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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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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从中餐馆定了菜,佣人厨房在热。”他温言道。

    饭菜很快端上来,四菜一汤,色香俱全,家卓坐在餐桌旁替我布碗筷,我说“我要喝酒。”

    家卓转身对佣人“去书房取支拉菲庄的酒来。”

    一桌食物香气氤氲,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

    家卓看我心情好转,将身体靠在了椅背,整个人放松下来。

    我给他舀汤“家卓,你得吃多点。”

    他顺从地喝汤,又伸手倒酒,我拉住他的手“咳嗽,还喝酒”

    他轻轻道“一点点,不要紧。”

    我也就随他。

    我们吃吃喝喝,拉菲酒醇芳柔顺,我一时贪杯,竟有些不胜酒力。

    我笑脸嫣然,望着身边的清朗面孔,忍不住凑过去亲他“家卓。”

    他一向稳重自持,此刻也有些微醺,并没拉开我的手。

    我吻他脖子,笨拙地舔他耳垂。

    他身体瞬间发烫,抓开我的手,有些忍耐地说“映映,住手。”

    “我不要。”我蛮横地说,动手解开他衬衣扣子,在他怀里蹭,热气呼到他脸上。

    家卓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伸手将我抱起。

    我坐到他大腿上,我们接吻,缠绵激烈,他的温热的双唇柔软,我伸手搂住他的腰不断抚摸,深深地吸吮着他身上教人迷醉的气息。

    家卓一把将我抱起朝房中走,我们在床上继续纠缠拥吻。

    他褪去我衣服,吻我颈脖,目光接触到我胸前的那块玉石时,愣了一下。

    我用力搂住他,手插在他的黑发中,不给他一刻犹豫机会。

    他双手在我身上辗转,我们的身体竟然是那么契合,彷佛我们已经是多年的亲密恋人,他托起我的腰进入的一瞬,痛楚袭来,我热泪喷涌而出。

    家卓跪下来温柔吻我的泪水,低低地说“乖,别哭。”

    激情过后,我伏在他肩上,他将我扶起,换过干净床单盖住我的身体“别着凉。”

    我看着他他擦拭干净自己身体,起身吩咐佣人准备热水,色忽然非常冷静。

    他转身返回坐在床边,我已穿上衣服。

    他深深望着我,色痛苦一闪而逝“映映,对不起。”

    他在道歉,即使已经是这样,他的态度依然明确如昔。

    我心底难受,直接打断他“家卓,不必道歉,我根本没喝醉,我很清醒,是我引诱了你,我是想要和你做爱。”

    家卓心疼地说“不,是我难以自持,是我的责任。”

    我问“家卓,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够喜欢我”

    他望着我,眼底痛疚,却只是沉默。

    那种沉默深深地刺痛了我,我呜呜地哭“你不是说你喜欢和我在一起”

    他咬牙,低低地说“江意映,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不要相信我说的话。”

    我哀声哭泣,终于还是不甘不服,忍不住大声地质问他“你不是说喜欢我你说你要一直陪我”

    我哭得狼狈“你说你永远也不走开”

    他镇定地握住我肩膀,冷硬的声音“映映,你那时还小,现时你已长大,难道还不知,幼时说过的话是做不得数的。”

    我蓦地抬眼望住他,泪水闪烁间,我看到他眼底清清楚楚的一片澄明。

    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都记得,他明明白白地知道一切,他知道是她,那个当年走失在他家花园的小女孩,多年后执意嫁给了他。

    那时午后阳光静好,花香浓洌馥郁,宴席散去,远处花园只余佣人在收拾杯盏狼藉。

    那个冷傲乖僻的小女孩躲在蔷薇花架下,他从花园长廊走出,是异常俊秀的少年,笑着道“谁家把公主丢在了花园”

    我穿着白纱裙,黑色小皮鞋沾了灰。

    劳家大宅举办寿宴,父亲只顾忙着携新娶太太四处应酬。

    我已疲倦,却再没母亲将我领回家。

    “你是谁家的孩子”他问。

    我吸着鼻子,倔强地不肯回答他。

    “果然是小孩子,还哭鼻子。”他说。

    “我不是小孩子。”我咬着唇抬头望他。

    他微微笑了,彷佛算准了我会这样回答。

    他转身回厨房,给我取了一客冰激凌。

    我吃冰激凌,他在一旁“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没有我送你回家。”

    我撅嘴摇头“我不要回家。”

    头顶太阳炽烈,他皱皱眉,跳过栅栏,将我抱过去。

    他带我穿过花丛,躲在劳家的花园树林深处。

    他问“你有什么心事”

    我答“妈咪去了很远的地方。”

    他点点头,也不惊异,在这个圈子,叔叔伯伯一天到晚会带来新的阿姨。

    我委屈地说“我不要再回家。”

    “来我家好不好”他逗我,一直有些忧郁的面容也荡漾出笑意。

    “我怎么可以去你家,你妈咪又不是我妈咪。”

    “嫁给我,就可以来我家了。”他笑。

    “你会不会走掉,会不会不要我”我问,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可能性。

    他仍然笑着“不会,你这么可爱,人人都爱你。”

    我嚎啕大哭“妈咪也很爱我,但她还是走了。”

    “嘘”他声音非常非常温柔“我永远不会走,只要你乖乖的。”

    他笑容隽永温柔,刻在我心底,绵延至一生那么惆怅而漫长。

    那日是小姑姑发觉我不见,寻到劳家,我枕在家卓手臂上正睡得香甜。

    我犹记得睡梦中鱼尾葵果子深红,七里香开得浓郁,还有我许我一生的少年。

    “你知道”我问。

    “你一直都记得”我眼泪落下来。

    “你知道是我”我哭着大声问他。

    他被我逼得紧,只好点点头。

    我抬手紧紧地捂住脸。

    我的所有假装起来的若无其事,掩饰之后的洒脱自如,在他面前都不过是拙劣的表演,真是彻头彻尾的一场笑话。

    “映映,”家卓开口,语气带了异的悲哀“我希望你看更大的世界,看更多的人,你会发现我不过如此而已,我不过是你一个虚幻的执念,事实上,我不值你如此待我。”

    我抽噎着问“既然你知道是我,为何还要娶我”

    “不是这样,”他缓缓地道“我娶你是成年之后的事情,我一早与你说明白,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这与年少无关,我并无打算同你叙旧,事实上,如果我当时知道站在花园中的是你,我绝不会走出那道长廊。”

    我心心念念那个花架下的少年,经年之后,他长成了眉宇之间清淡倦意的年轻男子,在我面前幽幽冷冷地说,他后悔了。

    家卓低低地道“映映,我们没有可能的。”

    他低柔的声音霎那如同一道利剑将我身体劈开,我只觉得瞬间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落,世界在我眼前碎裂成一片黑暗,我再无一丝一毫勇气面对眼前的容颜,我掀开被子跳下床,激烈地撞开门,奋力地冲了出去。

    家卓反应不及,伸手未能拉住我。

    我冲出房子,跑过花园,盲目地沿着河岸奔跑,我害怕对着那张脸,害怕听到他的声音,彻骨的绝望淹没了我,我只想逃离这一切。

    赤脚踩在雪地,也不觉得冷,我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衣服。

    凌晨三点,外面是零下十二度。

    家卓匆促追了出来。

    我踏上湖边的木板桥,边跑边哭,泪眼朦胧,但觉此生已无望。

    “映映,”他在远处唤我名字,带了恐惧的哀求“你冷静一点”

    我心里恐慌,不断后退,木桥有些摇晃,我站立不稳,脚下一滑摔进了湖中。

    耳边传来家卓嘶声痛喊“映映”

    最后的余光中,我看到河边的人拔足狂奔过来,慌乱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这一生中,见惯仪容文雅的二公子,见惯高贵淡漠的劳家卓,竟是从未见过方寸大乱失态至此的他。

    家卓,算了吧我再爱惜你又有何用,无论怎样,你仍是不肯要我让一切结束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也不会再让你心烦我闭着眼,任由自己往下沉。

    忽然一双坚定的手将我从身后夹住我胳膊,奋力将我托出水面。

    我张眼,看到家卓的焦灼的脸。

    他呛咳一声急急地问“你有没有事”

    我吸了一口气,骤然清醒过来,冰冷的河水冻得我全身僵硬,我拼命将他往岸上推,哭着说“我会游泳,你上去,你上去”

    冰块在我们身边发出清脆碎裂声,家卓将我护在我怀中,一手抱着我,一手奋力地朝岸上游去。

    冷水刺骨的河水在我们身旁荡漾,薄冰一直不断地磕磕撞撞,家卓用手臂撞开冰缝,咬着牙沉默地朝岸边挪动。

    只是几米宽的河道,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拽着我的手,举起手臂将我托上了岸。

    我抓住岸边的树枝往河堤上爬,湿衣服粘在我身上,我冻得浑身瑟瑟发抖,我脚下发软倒在地上,然后跌跌撞撞地朝家卓跑过去“家卓,你”

    他无力地靠在木桩上低低喘息,一手撑在地面,低着头没有答我,唇色泛着一股紫气,脸上更是青白得可怕。

    我看着他倾身吐了一口冰水出来,便虚弱地按着胸口艰难地喘咳,我被他脸上的痛苦情吓着了,跪在他身边“家卓,你怎么样”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他冷不防吸了一口气,家卓侧过脸,似乎被呛到,按着胸口一阵猛咳,剧烈的咳嗽间,他忽然仓促抬手欲掩住嘴角,然而还是来不及

    我看到刺目的猩红从他嘴边溢出,洒在他修长苍白手指,点点滴落在雪白地上。

    我惊骇得魂魄都要散去,慌忙紧紧抱住扶着他缓缓倒下的身体。

    后来的记忆就有些渐渐模糊了。

    我看到房子里灯光亮起,佣人走出大声呼喊,我看到哈里斯太太匆匆地跑来。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十五

    我是在医院醒过来的。

    消毒水的气味,病房很宽敞,柜子上一束纯白百合,哈里斯太太坐在我身边“感谢主,你醒了。”

    我意识还未清醒,模糊模糊地问““这是哪里”

    “医院。”哈里斯太太按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语气“幸好你没事,你掉进湖中”

    湖中我猛地坐起,伸手抓紧哈里斯太太急忙问“家卓呢”

    “别动,宝贝”哈里斯太太按住我的手背,安抚我“劳先生很好,你先好好休息。”

    我没什么力气,手脚冻伤,皮肤红肿,有大片水泡,碰一碰都痛得要命。

    护士过来给我换点滴。

    我躺在床上,挣扎着不肯睡觉,一动不动地望着哈里斯太太。

    她为难地左看右看,终于说“劳先生已经转去伦敦的医院,我的职责就是好好照顾映映小姐,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电话,”我说“给我电话。”

    哈里斯太太无奈地走出病房,取了手机回来。

    我手上包着纱布,手指僵硬,费了一番力气,才翻到家卓电话。

    拨过去却是无法接通。

    我反反复复摁了许久,终于放弃。

    躺在床上,脑中一直是他在我眼前昏迷过去的脸庞,眼泪不断地流下来。

    哈里斯太太坐在我跟前跟着抹眼泪,也不知怎么安慰我,我不愿进食,也不愿换药。

    护士过来给我注射镇定剂。

    我昏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哈里斯太太红着眼“映映小姐,看在上帝份上,你得好好的。”

    我微微苦笑,闭了眼,任由护士折腾。

    晚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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