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她胸前划过,自她身体右侧肋下破体
而出,将她砍为两半。
那宫女张大了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呼就再也发不出声音,随着鲜
血从她胸前背后狂喷而出,她的上半身渐渐与下半身份离,如山体滑坡般斜斜的
滑了下去,那些散发着热气黑乎乎的内脏纷纷从她体内涌出,掉落的满地都是。
另一名宫女见同伴被一刀两段,血污内脏流了一地,两截断开的身体在血泊
中不断抽搐,双脚乱踢,吓得一声尖叫,大喊:「来人……」伸手去拔腰间的腰
刀。只是她的手刚碰到刀柄就猛然停住,因为四柄短剑已经从身前身后一起刺入
了她柔软的身体。
「你们……」她张嘴欲喊,却发现口中全是粘稠的热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那四名扮装成宫女的黑豹骑偷袭得手,再不给她反击的机会,四人同时用力,
两柄从后腰刺入的短剑猛地从她小腹穿出,而从她双乳乳尖处捅进去的短剑也接
连从她后心透了出去。
那宫女虽然武功不弱,但骤然遭袭身中四剑后再也没有力气反击,只能一边
痛苦的扭动着被穿在剑锋上身躯,一边大口的吐着血,发出一阵垂死的哀号。
随着四把短剑从她身上拔出,从创口处疯狂涌出的鲜血片刻间就将她身上浅
绿色短袄完全染成了红色。
她的身体只微微摇晃了一下便瘫软下去,倒在雪地上,四肢剧烈的抽搐起来,
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呜呜声。
叶青萍见她脏腑破裂,七窍流血,知道她命在顷刻,也懒得再在她身上补刀,
直接跳过她的身子走进院子。
她命四名黑豹骑守住前后门,有出入者格杀勿论,自己则带了剩下的三人真
奔玉信公主的卧房。
一路上几名惊慌失措的宫女都被她们不由分说乱剑刺死,当她们终于来到公
主的卧房时身后已经留下了八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叶青萍一脚踹开房门,将断刀横在胸前一个箭步跃了进去。
屋子里点着四盏长明灯,照得什为明亮,却是寂静无声,空无一人。
她走到床边,见床上被褥散乱,显然刚刚还有人睡过,伸手一摸,发现被窝
竟还是热的,一声冷笑,骂道:「奶奶的,跟我玩起捉迷藏来了。她跑不出这院
子,给我搜。」
只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只见一个十八七岁的少女被一名黑豹骑用短剑逼
着押了进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秀满桃花的粉红色纱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皮下,肌
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与那些寻常
宫女截然不同。
叶青萍一看便知她就是沉贵妃的女儿玉信公主,见她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
突然想起了过去的自己,心中隐隐有些不忍杀她。但她很清楚此时绝不能感情用
事,只得狠下心,冷着脸说道:「公主殿下,非是我要杀你,只怪你母亲与蔡忠
勾结,连累了你,还请你莫要怪我。你若是怕疼就闭上眼睛,我一刀下去很快就
结束了。」
出乎她的意料,玉信公主并没有大哭大喊,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睁着一双水
灵灵的大眼睛平静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我还想最后见父皇母后一眼,可以吗?」
叶青萍摇了摇头,举起了手中的刀,说道:「我这就送你去那边和他们相见。」
玉信公主苦笑一声,叹道:「这十七年来我一直都生活在勾心斗角中,从来
就没有一天快活过,但愿来世我不要生在帝王之家。」说罢她举起手,轻轻抓住
悬在头顶的刀锋,朗声说道:「我是天可汗的子孙,不能见血,若要杀我,还请
用白绫。」
叶青萍没想到杀人还有这许多规矩但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多谢你了,还请让我收拾一下,好干干净净的上路。」
玉信公主说完后爬到床上,放下帷帐遮住众人的视线,然后才从怀中取出两
块丝绸手帕。
看着那两块洁白的手帕,想到自己年方十七便要死于非命,她心中一酸,两
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玉珠般簌簌落下。
她一边哭一边脱下底裤,然后咬紧牙关,将手帕揉成一团后用力塞进了自己
的后庭,直到将整块手帕都深深塞入大肠,堵住出口这才罢休。
接下来她将另一块手帕以同样的方式塞进下阴,直到确信死去时不会失禁出
丑,才重新穿好衣衫,掀开帷帐,在床边坐下,闭上眼睛,等着她们动手。
叶青萍一挥手,两个黑豹骑走上前去,扯下床单拧成绳子,又沾了水,在她
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分左右用力向两边拉扯。
随着那床单渐渐收紧,玉信公主眉头紧皱
,脸上开始显出痛苦之色,不由得
睁开了眼睛,粉红色的小香舌也从嘴里吐了出来,口水从她舌尖缓缓淌下,顺着
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浸湿了一大片。
一开始她尚且能保持着矜持,双手死死抓住床边,默默强忍着窒息带来的痛
苦。
但随着床单收紧,勒得她脖子咯咯作响,她的脸开始变成紫红色,五官渐渐