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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我真的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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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我真的知错了】(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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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1-11

    26.你们在做什么

    顾深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在选题的时候,他给了他们一些方向。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这次的作业难度其实不大,只是需要他们去建模,但是会算在期末总分里面,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

    毕竟这门科目的教授非常严格,听说上学期挂了一半的学生,现在平时作业认真做点,期末通过的几率就大一些。碰巧,这次分组是按照上次考试的名次分组,连带陈淑里在内,所有人员都属于考试需要救助人员。

    看着顾深给的课题,情侣里的男生惊叹了一句:“这个好像不会很难。”

    “不算复杂,但需要足够的细致,与其做很难的东西最后错误百出,不如用现有的最高水准,踏踏实实地得到一个高分。”

    顾深又摆出了几个建模思路,见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后,便主动走到收银台那边买单,让他们继续讨论。

    帮到底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情如果喂到嘴边,就永远也不会成长。

    在他走后的瞬间,沈俞就看向陈淑里:“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大概猜到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知道沈俞喜欢他,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告白,所以也就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两人走到咖啡厅的后门处,沈俞看向陈淑里:“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一直都喜欢顾深,喜欢了很多年,从高中开始喜欢,所以一路追随着他的脚印,来上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她轻声回应着。

    虽然声音不大,但格外坚定,她知道沈俞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

    “我知道你喜欢班长,我又不瞎,”他咧开嘴笑了下,嘴角边有个酒窝,“只是……我那天在办公室里看到了辅导员的公派名单,班长下学期应该就会去美国了。”

    说到这里,沈俞有些慌乱地摆手:“我不是想要嚼舌根,你幸福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之后难过。”

    “我明白的。”

    沈俞说的那些,陈淑里都知道。

    他看到的公派名单,她也看到了。

    就是因为偶然之间听办公室里的老师说起,她在茫然之下才选择了告白。

    想着不管怎样,在顾深出国之前,都要有个了断。

    可她发现,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做了断的,顾深若是拒绝她,她放不下他;可顾深若答应她,她仍旧担心受怕。

    “那他怎么跟你说的?”沈俞问道。

    陈淑里低下头,没有回答。

    顾深……他什么也没说。

    甚至对这件事情,从未提及。

    两人这段时间的确很恩爱,满足了她过往所有的心愿,可以跟他并肩而行,也可以在他胯下承欢。

    可她心底里清楚,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恐慌。

    异国恋……

    巨大的时差,不同的人际圈,甚至连眼界也会逐渐变得不一样。

    哪怕现在顾深是真心喜欢她,可等到他出国之后呢?

    他们两人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这些事情无从得知。

    从陈淑里的表情中,沈俞知晓了答案。

    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愤怒起来:“那个王八蛋!”

    生怕沈俞冲动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陈淑里赶忙拉住了他。

    男生的力量跟女生毕竟有差距,沈俞害怕自己弄伤了她,结果惯性使然下,反而让陈淑里往前踉跄了一步。

    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扣进自己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顾深的声音恰巧传来,他踩在后门的台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27.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吗

    看见顾深时,沈俞神色更加沉了下去,似乎要找他要个说法。

    生怕沈俞一个激动之下就说出了这件事情,陈淑里慌忙地扯住了沈俞的衣袖。

    她不想从旁人嘴里强迫顾深回应,而是希望他能顺应本心。

    更何况……她也不想耽误顾深。

    他成绩优异,当年高考突然发挥失常,本来就很委屈了,现在公费留学,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这种机会错过一次便少一次,情侣之间应该是相互扶持不断成长,而不应该阻拦对方发展。

    沈俞不知道陈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愿。

    虽然为她打抱不平,可他还是生生将自己的怒气也压了下去。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沈俞咬了咬牙:“我刚刚在跟她告白,她拒绝了我。”

    “我不要听你说话,”顾深的神色很淡,眼神看向陈淑里,“你来回答我。”

    “……就跟沈俞说得一样。”

    感激地冲沈俞看了一眼,她在心里再次跟对方说了声抱歉和感谢。

    听到她的话之后,顾深便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课题讨论得差不多,小组没过一会儿就原地解散,陈淑里自然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后面回到了宾馆。

    从后门回来之后,他就再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望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掌心,陈淑里心中委屈,主动上前去牵他的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她讨好的笑容,顾深虽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回到宾馆关上门之后,他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但凡撒谎,大拇指便会无意识地掐住食指指腹。”

    而那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心中一颤,陈淑里仰头去望男人,他的眼里满是失望:“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刚在后门你和沈俞之间到底在做什么?”

    “……”

    她不是不想说,她也曾想要去问顾深之后的打算。

    只是她知道一旦自己开了这个口,他绝对会选择留下来陪她。

    望着她要紧下唇誓死不开口的模样,顾深眼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他终于将手抽了回来。

    掌心蓦然一空,陈淑里慌张之下开口:“你直接惩罚我吧。”

    “你的意思是,宁愿要惩罚,也不想告诉我实情?”

    她没有说话,只是避开了他的视线。

    “好,既然你要惩罚那我就成全你。”顾深冷笑一声,“怎么主动求罚的人还不知道跪下?”

    ‘扑通’一声,她屈膝跪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顾深又气又失望,接下来的时间她恐怕不太好过,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只要让顾深消气就好。

    她跪得干脆,他的脸色又是一黑。

    望着陈淑里仅及自己巴掌那么大的脸,男人语气森冷:“我突然有些后悔。”

    “?”

    后悔什么?

    “后悔昨天下手太轻,如果我昨天把你脸扇肿,或是直接操得你下不来床,你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跟沈俞发骚?”

    “顾深!”听到他的话,她又急又气,“那是意外!什么发骚?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回应她的,是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

    28.治骚病(戒尺抽奶头、奶头磨地面爬行、脚踢骚逼阴蒂、脚趾操穴)

    一耳光扇得结结实实,让陈淑里闭上了嘴巴。

    “五十下耳光,”他转身坐回到沙发上,“自己扇,自己数。”

    这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五、五十下?”

    虽然基本上每次调教都少不了扇耳光这项,可从来没有一次性扇过这么多下,要是真的扇完了这五十下,恐怕她的脸会肿。

    而且她习惯了让顾深去扇耳光,男人的手抽在她的脸上,又疼又羞辱,偏偏让她底下不断地冒出水来。

    “没听到我说话?”他坐在那边,声音冷冽,“爬过来,看着我抽!”

    心知他正在气头上,陈淑里也不敢再讨饶,更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爬了过去。

    快爬到男人脚边时,她的脑袋被他用脚给抵住了:“我是没教过你怎么爬吗?”

    教过……

    就在昨天晚上,要撅高屁股肩膀下塌,让奶头一路摩擦着地面爬。

    “哑巴?”

    “教、教过……”

    抵在她脑袋上的脚往下滑,拍了拍她的脸颊:“所以教过的事情到底要我说几遍?是不是得让你看看其他狗是怎么样的,你才能乖?!”

    其他狗。

    这三个字让陈淑里一惊。

    生怕顾深真的让她去看外面母狗或者是他调教别人,她赶忙讨好地将他的脚趾含进自己嘴巴里面,她知道顾深喜欢被舔脚的感觉。

    只是这次他迅速将自己脚趾抽了出来:“舔脚是赏赐,你现在没资格讨赏。”

    舔脚居然都变成了赏赐。

    熟悉的燥热爬上脸颊,她羞耻地看了一眼顾深,却没得到对方的安抚:“既然教过,就按照我教你的爬一圈。”

    他定的这间套房很大,这样绕一圈下来,不知道她的胸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就在她迟疑间,顾深伸手拽着她的长发,将她拽起:“犹豫?那就先热身一下再爬。”

    陈淑里不知道热身究竟是怎么个热身法,可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无论是哪种方法都不会好受。

    完全没管她心里的小九九,顾深从她的笔袋里掏出竹尺,在她的惊恐中,狠狠抽向她的奶头。

    “啊!”

    她惨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还没揉就被一把扯下,他的脚踢在她岔开的两腿之间:“不许动!”

    这一脚没用全力,可也跟之前调情一样的踢法不同,脚背踢向小穴的瞬间让她明白过来现在真的是在惩罚。

    委屈地红了眼睛,顾深却依然没有管她:“手背在身后,跪直。”

    含着眼泪,她乖乖跪直身体,企图乖一点后能让他心软。

    显然她的打算落了空,男人挥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她的奶子上。

    冰冷的工具跟手掌完全不同,陈淑里喜欢男人打自己,但不喜欢工具,仿佛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单纯地在调教。

    一眼便看穿她究竟在想什么,顾深又往奶头上狠狠抽了一下:“既然不想我去找别人给你示范,那就只能亲自告诉你真正的母狗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一直没停,不断地往她的奶头上抽打,一打接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用戒尺抽下去比弹奶头还疼,娇弱的地方没受几下便挺了起来。

    她呜呜直叫:“好疼,主人……母狗的乳头疼死了。”

    “这是狗奶头,抽肿才好看。”

    一直将两个奶头抽得又红又肿,比之前足足大了两倍后,顾深才停了手,此时陈淑里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顾深顿了顿:“狗脸都哭花了。”

    陈淑里以为他终于心疼了,却没想到他在说完之后,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这么丑的狗,到洗手间去做肉便器好了。”

    没等她抗议,两腿间的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还不快爬?”

    忍着疼痛和羞耻,她伏低身子按照昨晚学的规矩往前爬行,胸前的大奶子被压扁,已经抽肿的奶头火辣辣得疼,每往前爬一步都是折磨。

    爬了两步,她嘤嘤开口:“狗奶头好烫汪汪……”

    “叫什么叫?”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脚趾正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你现在是肉便器,汪什么?”

    她不知道肉便器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每爬得慢一点就被男人一脚踢在骚穴上。

    “贱逼骚逼,踢你都能流水!”

    似乎是骚穴里的水流到了他的脚上,引起了不满,他连续几脚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甚至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让老子好好踹踹你的狗逼。”

    不敢求情,顾深今天格外凶狠,显然是在气头上。

    陈淑里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等待男人的凌辱。

    掰开来的小穴吐出透明的粘液,昨天刚开过苞的嫩穴还是粉色。

    眼神暗了暗,顾深一脚踢在了她的骚逼上,脚趾又塞进去捅了捅:“用脚趾帮你治治骚病好不好?”

    “啊……啊不要……”

    他将脚拔出来,又是一脚踹在阴蒂上撵了撵:“我不想听见不要两个字。”

    脚趾重重碾在阴蒂上,布满神经末梢的小凸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阴蒂主人却不敢又任何不满,只能任由那只大脚在自己的私处作祟,时而用脚趾操进去捅嫩穴,时而将阴蒂的形状踩扁。

    陈淑里趴在地上,被欺负得翻起了白眼,穴肉一阵收缩,大量透明的淫液喷在了顾深的脚趾上。

    用脚趾在她的穴里动了动,他恶劣开口:“骚逼被脚操高潮了。”

    陈淑里勉强偏了偏头,作为回应。

    似乎玩这个游戏玩得没有意思了,顾深将她拽起来:“继续爬,把骚奶头磨烂!”

    被扯着头发迫不得已地往前爬,等爬到洗手间的时候,她的奶头仿佛像着火一般烫。

    29.伺候主人(肉便器、鞋底扇耳光、含尿凌辱、重口)

    从来没有觉得过洗手间如此和蔼可亲。

    跪在洗手间里,陈淑里偷偷瞥了一眼又红又肿的奶头,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爬到了洗手间。

    “爬到洗手间这么高兴?不愧是肉便器。”顾深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是不是很想伺候主人上厕所?”

    肉便器,伺候主人上厕所的便器。

    光是这样听顾深羞辱,陈淑里的小穴就涌过一股热流。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嘲道:“这就想伺候我上厕所了?耳光没扇你不会忘记了吧?”

    陈淑里倒真的忘记了。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顾深的神色,想要看看他的心情是否好转。

    打量半天无果后,她咬了咬牙,抬起手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啪’的一声很响,不过到底是自己动手,用不了多大劲,所以并不算疼。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顾深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片刻,望着脸上淡淡的红痕,语气不满:“不会用劲?”

    她的皮肤很白,平常捏重一点都会留下印记,不过过不了一晚上便会消去,所以他调教的这几次隔天都没有留下巴掌印。可此刻按照他的态度,怕是势必要让她顶着掌印过两天。

    咬了咬牙,她又是一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

    左右开弓地扇了自己的脸上,她觉得自己又下贱到了一个新境界,跪在地上不断地扇自己耳光只为讨男人欢心,可他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摆明了对她非常不满意。

    生怕男人想出什么新的招式来折腾她,陈淑里边扇耳光边嘤咛开口:“求……求主人帮帮贱……贱奴。”

    “想要我帮你?”

    听见他开口,她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帮你不是不行,只是那就不是五十下,而是抽到我不想抽为止,你有心理准备了没有?”顿了顿,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哼笑了一声,“忘记你现在是没有话语权的肉便器了。”

    而后不等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脱下脚上的拖鞋掂了掂,而后用鞋底扇在了她的脸上。

    酒店的拖鞋不算很厚,可那毕竟是鞋底。

    脸被鞋底抽得往旁边一偏,陈淑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偏着脑袋跪在原地。

    “被鞋底扇得太爽,连脸都忘记偏回来了?”顾深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眼里瞬间升起一片雾气,她抽噎道:“主人……你别这样,贱奴害怕。”

    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他半晌才开口:“现在重新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坦白开口,我就让你当回受宠爱的小母狗。”

    坦白……

    这两个字回荡在她的耳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变得固执且执拗,就是不愿意开口。

    不想主动说出来,仿佛说出来就变成了输家,变成死乞白赖求着顾深不要离开她的失败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打定主意,她红着眼睛重新跪直。

    她摆明不吭声的态度已经表明她的回答,顾深气急,笑了两声:“好、好。”

    而后他不再怜惜,用鞋底往她脸上抽去。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便红了起来。

    扔掉手中的拖鞋,顾深伸手摸去,她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又红又烫。

    心底的施虐欲陡增,他命令道:“肉便器给老子把嘴巴张开,老子要喂尿给你喝。”

    极度羞辱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可陈淑里已经被打服了,此刻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格外委屈地张开嘴巴。

    “不够大,你见过哪个厕所里面有这么小的肉便器?”

    眼睫颤了颤,她将嘴巴张到最大。

    虽然之前也被顾深尿液调教过,可真正被她咽到嘴巴里的只有当初高潮时的那一口。

    而眼下顾深却似乎将她真的当成了肉便器一般,将肉棒搭在她的下唇上,舒服地放起了尿。

    淡黄色的尿液打在她的口腔内壁,腥臊的味道蹿进她的鼻子里,她仿佛就是男人的尿壶,为了伺候男人撒尿。

    眼看尿液就要溢了出来,男人却将肉棒抽离。

    “闭紧嘴巴含住里面的尿,不许吐也不许咽。”他往后撤了一步,“不许喷出来,要让老子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欢老子的尿。”

    没等陈淑里明白过来这个指令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个耳光就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脸上。

    她几乎是用尽嘴唇的全部力气,才没有让嘴巴里面的尿液喷出来。

    “继续保持,尿液喷出来多少,决定了你等会好不好受。”

    见她乖巧地含着自己的尿液,顾深抬起手,开始猫逗老鼠似的,正反手扇着陈淑里的耳光。

    每次她都迫不得已地将被扇到一边的脸重新摆正,等待男人的下一个耳光。

    口腔里的尿液不断晃动,每一个味蕾都充分品尝到了男人尿液的腥臊味。

    30.姜罚-上(肉便器、逼里塞嫩姜)

    “咽了。”

    好不容易得到男人的命令,陈淑里几乎是带着感激的心情将口中尿液给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被顾深到底抽了多少记耳光,只觉得脸颊处又红又烫。

    好不容易将口中的尿给喝了进去,他再次命令道:“张嘴。”

    陈淑里迷离地睁开眼睛,看见顾深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嘴唇。这次他甚至没有将肉棒搭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肉便器一般。

    离着一段距离,尿液打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发出‘滋滋’的水声。

    男人在快要尿满她的嘴巴时又停了下来,故技重施,让她逼近嘴巴扇她耳光。

    ‘啪啪’声在浴室里不断响起,陈淑里用这种方式喝完了顾深的一泡尿,在尿完的时候,他在她嘴巴里抖了抖鸡巴,又用龟头在她的奶子上擦了擦,将上面的残尿擦干净。

    整个动作之间没有任何的温情,让她委屈地直想哭。

    她撇了撇嘴巴,看向顾深,两人视线交汇,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脸颊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

    这次耳光没留任何余地,她的脸肿了起来,没有两天肯定消不下印记。

    顾深闭了闭眼睛,忍下想要去哄她的念头,后门处她和沈俞抱在一起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

    陈淑里喜欢他这点,他从未怀疑过,可他担心她没有那么喜欢他,在发现他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后,她也许会选择转身离开,或是去选择一个其他正常的男生。

    这样的念头光是浮现,就让他满腔怒火,不得平息。

    等再次睁开眼时,顾深眼底的情绪再次冰冷:“你不会以为惩罚就这样结束了吧?”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还有什么惩罚?”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僵硬,她膝行了两步,跪在他的脚边,祈求道:“狗奴刚刚很乖的……呜呜都没有流什么尿出来,骚货真的受不住耳光了,脸要被打破了……”

    她嘤嘤哭求,顾深瞥了她一眼:“那就不打。”

    意外于他的好说话,他却转身离开:“爬出来。”

    跟在他的身后,陈淑里慢慢地从洗手间里爬了出去,看见他将床单和浴巾系成长长的一条绳索,连接在房间的对角线处。

    看着上面不断凸起的绳结,她的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个不大好的念头。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没等她过多脑补,顾深又再次消失,前往了套间里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手里多了一块姜,嫩黄色的姜被削成了拇指粗的圆柱体。

    他踢了踢陈淑里的屁股:“趴下。”

    那块姜的出现怎么也不可能是作为食物的调味料,她眼皮跳了跳,第六感让她忍不住逃窜。

    可她又怎么会是顾深的对手,每逃几步就被他一把扣在身下,大手往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下:“还想被加罚?”

    “不、不想……顾深你别这样,我知错了。”她不断挣扎,“不要把姜放进去……呜呜我害怕。”

    她也看过好几本调教小说,知道他是要将那个玩意塞进她的小穴里面。

    光是想想那样的滋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要放哪?”

    “不要放进我的穴里呜呜……”

    “那是狗逼。”顾深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对这种这么了解?”

    他的语气怎么也算不上太好,她不敢再回话,只是呜呜地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见她实在不配合,顾深也烦了,将她两手扣在身后,用她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而后把姜块慢慢塞进了她的骚逼里面。

    生姜的汁水摩擦到骚逼里面的嫩肉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顾深欣赏了一会儿她的骚样,道:“狗逼有了装饰,贱奶头可不能就这样空着。”

    31.姜罚-下(一字夹夹奶头,姜罚、走绳,300珠免费章)

    陈淑里听到这句话,心里就觉得大势不好,她下意识开始扭动,   可偏偏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不能再磨了……骚奶头要磨烂掉了。”

    听着她骚浪的哭求,他的双眸颜色变深了些许,他用手指捏住一颗奶头捏了捏:“磨烂掉不是更好?帮你治治骚病。”

    “呜呜不要……”

    对着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奶头又捏又拧,顾深摸出两根她的一字发夹,夹在了她的奶头上。

    平常为了让碎发不要太乱,她特意买比较紧的那种,此刻发卡夹在了她的奶头上,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忍不住低头望去,黑色的一字夹卡在乳头根部,原本圆润的地方被迫夹扁凸起,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另一边的奶头也被如法炮制,绛红色的乳头高高突起,可顾深却依然不满意。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两颗奶头看了半晌,从酒店房间的抽屉里掏出针线盒。

    看到针线盒的瞬间,陈淑里就想起之前被男人用丝线绑住奶头的事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哼笑一声,没做解释,只是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将绳子缠在两边的发卡上。

    绳子从两个一字夹上面穿过,而后从中间拉成一股,被顾深捏在掌心里面。

    他轻轻扯一扯,她的奶头就跟着动一动。

    跟细线仿佛会嵌进肉里的感觉不同,一字夹虽然紧,但随着扯动也会有些滑动,原本夹着根部的地方往前挪了挪。

    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陈淑里挣扎着想要将奶头上的东西弄下来。

    顾深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抱起,将她放在那根绳子上。

    他对陈淑里实在熟悉,无论是她的身世背景还是脾气性格,那根绳子的高度刚刚比她的腿要高出一寸,当她脚尖踩在地面的时候,床单卷成的绳子就卡在她的两腿中间。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嫩姜,此刻绳子抵着那块嫩姜的根部,将其不断地往里面抵。

    又辣又刺激,她不断呻吟着。

    “别光顾着发骚,”顾深啧了一声,扯了扯手中的细绳,“往前走。”

    奶头被骤然拉紧,一字夹扯着奶头往前扯了扯,她娇叫一声,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迈出了腿。

    床单的布料丝滑柔软,走上去只是觉得有异物卡在穴口,怪异又害羞,可随着陈淑里往前迈进,走到第一个绳结处,她才知道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将此设为惩罚。

    绳结卡在她的穴口处,摩擦着露在外面一点的姜根,让她的嫩穴不断被姜块四处抵操着,这种触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下体,可偏偏一旦夹紧,姜块的汁水便会被紧致的嫩穴夹出来,让里面的穴肉仿佛着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啊……好辣……”她涕泗横流,刚刚被开苞的嫩穴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嫩逼要坏了……里面要着火了呜呜……”

    “不会坏的。”他狠心地继续拉了拉绳子,“别撒娇。”

    磨磨蹭蹭地走过了第一个绳结,陈淑里腿都软了。

    可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当浴巾的白色毛须摩擦着她的腿根和穴肉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毛须搔弄得她的小穴格外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可当她行走时,粗糙的质感使摩擦力增大,同时也意味着她摩擦时热量更大,嫩逼里面很辣,外面又烫,没走两步,她就禁不住翻起了白眼。

    想要把里面的姜块给抽出来,可同时想要被操。

    “顾深……操我。”

    她满脸赤红,眼里全是媚态。

    看着她那个模样,他咬紧后槽牙,恨不得将她给操死,操得下不来床,只会双腿锁在他的腰间求他给她,可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惩罚陈淑里,让她不许跟其他男生走得太近。

    喉结上下浮动了片刻,他的嗓音沙哑:“想被操?”

    “啊啊啊……想被操,想要被大鸡巴操。”

    “先把绳子给老子走完!”

    陈淑里踮着脚尖往前走了一点,实在难捱。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若是之前顾深肯定会停下来,可他这次却依旧收紧细绳,强迫着她往前走。

    脚底似乎踩在了棉花上,她哀叫连连,往前挪动半步后就再没了力气,索性抿住嘴唇,不再往前行进。

    望着她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哼笑一声,抬手猛地往后一抽。

    奶头上猛地顺着力道被揪长,而后一字夹从陈淑里的奶头上被扯落下来。

    穴肉里一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里面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而是失禁。

    32.你满意了吧(操后庭)

    巨大的羞辱感冲了上来,她站在绳子上面不断挣扎。

    虽然生气,可毕竟是床单和浴巾系起来的,害怕她会从上去摔下去,顾深冷着脸将她放了下来。

    “你王八蛋!禽兽!”哄了一路和一个下午,陈淑里终于也失了耐心,此刻大小姐脾气发作,不顾被绑在身后的绳子,开始恼羞成怒地骂起来,可骂来骂去总归只有那么几句。

    “我王八蛋,我禽兽,沈俞就不会这样是不是?”

    两人都在气头上,一瞬间话赶话,他也将自己最介意的部分说了出来。

    可这句话触到了陈淑里的底线,她咬紧牙关,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是!他的确不会这样对我,你满意了吧?”

    心口像是被人点了炸药桶,他彻底失了理智,将踹在腹部的腿高高拎起而后分开,塞着姜块的小穴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嫩黄色的姜块从穴口略微露出了一点,因为刚刚走绳的摩擦使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变得粉红,他眼底一片阴霾:“所以你想回去找他?还是要将这样的浪态展现在他面前,看看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操进去?”

    她流了一腿的水,顾深用鸡巴擦过那些水,没有任何扩张,就举着鸡巴操进了她的菊穴里。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地方像是被劈开一般。

    陈淑里痛得失了声,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看见那抹血迹,顾深用手指撬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她看也不看,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没有收力,转瞬间血腥气就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可顾深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任由她发泄般地咬着。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仅沾了一些对方的淫水就操了进去,过度的紧致感让他也不好受。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她穴口的姜块,配合着自己的肉棒开始轮流抽插。

    他的肉棒捅进她的屁眼,姜块就从嫩穴里抽出来;鸡巴若是拔出来,嫩姜就会捅进去。

    被这样折磨着,陈淑里的眼前一阵发黑。

    “这样你都有快感?”他大力操着嫩穴,将嫩姜用力地捅了进去,“被生姜操都流水,你还会对什么东西不发骚?”

    她嘴巴里塞着手指没办法说话,只能听着男人不断污言秽语。

    “骚屁眼里都会流水,被操屁眼舒服还是操嫩逼舒服?”

    “今天抱着沈俞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停顿了一秒,他笑了,“是我忘记了,沈俞不会像我这样粗暴地玩弄你,也许他会将你抱在怀里,可不粗暴地玩你,你会爽吗?”

    听到这里,陈淑里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男人的手指从嘴巴里呸了出来:“顾深!”

    斜睨了她一眼,顾深突然发狠,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舌头入侵进她的口腔,模拟着性器操弄着她的嘴巴,嘴巴叼着她的嘴唇吸吮,用牙尖轻轻地去磨。

    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她呜呜直叫,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去推开身上的男人。

    33.吞下去(爆操、喂口水、后入式)

    将嘴巴里的口水喂进她的嘴巴里,男人捏着她的两腮,强迫她将口水给咽下去。

    被这样凶狠粗暴地吻着,陈淑里被迫喝下男人的口水,却被呛到。

    “咳咳咳咳咳……”

    听到咳嗽声,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陈淑里红着眼睛,想要大口喘气,却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

    耐心地等她咳完,他重新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开。

    她以为顾深是要继续吻她,可没想到,他却动了动唇,将一口唾沫呸进了她的嘴巴里:“吞下去。”

    极度侮辱,再加上心里不痛快,陈淑里扭着身子不愿意配合,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没办法逃离他的掌心,嘴巴被迫张大,在这种羞耻中,她不自觉地将口水咽了下去。

    等她咽完后,他又吐了一口口水进去。

    仿佛圈领地的大狗一样,他固执地将她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

    从里到外,由身到心。

    底下还在不断地操干着,被这样侮辱着,陈淑里小穴里的水就像止不住一般,不断地在往外冒淫液。

    淫液顺着小穴一路流到外阴和肛门,又在顾深的不断抽插中,被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虽然不愿承认,可即便是被这样对待,她也依旧是有快感的。

    “啊啊……王八蛋……咳咳……”

    听着她的叫骂,顾深更重地操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别捅了,呜呜滚开啊……”

    “滚开?让你去找沈俞吗?”

    嫩姜里的汁水都被她给挤了出来,他索性一把抽出,摸到刚刚被甩在一边的木尺,抽在了她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抽了一记,她痛得全身紧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菊穴中。

    炙热的嫩肉一层一层地将鸡巴裹了起来,让顾深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似乎得了趣,他抬起手,一尺子接一尺子地抽了上去,每抽一下她就夹紧一下。

    “操,骚死了,”他每操一下,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卵蛋都操进你的骚屁眼里面去好不好?”

    似乎为了做到自己说的话,他操进去后还磨了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卵蛋也给一并塞进去。

    肉棒在体内打转,刺激得陈淑里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别磨了……”

    “爽?”

    他挑了挑眉,干脆将她整个人以她体内肉棒为支点,旋转了半圈。

    肉棒在体内磨的感觉和生姜完全不一样,陈淑里只觉得自己又发骚了,嫩逼里面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一捅才好。

    她扭着身子想要求顾深操进来,可又开不了那个口。

    被转了半圈,此刻她仿佛一只母狗般被顾深压着操,原本就肿起来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摩擦着地毯。

    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被压扁,她满脸潮红。

    后入式更好用力,顾深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重重地操进里面:“爽不爽?贱货。”

    她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他没有任何爱抚地操弄:“外面卖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贱,被打被操屁眼就可以流水。”

    被这样不断操弄侮辱着,虽然嫩穴一直没有被操,可陈淑里居然高潮了。

    34.我算什么(操完屁眼又操嘴巴,口爆,吞精,语言羞辱)

    透明的黏液从小穴里喷了出去,洒在顾深的腹部。

    他用手指沾上黏液,凑近她眼前撵了撵,淫水在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骚成这个样子,你还想去找别人?”

    “我没想去找别人!”

    她拧过脸,耳尖通红,不愿去看自己的骚液。

    “没想?”他不断地操弄着她的屁眼,“那你们俩抱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被他的话气到不行,陈淑里将哄男人这件事抛诸脑后,撅着屁股就想要走。

    虽然她的手被捆绑在后,可在她的大力挣扎下,倒也被她往前挪动了几厘米。

    “啪。”

    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面。

    他大力地操她屁眼,连抽动几十下后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快射了。

    男人毫不留恋地将自己鸡巴从她的菊穴里抽了出来,掐着她的脸将她的脑袋对准自己的胯部。

    “刚刚从你骚屁眼里拔出来的,尝尝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

    不等陈淑里拒绝,他便挺着胯,将自己的肉棒猛地操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他操得很深,一下子就抵进了她嗓子眼里面的小舌头那,奇怪的味道从舌头上的味蕾传出。

    又咸又骚又腥。

    刚刚从她屁眼里面抽出来的鸡巴。

    她拼命挣扎,想要将口中的孽根给甩出去,可她的脑袋被顾深掐着固定,力量悬殊,她的举动仅为男人带来了快感而已。

    意识到她究竟为什么挣扎,他垂眸望了一眼半张脸都埋进他胯下的女生,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舔到自己屁眼的味道就这么激动?是老子屁眼好吃还是自己屁眼好吃,嗯?”

    “呜呜呜呜呜……”

    嘴巴里塞满了鸡巴,她自然没有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而顾深也不介意,望着她被羞辱到不行的神情,他干脆两只手抱住她的脑袋,将温润的小嘴当成骚逼来插。

    龟头操进她的嗓子眼,卵蛋一次次地打在她的下巴那。

    操到一半快射了,他一下子挺进她的喉咙深处,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头顶赚了半圈。

    “忘记了,这样你就可以闻着自己的屁眼回忆一下味道,好好对比一下,到底喜欢吃哪个屁眼。”

    粗俗不堪的话语传进她的耳朵里,她除了哼叫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每一次哼叫都不过是让顾深操得更爽。

    “你的贱嘴跟屁眼一样好操,以后给你戴上口枷,没事就体会给男人深喉的感觉怎么样?”

    “这贱嘴没白长,会舔鸡巴能喝尿,还能给老子清洁屁眼。”

    “含紧了!用力吸,舌头也动起来。”

    ……

    污言秽语不断传来,顾深终于射了出来。

    他将鸡巴放在她的舌头上,往她的喉咙里一股接一股地喷精。

    黏稠的味道从舌根处传来,陈淑里终于不再挣扎。

    她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脸颊、奶头和小穴都被男人给抽肿了,刚刚被操的屁眼还没完全合拢,嘴巴里也全是精液的味道。

    浑身都被玩弄得彻彻底底。

    最让她无力的是,被调教过几次的小嘴下意识就将嘴巴里的精液给吞了下去。

    她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动了动唇。

    他刚刚操得凶猛,将她嘴巴都磨破皮了。

    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喃喃道:“顾深,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35.给你时间

    这句话问的顾深一愣。

    他抿了抿唇,重复了一遍:“我把你当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眼眶通红,却固执地拧过脸去,不想让对方看见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顾深从未想过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那你觉得这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我感觉比起喜欢,你不过是害怕失去而已。知道我在网上约人,害怕失去我,所以调教我;知道有人喜欢我,害怕失去我,所以跟我在一起。”

    听着她的回答,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陈淑里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可他同样固执,仅选择让对方继续捅,一直到她捅完。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陈淑里反而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敏感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感觉,可更难受的地方不在皮相,她多希望在自己说完之后,可以得到对方的驳斥,哪怕是再惩罚她一遍也好。

    可惜没有。

    “你回答我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陈淑里终于将脸重新扭了回去,“公派留学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害怕我耽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又一天,他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的迹象。

    她不断地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骗过了所有人,差点连自己也骗过去。

    可今天沈俞的话,却让她发现,原来她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你不是问我今天跟沈俞到底说了什么吗?他就是跟我说了你要公派留学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也知道,可我不过是想等一个你的亲口回答,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给我呢?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害怕失去我,是在玩我,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接受身后没有我。”

    她一口气讲了那么长一串,顾深始终一声不吭。

    等陈淑里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他才重新弯下腰,沉默地将她身后手腕上的绳结解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终于出声,声音暗哑又低沉,沉得她心口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地仰起头,去望顾深,却见男人眼里同样一片通红。

    惊讶、失望、难言、痛苦……乱七八糟的情绪似乎全部交织在了他的眼底,让陈淑里看不明白。

    耐心地帮她手腕活完血后,他沉默地走向门口。

    在打开门前,他背着身子淡淡开口:“我把你当成什么,如果这个问题你不清楚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撂下这句话,男人开门离去。

    陈淑里躺在地上,听着关门声,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眉眼处。

    刚刚被按摩过的手腕带着些微难以言表的酥麻和滚烫,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温度。

    36.出国

    在酒店里待了两天,全部消肿结束后,陈淑里才重新回学校上课。

    她不知道顾深以什么理由帮她请了假,不过在她修养期间,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打扰她,酒店工作人员每天定时定点地将餐车推到她的房间门口,又定时定点地回收。

    这期间无数次,她都想过要找顾深。

    可在掏出手机的一刹那,她又忍了回去。

    凭什么?

    这件事情说到底都是顾深的错,没有道理让她先低头。

    哽着一口气,她硬气地没有找顾深,只是每天会频繁地看向对方的头像。

    可顾深也始终没有找她的意思,两人似乎真的进入了冷战环节。

    周二,她整理了一下情绪,甚至还给自己精心化了个妆,就等在班级里见到顾深的那一刻,来个潇洒的撩发走人。

    可惜等她到班级的时候,顾深没有见到,同学们却是一个接一个地朝她望去。

    室友激动地冲到她的旁边,伸手捶了一下她的肩膀:“可以啊,不愧是你看上的人。”

    陈淑里满脸疑惑。

    “席德尔教授的实验研究,全校只有那么一个人获得了这个资格。”室友崇拜道,“班长今天一大早就走了……”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

    她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给顾深拨电话。

    响铃一遍又一遍,对面却始终显示为关机状态。

    公派留学,原本是下学期才会到来的事情,为何突然提前到了现在?!

    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天前,顾深对她说的一句话。

    “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原来是这个意思。

    眼眶通红,陈淑里不死心地想要继续拨打电话,手腕却被人按住了。

    室友见她神情不对劲,便追了出来:“班长去交流,你不高兴?”

    “高兴?”眼眶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颓然地垂下手,“公派留学一般会是几年?我不相信异地恋,距离消磨的不仅爱情……”

    她还没说完,就被室友叫了停。

    室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啊?”

    “班长是去做实验调查,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

    “……”

    陈淑里怀疑自己听错了:“半个月?”

    她的疑惑得到室友肯定的答复。

    生怕自己是空欢喜一场,她特意去了辅导员办公室,详细问了一下情况。

    原来学院的确想要安排顾深公费留学,也曾经询问过他的意见,不过却被迅速拒绝了。而席德尔教授曾经来中国演讲时,曾经对顾深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哪怕对方不愿意公派留学,席德尔教授也希望顾深可以前来交流半个月,并以此为契机来挽留顾深。

    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陈淑里终于弄清楚了顾深之前为何迟迟不跟她的原因。

    早在之前,顾深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而她所担忧的一切,不过是源于不信任。

    想起自己说的话,陈淑里脸色一片苍白。

    如果顾深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那她之前的字字句句……都实在伤人。

    无论是主奴还是情侣,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

    忐忑纠结了半天,她编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发给了顾深。

    遣词造句三百字,中心大意却非常简单——知错了。

    当天晚上,她在第无数次抬起手机看有没有新消息时,终于得到了顾深的回复:一周后回。

    37.开房吗

    这一周内,陈淑里都相当忐忑,一方面知道对方会回来安下心,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会受到异常严厉的惩罚。

    毕竟顾深调教人的那些手法,光是回忆起来,就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思来想去,她在避风头和主动认错之间犹豫徘徊着。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顾深回国的那一天,陈淑里早早便到了机场去接机,希望顾深能看在她的态度上,惩罚得轻一点。

    在机场等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她终于在机场等到了他。

    一周未见,男人似乎清瘦了几分,身旁的教授不断在跟他说些什么,他专心在听。

    眼看他就要跟着教授一块坐上来接机的校车,陈淑里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有勇气凑上去。

    就在他们已经走到车旁时,顾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般,抬眼看到了陈淑里的方向。

    四目相对,那一刻陈淑里紧张得抿紧了嘴唇。

    明明不过才一周未见,可她却紧张得跟那日告白差不多。

    很害怕,怕顾深不要她了。

    顿了顿,顾深妥协地叹了口气,向教授解释了两句,走到陈淑里身边,主动开口:“走。”

    已经做好空来一趟准备的陈淑里愣了半秒,而后欣喜若狂地想要去帮他拿行李。

    不过在她刚刚碰到行李拉杆的一瞬间,男人便下意识地拉开距离。

    手僵在原地略有些尴尬,陈淑里委屈地红了眼眶。

    “哭什么?”他拍了拍她的脑袋,“重。”

    简单解释了两句,两人沉默着坐上出租车。

    一路无言,这中间陈淑里无数次想要开口找顾深说话,可看着他眼底的淡青色,又将自己的话给收了回去。

    出租车停在了学校门口,两人下车。

    眼看着就要回到寝室,陈淑里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开口。

    无奈地看了一眼她的发顶,顾深率先出声:“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陈淑里最近想了很多,也为这个问题准备了很多发言稿,并且背得滚瓜烂熟,可人到了她的面前后,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耐心地等了很久,见她始终没有要继续开口的意思,顾深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失望:“那我上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他转身要走,衣角却被人紧紧攥住了。

    紧接着,一张房卡递到了他的眼前。

    疑惑地垂下眼,他淡淡地看向陈淑里。

    只见对方无措地将房卡又往上抬了抬:“开……开房吗?”

    对于这个进展,就算是顾深也没想到。

    可他却也顺着陈淑里的意思,跟在她身后来到了宾馆,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两人刚刚踏进宾馆,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陈淑里就跪了下来。

    她微微俯下身,嘴巴凑到男人的胯下,想要用嘴巴将男人的裤子解开。

    但就在她刚刚用牙齿拉开拉链的一瞬间,顾深就往后退了半步。

    他终于知道陈淑里想要干什么了。

    她想肉偿。

    38.骚死了

    似乎没有想到顾深会往后退,陈淑里仰起头,满脸委屈。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我赶飞机,还没有洗澡。”

    为了尽快做好实验交流赶回来,他最近几天几乎住在了实验室内,幸好本来就不是特别难的实验,主要是进行一些理论心得的交流分享。

    “没……没关系。”她讨好地看向顾深,主动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

    看清楚她的装扮,顾深呼吸乱了。

    她摆明了要讨好他,身上交错缠绕着红色的丝带。

    她皮肤本就很白,此刻红丝带配衬着她的肤色,更是带着令人心惊的诱惑,红色丝带绕着两边的胸部交错而下,将两颗白色的大奶子勒得更加丰满,而后横着穿过,把奶头藏在了窄窄的丝带下。

    半遮半掩,更加性感。

    眸色瞬间变得幽深,顾深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硬了。

    好几次的调教下来,陈淑里显然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身上还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主人的小母狗。

    这波道歉,当真是诚意满满。

    可偏偏她越是这样,男人的恶劣心就越是肆起。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用手指勾了勾红色的丝带,明知故问:“为什么这样做?”

    “跟你道歉。”刚刚在外面还说不出口,此刻跪在地上,陈淑里倒是将所有的尊严和面子都一同放了下去,“我不该不信任你,当初有所疑惑时就应该先问你。”

    “继续。”

    “……不管是男朋友还是主人,信任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乖巧地跪坐在地上,仰起头看向顾深,“主人原谅小母狗好不好?”

    她故意卖乖,手指还悄悄覆在了男人的腿上,轻轻地滑动着。

    手指摩擦着裤子的布料,带起些微痒意,顾深终究还是心软了:“于我而言,你先是女友。”

    先是女友,才是奴。

    只有在性事方面,他才想要欺负她,看着她眼眶红红地伏在他的身下,被欺负得连连讨饶。

    “我知道。”

    两人在性事方面其实很合拍,一个喜欢欺负,一个喜欢被欺负。

    只是陈淑里偶尔自尊心作祟,会觉得对方是在折辱自己,再加上心底里始终有一个心结……

    想起那个心结,她又是一阵心虚。

    她膝行了半步,挪动到他的胯下,用自己的脸颊来回蹭着他的巨物。

    拉链拉开到一半,里面的内裤还没有脱,衣物摩擦着脸颊的感觉鲜明,让她觉得浑身燥热。

    现在是在无比清醒的情况下,做着这些下贱的举动。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始终没有自信,也没有安全感。”

    说话间,她喷洒出来的热气全部喷在了他的胯部,巨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顾深依然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开口:“那我要怎样才能给你安全感?”

    终于问到了她提前准备好的问题上。

    陈淑里略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眉梢上挑,微微张开红唇:“操我就可以。”

    操。

    顾深心底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真的是……骚死了。

    39.不想操怎么办

    眯了眯眼,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伸手拽住她的头发狠狠按在自己胯下磨了磨:“老子现在不想操怎么办?”

    ……不想操倒是别按啊。

    这句吐槽憋在心里没敢说出口,陈淑里乖巧地双手背在身后,任由男人粗暴地将她按在胯下。

    肉棒上腥臊的味道蹿入鼻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压了一会儿,顾深松开她。

    好整以暇地仿佛现在硬着根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往前走了两步,坐到沙发上,单手托腮:“还准备了什么方式色诱我?”

    色诱两个字听得陈淑里一阵羞赧。

    可正如顾深所言,她今天的确是在色诱。

    她清楚地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式,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对他更具有诱惑力。

    她趴下,大奶子垂在地上,随着爬行不断晃动。

    陈淑里没有直接爬到顾深面前,而是先爬到房间里,等从房间出来后,她的脖颈上多了一根项圈。

    项圈上系着一根黑色的细长皮带,被她含在了嘴里。

    慢慢爬到顾深的脚边,她伸长脖子,将项圈上的链带递到顾深的手中。

    男人低头看着这根链带,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神情,她探下身,叼着他的裤角,缓缓地将他身上的内裤也退了下来。

    顾深一直在配合着她的举动,让她将自己身上的裤子尽数脱下,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在他的裤子全部脱下来之后,陈淑里伸出舌尖,抵在男人的马眼上轻轻戳了戳。

    那里极度敏感,在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上的一瞬间,顾深的头皮一阵发麻,可他依旧没有动作。

    温柔细致地将男人的龟头来回舔了一遍,她张开双唇,将龟头整个都含进了嘴巴里。

    比往常要高出来不少的温度让顾深‘嘶’了一声,他捏开陈淑里的嘴巴,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嗯?”

    嘴巴被迫张开,长时间合不拢让口腔里的口水积聚起来,她艰难地咽下嘴巴里的口水:“刚刚还含了一口热水再里面。”

    所以在顾深最初问话的时候,她才没有回话。

    这才是她今天的终极武器。

    之前她在网上搜索跟男朋友吵架后要怎么哄男朋友,五个帖子里面有是三个都在说口一下就好了。

    可口交这件事对于她和顾深来说实在太过平常,甚至更加香艳的玩法他们都早已经玩过。

    思来想去,陈淑里才最终确定了这个计划。

    口交已经不新鲜了,那就升级版的口交。

    “今天怎么这么骚?”

    “因……因为你是顾深。”她捡着好听话说,“只想在顾深面前骚。”

    眼神里的墨色加深,明知道她是为了之前的事情在道歉,可他心头还是忍不住一软。

    松开手,他往后仰了仰:“继续。”

    陈淑里扶着肉棒舔吸着上面的青筋:“主人现在想上厕所吗?”

    顾深看着自家硬到不行的小兄弟,又望了一眼眼底闪过促狭笑意的陈淑里,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

    硬得跟个石头一样,能尿出来就有鬼了。

    他看着陈淑里一副装乖的模样,似笑非笑:“怎么,想喝老子的尿?”

    40.是不是比平常更好吃(双更)

    明明是她在调戏他,可此刻陈淑里却整个人臊得不行。

    可偏偏在这种事情上,顾深从来就不是一个得理饶人的君子。他手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晃了晃,大肉棒打在她的嘴唇上:“说啊,是不是想喝老子的尿?”

    “……想。”

    “想什么?”

    “想喝主人的尿。”

    “谁想喝?”顾深语气不满,“规矩全都忘了?”

    “骚母狗想喝主人的尿,”她微微闭上眼睛,忍住羞耻,“求主人赏尿喝。”

    “哦。”他意味深长地拉长了音调,“可惜主人现在不想尿给你。”

    捉弄不成反被捉弄,陈淑里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地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表示抗议。

    “这么想喝?”他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那等主人射出来后,再决定赏不赏你喝尿。”

    深知自己在口舌之争上一定赢不过顾深,她干脆老老实实地重新将顾深的肉棒含进了嘴巴里面。

    她伺候得很细致,肉棒来来回回地被她舔舐着,整根鸡巴都沾染上了她的口水。

    感受着口腔里肉棒的硬度,她松开肉棒直起身,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下一袋果冻吸进嘴里,而后再次将顾深的肉棒含了进去。

    果冻不算冰,可爽滑的触感让顾深爽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没有忍住,狠狠地往她嘴巴里捅了捅。

    在他的撞击之下,果冻在口腔里面被撞散开来。

    相比于顾深的酥爽,那边陈淑里就可怜许多,男人的肉棒本来尺寸就大,此刻毫不怜惜地戳弄再加上果冻在嘴巴里面的晃动,让她几欲干呕。

    随着他的一个大力冲撞,她不小心将嘴巴里的果冻给咽了下去。

    “……”

    看着她呆愣的神情,顾深忍不住轻笑出声:“用鸡巴喂的果冻,是不是比平常更好吃?”

    她羞得没办法开口。

    而男人就喜欢她这副模样,明明已经骚得不行了,可在某些地方仍旧纯的不像话。

    他的眼神扫过桌上那些饮料:“继续。”

    可跟他预料得不太一样,接下来她没有继续一瓶接一瓶地含在嘴里,只是老老实实地伺候着男人的肉棒,时不时用力吮吸一口。

    口舌侍奉了十几分钟,她的舌尖顺着男人的茎身一点点下滑,滑到了男人的蛋蛋上,而后一口包住。

    男人的蛋很大,一个便将她的嘴巴全部占满。

    她一手揉着另一边的蛋蛋,一手来回撸动着男人的肉棒,舌尖还在努力地舔弄口腔里面的蛋蛋。

    在将两边的蛋蛋都含了一遍之后,她的舌尖顺着会阴继续往后面滑去。

    顾深眯了眯眼,终于知道她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到他的屁眼时,他微微坐直身体,将她的舌头坐在下面,垂下眼睛去望她:“我还没有洗澡。”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重复这句话。

    他还记得上次让陈淑里舔屁眼时的场景,那天他提前洗好了澡,没有一点异味都弄哭了她。

    舌苔被男人压在会阴下,陈淑里呜呜想要开口,却说不清楚。

    他微微抬起屁股,好心地让她开口说话。

    “我知道。”她声音很轻,不难听出其中的害羞,“我已经决定了。”

    顾深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秒,半晌重新靠回到沙发,两只脚踩在沙发的边缘,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情绪:“那还不快点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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