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乡人
2024/05/11
第二章:真挚的谎言
#0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又开始了吗?”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理解不了这是在做什么。”
“他身上的怪事还少嘛~”
“也是。”
“放心,很快就把他........”
嘟——
#1局外人
“亲爱的,可以,再向里面一点的.....”
裹着黑丝的圆润大腿紧紧锁住了指挥官的头,一只柔荑探向他后脑,雪白纤指深陷入头发之中、紧紧向内按压着,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完全淹没在企业下身柔软的陷阱之中。
“呜?~,不要咬呀?....轻,轻一点?....”
口中婉转的低吟似是乞求着他的温柔,可手上的力道却是诚实地越来越重,丝毫不给他以“轻一点”的机会,柔弹的大腿肉紧紧夹住了他的脸,企业却似是仍嫌不够,折起的小腿与玉足更是直接压上了他徒劳地撑着她大腿的双手,好叫他断去逃离的念头,全心专注于眼前柔软的粉嫩溪谷。可纵使如此封锁,一缕缕黏腻的爱液还是顺着他的下巴淌下,与床单的湿痕、丝袜的湿亮,和咕叽叽的吮吸水声一起证明着企业此刻的淫欲。
“嗯~??指挥官,不要,不要碰阴蒂??!尿道,尿道也不要啊??~!”
平素那件威风凛凛的大衣早已不知所踪,原本整洁的内衬此刻也已散乱不堪、出无限春光,香汗将雪白的长发与背脊暂时黏连在一起,口是心非的企业小姐咬紧朱唇,扭动着腰肢去躲避丈夫对敏感点的袭击,一只玉手却早就探进了敞开的衣领,按住一侧丰软的乳球揉捏起来,而那勃起挺立起来的嫣红乳珠自然便是攻击的重点。
“呜?,我,指挥官,要?,要去了啊???——!”
话音未落,企业那已经被染上了一层淡粉的娇躯便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双腿以空前的力度向内合拢着,柔软的腿肉溢满四周。身处少女下体三角洲之中,原本呼吸就已是奢望,面前喷涌而出的巨量温热爱液此刻更是彻底模糊了一切,令他几乎陷入溺水般的窒息,于是便是身体本能的挣扎,却反过来更加剧了对企业私处的摩擦,令面前的洪流愈发汹涌起来。
“呼~...呼~...”
按在他脑后的那只柔荑缓缓松开了指间攥紧的头发,无力地向侧边滑落,急促的娇喘带动乳肉起起伏伏,一只乳尖却始终被按在指肚之下。平日里威风凛凛驰骋于碧海之间的企业,现在却是两眼无神失焦的一副痴态,嘴角吐出的一点舌尖与淌下的那道香涎点缀着绯红的脸颊,若不是枕边滑落的那顶军帽,此刻的企业几乎令人不敢相认。
不过,他对此倒是熟悉的很了。
将脸上的水渍于企业的丝袜上蹭了个干净之后,因为缺氧而同样剧烈喘息着的他也探上身来,却是一言未发,先吻上了企业微张着的红唇。
然后,那来自于企业私处的温热甜腥,便于两人的舌间再次传递起来,那企业未及咽下的爱液,便同样顺着侧脸慢慢淌落,濡湿了压在身后的雪白长发。
一只大手划过企业平坦的小腹,指尖按在那充血勃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扭,仍未恢复理智的企业立刻便陷入了更深的高潮沉沦之中,而那婉转动听的呻吟,却是一丝不拉的被堵在了两人唇舌之间。
“企业...”
并未过多留恋,手指再向下探去一点,便轻轻进入了企业仍痉挛着的紧致甬道之中。
“湿透了啊.....”
企业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慢慢回了神,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入目的便是丈夫温柔的容颜。
“可以了?”
“嗯?....”
身下那只柔荑向侧边挪去,轻轻握住了丈夫那早已滚烫起来的粗壮。
“亲爱的?....”
原本揉捏着乳肉的小手,此刻已经与他十指相扣,企业抬起眼眸,淡紫色的瞳孔中流转着爱恋与情欲:
“我好想要?”
“想要?那就乖乖趴好,屁股撅起来。”
似是忘了刚才被夹在胯下的那份无从挣扎,指挥官故意绷着脸,下达这份私房之间的命令。
“不要在后边嘛?....”
嘴上说着不要,企业的纤腰却顺从地扭转起来,自觉地将两瓣翘挺的雪臀送到了那昂扬的龟头之前。
“乖,自己动。”
“呜~?亲爱的,好坏....咿?!?”
幸福而平淡的夜晚。
#1.5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新奇都没有。
呵,还记得第一天晚上,指挥官发现企业湿不起来的时候,两人那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的可笑模样。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那份可怜的侥幸和窃喜......
真可笑......
也真亏得他能自甘堕落,主动去像条狗一样跪在她两腿之间......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
呼吸愈发粗重,她闭紧了双眼,可指挥官与企业两人温热缠绵的画面却反倒愈发清晰。
清晰到令人恼火。
而更令人恼火的,是看着企业前辈和指挥官缠绵的画面,而偷偷自渎的自己。
可恶.....
为什么......
为什么是企业前辈....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哪里都不如她吗?
心头那嫉妒的烈焰之中,名为自卑的燃料也加入了狂欢。
濒临高潮的喘息亦加剧了火势,重新睁开的眼眸之中,仍旧倒映着指挥官与企业拥吻结合的画面。
看着这样的画面自慰,早已成了埃塞克斯的日常习惯,成了离不开的条件反射。
那痛苦与欢愉一同酿出的美酒早已将玉指浸得水光淋淋,在雪白床单上濡出一大团深灰色的湿痕。
一如此刻埃塞克斯那灰色的思绪。
嫉妒,恼怒,自卑,不甘,狂欢的篝火被一汪清泉浇灭,高潮之后,心田便只余下了失落的灰烬。
又许久之后,仍带着水光的指尖才慢慢关闭了指挥官卧室内的画面。黑漆漆的屏幕上,只剩下了埃塞克斯高潮之后,两眼迷离的可笑丑态。
紧咬住下唇,额头贴上了桌面。
委屈的哭声渐渐响起。
#1.9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夜幕之中,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躺在这无数次看着指挥官与别人缠绵的画面而自渎过的地方。
埃塞克斯将那小小的玻璃瓶牢牢攥在掌心,内里奇怪的粉末也随着她一起颤抖。
随便怎么样吧。
企业前辈,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
指挥官,希望你也能乖一点。
就像对企业那样。
抽噎声逐渐沉寂,被泪与爱液浸湿的床单一点点重归干燥。
身心俱疲的埃塞克斯沉沉睡去,蓄养着精神:
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2
“埃塞克斯,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他轻轻按住堆成小山的情报文件,阻止了埃塞克斯再抽走一份的打算。
“别累着了。”
她抬起头,静静地与他对视,眼底波澜不惊。
却又暗涛汹涌。
只要先预定好了结论,那所有稀松平常的事情就都将变味,都会得到有倾向性的解读,都能触动关注者那敏感的心弦。
他对谁都是这样子,习惯之后,便只觉得是平平无奇的几句关心,可此刻,因心虚而极端敏感的埃塞克斯眼前,这平常的一切却也带上——或者说被新发现了异样。
舰娘的体质全方位优于他这个孱弱的人类,重复而繁杂的分析工作可能会把他逼疯,但对大部分舰娘来说却算不得什么难事;只要一点点弹片就能把他撕碎,但撞在舰娘身上却连皮都擦不破。
他是舰娘的创造者,是唯一知道舰娘存在的人类,他比谁都懂这些事情。
可他仍然会像现在这样,尽己所能的去帮大家做点什么。
而不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笼子里,去做一个舰娘各方势力之间维系稳定的吉祥物....
他递过一块曲奇,像是没注意到埃塞克斯异样的眼神——她可不这么想。
他对所有人都是这样,温柔,但是又若有若无地保持着距离。
他不知道舰娘们对他的感情吗?
曾经的埃塞克斯和大家都一样一样,只以为他对此迟钝木讷。
可直到他和企业偷偷到达了终点,她才突然明白,他只是一直都在装傻而已。
他什么都知道。
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肯定是这样。
他肯定全是有意为之,有意地保持着自己与大家之间的关系不至于太亲近,却只是因为他那迂腐陈旧的观念而已。
或者,更恶劣一点
他就是故意这样吊着大家,享受玩弄人心的扭曲快感......
“埃塞克斯?”
轻声的呼唤令她回过了神。
“谢谢...”
“有什么心事吗?”
“.......”
“剩下的内容我来做就可以了,休息一会儿吧。”
沉闷的断裂声,曲奇饼干的的碎屑溅进了领口的缝隙之中。
他自然地扭过头,将视线盯在文件上。
对的,你就是这样...
永远都这么有分寸.....
永远都这样有意地保持着距离,却又装成无意的样子,让舰娘以为全都是自己的错觉和幻想.....
然后你就和企业前辈走到了一起.....
啊,对.....
企业前辈.....
企业她真的就哪里都比我好吗???
我真的,就,就一点儿都比不过企业前辈吗???
指挥官,我会向你证明我自己的。
希望你乖一点。
他盯着巡逻队发回的报告,没有看到埃塞克斯那琥珀色瞳孔中那逐渐黯淡的光亮。
#2.5
“最近塞壬的活动有些反常,在港区近海多次发现了她们的行动痕迹。”
埃塞克斯没回话,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那杯咖啡。
喝吧,全都喝下去.......
只要你喝下去,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只要乖乖和我在一起就好,谁也不会发现异常的......
以后你那份独属于企业前辈的温柔,也就能分给我一....
不....全都是我的.....一点都不给企业留下才对......
你不是最会演戏,最会骗人,最会装作无辜的模样了吗.....谁也不会发现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我会纠正你的坏毛病......以后,你那份温柔的笑容就只属于....
等等。
他真的会屈服吗?
他对舰娘到底是什么态度?什么感情?
他真的会乖乖听话,做自己阴影之下的笼中鸟吗?
就算一切都成功——
以后的他还会有现在这份常见的笑吗?
埃塞克斯全身猛地一个冷颤,嘴唇哆嗦着,喉咙好像被扼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
先....
先不要喝.....
等我想好.....
快放下...
快——
他抿了一口,点点头。
“味道不错啊,和企业泡的差不多一个味道。”
像是被冻住了,剧烈的颤抖突然停止。
企业?
为什么要提企业前辈?
为什么非要提起她?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埃塞克斯,你今天状态不太好....”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脸上微笑的僵硬。
“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的烦心事就是你的废话太多了.......
你这个.....
混蛋...
快喝!
#2.9
咔嚓。
瓷杯碎裂。
他试图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却终是直接晕厥过去,重重摔到地上。
埃塞克斯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额角磕出的伤口以及那细小的鲜红血流,汇进瓷砖上那棕黑的咖啡之中,混合成不祥的颜色。
他还在无意识地挣扎着,原本洁白的衣袖浸上了咖啡棕褐的污渍,已然神智不清的他艰难地试着抬起一只手——
直至埃塞克斯踩到了他的手背上,碾动鞋跟。
喝着我的咖啡.....
却还在想着企业前辈吗.....
想想我刚才那点犹豫....真可笑...
真是的...
没必要珍惜了。
彻底弄坏掉也好。
那样,你就不会再让人伤心了.....
你这个.....
混蛋。
#3
“亲爱的,回来了?晚饭已经快做好了,今晚做了你爱.......指挥官?”
听到开门声响,企业从厨房探出被熏出了些黑团的俏脸,映入眼帘的却是他额头的纱布,以及雪白之中那渗出的刺眼血迹。
“没事的,不小心摔倒磕着了而已,当时手边没心智魔方,就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步伐有些乱,但终归还是走到了妻子身旁,轻轻搂住了她的腰,看到企业那被油烟熏染得有些滑稽的俏脸,他轻轻刮了刮她沾上了一层细灰的琼鼻:
“别再逞强了啊,都成小花猫了,乖,我去做菜就好。”
“没关系的,我会努力去学。”
“嗯...企业最聪明了....摸摸头,乖。”
缩在指挥官怀中享受爱抚的企业没有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发抖。
但埃塞克斯发现了。
她愤愤地将望远镜摔碎到地上。
还敢和企业这么亲密啊......
看来...今天的教育还远远不够.....
混蛋.....
你给我等好。
#3.5
几小时前,指挥官办公室。
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指挥官,埃塞克斯的心突然平静下来----那种长途跋涉,历尽风雨之后,即将夙愿得偿时的平静。
她揪住指挥官的头发,给他翻过身来,指挥官的一边脸颊已经沾上了咖啡,棕黑色的液体好像泥水,缓缓流淌,在洁白的外衣上留下大片刺眼的涂色。
看在埃塞克斯眼里,他几乎已经成了堕入污泥的天使。
而亵渎这般美好事物欲望已如火山般于心底喷发。
她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了指挥官脸上的咖啡——完全迷晕人类的剂量在面对舰娘的身体显然是无能为力的——用自己的涎液染遍了指挥官的半边脸。
直到甜腥的锈味闯进了苦涩的咖啡之中。
鬼迷心窍的,埃塞克斯竟然直接舔上了伤口,剧烈的疼痛使身下昏迷的指挥官一阵阵颤抖,却反而给了埃塞克斯一种变态的快感。
本来不会变成这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怪你.....
全都怪你总是提什么企业,总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总是,不听话....
像你这么恶劣的家伙....
必须被惩罚、被纠正........
惩罚到.....
惩罚到再也不敢去想企业为止,纠正到脑子里只有我为止.......
刺啦一声,沾染了各色液体的上衣终于被撕裂。
埃塞克斯低下头,舌尖笨拙地撬开指挥官无力闭合的牙关,在里面胡搅一番,同时快速地解开胸前的纽扣。
两团丝毫不比企业小分毫的柔软,就直接了压在指挥官胸膛上。
嘴巴被堵住,胸口又被压住,可怜的指挥官再次进入了窒息的痛苦。
他仍在沉睡之中,不能给予闯入口中的粉舌以仍何回应,但埃塞克斯仍乐此不疲地吮吸着,又良久,她才重新抬起头来,两人唇舌分别时拉出的那道淫靡的银线迅速弯曲、跌落在他侧脸上,随即又被她一点点舔去。
“哈.......”
埃塞克斯喘息着,一如曾经注视着指挥官和企业云雨时那样。
不同的是,现在可没有企业前辈那种碍事的东西了。
埃塞克斯把手探下身去——不再是像前一天晚上一样自慰,而是一把将内裤扯断,随后便直接塞进了指挥官的嘴巴里。
“每天晚上,你就是用这张嘴,这张只会让人伤心的嘴,去像一条狗一样,去跪着侍奉企业前辈,对吧?”埃塞克斯已经带上了病态的笑容:“指挥官...现在....也该让你尝尝我的味道了....”
凝血因子忠诚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指挥官额头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但窒息和口腔接连被异物闯入的痛苦仍让他的眼角流出来两行清泪。
“你,你哭了?”埃塞克斯先是茫然,随之而来的便是更进一步的恼怒:“你哭什么!你什么时候对着企业哭过?哪怕一次?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被怒气冲昏头脑的埃塞克斯直接扯下了指挥官的裤子,狠狠捏住了软骨头的小指挥官。
“唔——”指挥官直接疼出了声,却丝毫挣脱不了舰娘强有力的压制。
每天晚上,就是你这个混蛋,还有这个坏东西,害得别人想念到睡不着觉....
埃塞克斯慢慢撸动着小指挥官,却完全不懂掌控力道,甚至疼得指挥官直皱眉头。
于是,他痛苦的表情便再度加剧了她的愤怒。
她学着企业的样子,尝试着将那因疼痛而不敢挺直身躯的小指挥官一点点纳入口中,可惜刚刚才塞进一小截,就再难前进半步,大半截肉棒依然在外漂泊,浓郁的男性气息弥漫在四周,好似在火上又浇了一把油,令埃塞克斯又羞又恼。
她的口交全是感情,毫无技巧,以至于连牙齿都用上了。可虽然被硌得生疼,但温暖柔软的口腔还是让小指挥官振奋起来,不多时,埃塞克斯的小口便只能勉强囚住指挥官的龟头,大半根粗壮的雄根直挺挺地昂在她眼前。
”呼...”埃塞克斯吐出小指挥官,揉揉酸涩的腮帮,注视着这雄伟的巨根。
虽然无数次见到这根坏东西把一向威风凛凛的企业前辈欺负到无比丢人的模样,但直到今天的近距离接触,埃塞克斯才对指挥官本钱的雄厚有了真正直观的体会。
可惜,这份惊叹并没有持续多久,嫉妒就再度掌握了她的心弦。
每天晚上,企业都能用这个东西,直接舒服到一次次晕过去....
而我只能远远看着你们两个,自己解决.....
太不公平了.....
还好....现在自己终于也.....
指挥官........乖一点吧....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4
深夜。
长河渐落晓星沉。
“企业?”
没有回应,企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自四十万公里外而来,在床上画出夫妻两人的轮廓,可当它来到指挥官的侧脸,便被泪痕反射到一边。
“对不起,企业,对不起。”
指挥官紧紧搂住妻子,脸贴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热泪迅速冷却,温度和指挥官的哭声一起消失在空气里,只给睡梦中的企业带来了点点清凉,除此之外一点信息都没有送达。
“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喉头最后只传出心碎的哽咽。
“唔.......指挥官.......”
丈夫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如尸体般僵硬,极度的恐惧几乎使他心跳骤停。
“唔......嗯哼.......”
万幸,那只不过是妻子梦中无意识的呢喃,指挥官颤抖着,慢慢把搂在企业腰间的手臂收回,眼神空洞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
妻子在梦中依然想着他。
可他却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他只感觉越来越冷,全身哆嗦的越来越厉害。
#4.5
几小时前,指挥官办公室。
头好痛.......
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嘴里也有什么东西堵着......
感觉脸上好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动,又湿又热......
怎么回事......
指挥官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压在他身上的埃塞克斯
和她那称得上是诡异的笑。
“你终于醒了呀.....”她伸出一只手,直接拽出了指挥官口中的胖次,扔在一旁,随后像是大人逗小孩一样,捏住了指挥官的一侧脸颊——用的力道比大人逗小孩翻了十倍,“还真是会挑时候,我刚刚摸索着放进去来着,太痛了,就先拔出来了......”
昏睡药物的后效与额头撞出的伤口一起刺激着混沌的神经,此刻迟钝的大脑根本不可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荒诞。
但肩膀上钻心的疼痛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来,看着疼得倒吸凉气的指挥官,和他肩膀上那两排深深的牙印,竟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她伸出小舌,扫过唇齿上沾染的血丝,就这么邪性地注视着指挥官的眼睛,等待他绝望的回应,等待着欣赏他脸上的恐惧。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他再次令她失望了。
“埃塞克斯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她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因疼痛而紧皱着的眉下,那迅速凝聚起来的镇静神色。
“我知道你.....观察者,能伪装成舰娘的塞壬.....”
近日塞壬的异动,之前“埃塞克斯”异样的反应,突然的昏迷与此刻荒唐的场面....
一切异常都对上了号。
“怎么,来刺杀我么?还是说要劫持?”
他注视着“观察者”的眼睛,忍着痛强装出镇定的神色,心里祈祷着埃塞克斯平平安安,也趁机暗中思考着之后脱身的法子。
场面陷入了诡异的宁静:埃塞克斯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搞清楚状况。
她突然释怀地笑。
笑他那份毫不动摇的信任,也笑自己一直以来的.....
“这么容易就发现了吗?”她握住了他那染血的领带,拽向身前,直勾勾地看着他:“我花了好久才改造成她的样子来着。”
“咕——”
两手本能地捂向被领带紧紧勒住的脖颈,可在心智魔方生命面前,他的那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
“你把...埃塞克斯...怎么样了....”
她愣了一刹,随后便是更趋于癫狂的笑。
像是掩饰着什么。
“放心吧,她在我们手里,很安全....别想着拖时间了,你港区里的巡逻队也都一样.....谁也不会来救你的....”
将领带在手上拧了一圈,两人的鼻尖已经触到了一起,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因为窒息而逐渐涣散的瞳孔,以及其中反射着的,自己那近乎疯狂的神色。
“比起其他人,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吧。”
额头相抵,她也已感到了汗水与血液混合的黏腻。
“指——挥——官——先——生”
勒在脖间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许,他大口喘息着,依然在无谓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却感觉一处柔软的湿热触上了自己的侧脸。
更准确的说,是触上了他侧脸淌下的那道血流。
她品味着舌尖的锈味,那奇异的甜腥已经足够令她久久渴望滋润的心灵为之着迷,而指挥官心智魔方适配体的体质,更是令此刻的埃塞克斯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做个交易吗?”
一支装满淡粉色液体的注射器被塞到了他手里,冰凉的针尖压上了侧脸。
“只要你自己把它注射进去,或许,我们就可以放了你的手下?”
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她完全可以直接进行注射,而让指挥官自己动手的提议,或许只是她的恶趣味而已。
亦或者,是在测试他的服从....
他紧攥着针筒,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自己迅疾地将之插进眼前这只塞壬喉咙之中的画面。
但那也只能归于想象:在体质上,他没有丝毫胜算。
他毫不怀疑,在针尖碰到她的皮肤之前,她就能把他的胳膊给卸下来...
而且...
这可能还会激怒她....
那埃塞克斯她们.....
她性奋地舔着舌头,注视着针管内的液体缓缓消失,进入身下人的体内。
“猜猜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可能是蒙汗药吧........
他喘着粗气,一言不发,等待着完全未知的命运。
“装哑巴吗?真没意思.....”
她凑到指挥官耳边,两派银牙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
“其实,是会让你变得听话、变热情的好东西....”
听话?是吐真剂之类的镇静剂吗?
热情又是什么意思?
不待过多思考,他的身体反应便已经给了他答案:在疼痛刺激之下,本来已经有些疲软的小指挥官突然一展雄风,忽地挺立起来,倚压着她的臀部,粗大棒身甚至有一小圈都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之中。
也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而眼前的“观察者”更甚,竟然浑身未着寸缕,雪白柔软的身躯就这么赤条条地压在自己身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好了,来,把你每天晚上对企业做的事情。”
难道塞壬对港区的渗透,已经到了可以监视自己的程度了吗.....
“全部,全部都对我做一遍”
对企业做的事情?
什么意思........难道....
意识逐渐模糊,但始终没有消失: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循着“观察者”的指令,他的身体渐渐坐起来,她则顺从着被他压在身下。随后,从侧脸和脖颈开始,然后是乳头和小腹,纤细性格的肚脐,一路亲吻着,他的头却逐渐向下探去,直到她两腿间粉白的私密花园。
所谓“每天晚上对企业做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帮妻子口交,不然妻子便无法润滑起来......
不似企业那般,阴阜处有着小小一撮雪白的细软绒毛,“观察者”粉嫩的下体则是一片光洁,两瓣肥美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上面还带着小小的晶莹水珠,随着她的躯干一起微微颤动着,像是在迎接指挥官的到来。
不,不要,不要!快停下!
没有用,那熟悉的,却又略有不同的淡淡花香已经清晰,而他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在妻子身上锻炼出的口交技巧被一点不落地用在了“观察者”小姐的身体上:指挥官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探进阴唇,熟练地快速拨弄、舔舐着内部多汁的嫩肉,时而向深处蔓溯,时而向上侵袭、舔弄阴蒂,舌尖灵活地剥开阴蒂包皮,拨弄那小粒逐渐勃起的红豆........
“哦?,?哦~?”
放荡的塞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伴随着下身响亮的吮吸水声,一连串甜美的呻吟也紧跟着回荡在了办公室之中。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指挥官,?你,你,好会舔啊?”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两边丰软的大腿肉紧紧向中夹起,将他束缚在逐渐泛洪的柔软三角沟之中。
“你是不是?,天生,就?,?就要给人舔下面的?”
夙愿得偿的心理满足满足,以及被指挥官,被这唯一的心智魔方适应者跪在身前俯身舔舐私处时,那灵魂相同的颤栗几乎冲垮了埃塞克斯的神经,连呻吟都逐渐下贱,支离破碎。
同样支离破碎的,还有指挥官的心灵。
我他妈的在做什么?
绝望的情感为他夺回了身体的一部分控制权——严格来说,只有泪腺。
“哦??快,再快一点???里面,?啊,啊啊~!?”
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指挥官的头,一只手还死死地按着指挥官的后脑,以便他更深地沉沦进舰娘最隐秘的私处之中——一切都和企业别无二样,这荒诞而具有黑色幽默色彩的熟悉感再次给了指挥官近乎崩溃的精神一记重拳。
他失控的身体推开“观察者”的大腿,然后在丝袜上蹭干净了脸上的淫液、泪水,以及逐渐凝固的血浆,随后探身而上,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
左手向上按住丰满的白兔,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头时捏时搓,时而用指甲剐蹭一下,引得她喉咙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右手绕到“观察者”身后一路向下,重重拍打了一下“观察者”雪白的翘臀,随即抛弃了泛起红潮的臀肉,而是从后面伸进了“观察者”大腿的夹缝中,指尖以这种略为别扭的姿势,熟练地刺激着她的秘密花园。
两眼泛白,脚趾紧绷,柔软的三角区死死箍住了他的手指。此刻,埃塞克斯的双唇都被指挥官紧紧吻住,连大声的呻吟都不能发出。可情欲的火焰却愈燃愈旺,见向上无路,便涌到身下,一齐爆发出来。
半透明的黏腻汁液溅上桌案,打在他和企业的合照上。
一刻都没有为瘫软下去的埃塞克斯停留,紧接着到达战场的,是那粗大火热的龟头。
湿透了的穴口仍持续着痉挛,紧致狭窄的甬道却挡不住他那强有力的突刺。
直至一缕处子红梅顺着粗壮的巨根慢慢淌下,埃塞克斯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但不消片刻,那势大力沉的肏干便将她活活肏醒了过来。
然后再次肏晕。
再次肏醒.....
#4.9
满地浓稠的浊白黏液,在瓷砖上缓缓逸散着,早已彻底融合、分不清彼此,但源源不断的活水仍在注入:
他浑身如伤寒般战栗着,两行泪水涌如泉突,伴随着抽泣汇入地上那半透明的浊液之中。
看着他哀戚与愤怒融在一起的目光,她那因无数次高潮而有些虚弱的笑声也重新响起,直至逐渐失控,甚至趋于疯狂。
“怎么...你....你满意了?.....”
他强压着抽噎,喘息着,话语已经结巴。
“你答应我的....把她们放了.....你答——”
“指挥官。”
一只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巴,埃塞克斯那陌生的,因满足而陶醉的目光荡漾在他眼前。
“真好.....真的....我早该这样了.....”
“你....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将她从身上推下,手掌所及却只有火热的柔软,根本使不上力。
一丝异样的诡异闪过。
等等....
不对.....不对啊.....
如果,如果她是塞壬的话,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
不....
不可能的....
怎么....
“怎么,指挥官,还不明白吗?”
探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泪痕,她那被满足后娇媚的微笑里像是融进了别的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目光,和灵魂。
她享受着他惊恐的目光,享受着他越来越剧烈的战栗,享受着他无谓的挣扎。
“我就是....埃塞克斯啊.....如假包换....”
不待他反应,两人的唇舌便再次吻在一起,许久之后才扯落一条银线。
“指挥官,刚才,你也很舒服的吧?比和企业前辈做的时候要更舒服,对吗?”
“不...不....等等”
他哆嗦着嘴唇,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假的...都是假的....
塞壬为了摧毁自己对舰娘的信任而使出的——
“真的哦。”
沾满了黏糊糊浊液的肉棒被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依然昂扬的龟头再次顶上了仍徐徐吐着浊白精液的穴口。
初尝云雨便由指挥官那过分粗大的雄根给狠狠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虽然已经拔出,但那原本紧紧闭合着的穴口也已然被撑成了小小的粉洞,小部分被肏到外翻的粉嫩淫肉已经肿起,却仍不忘如一张小嘴般抽搐着试图收缩,却只是徒劳,由精液与淫汁融成、还混杂了一丝鲜红的浊液似是无穷无尽般向外汩汩流淌着,顺着少女的阴户与大腿,一直蜿蜒到他的腰胯上。
“不是做梦哦。”
她轻轻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
“这次,指挥官真的和我在一起了....”
“埃塞克斯?你....你?....”
像是没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似的,一只指尖轻轻摩擦着龟头,催流着浓稠的余精。
“指挥官,又想做了吗?”
绝望已经填满了他的眼眶。
“埃塞克斯,你,你疯了....”
“你害的。”
#4.99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
“哇塞!”
“有乐子看喽!”
“开香槟开香槟。”
“那是什么。”
“人类的习俗吧,谁知道具体是什么,开了再说。”
嘟——
#5
清晨,当企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时,只感觉怀中抱着的是一大块燃着的炭火。
指挥官病了,高烧。
在以往,他无论是疾病还是受伤,只要用上心智魔方进行治疗,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这次却出了岔子....
女灶神立在病床边,眉间凝着阴云。
“已经基本退烧,指挥官不会有大的危险。但是,很反常,心智魔方的治疗效果不佳,所以应该不是外伤导致的.....指挥官最近有没有受什么刺激?”
女灶神抬起头,看向身旁企业焦急的神情。
“心理层面的刺激——还有,指挥官额头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心理刺激?”企业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有......指挥官说,额头的伤口是昨天跌倒时摔到的。”
“那指挥官也应该立刻用心智魔方处理掉伤口......”女灶神长叹一口气:“是最近塞壬的异动太频繁,把指挥官忙到连这种事情都忘掉了吗.....”
这应该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让指挥官休息几天吧,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的.....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累出病来了的话,塞壬只会高兴的.....”
企业没有回话,轻轻坐在窗边,牵起他那仍在睡梦中颤抖着的手。
“我来照顾指挥官。”
女灶神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点点头,默默离去。
他已经被企业已经得到了。
所以自己就应该尽量避嫌......
但是.....
还是有点....
不甘心....
不甘心的又何止女灶神一人。
#5.5
几个月前,港区。
爆炸、火光,浓烟.....
交织的火力网将遮天蔽日的机群拖进了海洋之中,化为点点心智魔方,由于反击及时,塞壬的突然袭击很快便被击退,初步估计,港区的损失并不大,再考虑到此战能收获的心智魔方,甚至还算是胜利。
直至大家在轰炸过后的废墟之中挖出了昏迷的亚利桑那。
这个不幸的姑娘,竟然被塞壬的数发航弹直接命中,又被倒塌的大楼砸了个正着,然后,这处废墟又成了交火处........
即使是对舰娘的体质来说,这样的伤势也是十分严重的,至少也得在病床上躺上几星期才能完全恢复。
当不幸的亚利桑那再次睁开眼睛时,她首先见到的,是病床旁边坐着读书的指挥官。
“唔.....”她试图说句什么,但受重创后卧床数日未曾使用的身体像是锈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嗯?”指挥官抬起头来,惊喜的目光对视上了亚利桑那的眼睛,“亚利桑那,你终于醒了,要喝水吗?”
谢谢,不用,不渴.......
可惜暂时发不出声音来。
指挥官一只手轻轻托住亚利桑那的后脑,微微抬起,一手倾斜水杯,缓缓喂水。
指挥官的手好温暖,好舒服.........
“亚利桑那,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女灶神。”指挥官慢慢把亚利桑那重新放平,轻轻拍拍她的额头,带着微笑转身离去。
她静静躺在床上,小嘴里还含着一口水没有咽下去,感受着它的清凉和后脑勺处指挥官手掌的余温。
哪有什么余温啊,明明隔着头发好不好........
可就是感觉很暖,脑袋也是,心里也是。
也就是这时,她突然回忆起,刚刚喂水时,指挥官脸上深深的黑眼圈。
是指挥官在一直照顾我吗......
唔.....
好感动.......
毕竟指挥官就是这么温柔的人.......
要是以后指挥官也病倒了,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是不是也会........
对了,昏迷的这几天有没有说梦话啊.....
朦胧破碎的梦境在脑海中重新凝成了令人脸红的片段。
什么呀......
指挥官他....应该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吧......
“亚利桑那,指挥官对于你受伤这件事特别自责,一直在你床边照顾你呢。”
欸?是因为自责吗?我还以为是对我.......
“哎呀,你是想说指挥官对你有意思吗?倒也很可能是这样,我记得他以前开玩笑的时候也说过,好像是喜欢温柔的大姐姐什么的,亚利桑那你完全符合啊。”
呜,不要说了,好害羞.......
“亚利桑那,猜猜这是什么?指挥官专门给你炖的鸡汤哦,他不好意思进屋来送,你趁热喝了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欸,不喝吗?这是人类探望病人的习惯吧,你不喝我就自己处理掉了哦,这可是指挥官的手艺,难得一见呢....欸,欸,别抢嘛,我逗你玩的。
好好喝........
“来,活动活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完全没事了?多亏我治疗有方~”
感觉还是指挥官的鸡汤作用更大........
“什么?花?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很喜欢花吧?”
不要问那么多啦......
“企业,嫁给我吧。”
在指挥官的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呢............
“亚利桑那,来做我的伴娘好不好?”
..........嗯.........
#5.9
不堪回首的往事在眼前一一浮现,亚利桑那拍拍已经发热的脸颊,把回忆甩到一边。
都已经过去了。
自己这次来只是探望一下指挥官,绝对不会打扰指挥官和企业的生活.....
亚利桑那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走到门口。
看到没有关严的门缝,她忽地僵住了。
像是又挨了一发航弹一样。
不,比那更严重——严重一万倍。
#6
得偿所愿、与所爱之人真正缠绵之后,脸颊异样的潮红与眼角满足的媚态仍未散去,那深入魂灵的满足便战栗起来。
被求而不得的怨念与玩弄所爱的欲望蒙蔽了的理智重新恢复,那第一时间涌起的,便是名为后怕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的无措。
埃塞克斯本以为自己会更坚强,更决绝,以为自己真的舍得把他给直接弄坏掉,让他永远不敢提起半点反抗的意思....
她错了。
真到事前,她才发现,自己下不了决心,下不了手。
就像是一个冲动的孩子,闯了祸,却不知如何弥补.....
可是事已至此,再无回头路。
“指挥官,你也不希望企业前辈知道这里的事情吧?”
挣扎许久,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已经在心中重复过千遍万遍的威胁话语。
万幸,指挥官作出了明智的选择。
正如她所料那样,他目光中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恐惧与悲哀。
“埃塞克斯....你....你不要....做这种傻事.....”
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怯懦的样子。
埃塞克斯自嘲地笑笑,不置可否。
而那再次压上来的火热唇瓣便是最好的回答。
当他摇摇晃晃,如行尸走肉一般裹着外衣走出办公室时,屋中的瓷砖已恢复了明净。
污秽全都流进了心里。
埃塞克斯喘息着躺在办公椅上,看着他慢慢离去。
几个小时过去了,企业也没有来。
昏黄的夕阳已经被暗潮取代,灰蒙蒙的室内,一切都只剩下了最模糊的轮廓。
泪流从指缝中溢出,埃塞克斯伏在仍残留着奇异味道的桌上,泪与笑相伴而来。
早该这样了,她想。
她早该看清指挥官的软弱——或者说,指挥官对舰娘无底线的退让了。
说不定,企业的手段比她还要下作呢......
小小的精神胜利。
直到今天,直到她听到了指挥官生病的消息。
没人比她更明白他的病因.....
#6.5
埃塞克斯失魂落魄地闯进了指挥官的病房。
昨日的侥幸与满足荡然无存,她后悔了。
她真的、真的、真的后悔了。
如果得到的代价是扭曲甚至毁灭,那还不如躲在角落里远观.....
吗?
她起初真是那么想的,她起初真的后悔了,她起初真的....
在病房见到企业之前,她确实那么想过。
而现在,种种怨念一起涌上了心头。
#6.6
企业那总是神采奕奕的俏颜上陡然添上了一抹疲惫:即使是在港区出现之初,塞壬疯狂进攻、企图将这片净土扼杀在摇篮之中时,她也不曾露出过此刻这般脆弱的一面。
她是所向披靡的战士,面对塞壬的舰队与机群时,她永远能镇定自若地指挥部署、参与战斗,为港区这一小小的伊甸园带来安宁;她是自信的企业,功勋舰的化身,却又毫无骄气,待人和善;她是指挥官创造的第一位舰娘,陪伴他一起度过了最初那孤独的流放岁月.....
但这不意味着坚强的她就没有软肋。
他紧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模样。
是噩梦吗?
还是.....回忆?
她无从得知,此刻,永远令人安心的她所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轻轻牵起他颤抖着的手,陪在他身边。
直到额头缓缓垂下,意识模糊不清。
根本没有任何怀疑,她就这么喝下了埃塞克斯递去的红茶。
企业前辈可比指挥官要听话多了呢.....
作为奖励,我会让你继续沉浸在,自己那个一切如常的美好幻象里.........
#6.7
轻轻一推,企业的额头便从指挥官的手臂上滑落,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接触。
指挥官,对不起.......
真的很对不起.....
我也不想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也不想伤害你......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那种时候,宁愿被“塞壬”强奸,也不愿和“埃塞克斯”欢爱........
为什么,只要提起企业的名字,只要用她稍微威胁一下,你就能立刻变成乖顺懦弱的绵羊....
都是.....
都是你的错......
你自己酿成的恶果。
埃塞克斯缓缓俯下脸,再一次吻住了指挥官的唇。
#6.9
好渴.......
头好晕,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什么东西压在腿上.......胸上也是,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突然闯入,口干舌燥的他下意识的紧紧吸住了它,像是在热情的迎接它的到来。
“唔....”
埃塞克斯没有想到,昨天像死鱼一样的指挥官,今天竟然这么主动起来。她伸手轻轻揽住指挥官的后脑,唇舌不停输送着津液,而他也顺从地迎合、吞咽着。如此许久,埃塞克斯才恋恋不舍地鸣金收兵,唇分后拉出一道淫靡的银线,又迅速坠回指挥官脸上。
“水....水....”
主动的原因,原来仅仅是因为口渴了吗?
埃塞克斯自嘲地笑着,拿起旁边的水杯,对准他的脸浇了下去。
好消息,指挥官终于清醒了。
坏消息,他一睁眼,就看见了魔鬼。
"埃塞克斯,你,你不要做傻事....”
指挥官满脸惊恐,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情,只会令埃塞克斯的心头火燃得更旺。
既有怒火,也有欲火。
“指挥官,声音小一点哦。”
指尖压上了他那仍残存着唾液的唇间。
顺着埃塞克斯的目光,指挥官绝望地看见了自己熟睡中的妻子。
几乎是一瞬间,刚才还仅仅是恐惧的声音,现在就带上了哭腔:
“求求你,埃塞克斯,你要我怎样都好,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求求你,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不要让企业知道,求求你!”
埃塞克斯压制着身下人不算剧烈的挣扎,听着指挥官的妥协和苦苦哀求,笑容越来越冷。
为了企业,你什么都可以做,对吗?
连被我这个施暴者随便怎么玩弄都愿意配合是吗?
凭、什、么、是、为、了、企业!?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熟悉的嫉妒,导致了熟悉的暴怒。
埃塞克斯高高举起玉手,想要狠狠地给这个冥顽不灵的痴心人一个耳光。
好在,她的手还是轻轻放下了:扇耳光的掌印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她这么说服着自己。
毕竟,她肯定不会再心疼这种痴心的傻瓜....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纤指挪到指挥官的腰间,掐起一块软肉,旋转一百八十度。
欣赏着身下人咬牙忍痛的表情,嫉妒之花在琥珀色的瞳孔之中瑰丽绽放。
”指挥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指尖探进病号服胸间,一颗颗解着扣子。
“只要不告诉企业,让我怎样都可以,对吗?”
“是....随便你....”
指挥官强忍着,别过头去,从牙缝里挤出肯定的回答。
“那我们在这里做吧。”
她掐住他的下巴,将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拧了过来:
“放心,企业前辈暂时不会醒的。”
“不,不可以在企业面前,我可...”
指挥官的脸忽的没了血色——其实一开始也没多少——过分的激动使他结巴起来,吐不出口的词句之外,他诚惶诚恐地抬头看向埃塞克斯,希望改变她这个鬼畜的念头。
“指挥官,时间是有限的,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肯定也不希望企业前辈醒来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一些不太合适的画面吧?”
埃塞克斯美丽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但在指挥官眼里,她已经成为了魔鬼........
他最后挣扎着张了张嘴,不待吐出哀求,埃塞克斯的指尖便已探入,夹住了他的舌头。
认命地偏过头去,泪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成一行,他抽噎着,在妻子的身边,等待着舰娘的凌辱........
埃塞克斯慢满意地点点头,条斯理地解着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
不同于昨天的囫囵吞枣,今天,以企业前辈为配菜,她要细细地品味这一道名为指挥官的珍馐佳肴.....
以及他那绝望的情感所酿出的,名为屈服的美酒.....
“哐当——”
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床上的两人一起扭过头去:一片橙黄的液体从门缝下缓缓浸入。
而在那之后,是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亚利桑那。
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魔鬼大块朵颐着那永远不复存在的温柔与希望,回报以罪恶的交易。
她慢慢走到门口,对惊慌失措的亚利桑那伸出了手:
“要一起玩吗,亚利桑那?”
#7
“什...么?”仍处于宕机状态的亚利桑那完全无法理解埃塞克斯的话语。
或者说,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一起玩指挥官了。”
埃塞克斯依然笑地那么阳光,可她简短的回答却令指挥官和亚利桑那如坠冰窟。
“什么叫....玩,玩指挥官...”
“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就像你一直求之不得的那样。”
埃塞克斯慢慢低下头,贴在亚利桑那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却又恰好让病床上的他也能听到:“把指挥官按在身子下面,听他带着啜泣的求饶或辱骂,看着他满是泪水的眼睛,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然后狠狠的亲吻、揉搓、压榨指挥官。”
埃塞克斯已经成为了那条伊甸园中那条美丽的毒蛇,诱惑着懵懂的夏娃去摘下禁果:“是不是已经心动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机会...,你其实应该感谢我的慷慨呢.....来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感...”
“我没有!”亚利桑那一把推开埃塞克斯,在地上不住地后退,直到抵上了墙壁:“我没有!我没有想这么对指挥官!”
“欸,亚利桑那,你的反应有点过激呀.....该不会,是被我给说中了吧?”埃塞克斯的笑更阳光了,她拍拍尘土,走到只能倚靠墙壁维持平衡的亚利桑那面前,看着她剧烈抖动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的嘴唇,心中百感交杂。
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啊....总以为默默的付出和守望就已经足够.....
真可笑。
“怎么,真被我说中了?我想想,之前港区遇袭之后,一直是指挥官在照顾你吧?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去了芳心?多浪漫。可惜,指挥官这样的负心汉,没几天就把可怜的亚利桑那抛到了脑后,连一点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就跑去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企业誓约去了....”
“自己给人家的心里埋下情种,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走人,根本不管舰娘的情感......天知道他这么戏耍过多少姐妹!像这种没有心肝的坏人,就算被怎样过分地对待,本来就都是理所应当的——亚利桑那?
“难道你宁可自己在指挥官看不到的角落里黯然神伤,也不愿意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把指挥官从企业身边夺回来?
“难道你就不希望,把玩弄大家感情的指挥官,狠狠地扔在床上,按在身下,吧他欺负到求饶?
“难道你——”
“够了!不要再说了!”被说破心事的亚利桑那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随后仿佛被抽去了神魂一般,将脸埋进膝盖,掩面痛哭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
埃塞克斯如一位得胜的女将军那般,优雅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战利品——刚刚从床上摔下地,正在爬向窗户试图逃走的指挥官。
“我就要开动了,要逃走或者要继续看的话,你随意。”
埃塞克斯看看仍趴在床上,乖巧熟睡的企业,直接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雪白的长发,拽倒在了地上,随后走到窗边,揪住还在做无谓挣扎的指挥官脖领一把扔到病床上,自己跟着欺身而上,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着刚刚未竟的事业:解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
“不行的......企业还在这里,会被她发...”
“放心吧,就算指挥官把嗓子喊哑,企业也不会醒的。”
亚利桑那沉默了。
埃塞克斯嘴角的弧度逐渐勾起:亚利桑那已经是“自己人”了。
#7.5
她慢慢地站起身,擦干泪水,一小步一小步地蹭到病床前。
埃塞克斯已经把指挥官的病号服脱下来,扔到企业脑袋上了,现在,她正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陶醉地品尝着指挥官的唇舌。
“我....我也想....”亚利桑那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
不要这样,亚利桑那,我相信你不会......
埃塞克斯抬起头,在两人唇舌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银线,她却没有正眼看向亚利桑那,而是抓住指挥官的裤子往下扯去:“想什么?说得明白一点?”
“我也想和指挥官......”亚利桑那目不转睛地看着指挥官已经被褪下裤子的下体,看着逐渐支起的帐篷,满脸通红,身体却前所未有地,亢奋地颤抖起来。
亚利桑那,你也疯了吗,不,你不是这种人的.......不要被埃塞克斯迷惑.....
埃塞克斯徐徐吐出了口中的肉棒,不顾红唇与龟头间那千丝万缕的液线,疑惑地注视着亚利桑那闪烁着欲火的眼睛,不解地问道:“亚利桑那,我和指挥官现在很忙的,没有时间去猜.....”
“我.....我....”亚利桑那死死盯着指挥官硕大的,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还有上面的由埃塞克斯唾液组成的水光。
“亚利桑那,求,求求你,呜呜——”指挥官挣扎着求救,转眼间却又被埃塞克斯的双唇堵住。
亚利桑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一切都像是曾经,他和企业接吻时的那样.....也是在她眼前.....也是刚刚还在说这话,转眼间就......
终于,她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或者说,一道新的防线在一瞬间就诞生了。
她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喊:“我也想要和指挥官做爱!我也想要把指挥官按在身下,让他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我想要听指挥官对我求饶,想要听指挥官说爱我,我想要把指挥官的肉棒放到身体里,想要指挥官因为我而感到舒服,我想,我,我想让指挥官在我身体里,射,射精!一直到再也射不出来,再也想不起企业和其他人为止!”
亚利桑那,你......
“原来是这样啊?”
埃塞克斯宛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他,轻声耳语:
“指挥官,亚利桑那小姐希望您偿还一下曾经签下的债务,不知.....意下如何?”
“救救我,亚利桑那,求你不要做傻...”指挥官泪眼朦胧地看向亚利桑那边,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埃塞克斯用内裤堵住了嘴。
“亚利桑那,你听到了吗?指挥官刚刚说没问题呢”
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那可怜的挣扎,埃塞克斯笑着看向亚利桑那:
“还请求你尽可能过分地对待他,以此来偿还他的罪孽呢~”
完全不是....埃塞克斯,你在胡说什么.....
“我听到了,是这样的。”亚利桑那已经不再颤抖,声线也回归了平日的冷静,“我会让指挥官......印象深刻的。”
她走上前,蹲在病床边,俏脸与指挥官耳鬓厮磨着。
企业雪白的长发散在地上,被踩到了脚下。
埃塞克斯识趣地走到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顺便,她还调整了一下自己放在隐蔽处的几个相机,以求更好的摄影成品。
就像昨天在办公室里那样。
“唔、唔——”
被埃塞克斯内裤堵住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被压在身下的指挥官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他竭力伸着虚弱的手臂,想要把亚利桑那推开,却被她直接握住了手腕,尽享情郎气息的亚利桑那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顺手接过埃塞克斯递过来的头绳,把指挥官两手举过他的头顶,绑在床头之上。
看着已经移到下面的亚利桑那和正在一步一步走近的埃塞克斯,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进行着无谓的挣扎,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和舰娘的压制。
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埃塞克斯背对着指挥官,双手牢牢扶正他拼命摇摆着的脑袋,对准位置,向后慢慢坐了下去,湿软的私处摩擦着他的鼻梁和唇舌,很快就将他满脸都弄得湿漉漉的,连呼吸都几近困难,埃塞克斯却不管不顾,只是一心一意地享受着直接骑乘在爱人脸上的,这份亵渎至极的快乐。
亚利桑那蹲在床边,一双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已经完全雄起的小指挥官,试探性地伸出粉舌,轻舔一下那早已泌出了粘稠先走汁的马眼,引得他又是全身一哆嗦。
“不要只是舔,用嘴巴把它包裹住,对,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指挥官会疼的。”
埃塞克斯前辈热心地教导着自己的杆姐妹,虽然她入门只比对方早了一天。
“对,就这样,慢慢地滑进去,别太贪心,不可能一下子就全放进去的,慢慢来。”
“呜.......”
伴随着一声痛哼,亚利桑那直直坐了下去,指挥官的肉棒为她顶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7.9
星光灿烂,指挥官和企业倚靠在海边的栏杆,眺望着千万光年外的星河。
“天上的光全都是星星,海上的光全都是敌人……指挥官,真的会有没有斗争的那一天吗?”
“企业,相信我,会有的,战争总会结束的——企业,战争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我的话,肯定还会跟着你吧,毕竟战场之外也只有你身边比较安心了,你愿意……带我走吗?”
“你猜。”
“啊.....啊!”企业幽怨地转过头来,看到却是单膝跪地的指挥官。
“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永不分离,企业,你呢?”
星光在戒指上反射,又穿透企业激动的泪水,成了此刻世间最美的景色。
“我愿意!”
真是的,怎么睡着了....
还梦到了指挥官对自己求婚的那一夜....
企业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揉着睡眼,便见亚利桑那正用汤勺小口地给指挥官喂着鸡汤。
“企业,你醒了?”亚利桑那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用担心哦,你睡着的这一会儿,我和埃塞克斯把指挥官照顾的很好——指挥官,是不是?”
“是.....”指挥官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挤出一个笑容。
被单下,多了几道指甲划痕的两手死死攥紧。
僵硬的笑容很快就落了下去,一如此刻,在监控室前久久不语的女灶神。
始料未及的病因呢....
#8
黯淡的月光模糊了床上的身形。
“不要,求求你,不....”
“嘘。”
指尖轻轻点上他的嘴唇,截住了不知道是第多少句的“不要”和“求求你”。
俏脸压下,直至与他侧颊贴在一起,轻轻相摩。
“没事的,我不会像她们一样...”
眼前,是企业安静的睡颜,她仍平和的呼吸着,像是个不知世事的婴儿那般。
女灶神慢慢闭上了眼,像是逃避着什么,可探到他肩下的双手却逐渐栓紧,拥抱着他的温度。
睡得很香啊......
可是,他不安的悸动却始终未能平息:那些白日里压抑着的,一起在睡梦之中爆发了出来,沉重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求求你....”
连梦话都这么糟糕.....
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指挥官.....
说不清了....你和企业,到底谁更可怜.....
女灶神蜷缩在指挥官怀中,与他轻轻耳鬓厮磨。
就在不远的曾经,这还只是她一人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特权....
每次指挥官受伤生病的时候,自己总是会把他强按到病床上,告诉他需要静养....
没什么好养的,没什么病是心智魔方治不好的....
这一直都只是她的一点点私心而已。
一点小小的,不为外人所知的,却也从不僭越的自私而已。
当他为企业戴上戒指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企业也是自己重要的伙伴.....
可是...
那一点不甘心,却成了永远不会消散的底色。
温柔的吐息逐渐急促,愈发炽烈,吹拂着他的鬓发。
指挥官的气味变了呢.....
而且,掺杂进去的,还不止企业一人.....
手心渐渐下滑,触上他紧攥着的拳头,过分的紧张泌出了汗水,被润滑过指尖,试探着钻进他指缝之中,慢慢掰开......
直至十指相扣,掌心相按。
呀....
今天有点....越界了呢.....
而且....企业就在旁边.....
不知是又梦到了什么——亦或者,他只是想紧紧抱住身前柔软的温暖,就像怕黑的小孩子抱紧自己的玩偶那般,两人已贴得严丝合缝,相扣的手指也被紧紧夹住,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企业....”
这样啊....
把我当作企业了吗....
那....
为什么还是皱着眉呢?
“对不起.....对不.....唔...”
两瓣水润的樱唇堵住了他那无人倾听的忏悔。
#8.5
她们都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
走廊,女灶神怔怔地抱着膝盖,小舌无意识地舔着唇,像是在回味什么。
可是....企业就在...
白天的时候企业也在啊!
她们,她们那是不对....我和她们不一....
哪里不一样?曾经缩在指挥官怀里,悄悄相依的次数,你还数的过来吗!?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
你甚至比她们更早!早得多!
我,我从来没有越....
甚至可能有人比你更早!
什.....
你眼中不可逾越的界限,只是其她人脚下的尘埃罢了。
不,怎,沾满。...
自欺欺人,就算没有白天的那一切,你也早晚都会做出和她们一样,甚至比她们更过分的事情。
我,不,不会的,我不会让企...
刚才是谁在企业身旁亲吻她的丈夫!?
热泪溢出了指缝,伴着凌乱的脚步与压抑不住的哭声,女灶神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路逐渐干涸的泪滴。
以及指挥官嘴角慢慢滑下的涎液....
#8.9
“唔,唔~?,指,指挥官,慢,?慢一点,不要再往里探了啊?咿?要,?受不了了.......啊?~要丢了?!”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仍专心地吮吸着,竭尽所能地将涌来的洪潮纳入口中、吞咽下去,直到身前的娇躯已然瘫软,那多汁的花穴仿佛都已被他吮净,他移开唇舌,向上一挑,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妻子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可爱红豆。
“呼,?呼....”企业大口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指挥官的头发,失焦的双目无神地望着那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
大腿根和蜜穴泥泞不堪,淫汁、汗水、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蜜与温暖。
伴随悲泣般的呻吟,而瘫软在高潮之中的企业仍阵阵抽搐着,涣散的意识没能注意到,身下那大片的泥泞之中,还有着他的泪水。
而且,这次可不是被爱液呛出来的....
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他把头深深埋进妻子大腿根,埋进这甜蜜的囚笼,努力地呼吸、舔舐,感受着爱人的气味,只求尽可能染上爱人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他在赎罪。
可是....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臀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舌头顺着蜜穴向下,直至遇到那一小簇粉嫩的褶皱。
“?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仍浸在高潮之中企业,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一手死死攥住床单:“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胸前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头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人如水一般软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看到了企业朦胧的眼神,看到了她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看到了她唇边探出的舌尖与涎液。他俯下头,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
自己还配吗?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一切还都是老样子,爱抚与深吻能让妻子兴奋起来,但真正的润滑,只能倚靠他在她两腿之间那一下下的舔舐,而他也乐于如此,会故意含住一股春水吻回企业口中.....
那时候的他还是那么无忧无虑,竟然以为轻松愉快的日子能永远持续。
因为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
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
对了,监控....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
企业已经从高潮中恢复了一丝神智,水润的唇在向丈夫索吻,但他却不解风情地扭过头。
即使潮吹之后的迟钝,企业也注意到了他剧烈的颤抖。
“怎么了,指挥官?”
企业有些不解,她一只手轻轻揉着丈夫的脸颊,动作轻柔。
“不要.....脏....”
指挥官勉强应付着,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爱液,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爱的,没事哦。”善解人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头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头探进丈夫的口腔,伴随着黏黏糊糊的情话:“只要是指挥官,只要和指挥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好的。”
纵横疆场的女战神,此刻的攻击却称得上生疏,软糯的粉舌在丈夫的口腔中笨拙地搅动着——一直以来,往往都是他作为主动的那一方。
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恰好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吗.......
那一夜后面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由企业主动,伴随着她那生疏的动作,他被埃塞克斯蹂躏的黑暗记忆也一次又一次浮现。
他只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沉沦,越陷越深,看不见一丝光亮。
可看不见光亮,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至少,在沉郁的阴暗之中,企业就不会看到,他身上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两人写下的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
至于那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记录着一切的摄像头...
在太阳再次升起、将阳光洒遍大地之后,埃塞克斯无疑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而这只兔子也一定会去,去接受埃塞克斯恼怒的惩罚。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用眼前与企业的深吻去逃避那些阴暗的回忆,与沉重的未来。
明天,埃塞克斯她肯定.....
可惜,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有一个亚利桑那上船分到了财宝,闪耀的银币就会吸引一万个亚利桑那跟上。
#9
他的恐惧阻碍不了时间的流逝,整宿的噩梦之后,太阳如常越过云层。
港区还是那个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港区。从宿舍去办公室的碎石路旁,有青草的清香;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石榴花已经开放,香气袭人,若是一周前,指挥官可能还会学着那些言情小说里的样子,亲手摘下一朵,别在企业的耳畔。
可现在,一阵清凉微风拂过,只从他的额头吹下几滴冷汗。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颤抖着,钥匙始终无法准确地进入锁扣。
他想过逃走,就带着企业逃掉,可暂且不论他能逃到哪去,逃跑本身就是所有舰娘都不会允许的,他迟早会被找到,到那时候,可能所有舰娘都会和埃塞克斯一样,变成......
他想过向企业坦白,但即使是在深夜,面对着熟睡的妻子,他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忍受深爱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甚至失望的神情,那比杀了他更残忍.......
他甚至想过跳进大海,一死了之,但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懦弱气得笑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懦夫,自己舍不得企业,舍不得港区的大家,甚至对于埃塞克斯,他也怀念着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即使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伪装....
不,不是的,她们不会那样。
都是他害的.....
他没有勇气去抛弃这一切他曾深爱的人,即使她伤害了他。
混沌的思绪被打断: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把他猛地拽进去,摔在地上。
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宛如枪决犯人时的那声的枪响。柔软的地毯为他缓解了冲击,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用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肩上,这一脚彻底摧毁了他挣扎的能力。他剧烈咳嗽着,钻心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可黑暗却降临了——背后的人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完全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等待着新的暴行。
但空气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指挥官战栗着,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疼痛,可额角还是迅速涌出了大片的汗滴。
他不知道这是埃塞克斯的什么新的恶趣味,可他却突然听到了急促的,不正常的吸气声,听起来好像是在.......
啜泣?
他竟有些慌乱了,那可悲的恻隐之心不允许他继续沉默下去,强忍着痛苦,他试探性地问道:
“埃塞克斯?你怎...”
万万没有想到,这几个字竟直接点燃了身后的火药桶,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他的左脸上,直打得他耳道嗡鸣,脸颊火辣辣得疼。
“埃塞克斯,不....”
话音未落,一只手就恶狠狠地捏住他下巴,扳正他的脑袋,给他的右脸又来了狠狠的一击。
他几乎直接就丧失了听力,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来,化作泪水夺眶而出,他带着哭腔,嗓音嘶哑:“求求你,埃塞克斯,求求你,你要我怎样都好,我都可以的,不要打了,在脸上太....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你......还有.......提企......”
他感觉自己被拽紧领口,上半身被扯了起来,埃塞克斯好像在对他吼着什么,但严重受损的听力没办法让他听清楚全部内容,甚至连听到的声音都不像是埃塞克斯。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耳朵,是耳塞,现在他的世界里除了一篇漆黑和耳边的嗡鸣以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能无助地接受一切,等待着,忍受舰娘的暴行。
又是长久的沉默.......也可能不是,指挥官也不知道,因为耳塞,他真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衣服被粗暴的扯掉,指甲在他的小腹上狠狠划过,留下发着烫的道道痛迹,在那里,是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大家的公狗”、“港区性处理自助机”、“请主人随意使用”、“人尽可妻的贱货”、“请录像留念”.....还有数不清的正字。昨天晚上,企业面前的指挥官还能用夜色掩盖这一切,现在,明亮的阳光让它们刺眼至极,这些黑色的字迹肯定都染上了红色——被指甲划出的血痕。
剩下的一切,就都已经很熟悉了,咬着牙忍受时,他甚至感到有些好笑:埃塞克斯的接吻怎么又像最开始那么稚嫩了,舌头简直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下面的感觉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愤怒还会改变那里的状态吗......
下体承受的压强猛然提高,骑在自己身上的舰娘一阵痉挛后直接软在了指挥官身上,他的脖颈还能感受到身上人的鼻息,不知为什么,埃塞克斯好像连气味都变了。
五官突然痛苦地扭曲起来,肩膀被狠狠咬住,他已经能想象那两排深深的,渗着血的可怖牙印了。
可就在他咬紧牙关,忍受疼痛时,肩膀旁边却传来了清凉的触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丰满白兔也随着吹在他脖子上的喘息而抖动起来。
这是......埃塞克斯在.......哭?
指挥官登时慌了阵脚,他来之前想象过所有的情况:被埃塞克斯责骂、殴打、蹂躏,甚至当着他的面把录像发给企业......
他唯独没有想到,埃塞克斯会哭。
归根到底,他还是一个可怜的滥好人,折磨他的埃塞克斯痛哭时,他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安慰她。
“埃塞克斯,对,对不起,你先不要哭了,你想做什么都可......”
又是一个耳光,力度之大,直接把指挥官打昏了过去。
#9.3
在他醒来时,眼罩已经被摘掉,首先看见的,是蹲在他身边,衣冠整齐,微笑着给他的脸颊抹药的埃塞克斯。
痛苦已经散去:没有什么伤势是心智魔方不能治愈的。而她轻轻抹药的动作,或许也只是为了让他感受那份消炎的疼痛。
他张开嘴,嘴唇嗡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指挥官,谢谢你。”
埃塞克斯像曾经一样开朗的笑着,然后堵住了指挥官的唇,香舌熟练地撬开牙关,攫取着身下人的津液。
“刚刚,我真的....很满意。”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顾不上扯断连接的银线,胸前的几颗纽扣就已被解开,跳出了那两团不逊于企业的雪白。
“我也要开动了哦~,嗯,就作为指挥官刚刚听话的奖励。”
四肢因为刚刚的暴行提不起一丝力气,可怜的指挥官只能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忍受埃塞克斯温柔的侵犯.......有史以来最温柔的一次。
刚刚苏醒,大脑仍处于混沌状态的指挥官,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9.5
埃塞克斯的几篇日记
3.19晴
之前几周真的快要忙死了,好在最近塞壬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真是的,我们又不会主动出去招惹她们,整天盯着港区不放对她们有什么好处,来给港区送心智魔方吗?
那还真是蛮感谢她们的哦。
其实还挺可惜的,要天的击沉量距离企业前辈只差一点点了,要是塞壬再来几天的话,总能超过一次的。
说起来,那些塞壬也是心智魔方生命来着,她们也会对指挥官的位置有心灵感应吗?
不会吧...她们又不是指挥官创造出来的....
唉,不管这些了,指挥官这几天也累得不轻。
本来还想着晚上去指挥官那里蹭饭呢,还是让指挥官先休息一下吧。
或者,我也可以试试学着做菜?
明天如果依然能闲下来的话,先试试。
不一定要达到指挥官那么好的水平,能比企业前辈强一点就好——不知道企业前辈的厨艺怎么样?
应该挺差的?毕竟企业整天都是只吃能量棒的。
3.24阴
到指挥官那里去蹭饭了....
遇到企业前辈也在....
吃得好饱,不想那些,睡觉了。
睡不着。
企业前辈这几天为什么总是在指挥官身边啊?
4.22暴雨
今天的天气真是太好了。
指挥官和企业前辈原定在今天的事情全被冲掉了,太好了。
太好了......
嗯.......
4.23晴
今天为什么不下雨了?
可恶。
......
我哪里比不上企业前辈?
我....
我真的就一点都不如她吗?
5.17多云转暴雨
明天就烧掉这本日记。
如果企业前辈发现了的话。
如果他冥顽不灵的话.....
如果...
5.18
指挥官不值得可怜。
他都是活该...
都是他的错,对,就是这样.....
连带亚利桑那也是,都是因为他....
看着亚利桑那一边给指挥官擦眼泪,一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画面,在一边自慰了。
5.19晴
指挥官是傻了吗?
真当我不存在,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到吗?
连摄像头都不堵?
这是挑衅!
他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被吓住吗?
难道就算这样,他仍然只想躲在企业....
还是说.....
气得到了凌晨才睡着。
今天的秘书舰是谁来着?
#9.9
“大黄蜂,早....我这里有一部录像想给.....请你一定要看一下!”
真的是百宝库呢,靠着她这种神奇的迷药,指挥官真的就像被催眠了一样,甚至能以此制作出指挥官“强暴”我和亚利桑那的录像带.......
等等....
镇海为什么会制造这种药物?
她是怎么知道药效....
啧,可怜的企业前辈。
算了,不管这些,反正指挥官已经不是一手......
大黄蜂很生气呢。
对啊,就该这样。
指挥官这个混蛋,可是随随便便就背叛了你的姐姐。
可怜的企业前辈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
你不准备给她报仇吗?
而且....
你应该,也是比企业更早爱上指挥官吧?
之前还一直攒着心智魔方要搓戒指来着,后来全部变成闷酒了吧。
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指挥官首先背叛了你的心意?
没事的,像指挥官这样子毫不检点、随随便便的人,大黄蜂你就算做什么,也不算过分。
说不定他还会很高兴呢!
再说了...
就算他不喜欢...
他还能反抗我们吗?
#10
宽厚坚实的臂膀,逐渐平和的温热呼吸,婚床上,冒牌的妻子享受着丈夫的拥抱,即将与他一同入眠,在梦里继续方才的云雨。
这些东西,这些以前只有企业前辈能享受的东西,现在,全部,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击败心理阴影与夺得所爱的幸福令她陶醉。
“企业,唔.....对不起....”
指挥官无意识的呢喃惹恼了他怀抱里的紫发舰娘,令她睡意全无,方才还岁月静好的心又堕入了漆黑的深渊。
看来,还不够呢.......
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胸膛,随后顺势而下,捏在了腰间的软肉上。
“你梦见什么了?梦见她撞破咱们的事情了?
“哭什么,你说话!
“我就真的哪里都不如她吗?
“给我把她忘掉!”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埃塞克斯的耐心尤其有限。
怎么驯服一条养不熟的贱狗呢?
让他经历森林里虎豹的恐吓,他应该就会自然而然的怀念铁笼的温度了吧?
#10.5
在埃塞克斯的安排下,企业正在参与本周的近海巡逻,因此他先生失去了唯一的精神寄托,而埃塞克斯也完全没有了限制,得以为所欲为。
可怜的指挥官,现在他一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高跟鞋与地板的碰撞声,额头就会开始分泌汗水。
一想到她的恶趣味,指挥官就不禁一阵战栗:她喜欢在指挥官与其他舰娘交谈,甚至与企业通话的时候,藏在办公桌的下面,含住他的紧要处百般玩弄,却在它颤动着准备射精时戛然而止;她直接住进了指挥官的家里,就睡在曾经企业和指挥官一同入眠的床上;就在他与企业的婚床上,她会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和亚利桑那一起——他一直以为只有亚利桑那——使用指挥官,用汗水和爱液浸透原本属于企业的床单和丈夫。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录像库存也大大增加了,但她依然乐此不疲的记录自己侵犯指挥官,或者强迫指挥官“侵犯”自己的影像。
“指挥官?走神了吗?指挥官?”
温柔的声音将他从悲哀的回忆之渊中捞了出来,视线被重新聚焦到面前金发碧眼的姑娘,北卡罗莱纳。
“指挥官,有黑眼圈了,要注意休息哦。”北卡皱着眉头,紧接着说:“巡逻队她们又遭遇了小股的塞壬部队,这是刚刚发回的报告。”
他点点头,勉强将那心烦意乱的思绪压下。
遭遇战是很常见的,但这次塞壬部队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击,而是迅速撤出了战场,目前巡逻队正在向港区靠拢以进行补给。
企业要回来了,这是这几天指挥官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但最近以来,塞壬的骚扰越来越频繁,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有必要进行调查。
“还有一件事,指挥官。”北卡罗莱纳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今天早上,我捡到了一些.....嗯,很有意思的东西,我认为有必要把它上交给您,指挥官。”
说着,她把手里的平板递了过来。
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脸上的微笑一起凝固。
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睁大双眼,看着依然如阳光般温暖的北卡罗莱纳,嘴角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甚至没注意到北卡已经把平板拿回手上,然后把音量调到最大。
“停下,快停下!亚利桑那她已经昏过去了!”
“嗯?停下?以前,以前我让你们两个停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停!
“埃塞克斯,全都是你的错,就是你把亚利桑那牵扯进来的....你要为她负责!”
“啊!慢,慢一点,指挥官,你弄的,太,太,啊~,太快了,哦哦~沃,喔姚去了啊~!”
“肏,呼,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威.....”
刚一反应过来,指挥官就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抢夺平板,可北卡已经把它举过头顶,并且一只手牢牢按住指挥官肩膀,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扬声器忠实地工作着,埃塞克斯的淫叫和指挥官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在办公室内回荡,震颤着两人的耳膜,也震颤着他那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指挥官,你也不想这.....”
“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无论是什么......都会。”
他过分迅速的回复令北卡有些诧异。
“但是.....但是不能在这里,这里有埃塞克斯的摄像头.....还有,能不能快一点,再过一会儿埃塞克斯就要来了,不要被她发现......”
“难道说,指挥官已经习惯被威胁了吗?”
她眯起眼角,嘴角挂起了玩味的笑。
“而且,为什么是不要让埃塞克斯知道呢?”
后腰已经撞上了桌沿,而她仍在步步紧逼。
“原来企业那边是无所谓的吗?真可怜呢,指挥官在这种时候,竟然首先想着要瞒住别的女——”
他没有给北卡足够的戏弄时间,而是直接揽过她的头,压上了她的唇——他曾经就被埃塞克斯这样对待,而现在,他把这项技能用在了北卡身上。
#10.9
他熟练的舔干净北卡因为爽翻天而流出的泪滴和口水,熟练的给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北卡穿好衣服..........
“我会听话的.....不要告诉埃塞克斯....还有企业.....”
他两手捂着脸,语气是绝望的冷静。
似乎根本不需要虎豹的恐吓,小狗只是远远的看到它们的獠牙,就顺从的钻回了笼子。
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是自由身的这一事实。
他也没有注意到,阴影之中,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此间的一切。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
“准备完毕,随时行动。”
嘟——
#11
“欢迎回家!欸,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企业快回来了,你不该高兴才对吗?”指挥官刚推开家门,穿着企业围裙的埃塞克斯就跳着抱了上来,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怎么,有心事嘛?”
“没,没有,没有....”指挥官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扶着墙稳住了身形,这才不至于和埃塞克斯一起砸在地上。
“支支吾吾的,连骗人都不会骗?”埃塞克斯退后半步,坏笑着捧住指挥官惊慌失措的脸:“这么看的话,你也瞒不了企业多久吧。需要我直接告诉她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到时候企业前辈的表情是怎么样了。”
“你休想!我肯定不会让企业知道的。”指挥官登时涨红了脸,笨拙地辩解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辩解些什么?是说自己很会骗人?还是说自己很爱企业?
可听着就像是在说自己很爱埃塞克斯似的!
“好好好,那就让你继续瞒着好喽,看着她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有你漏洞百出的遮掩,啧,两个傻子。”埃塞克斯转过身,走进厨房,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饭马上就好了。”
瘫坐在餐桌旁,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席卷而来,压在肩头:工作本身就已经足够劳心费力了,现在又摊上了这样曾经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他真的好累,想好好睡一觉,做一个美梦,回到那个他向企业告白的月夜,两个人依偎着坐在海边看星星,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那是自由——他已经失去的自由。
他就这么瘫坐着,打了个盹。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星光璀璨的海滩,躺在她的膝枕上,她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那时候的海风,还有些冷吹,她的手臂轻轻夹着他的头,两人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彼此。浪花漫到脚边,又随即褪去,留下一片白色的泡沫,他眯着眼,看着泡沫慢慢模糊、消失........
“嫁给我吧,我爱你。”
太阳穴边的手指顿了一顿,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力度,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不过,手指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点。
“嗯。”
最后一刻,他转过头,看着她模糊不清的脸,看着她抑制不住的笑容,看着她眼角的泪花,看着她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紫色的长发.......
紫???色???
他睁开眼睛,面前是冒着热气的饭菜。
后脑勺枕着的是一片柔软,太阳穴正被轻轻的揉着。
他张开了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许久,他认命似的吐出一口长气,再次闭上了眼睛。
“乖,我也爱你。”
#11.5
“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埃塞克斯抱着肩,得意洋洋。
“一般般吧,和企业比还差得多。”
“你少来!我还不知道她?”埃塞克斯把重新盛满的粥递到指挥官面前,顺便用捏下他嘴角的饭粒扔在自己嘴里:“你说她会做饭,笑死人了。我早就看见过,她有一次把厨房炸了,连我的摄像头都炸坏了一个。”
指挥官塞着满嘴的菜,抬起头来瞪着埃塞克斯,似乎又要争辩什么,最终还是捧起碗遮住了她的视线,实现了阿q式的的胜利。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哪里都不如她。”大胜而归的埃塞克斯眉飞色舞,对着已经蔫下去的指挥官穷追猛打:“只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比她好,今晚就不用交公粮,怎么样?”
“就.....一点点....”
#11.6
“埃塞克斯,你混蛋,你骗人,你答应过我的,今晚不用,唔唔...”
##11.8
埃塞克斯的睡相真的很差。
她一只手臂伸直,搭在身边人的胸膛上,两腿夹住他的腰,小脸就压在指挥官的一侧肩膀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傻笑着,时不时流出一点口水。
比企业可差远了,企业她总是规规矩矩地平躺着的.......
指挥官轻轻地挪动手臂,希望把她从身上慢慢推下去,可惜他刚刚挪开她的一只手臂,埃塞克斯就直接一翻,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轻哼着蹭了蹭,像是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依然熟睡着。她胸前的柔软压得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长长的睫毛擦着他侧脸,有些痒,却根本不敢去挠。
这可让指挥官先生犯了难,无计可施的他索性闭上眼睛认命,无奈地维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寄希望于埃塞克斯能早点醒来——不对,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苏醒的母兽是要进食的,埃塞克斯的食物无疑就是可怜的指挥官先生。在这只凶残的兽满足之前,猎物只能自求多福。
#11.9
当埃塞克斯再次睁开双眼时,身下的他已经重新睡着了,双手环在埃塞克斯背后,几根手指微微抬起,又轻轻落下,好像母亲在拍着自己入睡的孩子。
他的梦应该不错,脸上挂着浅浅的、发自真心的微笑。
埃塞克斯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蹭在爱人的脸上,那里曾经或许是企业亲吻过的地方。
她撑着床,往上挪了挪,想要照旧用什么办法把指挥官弄醒然后吃掉,可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她就停了下来,沉思几秒,然后把头歪到了旁边,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指挥官被大白兔压得不太平和的呼息吹拂着她的肩膀,温热湿润。
一切都和她曾经的幻想一样。
算了,让他睡个好觉吧。
银牙轻轻刮着爱人的脖颈,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喂,重来一次的话,我和企业,你选谁啊?
“她那种死心眼,做事情也不知道变通,肯定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舒服吧?我一直又在看的,都是你去给她弄。
“都怪你啊,这么不负责任,对大家的感情都熟视无睹,我也没办法的.....
“都怪你啊,弄得我都有那种奇怪的癖好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喜欢和别人做的,是你一直提企业的事情,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才骗了亚利桑那和大黄蜂加入进来.....
“对了,大黄蜂,你还一直以为大黄蜂那次是我呢。
“肯定不是我啦,我不会舍得打你的......只要你听话,不再提企业.......其实,就算你一直说企业,我也不会打你的,我真的舍不得。
“这么说好像很奇怪吧,我舍不得打你,但看见大黄蜂打你之后我又很兴奋,还有她们强迫你的时候,我也是一样兴奋......
“都怪你啦!让我一直看你和企业的直播自慰,现在心理都不正常了,都怪你!
“还有,北卡那一次,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开心,你不愿意我知道那件事对不对?你都没有怀疑过是我让她去的........
“对不起啊,指挥官,是我鬼迷心窍的........
“可我控制不住........
“我不奢求夺走企业的地位了,只要像现在这样和你抱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再那么对你了......唔......我尽量不再那么对你了
“我爱你。”
##11.99
埃塞克斯抱得好紧,喘不过气来了。
好大的风,昨晚没关窗吗?
外面在干什么,这么这么乱。
海水拍在指挥官的脸上,终于使他清醒了过来。
你妈的,这是哪?
目之所及,尽是蔚蓝的海水;勒住自己的也绝对不是埃塞克斯的手臂,因为他能感觉的到,自己从脖子到膝盖被缠了十几圈。他费劲地把视线下移,随后就看到了一根黑色的、柔软的长条状物体。
或者说,触手。
他绝望的试着张开嘴,但紧紧勒在脖子上的触手却让他只能发出一连串咳嗽。
“你有很多舰娘放不下?做人要潇洒一点。”
净化者歪过头,脸上是她那标志性的,张扬的笑。
“准备好迎接新生活了吗,人类?我们可是早就想研究一下你了。”
不待他回答,触手便加大了力度,直接将他勒得晕厥了过去。
#12
##塞壬观察报告001
由于心智魔方对人类的类似于强辐射的危害,人类完全无法利用心智魔方,这使得起初我们塞壬对人类的进攻势如破竹,几乎统治了全部海洋,直到他的出现。
和曾经观察到的一样,他表现出了完美的心智魔方亲和力,这已经超越了塞壬对心智魔方的研究进度。
即使在其昏迷的情况下,仍能极大提高身边心智魔方的活泼程度,这应当就是他能够制造具有个人心智的“舰娘”的基础。
他苏醒后表现出极顽固的抗拒,以至于尝试以各方式自杀,暂时只能对他注射适量镇静剂。而有效的、能够使他自愿配合实验的方法仍在探索中。
##塞壬观察报告003
潜伏在港区的观察者回报,那些舰娘已经在最初的混乱中恢复秩序,暂时的领导人是他的誓约舰,灰色幽灵企业号。目前,她暂时压制了港区内主张直接反击的派系,放弃执行他曾经留下的各种后备性质的反击计划,而是正在策划对塞壬方面的谈判。
明智的决策,我们的伏击圈看来已经可以撤掉了。
同时,迫使他合作的方法也已经有了眉目——之前观察者传回的录像里,他多次表现出了屈从的态度,这或许是他的软肋。
镇静剂先停一天,我们会尝试录像里的方法。
##塞壬观察报告005
他的体液,尤其是精液,简直就是宝库!对心智魔方的催化效果达到了此前根本无法想象的程度,没有任何心智魔方生命能拒绝和他的交媾。
他可以保持沉默,但他的身体不会。
塞壬与心智魔方亲和者的结合而孕育的生命,无疑也是十分具有研究价值的——如果能产生这种生命的话。
另外,与港区的接触没有任何实质成果,谈判几乎全部由我们对港区单方面的言语羞辱和对方软弱的退让以及最终无能狂怒的咆哮组成的,散会时双方几乎发展到了火并的地步。
意料之中,既然他在我们手里,主动权夜九在我们手里,没有什么需要谈的,让那些舰娘恼火去吧。
##塞壬观察报告013
他依然是那么死硬的态度,好在似乎已经放弃了自杀,我们已经令他信服:只要他死去,他所创造出来的那些心智魔方生命也会一起消亡。
连这种话都能相信,他的心理防线应该已经趋于崩溃了,再加把劲吧。
本着物尽其用的考虑,我们将这里的一些录像带作为礼品送回了他的港区,但愿企业和那些舰娘们能直接失去理智发起进攻,这样的话,绑到他面前的俘虏或许也能让他更配合一点。
净化者指出,我们此前的行为过于粗暴了,完全达不到攻心的效果,接下来几天的实验将由她全权负责。
#13
埃塞克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她人注意到自己后,贼一样仓皇溜进了宿舍。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发现,因为她已经隐隐猜到了其中的内容。
颤抖的指尖犹豫着,落下又抬起,最终还是按下了播放,埃塞克斯随即逃避现实地抬手捂住眼睛,可扬声器传出的熟悉的声音一瞬间就彻底击溃了她的内心防线:
“别过来,你们这群疯子,都滚开!
“恶心,从我身上下去!
“你们休想让我唔唔——
“......”
埃塞克斯微微张开手指,目光透过指缝,首先看到的却不是指挥官,而是恩普雷斯雪白的大腿。
浑圆的臀型压在指挥官脸上,中断了他言语的抵抗。
埃塞克斯全身猛地一阵痉挛。
够了....已经够了...
现在就应该把录像关掉...
可身体却完全不听理智使唤,一点儿也挪不动。
她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等到恩普雷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时,几近窒息的指挥官完全没有能力对她的恶行口诛笔伐,只能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
就像曾经在企业,在亚利桑那,在她埃塞克斯身下那样。
埃塞克斯能清晰地看到恩普雷斯满意的神态与脸颊上那兴奋的团团红晕,以及指挥官脸上晶亮的水光,可她依然像快木头那样杵在沙发上。
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无意识地向后缩了一点。
比起恩普雷斯这样的粗暴,她身后的拉沃斯就温柔的多了。她用阴部轻轻摩擦着小指挥官的顶部,给其以温暖柔软的美妙触感,使它不顾大脑的反对而愈发的精神高涨、威风凛凛,眼见恩普雷斯站起来走到一边,拉沃斯便俯下身去,轻轻压在指挥官身上,用柔软的大腿根夹住小指挥官的同时,不顾指挥官满脸的粘液,便俯下头去堵住了他为呼吸而大张着的嘴巴,两人的舌头一攻一退,很快便完全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
等拉沃斯抬起头时,指挥官已经是几分钟内第二次濒临窒息了,缺氧的痛苦使他完全无法注意到两人唇分拉出的银线断裂并跌落回他的口中这种小事。
“他的那些舰娘每天都能有这样的享受吗?我开始有点羡慕她们了。”一边的恩普雷斯已经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并且重整旗鼓地接替了拉沃斯的工作,继续蹂躏着他的唇舌。
小舌扫去唇边残留着的涎液,拉沃斯看着他那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庞,语气也像是带了几分不好意思:“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享用他,不用多么着急的。”
“说的不错,那么,拉沃斯妹妹,能不能请你现在挪动一下,让我试试他下面那根东...”
“不要,我先占上的!等我用完再说!”
刚刚的那点不好意思和两名塞壬之间的姐妹情瞬间荡然无存,化为了两只争食的雌兽。
屏幕前的埃塞克斯,右手已经按在了自己已经湿润的小豆豆上面,左手拇指和食指也掐住了自己的一颗葡萄,可她的全部精力依然聚集在屏幕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在屈辱和兴奋中,埃塞克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一次又一次。
#14
还隔着老远,拉沃斯就听见了恩普雷斯毫无克制的浪叫。
“啊~,啊——呼.......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还是射出来了啊?呼~?嘴上喊着要死要活的,结果还不是,弄出来这么多,都溢出来了?......你怎么又不说话啊,心虚了吗?还是被人家弄得,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真是的,口是心非的坏人?,活该被你那些舰娘们当狗玩~?。”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具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拉沃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从侧面抬腿对着恩普雷斯的腰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踢了下去,而起堵塞作用的肉棒刚一滑出,大股白浊的混合液体就从微微肿起来的肉穴中涌出,摊在恩普雷斯的两侧大腿上,缓缓淌向地面。
“你干嘛~,唉哟!”前一刻还在和身下人温存着的恩普雷斯毫无防备,全身上下那幸福的酸软也使她无力起身,可她却安之若素,一手伸到下体,刮取些白浊纳入口中品尝,以此回味方才登临天堂的滋味。
“研究那边还供不应求呢,你少吃点。”拉沃斯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着没出息的恩普雷斯,见后者毫无反应,便重新把头扭向他:“只要你配合,我们就可以暂停这样的....”
“哎呀,你说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经反悔好多次了,依我说,只有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啦。”
拉沃斯根本没管她的碎碎念,她那套着黑丝高跟鞋的美足踢翻恩普雷斯之后没有落地,而是直接踩在了指挥官的胸口上,梆硬的高跟硌得身下人一阵剧烈的咳嗽,却也仅限于此,没再获得更多的回应。
自进入狼穴之后,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他只能默默忍受着,并还之以冷漠
非暴力不合作,这就是他仅有的抵抗手段了。
“怎么,你没听见吗?!”
疲倦不堪的指挥官依然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他动了动手臂,试图把拉沃斯的脚抬起来或者推下去,尝试无果之后,便挣扎着把胳膊垫在脑后,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
看着指挥官平和的面容,拉沃斯只觉心里一股无名火大,脚上也加了力道。
“你再不配合,我们就把这些天的录像都送到你港区里!”
指挥官皱起了眉头,眼皮动了动,却最终没有睁开。
他清楚,即使自己“配合”,这些可以造成极恶劣影响的录像也一定会发到港区的。
有抵抗,那还是比较好对付的,但对于油盐不进的沉默者,拉沃斯已经束手无策了,恼羞成怒的她脚上力度越来越大,高跟几乎完全陷进了身下人的胸膛,可指挥官却坚持着忍受,连痛哼都不愿让她听到。
“好,好!”注视着脚下的死鱼那露着痛苦却仍然不屈服的面容,拉沃斯气得笑了出来:“我看看是你是嘴硬,还是下面更硬!”
伸手掀下高跟鞋随手扔到一旁,拉沃斯伸直长腿,裹着黑丝的雪白小脚尖端直接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两只脚趾夹住还想逃跑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与此同时,她也坐在了指挥官腰上,蜜桃娇臀夹住已经软下去的小指挥官,使它条件反射般的立正敬礼。
视频暂停。
“喂,什么叫‘只要配合就可以不做’啊?完全反了吧!”净化者情绪激动,指着屏幕大喊大叫。
“反了?什么?”拉沃斯和恩普雷斯十分疑惑。
“哎呀,真是的,真亏我差点和那些来谈判的舰娘打起来,你们就这么乱搞?按你们这样,审一万年他也不会真心配合的!让我来!”
“什么叫让你来?你明明是想独占他吧!”
“五天!不,三天!”净化者更激动了,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喊:“把他交给我自己,三天,我保证比你们一直以来的进展都要大!”
可怜的指挥官还在熟睡,浑然不觉噩梦的到来。
“只要配合,就可以射出来哦。
“不对。
“只有配合,才能射出来哦~。”
#15
当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便是雪白的长发。
他往前凑了凑,侧脸压在背对他的企业的长发上,左手不老实地顺着企业的纤腰划到另一面,再向上,终于到达了熟悉的目的地。
........
企业怎么这么小了?
他又捏了两下,大小还是不对。
怎么可能会一只手就握的过来了?
定睛一看。
睡糊涂了,哪有什么企业,原来是净化者,怪不得这么小。
终于清醒过来的指挥官立刻就意识到了目前自己拔老虎胡子的危险行为,他战战兢兢地松开手,想不动声色的把手臂抽回来,然后继续此前的躺平。
心灵上的紧张刺激着神经中枢,使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万幸,塞壬没有醒过来,他看着天花板,喘息着,慢慢恢复自己的心跳,心里还在后怕。
“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哈哈,心心脏骤停了,拜拜啦这个操蛋的世界。
他闭上了眼睛,开始装死。
见他不答话,净化者也不恼,一翻身便压在他身上,指挥官紧闭双眼,大气不敢喘一下,却仍然竭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静静等待着她的暴行。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净化者并没有重复拉沃斯和恩普雷斯的粗暴,可惜的是,究其原因,这并不是因为她比两人更慈悲,或是因为她可怜指挥官的不幸。
而是因为她的手段更高明。
或者说,更残忍。
左手被抓住,被拖回到了净化者的小白兔上。
“每天早上,你都是用这只手去摸你那些舰娘的胸部吗?真变态。”
她凑近指挥官的脖颈,看着上面遍布着的,由恩普雷斯和拉沃斯留下的咬痕和吻痕,轻柔而细碎地用柔软的嘴唇抚慰身下紧张的他。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小指挥官先是被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随后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此间更有一根柔软、灵活的小舌在舞蹈。净化者在和小指挥官最初几天的缠绵中就锻炼出了相当的技巧,只是因为和港区的谈判而数日不能实践,现在金风玉露一相逢,自然是要使劲浑身解数,灵巧的小舌上下翻转,时而缠绕收紧,时而用力舔舐,时而猛攻马眼,如此花样百出,小指挥官纵使士气高昂,却也不能在潮水般的攻势之下支撑多久。
就在小指挥官不住的颤抖,行将崩溃时,净化者却停下了动作,吐出它后一手揉了揉已经有点酸的腮帮,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小指挥官。
“这些天的录像,已经全部送到你的港区了。”
这就是从那张温暖柔软的小嘴里吐出的冰冷话语。
握紧。
指挥官睁开了眼睛,死死注视着净化者,嘴角嗡动着,却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骗你的啦,还没送。”
净化者笑容勾起的弧度里仿佛有魔力,吸附着身下人的视线。
“这样,只要你说一句话,‘求求你把录像发到港区吧’,我就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指挥官没有说话,皱着眉,冷漠而轻蔑地看着净化者的脸,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做梦。
见身下人闭上了眼睛,净化者的笑容更鲜艳了。
现在只是开胃菜而已,你很快就会哭着舔我的脚踝的。
我看你能撑多久。
#16
洁白如玉的足心死死夹住棒身,一只脚趾更是直接堵住了火山口,令即将爆发的火山活活憋了回去。
净化者收回玉足,俯下身去换手指掐住棒身,用舌头舔净了顶端的粘液后才抬起头,看着身下人涨红的脸色,她的嘴角又勾出了魔鬼的笑容。
在确定火山已经暂时冷却后,魔鬼拿过床头的袋子,向可怜的小白鼠展示里面的宝贝。
“这一针,是催情剂,你已经很熟悉了,别担心,我加了几倍剂量,肯定能给你带来意外惊喜。
“这一针呢,是小剂量的镇静剂,你很清楚的吧,和前面的搭配起来,能让你一直处于浑浑噩噩,全身无力,却又但无法入睡,坐立难安的美妙状态。
“还有这个,告诉你哦,虽然你一直不配合,但根据你的体液,我们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也取得了不小的突破,作为感谢呢,我就自作主张把其中的一点研究成果还给你的身体喽:简而言之,只要这一针下去,你就永远失去了依靠自己发电来解决生理需求的能力了,没有心智魔方能量的刺激,你永远也射不出来了哦~
“所以,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要来舔我的脚踝了?
“啧,怎么还是这张臭脸,你可真是油盐不进。
“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亲口说出那句话,‘求求你把这些录像发给港区的舰娘吧’,我就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你使用我的身体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需求。
“闭眼装死也没用的,已经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进去了哦,好好享受吧。
“指挥官先生。”
净化者轻轻带上了门,刑场上的射手拉动了枪栓。
可怜的指挥官先生侧卧在那张已经快被荒散架的小床上,面向墙壁,竭力蜷缩着身体。他的左肩还在隐隐作痛,那里有三个新的针孔,几副半新的牙印,以及数不清的旧针孔。
镇静剂迅速发挥了作用,困倦像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大脑,但今天的海潮其力度格外小,只能算是为他疲惫的身体和精神锦上添花。按之前的经验,他会在几十秒内入睡,可催情剂的作用还是赶在了这个时间点之前,令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了疲惫又亢奋的矛盾状态。
他把被子卷起,紧紧抱着,像是抱着心爱的企业。可惜神经中枢却不懂得主人的苦衷,依然履行着自己传递兴奋的职责,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不要说一床被子被子,恐怕就算是企业亲临也无能为力,无法平息丈夫愈来愈急促而无规律的呼吸,更不可能阻止她的爱人全身不受控制的战栗。
身体里好像是原始森林受不了烈日的灼烤而燃起了大火,火势迅速蔓延,几乎要把大脑烧成一滩浆糊,可是,如果和小指挥官的处境比起来,大脑处的火势应该只能算是一口气就能吹灭的小火苗:已经被长时间奸淫和净化者的存止弄得疲惫不堪的小指挥官在药物作用下几乎一瞬间就又变成了那颗参天古木,屹立不倒而因此长久的受着火焰的焚烧。
一分二十二秒,这是从净化者关上门,到指挥官哭出声的时间。
“埃塞克斯......企业..........救救我.....”
在抽泣声中,净化者辨别出了这短短的几个词,于是乎她笑容更盛。
如果绝望不能使一个坚强的人崩溃,那就应该先给他希望,然后,一脚踩碎,再抓起一把碎片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和着泪咽下去。
“他会不会烧坏了啊?”恩普雷斯有些心疼了。
净化者惊讶地看向恩普雷斯,噗嗤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