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乡人
2024/07/02
第四章 在港区开后宫以后,被青梅前女友找上门来了....
# 1
“今天也辛苦了,酒匂。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哼哼,什么都可以交给我哦。不仅仅是战斗,辅佐工作什么的,也都是能很轻松做到的。”
“酒匂最能干了。”
“就是就是??,不过,指挥官,酒匂今天帮忙处理了这么多文件,可不是口头夸一下就能满足的哦。”
“酒匂想要什么奖励吗?让我猜猜,要吃点心?”
“不是啦,谁会像樫野姐一样,被指挥官几块饼干就糊弄过去啊。让我想想,哎~ o(* ̄▽ ̄*)o,有些害羞呢,这样,想要指挥官摸摸头,可以吗( ̄??)?”
“当然可以啦....嗯.....酒匂最乖了。”
指尖拂过柔顺的秀发,得偿所愿的酒匂像只小猫跳到指挥官侧边,低下身子,偏过小脑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指挥官的轻揉,双眼也不自觉地眯了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指挥官稍稍向前蹭了蹭椅子的动作。
“好啦好啦,诶嘿嘿?,指挥官,能代姐要是看见会很羡慕的吧╭(′▽`)╯。欸,指挥官,不要这么用力嘛,酒匂的头会被按坏的啦`~o(′^`)o”
“按得笨一点,酒匂就不会捉弄我啦。”
“哼,休想 (¬_¬),酒匂会一直在指挥官身边的,一直,一直,一直哦~”
“没关系的,酒匂喜欢就好。”他轻轻拍了拍酒匂的小脑瓜,“好啦,回去和姐姐们玩吧,我再看看最后几份情报。”
“那,指挥官,明天再见啦??。”
注视着酒匂蹦蹦跳跳地飞出办公室,少女轻快的脚步逐渐模糊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响声之中。
那只始终藏在桌下的手像是推了推什么,随后,他喘着粗气提上裤子,慢步走过去,关上门,锁好。
“很会哄小孩子嘛,指挥官。”
“土佐,你刚才.....太过分了”
他磨磨蹭蹭地走回来,看向正从桌下钻出、仍在轻声呻吟着的土佐,她唇边那一抹浓郁的白浊极缓慢地流淌着,转眼便被粉舌卷进口中,只留下一小片湿痕。
他扶着土佐的手臂,拉她起身,同时还不由小声抱怨道:“差一点就被酒匂发现了。”
土佐只是拍拍衣袂上的尘土,没有回答,却突然压向前,一把就揪住了他的领带。
纤指早已被爱液浸透,此刻更是阔绰地为指挥官的领带添上了一层湿痕,灰狐狸眯起狐媚子那摄人心魄的眼睛,那危险的、捕食者的眼神已经将他紧紧咬住,伴着潮湿的呼吸,那无比熟悉、直透灵魂的音调在耳边响起。
“土佐?”
他被晃地一个趔趄,偏过头,躲闪着土佐的视线,可随即便被她捏住下巴扳正,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吐出了那羞辱性极强的字眼:
“......主人.....”
“这才对。”
她坐在了办公桌边沿上,拽住领带将他拉到身前,裹着黑丝的匀称小腿毫不客气地闯入他两腿之间,向上一扬,便挤住了他那已经初见狰狞的裆部,湿漉漉的手指带着灰狐狸下体那股迷人的气味捏住了他的一边脸颊,稍微用力地扯了扯:“和酒匂打情骂俏的时候那么能说,怎么现在就惜字如金了?你喜欢那种小孩子?”
“不敢。”
“你....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你说什么好听的。” 并没有多么失望的样子,她松开手指,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向后蹭了些许,修长的两条美腿便已撇开在两侧,露出了其间那被爱液浸成湿色、已然被撕裂的黑丝,以及崩线丝料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粉白沼泽。
他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探过手,理顺了土佐额前那有些凌乱的秀发。
灰色的发丝被撩起,清晰了其下暗金色瞳孔中渐趋幽怨的神色。
“还需要我提醒吗?”
“不敢.....”
灰狐狸并没有什么耐心。
这是他用亲身经历得出的血泪教训。
他没再多说,只是顺从地蹲下,把头凑近。
似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一般,已然湿润至极的蜜穴正微微开合着,一小点黏连的透明液丝沾在绷断的黑丝上,随着灰狐狸的呼吸而微微摇晃,水晶般晶亮诱人。
方才,当他仍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和酒匂闲聊时,灰狐狸的指尖已经在此处抚弄许久,桌下那一小摊累计出的水洼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现在,该换班了。
“呜~.....”
纵然早已预备性质地咬紧了下唇,甜蜜的轻声呻吟还是如攥不住的水一般溢出,秀颈已然绷紧、仰起,而他脸颊两侧也已传来了熟悉的挤压——土佐的大腿。
可正当她即将探出手、按住他的后脑时,他却突然向前一起,将被快感迟钝了神经的土佐按倒在桌面上。
她极少见地显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
尤其是在他将含在口中的爱液吻进她唇间的时候。
在土佐发起反击之前,他已暂时恢复了自由,带着小小胜利后暂时的笑容走到把窗户和窗帘都拉好,又乖乖回到她身边。
“捉弄我?”
“不喜欢这样?”
“是吗....”土佐不置可否,揪住他的领带向后一拽,顺势躺平身子,他便直接压在了她身上。这次,她吸取了教训,两支修长美腿直接勒上他的腰,把他锁在自己身上不得挪动。
耳垂便传来了湿热的刺痛,灰狐狸衔着齿间的软肉,慢慢研磨,紧贴在一起的触觉能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加快的心跳,以及逐渐炙热的体温:
“我还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
“骗人。”
环在他背后的两只玉足向下一蹬,他那刚提起来没几分钟的裤子就连带内裤被一起扯掉,弹出了那根大得吓人的巨物,抵在她臀间,在软肉上压出了深深的凹陷。
柔软的足跟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砸下,催促着他的动作:“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我骑着你的时候,你还不高兴,一定要把我按在下面——快点,别蹭了....插进来...”
他扭过头,与正在他耳边吹气的土佐吻在一起。
土佐从骨子里发出的柔媚的呻吟和喘息声一点都没有传到外面去,尤其是酒匂还在一边想着明天怎么捉弄指挥官,一边蹦蹦跳跳哼着歌的情况下,更是什么都听不到。
云雨之后,两人紧紧相拥,土佐的头就枕在他的肩膀上,她静静地感受着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压成一团厚实乳饼的滋味,可即使压得再紧,那两颗已经因充血而硬起来的嫣红仍然只感到痒,还想要再叫他的手指或者舌头牙齿好好侍奉一会儿才算满足。
可惜的是,今天已经很晚了。
讨厌的酒匂....耽误太久了...
当肉棒扯着银丝恋恋不舍地离开蜜穴后,她随即伸出手堵住穴口,抚慰已经有些红肿的私处的同时,还防止了精华汁液的漏出。
“我先走了....一会儿帮忙收拾一下...”
“放心吧。”土佐有气无力地答道。
此刻,她正斜躺在办公桌边沿上,螓首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粉舌一下下地舔舐着桌面上,那些由爱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研磨出泄下的浓稠白浆,却怄气似的不去看他压在自己唇边、被混合液染成浊白的肉棒。
直至他的手掌再次攀上乳峰,拨弄起那两颗未得满足的乳珠,粉舌才顺从地舐去了棒身上的乳白。
“叫爸爸。”
他得到的回应,只是棒身上一道浅浅的牙印——狐狸毕竟是犬科动物。
“咕!——”
土佐下体那道由纤细手指勉强构成的脆弱防线在又一次的高潮下彻底崩溃了,当他掐住那两粒乳尖、拽起又弹下时,灰狐狸的两条美腿痉挛着拧在了一起,却仍堵不住潮吹液带着浓浊的白浆一起涌出,从办公桌的边沿滴答落下,连土佐歪倒在地上的高跟鞋都跟着沾了光。
他最后看了一眼办公桌上,仍沉浸在性爱余韵之中,耷拉着粉舌急促喘息的土佐,看着她慢慢吮去指尖上那些白浊精液,叹了口气,离开了。
他很忙。
按她们定的那张日程表,今天在他的卧室等待他的,是加贺。
## 1.5
黄昏,整个世界都被染成橘红,远处朦胧的海面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波光粼粼。
他慢慢溜达着,看天边的残阳和火烧云,他拾起几块石子,不会打水漂,就一个个随便扔出去,看那朵朵小小的水花和浅浅的、迅速被浪涛吞没的涟漪。
这是他一天中最悠闲的时间,是唯一一段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他伸出手,模模糊糊地看不清自己的指头了,天黑下来了,监狱里的放风时间已经结束,他不得不回到自己的牢笼了。
他朝海面挥了挥手,把剩下的石子一起丢了出去,同自己这小小的自由告别。
当然....其实也并不是真的像牢笼那么糟糕。
## 1.9
推开门就是一股酒味。
加贺又喝醉了吗。
倒也算是个好消息。
“唔.....”沙发上,加贺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他,带着醉态的晕红小脸随即咧嘴笑了起来,白狐狸摇摇晃晃地扬起了手中的酒瓶:“欸,计费干,你肥来啦,要不要,嗝,要不要和我再喝.....”
“别喝啦,加贺,你已经醉了。”他走上前去,接过酒瓶放到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在怀中,“说过你多少次了,少和欧根玩,她的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乖,睡一觉吧。”
加贺像个找妈妈要抱抱的小孩子一样,伸开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唔,不似欧根啦,今天好不龙亦轮到五了嘛,高兴就喝了一点........五,五要喝计费干碎觉。”
“嗯,听话,我就在旁边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我给你拿点热水来,喝了好好睡一觉吧。”
“唔,蟹蟹计费干....”
他回到客厅,找了条毯子,在沙发上躺下。
几秒钟后,他叹口气,又直起身来,倒了壶热水,自己试好温度,蹑手蹑脚地走倒屋边,在门口探头。
加贺已经睡着了。
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他轻轻擦去加贺嘴角短短的口水,又把刚刚被她踢开的被子盖好,在一边站了几分钟,确保加贺已经老老实实入睡。
他回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
卧室门没关,加贺醉得难受的话,他随时能听到。
# 2
第二天,中午。
他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小说。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指挥官!”视线越过书页,是面色不善,正疾速逼近的加贺:“你昨晚是不是跑了?”
“没有啊。”他说谎都不带脸红的,像是仍在盯着手里的小说,可握着书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行行的文字似乎成为了无法辨别的图案,和他一起发着抖,直至抢先一步离他而去。
加贺一把将书抢过去扔到一旁,伸手便直接拽住了他的领带,一只脚则是踢掉了鞋,优雅的高抬腿之后,就这么重重地踩上了他的胸膛。
“你当我和赤城姐一样好骗吗?”
“别拽了,勒得难受。”
“踩得不难受是吗?”
“不难受,挺软的,想一直被你踩着。”
“你可真是.....”加贺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拉住领带的手好像也松开了一点,让他多少能喘口气了。白狐狸低下身子,凑近他的脸,那份怨念浓地要溢出来:“油嘴滑舌,让人生不起气来,本来很多话想跟你说的,弄得现在全都想不起来了。”
“没话说就先走吧,一会赤城要回来了,她是今天的秘书舰来着。”
“那不是更好?直接让姐姐也加入进来,你这种变态肯定会喜欢的。”白袜包裹着的玉足沿他胸膛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踩在了小指挥官上面,柔软的足底请吃地感受到它迅速由软变硬的过程,她就坏坏地使劲一踩。
踩得更硬了。
“嘶——别闹,加贺,她要是知道我这样,会杀人的,第一个就杀你嘶~,别,别....”
“别怎样?都硬成这样了还要装呢?”
“别停。”
“你.......无可救药的变态。”膝盖顶住胸膛,拽住领带的手一用力便将他的头拉近,随后便是激烈的吻,直至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断裂后,沿着小腿一路坠至脚踝,沾湿了丝袜,反射着阳光,亮晶晶的。
“加贺,我想做......”
“你想屁吃,谁叫你昨晚跑掉的?就这么硬着吧,哼。”
“哇,别见死不救啊加贺,会憋坏的。”
“憋什么憋,你一会找赤城姐解决不就行了?”
“别开玩笑了吧,要是让她知道我是这个样子的人,肯定会疯掉的........”
“哼,那就等下午吧,今天轮到谁了?”
“高雄和瑞鹤——加贺,求求你帮.....”
“别想了,好好忍着,我以前就是对你太温柔,什么都依着你,惯得你,哼,都敢逃跑了。”她松开了揪住他领带的手,小脚最后又隔着裤子揉了揉小指挥官,就穿上鞋子转身离去,可她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转过了头来,看到他的苦瓜脸忍俊不禁道:“好啦,看你冤的,真的想把你吃掉了。”
闻言,他表情浮夸地挥舞着手臂哀嚎起来:“完蛋啦,要被大白狐狸吃掉啦,有没有人来救唔唔唔.......”
待到唇分之后,他知趣地把脸深深埋进她那两团柔软之中:“加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贫嘴,你,你快点,一会真被姐姐发现了就麻烦了....”她在他脑后轻轻打了一下,不像是惩罚,反倒像是调情。
“时间这么紧,要不然就别做了。”他故意这么说着,闭着眼在那层薄薄的军服和其下柔软的乳肉上乱蹭,也不抬头去看她恼火的眼神。
“做不做你说了可不算。”像是有意要让他窒息在柔软的乳房里一样,她两臂环在他脑后,把他死死勒进乳沟,软嫩的乳肉也配合地裹住他的脸,“把我兴趣都挑起来了,你还想跑?”
“唔,不是嘛,时间真的不够了。”被乳肉挤着,稍微张开点嘴,软弱就要溢进来,害的他说话都有点费劲了,“我是说,加贺,能不能用脚帮我弄一次。”
“什么?”她有点嫌弃地看着在她的胸部里来回扭头的指挥官,又在他后脑轻拍一下:“变态......”
“加贺,求你了,下次轮到你的时候,你想怎样做,我都答应,好不好?”
“用脚什么的....怎么总是喜欢这样.....”
“加贺不答应的话我要叫赤城来参观你的丰功伟——错了错了,别拧....”
听到指挥官这番混账话,刚刚还在以之威胁他的加贺差点气笑了,到头来也只是无奈地叹口气:“就这一次。”
“嗯嗯,加贺最好了。”
“最好你昨晚还跑!”她故意用力踩着已经硬成了铁棒的小指挥官,踩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变态,喜欢被舰娘玩弄的变态。。”
“加,加贺,不行,轻一点....”
“变态,被踩还这么舒服吗?以前和我做正事的时候你都没这样过吧?还是说,指挥官就是喜欢被虐待?怪不得能这么容易就被土佐给训成小狗,真是没救了,变态.......哼,踩死你!”
## 2.9
噗叽、噗叽
加贺踩着已经被精液浸透的袜子,从指挥官办公室探出头来,紧张地四下张望,见周围没人,便闷着头急匆匆地跑掉了。
# 3
“今天的任务都完成了哦,指挥官。”赤城挺直身子,双手交叉在头顶软软地伸了个懒腰,红狐狸柔软的身躯一眨眼便水一般淌了过来,压上了他肩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手中那无意识划来划去的笔尖:“赤城身边很空哦~指挥官不想再靠近一点吗~??”
他没回话,眼观鼻鼻观心楞在那装哑巴。
“阿啦,指挥官,还有很多时间呢,不想对赤城做些什么吗?真的不想吗?”
“赤城,你看!翔鹤!”
趁赤城扭头看向窗外的功夫,他直接开润了。
一给路达由~
但以人类之躯和舰娘比身体素质之类的想法还是图样图拿易了。
“不要欺负赤城跑得慢啦……嘿!抓·住·你·了!指挥官~嘻嘻,又是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了……指挥官的怀抱,指挥官的笑容,?指挥官的气味...全部全部都属于我了~?”
“赤城,别这样,会被大家看到的.... ”
“那就更好啦~那些碍眼的家伙,只要全都看到指挥官整个人都沉迷在赤城温柔乡里的画面,肯定就不会再来捣乱了吧,呵呵?~指挥官肯定也很向往的吧?”
“赤城,被大凤她们看到就麻烦了呀.....”
“说的也是呢,那些坏孩子都很不乖的,指挥官,你肯定会很乖的吧?会乖的吧?会吧??肘,跟我进屋。”
“我超,别!”
其实只是抱在一起耳鬓厮磨罢了。
赤城还是很单纯的,虽说看上去好像挺有侵略性的,其实却只是个要亲亲抱抱的孩子。
在这一点上,和大凤倒也算是一模一样,比她那个看上去挺老实但其实坏的很的妹妹好多了.......
赤城的耳朵和大尾巴毛茸茸的,好软,而且很敏感的,和天城是一样的,一摸上去,立刻就要脸红,全身无力地软进他怀中,只要像撸猫一样摸摸她的耳朵和尾巴,赤城就会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发出幸福的哼声了,和加贺土佐那种一摸尾巴就炸毛骑上来按着脖子输出的类型完全不一样。
能一直独占指挥官,趴在他的的大腿上,被当作宠物一样轻轻抚摸着,或许就算是赤城目前最大的追求了。
撸狐狸其实也还是挺好玩的,但他总担心赤城早晚有一天会不再满足于这种简单的接触,而是真把他给办了。
然后聪明的她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现,其实心爱的他是港区的肉便器,她眼里那些“碍眼的家伙”似乎早都能随便玩他了........
嘶....
脑海里好像闪过了一些恐怖莫名的画面.....
为了尽可能的防止,或者说推迟那一天的到来,还是尽量少和赤城大凤这种病娇接触比较好。
让她们永远蒙在鼓里吧....
面对残酷的真相,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赤城。”
没有回答。
他慢慢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又盖上了一条毯子。
“指挥官,赤城真的很爱你的,呼..........夸夸我嘛.....”
“乖,赤城最好了,我也.....爱你.....”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狐耳,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随后便静静地欣赏着赤城的睡颜。
赤城在傻笑着,很可爱,她的梦应该很不错吧。
对不起啊.....
也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不敢接近你,不愿你知道真相,不愿你知道真正的我有多么不堪.....
他用袖口擦去赤城嘴角流出的口水,叹口气,站起身来。
“高雄,看够了吗?”
“指挥官真温柔。”高雄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为赤城掖好被角。
“好啦,别笑话我了。”他披上外衣,走向高雄身旁,“先走吧,让赤城好好睡一会,我们换个地方。”
“不必。”
不详的预感。
“高雄,别闹......”
“在下认为,在这里做就很适宜。”
“赤城醒来看到的话,会杀人的......”
“在下随身带了刀,指挥官不必忧虑。”
“别,高雄,真的不行的.....”
“是吗?”
“求求你了。”
见指挥官光速滑跪服软,高雄一直冷着的脸终于勾起了笑容。
“来。”
## 3.5
“哦哦指挥官,主,主人!再,再用力一点也可以的不用、不用心疼小母狗的哦又,又顶到最里面了母狗的骚穴要被主人操坏惹”
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掀起白裙,撕开黑丝,刚想将高雄那可有可无的内裤拨到旁边,一摸却发现根本没穿,立刻就硬了,把这只坏目光按在墙上透了个爽,梳成长长马尾的秀发随着肉棒挺动一晃一晃地跳着舞,扫过鼻尖,有点痒,像赤城毛茸茸的尾巴触过时一样。
期间还要使劲捂住高雄的嘴巴,以防她过分浪荡的呻吟被路过的舰娘听到。
被捂住嘴的高雄反倒更兴奋了,连膣道都跟着收紧了一些,高潮更是一直都没停过,短短一小会儿,大腿上的黑丝便已被泛滥的爱液浸成深色、又被添上一层乳白,地上更是留下了一滩显眼分明的水迹,伴着啪啪的撞击声,与高雄那早已满是鲜红掌印的肉臀一起摇晃。
“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威胁!!主人!!了!”
坚硬滚烫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撞到高雄膣道最深处的小小门扉,软嫩的花蕊如吸足水的海绵一样,被这样的大力挤压给榨出源源不断的润滑蜜汁,随着他的用力抽插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看着高雄脸上那淫乱的阿黑颜,他恨铁不成钢地又是狠狠一挺腰,将犬娘平坦的小腹都给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你!!这条!!不听话的!!坏母狗!!”
不过是一个喜欢装成s的杂鱼m罢了,只要揪着奶子爆炒一顿,再把屁股给打开花,立刻就会变成百依百顺,满脑子只有求欢和高潮的小母狗。
## 3.55
角落隐蔽处,一只无人察觉的微型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溅来的爱液模糊了焦距,又似乎直接浸过了镜头——监控屏幕前,那散落交叠的满桌的偷拍照片,都已被溅上了大片的不明液体。
立在相片上的水珠反射着周遭的景象,却也将之溶成了抽象的色块,在昏暗的小屋内仿佛一颗颗彩色的荧光石。
直至一只小腿慵懒地划过,溅来的水滴这才被黑丝携走,化作丝料上一处不起眼的湿痕后,此处发生的一切便再无见证,只剩滑落到地上的那只震动棒仍在低声嗡鸣,与桌前佳人渐趋平缓的喘息作伴奏。
## 3.9
黄昏,可惜是阴天,快下雨了。
目之所及,浓云密布的天空与汹涌海浪在混沌中交织成一片了灰蒙蒙的沉闷,压得整个海滨都格外凄惨,让他感到有些窒息。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岸边的乱石,潮湿的海风一阵又一阵地刮过来,刮得人站不住,剌得人脸疼。不远处几只没整到薯条的海鸥“嘎嘎”的叫着,让人听得心乱。
他压在海岸边的栏杆上,一个人望着逐渐褪色的天际线出神。
天黑得很快,汹涌的海浪泛起滚滚白沫,咆哮着滚上滩头,像是要将之埋进这片夜色,风也越来越大,从衣领的缝隙灌了进去,寒意逼人,他缩了缩脖子,把拉链拉到最高。
冷也没关系,至少,在这里,他可以任由自己的思绪飘荡,他是自由的。这里的每一片浪花都能让他感到大自然的脉搏与呼吸,每一粒被风吹起来、使他睁不开眼睛的砂石都是他的朋友,树叶被狂风刮得哗啦哗啦乱响,海鸥也已经不见了踪影,空气中潮湿的海腥味并不算好闻,他却依然留恋着这里。
并不在乎风雨的势头有多么猛烈,他只想在这阴沉沉的黄昏里,静静地感受这片海,这片天,也只有在这里,才不再是一个被囚禁的灵魂,而是一只徜徉于大海的孤鸿。
他不愿意回家。
或者说,他不愿意回到那个温暖坚固的笼子里。
可惜这份宁静并不能永恒。
“指挥官,要下雨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逃不了。
其实他也根本没想过要逃。
“嗯。”能感觉到,背后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他一只手揪住领口,还没转过身,她就已经牵起了他的手腕,没有多么用力,但他知道,他挣脱不开。
“我们回家吧。”
“嗯。”
# 4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土佐。
当时,指挥官还像往常一样,懒散地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浏览着巡逻队发回来的情报,一边还和坐在他旁边的土佐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天。
毫无征兆的,土佐突然快准狠地把他两只手腕都拧脱臼了。
别说他了,当时就连骨头都没反应过来,一直等到他脱臼的手腕都已经被土佐攥进了掌心,他才觉出疼来。
这时候再想喊已经晚了。
“天城和加贺就是太心软了,才把你留到了今天。”
土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她那些话听起来毫无逻辑,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保温杯就反应过来了,知趣地滚倒在桌上撒了他一袖子热水,虽然没脱臼的手腕那么疼,但也够他好受的。
“她们下不了的决心,我可以。”
“不是...什...”
红唇堵住了他的错愕。
土佐依然是那副冷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依然是半睁着眼睛盯着他,暗金色的瞳孔之中,堪称刻薄的目光就像食肉动物对猎物的藐视一样,可向来都是毫无波澜的声音今天却颤抖了起来,密密地织成了发着颤的呻吟,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上也若隐若现地浮起了些许绯红,这是他从未见识过的。
当然,那一天以后,他就经常见识了。
等他被压到办公桌上许久、桌上散落的纸张都已经被春水浸透以后,加贺才拉着天城,做贼般一起偷偷溜进了他的办公室,两人红着脸,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旁边,故意侧过了头,一言不发,像是看不见身旁这副近在咫尺的春宫图....
假的。
她们明明在偷瞟。
他勉强在土佐身下偏过了头,不料正对上天城那有些弱气的目光。
然后她就逃也似的地下了头。
加贺倒是有些不同,没有像天城那般自欺欺人。
因为她径直走过来,吻住了他。
土佐配合地让开了半侧身位。
就他作为一名人类的身体素质而言,对舰娘的肢体反抗是丝毫没有意义的
至于嘴炮....暂且不论说些什么能把勾结在一起的三只坏狐狸给劝开,单说一项:他根本没有发言权。
因为他的嘴唇就没有在三人之间闲下来过哪怕一秒钟。
等到浸透了汁液的纸张在肉体的摩擦下支离破碎后,饕足了爱意的三只狐狸才算是心满意足地躺倒一片、枕着他呼呼大睡起来。
他总算是大体上明白了现在的情况,可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倒不是因为此前的鱼水之欢消耗了什么体力,主要原因是土佐忘记给他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以至他此前一直在躺在那痛并快乐着。
现在三只狐狸快乐够了,他就只剩痛了。
他无助地注视着天花板,三只狐狸欢爱后滚烫的柔软身躯交叠着压在他身上,让他一动都动不了。
谁来救救...
不对。
别来人,来人就完蛋了....
你妈的,真的好疼啊,怎么玩完了都不管别人的啊,有没有公德心......
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样,把手突然拧动起来,门板撞上门框的响声让他血都凉了。
哗啦啦。
纸张散落在地上,像是心碎的声音。
高雄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完蛋了。
还是重开吧。
## 4.5
本着见者有份的原则,高雄也加入了,虽然看起来像是被拉下水,但他总感觉她是自愿的。
在土佐、加贺、赤城、高雄这四只出生的压榨下,他过了一段性福但不幸福的生活。
当然,其实也还不赖就是了。
直到这一天——在翔鹤和赤城一如既往地掐架时,瑞鹤也一如既往地来找加贺聊天。
然后她就找到了正在指挥官办公室开淫啪的加贺。
瑞鹤在窗外眨眨眼,走开了。
很快她就蹭到了门口,干净利落地抽出刀来砸碎门锁后,便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几小时后,他苦着脸开始修门锁。
没修几分钟就又被瑞鹤拽脚踝着拖走了。
好在他是那种适应性很强的人,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高雄教会了他锁门、瑞鹤教会了他拉窗帘,只要老老实实把她们喂饱就好,不会再有意外发生了。平时他依然是指挥官,她们依然是好姑娘,只有下午和夜里,各人的身份才会发生一点小小的变化。
其实主要的威胁还是土佐这家伙,其他四人还是挺温柔的——相较于土佐来说。
# 5
等瑞鹤牵着指挥官的手,慢慢悠悠走到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了,窗玻璃上水珠错落,顽强地攀附着不愿滑落。
关上门,转身,便见瑞鹤伸开了双臂,木头人般一动不动,只有大眼睛一眨一眨得,看着指挥官。
他脱下已经有点湿了的外套,装作没看见,抬起脚来刚想润,衬衫后领就被瑞鹤抓住了。
转过身,瑞鹤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还微微嘟起了嘴。
如果忽视掉她牢牢揪住他后领的手的话,如果这还是几个月之前的话,他肯定会赶忙上前安慰瑞鹤这个港区里少有的乖孩子。
可现在,他只是叹口气,应付公事般脱下瑞鹤的外套,挂在一边。
“去洗个热水澡吧,头发都湿了,小心着凉。”
舰娘当然不会着凉,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关心着她,就像关心着记忆中某个逐渐模糊的身影。
她没有说话,揪住他后领的手松开,垂下,又牵住了他的手,软乎乎的掌心附上手背,明眸之中依然是无辜的眼神,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听话,自己洗。”
她嘟起小嘴,摇了摇他的手,指尖压进了指缝之中,五指相扣,眼波中流出乞求和卑微的神色。
“瑞鹤,乖——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顶到墙上、堵住了嘴。瑞鹤被雨水打湿成一簇一簇的刘海也贴上了他的额头,水滴顺着慢慢流下,挺痒的,可他没办法去擦,因为两只手都已经被瑞鹤擒住、强按着环到了她腰后。还没反应过来,瑞鹤已抬起腿顶在他裆部,大腿和膝盖上下蹭来蹭去的。胸前两团不大不小的柔软也在他胸口上挤成了两只乳饼,和背后的墙壁一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了。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那么,可怜的指挥官先生有什么反制措施吗?
虽然手腕已经被捉住,但手掌还是能勉强活动一下的,他勉强抬起手,拍在她翘挺的娇臀上,啪啪几下,在屋外小雨的白噪声中,很响亮。
那么,指挥官先生的反制措施效果如何呢。
哦,瑞鹤脸红了,瑞鹤顶得更用力了,瑞鹤开始伸舌头了。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除了勾起面前坏孩子更浓的兴趣以外,自己的“反制措施”似乎毫无作用。
等到瑞鹤结束攻势时,缺氧已经使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身下的操纵杆硬成了铁棒,隔着裤子抵在瑞瑞柔软的大腿,顶得软肉有些凹陷。
压着因缺氧而满脸通红的指挥官沿着墙慢慢滑到地上,瑞鹤眨眨大眼睛,又一把提起指挥官,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他朝浴室走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别,瑞鹤,别....”
瑞鹤猛地朝上一抬,他直直地飞起了几十厘米,又重重落回她的手臂里。失重时身体本能的反射使他蜷缩起来,惊慌之后,这副没骨气不争气的身躯加倍地留恋着瑞鹤手臂带来的安全感。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瑞鹤会把一切都做好的。
# 6
雨越来越大了,大滴的雨珠敲在玻璃上,砸出一片连续不断的杂乱声响,听到耳朵里却让人安心。外面的风雨再大,也进不了这个温暖的小屋。
不过,指挥官宁愿现在跑出去淋雨,也不想留在这里享受温暖了——被一个小姑娘给当成小姑娘对待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羞耻到爆棚。
可惜,他说了不算。
因为他打不过她。
瑞鹤麻利地把他剥光扔到了浴缸里,蹲在旁边静静看着还试图挣扎一下的指挥官。
“瑞鹤,你越来越不乖了.....唉,拿你没办法。”他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已经被雨水黏住、看起来有些杂乱的棕发:“别装傻了,进来吧。”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瑞·乖宝宝·鹤小姐立刻就重新乖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开始解扣子。
然后因为太着急,一时间没解开,窘迫的瑞鹤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不用着急,我跑不了的....”他拍拍瑞鹤的头顶,她便享受地眯起了眼,然后用修长的脖颈和一侧肩膀夹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小猫一样来回蹭着。
真的会有这样的鹤吗,没出息的样子,又笨又坏......
算了,傻鹤也挺可爱的。
瑞鹤终于把衣服脱掉了,她随手把胸罩和小内裤扔到一边,头再一偏,他被她夹住的左手的食指指尖便被瑞鹤轻轻衔住了,软嫩的小舌在手指指尖上戳来戳去。瑞鹤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肩膀,抬腿便迈进了浴缸,丝毫不在乎指挥官视线里一览无余的股间春光。
她就这么压在他的身上,脸上还是那副无辜的表情,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两团乳房手臂刻意挤在一起,看上去像蛋糕一样可口。阴阜处稀疏而长的阴毛被水浸湿,在他的小腹边上滑来滑去,有些刺痒,再加上衔住他指尖,像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的动作,整个画面的香艳视觉刺激已经让他的血管有些沸腾了,胯下,他那根没出息的玩意儿更是一下子就彻底支棱起来,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挤进了她夹紧的大腿中间,好在被富于弹性的大腿勉强夹住了,不至于直接撞上她白嫩的会阴和大阴唇。
已经感受到小指挥官的反应,瑞鹤的唇边逐渐流出了甜蜜的笑意,两腿前后扭动着,搓得中间的肉棒愈发膨胀、坚硬,同时在水的润滑下一点点行军,终于挺进到了它的终点,瑞鹤配合地向上一抬,狰狞的龟头便突破了大腿的封锁,从她的臀后挤出,而已坚硬如铁的棒身也挤到了大阴唇旁边,粗糙的肉棒与娇嫩的阴唇紧紧贴合、摩擦,擦出一股股粘稠的、滑溜溜的爱液,一转眼就消失在浴缸的热水里。
面对瑞鹤的攻势,他却没什么反应,依然死鱼一样躺在那里。
其实是被热水泡得神绪恍惚,突然走神了。
直到瑞鹤的手指轻轻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
再不动,就要受皮肉之苦了。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嘴角随即便开始了微微的抽搐——杀猪般的惨叫没有传出几米,就被大雨淹没。
他空闲的那只手试图掰开瑞鹤掐在的腰间的手指,她就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口里的指尖,还故意摇了摇头。
瑞鹤依然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无辜表情,就这样默默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
他不再试图掰开她的手,而是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动了起来,棒身和阴唇之间的压力和摩擦力陡然提高,磨得她全身都软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就吹在他左手手背上,又痒又暖,这样简单的色气也使得一股热流从手背一路传到他的大脑和脊髓,引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瑞鹤真是....太色了....
朴实无华、一本正经,而又含情脉脉的色。
掐着他腰间软肉的手指早就松开了,现在的瑞鹤一侧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幸福地低声嘤咛着。
一点温软湿热的触感在他胸前悄悄舔过,直至滑向旁边没什么存在感的乳头。
## 6.5
瑞鹤早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整个人都猫儿一般软在他身上,本就柔若无骨的身体又减去了浴缸中水的浮力,压在他身上时只轻的像一团抱枕,瑞鹤双手环在他背后,抚摸着搂紧,将得两人挤压得愈发紧密,他能清晰感觉到瑞鹤勃起发硬的乳粒被蹭倒时的摩擦。翘挺的小屁股慢慢前后蠕动着,带着被夹在其间的肉棒一起摇摆,也更加剧了两者间的摩擦,磨出越来越多的黏糊糊、亮晶晶的淫液,和龟头流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又随着肉臀的晃动而在水中摇匀。
色情和淫靡的滋味溶在朦胧的水汽之中一起升起,在这个有点狭小的浴缸里,两副肉体亲密地缠绵着,互相给予的同时,也在互相索取。
似乎只有乖孩子瑞鹤会在舒服的时候老老实实地露出陶醉的神情,土佐还有加贺她们两个,都是就算马上要高潮到大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也还是会死撑着要掌握主动,至于抖m高雄,在做的时候基本从头到尾都是那副明明已经被满足,却还要索取更多,要继续被大肉棒不讲道理地欺负到坏掉的痴女表情,天城倒还好一些,一直都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可她也因此而有些过于温柔和知性了,每每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天城的包容中局促不安。
只有瑞鹤能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份心动,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瑞鹤纯情的反应都会令他心跳陡然加速,可也正因如此,一想到瑞鹤本质上终归还是强暴他的罪犯,他就又感到痛苦....
他宁愿被土佐和加贺粗暴地索取,宁愿去满足贪得无厌的高雄,宁愿去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天城抱在怀里摸头,也不愿和瑞鹤拥抱,不是不喜欢,恰恰是因为他喜欢,所以他才不能接受“乖孩子”瑞鹤也加入了冒犯者的队列这一残酷的事实,他不愿相信自己印象中那个呆呆的,但会偷偷用看英雄的眼神注视他,被发现后会站在原地羞涩地低着头,用笨拙的谎言或者情话搪塞他的瑞鹤会做出这种事,他宁可认为是自己确实像土佐说的那样不检点,勾引了瑞鹤,才让这个干净的孩子做了坏事,是自己玷污了这张白纸......
一股热流冲到肉棒上,拉回了他的思绪——瑞鹤高潮了。
瑞鹤已经把他的指尖吐了出来,下巴无力地枕在他肩膀上,张着小嘴大口地呼吸着,她雪白的身躯偏斜着,露出的一粒粉嫩樱桃十分扎眼,让他挪不开视线。
他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上移,从她的腋下收回,攀上雪白的山峰,捏住了一粒粉嫩,边推边晃,用拇指和食指的缝隙夹住樱桃,来回揉搓着。羞耻早已随着水汽蒸腾不见,瑞鹤张开红唇低声地呻吟,他另一只手的食指的中指便趁机探了进来,揪住了不断躲闪的小舌头,轻轻往外扯动。
这可苦了瑞鹤,刚刚才高潮过的她早就软了下去,连挺起颈子的尝试都那么困难,又怎能抵抗住指挥官进一步的爱抚。乳头和阴户的双重刺激孕育了呻吟,可被手指闯入的小嘴却根本发不出声,牙齿就搁在手指上,她却舍不得咬下去。肉体的快乐和情欲见此路不通,在体内越积越多,终于全都涌到了下体,一齐泻了出来。
听着瑞鹤已经带上了哭腔的“嗯嗯”呻吟声,他满意地笑一下,准备收手,可手指刚从瑞鹤的口中离开,瑞鹤却突然强撑着发起了反击,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一颗乳头。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顺着脊椎传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和燥热,再辅以此时淫乱的气氛,“把这个坏孩子狠狠爆炒一顿”的念头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
看来只能拿出点本事,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姑娘体会一下,已经被土佐等四人调教成人形自慰棒的指挥官先生在服务舰娘这件事上有多么熟练的经验和高深的技巧了。
# 7
“呜呜.....”
潮水般接连涌起的甜蜜呻吟与湿腻的爱液一起从指缝渗出,飘散进入氤氲朦胧的水汽,为本就模糊的毛玻璃再添了一层白霜。
少女乳尖那两颗可爱的蓓蕾在指挥官面前毫不设防,不是被他的手指轻易推倒、碾来碾去,就是陷入吮吸与轻咬交替而来的挑逗之中。在重中之重的私密花园处,少女似是想起了上一次被指挥官只用手指就玩弄到虚脱的不堪往事,纤手提前稍稍护住了最为敏感的阴蒂,可当指挥官的手指从乳尖一路慢慢滑向小腹时,本担负着保卫责任的小手却监守自盗起来,不待指挥官开始玩弄,自己便已悄悄挑拨起来。既然如此,当爱人的指尖到达终点时,得到的甚至不是预想中那一触即溃的阻碍,而是一份盛情邀请,一份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愿再次体会一下那被当作琴弦一般翻指拨弄时的快乐。
时至于此,或许也只有那只象征性捂住红唇的小口,还能算是瑞鹤小姐仍有一点羞耻的见证了。
“瑞鹤?”恍然之间,早就红透了的耳垂也已被情郎咬住、轻轻拖拽:“翻一下身,好不好?”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原本遮住小口的纤手默默脱离了岗位,环到指挥官背后,用力搂紧。
两人的手指一起拨弄着爱液四溢的蜜穴,咕叽咕叽的声音被浴缸中的热水过滤了一遍,传到两人耳中时便添了一抹沉闷。
不过也并不重要就是了——两人湿吻时的水声遮掩了其它一切。
“不想做一次吗?”
“我要一直看着指挥官。”
气喘吁吁的少女终于给出了不配合的理由,甜蜜依人。
## 7.5
“嗯嗯.....指挥官......喜欢......”
听到怀中瑞鹤细如蚊呐的梦呓,他又在少女光洁的额头轻轻一吻。
在方才由指挥官的手指与唇舌搭成的通往高潮的阶梯上,敏感的少女在极乐中昏厥过去,于甜蜜的梦中倾诉着自己对他的依恋。
然而对于肉棒硬了起来却没有得到性处理的他来说,入睡当然就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了。
今夜群星黯淡,他百无聊赖地注视着昏暗的天花板,希望随便想一会儿别的什么东西,好让下面的操纵杆平静下来。
他想到这几天在看的小说,想到自己爱听的老歌,想到明天该怎么应付五人的轮奸,哦这个不能想,容易越想越硬。
他想到自由的周末该怎样度过,想到港区里的那座有很多鸟儿的小山坡,想到了芝士胸部和妈妈生的,想到了自己对姑娘们的一次次欺骗,怯懦,虚与委蛇和不可言说。
他的意识和迷雾中的星光一样越来越模糊了,但他好像还是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没有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那应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吧,可自己却一点都记不起了........
他睡着了。
# 8
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才怪咧,对他来说周六是最可怕的一天好不好。
∩能轻柔地从已经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的瑞鹤怀中脱身,顺手擦去她嘴角的口水,又为她把被子裹好,以卷成团的柔软被子代替自己离开时留下的空位。
少女紧紧搂住被子时,脸上是那份纯真的傻笑,像是有什么感染力一般,连带他的脸上也勾起了一点微笑。
蹲在床边,指尖试探着轻轻戳了戳瑞鹤的一侧脸颊,软乎乎的,有点凉,像是戳在果冻上,不过少女的脸颊应该比果冻更香甜就是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子小小的宁静温馨,也挺好的。
他叹口气,放弃了这早已经不再现实的幻想,默默离去。
瑞鹤悄悄合上眯缝着的眼角,紧抱住怀中“柔软的指挥官”,继续自己的美梦。
“唔.......喜欢........”
## 8.5
站在办公室门外,把作为早餐的最后一口心智魔方嚼碎咽下去,他故意重重地跺了跺脚,之后又等了半晌,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没用。
那位趴在他办公桌上的少女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继续着自己那有些痴女的不良爱好。
唉......
他长长叹了口气,揪住了大凤头顶的那一簇呆毛,少女作出浮夸的吃痛表情,脸上却是毫不知耻的快乐笑容。
“桌子上和文件上都是指挥官大人的味道,好满足——哎呀,指挥官不要拉了啊,真的会很痛的啦。”
他手腕又向上提了一点,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静静欣赏着少女的表演。
“指挥官大人~!大凤只是在帮指挥官大人检查这里有没有害虫给指挥官下毒,如果指挥官害怕效果不好的话,要大凤用舌头来检查也是没问题的呢~欸,指挥官不说话的话,大凤就当作默认了哦?接下来就先检查指挥官的舌头上有没有被下毒吧~想不想要,想不想要~?指挥官不许骗大凤哦~”
“把东西都放回去。”
闻言,刚刚还神采飞扬的大凤立刻变出了一张苦瓜脸。
“呜呜....不要嘛指挥官....”
大凤双手合十,在那摇头晃脑地装可怜,带动着那簇被他揪住的秀发也歪来歪去的。
冷漠脸.jpg
圣斗士不会被同样的招数打败两次。
更何况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见指挥官不为所动,大凤很快就进入了垂头丧气状态,低着头一边悲鸣,一边从乳沟里掏出指挥官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签字笔。
“还有呢?”
苦瓜脸更苦了,大凤慢吞吞地拉开抽屉,抬起头来还要求情,随即被他他冷漠的眼神击退,只好哭丧着脸把抽屉里的几袋小零挑了出来,塞回了自己的乳沟。
不用说,这几袋零食里肯定加了大凤的私货。
压制住自己对大凤四次元乳沟空间的吐槽欲望,他继续装出那副冷漠脸:“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大凤委屈地抬起头,已经带上了委屈的小哭腔。
“唉....”他松开那簇呆毛,手掌落在大凤头顶,轻轻拍了拍,“别再闹这些小把戏了啊,大凤。”
“嗯嗯!”
这样不痛不痒的劝告对沉浸在摸头奖励中的大凤来说自然只是耳旁风。
“把从我那偷走的毛巾和衣服什么的都还回来,备用钥匙也都交给我,不然就取消你的下一次秘书舰值班,还要把大青花鱼安排到你身边。”
“呜!——”
大凤登时发出可爱的悲啼,吓得窗外枝头上的群鸟哗啦啦腾起逃离。
# 9
工作内容仅仅是处理一些巡逻队传递回的情报,随着塞壬不知原因的逐渐蛰伏,往往只用几十分钟就能处理完前一天发来的文件,然后一起在办公室摸鱼。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当然没有在周末工作的习惯,来办公室只是为了方便躲开瑞鹤而已,至于大凤,在周六的办公室等待指挥官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
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的土佐对这一切当然是一清二楚。
现在,灰狐狸静静欣赏着办公室的实时画面:被摸头以后,凭着认错求饶的这一会儿,大凤已经在指挥官的肩膀上装哭蹭了好几分钟了,在终于被他轻轻亲了一下额头,并且得到下周六还可以来玩的许诺后,补充完指挥官能量的大凤神采飞扬地离开了。
土佐面无表情地转过视线,看着自己在宿舍贴了满满一墙的、指挥官各种各样的照片:它们已经经过了一次迭代,在新贴的照片上,指挥官的衣物基本都处于破碎或者根本不存在的状态,指挥官的神态与曾经的照片上的和蔼微笑比起来,也确实有着些许的不同。
回忆与现实交织,她平淡的眸子里依然看不出一丝波澜,但原本平着垂下的两只狐耳却已经立了起来,其上绒毛根根耸立,她那和赤城加贺等人比起来并不算大的尾巴也不自觉地打着卷。
看来她现在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
## 9.1
监控屏幕前,各式各样的药水瓶叮叮咣咣,一把折扇慢慢扫去烟雾。
新的药剂调好了。
可惜最近都没什么机会做实验呢....
## 9.5
终于把大凤哄走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起了电影。
与其为不可阻挡、必将到来的灾难而恐惧,不如好好享受那之前的闲暇时光,这就是他随遇而安的处世哲学。
昨晚他睡着时已经很晚了,今天早上又要早起以躲开“吃早餐”的瑞鹤,睡眠并不充足的他不可避免的打起了瞌睡。
屏幕上的光影渐渐模糊成几团混乱的色块,对话和背景音乐也都慢慢变成了无意义的白噪音,眼皮越来越沉重,最终如分离已久的情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意识逐渐散去,而脑海中还残存着电影的情节——青梅竹马什么的,还挺浪漫的.....
要是我也有一个就好了.....
# 10
是怎么一步一步落到现在这个境地的呢........
是因为那次土佐来找他对练剑术的时候,他笑着把她推给了高雄吗?
可他真的完全不懂这个啊.....而且和舰娘对砍什么的,就算只考虑到安全上的问题,对方肯定也是要束手束脚,玩不痛快的。
不过,土佐看起来挺失落的,如果她真的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他跟着练练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毕竟不止可以和她一起活动一下,而且像个武林高手一样耍耍刀还是挺酷的一件事。
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好啦。
哼着小曲,暂时把这件小事放在了一边的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向冷漠而自傲的土佐是经过了多少纠结和犹豫才最终下定决心来找他的。
她没有去找高雄,而是拖着刀,低着头,沉默着慢慢走回了宿舍,一刀将木制假人砍成两截后,她像是瞬间被抽去了骨头,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麻烦.....”
重樱舰娘,性格基本上都不太正常,土佐也不例外,或者说,土佐尤其如此。
这家伙......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竟然敢拒绝来自强者的邀请.......
毛茸茸的尾巴烦躁地晃来晃去,本就在两侧耷拉着的狐耳此刻更是无精打采地垂得更低,甚至快要贴到脸颊了。
他怎么敢的......就不怕我直接....
是因为信任我吗?
不对,不止是自己,他对大家都是无条件信任的.....
那家伙....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信任所有人的......
真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是有罪的,现在,就连床边那堵雪白的墙壁也只能得到灰狐狸平等的仇视。
讨厌死了,这么白做什么,一看到就想起他穿的白色军服,可恶.....
算了,就这样吧。
弱者不值得浪费精力.......
她握住那把长刀,莫名其妙的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蠢啊......怎么我也变成这种.......
最后,她生着闷气扑到床上,心里想着怎么把这面白墙盖住。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道纤细的、文质彬彬的身影,在她那面白墙上乱涂乱画,他却只是微笑着。
她竭力伸出手去要保卫自己的领地,他却轻描淡写地擒住了她的手腕,看都不看她一眼——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个乱涂乱画的家伙身上,两人含情脉脉的视线穿过薄薄的眼镜镜片,在空气中缠绵着。
在他与那道纤细的身影吻在一起时,土佐没能看清她模糊的脸,只注意到她那副有着窄窄红色边框的眼镜,正顶在他的颧骨上。
她突然惊醒,如溺水者一般急促地呼吸着,直到抄起刀想出去散散步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连握刀时的手心都有些滑腻。
## 10.5
“多休息一下吧,天城。”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她面前的文件,只留给她一个温暖的微笑:“我自己处理就好了。”
“主上,我没,咳、咳.....”
“乖。”他轻轻拍着天城的后背,微笑渐渐淡去,变成了忧郁与自责。
天城的体质并不好,身为舰娘的她却与病弱二字挂上了钩,虽然当时催化心智魔方的状况并没有异常,他依然认为这是自己的责任。
理所当然的,这位不幸的姑娘始终得到了他额外的关心与照料,在这种经常的朝夕相处中,情愫也在一天天生长,渐渐壮大。
然而,当病狐狸畏畏缩缩的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时,得到的却是拒绝的回答。
似乎驱动着他陪在她身边的不是男女之爱,而是愧疚,仅仅是愧疚,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像往常一样,她那病态苍白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只是这一次格外苦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已经在指挥官的办公室装满摄像头的土佐知道。
灰狐狸紧紧握住刀柄,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显得发白,尾巴也已然绷直。
她将视线从监控屏幕上移开,移到床边的那面白墙——上面已经稀稀落落贴了十几张他的相片。
## 10.6
“啊~加贺,喝着呐。”欧根提着一瓶啤酒,傻笑着晃了过来。
“一身酒味......你这家伙,怎么总是这个样子....你干嘛!”
“嗯——哈,加贺这里的酒也很好喝啊,嗝,你,你也喝嘛~”
“你自己喝吧....”加贺嫌弃地把那瓶清酒推到欧根旁边,看着她毫不客气地咕咕咕一口气灌下去,加贺才发觉自己也已经有些晕乎乎了。
白狐狸托着已经红起来的脸颊,趴在吧台上难受地轻声哼哼起来。
酒劲已经上来的欧根倒是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把搂住了加贺的肩膀,凑在她旁边,发酒疯一样嚷了起来:“怎——么啦,你怎么也开始喝酒了啊。”
“没你事......别冲着我,酒味儿.......”
“啊~说说嘛~”欧根应该已经完全醉了,来回摇晃着加贺的肩膀撒娇,可惜成果不佳,加贺依然皱着眉一言不发。
“那,让我,嗝,让我猜猜.....”欧根将食指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随后像是有了灵感一样,食指朝天摆了个pose:“我知道啦——是,是不是又被企业她给一箭秒啦。”
“怎么可能!你这家伙.....”头顶两只耷拉着的雪白狐耳一下子竖了起来,加贺挣脱开欧根的搂抱,抢过她的酒瓶吨吨吨喝了个精光。
“啊,我的酒——别生气嘛加贺。”醉醺醺的欧根倒也不恼,又从脚边的柜子里新提起一瓶,“所以是猜错喽,那我再猜猜,嗯......”
加贺已经耗尽了耐心,将啤酒瓶随手扔到一边,她气冲冲地走向门口。
“我猜到了——嗝,是指挥官的事吧。”
白狐狸停下了脚步。
欧根打了个哈欠,接着说了下去:“大家都知道啊......因为赤城总是骚扰指挥官,你就经常,嗝,经常去找指挥官,说是什么要给姐姐道歉,一来二去,就,嗝,就成了去找指挥官聊天的借口了嘛.......怎么,又,又憋不住啦,哎,不是,嗝,以前也没怎么见你喝过酒啊.....该不会你是要壮胆吧,嗯......”
白狐狸黑着脸走到欧根旁边,一把将她刚咬开瓶塞的酒瓶夺过来,又一记手刀将欧根砍晕了过去。
## 10.9
加贺醒酒的时候,她躺在他的膝枕上。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啦......”
他笑着对白狐狸的大耳朵rua来rua去,并没有注意到她眸中的后怕与惊恐。
她本来是想要来强......
## 10.99
可怜的屏幕已经被砍成了碎渣。
连刀都扔到一边,土佐剧烈喘息着,回头看向那已经被他的照片填满的白墙。
加贺姐想要抢跑啊.......
唯独这个东西,不会谦让的。
好在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第二天,她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腕拧至脱臼。
# 11
他是被操醒的。
哦,对啊,今天是周六来着。
狐耳绒毛在脸颊上轻柔摩擦,他勉强睁开睡眼,两手却是很流畅地滑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拨开垂下的如瀑长发,轻轻抚摸起她光洁的脊背,在那里,摇来摇去的狐尾也被他轻轻握住,用大拇指温柔地揉了揉。
尾巴灵活地打着卷,这柔软的绳索立刻将他的手掌环住,一如身下两人的结合处。
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话语,灰狐狸的舌已经撬开了他没有设防的牙关,闯入了他的领地,而他则顺从地成为她的俘虏,任由她肆意索取。
与此同时,土佐下体抬起又砸下的频率也陡然提高,两人的结合处严丝合缝,简直浑然天成,层层叠叠的肉褶牢牢箍住他那硕大的性器,伴随着摩擦给两人一起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大腿根和裆部,长裤的布料早已被滴下的淫水完全打湿,土佐娇臀的每一次砸下,除了两具湿润的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挤压这布料中水分时轻微的咕叽声,至于两人那苦闷与快乐交织的呻吟,反倒是因为接吻而被堵在了嘴里,不得发泄的幸福感被化为了津液,流淌进对方的口中。
可惜这样默契的欢好并没有再持续多久:纵然是舰娘的体质,面对他那格外雄厚的本钱,能坚持上这么一小会儿的主动也已经是极限了。
“你动。”尖利的银牙咬住他一只耳垂,几乎要渗出血来,尾巴和小穴对他的手掌和肉棒也都越勒越紧。
灰狐狸即将高潮的信号,他早已无比熟悉。
“嗯。”
默契地扶住香肩,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犁开了膣道中每一丝美妙的褶皱,直至重重扣上花蕊宫门,挤出如潮爱液自交合处满溢而出,肥软的大腿根上早已湿透,伴着啪啪的撞击声响,那横流的爱液已被磨成了淫靡的白浆,每当股间分离之时,都拉出数根浓粘的丝线,不待坠落,便又被撞得折合在一起。
灰狐狸几声高亢悠扬的呻吟,狐尾便无力地垂落下去,而膣道的紧致却达到了极点,一股股滚烫的热浪从四面八方冲向肉棒,他却没什么心情来享受这样的肉欲。
等到狐狸终于抬起头来,他颤颤巍巍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肩膀上那两道已经深得见了血色的牙印,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嘶......下次别咬了.....”
“嗯。”
一听就很敷衍。
更何况她上次也是这么回答的。
长叹一口气,看着正对他脖子蹭来蹭去的土佐,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还做吗?我还没射呢。”
“不做了,你自己撸吧。”话虽这么说着,灰狐狸的腰肢却诚实地蠕动起来,带动肉穴撕扯着他那坚硬的雄根,狐媚子那淡金色的眼眸挑衅似的望着他:“想做就求我——还有,记得叫主人。”
“我还是自己撸吧.....别咬,别咬!”
“哼....”灰狐狸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扶着他的肩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啵的一声,那湿漉漉的肉棒便划出了狐娘的淫穴,沐浴着漏出的淫水,拍在了主人的肚皮上,而肉棒主人的主人,却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好似,开香槟喽。
当然,为了避免得到今天的第三个牙印,他还是只好憋着笑伸出手臂。
然后他就被从椅子上拽下来了。
有灰狐狸柔软的身体作为肉垫,这次跌倒其实还是比较舒适的。
毛茸茸的狐尾只一瞬间便缠住了他的腰,他的左手也被引导到了丰满的乳房之上,灰狐狸对着他的耳朵吹着热气,但就在他期待着下一步的缠绵时,出格的行为却到此为止。
“自己撸吧,哼。”
“你怎么....越来越坏了...”
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咬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同时握住她的一只柔荑,放在了自己的操纵杆上。
“撸不出来的。”他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娇嫩的乳珠,口齿不清地说道:“从你们几个开始以后,早撸不出来了。”
“所以就用我的手?”虽然这么说着,土佐纤细的手指还是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上下慢慢撸动起来。
“嗯,用你的能出来。”
“贫嘴,明明是喜欢被我弄。”
“才不是。”左手揪住乳头向右扯着,于是乎,两只粉樱便都进了他的口中,享受着他的啃咬与吮吸,“没骗你,真的。”
他模糊不清地说着,她也并没有多么在意,而是专心在撸动棒身时,用指甲刺激着他的马眼:“叫主人。”
“我射出来再叫。”
“不叫不给你干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别咬!主人!”
到头来还是又多了一副牙印。
11.5
“天城,身体不好的话还是不要做太多了……”见姐姐那一向苍白的面庞上已经满是病态的潮红,土佐柳眉紧蹙,满是担忧。
娇喘吁吁的天城却没有顾及妹妹的劝告,而是勉强用两只无力的玉手挤住自己丰满的乳房,雪山连带峰顶的红梅一起慢慢蹭着被压在身下的他,同时她还艰难地蠕动着腰肢,只求那牢牢插在蜜穴中的肉棒能享受更多的湿热与挤压,虚弱的天城像是要以此证明自己还有余力,还能继续:“咳....无妨...只要能让主上舒服一点,再怎么过分地使用我,都没有关系的...”
“别逞强啦....”
他怜爱地抚摸着病狐狸已经因性爱而完全挺立起来的敏感狐耳,随着他的手掌滑过那些柔软的绒毛,病狐下体对肉棒的紧缚程度也因主人受到的爱抚而增强着,令他与她结合得更加紧密,粗大的肉棒与花穴中的万千褶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只有大股黏糊糊的爱液能因为这一次次温柔的抽插被棒身带出,将两人的下体打湿,为这和谐的性爱增添上一曲由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病狐狸娇弱的呻吟组成的交响乐。
11.6
等到加贺推门而入的时候,平日里正经到有些死板的高雄正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而在她那被撕开的黑丝与雪白小内裤之下,娇嫩的花瓣已经被指挥官的大肉棒蹂躏到了一塌糊涂的程度,而雪白的肥臀上更是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与皮带造成的抽痕。
外表严肃,而内心是个变态抖m的高雄一边呻吟着“母狗的小贱穴要被指挥官肏烂掉了”或者“我是指挥官的精厕,是指挥官的性处理肉便器,求求指挥官更用力一点”之类的淫乱宣言,一边疯狂扭动着腰肢和肥臀以配合指挥官的插入,而他亦是默契地每次都拔出到只剩龟头,随后又狠狠插入到撞上子宫口,将暴露本性的高雄肏弄到两眼翻白,将身下这团美肉肏弄到汁水飞溅,被肉棒淹没成浆的爱液甚至迸射到了一边已经睡过去的天城唇边,而睡梦中的天城则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舌,将这零星的淫液卷入口中。
加贺与土佐对视一眼,姐妹俩都无奈地笑了。
11.7
“想舔吗?”
他不回话,抱住加贺的脚踝就是一顿乱舔。
坐在她旁边的土佐见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哦,额外提一嘴,姐妹俩的“坐垫”,是已经被肏晕过去了的高雄。
11.8
“姐姐,昨晚指挥官欺负我。”
“欺负?他又和 企业 跑到山上鬼混了?”
“不是——你看。”
翔鹤被瑞鹤拽进了门。
11.9
好消息:指挥官再也不用为周日怎么过而烦恼了。
坏消息:现在指挥官一周干七天,一三五大狐狸,二四六狗和鹤,周日大家一起 包 饺 砸。
另一条坏消息:又要修这个什么都挡不住的破门锁了。
风能进,雨能进,只要她们想,人人都能进。
事儿就出在这个想上了。
# 12
好在她们终归还是发了善心,给他放了一天假,就这周日,而且他今晚可以自己一个人睡,所以明天早上能尽情睡懒觉了。
橙红色的夕阳透过办公室的玻璃洒在地上,给这一地精液淫液的狼藉也加上了一层暖色调的美化滤镜,他像个被嫖完丢下的娼妓一样,对着镜子一边擦去脸上的“战斗痕迹”,一边规划着明天这最后一个假期该怎么过。
好在,这种事情什么的,他早已经习惯了。
万幸衣服没被弄脏,直接套上就能把身上被掐出来的血印遮住了,只要再把脸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都擦干净就万事大吉。
唉.....
他长叹一口气,扔掉了纸团,再三确认现在谁也看不出他今天的经历,然后开始拖地。
真是的,每次都要搞得一团糟....
连桌子上都有这么大片明显的痕迹,有必要这么激烈吗,又不是说隔多久才给做一次.....
他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自己射出的白浊一点都不比姑娘们流出的爱液要少这件事。
“指挥官。”
还在幻想明天自由生活的他吓得一个激灵就摔地上了。
他揉着屁股,夕阳将他遮进了办公桌的阴影,也将门口纤细少女的影子拉长,搭配上头顶的两只尖尖鬼角,能代投影在地砖与墙壁上的影子在他看来已经与噬人的恶魔别无二致了。
好在能代不是恶魔。
这可是,港区里重樱少有的乖孩子啊...
他已经忘了,之前他对瑞鹤好像也是类似的评价来着。
少女低着头快步走近,他扶住她的手站了起来,而阴影中的片刻时间已经让他挤出了一个不那么僵硬的微笑:“怎么了,能代?”
“指挥官....我....”能代纠结地抿着红唇,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以至于像是忘记了了自己扶起指挥官后还没有松开,纤细的小手因内心慌张而无意识地过度用力,把他的手捏的生疼。
感觉手快被捏碎了。
好疼。
妈的不会乖孩子又要像瑞鹤一样黑化吧
我草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能代不可能的.....是想太多了....
“贵安!!!”
就在他和能代一起胡思乱想的时候,又一道纤细的黑影如炮弹般飞进了门,直直撞在他的胸口,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大自然就根据牛顿先生的指示把他压倒在了他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就是那个办公桌,刚擦过,上面还湿乎乎的呢。
没来得及松手的能代也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和那位不速之客一起压在了他身上。
“欸嘿嘿~( ̄︶ ̄)指挥官好软,想一直这么压着指挥官~”
“酒匂...你先下来....”
被酒匂像八爪鱼一样搂抱着压倒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勾起了他的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比如土佐的初次。
“不嘛不嘛,指挥官身上好香的(* ̄3 ̄),嗯.....嗯(#°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好像在姐姐们的身上闻到过类似的,可是又具体分不清是谁啊.......”
小妮子你鼻子挺灵啊?
但这是不能碰的滑梯....
“哈....意外,纯属意外.....你知道,应该是她们像大凤一样给我加了点料什么的.....对,就是这样....”
“嗯 ̄へ ̄?这样子的吗?那我能不能给指挥官也加一点?”
“那个...酒匂....”能代终于从方才的慌乱中恢复了过来,眼看着妹妹紧紧抱住指挥官,甚至一边耳鬓厮磨闻气味一边问话的画面使她本就因羞涩而有些酡红的脸颊与夕阳的红融为了一体,感到莫名羡慕和酸涩的她恢复了一点姐姐的样子:“不要捉弄指挥官啦.....”
“欸嘿嘿?(ˉ﹃ˉ?)如果酒匂不来的话,能代姐肯定会和指挥官这么傻站着一直到太阳下山的吧~姐姐要好好感谢我哦~”酒匂咧嘴笑着将姐姐应付过去之后,立刻就转回头来,一边蹭着他的脖颈一边道出了姐妹俩此行的目的:“能代姐明天想要和指挥官约会哦~”
“什么啊!”一向冷静的能代红着脸失态地大喊道,“只是想和指挥官单独呆一会儿!”
“哦,嗯嗯( ̄﹏ ̄;)”她敷衍地应了几声,随即抬起了小小的脑袋,亮晶晶的红瞳闪烁着机灵的光芒:“那,姐夫意下如何?”
“不要捉弄指挥官啊啊!!!"
能代严谨认真的形象被妹妹两句话干碎了。
但红着脸挥着手努力辩解的能代也很可爱就是了。
12.3
唉。
今天真的乱七八糟。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好好满足瑞鹤了,这样至少不会把翔鹤给莫名其妙地拉进来......
明天也不能睡大觉了,还要和能代一起玩。
而且从下周开始就再也没有周末休息日了。
土佐你们真的是一点人事都不干啊,拿手指自己稍微凑合凑合不行吗,给我放两天假呗......
麻。
他唉声叹气地推开家门,草草洗个澡就倒在了床上。
嘿,还挺暖和。
他把那副苦大仇深的司马脸转到旁边。
狐媚子金色的瞳孔在发着微光。
完蛋喽。
彻底别想睡懒觉了。
12.6
“土佐,先别舔了,听我说句话.....今晚让我好好睡一觉行吗?”
“射一次出来,睡得会好一点——还有,记得叫主人。”
“你tm!”
“别废话。”毛茸茸的尾巴揽过他的后脑,使他与面前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蜜穴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几厘米,“帮主人舔舔,快点....”
“不怕我咬你?”输人不输阵,虽然明明已经开始了熟练地侍奉,但他依然选择嘴硬。
“你敢~”香舌从龟头沿着棒身一路向下,已经开始拨弄他沉甸甸的阴囊,像是在测量大小,看看能不能一口把其中的一颗蛋蛋含入口中。
作为回应,他的舌拨过已经有些勃起的红豆,碾过小小软软的阴唇,却没有在会阴处折返,而是继续前进,竟然刺入了那未曾开发过的娇嫩菊穴。
肉棒根部又多了两道牙印。
可怜的指挥官。
12.8
几十分钟后。
“叫爸爸!”
“嘤....~嗯!呜嗯!”
土佐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而他却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着狂野的抽插,他双臂将身下灰狐狸的一条美腿紧紧抱在怀里,狰狞的肉棒飞速犁庭扫穴,将小小的阴唇撑开成圆环,将娇嫩的穴肉扯出又插回,将敏感的子宫口一次次撞地凹陷,最后用巨量的白浊将其填满以至潺潺外溢,与月光和床单融为一体。
12.9
浴室,他将灰狐狸放平在自己的膝枕上,生怕因自己的滋润而沉沉入睡的土佐会被地砖硌疼,同时,他还用花洒和手指温柔地清洁着已经红肿起来,还在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唔唔....指挥官.....不许....跑....”
在快感中沉沉入睡的灰狐狸因为此刻的温暖而发出了内容有些霸道的梦呓,但一看到她此刻因小穴受到水流和手指的刺激而红润蹙眉的脸庞,这样满是占有欲的话语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嗯,是你的,不跑,行了吧?”他无奈地揉揉她已经被沾湿的狐耳:“听话,睡觉吧.....”
与此同时,他深入土佐花穴扣挖精液的手指又受到阵阵紧密挤压和炙热水流。
土佐又高潮了。
怎么会事呢.....
哦,原来是给舰娘指交顺手了,一不小心就又用上了那些技巧。
.......
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不过,说实话,这种生活确实也挺不错就是了。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12.99
然后他就睡过头了。
当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太阳已经照到两人屁股上了——哦,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 13
太平洋战争的浪涛曾短暂地光顾过这只深海之中荒凉的小岛,可当硝烟散尽之后,这片港区几乎立刻就被世界遗忘,只有风雨沉默着去锈蚀那些残存的钢铁;混凝土石板的夹缝之中,草木横生;斑驳的青苔业已遮蔽了几乎所有字迹,连那些台阶都添上了一层新衣。
直至他一个人来到这里。
依赖的心智魔方的作用,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复、改造、重建之后,那些原本破破烂烂的建筑已经焕然一新,这座小岛也成了他和姑娘们的安乐窝。
不止宿舍,一些废弃百年的教堂、商店之类的建筑也得到了重修,在这处微型社会之中作为舰娘们提供自娱自乐的场所,而那个曾在百多年前为岛上驻军家属的儿童服务,却已经因时光的侵蚀而破败不堪、满是灰尘的游乐园也在其列。
这处小小的游乐园被恢复了一些简单的项目,用以为港区中的驱逐舰孩子们提供娱乐,而更大规模的修建则尚未完成,比如那座已经自然崩塌的摩天轮,在被拆除后一直没有得到重建,徒留一片光秃秃的空地,没用多久被杂草宣誓了主权。
小孩子应该都喜欢那种地方吧....
他毫不犹豫地将就能代划到了“小孩子”那桌。
毕竟和其他轻巡比起来,能代的外貌确实有点太幼了。
而且有点太小了。
各种意义上的小。
算了,不论如何,还是先醒醒盹吧。
靠在公园长椅上,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一个哈欠打完,他勉强睁开已经有了点泪水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蹲在自己面前,两腿中间的俏丽姑娘。
他一下子就吓清醒了。
毕竟这个姿势有点太熟悉了——土佐总是这么蹲在办公桌下面给他口来着.......
他赶紧揉揉眼睛,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聚焦目光,她就已经一跃而起扑到了他身上。
“贵安!”
“酒匂,不要捉弄指挥官!”
她慢慢走向那张长椅,当她轻轻抚摸着长椅木条上那些熟悉的刻痕时,因岁月的遮掩和自己刻意的遗忘而有了些许模糊的美好回忆一瞬间便又涌上心头。
他和她一起把沉重的书包扔在长椅上,一人捏着一根从旁边小贩那买的烤肠,若是手头比较阔绰,或许还会买上一瓶雪碧——这种价值三块钱的奢侈品就做不到人手一瓶了,只好轮流喝——他俩一边享受这对小孩子来说至高无上的美食,一边吐槽今晚老师留的作业真多。
那时候还没“吐槽”这个词呢。
当然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其实是在暗示说自己不想做了,希望她能行善积德给他抄抄。
把已经倒空的雪碧瓶口在牙齿上磕几下,享受了最后几滴甘甜的快乐,她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了。
现在,她买得起饮料了,一箱一箱的把这个公园堆满都行。
却找不到那个曾经和她共喝一瓶雪碧的人了。
傍晚,离附近幼儿园和小学的放学还有一小会儿,这儿的行人稀稀拉拉,显得很是冷清。
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回事.....
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了异常:按以往的这个时候,这里已经有很多小贩一边聊天,一边收拾自己的摊子,准备迎接来这里玩的孩子们了啊。
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
她清楚地听到了下课的钟响。
她又等了很久,没有记忆中的人流。
她哆嗦着站起身,快步走向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游乐园。
毫无生机。
投币的喜羊羊摇摇车还在,破破烂烂的旋转木马还在,滑梯和蹦床也都还在,满是灰尘。
那个丐中丐版,只有差不多十米高的摩天轮也是。
但是人没了。
来玩的学生、带孩子的家长、摆摊的小贩.......
统统都没有。
门口的那个小亭子还在,当年他和她一起踢在墙上的鞋印好像也还在,现在,除了更多的新的鞋印和乱七八糟的划痕以外,上面还贴上了一张皱巴巴的a4纸,已经被风化到有些发黄。
.................
本园即将拆除
.................
安洁失魂落魄地坐回会长椅,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军方为什么毫无顾忌地允许她来这里,而不担心引起什么恐慌了。
她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就像她再也看不到他了一样。
她突然想到了曾经,自己和他一起在那个丐版摩天轮上说笑、吵架、亲吻的一个个下午。
她颤抖着摘下眼镜,用袖口遮住双眼,呜呜哭了起来。
“开心吗?”
“开心^o^/” “嗯...”
姐妹俩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人一起看着驱逐舰孩子们在夕阳下的小小游乐园里打闹嬉戏的温馨场景。
“指挥官?”
“嗯?”
“那边。”
顺着能代伸出的手指,他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一块空地。
“那里要建一些新东西吗?”
“那儿?以前是个摩天轮来着,拆了以后一直没再动过——能代,酒匂,想坐摩天轮吗?”
“想!”“想!(/≧▽≦)/”
“堆一些心智魔方,有时间就来转化一下,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摩天轮了!”
灿烂的夕阳下,长椅上的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到了一阵恍惚。
幻觉吧。
嗯,肯定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
都怪土佐。
唉,土佐。
# 14
他的最后一个假期即将结束。
告别能代和酒匂后,他双手插兜,沐浴着初夏时凉爽的晚风,悠闲地哼着小曲,走上了回家的小径。
风乎舞雩,咏而归,不外如是。
有些聒噪的蝉鸣和驱逐舰们遥远的笑声被晚风送到他的耳中,便被自动过滤成了模糊的白噪声,为他今天的回忆增加了些许修饰。
复盘一下,今天还是很不错的,出来玩玩是比睡大觉舒服。
蹦蹦床确实也挺好玩嗷。
就是有几次被小姑娘砸身上了,怪疼的。
感觉不如土佐......柔软.....
额.....
真的已经完全习惯了啊。
唉。
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大家都是好姑娘。
虽然这份表达方式比较....额...狂野.....
但还是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爱我,也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
陪着我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小岛上一起生活。
这么看的话,岛上的设施确实还有很多可改进的地方,比如......
等等。
我....
怎么....
不对啊....
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是...
谁?
## 14.1
“主上,您看起来....有些心事吗?”
“嗯....”他紧紧抱着天城的尾巴,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稻草,“我感觉,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
## 14.2
“主上之前说过,自己是被人类放逐到这里的可怜人.....”天城将他的脑袋埋在自己柔软的乳肉之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兽:“没关系的,主上,是您创造了我们,又带领大家一起创造了和谐安宁的生活——我们会永远陪伴您的,永远。”
“我也一样。”他轻轻亲吻着天城的锁骨。
熟悉的温暖怀抱令他感到心安。
## 14.3
在对心智魔方的研究中,他是唯一的生还者,却也因此成为了行走的心智魔方辐射源,不甘心将这么仅有的一点消灭塞壬的希望扼杀,又无力靠近他对本人展开研究,同时又无法预料他会表现出更不可控的特性。
他是一束希望,更是一个威胁:人们可以失去海洋与沿海,但人们绝不能接受有一只可以行走在陆地上的塞壬存在于世间。
最终的选择,也只能是将他“特派”到海洋中的一处小岛之上。这里提前准备了足够多的物资和心智魔方以供生存和研究——后者的堆积使这处小岛及周边大片海域对人类来说彻底沦为了远超切尔诺贝利的辐射地狱,没有任何人敢于接近。
与此同时,对于心智魔方研究原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立刻转变为了严防死守——没有人能对新的意外负责。
通讯?心智魔方辐射对电器的破坏是毁灭性的,即使卫星之下,这片海域也永远被斑驳的乱码覆盖。
世界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么,岛上的情况如何呢?
在那次误打误撞地将心智魔方转化成舰娘之后,他逐渐掌握了利用魔方的本领。小到绣花针,大到摩天轮,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心智魔方可以作为纯粹的能量物质,被他转化成任何东西。
而制造舰娘似乎需要一样更多的东西:思维。
举个例子,他在看过太平洋战争书籍中对于企业号的描写后入睡,于是乎他身边的魔方便成为了自称为企业的舰娘。
心智魔方,以及他的时间、精力、思维,这就是他摸索出的创造舰娘所需要的全部消耗。
与此同时,由于他的心智魔方亲和力以及种种乱七八糟的原因,舰娘们对他都很亲近,或者说爱恋,而他温和的态度和性格也增强了这份情感,毕竟精神上的共鸣才是永恒的春药。
他的总结基本上是正确的。
除了一点以外:创造舰娘需要的“思维”不只是对于舰船历史的了解。
还需要情感,这是构建舰娘性格的基础。
只要稍微一点点的偏差,出现的舰娘在各种方面上可能都会有相当之大的问题——他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并因此对天城心怀愧疚。
当然,影响因素也不仅限于心情之类的东西,其它一切与情绪有关的东西,或许都在发挥作用。
比如?
比如他的三观,他的常识,他的语言....
比如那份牢牢存在于记忆中的爱,以及与之相关的记忆。
这份感情没有凭空消失,而是转移到了舰娘们身上,或许,这也就是他能够给她们无限包容的原因。
他已经忘记了她,但他始终不曾忘记爱她。
换言之,土佐她们或许正是凭借着他的这份,原本只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将他压在身下而不遭遇什么抵抗。
## 14.4
他很快就把心态调整好了。
起初,他半是回忆,半是推理,勉勉强强地记起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他想到了自己在地下室的苏醒,想到了自己扶着墙爬出去时围观的人群与他们的四散奔逃,想到了自己摆着一张司马脸来到这个废弃百年的小岛时的场景。
自己是个普通人,因为心智魔方的关系被扔到这里而且回不去了,思绪中零碎的些许细节佐证了这一记忆的真实性。
可若是再向前追寻,他只感觉仿佛有一层浓重的迷雾阻断着他的回忆,将他留在迷茫与恐惧的此方。
那就不想了。
反正怎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想起了也没用,该吃吃该喝喝,人不能太为难自己。
现在他只想尽快把“自己忘了很多事”这件事也忘掉。
高雄给了他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机会。
“指挥官”上竖的尾巴无力地摇摆着,柔软的绒毛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留下阵阵勾人的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也使插在小母狗肉穴中的大肉棒又隐隐涨大了几分,刚刚高潮过的高雄紧紧抱住他,娇喘着吐出淫贱的话语:“明天,请务必过分地使用我”
“你没救了。”
可恶的抖m母狗啊.....
有点怀念喜欢骑上来自己动的土佐了。
最起码省点劲...
## 14.5
空气里是那份无比熟悉的、潮湿的土腥味,沾满灰尘的路灯没有通电,阴霾从那被树冠与建筑的棱角割碎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恍惚间已淹没了周遭的一切,黄绿交错的杂草遮掩之下,隐蔽其中的昆虫悉悉索索、蠢蠢欲动。黑夜即将接管这片破旧的角落,让它在沉默中回归原本的姿态,一如既往,好像本该如此。
直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默契的宁静,惊起几只鸟雀,连带晃动的枝叶一起哗哗作响。
她捂紧胸口,压低了腰,沾染了飞尘的眼镜镜片被拨开,或许是咳嗽的太厉害吧,几滴眼泪突然溢了出来,沾湿掌心。
咳嗽声渐渐平息,涌出的泪水却越来越多,擦不尽了。
哭声为这片寂静的角落添了一点新奇的音乐,草丛与枝叶中的原住民们默默倾听着,没有掌声。
眼镜滑落到了地面上,她茫然无措地摸索着。空气中多了一点淡淡的血腥味,长椅螺丝上的锈迹庆祝着新成员的加入——殷红的血滴从她的指缝滑落,成为木条上的逐渐干涸的点点血斑。
## 14.6
晴朗的夜。
明亮的月光照出了床上叠在一起的身形,高雄淫乱的呻吟与蝉的聒噪一起打破了夜的寂静。
“主,主人的大肉棒~~小母狗,的贱、贱穴要被主人插烂惹~~!”
伴随着高雄逐渐高昂,最后又转至嘶哑无声的呻吟,龟头再一次狠狠撞上了娇嫩的宫口,可这次它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迅速结束这次深吻,而是射出了源源不断的滚烫白浊,将身下犬娘那已经被肏干到痉挛不止的肉穴灌满。
“现在我是主人,对吗?”虽然明知身下的抖m犬娘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愿意在高潮的时候依然被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但他还是狠不下这个心落井下石,欺负高潮时虚弱的高雄,而是停住了肉棒的动作,让她得以充分享受高潮。
“嗯.....嗯主人,继,继续肏母狗,不要停.....”高雄已经被肏到没有了一丝力气,不然她肯定还会继续晃动肉臀向他索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喘息,连尾巴都一动不动。
“那我的第一个命令是.....不许再自称母狗——别再这么作践自己了,好吗?”他伏在她的肩头,尽可能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同时轻轻亲吻着她脸颊上那因高潮和言语羞辱而晕开的醉人潮红:“我会心疼。”
他悠悠抽插着,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将浓浊的精液在她的膣道中抹匀。
她暂时没有回答,娇喘吁吁,贴在他怀中缓缓恢复着体力。
当她以插在穴中的肉棒为轴转过身来,并且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之后,他知道自己又做了无用功。
“咬,快咬人家的奶头....不然我要咬你了...”
似乎.....有一点效果?
## 14.7
然而并没有。
初夏的夜,四面八方的蝉鸣如海浪般连成一片,涌向小径上的两人。
额.....
纠正一下,所谓“两人”的说法其实并不准确,因为严格来说这应该是一人一狗。
毕竟高雄现在是光着身子、四肢着地、颈带项圈,一边汪汪叫着一边被他用狗绳牵在身旁的样子。
虽然此刻的高雄身上除了那条几小时前刚被扯开好几个破洞、并且已经被从小穴四溢而出、由阴户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的精液和淫水给弄到一塌糊涂的丝袜以外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衣物的东西,但那身体深处细微的嗡鸣声才是他真正的惩罚:从现在开始,直到明天早上,她都无法再得到心爱的大肉棒的滋润,而只能靠着这两个小小的跳蛋来勉强慰藉自己淫荡的身体。
对的,两个跳蛋,不止小穴,在高雄的强烈要求之下,连带她那未经人事的雏菊也一样被他塞了个跳蛋进去。
而且,效果好像还不错?
那流个不停、已经一路滴成路标、正在月光下放荡地闪着晶光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到她兴奋地上竖着摇来摇去的尾巴,他又一次无语了。
不愧是变态抖m啊......竟然能自己提出要搞露出play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美其名曰是什么修行......
快点结束吧.....要是被别的舰娘看到可就全完蛋了啊....
还有,刚刚给塞了跳蛋以后,还顺便把她的内裤也给塞进了小穴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出来,内裤这么快就被淫水给浸透了吗.....
真变态.......
是的,在地上像小狗一样爬行的高雄是变态,在一边牵着狗绳的他不变态,他是纯洁无暇小白花。
笑。
当然,这确实也不能怪他就是了:毕竟他是被强迫要求主动起来的,在本质上还是被动。
话说要不是因为高雄威胁说什么“不把我当母狗一样调教的话我就去找爱宕姐告状”,他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和这条抖m母狗一起做这么变态的事儿!
还有!瑞鹤!你看看你开的这个喊姐姐撑腰的好头!
等周四我爆炒你一万遍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 14.8
“汪!主人,主人~,人家受不了了~~,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小骚屄好想要主人操烂”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雄已经晃着屁股爬到他面前,自顾自褪下了他的裤头,还用那一直没有软下去的大肉棒在自己的俏脸上蹭来蹭去。
“啊,不对,母狗不能说话的,主人,主人快惩罚母狗,用大鸡巴扇不听话的母狗耳光好不好,汪,汪汪!”
指·纯洁·挥·小白花·官 握住肉棒,用棒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然后他用两根手指撑开高雄的小嘴,也不管高雄能容纳多少,就把大鸡巴狠狠捅了进去,将小嘴当作小穴一样肏干起来。
“做了几个小时了?怎么还想着肉棒!?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连这点性欲都克服不了,你就是这么修行的吗?给我含好!”
伴随着喉中滚烫精液的注入与身下粘稠蜜汁的潺潺流淌,高雄满意地晕了过去。
善后工作只好由还在高雄喉中射个不停的大苦逼指挥官先生负责。
## 14.9
洗净高雄身上的干涸的精斑与爱液,他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听话,尾巴别动。”
他轻轻亲了一下高雄的额头,在她枕边躺下,抱着这只色情又忠诚的抖m大狗狗一起入睡了。
与此同时,安洁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
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借着月光,安洁又吞下一片安眠药。
## 14.99
港区新增一条都市怪谈:有舰娘反映说,半夜的小树林里会传来汪汪的狗叫声。
## 14.999 露出修行之后的....情趣玩具修行?
她是被操醒的。
走出指挥官的屋子时,高雄已经腿软到几乎站不起来了。
造成这样可爱情况的元凶不仅是昨夜的调教外加今天一早上的性爱和中出,一些新奇的挑战也令她的处境更为窘迫:小穴里被塞进了一整根震动棒,未经人事的菊穴则是被塞进了一长串拉珠,与此同时,他还恶趣味地每送进几颗拉珠便附赠一颗跳蛋进入。
在黑丝和小内裤布料的支撑下,她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这些情趣玩具排出——当然,她也并不想排出就是了,毕竟她连两只乳头都已经被小夹子夹住,还分别固定了一颗跳蛋。
若只是这样倒还好,只要习惯了它们的震动,就能勉强撑下来,可最要命的,是指挥官手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
在对身体所有敏感部位的突然袭击下,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如常度过一天.....
这真是.....
太刺激辣!
# 15
晴,气温适宜。
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
乖孩子。
所以办公室里完全是平安无事的状态。
15.1
剑道馆僻静的角落,正偷偷欺负自己乳头的高雄似乎并不很平安无事。
虽然指挥官一直没有按下遥控,在膣道、菊穴、乳头处的跳蛋和震动棒暂时还都处于安安静静的状态,但稍微一活动便不可避免的摩擦依然给了高雄难以忍受的刺激,更何况指挥官按下遥控器的时间完全未知,这意味着她将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进入高潮......
在平日修习心性的地方,却被这么多下流的玩具带到高潮.....
何等的亵渎,何等的不知廉耻....
仅仅是想象一下自己丢人的表现, 背德的快感就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以求勉强堵住那些泛滥而出的爱液.....
今天还是回宿舍休息吧.....
不然要是真的在大家面前高潮的话,虽然确实很刺激,但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指挥官肯定会疯掉的...
欸?
话说....
如果闯出这种大祸的话,是不是意味着....
指挥官就会愿意惩罚我了?
唔..
虽然真的非常非常有吸引力,但....还是算了....
高雄毕竟还是好姑娘啊!
循着奇怪声音越走越近的爱宕也是。
15.2
高雄....这....你......
玩挺大啊......
但是.......
“理解,理解...可是...声音最好能稍微小一点,我还好说,要是把小驱逐们引来就不好了....嗯,就是这样....”
毕竟自己也有过用手指解决问题的时候....
虽然对于高雄是道具派这一点比较惊奇,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茗喵做的这些小东西确实挺不错....
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爱宕转身快步离开。
至于因为惊吓而潮吹了个痛快的高雄嘛,她被非常不仗义地留在了原地,抽搐着享受恐惧与高潮交织的余韵。
15.3
“指挥官,今天的工作是?”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打扫到一尘不染的地面,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桌面,以及乖巧地坐在一旁的好孩子,鸟海。
“塞壬最近一直没什么动静啊,所以今天就——随便啦,鸟海想怎样都可以的。”
闲适的日子,愉悦的心境,他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手却在轻轻抚摸着兜里装着的那个遥控器。
虽然并不愿意高雄这么作践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心智发育健全的成年男性......
让平日里正经严肃的美少女被塞满震动小玩具而自己拿着遥控器随意操控什么的也太刺激了吧!根本抵抗不了这种玩法啊!虽然兴奋之外的理智让他不会真的按下按钮,但一想到高雄无时无刻不处于对升天快感的期待和在大家面前暴露真实自我的微微恐惧之中这样的情感之中,他就感觉色!!!疯!!!了!!!
当时仅仅是把那些东西塞进去,高雄就流出了那么多的爱液,要是真的按下遥控器的话,高雄肯定会直接变成一个在地上抽搐的水龙头吧!
“啊,确实呢,最近的日子总是这么平静,我也喜欢上这种偷懒的感觉了呢~....”或许是他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兴奋令鸟海产生的些许的误会,这位乖巧温柔的姑娘脸上也渐渐升起了淡淡的红云:“那....指挥官,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15.4
锵!
剑道馆,两柄木刀撞在一起,一白一红两张俏脸也已近在咫尺,爱宕终于得到了悄声耳语的机会。
“高雄,挺不住的话,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别硬撑....”
“无....妨....”
咬着牙微微点点头,算是对姐姐的关心作出了回应,高雄手腕一拧,迈出一小步,她便连同刀身一起侧了过去,随即又对表情复杂的爱宕发起了凌厉的进攻。
“嗯....高雄她是不是有些....反常?怎么脸这么红...”
“确实耶,以前高雄姐和大家论剑的时候都很游刃有余的,今天怎么一上来就气喘吁吁,脸也这么红??”
高雄已经无心理会能代和酒匂的疑惑,因为她的每一次闪转腾挪都不可避免地令那些小玩具和包裹着它们的嫩肉摩擦起来,她的动作也因此而不再像往常那样轻盈灵活,两腿更是早就发了软,以至于连下盘都有些不稳了,若非爱宕一直有放水,恐怕她早已败北。
额....
其实她也在放水来着。
物理意义上的放水。
多亏穿了黑丝袜,上面的水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不然那泛滥的春潮若是顺着无物遮挡的大腿直直流淌,在光照下就太明显了。
不过,那样的话,对她来说其实是更刺激?
15.5
推开门,面包房里那种独特的馥郁芳香扑鼻而来。
令人难以忘怀的美妙味道,混合了新鲜的黄油、香草和甜美的糖浆,令人心情愉悦,不由得回想起记忆中那些朦胧而美好的细碎片段。
“好香!”鸟海闭上眼睛,陶醉地深呼吸一口,随后大眼睛便闪烁起小星星,一动不动地盯着刚出炉、还冒着热气的蛋糕。
“我们来帮帮忙。”他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捋起袖子,微笑着对屋里的姑娘们表明了来意:“顺便偷吃两块。”
15.55
虽然进食对舰娘来说并不是必要的,但谁会拒绝这些经过精心处理后,能给予舰娘各种增益buff美食呢?
且不论将心智魔方直接转化成食物之类的成品过于耗费精神力,性价比根本比不上转化为食材再经过烹饪这样的方式,就是单说制作美食本身,对于大家来说这也是一种低成本的、与休闲差不多的劳动。
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这就是港区食堂乃至整个港区存在的意义了。
哦,还有一点,可能是以心智魔方为原料的食品吃多了,也可能是因为和舰娘这种魔方精待在一起太久,心智魔方似乎也一直在悄无声息地改造着他的身体:什么连着几顿不吃饭也不会饿啊,什么连厕所都已经不用上了啊,什么一夜十八次把大狐狸她们都榨干了他还依然依然生龙活虎啊,什么自己撸不出来必须土佐她们代劳啊,什么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忘了很多事啊.......
都没什么负面影响。
暂时。
15.6
俗话讲,认真起来的男人最帅气。
新泽西看来,还是得再添上半句才算尽善尽美:“哈尼不认真时也很帅气。"
嘿嘿,让哈尼和面,自己在一边稍微偷偷懒、吃点冰淇淋也没什么吧~
也不算偷懒啦,自己可是一直在和哈尼聊天鼓舞士气,还给他喂了冰淇淋吃呢~
一会儿就能吃到哈尼做出来的蛋糕喽~
轻松,惬意,新泽西不自觉地翘起了椅子。
椅背上挂着他的外衣。
外衣兜里是那个遥控器。
哦豁。
丰满的安产型翘臀准确的将那一小块遥控器挤在椅背上,随着新泽西轻轻的摇晃,那一声又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刚一传出,便淹没在大家的欢快的聊天与笑声之中。
心情愉悦嘛,没注意到,或者把这一小块硬物当成拉链或者扣子什么的,也正常。
不过.....
高雄现在的心情似乎并不能用“愉悦”这个词来精确描述。
15.7
在和爱宕论剑的时候突然就高潮了。
不止。
是潮吹了。
喷涌而出的爱液溅得到处都是。
当时在旁边围观的能代和酒匂立刻就被爱宕下了封口令。
两个小姑娘都被吓坏了,个个都是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爱宕提着高雄离去后,又过了许久,依然呆坐在原地的姐妹俩才如梦初醒。
高雄姐....好厉害....
原来一直是夹着那种东西磨练剑法的吗.......
难道这就是修行的诀窍?
怎么可能啊!?
不好....
现在就连看刀柄都要联想到那些奇怪的事情了啊!
能代早已羞红了脸,死死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佩刀出神,却又慌张地挪开眼睛。
“能代姐?”酒匂的脑袋里总是充满奇思妙想,她现在的表情可比正在胡思乱想的能代要复杂得多:“去找茗喵弄点东西吗....就高雄姐那种....看起来好像....很好用??。”
“你在说什么啊!”
15.8
“我是说...额,这个奶油是不是放的有点多了?”
“没关系啊!”新泽西伸出纤指揩下一大块奶油,“啊——”
他顺从地张开嘴。
“好吃吗?”
“嗯。”
柔软的舌头缠着指尖,嗦尽了奶油还不堪罢休,而新泽西也乐在其中,故意用指甲挠着他的舌头。
完全就是老夫老妻嘛。
只能说两个人不愧是青¥*&[数居刂%梅扌&%*册除]%竹*&%马 。
...........
欸?
15.9
“高雄,怎么回事?别说它们是自己动起来的。”
15.95
蛋糕,曲奇,泡芙.....
嗝。
吃撑了。
阳光暖洋洋的,和鸟海手牵着手,慢悠悠地溜达回办公室。
今天真幸福。
15.99
我操。
# 16
黄蜂频扑秋千索,落樱漫飘佳人侧,微风拂过,将短裙掀起小小的一角,柔顺的布料和纤细的小腿一起伴着秋千悠悠飘荡。
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一小堆心智魔方,原本惊魂未定的能代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她依然记得上个周末时指挥官的承诺,经过她昨天大半天的努力,现在,那堆心智魔方的转化工作已经进行了差不多五分之一,按现在的进度,等到周末的时候,她就能拥有自己的摩天轮了。
能代沉浸在自己幸福的幻想中。
在她背后几千米处,正是指挥官所在的办公室,只要他抬起头,就能透过窗户清清楚楚地看到远处小山坡上惬意地荡着秋千的少女。
可惜,现在他并没什么心思来关注这种事情......
看着正在办公桌上自慰的高雄;正坐在高雄旁边,用暧昧眼神盯着他的爱宕;以及站在自己身旁,还手牵着手,却已经完全石化了的鸟海.......
他快崩溃了。
能代悠悠荡着秋千,幻想着从摩天轮上俯瞰港区时的风景。
16.1
把时间拨回到五分钟前。
能代在游乐园荡秋千。
指挥官和鸟海在一边说笑一边回办公室。
酒匂在和茗喵打闹。
提着刚刚从高潮中稍微恢复过来的高雄,爱宕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没人?
没事。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而且.....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吧.....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16.2
“我......对不起.....我.......”
“啊啦,没想到指挥官是这种坏孩子呢,当然,如果考虑到高雄是自愿的话,其实还是可以勉强原谅你的哟~。”爱宕将高雄菊穴里的那串拉珠轻轻塞进了他嘴里:“不过嘛,指挥官好像不止欺负过高雄呀.......”
见到他下意识吮吸拉珠的动作,爱宕脸上那像是要吃人的火热笑容越来越不加掩饰,她轻轻拉住他的耳朵,牵引着他踉跄向前,最终跪倒在高雄两腿之间。
爱宕满意地点点头,高跟鞋踩在指挥官的后脑,一点点将他的脸压到了高雄已经春潮泛滥的甜美沼泽之中。
鸟海依然呆立在原地。
能代依然在悠悠荡着秋千。
16.3
指挥官是变态????
怎么....怎么可能...是幻觉吧....
骗人的吧.....指挥官这么温柔的人,刚刚还在和我一起......
而且指挥官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的.....怎么会.....
假的.....肯定是在做梦....都是假的.....
明明就是真的啊!!!
都是真的..........
指挥官是变态.......
16.4
“哼哼?~~~,茗喵最新款的小玩具~~~”
只是帮忙把心智魔方转化成亮晶晶的小饰品,就换来了这么好的小东西(~ ̄▽ ̄)~
下一次秘书舰轮值就夹着这个去找指挥官??,肯定会更有女人味吧~
谁叫指挥官总是偏爱那种大姐姐的类型,还一直把我和能代姐当小孩子。
到时候要像小猫一样窝在指挥官怀里撒娇~,他肯定想不到我还在下面放了这种东西的,只会关心我为什么脸那么红??。
到时候就把责任推到指挥官身上 ψ(`?′)ψ
欸嘿嘿,指挥官早晚有一天会迷上酒匂的~??。
至于能代姐嘛.....那就只能先对不起啦( ̄‘??),恋爱就是战争哦~,不过人家也会努力撮合指挥官和能代姐就是啦~。
带着满脸姨母笑,酒匂从茗喵的黑店走出,悠闲地漫步在和暖的阳光之下
清风徐徐,吹起了酒匂的裙摆,也吹起了办公室的窗帘。
嘿嘿,偷看指挥官去喽??
很酷,不出声。
16.5
?
1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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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啊~~~,指挥官,好,好厉害,姐姐的下面根~,~根本吃不下指挥官这么大的坏东西呀,嗯~,指挥官,姐姐的身体舒服吗~?指挥官这种,喜欢玩弄舰娘的色情变态,是不是很早就想着要这样把人家抱,抱在怀里,用这么好色的大肉棒把姐姐给弄坏掉啊~~唔,指挥官不说的话,就是默认了——变态,大变态,姐姐最喜欢变态指挥官惹——啊~~~又要丢了啊~~~”
爱宕洁白的手臂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如两组铁钳一般死死勒住了他的脊背和腰臀,使两人被死死贴合在一起,而爱宕那两团巨大的柔软更是因此而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令他连呼吸都困难万分,而这气喘吁吁的样子更是勾起了爱宕的欲望,亦方便了她的进攻,红唇随之狠狠压上,灵活的香舌撬开毫无防卫的牙关,将犬娘口中的香涎一缕缕送入他的口中,而他则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只是逆来顺受地顺应着她的玩弄,并且在不经意间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好让爱宕能轻松一点儿,获得的快感能更多一点儿。
等到两人唇分时,爱宕已经完成了又一次高潮,此刻正满意地伏在他的肩头,感受着与情郎的温存。
顺便恢复体力,为继续性爱和下一次高潮做准备。
“我真的不是......”
迟来的辩解。
何况他的肉棒此时还深深插在爱宕初经人事的肉穴之中,这就令他的说法更不具备说服力,反而有了一种黑色幽默式的荒诞。
你给高雄拴上狗绳,在公园里玩露出play,还野战把高雄给做到虚脱。
你亲手把那么多小玩具塞进高雄的体内。
你无视暴露的风险,“亲手”按下了遥控器。
你无辜?
高雄才无辜。
你明知道大家对你的爱,却或明或暗地一一拒绝。
明明拒绝了,却还是那副温和与关心的态度,没有一点改变。
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舰娘,除了你自己本身。
你种下了名为欲望的种子,细心呵护,却不给它真正的阳光。
是你这个混蛋亲手制造了这份令所有姐妹们痛苦不堪的矛盾。
你早就已经被按在身下肆意玩弄,却依然蒙蔽着其余的姐妹,维持着那副彬彬有礼,好好先生的姿态?
所有人都无辜,除了你。
站好,为你的罪行接受审判。
“我真的不是有意.....”他喃喃重复着,已经带上了哭腔:“别这么说我.....爱宕,求求你.....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遥控器会被按到......我.......对不起......”
“嗯哼~~不要说对不起嘛~,指挥官是用这个——”爱宕用纤指轻轻戳了戳那因为小穴已经被完全插满而暴露在外的一小截肉棒:“这个坏东西犯下的罪,也用它来偿还,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和指挥官比起来,我们受伤的可是,这个——”
指尖按在了左侧那颗殷红的乳头上。
“我们的心啊——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真的是正人君子,真的是有礼有节,真的是因为太重视大家,才不敢轻易地偏爱,不愿意大家因为这种事情起冲突。”爱宕轻吻着他因激动和委屈而流出的点点泪花:“我们一直以为,指挥官是为了港区的和谐才一直克制着自己,虽然指挥官依然用这种思维欺骗着自己,但是.....指挥官,姐姐还是刚刚才知道,原来您每周的‘日程’都是满满当当的啊.......”
终于得以和指挥官结合的欲求不满,对土佐她们先登城头的嫉妒,以及对指挥官独自坚守的心疼、怜惜,爱宕眼眸中的色彩越来越炽烈,几乎要将无助的他彻底吞噬。
纤细的腰肢又开始了轻轻的扭动,雪白的臀肉与被撑开的阴唇再一次开始了对大肉棒的吞吐。
她的指尖也按在了他的后背上。
“指挥官,姐姐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你错了,维持港区和谐的方法才不是什么保住节操,那只会让一个又一个土佐冒出来,把你按在办公桌上,你担心偏爱会造成冲突,是,对的,那就把所有人都满足了不就好了?难道你的爱不够吗?不要告诉姐姐说什么你的爱只有一份这种混账话。
指甲嵌进了肉里。
“你是爱土佐,还是爱加贺?还是说瑞鹤?高雄?你爱了一个,其余的姐妹就没有价值了?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您不会是,也不能是谁独有的,土佐就看得很清楚,她喝到了头汤,然后就开始分享。”
泪和血一起流了下来。
“现在,轮到我们了——对不对,鸟海?”
16.65
不是的!
怎么可能!
不会是这样的!
鸟海,不要,不要......
你是乖孩子,求求你.....
求求你......
不要过来.......
不要...
16.7
“指挥官。”鸟海的手发着颤,轻轻抚上了他的脸颊,而她漂亮的眼眸里已经蓄满了晶莹的泪水:“没事的....不要怕,指挥官,我,我不会怎样的......”
“对不起,我....对不起,鸟海,对不起.....”一看到鸟海那纯洁而悲哀的眼神,他就触电般低下了头,懦弱地逃避着这直击心灵的拷问。
“我只是想问一下指挥官.....
他和鸟海的额头抵在了一起。
“高雄姐和爱宕姐说的那些.....
爱宕停下了动作,娇喘着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舔弄,吮吸。
“指挥官已经和很多姐妹们....那个过了......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使肉棒又涨大了几分,令爱宕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微弱的动人呻吟。
“都是.....真的吗?”
温热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慢慢流淌着,痒痒的,就像曾经被土佐她们舔舐脸颊时那样。
等泪痕延展到他嗫嚅着的嘴角时,已经变凉了。
爱宕没有说话,但俏脸上的笑容却越发鲜艳,她故意舔弄着他的耳朵,同时又开始轻轻摇晃肉臀,发出“啧啧”的淫乱水声。
“真的.....都是真的......都是我做的......我是不检点的混.....”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悲痛而剧烈颤抖着,声音也已经带上了哭腔。
鸟海那微微颤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两人的泪水与涎液融在一起,慢慢滴到地上。
旁边,连续高潮了几个小时之久的高雄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
16.8
“没事的....指挥官,没事的,其实,其实我也不是乖孩子的,我也会经常....偶尔,嗯.....在夜里想着指挥官的样子,自己用手指去那个的.....没事的,指挥官,不哭......”
说着不哭,鸟海自己的泪越流越多了。
“啊~~”
缠在腰上的两条黑丝美腿猛然发力,仿佛是要勒断骨头一般紧紧合拢着,而蜜穴中的软肉则亦是化为了凶狠的恶狼,像是要将肉棒给吞噬一般死死绞合。
伴随着动听的呻吟和喘息,爱宕又一次美上了天。
“我真的,真的也很喜欢指挥官啊.....甚至还会做那种梦,梦见指挥官把我抱在怀里......”鸟海用袖口轻轻擦净了他脸上的泪水,红着脸抬起了头,声音还带着刚哭过的哽咽:“用指挥官的手指帮人家弄那里的.....”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因为刚刚的激吻以及爱宕的紧拥,指挥官已经因呼吸困难而气喘吁吁。
在心疼的同时,此刻心上人那副无力挣扎、无心抵抗的样子,更是令她的心中燃起一了簇异样的火苗,而爱宕的呻吟使它越燃越旺,逐渐烧尽理智,催促着她像爱宕那样,将他压在身下.....
不,不行!
不行....
指挥官会难受的.....会喘不过气来的.....
但是.....
至少,至少也要让梦里的情景,成一次真吧.......
就在鸟海在欲望的火海中苦苦挣扎,逐渐沉沦时,高雄为她添上了一捆柴。
“唔!!!”
他突然咬紧牙关,神色痛苦万分,却依然勉强忍耐着。
高雄把那串拉珠塞进了他的体内,在送入拉出的同时,她还恶意满满地舔弄着他的阴囊,用舌头玩弄着里面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指挥官。”鸟海轻轻撩起了自己的短裙,露出了本是纯白,此刻却被爱液浸湿的小内裤:“要不要看一看......人家平时是怎么......自己安慰自己的?”
16.85
翘臀压在办公桌上,黑丝白裙间的绝对领域已经被扩张到了小腹,浓密的一小块黑森林之下,两只葱指轻轻按住白皙的大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了其中绝美的桃源风景:一只指尖按住那小小的洞口以及周围的软肉,另一只指尖则已经拨开了阴蒂的包皮,轻轻拨弄着那已经勃起的小小红豆。
“指挥官,人家,人家就是这样子......”
16.88
裹满了爱液的纤指被送进他的口中,他麻木地,顺从地吮吸着。
而鸟海的小口中,他的两根手指也享受着同样的侍奉。
16.9
高雄的舌尖又一次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一阵奇妙的酥麻如电流般划过脊椎。
伴随着爱宕那几乎要掀翻房顶的高亢呻吟,他又一次将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了姑娘们纯洁的身体之中。
窗外,酒匂正看得入神,一只小手拿着刚刚从茗喵那搞来的小玩具,悄悄探入了两腿之间。
16.99
哦,对了,今天的秘书舰是鸟海对吧?
那就还有一个好消息。
明天的秘书舰是爱宕,后天是高雄。
16.999
“怎么了?苦着个脸的,又出什么事了?”
“加贺.....明天再问好吗....今晚我不想做了....我好累.....对不起........”
“又来这一套?上周你也没做吧。”加贺柳眉倒竖,但一看到他疲惫的神情,皱起的眉头也慢慢放平:“算了.....我大概能猜到......睡觉吧,好好休息。”
她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爱你。”
“我也爱你,加贺。”
limx->17
既享受着与舰娘的缠绵,沉迷其中,不曾挣扎。
又逃避着自己的责任,说什么这些都是大家强迫你的。
你一直在用这些漏洞百出的可笑谎言麻痹自己的心灵,满足自己那虚伪的道德。
你只不过是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混蛋罢了。
看看你惹下的麻烦吧。
看看你逼我 们 做 了 什 么!
“不、不是.........不要!”
# 17
“没睡好吗。”
“嗯。”
他侧躺着,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抱着一团柔软的抱枕。
“昨晚你一直在说梦话——松手,我转个身。”
他顺从地放开了尾巴,于是乎,加贺便自然而然地将他推倒,极富侵略性地骑在了他的腰上,两只凉凉的小手按住他的肩膀,白狐狸机灵的大眼睛盯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目光好似两把长刀,几乎要将他洞穿。
“讲讲吧,昨天怎么了?”
不堪的回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之中,他的脸挣扎起来,露出痛苦和哀求的姿态。
“爱宕,鸟海。”
短短几个字就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至于吧。”加贺眯起了眼:“昨晚你可是相当颓废,就好像,嗯....就好像被打垮了一样。”
“加贺。”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正对着她的目光:“我错了吗?”
“怎么了?”
“我.....我一直以来.....嗯.......没事。”他自嘲地笑了笑,伸出手按住了白狐狸的后颈,将她的唇压了下来。
“我想做了。”
17.1
伴随着如兰如麝的剧烈娇喘,白狐狸的唇、舌、牙尖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痕迹,盖上了“加贺到此一游”之类的印章。伴随着啪啪声响与滚滚肉浪,雪臀抬起又砸落,一次次将身下情郎那勃起成了紫红色的巨物吞入桃源。
十指紧紧相扣,战斗进入已然白热化阶段,加贺用力越来越大,他已经有些手指生疼了,却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甚至还不时主动挺腰,袭击加贺蜜穴最深处那娇嫩的小小圆环,而作为报复,亦或者单纯是因为情欲的蒸腾,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粗暴,越来越具有侵略性,纤指与蜜穴也夹得越来越紧。
“你,哼~,怎么回事,怎么今,今天这么听话。”加贺喘息着紧紧咬住了他的耳垂向下拉扯着,希望这样的疼痛能激起他的一点反抗:“给我反抗一下,说几句不要,不然~,我,我不动了。”
加贺最喜欢看他反抗的样子。
把挣扎不停,又哭又骂的他按在身下狠狠蹂躏,这就是她最喜欢的玩法,而今天他的顺从却令她有些扫兴。
“加贺。” 他开了口,却答非所问:“你爱我吗?”
“你怎么了?”
昨夜指挥官的异样神情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爱我吗?”
他不管不顾,依然注视着她的眸子。
她渐渐停下了动作,回以含情脉脉的凝眸。
“当然。”
他偏过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会负责任的。”
“怎么了?从昨晚就一直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昨天,爱宕她....教训了我一顿.....”他慢慢呢喃着:“我想不通。”
“唉....你啊.....”加贺没好气地咬了咬他的耳垂:“虽然不知道爱宕具体给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别折磨自己了......总是这个样子,出什么事情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被我们这么欺负都没有真正责怪过我们,总是一副可怜巴巴,逆来顺受的样子.......是我们对不起你。”
说着,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爱宕?她能教训你什么?说你是不懂舰娘心意的榆木脑袋?说你不知羞耻?还是说你荒淫无道,每天都让我们给你侍寝?”
“都有。”他向上挪了挪身子,把脸埋进加贺毛茸茸的狐耳之中。
深呼吸几下,他不再试图压制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吊着大家的。”
“你良心发现啦?”
“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睁开了眼睛,话音里满是悲戚。
“你都快哭出来了....不完全是。”加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别太难受,爱宕说的也是气话.....你没做错什么,都是我们强迫你的。”
“真的?”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她的腰肢。
“真的。”感受着身下人的拥抱和心跳,这也确实是一种别样的,平和的幸福:“我不会骗你的。”
“谢谢”他轻轻舔了舔狐耳柔软的轮廓:“我真的,真的,真的会对大家负责的。”
“对我怎么负责呀?”
他噎住了。
又过了许久,他才弱弱地回了一句:“我听你的。”
“今天秘书舰是爱宕,对吗?”
“怎么了?”
“再想想。”
“我知道了。”
他重新开始慢慢挺动腰胯,同时一只手摸索着,揪住了她的尾巴根部,同时一只手指还试探性地挠着那粉嫩的菊蕾。
“刚刚才说过的吧......”加贺将两支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我喜欢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