌头样的东西,舔弄着我的龟头、冠状沟、茎皮,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哈~哈~”
可恶,我要忍不住了,而那东西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更加剧烈。
嘶溜~哧溜~
甚至吮吸了起来。
咚咚!
“开开!”
卧室的窗户被敲响,传来了婶婶的声音。
束缚我身体的力量消失了,我自由了。
噗噜~
也是这一瞬间,我射了出来,那个东西的动作同时停下。
“婶?”
我迅速坐起身,按住被子,外面还是有些星光,房间里不是完全黑暗,这反而让我更加奇怪了,而且我明显感觉到被子里是有其它东西的。
“睡着啦?”
没等我多想,婶婶就又开口了。
“啊。”
“饺子好了,来吃咯。”
“好。”
“快点哦,等下被那些小兔崽抢光了。”
“嗯。”
说完,窗户外的影子消失了。
呼~
不知为什么,我松了口气,手上的劲儿也小了些,顺手开启床边墙上的电灯开关。
而在光亮起的瞬间,被窝里也有了动静。
“开!”
被子被顶开,从里边钻出一个长发人头。
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我,脸凑到我跟前。
“啊!”
我被吓了一跳,往后退去,撞到床背,而它如影随形般紧跟着。
退无可退,我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头瞥向一侧。
“你,你……”
“开!”
它扑到我的怀里,我双手举得高高的,尽量减少与它的接触。
什么情况啊?!
“开!”
它一边喊着,一边搂住我的腰,并没有很用力,或者说它本身就没多重。
心跳逐渐平稳,我也慢慢回过神来,腰间真实的触感表明我确实是在现实当中。
我手缓缓放下,放在它肩膀上,微微用力。
它似乎明白我的用意,松开了手,被我推开,跨坐在我腿上,我的裤子已经被它脱掉了,肉棒在射精后耷拉下来,贴在它腿上。
它歪着头,表示疑惑,那表情,应该是疑惑吧。
直到这时,我才有心情和足够的视野看清它……不,应该是她?
她的手搭在我的肚皮上,头发是纯粹的白色,眉毛、睫毛也是,全身皮肤更是惨白,听起来不是很好,总之就是很白很白,唯有樱色的嘴唇和幼红的乳头尤为显眼,点缀在如白瓷一般的身体上。
她光着身子,正对着我,嘴角带着笑容,还有一些溢出的精液。
“开!”
她又开口说出那个词,这应该是我的名字。
“你……是鬼?”
我试探地问出口。
“?”
她歪着头,手指抵着白净的脸蛋,而后又点点头。
“额,那你有名字吗?”
还是歪头,不懂我说的什么吗?
“我,开。你?”
我比划着,尽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嘻嘻!”
笑什么啊?
“心!”
她又说出一个字,这难道是她的名字?
“心。”
我手指着她,复述了一遍。
“嗯!开!”
她又一下扑到我怀里,脸蹭着我的胸膛。
什么情况,真的是她名字吗?还有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又把她推开,打算起身下床,这次她却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挂在我的身上,委屈地看着我。
她阴部那里也很白,我不经意看到……好吧,其实是故意看的。
虽然她样貌很奇怪,但非常漂亮、纯洁,尽管那只有眼白的眼睛有些瘆人。
她不重,虽然完全挂在我脖子上,但感受不到一丝负担。
这真是鬼吗?也太怪了吧。
我用力想要把她从身上推开,却不动分毫,反而她的双脚勾住了我的腰,浑圆的乳房压在我胸前,仅从触感就能知道它的柔软。
“那个……心,先从我身上下去怎么样?”
她假装没听见,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动不动。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抱着她去叔叔家吗?
话说,如果是鬼,他们看得到心吗?
我只能先穿起裤子,往大门走。
“开儿。”
“啊,婶婶。”
一出门就见到婶婶,她好像没发现异常。
“有点慢。”
“哈哈。”
我挠着头,往叔叔家走。
“衣服都皱了。”
“啊?”
我急忙低下头,发现穿着衣服被心压得有些皱,不过好在是袄,不是很明显。
而心听到后,也动了动,没再压着衣服。
果然听得懂人话啊。
我开始有些佩服我的胆量,居然就这样出来了。
叔叔家门口的黄狗见到我后,汪汪地叫起来。
“叫什么,自己家人也叫!”
婶婶虚踹一脚,狗子呜咽着跑走,我嘴角抽动,莫非被看到了?幸好不会说话。
我坐在长凳上,心夹在我和桌子之间,导致我的姿势有些怪异。
“不舒服?”
“没有,坐久了屁股有些疼,哈哈。”
“真是的,要多起来站站走走。”
“嗯。”
婶婶端来一大碗饺子,心还是一动不动,我只得硬着头皮拿起筷子吃。
我另一只手沿着她后背抚到她光滑的屁股上。
“唔~”
她娇吟出声,我急忙抬头,看着周围,没人听到,不对,有人听到才不正常吧。
屁屁很嫩,还有一种飘渺之感,奇妙无比,我的手指可以轻松陷进肉里。
“唔~唔~”
她身体开始颤抖,不断向我贴来,手上、脚上的力气明显变大。
叫你一直抱着我,不好受吧?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恶趣味,手挪到股间,伸出食指寻觅孔穴。
“啊~”
原来鬼是有正常生理结构的吗,不过肉壁很干净、滑嫩,所以鬼应该是不会拉屎的吧。
食指深入孔穴里,勾弄、搅动。
咕叽咕叽~
“啊~开~啊~”
心身体扭动,嘴中呼出的气喷到我脖子上,只不过那气是凉的,让我打了个哆嗦。
尽管如此,我还是乐在其中。
这时的我丝毫没觉得一边吃饺子,一边抠屁眼有什么奇怪。
有惊无险,顺利吃完了饺子,心仍然挂着,与我回到了家中。
“呜~”
心鸭子坐在床上,瞪着纯白的眼眸看向我,鼓着脸,似在埋怨。
“抱歉抱歉。”
我只得道歉,毕竟确实是我不对。
“哼~”
没想到还会发脾气啊。
她伸开双臂,朝向我,带着笑容。
“啊?”
“抱抱~”
我还没没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已经稀里糊涂地把她抱了起来。
“开~开~”
她开心地叫着我的名字,在我脸上蹭着,凉凉的。
若是在夏天应该会很舒服,只不过现在是冬季,有些冷,让我瑟瑟发抖。
“嗯?”
她察觉到我的异样,抬起头,贴上我的脑门,渐渐地,冷意消失了。
“谢谢。”
“哼哼~”
她似乎只会用些简单词语。
“你会说话吗?”
“?”
她又歪着头,果然不会说,不过可以听懂我说的是什么。
“唉,你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啊?而且对我这么亲近。”
我抱着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还是光着身子的,趴在我身上,双手交叠在我胸前,笑嘻嘻地看着我。
洁白娇躯上点点嫩红,不断挑逗我的神经,没想到我竟然对一只鬼产生了性欲。
我侧过身,她窝在我怀里,伸手就可以碰到她柔嫩的双乳。
“嗯~”
纯白女鬼嘤咛着,并没有抗拒我。
轻松把她压在身下,我一口把她的桃色乳尖含入嘴中。
十分奇特的口感,该如何描述呢?
绵软,嗯,绵软,就像不会融化的棉花糖,甚至有甜味。
“开~”
她叫着我的名字,抚摸我的后脑勺。
“好…吃…”
我嘴中装满了她的乳肉,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啾~呲~噗呲~啾~”
我用力吮吸,抬头,乳团跟着嘴被吸起。
啵~
而又松口,落下,弹动两下,像个果冻。
“啊~哈啊~”
心又叫出了声,幸好她的声音不会被外人听到。
我都要怀疑这会不会是我的幻觉了。
“开~”
纯白瞳孔看着我,我可以读出其中蕴含的喜爱之情。
我把她翻了个身,刚才抠她屁眼的时候就想试试插进去是什么感觉了。
“开?”
她的语气里有疑惑,显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是舒服的事哦~”
“唔~”
怎么感觉我更像个恶鬼。
我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显露出底部孔穴,确实是白白嫩嫩的,没有任何污物、杂质。
我抓起早已挺立起的肉棒,对准她的屁眼,直直刺入。
“啊!啊啊!”
心有些痛苦地叫出了声,鬼也会怕疼吗?我感到有些不忍。
就在我想要拔出的时候,她肛门收缩了,是不让我拔出去吗?
她微微侧过头,眼角闪着泪光,嘴角却是带着笑容。
怎么会这么让人欲罢不能啊!
她身体被我托起,呈跪着的姿势,上半身伏在床垫上,屁股撅起,白发四处散乱。
“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我俯下身,贴在她后背上,双手伸入肉与布的夹层中,抓握住那对棉花糖。
“嗯~”
她勉强地回应我。
我一边揉搓着乳房,一边在她的肛门里抽插。
阴唇中分泌出透明淫液,被我涂在孔穴四周,沿着缝隙渗入其中。
咕啾~咕啾~
“哈啊~好紧~”
“开~啊~啊啊~”
我不断摆动着脑袋,摩擦她柔顺的白发,呼吸她身上的香气。
“心~”
“开~”
我们呼唤对方的名字。
啪啾~咕啾~
啪嗒~啪嗒~
臀肉在撞击下如云般扩散,又似受到引力往回收缩。
卧室里充斥淫靡的水渍声,原本潮湿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
噗噗~噗噜~
我忍不住,射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拔出来。
在我拔出瘫软下来的肉棒时,心顺手用手指堵住了屁眼,不让精液流出来。
“你,怎么……”
“嘻嘻~”
她侧着头傻笑着。
这是个什么鬼啊?
我一头倒在枕头上,搂着她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父母,他们居然说曾经订了娃娃亲的那个女孩来找我了,我只当是梦。
……
第二天,大年初一。
还是没太阳,这个春节的天气不太好啊。
我心中这般想着,早已养成习惯的作息让我不得不起床。
一睁眼,床上只有光着身子的我一人。
果然是梦,还是个春梦,倒也不赖,因为那体验真的很棒,我这样想着,但多少还是有些失望。
我穿起短裤,披件棉袍,踩着拖鞋,往厕所去了。
在经过厨房的时候,我看到了个人影,她在用灶台。
“嗯?”
纯白的发丝,惨白的肤色,我十分确信我已经醒了,不是幻觉。
“心?”
听到我的呼唤,她回国头,是只有眼白的双眸。
给我的不是害怕,而是惊喜、温暖。
“开~”
她温柔地回应我。
我冲过去,搂住她,居然是真的吗?
她的身体还是轻飘飘的,给我感觉却无比真实,是真的。
眼泪似乎从我的眼眶流了出来,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开~心~”
她转身环抱住我,轻抚着我的后背。
我愣住了,回想晚上的梦,爸妈的话。
我抱起她,不顾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棉袍,打开后门,往后山跑去。
来到了父母的墓前,指着旁边那婴儿的墓,看向身边的心。
“嗯!”
她重重点头,紧紧抱住我,头在我怀里使劲蹭着。
是这样吗?
我手抚上墓碑上的杂草,那感觉就跟她的发丝一样,原来那时的笑声也是她吗?
“那几个鸡腿也是你吃的吧?”
我按住她的脸,揉搓起来。
“呜~”
她低下头,有些愧疚的样子,那样子,好想欺负。
所以我没停手。
“以后要照顾好她哦。”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急忙转过身,是小奶奶。
“奶,奶奶……我会的。”
“嗯。”
小奶奶满是皱纹的脸没有表情,但语气里似有着欣慰。
“不要辜负了他们……”
小奶奶转身离开,嘴里念叨着不知是什么意思的话语,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在离开坟墓前,我给心烧了几件衣服,她则向自己的父母拜了拜。
这之后,小奶奶没再说什么,没有解释,只是坐在自家门前,静静地看着大家。
上午,洗漱好后,亲人们聚起来围坐一圈,一圈嘎吱作响的竹椅,外面是围着跑的小孩。
由于天气,中间放了一盆燃着的火炭。
心穿上了衣服,是红色连衣裙,这是她自己选的,就当是过年要喜庆些,不过当我看到后,我后悔了,如果在她脸上加点番茄酱,妥妥变成电影里厉鬼的模样。
她坐在我的腿上,靠在我的肩上。
“小开,有没有谈女朋友啊?”
问话的是堂嫂,我就知道这种时候逃不掉,这也是我不愿回来的原因之一。
“哈哈。”
我只能尴尬地笑着,同时拦住张牙舞爪的心。
“就知道没有,你这总性格啊……要不要嫂嫂给你介绍个?”
“不,不用。”
“不要害羞,我认识的那些小姑娘都挺漂亮的。”
“哈哈,真的不用。”
我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注意,心挣脱了我的束缚。
她走……飞到了堂嫂背后,伏在她耳边。
我对着心使劲摇头。
“小开,摇头做什么?”
“啊,活动一下,呵呵。”
心对着堂嫂的耳边吹了口气。
“嘶~怎么一下这么冷?”
堂嫂一下歪头,双手环抱身体,哆嗦着。
“感冒了吧?”
婶婶说着,从房间里取出大衣盖在她身上。
“真邪门,刚才我还好好的。”
堂嫂口中碎碎念,心飞回到我的身上。
我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朝我做鬼脸。
“啊~”
她的一侧屁股肉被我狠狠掐住,我的另一只手揪住乳尖。
“开~”
“哈啊~”
一边听着亲人们聊天,一边玩弄怀里的小女鬼。
“我去走走。”
说着,我从椅子上起身,心附在我背后。
村子中央有块池塘,那里还有棵四人环抱粗的樟树,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
像这种空闲时候,这里总会坐满老头老太太,还有中年大妈,聊着各个家的八卦,所以,这里也算是小道消息的交流中心。
我为什么来这?
主要是因为听这些人聊天很有意思,虽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总会让我有种轻松的感觉。
我随意挑了个台阶坐下,静静听着喧闹,手中把玩、抚摸心身体的各个部位。
捏住幼红的乳尖,扭一扭。
拨开白嫩的唇瓣,搓一搓。
抓住洁净的脚丫,摸一摸。
她也很配合我,任由我弄着,还时不时亲我的脸。
我居然这么就接受了她,这可是鬼怪啊。
我无奈摇头,心中吐槽。
但我是个很懒的人,想不明白,便不会去想,哪怕这是假的,也已经足够。
心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捧起我的脸,把自己的脸贴了上来,蹭着。
“你看那个大哥哥好怪哦。”
旁边有小孩指着我,差点忘了别人是看不到心的,我做的动作在他们眼里怕不是对着空气做。
为了避免更多人发现,我带着心急忙往家跑。
小奶奶坐在自家门前闭目养神,听到我的脚步睁开了眼,我憨笑着回应,她慢悠悠地闭了回去。
“呼~”
一回到卧室,我就倒在床上,心则是骑在我肚子上。
“啾~”
她俯下身亲住我的嘴巴,有着白色睫毛的眼皮扑闪,看起来很高兴。
“去把窗帘拉上,把电视开起来,还有卧室门锁起来。”
我捏捏她的脸蛋,她听话起身在地上飘着,照我说的一一做着。
“呣啾~”
她又趴回我身上来亲我。
“哼,这次让你自己发挥。”
“啾~”
她听懂了我的意思,把小舌头伸进我嘴里。
“唔~唔唔~”
她的动作很小心,生怕让我不舒服。
“没关系,想做什么,就做。”
我抚摸她的白发,顺着抚到她的臀部。
“嘻嘻~”
她嘴上的力气开始变大,沿着脖子往下亲,同时手上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哼~”
我的衣服被脱光,她坐在我肚子上,双手叉腰,挺起胸脯,那白底映衬的红珠尤为晃眼,而脸上的表情似要等我夸奖。
“嗯,乖,接下来要自己动。”
“唔?”
我托起她的身子往胯部放去。
“唔~”
她明白过来,腿跪着撑起身子,用手拨开洁白的花苞,展露里边那身体上为数不多粉红,对准我的龟头,往下坐。
“啊~”
她咬着嘴唇用力,可是却进不去,有些紧了,也可能是太轻了,可是之前抱着我的时候很有力气啊。
“呜~”
她有些不知所措,慌乱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坐起身,压住她的腿。
“唔~啊~“
咕啾~
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
“开~”
她勾住我的肩膀,上下耸动起来。
“啾~”
我俩激吻在一起。
啪~啪啪~啪啪啪~
我与她的身体猛烈碰撞。
“啊~嗯~啊~”
“哈啊~哈啊~”
我喘着热粗气,她吹着冷气,交融在一起,化作水珠,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中,沾在我们的皮肤上。
噗啾~噗~
温热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第一次有了红润,变得通透,我好像可以看到那液体在她的小腹里翻滚。
“开~啾啾~”
……
“记得多回来看看啊。”
在出门前,亲戚来给我送行,小奶奶还是坐在自己的门前,遥遥地望着我和心。
“会的。”
我笑着,转身离开,如以往一样。
只是,生锈的铁门被换了,昏黄的白炽灯被取下,我的背包里多了几张不曾带过的照片。
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心很熟悉我的工作,熟练地帮我整理资料,她一直在我身边。
她还偷偷摸摸给自己弄了个身份证,所以说,当鬼也有当鬼的好处(确信)。
心又在掐我了,她变得活泼许多。
在她出现在我面前后,我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六年,上个月她有了实际肉体,两种状态可以随意转换。虽然我无所谓,但她还是坚持,怕我在外边跟她一起的时候尴尬。
但又与常人不同,皮肤还是那样惨白,不对,是白皙,还是只有眼白,有些瘆人,不不,是可爱。
“唔~心,我跟你说,就算你亲我,也不能阻止我的双手……”
“哈哈哈,你别挠我啊。”
“啊~啊~”
“啾~呣啾~”
“心~你小穴还是这么紧~”
呼哧呼哧~
肉棒在充满淫水的小穴中抽插,精液飞溅,溅到了显示屏和键盘上,差点报废。
好在结果是我赢了,尽管这并没什么实际意义,此刻她缩在我怀里,舔舐、清理我身上的液体。
这是我的小鬼妻啊。
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