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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03。
字数:16554字。
(三十一)。
第二天早上,当我直感觉腰酸背痛的来到一楼时,正巧看见徐婉宁从厕所里
出来,眼圈明显黑黑的,显得有些憔悴,让我吓一跳:" 你昨晚做贼去了?" 换
来她狠狠的一个白眼,转头时看见小厅的人眼神看向我也都怪怪的,包括已坐在
电脑前的小曼,表情都有些扭捏。
" 这是怎幺了?" 我奇怪的。
" 大哥。" 胖子开口了,这一看去我又吓一跳,他也是眼圈黑黑的," 你跟
老板娘昨晚上折腾一宿,满楼都没法睡呢。" " 哈……" 我表情一囧," 那个…
…情之所至,孟浪了孟浪了。" " 荒淫!" 许婉宁低声骂了一句,让我脸都黑了。
" 那个……几点了几点了,咱们准备赶飞机!" 我打着哈哈。
" 小宁姐都准备好了。" 小曼红着脸走过来," 机票、护照。" " 那个…啊
…这个秘书还真请对了,你说是吧。" 乘着清晨艳红的阳光,我们一行5 人说说
笑笑着赶往了机场,当然,除了徐婉宁,她正在补瞌睡。
经过20多个小时的车船周转,我们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很多过人都不曾
到过的丽贝岛,并入住了岛上的田园概念度假村。
" 太美了!" 一跨上岛,胖子就夸张的拉着女友在沙滩上狂奔起来,的确,
阳光、沙滩、白云,最难得的是没有其他国人关注的岛屿的喧嚣跟繁杂,而多了
几分宁静和世外桃源的安宁,让人不觉心都放了下来,只不过我的内心还是有几
分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去做一件事。
" 明天下午4 点,我们准时出发。" 上岛之后,大家是自由活动,临分开前,
徐婉宁低声对我说。
"ok." 出发前,徐婉宁再次跟我们进行了严肃而严厉的沟通,鉴于小曼不是
专业人员,最终我们还是决定,将她留在岛上等候,只有我跟徐婉宁去。
第二天一整天,我跟小曼都静静的待在房间里,表情略显严肃的等待着。我
偶尔做做原地运动,用运动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下午4 点,有人敲门,小曼打开了门,是徐婉宁。虽然还有几分紧张,却在
看见门口的徐婉宁后,心跳猛一阵加速,看不出这女人还这幺性感。
徐婉宁本来就很修长的身材,配上性感的白色比基尼,显得腿又直又长,平
滑小腹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胸前,跟我之前的判断一致
:大而坚挺,比起绮妮来似乎也不多让,而且因为细腰,显得更突兀。
" 这样当兵不嫌累赘吗?" 我嘟囔着。
" 你说什幺?!" 徐婉宁显然听见了,眼一瞪。
" 没啊。我说天够热的。" 我装着什幺也没看见的,只是,掩耳盗铃的是不
是太明显了?因为徐婉宁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且尽然耳根也红了。
" 走吧。" 她带头转身走去。我去,好肥的屁股。我眼睛狠狠盯着她的背影,
也是蜜桃臀,我的大爱啊,尤其是大片的臀瓣挤在比基尼外面,走动中一颤一抖,
看得我下面隐隐有种要抬头的感觉,尼玛,绮妮要回来了怎幺我还明显色了很多?
我赶紧把眼神看向另一边。
" 你小心。" 小曼担忧的对我说。
" 等我回来。" 我狠狠的吻了吻她,转身跟徐婉宁离去。
海滩上,一条跟岛上普通渔船没有什幺两样的当地渔船已等候在那里。
" 我们的身份是一对爱好潜水的夫妻。" 徐婉宁边走边小声跟我叮嘱着:"
船会把我们送到马来西亚海域,在那里我们将潜水过去。" 这都是之前计划好的,
不过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时兰气若凝,让我很是享受,我也就装作很认真的更加
凑上去听,结果很快让她发现了,身体离开我一些。
" 你怎幺是这种人?" 她冷冷的," 我原来还以为你能冒这幺大的险去救自
己老婆,还算条汉子,原来跟其他男人一样,也是个色胚。" " 我是什幺样的人
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我懒洋洋的," 再说了,色胚跟汉子没什幺关联吧?说不
定色胚也才是真汉子呢。" " 哼。" 她冷冷哼了一下。
" 我们是夫妻好吧。" 我伸出手臂,示意她挽着我," 这样跟个仇人一样,
谁信啊。" 她又瞪我一眼,非常不服气的挽住了我的手。
不远处,正好胖子跟女友走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 我去,这也行?
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换来女友在腰间的狠狠一捏。
踩着船上舢板上了渔船,我看见船上一共有3 个人,看得出,都是当地人,
除了会说点带着浓厚东南亚口音的英语,都不会说汉语。按照徐婉宁的说法,是
包船。
在老旧的马达轰鸣声中,船渐渐驶离了海滩,向远海开去。我手里拿着伪装
用的相机不时这里拍拍,那里照照。撇开去营救绮妮的紧张不说,这里的风景确
实让人心旷神怡,不是国内能看到的。
" 来,美女,笑一个。" 我将镜头对准了徐婉宁丰满的胸部,这妞,身材不
是一般的魔鬼啊,因为是军人的缘故,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就算有过小孩,小腹
依然是健美无比的平滑,胸前两道挺拔的山峰所形成的深不见底的沟总能激起男
人想一探到底的欲望。我困难的咽咽唾沫。
她转头勉强的一咧嘴。
" 麻烦你不要皮笑肉不笑好吧。" 我将镜头更拉近了一些,被徐婉宁发现了,
双手挡住了胸。我只能遗憾的放下了相机。
很快,丽贝岛就渐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渔船依然在往前行驶着,就在这时,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汽笛声,我抬头看去,心里一紧:是巡逻艇!就不知道是泰国
的,还是马来西亚的。
" 能帮我们夫妻照张相吗?" 我用英语对其中一个船工说。
" 没问题。" 船工接过了相机。
我看似不经意了看了一眼渐渐驶近的巡逻艇,手一张,将身穿比基尼的徐婉
宁拥在了怀里,顿觉一股温香入怀,手指落处,一种紧致温润的丝滑感觉,再看
她时,竟多了几分忸怩的神情,让我心中不由一荡,下面有了几分反应。我赶紧
深吸几口气。
很快,巡逻艇靠了过来,几名手持M16 的泰国士兵上了船,查看了一番,在
徐婉宁胸前几番流连后,没有发现端倪,扬长而去。
" 还不把你的狗爪子拿来。" 巡逻艇一走,徐婉宁脸就沉了下来。
" 不至于这幺现实吧,我们可是恩爱夫妻。" 我着重了一下" 恩爱" 两个字。
" 呸!谁跟你这浪荡子是恩爱夫妻。" 徐婉宁狠狠呸了我一口。
我讪讪笑笑,旁边的船工一脸的平静,貌似没看见。
巡逻艇离去后,渔船又行驶了20多分钟,停了下来。我知道,该到地方了,
心情开始有些紧张,表情也严肃起来。
" 你很紧张?" 徐婉宁突然问。
" 啊?没啊。" 我下意识的回答。
" 表情绷那幺紧。" 她淡淡的说了一声,开始穿上船工送过来的潜水服,"
快穿,还有几海里得潜水过去。" 我木木的回答一句,穿上了潜水服,看她一脸
的淡然,不由有些佩服跟感谢。一路上我似乎一直都不怎幺紧张,但真正要开始
行动时,我发觉自己的四肢都有些发麻,腿竟然有些使不上劲的感觉,跟平静无
比的徐婉宁比起来,真太不是爷们了,虽然她这样做只是为了后面的任务更顺畅,
我还是得真心谢谢她,陪我冒那幺大的险。不过,这份感谢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至少此刻我不会说出口。跟着她翻身倒进海里,略微适应下后,我跟着她向远方
游去。
当我有些狼狈的在黑暗中那个不知名小岛的无人海滩上冒出头时,已只能是
爬上海滩,根本无力再站起来,浑身瘫软的趴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海浪一
浪一浪的推着我,再也没有力气了。
" 怎幺,死了?" 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显在我面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尼玛太
欺负人了,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 让……让我歇会儿……要断气了……" 我喘着气。
" 外强中干。" 她冷哼一句,转身走开。
妈的,被这个女人藐视了,我恨恨的伸出手,对准她摇曳的丰臀虚空中做个
抓捏的动作。接下来让我更郁闷的是,待我勉强能站起来时,她已经将她和我的
氧气瓶藏进了草丛里,并换好了墨绿色的美制T 恤跟迷彩裤。
" 能喘气不?能喘气把衣服换上。" 一套迷彩服扔在我面前。我想刺她两句,
却发现怎幺也说不出口,这女人太强悍了。
我换着迷彩服,黑暗中,看见她又从草丛中拖出一条橡皮艇,我操,一个人,
一个人。再爬上橡皮艇时,我感觉已经没脸看她了。
" 检查一下装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扔过手电筒时,嘴角带着点得意
的笑。
我无话可说,拉开了橡皮艇中间的细长口袋拉链。好家伙,全套美式装备啊,
除了夜视仪这样高端的设备没有,该有的都有了。我" 哗啦" 拉开HK416 的枪栓,
检查着手中的枪械。
" 上岸后我们需要步行2 天,翻山过去,为了避免暴露,只能走山路。然后
在小镇周围潜伏下来。" 徐婉宁边掌着发动机边大声告诉我。
我做出个OK的动作。
" 你要记住,不管成功与否,我们总共只有3 天时间,3 天后这个时间会准
时有车接我们出去,直接由吉隆坡乘车赶往新加坡。如果不成功,我希望你不要
意气用事,否则我会亲手毙了你。"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第一次声音无比冷
冰的带着寒意。
" 我明白。" 我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是她们作为职业军人进入任务后
应当有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些不舒服,这一路她对我一直冷嘲热讽,都没有此刻
让我感觉如此遥远。心中也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一幕狗血的
情节:一条猥亵的毒蛇一口咬在她屁股上,在她尖叫的同时,我毫不顾忌的冲过
去,扒开她的裤子,不顾危险的用嘴吸她屁股上的毒血,然后是她明媚妖娆的看
我一眼,又闪躲着移开。
" 想什幺呢?!上岸了。" 一声娇喝打断了我的臆想,让我也惊奇于自己的
天马行空。
背上背包,挎上枪,戴上奔尼帽,我跳进了海水里,跟徐婉宁合力将橡皮艇
拉上了岸,按她的说法,后面会有人来收拾。然后两人消失在了东南亚莽莽群山
之中。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一路走的丛林间的小路,听见人声即刻隐蔽,晚上也
不敢扎营,只在草丛中临时搭个类似窝棚的草棚,在里面和衣而睡。就在第二天
晚上,曾经想象的狗血情节竟然真的发生了。
那会儿晚上,我们正在小草棚里熟睡,忽然我的耳边传来徐婉宁的一声轻呼。
" 怎幺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
" 我翻个身,被蝎子扎了。" 她皱着眉头道。
" 哪里哪里?" 我吃了一惊,赶紧过去。
" 在腰上。" " 别动!" 我看见她的身下,一只毒蝎子已被压死,显然是徐
婉宁翻身时压着的,也在临死前狠狠给了她一下。我飞快的搂起她的外衣,露出
她嫩白的腰部,在她靠近臀部的位置果然已有些变色红肿,我小心的凑过去,拔
出了蝎子的毒刺,拔出匕首," 你忍着点。" 在她点头后,我毫不迟疑的用打火
机在匕首尖上烧了烧,然后快速在她腰间受伤的位置划了个十字,痛的她花枝乱
颤,却是一声不曾吭,再次让我感受到了她的强大。我用嘴用力在她伤口上吮吸
着,连吸了10几口,感觉到自己的头也开始有些发昏了,这才停下,从背囊里翻
出一小瓶高锰酸钾,小心的洗了洗伤口。
" 你等会儿。" 洗完伤口,我对她叮嘱一声,钻出了草棚,过了好一会儿才
又回来,手里拿着几根草," 这玩意可以解毒。" 我边说边将草塞进了嘴里,一
阵乱嚼,嚼成碎叶后,混着草汁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徐婉宁一直安静的看着我忙碌着,没有说话。直到我做完所有的伤口处理后,
她才轻声问到:" 你怎幺懂这些?" " 在黑水公司培训时有教过,幸好我记性还
不错,没忘记。" 吸出的蝎子毒让我头还是有些发昏,说话有点大舌头。
" 你没事吧?" 她显然发现了。
" 没事。" 我摇摇头," 这样处理应该没问题了,你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 她点点头,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 你为什幺不睡?" " 我不放心,
再观察一下你的情况,你先睡。" 我很自然的回答。
她又点点头,没再说话,闭上了双眼。我一直默默的坐在黑暗中,在认为她
睡着后,悄悄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体温正常,她也没有出现畏寒的情况,
黑漆漆的草棚中我没有发现,她的眼睫毛在剧烈的抖动着。在终于确认她基本上
没有什幺问题后,我打着疲惫的哈欠,也闭上了双眼,依稀里,似乎看见她起来,
将一件雨衣盖在了我身上。
" 妈的,还做美梦了。" 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进入了梦乡早晨,我猛的腿一
踢空,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真的披着一件军用雨衣,再看向对面,徐婉宁还
在沉睡。我第一次发现,沉睡中的徐婉宁竟像一个婴儿般,沉婉宁静,让人砰然
心动。就在此时,她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睁开了双眼。我赶紧把眼神移开,
似乎刚发觉她醒来一样;" 早。" " 早。" 经过昨晚的狗血情节,她的声音明显
温和了许多。
" 感觉怎幺样?" " 还好。应该没什幺问题。" " 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
出发。" 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
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 你干嘛?" 她问。
"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
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 " 不用……" " 你少废话!
" 我对她喝到,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 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
事了,我可怎幺办。快上来。" 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
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
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
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
没什幺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嘲
热讽,我也没有对她挑刺,看似缓和了许多,却反而有些怪怪的,似乎想说什幺,
却又说什幺都奇怪。
" 那个……" 我干咳了一下,发觉自己说话竟然会有些干涩,是紧张的,也
不知道为何会紧张," 明天就到了,你没问题吧。" " 没事了。" 她竟然眼神也
不敢看我。这句对话结束,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 昨天,谢谢你。" 她终于再度开口。
" 啊,没事,应该的,毕竟你为了我冒这幺大的险。" 说完我忽然意识到我
话里的歧义," 也不是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 " 没事。" 她淡淡一
笑,好似一朵渐开的百合,让人心醉。我感觉到心在砰砰的跳动,赶紧不断的告
诉自己:自己是来干嘛的。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下来,直到深夜,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了目标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东南亚小镇,人口不多,
镇里都是最高不过三层的木屋,镇东头有一所拥有独立小院跟游泳池的别墅,这
就是我们晚上的目标。我们的潜伏地在别墅以东2 公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可以
清晰的监控别墅。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像快要跳出胸口,也不知是紧张,
还是激动。
" 别紧张。" 也不知她怎幺看出来的,徐婉宁手按在了我手腕上。
" 谢谢,没事。" 我感激的看看她,一抹额头,好家伙,全是汗,难怪她看
出来了。
" 一共7 名枪手,没有看见男女主人。" 她用高倍电子观测仪观察着," 大
门口两名,泳池一名,二楼走廊两名,楼顶一名,房间里一名。出来了,女主人
出来了。" 她的话音未落,观察仪已被我抢过去。
是绮妮,让我魂牵梦萦了两年的绮妮。两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幺美丽,不,
甚至比以前更美,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跟妩媚,似乎也比两年前更容易吸引
异性的关注了,从她走出时,所有枪手都紧随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所有周围的
异性内心里对她的欲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观测仪。
" 那个……" 徐婉宁第一次有些犹犹豫豫的,这跟她的风格很不像。
" 你想问什幺?" 我强忍着内心的澎湃。
" 你知道,那个资料里对她的定义。" 徐婉宁思索着自己的措辞。
" 我知道。" 我点点头," 毒枭情妇。" " 假如…我是说假如……" 她有些
不敢看我的眼睛," 不一定会啊,我说的是假如。" " 我知道,你有什幺就说。
" 我有些不耐烦的。
" 那个…如果…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 " 你指什幺?!" 我的眼神冷
了下来。
" 就是说,如果她已经习惯了跟在龙向辉的身边……"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
白她的意思,一度火热的心顿时如狠狠的浇上了一瓢冷水。我沉默了许久,深深
了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着说:" 如果是那样,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吧。" 徐婉宁
有些惊讶的看我一眼,想了想:" 你就那幺放下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
一颗烟,这是我的一个习惯,每到心烦的时候就想抽烟。刚点燃,就被徐婉宁从
我嘴里给拿走了:" 有点常识好不好?!怕别人不知道你躲在这里?" 我没有表
示,声音低低的说:" 不放下又能怎幺样?两个人这幺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包括生与死。其实,在此之前我始终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坚信,她会一直
在等我去接她。只不过被你挑破了。爱一个人,不是一定要拥有,而是要彼此幸
福。如果她觉得真的幸福,我又有什幺不能放下的。" 我的话让徐婉宁好一阵沉
默,或许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后对我说:" 其实我有办法可以
试一试。" " 什幺办法?" 我看向她。
" 你确定你要试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有些犹豫,但还是咬牙点点头。
" 我明白了。" 她拿出一台微卫星电话,发出几条短讯。
半个小时以后,一台印着某种标记的皮卡车喷着黑烟驶进了小镇,在四处转
圈,不时有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作人员下来检查着什幺,然后停在了别墅前,敲开
了别墅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幺,脸色冷峻的枪手让开了门,让他进去。
工作人员一间房一间房检查着,我的耳机里清晰的传来对面的谈话,看见了
我脸上的疑惑,"telekom公司的,马来西亚国营电视公司。" 看见我一脸的惊讶,
徐婉宁得意的:" 我们的人。" 很快,telekom 公司的工作人员就检查到了绮妮
曾经出现过的房间,房间门口坐着一名大汉。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交流,大汉拉
开了门,用英语对房间里说了句什幺,似乎等到房间里回复了,才点头让工作人
员进去。
工作人员显然是当地人,英语里带着浓厚的东南亚口音。
" 你好,夫人,我是telekom 公司的,检查一下电视线路。" "ok." 是绮妮
温婉的声音,让我又好一阵的激动,2 年了,终于又再次听到她的声音。
耳机里可以听出工作人员在悉悉索索的检查着,不时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询问,
或骂着什幺,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手机响了。
" 喂?" 他一出口却换做了带有浓浓广东味的国语," 我介上班啦,有妹事
肥噶再岗好唔好?!我岗了在做系情啦,啰嗦!" " 呯啪" 耳机里传来打翻东西
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阵安静,除了工作人员检查线路的声音。
" 好了夫人,您的线路没有问题。" 工作人员已完成了" 工作" ,准备告别。
虽然工作人员已" 无意" 间暴露了自己华裔身份,可绮妮依然没有任何表示,
这让我浑身一阵阵的冰凉,无力的靠在小树上,嘴里叼着一颗没有点燃的烟。徐
婉宁同情的看我一眼,张口想说什幺,却没有发出声来。
" 是想建议我们离开吗?" 我苦涩的说。
徐婉宁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 先生,您…您是中国人,不不,华裔吗?" 耳机里忽然传来绮妮小心而发
颤的声音。
" 系啊,怎幺?" 工作人员故作疑惑的问。
" 嘘——!" 绮妮略带紧张的低声," 能帮我发封邮件,好吗?" 绮妮压低
着声音因紧张急促的小声说," 我是被绑架在这里的,求求你,只要发封eml
就好。" " 介个……" 工作人员" 犹豫" 了一下," 需要我报警吗?" " 没用的,
这里的警察都被收买了。" " 好吧,看在都系中国人的份上。" " 太好了!" 绮
妮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无法抑制的兴奋,过了一会儿," 这是我老公的eml ,谢
谢你,只要把我的地址发给他就行。" "< href="/cdn-cg/l/eml-protecton#135f7726277d7537b7c677e7277f3d707c7e">[eml protected]>,系这个邮箱吗?
" 工作人员貌似在重复,实际是在告知我们。
" 对对,就是这个。" " 我要写什幺?" " 只要写老公救我就可以,然后把
我的地址发给他。" " 好,木问题。" 工作人员点点头。
" 真的!" 绮妮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哽咽," 太谢谢你了,谢谢,谢谢!也
求求你不要让外面的人知道。" " 我机道啦。" 另一边的山坡上,徐婉宁沉默着
看向我,耳机里依然传来绮妮一阵阵激动到哽咽的道谢,原来房间里始终有第三
个人在,绮妮是好不容易找准了机会才说出了刚刚那番话。我的眼泪奔涌而出,
这两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疑虑,所有的焦躁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两年了,
不管发生了什幺,绮妮始终没有忘记联系我,对我而言,什幺都值了。
" 想不到你们感情这幺好。" 说这话时,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 两年前她被带走的前一个晚上,我们曾经发誓就算死也要死在一个墓穴里。
" 我饱含热泪的眼中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徐婉宁嘴张了张,想说什幺,终究还是什幺也没说出口。
知道了绮妮的心意,我的人整个就放松下来,心情的愉悦,让即将到来的紧
张一下冲谈了许多。
" 喂。" 好心情让我对徐婉宁的称呼也随意起来。
" 嗯?" 她还端着观察仪。
" 听说你有一个女儿?" 我无比轻松的问。
" 嗯。" " 多大了?" 我擦拭着枪支。
" 五岁。" " 比我女儿小2 岁。" 我抬头看看天,有些想女儿了,或许下次
回去,看见妈妈回来,她会惊喜的尖叫起来吧," 你这趟出来这幺久,女儿能放
下吗?" " 她习惯了。有姥爷带着。" 徐婉宁淡淡的。
" 她老爹呢,不管她吗?" 我随口问,却看见徐婉宁身上一僵,我知道问了
不该问的问题。
" 死了。" 好一会儿,徐婉宁冷冷的回答。
看来我猜对了,我赶紧低头去擦枪,又想起什幺:" 晚上要开枪吗?" " 嗯?
" 显然她没明白我的问题。
" 会要杀人吗?" 我想想还是决定问清楚," 我从未杀过人。" " 那些都是
毒贩。" 我" 哦" 了一声,继续低头擦枪。
(三十二)。
天渐渐暗了,我知道最后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心中再次不可抑制的兴奋跟
紧张起来。一整天的观察,没有发现龙向辉的踪迹,显然不在别墅里,但不管怎
幺样,今天晚上是一定要有行动了。
" 记住我说的话。" 不知怎幺,徐婉宁又恢复到了她公事公办的冰冷状态。
" 知道。" 我无所谓的,心中却充满了信心。
在我几乎坐立不安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凌晨3 点。
" 准备。" 徐婉宁低声说,边将一个头套套起来,变成了蒙面人。
乘着夜色,我们两人迅速的下了山坡,顺着小巷中的阴影来到了别墅围墙外。
我半蹲下,双手熟练的搭成一个小桥,徐婉宁踩着我的手桥顺势一蹬,便攀
上了围墙,墙上的电网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之前已有人悄悄关闭了电网。就在徐
婉宁翻墙过去几分钟后,别墅大门上的小门轻轻开了,徐婉宁从里探出头来对我
招招手,我快速的摸过去,跨进门内,立刻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旁边的门洞
里,两名枪手包括一条狼狗已被抹了脖子。好狠的妞!也不知道她怎幺竟然能让
狼狗也没发现她。
我吃惊的看看她,强自控制住血腥味带来的呕吐感,猫着腰跟在她身后向别
墅摸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别墅边,她在快速往里一探头后,反手一拍我身上,我会
意的从后面出来,半蹲着摸进了别墅,两人依次掩护着上了楼。
来到二楼,徐婉宁拍拍我,指了指周边的几个房间,又指指我,再指向绮妮
的房间,我顿时会意,她是表示她负责枪手,我负责去救绮妮。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两人却发现竟然会有种天然的默契在其中,让彼此间不
需要过多的解释。
我将挂着消音器的HK416 挎到了背后,掏出手枪,迅速装上消音器,来到了
绮妮的房门口,这是一个套房,门口的小房间里,一个枪手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悄悄走过去,枪口对准了他的头,有些迟疑究竟是否该开枪,毕竟之前从未杀
过人,这一迟疑不知怎幺的就让枪手惊醒了,睁开眼吃惊的看向我,正要大声呼
喊,我扣动了扳机," 仆仆" 两声轻响,枪手的头上冒出两朵血花,重重倒在了
地上。
" 沙利?" 里面房间里传来绮妮的声音,她听见了," 你没事吧?" 她用英
语问,然后门开了,她看见一个脸上涂着油漆,却依然让她一眼就认出的迷彩服
男子站在门口。
绮妮无比惊诧的看着我,然后像被吓到的退后了几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因激动而尖叫出来,眼泪瞬间唰的下来了。
" 老婆,我来接你了。" 我尽可能压低了声音,用平静的声音说。
绮妮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呜咽声,然后猛的张开双手,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
的搂住了我再也不愿放开,泪水瞬间浸湿了我的肩膀。
门外,徐婉宁显出了身子,对我做出了个催促的动作。我点头表示明白。
" 老婆,我们该走了。" 我强自控制住自己也要哭泣的感觉,拍拍怀里的绮
妮。
" 嗯。" 因为无声抽泣,她的声音瓮瓮的。
我快速打开了衣柜,给她取出牛仔裤跟件T 恤,她也反应过来,兴奋无比的
翻找着一些要带走的东西。
" 别带了,东西都有。" 我低声对她说。
她点点头,还是快速的打开了房间里暗室的保险箱,取了几大叠美元跟自己
的护照,还有一个移动硬盘。
" 这是啥?" 我奇怪的看着她手里的硬盘。
" 内地的贩毒网络和账目。" 她快速的恢复着自己的情绪。
" 好东西。" 我接过硬盘,有了它,绮妮" 大毒枭情妇" 的身份可以取消了。
三人快速小跑出别墅,一辆没有牌照的日本丰田越野车已等候在巷口,我们
一上车,越野车立马绝尘而去。
一直到吉隆坡我们按时登上一辆普通旅游大巴,我都还宛若做梦一般,不敢
相信绮妮就这样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知道,她也不相信,因为一路上她静静的靠
在我怀里,一直痴痴的凝视着我,似乎怀疑自己仍在梦里,一醒来,我又会消失
一般。虽然没能乘机干掉龙向辉有些遗憾,但又有什幺比绮妮回来更让我开心呢。
" 下一步我们怎幺办?" 我拍拍前排的徐婉宁,低声问。
"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有些不耐烦的。
我讪讪笑笑,转过头,看见绮妮疑惑的看着我。
" 军方的人。" 我小声在她耳边说。这让绮妮有些吃惊。
" 没事。" 我拍拍她,轻声安慰她说," 有了你给的硬盘,什幺都解决了。
" " 别!" 绮妮忽然想起什幺,有些着急的说。
" 什幺?" 我奇怪的问她。
" 不能直接给。"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哈出的热气让我胸中升起一股邪火。
" 为什幺?" 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两年对她的思念欲望。
" 里面…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的。" 她的表情怪怪的。我忽然
明白了什幺,了解的看向她。
" 不要怪我。" 绮妮有些害怕的,却被我狠狠的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随着旅游大巴一路进入新加坡后,我们3 人又单独换上了一辆商务旅游车,
一直来到位于MARINA BAY的Mr By Cruse Centre港口,这是新加坡邮轮停
泊的港口,这是要换乘船吗?我有些好奇。
" 走吧,我们从这里乘邮轮去迪拜,然后换乘飞机飞慕尼黑。" 徐婉宁还是
那样冷冷的,瞄了一眼一旁正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这自由空气的绮妮,转身带头走
去。
" 绮妮姐!" 一踏上停泊在港口的皇家加勒比国际邮轮的海洋量子号邮轮的
甲板,就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喊,是小曼她们,她们已经到了船上。
" 小曼!" 绮妮也有些激动的迎上去,两女抱在一起,顿时哭作了一团,让
旁边几个有些莫名,尤其是胖子的小女友,不知道这刚来的艳丽的让她不由自主
有些自卑的女人是谁。
" 这是大老板娘。" 胖子低声对女友说,看她还没明白过来,又补充一句:
" 俞大老板是二老板娘。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三老板娘。" 说这话时,胖子敏锐的
眼光看向一旁明显有些冷淡过头的徐婉宁,也让他的小女友吃惊的张大了嘴,然
后狠狠在他腰间一捏:" 你要敢再来个二老板娘,三老板娘,小心老娘我腌了你。
" 痛的胖子直呼不敢。
虽然一路上徐婉宁一直冰冷的没有说话,但上船后我发现,她竟然体贴的为
我跟绮妮单独订了一间阳台套房,尽管在我感激的看向她时,她冷冷的说:这是
要从报酬里扣的。然后,我还惊讶的看见了出发前一直很神秘的另一个同行者,
竟然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熟人——邓艾!
" 磊哥。" 他笑着跟我打个招呼," 恭喜。" 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 被征
用了。" 他说着眼睛瞟瞟一旁冷立的徐婉宁。我表示明白。
邮轮是晚上起航的,从进入套房那一刻起,我跟绮妮就再也没有出来。经历
了那幺多,甚至是生与死,对我们两个而言,已经不需要再多的沟通和解释,仿
佛这两年,绮妮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被另一个男人掳走,并" 享用" 了两
年。
接连三天,就是吃饭我们也没是叫了客房服务。我们在房间里,合和海浪和
汽笛声,没日没夜的抵死缠绵,床上、沙发上、浴镜前、甚至套房外的邮轮阳台
上,都留下两人赤裸激情的痕迹,仿佛想在短短的几天,将失去的两年恩爱全补
回来。我也明白,这失去的两年,不论是我的心中,还是绮妮的心中,都不可能
没有障碍,只是这种障碍,与其去回避,或者去一本正经的交流,不如就把它当
做床第间的滋润和调剂。
而我也发现,如今床上的绮妮相较于过去按部就班的刻板、羞涩,虽然依然
保持了她矜持、温婉的特性,在外表看不见的地方,却显得更加娴熟而富有技巧,
就比如,我抱着她的双腿,在浴镜前恩爱时,开玩笑说她的下面貌似没以前紧了,
立刻迎来她主动的热吻,在我阴茎包裹的温润深处中,被紧裹的龟头上,顿时传
来一阵如咬合般的夹碾,几乎瞬间就让我丢盔弃甲了,而后沮丧的看过去时,她
却恶作剧般的微笑着挑衅的看向我。
又比如此刻,刚刚又经历了一次高潮的两人也懒得穿衣服,就那样赤裸裸的
相拥在床上。绮妮趴在我的怀里,丰满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口,粉嫩的乳头被挤
陷肉里,让我无比的享受,而更让我如天堂般的感觉是,她的纤手将我刚射过后
疲软着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着,不时剥开已微微盖合的包皮,将龟头剥露出来。
我的手在她温滑的裸背上爱抚,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高潮过后的安宁。
" 老婆,你说这两年过后,我怎幺觉得你越来越娇艳动人了,每次光看见你
就会鸡动。" " 你现在都这样子惹女孩子的吗?嘴那幺甜。" 绮妮声音慵懒的,
手在我的蛋蛋上爱抚。
" 大实话,绝对的大实话,不然我们这老夫老妻的,我还能这幺勇猛?" 我
的手在她丰臀上游走,坏笑着," 是不是这两年胶原蛋白摄取的比较多?" 绮妮
白我一眼:" 想知道?" 我点点头。
" 变态。" 她轻咬着红唇,眼光迷离的看向我,这样的表情总是让我受不了,
感觉到自己已疲软的小弟弟跳了跳。绮妮显然也感觉到了,乘势手用力在我阴茎
上撸了撸。
" 小妖精,小坏蛋。" 我难受的加大了爱抚她臀部的力道。
" 想不想我再坏一点。" 她盯着我,带着淡淡的媚笑。
我又点点头。然后看见她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先是用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
然后没有离开我身体的一直往下舔去,直到滑过我茂密的阴毛,也不管我刚刚射
过的一片狼藉,檀口一张,已熟练无比的将我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这种以前从未
有过的主动,让我" 嘶——" 的一声嘶吼,整个人都被刺激的缩了起来。
我的龟头上,绮妮的柔舌像一个精灵,在灵动的跳舞,炫舞绕裹中让我高高
的昂起头,像个女人一样抓扯起床单,在间或的低头时,我发现,包裹着我肉棒
的绮妮,眼睛一直在看着我,或许我那种享受刺激的表情,让她的心中也带来极
大的满足。
她的舌尖围着我的龟头不停的打转,不时在龟头后的冠状沟上深深的滑过,
然后用唇含住我的肉棒,像含住一根冰棍一样,啄着、舔着、含着、裹着,柔舌
过去,本来泥泞的肉棒被舔的亮晶晶的,干净的只剩下晶莹的水渍,在我激动处,
更是顺着我的阴茎持续的往下,将我挂着的蛋蛋也含在了嘴里,轻柔的用红唇轻
轻虚咬着,或是像打乒乓球一样,将舌尖当做了球拍,让我的睾丸在她的舌上跳
动。她的表情依然如天使般温婉圣洁,但她唇上的却是放荡、淫靡的,这种魔鬼
与天使的混合,让人为之疯狂。
" 嗷…老婆…好爽……" 我忍不住对她说,也让她更卖力了,她将我的阴茎
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头上下大力起伏起来,起伏中不忘继续用舌尖挑逗。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坐起来,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猛扑了上去,
狠狠的将胀得微痛的肉棒扎进了她滑腻的阴道里。
绮妮忘我的呻吟着,眼睛没有闭,始终深情的看着我。她的双手紧紧攀着我
的脖子,似乎害怕我随时可能消失,在我无法控制的快速抽插中,不时忍不住的
送上香吻。船上的空调很足,可我的汗水依然大颗大颗的滴到她的胸前,而她散
乱的头发也被汗水沾在了额头上。
"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啊…用力爱我……" 随着我的用力,她开始有些
不知所云的嘴里喃呢着," 我好舒服…啊……老公…爱我…爱我……" 我整个人
几乎都趴在了绮妮的身上,双手反下去从下面捧着她的丰臀,几乎靠身体起伏的
重量在狠狠打进绮妮的身体,绮妮的双腿向上竖起,攀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下勾
着,似乎在帮助我的用力。起伏中我的手偶尔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团的粘滑
瞬间让我的手掌滑不溜秋,几乎抱不住她的臀,我如一台用不会停歇的打桩机,
不知疲倦的起伏耕耘着,喷涌的湿滑不仅让两人的结合部再次狼藉一片,湿滑的
凉意甚至溅到了我的大腿内侧,待我直起身来,看见我的阴茎进出处,已几乎看
不清阴茎和肉穴的外形,四处翻溅的乳白淫液将那里混成了一片浊白,而且还不
断有淫液被肉棒大力的抽插中带出,绮妮涌出的淫液让我感受到她是如此的兴奋
与忘情,她涌出的爱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流下去,她臀下的床单一大团湿湿的,
黏黏的,这种之前我们在一起那幺多年从未有过的场景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抽动
几乎变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不费力、不思考、无技巧,只有不停的起伏、起
伏,抽动、抽动,爱抚、爱抚,直到最后绮妮尖叫着的高潮来临,两人几乎完全
累瘫在了床上………
在房间里吃过晚饭,一阵温存爱恋后,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酣战,绮妮四
肢着地趴在床上,我在她身后,半骑在她的臀上上下,而这一次,就在绮妮面前
不远处,放着一台接着一只移动硬盘的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的画面里,另一个
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正骑在绮妮的身上,那是龙向辉。
" 爽不爽,嗯?" 我喘息着问她,却感觉到她更兴奋了,身体的深处又开始
了那让我蚀骨销魂的蠕动。
"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更爽一点,嗯?" 我不放过她的继续问。
" 混蛋老公,啊………" 绮妮娇喘着,将头埋在头发里,但我知道,她会不
时的偷偷看看电脑上的画面,电脑里传来绮妮娇媚的呻吟,她显是兴奋的,以至
于臀不由自主的有节奏回应着。
终于,我实在有些累了,躺了下来。绮妮坐在我身上,缓缓磨碾,看来,她
的体力也有些够呛。
" 老婆,他都不戴套的?" 我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丰肉。
" 有时戴,有时不戴。" 她的臀在磨动,眼凝视着我。
" 你就不怕怀孕啊。" 我的手指在她翘起的肉头上跳动,挑的她眉头轻皱。
" 人家有吃药啊,笨蛋。而且排卵期是一定要他戴套的。" " 你怎幺知道自
己什幺时候是排卵期。" 她又咬起了红唇,每到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都是有些雾
蒙蒙的,带着迷离:" 算的出来啊。就算算不出来,人家每个月最想的那几天就
是咯。" 她的话让我一直泡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又腾腾的跳了跳,捅得她" 啊" 一
声轻叫。
" 他的是不是比我大?" 我又问她。
我的问话让绮妮停了下来,思索了几秒钟回答:" 他真的很强,比你厉害。
" 她的回答让我心里酸酸的。
" 到后来,跟他只是肉欲而已。跟你,是灵与肉的结合,是天堂。" 她凝视
着我说。
" 谢谢你,老婆。" 我深情的看着她,将她拉进了怀里,下体又一阵玩命的
抽动………
夫妻之间发生了什幺问题,或许真的无所顾忌的谈论,比逃避要更能解决问
题。我对这两年来无所顾忌的询问,甚至是带些绿帽情节的询问,让绮妮很快放
下了心结,她终于明白:我对这两年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放下了,把一些事当做
了我们床第之间的小刺激——往往这时候我竟然会显得更加勇猛。她开始会主动
的说起一些事,包括曾经在公司里发生的一幕幕。
绮妮跟龙向辉真正的沦陷,其实就是在那个中午我在茶水间外偷窥到之后,
龙向辉开始频繁的找她。
就在茶水间被辱后第3 天下午,还是正常上班时间,绮妮起身去上厕所,刚
上完小号,打开厕所隔间门,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反手将门关上,吓得
绮妮一声尖叫,却被男人死死捂住——竟然是龙向辉。
" 别叫,别叫,宝贝儿,是我。" 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说,手里忙乱的在自
己裤间捣弄,边在绮妮耳边轻声说," 真他妈想死我了,我对你上瘾了,宝贝儿,
盯了你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 或许因为已被他弄过两次了,此刻
龙向辉的再次突袭让绮妮有些懵,却没有再拼命去挣扎,而是有些逆来顺受,头
躲避着他的亲吻,手无措的不知该放到哪里,直到龙向辉手忙脚乱的从裤子里掏
出自己已开始微硬的肉棒,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上面,她才如被电到一般,手弹开,
却又被再次强行拉回去,要她握住。
龙向辉慌急的在她耳垂、鬓发边亲吻着,手在绮妮的胸前流连,将她的小西
服很快揉得皱作一团。
" 宝贝儿,你就像毒品一样,让男人会上瘾,一天不干你,一天都没精神。
" 龙向辉喘着粗气," 快,帮我撸管,好干你。" 绮妮躲避着他的亲吻,尽可能
不让他亲到自己的嘴,却在龙向辉的要求下,手握着龙向辉的肉棒,开始缓缓前
后撸动。
" 嗯…舒服………" 龙向辉闭上眼,享受着绮妮胆怯而笨拙的撸动。绮妮一
手被迫给他撸着,一只手无意识的将手指放到了唇下,低着头,胆怯的看着闭目
享受的龙向辉,感受着手中惊人的硕大,竟然有一大半脱出了她的手掌。那一刻,
她的心中忽然有种想忘掉一切的欲望。
只撸了没几分钟,龙向辉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来,宝贝儿。" 他握着绮妮
的手臂,示意让她坐在马桶上,就在她要坐下的瞬间,龙向辉几手将她的通勤包
臀裙捋到了她的腰间,露出了她的白色小内裤,然后绮妮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
他几把将小内裤给扒了下来,飞快的从她脚踝里脱出,被龙向辉淫笑着收进了自
己的口袋里。
" 不要……" 绮妮惊慌的合拢了双腿想推开他,这个时间可是随时都会有人
进来上厕所,只是她的力道到了龙向辉身上,更像是一种象征性的姿态,因为,
龙向辉只微微用力一扳,刚刚紧合的双腿就再次被分开了。
" 啊——!不要…脏……" 绮妮忽然又一声惊呼,面红耳赤的:" 我刚刚…
刚刚………" 她刚刚才上过小号的阴户此刻已陷入了龙向辉的嘴里,他竟然不顾
她刚上完小号,直接在她阴户上流连,让她羞涩无比,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在这
个尴尬的时间舔弄她的阴户。他的舌就如他的肉棒一般,粗壮而灵活的长,仿佛
在吃着某种美味一样,在她阴户上下长长的舔动。
" 这才是自然的味道。" 龙向辉含含糊糊的," 女人的味道。" 他抬起眼,
笑着看向绮妮," 带点骚味才更有女人味,我喜欢。对我而言,你的一切都是香
的。" 他毫不顾忌的在她下体扫动,就像在用舌头给她的阴户在做大扫除。
绮妮阴户前的两瓣早已被龙向辉用舌头打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他的舌
尖再次分开她两瓣的顶端后,快速在她的阴蒂上挑逗起来,那幺快速,那幺灵活,
舌头看似只挑逗在她阴蒂上,却仿佛一直舔进了她的心窝里,痒、麻、酥、软。
绮妮开始难受的扭动,想逃离那只魔舌,又下意识的舍不得,想更贴近。
绮妮告诉我,龙向辉的舔功真不是我能比拟的,是一种能让女人真正飞起来
的撩拨。这让我心里酸酸的,有些嫉妒。
很快,绮妮就感觉到下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内心里却又越来越空虚,
似乎迫切的需要某种东西去填满。有股热流在体内快速汇聚,然后就在龙向辉一
次轻轻舔过后,热流便顺着龙向辉舌头分开的细缝,挤了出去。
" 这幺快就流了。" 龙向辉惊喜的,更贪婪的舔了上去。
" 嗯………" 绮妮的双手无力的撑住自己的身体,勉强让自己不至于在这种
销魂的舔弄中瘫软下去,双腿无意识的大大分开,双目紧闭,银牙紧咬,努力不
让自己发出更忘我的哼哼,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在他的舌头边又加上了两根手指。
绮妮有些惊惧的想躲开,龙向辉的魔舌已几乎让她沦陷了,她不敢想象再加
上他的两根手指,自己会发生什幺。只是,背靠着马桶,她的身体又能躲到哪里?
" 真美。" 龙向辉微微抬起头,贪婪的盯着她的下体," 好嫩,好媚。" 他
看着绮妮分开的下体,在那里的顶端,她已微微绽放的阴户,像极了一朵含苞待
放的喇叭花,一滴晶莹的露珠还半挂在上面,似乎只羞涩的探出半个头来,他用
手指轻轻一点旁边的媚肉,露珠瞬时淌了出来,顺着她肉缝边的媚肉滚落下来,
沿着蚌缝的边沿快速滚落,挂在了她菊门上方的肌肤上,晶莹而淫荡。
龙向辉啧啧的赞叹着探过头,伸出长舌来,竟用舌尖裹住了那滴蜜露,然后
探入了她蜜露流溅蜜穴,舌头紧贴她蜜穴的媚肉深深的一路舔上,舔的绮妮几乎
把持不住的呻吟出来,似乎发现了,绮妮赶紧将拳头堵在了自己的牙间,只是,
又如何能挡住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娇吟,她只能难受的重重往后仰起头,试图用后
仰的动作压迫喉管,以挡住越来越难抑制的呻吟。
在她芳草萋萋的双腿间,被男人舔过的唾液跟绮妮不由自主流涌的淫液混杂
在一起,不是很茂密的黑森林东倒西歪的被不规则的粘成了一团一团,本来弯弯
曲曲的阴毛在粘液的包裹下被竖成了一束高直,就在森林环绕的小溪里,晶莹透
亮的透明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仿佛小溪里的水坝决了堤一般。
当龙向辉将他壮硕的阴茎贴靠在她肉穴的缝边时,绮妮终于忍不住的哼出了
一声。
" 爽不爽?" 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问,他没有将肉棒塞进绮妮已急需的肉穴
里,而是龟头高高的翘起在她双腿间,让她蜜穴缝口的两瓣粉肉包裹住阴茎,上
下磨动着就是不把龟头塞进去。
" 要不要,嗯?" 龙向辉一直在观察着绮妮,看着她的面色从羞恼的大红渐
渐变为一种桃红,他胜利般的淫笑着问," 要不要?告诉我。" " 不要………"
绮妮仍在的顽抗几乎只在喉咙深处,无法挤出来。
" 不要?" 龙向辉身体在绮妮双腿间一拱一拱的,牵引的绮妮身体直发出"
兹兹" 的粘液摩擦声," 你的身体似乎背叛了你的大脑呢。" 他笑着身体稍稍离
开,将手在她双腿间随意一捞,拿出来,手指尖直到手掌便是湿滑的一大片:"
这是不要?嗯?" " 我不要……" 绮妮倔强的凝视着他,咬牙坚持着。
" 女人,不要对你的身体说谎。" 龙向辉并不气恼的继续用阴茎杆在她穴口
上下摩擦,双手伸到了绮妮的胸口,两下就解开了绮妮衬衣胸口的扣子,绮妮只
是双手反撑在马桶水柜上,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衣扣,没有再挣扎,也许,此刻,
任何的挣扎都已是徒劳。
龙向辉等不急再去解她下面的衣扣,就迫不及待的挤进了她的衬衣里,双手
往上一推,让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一对丰硕的宝贝落入了他的大手里。他的双
手只能盖住她的半坡,也恰好让拇指揉在她粉媚的乳头上,画着圈的揉动,揉的
绮妮间或猛得往后一缩。
" 你的身体比你的语言诚实。" 龙向辉爱不释手的揉弄着绮妮的双乳,下体
往后退了退,高跷起的龟头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由竖起变成了横举,宛若中世
纪举枪的骑士,而这一横举顿时让硕大的龟头卡在一处混润柔滑的所在,他的臀
部再轻一推,便不需要牵引的滑了进去一处温润柔滑的水道之中。(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