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尔做一件坏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坚持不懈、兢兢业业、死不悔改的做坏事
不想在感叹岁月了,即使我写一万首诗去赞美或者挖苦它,它也不会停留半步,也不会给我什么奖励或者过多的好运。
放假前的生活象赶趟,放假后的生活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跆拳道和我想的不大一样,比我想的难学了许多。但是比起中国武术来将少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据我所知,跆拳道来自韩国,不知道这样的说法会不会惹来砖头。
终究老师教的动作不象搏击那样难看,我稍稍欣慰一些,而且有美女陪伴是让人欣喜的,虽然对于美色我已然心如死灰,但却也给我带来不少的慰籍。
有馆主的女儿在台前坐落,毕竟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这美景装满我的眼球的同时也看饱了那些青年、壮汉、痴呆、幼儿、老年、麻风病人、垂死的小伙、婚姻不和谐的中年男士白领、经常来赊帐的民工兄弟、种地的老汉、失恋的娘娘呛……
现在不应该有种族歧视的观念,而应该有人物歧视的想法,这些人不受到歧视,简直是地球对社会的大型歧视。
修炼了大约有一周,我的本领在不断的增长,知识也在丰富着我的大脑,我明白了这个武馆原来在全省都是闻名的。妈妈的本事也真是大,竟然给我找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我还了解到馆主的名字叫卢森堡,我才疏学浅,感觉这名字好生熟悉,类似在某个欧洲国家听过.
馆主好象还有个挺厉害的儿子,和父亲闹分裂,去国外“出差”了.
馆主的内人已故,馆内的事务平时都由一些弟子和他的女儿照看,他的弟子有很多已经出名在外,还有一些因为良心发现或者是社会岗位吃紧,留在了这里帮忙馆主教授徒弟。
在这炎炎的夏日,馆里没有空调开放,甚至没有电扇,据说是要让大家大量的出汗,排除体内的毒素,如此的环境竟然可以招揽这么多的顾客,导致馆内的蛆虫们暂时可以干吃馒头活下去的原因,依赖于卢森堡的宝贝女儿卢姗的功劳。
具体我不必多言,美人的魅力无限,美人的商机无限,美人的美无限,美人保持美丽的时间有限。
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是永恒的呢?或许只有一样,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在永恒的改变着,一刻不停,频率最快的就要数人心了。
每个人都是心有玄机的在练习,只有我这个呆子是真的想修炼好身体,以便将来有资本去痛揍那些惹我不爽的禽兽,或者当我被当作禽兽痛揍的时候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生命危机。
我是个多有先机的人啊,现在就已经预见到了自己将来要打打杀杀的生活了。
……
现在每天我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武馆.
卢家武馆很讲究排场,即使内部的人员都穷的饥肠寡肚,到了晚上也要保持灯火通明,每次夜里走出大门时候,我都会回头抬眼望见上面那已经少了一个边的明亮的牌匾——卢家武馆训练场。
……
今天,没有意外,我又是最后一个人留在了馆里训练。
身上的汗水已经不知道流淌了多少,我一都不觉得累,反而越加的感觉痛快,心里的那种愤慨,怒火,激愤在我的拳头和脚踝一次次的击打沙袋时向外挥发着,散开,飘远,然后又重新凝聚。
我狠命的砸着沙袋,“嘭!嘭!……嘭!嘭!……”
和我在一起的还有卢姗,他今天穿了一件黄色的体恤,要在平常开朗的我一定会提醒她,这种颜色的上衣会招马蜂的。
但是,同样的一句话,我如今的感觉却是:简直象放屁一样的废话。
闲言碎语对我的心灵没有丝毫的医治效果。
唯有不停的宣泄,发泄,倾泄,如大雨倾盆,火烧燎原。
我闹出这样的动静想不影响别人都难,卢姗缓缓的走过来。
我发现了,但是不想主动去理她,没劲。
“给你,累坏了吧!”她伸手给我一条黄色的毛巾。
“谢谢!”我接过,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却不是虚伪,是怕伤害她。
“你每天都这么练习,会累坏身子的,要讲究循序渐进啊!”她关心我的说道。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这不算什么,回家洗个澡,躺床上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还是挺舒服的。”
其实,我整日里都腰酸背疼,累的要死。
但是,这样的生活我不能停,一刻也不能停止,不然我会被静止的世界逼的崩溃。
“来我的房间吧,休息一下,这里有空调和风扇。”她冲我一笑,等待回答。
“呃……好的,谢谢你!”我有些踌躇,心里突然有温暖,不能言表,或许是自己真的累昏头了。
卢姗又一笑,仿佛金风玉露,清风带着她那融融的温柔吹拂着我的心。
我跟着她走向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